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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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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你长大了……”
她爱怜地摸摸小杰的头发,看着那张与他老爹一模一样的面孔,不禁微微一笑。
“老爸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老爸……”
小杰喉头一动,顿时哽咽难言。
“小杰,老爸想要回农村去。”
小杰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
“老爸,你不要小杰了吗?”
她微笑着拍拍小杰的后背,以作安抚。
“老爸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老爸的骄傲啊。”
她将下巴搁在小杰坚实的肩膀上,轻轻道:“十五年了,老爸有些累了,你让老爸歇一歇好不好?”
小杰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不动。
“小杰,老爸就住在老家的那栋房子里,哪里都不去,你要是有空就多回来看看老爸,好不好?别到时候成了家,就忘了你还有个老头子在老家了。”
小杰这回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摇头。
“老爸,小杰一定常回来看你!等公司的情况稳定了,小杰就和你一起住在老家,在老家处理公务,哪里都不去了好不好?”
她轻笑着,未置可否,然后伸手理了理小杰有些凌乱的衣领。
“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杰清楚地感受到自家老爸在迅速地老去。
她就那样住在老家,种种花,养养小鸭子和小兔子,面上时不时地挂着微笑,日子过得很闲适。
闲适到,小杰以为她已经早就走出了老爹的去世的阴影。
皱纹已经渐渐爬上她的眼角,黑亮的头发也渐渐染上白雪。
直到有一天,他下班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忘记了带钥匙。
他从窗户看到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便敲门让她开门。
而当门打开的时候,他嘴里的一句“老爸”还没喊出来,就看到他老爸已经有些浑浊的双眼陡然一睁,顿时散发出绚烂夺目的光芒。
“你回来啦!”
他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老爸朝他身后看了看,接着他听到下一句。
“咦?你今天怎么没给我买花?”
霎时间,他泪如雨下。
他老爹锲而不舍追他老爸的那段时间,每天清晨,都会捧着一束鲜花,站在门口等着老爸起床,开门……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告诉老爸一个秘密。
他们也准备,永远都不告诉他。
男人出事的那天,他驾驶的宇宙战舰原本是可以躲过敌方的母舰的。
但是,他该踩刹车的右脚却因为伤没有好,踩的时候慢了半拍,便径直朝对方的母舰撞了过去。
而敌方显然没有预料到男人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反应不及,双方在撞击的那一刹那在太空中剧烈爆炸。
化作尘埃。
第94章 我偷电瓶车养你啊(1)()
“小耳朵,这回还真不是师父的锅!”
卷耳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到自家师父探过来笑得如沐春风的俊脸,不禁把头撇到了另一边。
“哼!”
“小耳朵,难道你连师父都不相信了吗?”
司命的声音突然溢出几分沧桑和忧郁。
“我成日在天上受大皇子的鸟气也就算了,现如今,连自己的徒弟都要嫌弃我了,罢也,罢也……”
司命摆了摆手,转身便要离开,不过没走两步路,袖口就被紧紧拽住了。
一转头,就对上卷耳那水汪汪,又满是幽怨的眼睛。
上一世的事情她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除了想起来的时候,全程懵逼以外,最后的结局还惨得要死。
虽然没有第一世那么惨烈,不过不经意地一想起来,心里面就一揪一揪地难过。
“师父,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命桃花般的嘴唇勾起一丝微笑,然后撩开粉色衣衫的下摆,坐在卷耳旁边。
一边捏了捏卷耳鼓鼓的面颊,一边道:“小耳朵,这回真不能怪师父,本来这一世不是这样的……”
看到卷耳盯着他看的无比真诚的、求解释的小眼神儿,司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
他握拳在唇边虚咳两声,然后说:“因为你和太子临渊都是天上的神仙,要下凡历劫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下去的?”
“啊?”卷耳张着大眼睛,“可第一次师父不是直接就将我推下去了吗?”
“咳咳……”
司命上翘着眼尾瞪了她一眼:“还要不要听师傅说了?”
卷耳连忙点头。
“在你们下凡之前,你和太子的神元,可是要你的师兄复陶亲自拿到地府去,经过往生道的。”
这么麻烦?
卷耳眨眨眼睛?
“但是没想到那一日你师兄前去地府的时候,冥主杳濛突然发难,说是要看你的神元,你师兄不肯,两人在往生道前动起手来,一时失手……”
司命顿了顿,“一时失手,你和太子临渊的神元就跌到别的往生道去了,而估计是你的神元受了碰撞,所以你什么都记不得了。”
卷耳呆了呆,所以,这回还真不是师父的锅?
都是那个什么冥主在搞事情?
“可是,他看我神元干什么啊?”
司命瞥了她一眼。
“为师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堂堂冥主怎么就瞧上你的神元了?为此还惹怒了天帝,关了大半年的禁闭。”
卷耳拧了拧眉头,她不认识那个冥主,跟她没多大关系,反正天塌下来,还有师傅呢。
她更想知道的是,“师父,我现在还在天上,那太子临渊呢?”
司命眉头一挑,“这为师可不能告诉你。”
“师……”
“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好好歇一天,明日就要下界了。”
看到司命要起身回屋的模样,卷耳连忙攥住他的袖口,仰着头可怜儿巴巴地看向司命。
“师父,你可不可以告诉徒儿,这回是个什么劫啊?”
司命挑唇一笑,“左右不过情劫,还能是什么劫?”
“师父,你就透露一点,也让徒儿有个心理准备嘛!”
卷耳伸出右手,拇指掐着小指头尖儿,眯着弯弯的眼睛:“就一点儿,好不好?”
司命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小耳朵乖,保持一点儿诱。人的神秘感,才是你师父做神的原则哈~”
“但是,这次不能再出岔子了……”
卷耳满含幽怨。
“放心,放心,天帝都关了冥主小黑屋了,他不敢再犯了。”
“那叫师兄小心些,别再把我们的神元给碰坏了。”
“好好!你师兄做事很靠谱的……”
“嗯?”司命一怔,“‘我们’?”
……
早上七八点的时候,摇摇晃晃的817路公交车靠站停下来。
几个要下车的人从后座儿上站起身来,挤过像是沙丁鱼一样的人群,从后门下去了。
然而前门挤上来的人比下去的还多,拥挤的人群逐渐往车厢后移。
司机嚷嚷着让乘客往后走的声音,和一片刷IC卡的嘟嘟声,刷QQ、微信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一片喧嚣。
卷耳穿着一件洗得袖口有些稍稍发黄的衬衣,黑色的牛仔裤,背了个斜跨的黑包。
一张眉清目秀的嫩脸,深栗色的短碎发,和刚上大学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她知道这路公交车每天这个点儿和晚上九点的时候,人最多,而其余的时间,她就没看这路车装满过。
她抿紧了薄薄的嘴巴,嘴唇颜色浅的只有一点淡淡的粉,神情显得有些局促。
左手细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公交车的横杆,微微有些发汗了。
右手则死死地拉着斜挎包的袋子,用力得指节都有些泛白了。
她个子不高,因此要微微垫着脚尖才能抓到横杆。
拥挤的人群随着公交车的走走停停持续摇晃,随着上班族一个个到站下车,拥挤的车厢逐渐不那么拥挤,卷耳面上的神情越发地紧张起来。
白皙的额头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心口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一样,要是跳出来,她都生怕自己拽不住。
她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的前面站了个秃顶凸肚的男人,一手提着电脑包,打电话的声音特别响亮,面相有些凶。
左边是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时不时撩一下打满啫喱和香水的黄色泡面头发,手提包夹在腋下。
右面是个坐在椅子上仰头睡觉的大妈,手包上的细绳就缠在手腕上,穿着一双左右后跟被磨得高矮不一的运动鞋。
卷耳一咬牙,抓着书包袋子的右手攥得更紧了,然后猛地瞥过头去。
不过这一转头,她就看到个跟她隔了几个人,穿着耐克休闲外套坐在车厢后面的男人。
一副十分休闲运动的打扮,带着个黑漆漆的大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正靠着车窗补觉。
而他外套的口袋却大敞着,露出里面黑色皮质钱包的一角
他微撇着绯薄的唇角,十足冷漠。
这人一看就是个有钱人!
卷耳不敢一直盯着人家看,害怕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热而引起对方的注意,而是是不是地偷偷撇两眼,看那个人下车没有。
第95章 我偷电瓶车养你啊(2)()
卷耳不敢一直盯着人家看,害怕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热而引起对方的注意,而是是不是地偷偷撇两眼,看那个人下车没有。
陆续又有好几人上车,她趁机放开已经被自己抓出汗来的横杆,往车厢后面走,挤到男人的旁边站着。
车厢里一片喧嚣,那个男人似乎睡得很熟,即便是在这么摇晃的公交车上,也许久都不见他动弹一下。
公交靠站,又有人下车了,卷耳趁机一屁股坐在男人后面的座位上。
站在她旁边的几个上班族都在低头玩手机,没有人注意到她。
卷耳暗自咬了咬牙齿,暗地里将自家师父骂了一百遍。
然后有些颤巍巍地伸出早就蠢蠢欲动,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右手,悄悄地探向男人耐克外套的口袋。
两根细细的手指夹住钱包的一角,往外轻轻一拉,那个黑色钱包就落在了她的手里。
卷耳连忙将钱包塞进自己早就拉开的黑色挎包中,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依然毫无知觉地靠着窗户熟睡着,而周围的人都专注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
卷耳若无其事地侧头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而右手却在包里偷偷地把钱包打开。
我只拿一点点,一点点,就还回去……
右手熟练地打开钱包那一刹那,卷耳心里的宽面泪迎风而流。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就是个混的不怎么好的、又穷的要死的无业游民。
暗骂了师父又忘记把她变成男人,还得费心伪装之后,她就发现,师父的坑爹程度,远不止此。
因为,她渐渐发现自己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
不论是在各种大商场、小药店,还是人潮汹涌的地方……
根本,完全,半点也无法控制!
不仅如此,她的右手有着精湛熟练的专业偷盗技术。
而且不用眼睛看,直接一摸,就能知道手里的钱是五十还是一百,是真是假的右手……
她真的见了鬼了!?
还有这种CAO作?!!
师父,你能出来解释一下?
她再不济,也是天上的一个神仙,是棵有着四百年道行的苍耳草,如今却沦落成过街喊打的小偷……
她的一世清白啊!
寒叶萧瑟洒满我的脸,吾师坑徒伤透我的心。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连太子临渊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都不知道……
当卷耳取出一张10块的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又拿了一张50的。
这业务做都做了,好歹也不能亏着自己是不?
况且李奶奶病了,她想要给她买点好吃的。
而且这个人一看就那么有钱,穿得起耐克,背的包还是阿迪,应该不缺这几十块钱的……
嗯!
然而,当她做好心理建设的时候,一抬头,发现这车里的人居然已经少了一大半了!
空荡荡的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站着。
卷耳眨了眨栗色的眼睛,盯着男人歪着的后脑勺,顿时有些呆,脑袋有些空。
她,她该怎么把这钱包还回去?
男人还靠着车窗睡得很死,后脑勺有一小撮头发微微翘着,估计是前一天晚上睡姿不怎么规矩。
而公交车的终点站眼看着就越来越近了,这个男人一旦下车了,这个钱包就还不回去了。
可是钱包里应该还有身份证和银行卡之类的证件,要是丢了的话,男人怕是要花好大一番功夫去挂失补办……
多不方便啊!
她不能偷……呸!拿了人家的钱,还给人家惹出一溜麻烦事来吧。
这样太不厚道了。
看到公交车拐弯要靠站停下的那一瞬,卷耳将包里的钱包赶紧抽出来。
打算扔在地上,然后再提醒男人捡起来。
然而,就在她刚将手伸出去,正要扔钱包的瞬间,一只大手突然拽住她的手腕。
卷耳惊得浑身一哆嗦,然后就听到一道戏谑微沉的嗓音响起。
“小兄弟,哥这钱包好歹也是鳄鱼皮的,怎么,看不起?”
卷耳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副黑漆漆,擦得反光效果极好的的大墨镜。
她从两个镜片里头看到自己张着嘴巴的傻样子,呆了呆。
这声音,哪有半点刚睡醒的样子??
车里为数不多的几人闻声转过头来,便看到带着墨镜的男人抓着个男生的手腕,而那个男生的手里,捏着个鼓鼓的黑色钱包。
几乎是瞬间,大家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一时间,鄙夷的目光齐齐射向惶然无措的卷耳。
已经靠站,准备打开车门的公交车司机,也停下手,将车门关的死紧。
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的她,顿时感到一条叫做羞耻的毒蛇,将她缠得难以呼吸。
红晕一直从卷耳的锁骨爬到白皙的脸上。
她舔了舔嘴唇,硬着头皮道:“你,你误会我了,我看你钱包掉了,只是想帮你捡起来……”
她看到男人露在墨镜外头的鼻梁高耸着,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丝弧度。
“那你敢把身上的现金都掏出来吗?若是我说的不错的话,现金上应该都盖得有印章。”
卷耳听到男人的话瞬间就蒙了,咽了咽口水没敢动。
谁告诉她,怎么现在还兴在钱上盖章,分个你我他她的吗?
这时,站在车前头的一个老大爷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瞪着眼睛看了一眼卷耳,让她掏口袋证明清白。
卷耳哪敢啊,死死捂着包不敢打开,但是这个老大爷太过助人为乐了,人家被偷的人还没动手,他伸手就去掏她的挎包。
而且老大爷的劲儿很大,卷耳拦都拦不住。
这下好,一掏就人赃并获了,那钱上盖的张还是派出所的大红章。
卷耳看得一愣一愣的时候,就听司机对着男人说:“走!我们帮你送这人去派出所!”
男人薄唇浅笑,“不用了。”
然后径直打开钱包,从里面掏出个方方正正的小本本,打开亮在卷耳的眼前。
口吻悠闲:“我是警察。”
卷耳的目光落在警察证上那几个明晃晃的大字上,一时间没缓过神来。
她的摸到这个小本本时,只以为是什么证件什么的……
第96章 我偷电瓶车养你啊(3)()
她那瞬间辨面额,无脑摸真假的万能右手,可没有摸过警察证啊!
所以,她是被钓鱼了吗?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咔嚓”一声,冰冷的触感圈住她的手腕。
一抬头,就看到男人悠闲地摘下高鼻梁上的大墨镜,然后挑眉看向她。
嘴角含着笑意,眼神却是凉凉的。
“走吧,小兄弟,哥请你喝茶谈心。”
卷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公交车的。
当她看到自己的目标对象,突然变成了水寒决的模样时,她就愣了,就呆了。
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她被他铐着双手,拉下了公交车。
然后一下车,眼眶就一红。
眼泪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怎么也憋不住了,哗啦啦地就往下淌。
前一世的事情,她即便是后来恢复了记忆,也没有太大的感受,就像看了一场电影一样。
可是前前世,水寒决死在她面前的那一瞬间,却是无数次让她在梦中惊醒。
虽然她知道,水寒决只是太子临渊的一个转世而已,他并没有真正地害死他。
但是,她,她……
不过,她也什么都不能做。
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些事情,不记得她。
而且,她现在还恰好偷东西偷到他身上。
而他恰好是个警察,他把她给抓了,正在送她去派出所的路上……
林洲看着垂着脑袋走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眼泪珠子掉得像是发洪水,时不时还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擦擦眼泪,吸吸鼻子。
他皱皱修长的眉宇,然后抬脚提了提卷耳的小腿,黑色的牛仔裤瞬间留下一个灰印。
“我说你哭什么,既然敢出来偷,那就要有落网的觉悟,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或许是林洲的语气太凶了,还踢了她一脚,虽然根本就不痛。
但她小目小样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后,哭得更厉害了,一副喘气都难受的模样。
小脸儿憋得通红,不断地抽噎着,亮晶晶的鼻涕一掉下来,就又吸了回去。
去派出所的路好像还挺远的,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到。
卷耳尽力地把头埋得低一些,长这么大,她就从来没这样丢过人。
林洲轻笑一声,拍拍她的肩膀,“怎么,有胆子做,还没胆子见人了?”
不过这一路上认识林洲的人,到不少,她还听到路边的人高兴地跟林洲打招呼。
“小林警官,早啊!”
“早啊!吴大爷。”
“哟,小林警官这么早就执法呢?”
“嗯,来上班,顺手。”
“小林警官,我们街边老有人违法停车当着我铺子,你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管管?”
“王阿姨,这事儿我可管不了,下回我跟交警所的朋友说一声,让他过来给您看看啊。”
“小林警官,这人儿怎么哭得这么凶啊,还是个大学生吧。”
小林警官挑眉,看向前面的人儿,双眼肿得像个桃子似的。
这人除了被抓现行儿的时候稍稍反抗了一下,之后就像个毛兔子一样,傻兮兮地任由他铐着走了。
除了一个劲儿地哭,连句求饶的话都没说过。
看她一副干干净净、瘦瘦弱弱的模样,着实跟那些偷奸耍滑、满嘴油腻的老油条不太一样。
他也着实,没有看见过这样能哭的男人。
要是其他男的在他面前这样哭,估计他早就毫不留情地一脚踢飞了。
但是面前这个,怪可怜的,让他怪有些不落忍的。
况且,他那钱包里放的钱虽然不多,只有三四百,但是普通的扒手那肯定是连皮带毛一股脑儿全卷走的。
哪还像眼前这个,不仅寻思着要把钱包换回来,还只拿了里头的60块!
60块!
林洲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骨骼清奇的贼!
总不能说人家只是为了图个六六大顺吧。
说实话,林洲的心里,有些纠结了。
或许是因为她那发大水一样的惨兮兮眼泪,又或是因为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太过清澈了。
他拉着卷耳转到一条人比较少的道儿上,卷耳也只以为是去派出所的路。
不过走了一会儿后,她感觉周围的人没那么多了,然后林洲就拉着他停了下来。
卷耳红彤彤的眼眶里还包着泪珠,欲落不落,然后抬起头,有些愣怔地看向林洲。
随即,就听到“咔哒”一声,林洲手里的小钥匙拧开了铐着她的铁手铐。
她呆了呆,然后就听林洲道:“得了,算你运气好,哥今天也做一回好人,你走吧,下次别再犯事儿了啊!”
卷耳杵在原地,脑筋一时间还没有转过弯来,就看到林洲拿着铁手铐朝她晃了晃,转身走了。
然后下一瞬,卷耳就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水……不,他现在已经不是水寒决了,而是个警察。
不过,她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更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呀。
抬手把脸上的泪痕一抹,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只是刚追上林洲,就看到他转过头来,挑眉看向她。
“哥都放了你了,你还跟上来做什么?”
卷耳不敢直视林洲的眼神,低着头,面颊有些红,左右无意识地捏弄着衣角。
“我,我……”
林洲看到她垂着脑袋红着面颊的模样,顿时觉得挺有趣的,不禁起了些想逗逗她的心思。
他故意冷了眼神,沉着嗓音道:“怎么,不服哥抓了你现行儿,想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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