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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枭雄-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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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斯满头雾水,只好放下泡茶的念头,急忙跟出去了。
◇◇◇◇◇
走廊,高见靓怀着极度忐忑的心情拨出谢开电话,可没等说话,就听到一通振聋发聩的大嗓门:“谢天谢地,你终于打电话了,知道吗?格鲁吉亚发生大爆炸了,就在和俄罗斯的边境,我的上帝,那里就象是地狱一样,你一定……”
这大嗓门当然是塞雅。
高见靓当时由眼前发昏变发黑,一阵摇摇欲坠,皮尔斯急扶住道:“你怎么了?高,高?”
电话另一端的塞雅愣住了,一听不是谢开,怔道:“你是谁?为什么打这电话?”
高见靓强定住心神,按捺住巨大的情绪道:“我是她女朋友,他现在在哪?”
塞雅正六神无主中,一听是谢开女朋友,虽是情敌,但好歹找到个能说话的人,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他说去俄罗斯见朋友,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连电话也没带,本来说昨天中午回来,可又说今天中午,但现在……天哪,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高见靓心脏沉落,又要眩晕,但这次自己挺住了,回道:“我马上过去,有话见面说。”说完挂了。
电话打完,皮尔斯也明白原委了,关心道:“你的男朋友在格鲁吉亚?”
高见靓微点下头,镇定住道:“对不起,皮尔斯,我要请几天假。”
皮尔斯宽慰道:“高,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必须得说,你敏感过头了,格鲁吉亚很大,这只是个巧合,你男朋友一定不会有事。”
高见靓没心情跟他解释,干脆道:“谢谢,但我还是要去,请原谅。”
皮尔斯看看她,担心道:“这当然没问题,只是你现在……”
高见靓打断道:“我没事,会尽快回来。”急急去了。
皮尔斯愣愣神,喊道:“好,路上小心,喝茶的事别太放心上,我会祝福你男朋友。”
高见靓心急如焚,已经跑远了。
发生类似的事,换成任何人,都不会如此忧急,但这个人是谢开,就无论如何没办法当巧合了。不过能让高见靓和塞雅直接通话,进而相见,也算是大爆炸的另一个质量效应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初次交锋()
高见靓很难形容飞机上的六小时,焦躁、忧虑、度时如年,都不是,就象一颗心在虚无中漂着,周遭没有空气,没有水,也没有边际,她想挣扎,却无从着手,想喊,也发不出声音,所有努力都毫无意义。
她整整煎熬六小时,直到飞机着陆,轮胎和地面划出尖锐的摩擦声,她有生第一次踏上格鲁吉亚的土地,才抓住第一颗救命稻草。
随人流匆匆而出,高见靓表面平静,心内忧急万分,还带着一经说不出的侥幸,寻找着迎接的人。或许,这个多余的人和她一样的心情。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雪野追杀(中)()
◇◇◇◇◇
杀人车从何而来俩杀手又何许人也?
当然是安普洛夫手下。安普洛夫去恐怖攻击前,曾授命两命手下干掉塞雅,所以他们这么做了。
可安普洛夫不是死了?他们怎么还矢志不渝?因为他们从早上就跟踪塞雅,跟了整整一天,才找到机会下手,还不知道安普洛夫死了,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让初来乍到的高见靓,也一并赶上了。
还好,至少对塞雅来说,这是好消息,多个人毕竟多份力量,高大督察虽是女儿身,毕竟是警界精英,两个美女联手,谁说不会创造奇迹?
两车仍在昏暗的郊野追逐,奇迹至少现在还未出现。
塞雅焦急万状地开车,不停往身后看,但仍没忘关照高见靓,语带讽刺道:“嘿,别把车交给我就没事了,赶紧打电话报警,这种事还用我教你吗?”
高见靓微蹙眉头,但不是计较的时候,而且塞雅这话说得还是很对,立马掏出手机问:“报警电话多少?”
一句话把塞雅问傻了,各国的报警电话各不相同,她还不知道格鲁吉亚的报警电话。
高见靓一股火冲头而起:“发什么愣?你不会不知道?”
塞雅回过神,毫不客气道:“我哪知道该死的格鲁吉亚号码?你是警察,又不是我。”
高见靓气道:“我是香港警察,又不是格鲁吉亚警察。酒店房间就有报警电话,你来这么久了,就不能干点正事?”
塞雅也气了,指着她鼻子道:“听着,我和谢干什么,那是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就象我说的那样,我们完全光明正大,你才是那个……”
这个时候还争风吃醋。高见靓都不知说她什么好了。打断道:“我问你电话呢?后面还有杀手在追我们,你能不能少扯点没用的?”
塞雅下意识回下头,好歹憋住醋意道:“说了不知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一想。”
高见靓百般无奈道:“拜托。那是电话号码。我又没来过格鲁吉亚。想得出吗?”
塞雅乍手大叫道:“你可以试试嘛,比如911、119、3个2、6个6,什么什么的?报警电影不就是这些?”
高见靓真被她气没辙了。怒其不争地盯她一眼:“真不明白,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塞雅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这无耻鬼,敢这么说我,你知不知道……”话未说完,忽地脸色大变,巨骇道:“我的天!”
高见靓急回头,就见到一幅恐怖无比的画面。
本来塞雅开的是辆类似轿货的小货车,就是后面肿个大箱的那种,虽是破烂货,却是四驱动,比较适合恶劣环境,杀手开的却是辆普通车,在这种雪地状况,未必容易追得上,可两人这一吵架,就追上来了,而且没再从后面追撞,而是追到侧面,一个家伙赫然从车窗探出。
从车窗探出最多是违反交通规则,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他拿着一柄手提机枪,那长长的弹夹,一看就是五十或七十五发弹容。
高见靓急道:“快趴下!”
话音未落,嗒嗒声急响,一连串子弹筛豆般泼过来。
无须提醒,塞雅早吓趴下了,同时猛踩油门,车子激起飞雪,再次蹿出。可饶是如此,本就撞惨的车子仍被打得千疮百孔,侧面车窗全碎,碎玻璃溅一车,前面的挡风玻璃,也被打出好几个弹孔,碎成龟裂状,冷风呼呼灌进。
两车距离再度拉开,两人暂时逃过一劫。
高见靓惊悸万分,趴着身子,惊魂未定道:“他们究竟什么人?你怎么惹上这种家伙?”
塞雅叫道:“我怎么知道?我来几天了都什么事没有,明明是你惹来的。”
高见靓也知道跟塞雅应该无关,就是忍不住一问,又道:“还有多远能安全?”
塞雅道:“大约半小时,再过半小时就是奥马洛,那是个小镇,我们到镇上去,不管他们是谁,都一定不敢胡来。”
话刚说完,又一阵枪响,子弹又从后面射来。
两人急又俯身。
高见靓紧蹙眉头,深深地担忧起来。对方显然是算好了路段,还有先进武器,漫长的半小时,她们要怎么熬过去?
高见靓没猜错,杀手确实算好了路段。从机场到塞雅租的度假屋,大约要一个半小时,前半小时在繁华的第比利斯大区,自然不能下手,后半小时在奥马洛到高加索度假区之间,也不好下手,只有中间半小时,处于荒无人烟的郊野,又是人迹罕至的晚上,绝对是杀人放火的最佳时段。
黑暗的雪域公路,杀人车疯狂追逐,要命的枪声不时响砌。
塞雅猫腰开车,忍受着身后枪击,忽然道:“你是警察,一定会打枪?我有枪。”
高见靓狂喜,急道:“怎不早说?在哪?”
塞雅沾沾自喜道:“我上上次去阿富汗和上次去美国,都遇到了难以想像的危险,所以我准备了一把枪,很强大的那种,要知道……”
高见靓实在受不了了,不耐烦道:“说在哪儿?快给我。”
塞雅面容一塌,无奈道:“在、在后面的箱子里,除非我们能停下来,否则我根本没有办法给你。”
高见靓直想把她踹下去,弄把枪还放货箱,不有病吗?牙直痒道:“干嘛要放后面?”
塞雅理直气壮道:“因为那是把猎枪,还是很大的那种,看上去就非常吓人,如果我放前面,一定会被警察发现。我可不想蠢到因为非法携带武器,而被抓起来。”
高见靓心想你是不想被抓,可现在却可能被杀手打死,无奈挥手道:“那就别废话了,快开车。”
塞雅吃个软瘪,不爽地盯她一眼,悻悻道:“我就知道不该告诉你。”
高见靓哭笑不得,真觉得塞雅脑子有问题,忽然又想到谢开,这傻妞和谢开在一起。是不是也在高度危险时。唠叨个不停呢?
车子飞速追驰,阴沉的雪野空中,不知不觉飘起大朵雪花,路况变得更差了。
杀人车一直缀在后面二、三十米。副驾位的杀手愈发气忿。发疯地探身打枪。边打边骂骂咧咧,打完就更换弹夹,不知带了多少子弹
塞雅短暂惊乱。已经镇定了,还一脸兴奋,把车子开得飞溜,东扭西拐,始终没让杀手车子超前。
两人运气也不错,杀手打光两个弹夹了,一百多发子弹,车子被打得如破碎的风楼,四面冷风狂灌,两人冻得牙关打颤,浑身直抖,却没一枪命中,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当然,这种高速运动状态,又是这种高速连射枪,打中也基本要靠蒙。
高见靓虽未开车,也紧张地盯着路面,一方面两人运气不会一直好下去;另一方面,她更不想没被杀手打死,却被塞雅开飞车摔死。
雪纷纷下,两车在在雪中枪击追逐。
高见靓紧盯前路,忽地发现前面有个小湖,另一侧是的山,公路即从山湖之间穿过,沿湖还有个急拐,路旁的灯光下,醒目地立着一块大牌,上面用英文和她不认识的字母写着“减速”两词。
高见靓脑中一亮,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中产生,果断道:“拐到湖里去。”
塞雅惊道:“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高见靓不容拒绝道:“照我说的做。”
塞雅大致明白她意思了,考虑到中国人一向狡猾,或许能够得逞,看看后面的追车,稍做犹豫,觑准距离,猛一咬牙,一个急拐,车子吱一声打横,一头冲下路基,冲上湖面了。
湖面早结了冰,又积雪加新雪,铺着厚厚的雪,车子刚冲上,就激起大抹雪花,在冰面上飞速旋转起来,一直转到湖中央,方堪堪停下,还好没翻车。
两人悬着心脏,等到车子安全停住,才放下心,随即齐齐转头,满怀期待地去看后面的车子撞山。
可她们失望了,杀人车不仅没撞山,还稳稳地停下来了,两个杀手端着机枪,不紧不慢下车,一左一右逼来了。
高见靓想得很好,可别说她,连塞雅都是初来乍到,两个杀手就算不是本地人,这里也是老巢之一,这条路来往很多次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怎么会上这种当?
两女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了。
塞雅率先道:“你这自作聪明的蠢货,可害死我了,本来以我的车技,完全可以逃出去,现在一切都完蛋了。”
高见靓弄巧成拙,好不尴尬,硬着头皮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下车,去拿你的枪,我们要战斗了。”
塞雅丧气不已,更悔不该听她话,仍不依不饶道:“我还以为中国人都象谢一样聪明,看到你才知道,只有他是无以伦比的,而你就是个十足的笨蛋,知道吗?你是笨蛋。”
高见靓真要疯了,抓狂道:“够了!算我求你,别再唠叨了,快下车,要不我们就真完蛋了。”不理她,开门弯身下车。
塞雅不情愿地闭住嘴巴,远远看杀手一眼,也学她打开车门,借车门掩护,弯身向车后蹩去。
高见靓一时冲动误算,让两人陷入绝境,两女不得不拼死一战了。
没有谢开的保护,又有固有的感情冲突,她们能逃出恐怖分子的魔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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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完了,给大家拜个晚年。老盛春节不利,尽感冒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希望没人象我这么悲催,再借句流行话祝愿大家:你若无事,便是晴天,祝大家新的一年一切安好。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雪野追杀(下)()
◇◇◇◇◇
俩杀手见两女下车,毫不客气地甩来两串子弹,把掩护的车门打得乒乓响。
两女抱头鼠蹿,赶紧钻到车后。
高见靓倚着货箱喘口气,问道:“枪呢?”
塞雅随手向后一指:“就在……”转过身才看到,货箱被屡屡撞击,早变形了,扭曲得不成样。还好,虽撞变形,但箱盖也拱开一条大缝,还能拿出东西。忙不迭伸手探入,把枪连同一盒子弹一起拿出。
高见靓一看,是只老式小口径木柄喷子,就是西方国家乡下警察常用的那种。
塞雅得意洋洋道:“我没说错?是个大家伙,我托了有力人士才弄到它。”
高见靓微白她一眼,把枪接过,简单检查一下,见子弹已经装好,冷然道:“你趴下别动,其他的交给我。”
塞雅听话地抱头蹲下,嘴上却道:“你真的行吗?”
高见靓没搭理她,倚住车身,回身就嘭嘭两枪。
俩杀手压根没想到两女会有武器,正大摇大摆往前走,不禁大惊,本能地弯腰,随即端起机枪,以更疯狂的火力还击。
湖面枪声大作,小货车被打得子弹乱跳,两人缩在车后头不敢抬。
塞雅吓坏了,抱头大叫道:“你真是疯了,我们要死定了!还是跟他们谈判,我可以给他们钱。”
高见靓没理她,翻身就趴到雪地上。从车下向两人瞄准。
塞雅一愣,才明白那两枪是虚张声势,这才是来真的,忙闭住嘴巴,等待奇迹发生。
俩杀手狂射一阵,见两女没动静了,一个家伙比比手势,两人又以包抄的姿态,警惕地靠近,显然没料到高见靓会从车下开枪。
高见靓冷静瞄准。觑准时机。果断扣动扳机,
嘭一声枪响!这家伙嗷一声怪叫,武器一扔跳起,随又重重摔到地上。抱着鲜血淋漓的小腿。滚在地上哀号不止。
高见靓将身一滚。从车后滚出,对着他身体又一枪。
另一杀手怒从心起,一声恶吼。脚步连动,飞快地绕向车子侧方,手中武器不断层喷吐火舌,无数子弹叮叮当当射至车侧,绝对是要打爆油箱的节奏。
高见靓一惊,急扯塞雅一把:“快走!”顾不得再射击,扯着塞雅就向旁疾走。
可已经晚了,车子轰一声爆起巨大巨大的火焰,强力冲击波更是把两人直接冲上半空。
两女齐声骇叫,高见靓更是嗖一声,手里的猎枪都冲飞了。
那杀手被射倒同伴,恨极两人,直到把弹夹打光才扔掉武器,又从怀里搜出一把硕大的手枪,绕着火堆来检查两人死活。
两女摔得七荤八素,几乎爬不起来,但高见靓却知道绝不能停留,咬牙撑起,对塞雅丢下一句:“呆着别动。”便奔杀手去了。
这时候再去捡枪,只会被从背后打成筛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地蹿回,把那家伙的枪搞掉,再靠肉搏把他制服。
一个柔弱的东方女子,靠肉搏制服一个人高马大的俄国恐怖分子,真能做到吗?
能否做到不是关键,她根本别无选择。
车子猎猎燃烧,炙人的热流混杂着冰面燃起的热力蒸气。高见靓忍着热浪侵袭,也靠着火堆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蹿至火堆另一侧。
一如没想到高见靓会从车底射击一样,杀手也没想到高见靓会这么快扑回来,刚从火堆另一侧绕过来,一阵雪沙便扑面而至。
他本能地闭眼闪身,同时想探枪射击,一条矫健的倩影早趁时跃起,砰一脚将他手枪踢飞,接着无数拳风脚影以迅雷之势向他的头、脸、胸口、下身,浑身上下疯狂招呼。
那杀手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不断后退,更气得哇哇乱叫。
高见靓当然知道自己的体能不足以制服一个西方恐怖分子,只有以突袭的方式,力求以最快速度把对方打倒。
可惜,现实终是残酷的,再美好的理想,在实现的过程中也会打折扣。突袭或能取得一时优势,但实力才是获胜的唯一基础。如同日军突袭珍珠港,虽取得巨大胜利,但最后还是要被打得掉翻底裤。
那杀手短暂惊乱,很快定住神,突然撞开高见靓袭来的一腿,两只大爪子猛地一探,抓住高见靓袭来的手臂,接着猛一轮,竟把高见靓整个人轮飞了。
高见靓刚刚摔那下还没完全缓过来,只是形势所迫,硬撑罢了,当时摔得眼冒金星,呲牙咧嘴,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没等回过神,那杀手已大跨步过来,她急故伎重施,抓两把雪扬起,准备借机爬起。
可雪又不能伤人,杀手刚吃完同样的亏,哪能再吃第二次?根本没理,冲破雪沙,上来就对她肋下猛轰一脚。
高见靓一声惨叫,被踢翻在地,这下可真起不来了。
杀手一步未停,两手一探,一把扼住她咽喉,把她整个从地上提起来了。
高见靓胸闷气短,眼球外凸,舌头也不自觉外伸,窒息的感觉瞬时充遍全身。她伸出双手,想去抓项上的双手,两腿也连踢带踹,可那铁钳般的大手,却分毫不动。
杀手面目狰狞,攥着高见靓脖子死扼不放,还疯狂地上下摇晃,不把她捏死不罢休。
高见靓喊不出声,使不上力,眼前渐渐迷茫,大脑渐渐荒芜,身体也渐渐失去知觉,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撼动这双手了。或许,那是一双死亡的手,死神已离她不远。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
杀手狰狞的面目蓦地一僵,眼中闪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但只是一刹,便象一根木桩一样,一头栽高见靓身上了。
后面露出塞雅惊悸的脸,眼神和胸口均游移不定,手中正握着那把杀手的大号手枪,缕缕硝烟兀自自枪口冒着。
高见靓可算喘过气了,挣扎着把身上的尸体推开,躺在地上贪婪地大口地呼吸,也大口地咳嗽,心内感慨万千。
这次真是太危险了。也太吓人了。她从没经历过这么危险的事,更从没和死神如此近距离接近过,她甚至想大哭一场,来发泄心中的情绪。
塞雅也回过神了。连叫两声:“orno。orno。”便象甩瘟疫一样。连忙退一步,把第一次杀人的手枪远远扔开了。
高见靓从地上撑起,满心复杂地望着眼前人。这个大条的洋妞。不管和她有什么样的联系,却救她一命了,虽然是任何人都能做出的、也极简单的一件事。
塞雅扔完手枪,终于想到高见靓了,忙扑到她身边问:“你怎么样?高,你没事?”
高见靓扶着脖子,艰难却真心地道:“没事,谢谢你。”
塞雅望着她笑了,可随即就兴奋无比道:“我说什么来着?他们不可能战胜我们,但我必须得说,虽然你很勇敢,但让我呆着别动,绝对是小瞧我了,现在你该知道了,我从来是无所畏惧的,从来如此。”
高见靓也笑了,却觉得有些荒谬,不无自嘲地道:“是,你抢别人男朋友也无所畏惧。”撑着身想从地上站起。
塞雅一怔,旋即来劲儿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刚刚一起战胜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我还救了你,你却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说得完全不着边际,你这个人简直太离谱了。”虽然这样说,还是把她扶了起来。
高见靓仍在恢复中,没心跟她斗嘴,无力道:“随你怎么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塞雅扶着她往岸上走,嘴上仍不依不饶:“别装得很谦让,明明是你先说的。我再提醒你一次,我和谢完全光明正大,而且还在你前面,是我让着你,你才会有今天。你要做的,是应该感激我,而不是对我耿耿于怀,虽然我并不奢望你的感激。”
高见靓本就没恢复供氧的头,被吵得更大了,实在不明白,这洋妞怎这么能讲?难道家里人都是哑巴,从小就她一个人讲话?但只能唯唯诺诺,跟她往外走。
塞雅唠唠叨叨,两人一起向岸上走,可刚绕过火堆,又一个骇人景象出现了。
一个须发皆张,满脸血污,满身血迹,还拖着一条血腿,手里还提着一把枪,恍如独腿海盗的凶恶家伙正踽踽而来,见两女啊一声恶叫,抬手就一梭子子弹。
高见靓大惊,急道一声:“快趴下!”返身就把塞雅扑到身下。
子弹嗖嗖掠过,后面冰面激起一片冰碴。但她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如果对方还有子弹,再进行下一轮击射击,她所剩的,就只有血肉之躯了。
这恶人当然是之前被高见靓射倒的杀手。猎枪终是霰弹,虽然杀伤力惊人,但脱离有效射程,就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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