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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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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项白又问道,“这儿又怎么了?都围在这儿干嘛?”

    萧云晖道:“死人了,素玉死了。”

    “什么?”

    萧云晖审视着一袭白衣披头散发的照雪问道:“照雪姑娘,项白是去抓你的,那你是干什么的?素玉死了,你却躲在树丛之中装神弄鬼,你要作何解释?”

    照雪不回答。

    郭素英冲出来便指着照雪大骂:“她就是凶手!”

    侯越看到照雪便又抽搐一下倒了下去,连滚带爬得哭喊:“明月,她是明月,她不是照雪,她是明月!”

    “不,她不是明月!”郭素英揪着侯越说道,“她就是照雪!是她杀了素玉!”

    “她是明月,她杀了素玉她是来报仇的,她要杀我!”侯越连滚带爬跪在萧云晖面前,“殿下殿下救我!殿下救我!”

    萧云晖指着照雪厉声喝道:“将她拿下。”

    “不是我,我没杀人!”照雪前所未有的态度强硬。

    “不是你,你为何装神弄鬼?”郭素英质问。

    “我为什么,他知道。”照雪指着侯越冷冷地说道,“总之我没有杀郭素玉。”

    “单凭你一面之词,有谁会相信?”郭素英道。

    “我。”项白说。

    “你?”郭素英愤然,指着鼻子骂道,“你跟她全都可疑,孤男寡女钻到树林子里头,干什么的还不知道呢,你说的话能信吗?”

    “喂!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胡小酒道,“你这样子还大家闺秀呢,我就可以作证!”

    “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作证有什么用?”

    何无心道:“小白是去抓鬼的,我们在侯越那里见到白衣女鬼,不只有我们看到,而后小酒与他一同追出去,素玉姑娘刚死去不久,当时小白和照雪根本没有时间行凶,这位婢女姑娘便可证明。”

    “佩儿,你说!”

    佩儿便是之前给胡小酒开门的那个婢女:“回大小姐,确是如此。姑娘自从回来之后只出来过一次而后便闭门不出,还命奴婢不许打扰她,这期间奴婢一直在门房与沫儿说话,并未见其他人来过,直到这位小酒姑娘来。”

    郭素英哑然,只得又质问佩儿:“那你说,我妹妹怎么死的?”

    佩儿慌忙下跪道:“回大小姐,奴婢不知啊!”

    “不知不知不知,难不成玉儿当真是被鬼索了命吗!”郭素英怒道。

    “索命鬼索命”侯越一听到鬼又发作起来,抱着萧云晖的腿求救,院子里乱作一团,萧云晖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脚踢开侯越。

    “够了。”郭素辰从屋子里出来,神情萧索,“都别吵了。”他走到萧云晖面前,跪下来道,“殿下,素辰之妹横死,不抓住凶手,素辰无颜面对家中二老,求殿下为素辰做主!”

    萧云晖蹙眉,片刻,叹口气道:“宁柯,此事交由你查办,三天之内必须抓住凶手!”

    “是!殿下,但三天太短,”眼看萧云晖要发火,宁柯忙又说道,“臣请求无忧阁协助臣,一同查明此案。”

    “随你,只要能抓住凶手,别的随便。”萧云晖说罢便拂袖而去。

    待萧云晖走后,郭素辰方起身,对宁柯抱拳道:“宁大人,有劳了。”

    “郭大人节哀。”宁柯说罢望着照雪道,“照雪姑娘,不是宁柯不相信你,只是接连两起命案,再加上侯公子那里,你都脱不了干系。”

    “照雪明白。”照雪淡然地说道,“照雪愿自求禁足,只是照雪也有个要求。”

    “请讲。”

    “若要查,就彻查到底,彻彻底底地查个明白。”

    宁柯没说话,只是略一抱拳,下令道:“来人,把照雪姑娘带回无音斋严加看管,任何人没有我的陪同不许探望。”

    “是!”

    照雪便被官差带走了,因发生了凶案,此处也不便再住人,故而郭素英搬去文心阁与郭素辰同住。

    “现在怎么办?”胡小酒看向项白,又对宁柯说道,“你就这样把照雪抓起来,还不许人看她,未免也太严苛了吧?”

    “我以为你不太喜欢她?”宁柯说道。

    “我哪有不喜欢她。”胡小酒嘀咕道,“好吧,我之前我只是心情不太好而已其实仔细想一想,她之前似乎并没有说谎,而且这次,她也的确没有时间作案吧。”

    “但是她的确有可疑,至少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郭家兄妹是这样认为的。”宁柯说道,“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以为郭家兄妹会放过她吗?”

    胡小酒努努嘴。

    “说到底,真相是什么,既重要又不重要,重要是因为殿下需要一个真相服众立威,也需要这个真相安抚郭家势利,不重要是因为他们仅仅是需要一个说法,或许未必是真正的真相,言之成理即刻。”

    “什么意思?听你这话像是根本不打算查明真相!”胡小酒有点生气。

    “意思是,这么做是为了替二殿下安抚郭家,这样才能有时间查明真正的凶手。”项白说道。

    “瞧瞧人家,再看看你,简直就没有脑子!”宁柯说道,“孺子可教啊,小白,我早就说你应该有更大的舞台。”

    “什么啦,人家只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何无心忽然说道:“姓宁的,放开我徒弟。”

    宁柯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老何,你看你,年轻人就要给他机会。”

    “我们肯帮你就不错了,你别得寸进尺。”何无心翻个白眼说道,“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哎!你不是要帮我吗?”

    何无心转头又瞪他一眼:“有小白还不够吗?贪得无厌。”

    “好了,不要耽误时间了吧。”胡小酒说道,“只有三天,到底怎么办?”

    “几天有什么区别,都得一步一步来。”项白一脸淡定就好像根本没有那三天的事儿似的,抄着手边走边说道,“反正也没有别的线索,我先去现场看看。”

    “我也去!等我!”胡小酒也跟上去。

    宁柯看着前面的两个人有点纳闷:“这不是挺和谐的吗,也没像何无心说的一刻不停地吵架嘛。”

第67章 芳林黯香魂(十四)() 
同样的猪蹄扣绳结,只是一个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个死在碧波湖里,胡小酒挠挠头:“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人吧?”

    项白摇摇头,指着郭素玉头边枕头上的一滴血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血!有血!”胡小酒忽然大叫,吓了项白一跳。

    “你又大惊小怪的。”

    胡小酒无视他的责备,举着郭素玉的双手说:“你看,她手上有血!是她的吗,还是凶手的?这里还有细细的绒毛,是什么!”

    项白检查郭素玉的指尖说道:“手上没有伤口,血应该是凶手的,至于绒毛”项白皱着眉头,绒毛是什么?挣扎时指甲在棉被上勾起的细丝吗?好像也不太一样。

    “那就是她抓伤了凶手!所以枕头边也会有血!”

    项白沉吟片刻:“也不对,如果是郭素玉抓伤了凶手,那么大的动作,为什么佩儿他们没发现?”

    “密室杀人。”胡小酒说道,“就跟上次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密室里。”

    “不是密室。”说话的是宁柯,“我刚才去门房那里询问佩儿刚才说的那个沫儿。”

    “有什么发现?”

    “很大的发现。”宁柯说道,“门房面向院子的确有窗户,但是里头的小桌确是对着门的,另一个则背对窗户,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沫儿和佩儿说话,一个对着门一个背着窗根本不可能看到屋里和院内的情况。”

    “那之前那个佩儿说郭素玉出来过一次,她是怎么发现的?”胡小酒问。

    “这你还记得?”宁柯似乎有些惊讶,仿佛没有料到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我也记得,所以也问了沫儿,沫儿说当时差不多是戌时初刻,那时天色也已经暗了,郭素玉喊谁在外头,佩儿便开门看了看发现根本没有人,然后郭素玉便也出来,偏说听见有人敲门,如此才叮嘱她们无事别去烦她,直到我们从宴会回来小酒敲门之前,她们就没有注意过院子里的事了。”

    “所以说,远门关着,不代表没有人进来,就好像照雪那样会些轻身功夫,越过墙头根本毫无难度。”项白喃喃自语,“可是即便如此,陌生人翻墙而入闯入房内郭素玉会发现不了吗?她甚至抓伤了对方,她不会叫吗?”

    “又被人点了哑穴?”胡小酒眨眨眼。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总觉得有些牵强。”

    “哼,我说什么都是牵强。”胡小酒不高兴,忽然想到什么说道,“那敲门声是什么?会不会是她认识的人趁佩儿她们不留意翻进来,然后就”胡小酒挠挠头说不下去了。

    “敲门声?”项白仿佛也忽然想到什么,抓起桌上的烛台走了出去。

    “好黑啊!干嘛突然拿走烛台!”胡小酒大叫着跟出去,只见项白端着烛台仔仔细细地检查着门栓,忽然露出一个迷惑的神情,却说道:“果然有。”

    胡小酒和宁柯也闻声凑过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门栓底部有一些暗色。

    “这是什么东西?”

    “血。”项白道。

    “血?谁的血?”

    “或许是人的,或许是鳝鱼的。”

    “鳝鳝鱼?”胡小酒歪着头,“你等一下,你说的鳝鱼是我理解的那个鳝鱼吗?滑溜溜很好吃的那种鳝鱼吗?”

    “你还见过哪种鳝鱼?”

    胡小酒又有点不高兴:“我发现你这个人态度很差哎!总是很嫌弃我的样子,嫌嫌嫌,嫌什么嫌呢?讨厌”胡小酒咕哝着也没什么心情查案子,索性自己坐在台阶上默默地画圈圈。

    “鳝鱼”宁柯似乎也有些想不通,忽然指着门内的另一处血迹问道,“那这个呢?”

    项白看了一会儿颇有些意外,仿佛自言自语道:“这应该不是鳝鱼血,会不会是凶手受伤之后留下的?”

    宁柯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是鳝鱼呢?”

    “你也不知道吗?”项白有些惊讶似的。

    这让宁柯有点受伤,反问道:“我应该知道吗?”

    “你小时候没玩过吗?用鳝鱼血涂在别人家门缝上装鬼吓人。”见宁柯仍旧一头雾水,他又解释道,“因为蝙蝠贪食鳝鱼血,一旦嗅到鳝鱼血的味道就会聚集过来,撞在门上就好像有人敲门,但是开门看又见不到人,就好像鬼敲门一样,这么经典的游戏你没玩过吗?”

    宁柯有点尴尬:“对不起,我们书香门第不玩儿这个。”说罢,从项白手中端过烛台回到里屋继续检查郭素玉的尸体去了。

    项白刚想走,发现蹲坐在台阶上的胡小酒,说道:“走了。”

    “不要你管。”

    项白看了一会儿,好像有点手足无措。

    “讨厌,就知道嫌弃我”

    “没有,我”项白有点懵又有点无奈,他固然可以直接走开,反正要放在以前他也一定会真的办,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于心不忍,只好蹲在她脚边看着。

    胡小酒觉得他有点奇怪,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项白眨眨眼,仿佛想起什么,乖巧地敲敲她肩膀,“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想,他也不会别的,以前惹何无心生气也是这样的,如果这样再不管用,他就真的没办法了。

    “哎呦,你干嘛啦。”胡小酒拨开他的手。

    这让他颇为尴尬,好像忽然发觉自己做了些很跌份儿的事,又好像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不觉耳根子红了红,刚要走便又听她说道:“你手好冰噢。”

    “但我的心是火热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根本没过脑子,就这么顺口就说出来了,说完却觉得更加尴尬。

    “哈哈哈哈!你赢了,哈哈哈哈!”胡小酒爆出一串爽朗的笑声,这让他感觉好很多,似乎不再那么尴尬,但是又好像有那么点难以描述的微微的失落,可是胡小酒显然没有发觉这一切,反而问他,“对了,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想到是鳝鱼血呢?其实你说的那种恶作剧,我小时候也玩过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胡小酒从刚才就在想,原来这种恶作剧竟然有那么漫长的历史,她甚至在不着调的想,为什么没有人给这种恶作剧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因为我的房门上也被人涂了这个。”项白说道。

    “什么?”

    “如梅的门前也有。”他又说道。

    “那你”胡小酒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与恐惧。

第68章 芳林黯香魂(十五)() 
“我知道你在猜什么,但这显然不是杀人预告之类的东西,因为按照时间,我应该是所有人里第一个被涂上鳝鱼血的,然而我却活的很好。”

    胡小酒想说,可能他只是还没有动手,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吉利,只好说道:“那这个鳝鱼血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只是巧合吗?跟凶手根本没有关系是另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做得?没那么巧吧!”

    这下项白也发不出来了,摇摇头道:“我也没有想到,我只能猜测,或许凶手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让受害者出去,但是出去干什么,我却猜不透。”

    “猜不透就先别猜了。”宁柯从房中出来,说道,“好在还有时间,破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天色也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要紧。”

    “好吧。”胡小酒伸个懒腰,“好困哦,我要去睡了!”

    见宁柯往相反的方向走,问道:“柯柯你去哪?”这是胡小酒的小心机,故意叫宁柯为柯柯,因为柯柯腿短,反正宁柯也不知道,完全不排斥柯柯这个爱称。

    “我先带人去把郭素玉的尸体安置好,你们先回去。”宁柯说道,郭素玉的身份与如梅不同,终归要亲眼看着安顿好,他才能放心。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一点。”

    宁柯微微一笑:“乖,我们小酒越来越知道疼爹了。”

    胡小酒翻个白眼,转头就走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胡小酒和项白就拿了一盏灯,这还是项白记得拿的,胡小酒穿越了一年多,还是经常不习惯夜里出门带灯,因为她总觉得会有路灯,然而事实上却总是没有的,偏偏她还很怕黑,死死揪着项白的袖子,一点也不敢放松。

    “嘶,你掐着我肉了。”项白拎着灯慢悠悠地走,他心里还惦记着案子,故而有些漫不经心。

    “昂有吗?对不起啊”她松松手,不一会儿又掐住了。

    “嘶,你是故意吧?”

    “不是。”胡小酒嘀咕道,“人家有点怕嘛。”

    项白默默地翻个白眼,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魏秋山说过,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但只要旁边有男人,或者有她心仪的男人就会装柔弱,虫子也怕,蟑螂也怕,什么都怕,其实都是骗你的。而且这个时候,她们通常不会说“我有点怕”而会说“人家,人家有点怕。”就是让你关心她的意思。

    自从项白明白了这个道理,便彻底走上了注孤生的道路,原因很简单,他眼里揉不得沙子。他刚想要故意把灯扔在地上,忽然看到夜色里胡小酒乌溜溜的眼睛,她皱着眉头,紧张地注视着前方,项白心里动摇了一下,想起之前自己用橘子吓唬她的事,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吐了,或许她真的害怕吧?

    转而他又想到之前何无心说的话,他说胡小酒在飞花廊见到了鬼,他心里便又笃定了一些,她是真的害怕,若她是真的害怕那就与别的女人不同了,是真的需要些关怀。

    就这么想着,他们便走到了流云厅前,项白甚至还有些惊讶,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反而胡小酒松了一口气,她很高兴,终于回来了,大喊着:“阿念!阿念!我回来啦!”

    “晚”项白半句话憋在胸口,颇有些气闷,这人也太不知感恩了,一点儿礼貌也没有,刚要走却听她喊道,“白白,你等一等再走吧?”

    “我,为什么?”项白对这个提议很不能理解。

    “外面很黑啊,你只有一个人。”

    项白觉得好笑:“那就一个人呗,我又不怕黑。”

    “不是啊,很危险啊。”胡小酒欲言又止,她总觉得项白的处境很危险,因为他的门上被人抹了鳝鱼血,这让她无端想到李莫愁的血手印,总觉得是个不太好的预兆。

    “这有什么危险的,不说了,我走了。”

    “哎!你等柯柯回来,跟你一起回去啊!”

    “那他送我回去,他也得一个人走夜路不是”

    “怎么了?”正说着宁柯便回来了,“你们在说我吗?”

    “没有,我走了。”项白说道。

    “哎你”

    “没事儿。”

    胡小酒捅捅宁柯:“你去送送他啊。”

    “我凭什么?他那么大个儿的小伙子我去护送他?”

    “哎呦!”胡小酒不高兴,从宁柯手中抢过提灯冲出去,没多大会儿又跑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嗯他那么大的人了,应该不要紧吧。”

    天黑走夜路,真的有点可怕。

    “嘿,我发现你好像有点儿奇怪。”

    “哪里奇怪?”

    “你别是喜欢小白吧?”

    “我!”

    阿念抱着手臂站在门口说道:“我觉得像。”

    “我?没有吧?”胡小酒挠挠后脑勺,“没有吧?”

    “那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你不知道人家不待见你吗?”宁柯问道。

    “我关心他因为我善良啊!他说他门上被人涂了鳝鱼血,你看,如梅的门上有鳝鱼血,如梅死了,郭素玉门上有鳝鱼血郭素玉也死了,这不恐怖吗?再说了,他不待见我,我就要不管不问吗?不太好吧。”

    “他门口被人涂了鳝鱼血?”宁柯大惊。

    “是啊,所以他才能第一时间想到郭素玉门口也有鳝鱼血嘛。”

    “这小子怎么不早说!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情,不早说!”

    “我”

    也不等胡小酒解释,宁柯已经走远了。

    胡小酒很是委屈,她是没说,可是也没有人问啊。

    阿念摸摸她的头:“不要紧,不是怪你。”

    “凭什么怪我。”胡小酒嘟囔着,“我不让他走,他偏走,我让他去送,他偏不去我说了的。”她想这事儿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再怎么也怨不着自己,可是她还是会有一点担心。

    宁柯赶到浮香园的时候项白早就到了,这才松一口气,又见何无心房里的灯还亮着,也不见外,敲敲门便推门进去了。

    何无心只穿着中衣,盘膝坐在床对面的小塌上看书,见来的是宁柯稍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宁柯叹口气在何无心对面坐下:“还不是因为你那宝贝徒弟,你不是老早就说困,也没见你睡。”

    “我想睡就睡,你管得着吗?”何无心道,“你方才说为了小白是怎么回事?”

    “小酒说他的门上也被人涂了鳝鱼血。”

第69章 芳林黯香魂(十六)() 
“鳝鱼血?”何无心蹙眉。

    “如梅的门口被人涂了鳝鱼血,方才在郭素玉门上也发现了鳝鱼血,我怕他若出事,你再找我撒泼,特地跟过来看看。”

    “哼,那你可错了,小白做事向来有分寸,他既然不担心,那就说明没事儿,是你大惊小怪罢了。”

    “也是,都是小酒大惊小怪,我刚回去,门儿还没进她就撵着我出来追项白。”

    “她撵着你追小白?”何无心放下手里的书,“他俩怎么跑到一起去了?”

    “他俩一起回来的嘛。”

    “那就是”何无心陷入沉思,半晌说道,“好奇怪啊”

    宁柯也陷入沉思:“是啊,好奇怪啊”

    “你觉不觉得”

    “你觉不觉得”

    二人异口同声地开口,又不约而同地讳莫如深。

    “你想说什么?”宁柯问。

    “我一直很担心小白的性子会孤独终老,不过最近又觉得他好像开窍了许多。”

    “或许年纪到了?”

    “嗯,也有可能。”何无心点点头,“那你刚才说的又是什么事?”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一不小心做了棒打鸳鸯的事?”

    “那也是只有你啊,是你把我的小酒硬绑走的。”

    “你同意了的!”

    何无心的眼睛露出八卦的光辉:“所以你是觉得”

    “不好说,我今天问她了,我问她是不是喜欢项白。”

    “她什么反应?”

    “她她反应很奇怪”

    “什么意思?”何无心试探着,“娇羞?生气?还是”

    “都不是。”宁柯摇摇头,学着胡小酒的样子,“她说:‘我?没有吧?没有吧?’”

    “听上去很迷惑啊。”

    宁柯点头:“的确如此。你说,这个不太正常吧?”

    “那就是不喜欢。”何无心说道,“小酒再怎么说也是姑娘,不可能一丁点也不害羞,如果她就是一个不太会害羞不,开朗坦诚的女孩子,那么她就会大大方方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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