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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春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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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旱鸭子也只能是只鸭子,胳膊再怎么乍着扇,也折腾不出这水晶宫去。
  苏小缺却是会家不忙,两指捏开李沧羽的脸颊,一枚大小如指尖的乌黑药丸已塞到李沧羽嘴里,再捏一把咽喉,确认药丸滚下了肚,这才提着李沧羽的头发拖死狗一般拖出水面来。
  沈墨钩在精舍窗前,见近处数竿修竹含新粉,稍远一池红莲落故衣,兴致一起,趁着金乌未坠,铺开了澄心堂的纸,研磨了李廷圭的墨,诸葛笔在龙尾砚中蘸满,写下两行诗来: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
  正赏玩间,叶小眠在窗外急呼呼的报道:“爷,小缺和李公子在月翼湖打架呢,你也不去瞧瞧?”
  苏小缺来七星湖时日虽短,但性子风趣随和,很招小姑娘喜欢,在医舍也算得上妙手仁心,因此人缘颇好,叶小眠称呼中一个小缺一个李公子,孰近孰远,谁亲谁疏,倒是一听了然。
  沈墨钩听她说得急切,心知定是李沧羽占了便宜,他深知苏小缺的本事,想来吃不了大亏,也就笑着扔开笔,洗净了手,方才往月翼湖走去。
  未到月翼湖,就听待满林霜轩中苏小缺扯着嗓子惨叫:“哎哟喂……崇光大爷,你行行好,轻点儿哈,我这是皮肉又不是面团,哪能下这么重的手?便是做包子,这面也嫌揉得太狠了些,必定不暄软。”
  沈墨钩听他滴滴答答一大串的抱怨中气十足,更是放心了几分,进轩一瞧,却不由得立住,看了个目不转睛。
  只见苏小缺上身剥了个精 光 赤 条,被崇光恶狠狠的按在桌上,背冲着门外,夕阳余晖穿窗而过,洒落满背的柔暖光芒。
  那背当真是美如雕琢,右侧一道浅浅的伤口兀自渗着血,却似玛瑙珠子滚脂玉一般,更衬得肌…肤直如半透明莹…润细腻,偏生肩胛骨还微微凸起成蝴蝶振翅状,诱…人触摸,脊梁骨笔直流畅的从颈子到臀,背臀结合处一个小而精致的坑窝,再往下被隐藏在湿透的衣衫里,虽有形状痕迹,却只恨无法瞧得真切。
  崇光正在给他拭干血迹,突的眼前一花,却是沈墨钩已至身前,沈墨钩双目不离苏小缺,呼吸声隐然可闻,顺手拿过崇光手中的软巾,道:“我来。”
  苏小缺听到声音,扭过头一看,见确是沈墨钩,忙爬起身来,眼疾手快的套好上衣,勉强笑道:“爷。”神情略显紧张。
  沈墨钩不惊尘埃的嗯一声,柔声道:“你过来。”
  苏小缺暗暗磨牙,眼下离你不过两步,还要怎么过来?难不成要老子抱着你才舒坦?
  肚里暗骂,却只得磨磨蹭蹭的往前蹭了一步,眼瞅着沈墨钩的呼吸都直扑面门了,忙垂下头道:“爷,我和李爷动手,是我错,只不过我并不敢伤他一根汗毛。”
  沈墨钩似心不在焉,又是淡淡嗯一声,却问道:“你背后怎么伤了?疼不疼?”
  苏小缺见他神情古怪,愈发老实,摇头道:“不疼,是李爷剑气所伤,我跳到湖里这才拣回了一条性命。”
  沈墨钩不自觉伸出手托起苏小缺的下颌,眼神深而沉醉,更带着几分热,看得苏小缺出了一身白毛汗,只觉得自己便是那挂在炉中光…溜溜的烤鸭。
  良久沈墨钩低声道:“真好。”
  苏小缺只觉得此情此景实在是糟得不能再糟糕,忙问道:“什么事真好?”
  沈墨钩低声一笑,靠近过来,牙齿磕了一下苏小缺的耳轮,道:“你懂事了真好。”
  苏小缺耳朵上被啃出一个牙印来,热辣辣的痛,一听这话说得别有滋味,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迎上沈墨钩的视线,却见他眼神深邃华美,更看不出半分异色,而嘴角却有一抹心知肚明的笑意。
  一时彼此心中都已雪亮,苏小缺摸了摸耳朵,嗤的一声笑,声音里却有几分彻骨之寒:“果然是好极。”
  沈墨钩眸光微一流转,道:“色 诱我……这伎俩真是拙劣之极。”
  苏小缺豁然扬起下颌,眼神倔强而受伤的看向沈墨钩。
  沈墨钩却即刻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唇:“瞧你这眼神,凶恶得跟头小狼似的,连勾 引人都不会……嗯,这伎俩虽拙劣,却也是有效之极,我就吃你这一套……”
  说罢转脸看一眼崇光,挥手道:“你去吧。”
  崇光不敢违拗,迟疑片刻,又看了看苏小缺,这才走出轩去。
  刚出得轩来,只听嗤啦声响,显是衣衫撕裂之声,咬了咬牙,却不回头,径自去了。
  苏小缺裸着站在瑰红的落日余晖下,毫无一丝扭捏不安,沈墨钩慢慢抚摸下去,苏小缺也只轻轻哆嗦一下,却立即不再躲闪。
  肌肤触感丝柔水嫩如婴孩,却异样的冰冷,这等新鲜而渴盼已久的刺 激,便是沈墨钩也难以抗拒,调笑道:“很冷吗?不打紧,一会儿就让你好好热一热。”
  说着手指打着旋,在苏小缺尾椎处慢慢的按着,问道:“怎么突然就懂事了?倒是给我一个惊喜。”
  苏小缺身体敏感之极,被他这么一摸,站立不定,忍不住攀着沈墨钩的肩,道:“顿悟啦,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就这么突然聪明了。”
  沈墨钩笑道:“胡说八道,哪有顿悟这个的?”
  口中笑着,手却不停,顺着窄窄的臀,往上游走,所过之处,无不点起销 魂 蚀骨的火来,苏小缺喘着气,却冷笑道:“宋夫人的手法冠绝天下,我现在已不同常人,还能不学着聪明?”
  沈墨钩手指蓦的停住,蹙眉道:“你怎会知晓?”
  苏小缺笑而不答,沈墨钩见他嘴唇薄薄的翘起,心跳骤然加快不说,更是猛烈好比少年懵懂时,当下以唇重重覆盖其上,辗转强硬的掠夺他唇齿间的甜美,噙住那柔嫩灵活的舌尖逗 弄 吮 吸之余犹嫌不足,生生磕破一小块,待血腥气息盈满口腔,快感登时如潮水上涨,身体里压抑多时的欲 火越发喧嚣欲出。
  良久一吻结束,沈墨钩美目中隐隐有层血色燃起,哑声道:“替我宽衣。”
  苏小缺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又呸的一声将口中血水吐出,这才解开沈墨钩深绛色绣大团墨莲的丝袍,又帮他脱下雪白的中衣,见沈墨钩胯 下之物已高高昂起,跟其人优雅之质、绝色之姿大相径庭,却显然是个庞然巨物,丈八蛇矛,魁梧狰狞,洪荒猛兽,乌漆漆紫锃锃瞧着绝非善类。有此异物,无需美色,自可以横行天下矣。
  苏小缺一见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脸色倒比那雪白中衣更加雪白了三分。心知这等驴大的行货必非天意,定是人为,指着颤声怒骂道:“姝姬那个妖妇搞出来的怪物!是不是?”
  沈墨钩听他骂姝姬,很是乐意,也无视他对自己阳 物指指点点,点头道:“姝姬善用淫 药,鹤年之术,便是传自于她。”
  拉过苏小缺搂在怀里,细细摩挲,笑道:“宋鹤年岂是要害你?你并非天赋异禀的断 袖胚子,若不是她给你下药,一朝承 欢,你就算不死想必也废了。”
  沈墨钩手上功夫极是了得,更兼三十年来浸 淫其中,十指之下,普天之下绝无不动情之人。
  苏小缺虽欲 火如焚,若非沈墨钩紧紧搂着,只怕已瘫软在地,但奇怪的是心头却存有一点清明,觉得他如此技巧而娴熟的□,倒不如那日竹舍中与魏天一来得令人失控沉迷。
  口中破损处仍有鲜血渗出,苦涩的腥气使得自己更增几分警醒:“李沧羽为什么不必下药?”
  沈墨钩两指已在后 穴里轻轻搔刮,一边随口道:“他修习廿八星经,自与寻常男子不同。”
  苏小缺狠狠咬着他的肩颈处,声音断续而沙哑:“那……那为何……为何不给我廿八星经?”
  沈墨钩只觉被咬得浑身一阵酥 麻,笑道:“你练那个干什么?那武功可没半点好处,我不想害你一世。”
  苏小缺模模糊糊的问道:“那你难道想害李沧羽一世?”
  沈墨钩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不是想害,而是适逢其会,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
  说着又探入一指扩张揉 弄,苏小缺忍不住“啊”的长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眉宇间已浮上浓烈的淫 态春 意,在他干净到清透的脸庞上,格外突兀又出奇的诱 惑。
  沈墨钩眼神益发华美深沉,呼吸却也乱了,就势将苏小缺翻过身来,压在紫檀桌上,桌面甚高,好在苏小缺双腿恰是特殊的修长,腰背弓着,足尖倒也能触地。
  沈墨钩顺着笔直的大腿亲吻而上,抵至那两瓣挺 翘饱满的臀,却抬起身来,覆着苏小缺的背,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直送入耳蜗里去,苏小缺一声惊呼,却连手背肌肤都红了,呻吟中更是带了几分低柔的哭腔。
  沈墨钩见他敏 感如此,也不再忍耐,也忍耐不得,便直往那销 魂密处研磨挺送。
  苏小缺突的转过身来,臀 腰之间的弧线更是惊人的漂亮,只瞧得沈墨钩这积年的老狐狸如同毛头小子乍见美色也似口干舌燥。
  他一手抵住沈墨钩的巨物,嘴唇微微哆嗦,脸上是少年人纯然的惊惶失措:“沈墨钩,我现在认你当爹爹,你能不能放过我?”
  沈墨钩迟疑片刻,终是轻轻拨开他的手,道:“我沈墨钩不配有孩子……”
  苏小缺合上眼帘,转回身去,胸口紧紧贴着桌面,一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涩声道:“爷,你用吧。”
  沈墨钩见他指节苍白,指甲的血色凝在了中间一点,不由得有几分心软,但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心中更加明白,就算今日放过这小狐狸,只要他在七星湖一天,终究还是自己最深切隐秘不可遏制的热望,一时道:“只怪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从不曾对你娘有过半分绮思亵渎,你却不同,你是苏辞镜和唐清宇的骨肉,我又何必对你不忍?”
  吻了吻他的耳后,触碰后 庭密处,见那里已然张开如圆润柔软的花蕊,在薄暮中显出微湿的艳光,不禁心中一荡,笑道:“瞧瞧,你自己也想要不是?当我的枕边人,可比当儿子快活多了。”
  李沧羽浑身冰冷,硬如铁石,卡在玲珑的太湖石洞里,除了听觉超乎平时的灵敏,全身上下,再无一个地方可用,连心跳都控制在最轻最缓的程度,呼吸几乎完全停止,一双眼也完全没有力气睁开。
  苏小缺在湖底给他灌下的药丸,正是程逊早年的得意之作:死生丸。
  死生丸服下后两个时辰内,虽生如死,两个时辰后,死而复生。
  只假死时,六感尽失,真如死人一般,苏小缺颇具天份,增减几味药材,却使得听觉不失,更增灵敏,而待满林霜轩的枫叶形镂空花窗,正对着后面的太湖石假山,李沧羽身促山石洞中,轩中种种声音毫无阻隔,声声直传,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第五十一章
  李沧羽听到沈墨钩异常奢华却冰冷的声音说道“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只恨不得耳朵立时聋了,或是一个雷把自己劈死当场才好。
  待听到“我沈墨钩不配有孩子”,一颗心已遍寻不着,麻木而不真实的听着肉刃艰难的破体而入,听着苏小缺越来越弱的挣扎和断断续续的惨叫,听着鲜血滴落在花梨大理石的地面,听着逐渐潮湿顺畅的肉 体 交 合,听着□在□轻抽猛送的淫 声,听着苏小缺模糊不清的哭泣求饶,还有沈墨钩难得动情,粗重如常人的投入喘息。
  恍惚想起,沈墨钩与自己交 欢时,竟连呼吸都从来不会乱。
  死生丸药效渐失,李沧羽缓缓睁开眼,透过枫叶花窗,在七星湖明丽的暮色里,看清了轩中抵死纠缠的两人。
  沈墨钩坐着,双手握住苏小缺的腰 胯提起按下,苏小缺以一种亲密无间的濒死姿势跪坐在他怀里,两人黑发缠绕在一起,看不清苏小缺的脸,却看到沈墨钩情事中溢彩生辉的面容。
  这样的沈墨钩,自己何尝见过?此刻他的温柔是真实的,残忍也是真实的,急切是真实,索取是真实,欲罢不能是真实,沉醉其中还是真实。整个人似乎从玉雕幻化成了真人,活生生的美艳和煞,沈墨钩是苏小缺活生生的情人。
  李沧羽,只是鼎炉。
  似乎痛到了极致,反而有了种尖利的快 感,嫉妒、伤痛、愤恨、无助等情绪渐渐褪去,灵台渐渐澄明,眸光中只剩下近乎纯净的柔和深情。
  李沧羽深深呼吸,如重生般珍惜的享受空气,不知不觉中,死生丸药性已过,四肢不复僵硬,真气也不再凝滞。
  看着桌上那只缺了一足的碗,只觉异常讽刺,当下缓缓闭目,凝神将真气聚入气府,不住旋转渐次凝成气团,毫不迟疑,砰然炸散开,感觉到气府重而钝的一痛,已然震废,体内真气无所归依的散入四肢百骸再消失不见,但举手投足间涩滞之余,却有了终踏实地的安心。
  慢慢走出假山,绕过花窗,进入轩中,李沧羽此时一身内力真气尽付东流,脚步自是十分沉重,沈墨钩却毫不惊异,更恍若未见,只□间益发凶狠了几分,苏小缺早已全无神智,只半睁着眼睛瘫在沈墨钩腿上,随着动作起伏,偶尔发出微弱而无辜的呼痛声,这一折腾,却骤然哀叫一声似醒转了来,匝手匝脚的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挣扎着想从那狰狞恶物上逃开。
  沈墨钩哪里容得?手扳两股往下直舂,苏小缺只剩了喉咙里嘶嘶往外冒气的能耐,李沧羽看去,见他腿 缝间尽是斑斑鲜血混着些□,尚且缓缓往下淌,不禁想起了被猎叉刺穿的小动物,却只静立一旁,眼神无悲无喜,转开看着太湖石山上珊瑚珠也似的藤萝异果。
  良久沈墨钩闭着眼下颌抬起,手掌用力贴在苏小缺腰上揉捏着,偏过脸去咬着苏小缺的耳垂,又已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苏小缺虽是痛得几欲发狂,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被撕碎一般,□处却又有种直透脊髓入骨酥 麻的快感,这快感混在痛感里,更是令人发疯,在这般粗粝凶狠的□中,竟断断续续哽咽着,无意识的泄了,把沈墨钩小腹处湿了个透。
  沈墨钩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道:“你今日可不行了,我这就饶过你罢。”
  波的一声轻响拔出巨物,苏小缺□已是无法合拢,血肉模糊。
  沈墨钩自行穿上衣服,捡起苏小缺已干了的衣服,却不帮他穿好,只用外袍将他裹上抱在怀里,转向李沧羽,微笑道:“你何必自废武功?当我是什么人了?”
  李沧羽涩声道:“沧羽一直当你是良人。”
  “至于自废气府也与你无关,只是觉得为了这廿八星经,沧羽以往行止都不堪入目无耻之尤,再不能容忍自己。”
  沈墨钩点头道:“如此也好,你以后有何打算?”
  李沧羽淡淡道:“我想离开七星湖,若你不放我,留着也无所谓,总之沧羽从此对你百无一用。”
  沈墨钩笑道:“好,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这几年是我对不住你,出了七星湖若遇到什么难处,不妨再回来。”
  说罢对怀中苏小缺道:“你可满意了?哼哼,这般一出戏,为的就是这个吧?这点聪明,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不给你点儿狠的上,你可记不住这疼劲儿。”
  李沧羽咬着唇,突的流下泪来:“墨钩,咱们一起已经三年了。”
  沈墨钩嗯的一声,道:“自从雁荡龙湫相逢,却是三年零三个月整。”
  李沧羽见他记得清楚,眼神中不免带了几分喜悦的光芒:“墨钩,你再陪我三天好不好?”
  沈墨钩低头见苏小缺面如白纸气息微弱,微一沉吟,点头应允。正待抱着苏小缺出轩,苏小缺却挣扎着往桌上那碗莲心伸出手去,低声道:“给……给我那个碗。”
  沈墨钩依言拿过那只碗来,见甜白釉印花碗里,躺着小半碗碧绿的莲心,当下递了给他,苏小缺两手哆哆嗦嗦的抱住,阖上眼靠在沈墨钩的胸口,不再说话。
  苏小缺被沈墨钩送回烟分剑截院时,见崇光正独自坐在孤灯下发愣,一张烟视媚行的脸孔倒显出了几分孩童似的可怜可爱,不由得轻声一笑。
  沈墨钩见他这番折磨下,竟还能发笑,不觉更增了几分爱意,亲自打来清水替他把□从里到外的揩抹洗净,再细细涂了上好的药膏。
  七星湖别的伤药大约及不上程家父子所制,但好在以淫为根本,有口皆碑,这□用药自是天下第一,药膏到处,火辣辣的疼痛,如针刺火燎,伤口却也迅速凝结。
  苏小缺倒也是个强悍货色,被奸时虽痛得死去活来哭爹叫娘的求饶,但缓过一口气,神志清醒了,却是一声不吭。
  沈墨钩见他倔得有趣,格外用手指又痛加疼爱了几下,大吃几口豆腐,苏小缺却仍是茅坑里石头般臭着脸硬着骨头。
  沈墨钩变态到了狐狸一样捉摸不定的地步,见他如此,心里只越发欢喜,食髓知味,只恨不得搂在怀里再做上一回,笑着一回头,见崇光两眼红肿如水蜜桃,只盯着苏小缺哀哀的嚎哭,又见他臀瓣微微分开,□受伤颇重,实在无法承欢,只得按捺住欲火,吩咐崇光好生照顾,自行去了。
  他一去,崇光腾的扑到床边,搂着苏小缺一条胳膊牢牢抱住,一边哭来一边说,更是无所顾忌,大水冲翻了龙王庙,波涛淹没了水晶宫,其悲悲切切,涕泗横流,上气不接下气,前言不搭后语处,仿佛被人暴 奸的不是苏小缺而是他本人一般。
  苏小缺趴着听了半日,起先还觉得他连哭带唱的挺新鲜,放到街头要饭倒是块好料子,结果听了半日,越听越不耐烦,这崇光没完没了,也不知道倒碗水给自己喝,当下攒了攒力气,嘶哑着嗓子骂道:“老子还没死呢,哭这么晦气?你唱小寡妇上坟么?”
  崇光听他开口嗓音暗哑撕裂,一时心痛欲死,把苏小缺的胳膊往怀里更紧的按了按,越发哭得凄惨了几分。
  苏小缺叹了口气,见不是办法,只得皱着眉,有气无力道:“劳你哭驾,给我倒碗水喝吧!老子嗓子眼儿里都快干出鸟来了。”
  这句话倒是入了崇光的耳,立马爬起来,手忙脚乱的倒了水,想了想又搁一勺蜂蜜,试了试冷热,忙忙的端到床边,一边抽泣,一边一勺一勺的喂给苏小缺喝,倒是两不耽误。
  苏小缺渴得狠了,如饮甘露,一碗蜜水不一会儿就喝得精光,觉得回复了几分精神,听崇光的哭声略低了些,生怕他是养精蓄锐候着场,只等着再次粉墨扮孝子,忙笑嘻嘻安慰道:“你别哭啦,凡事得想得开些,这世上哪有不脱裤子的婊 子,死要脸面的乞儿?”
  话音未落,崇光扁了扁嘴,眼泪断线珠子般滚滚而下,虽是无声之泪,却更叫人看了心烦。崇光这次真是伤透了心,只恨苏小缺是个没心肝的,偏偏说出话来字字戳人的心,只替他痛得一颗心都碎了,他却一脸的无赖模样。
  苏小缺见他越劝越来劲,屁股腰骨又痛得一阵阵的森冷抽搐,一时也顾不上崇光,歪着脸压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已沉沉昏睡过去。
  梦中只觉浑身热得发烫,恍恍惚惚的回到了白鹿山卧云桥下的水潭里,一入水便是清凉舒适,桥上立着一人,白衣孤高,左手抚着腰间长安刀,双眸如寒星,笑容却是山花烂漫,不是谢天璧却又是谁?
  仿佛这两年来的一切都未发生,还是身处白鹿山的春夜里,融融的温暖。
  谢天璧微笑着,苏小缺仰头凝视,良久只觉得眼前发花,揉了揉眼睛,却见他一身白衣沾染了月光的清寒,镀上一层青色,漆黑的鬓发被如雪的星光映成了薄薄的银白,越看竟越像魏天一,心中不由得惊讶恐惧,潭水也变得冰寒彻骨,自己却无力游上岸去。
  如此一阵火热一阵冰冷,当真是梦里都不快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眼来。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只有崇光益发桃子的眼睛,不由得心中失望,叹了口气又晕了过去。
  李沧羽眼波流动,为沈墨钩斟上满杯的葡萄酒,道:“这几年你日夜对着我,也苦了你。”
  沈墨钩笑道:“沧羽颜色如花,又怎么会苦?”
  李沧羽摇摇头:“墨钩,你今日跟我说说心里话好不好?一个人面具戴久了,脸不烂心里都会烂。”
  沈墨钩听他直白如此,不由得扬了扬眉梢,道:“也好。”
  “沧羽,我从未喜欢过你,二十多年来除了苏辞镜之外,我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人……苏小缺则是个意外。”
  提到苏小缺不觉眼神里都带了几分笑意,既柔和又热切,更有些许纵容和凶狠。
  李沧羽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声音却甚是平静:“我知道,昨天看到的、听到的,难道我还不明白?”
  盯着深紫的酒液,苦笑道:“你跟我上床时,呼吸从不会乱……连眼神都和平日没半点分别。”
  沈墨钩手指在薄而透的夜光常满杯上慢慢滑过,悠悠道:“情迷人眼,你只是为情所困,其实动心不动心,又哪能当真骗得了人?”
  “比起与你上床交 媾,我更愿意这般喝酒聊天。需知我沈墨钩这一世最不缺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男人和女人,最缺的却是真心喜爱的人。”
  “想必你也知晓我当这宫主前,不过是姝姬的一名男宠,姝姬索取无度,尤其爱用各种古怪阴毒的药物器具,早年间逼迫夜御数女不过是她折磨我的花样,与她上床只满心的想吐;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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