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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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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婆我没见到,但是我猜或许也有过,当然即便是没有,孙婆让陆南当众表演杂耍,这也让他很难过,不仅如此,后来有一次孙婆当着我的面告诉我说陆南到现在还会尿床。你们要留意哦,她说陆南会尿床。”

    “有这种事?那真的有点过分。”何无心说道。

    “嗯,当然很过分,但是本仙姑要向你们普及一个常识,那就是一个成年人,如果依然有尿床的情况说明他自我控制能力极差。”

    “意思是”

    “他控制不住他自己!如果他非常痛恨一个人忍不住想杀掉他,那他就会那么做,虽然他知道这样做不好。”

    项白皱皱眉头:“这两者的关系”

    “不要质疑!你质疑是因为你不懂!”

    “好的。”项白沉默。

    “这是我第一次怀疑他的病情,第二次是孙婆死后,有人说芳林经常会有鬼火。所谓鬼火就是有些地方莫名其妙就着了,这就是为什么孙婆死后大家首先想到的是鬼火,因为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说到鬼我是不大相信的。”

    “你一个神婆,跟我们说你不大相信鬼?”

    胡小酒皱着脸叉着腰对项白说道:“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跟我唱反调哎!”

    “好的,你继续。”项白再次沉默。

    “我说到哪,鬼火我是不相信的,但有人经常会烧些东西,我觉得是有可能的,但是烧东西应该也不会经常导致起火,那会不会就是有人经常放火呢?”

    这次项白没有反对,只是皱着眉头静静听着。

    宁柯却觉得莫名其妙:“放火,为什么,烧着玩儿?”

    “对。”小酒点点头,“压力比较大,放把火烧着玩。”

    “你这个”项白说一半,看到她愤然的眼神,“好的,我无知。”

    “尿床,自控能力差,放火,压力比较大,再加上厨子的身份,即便他虐杀动物,缺乏安全感,有暴力倾向,也不太容易被人察觉。所以他杀人的理由就是他渴望杀人,之所以选择她们是因为她们做了在他看来不可原谅的事,就是亵渎他的劳动果实。”

    这次项白没有再反对,与何无心和宁柯一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觉得我之前一直有奇怪的感觉,就是因为陆南,他的所有表现都让我觉得他有心理疾病,只是我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后来我想到之后就决定去试一下,因为我又不像白白那么会推理,我去把这些告诉他,他又不太会相信。”胡小酒偷偷打量项白两眼,有点委屈,又有点无奈。

    “你怎么试的?”项白问道。

    “你看到了的,就是今天下午在后厨,我把他做的糊糊吐掉了,还说很难喝。”

    “你想试一下你的猜想是不是正确?”

    “没错。”胡小酒点点头,“我想他如果跟我猜的一样,那就会找机会对我下手。”

    “万一真的对了呢?”项白不悦。

    “那不是很好吗,再说,什么叫万一呢,我不就是猜对了吗?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他会来的?”

    “你跟我说是因为你当众表示要揭露他的身份!”

    “也有这个原因啊,这样他就有双重杀机,就更加可能会出现了嘛!”

    “那你没有跟我说”

    “我当然不会跟你说是因为我吐了他的芝麻糊啊!我跟你说我觉得我吐了他的芝麻糊他会来杀我,你根本不会相信啊!”

第83章 芳林黯香魂(三十)() 
项白深吸一口气原地转了一圈,“你怎么知道我不信,你试了吗?”

    “还用试吗,你现在也不信啊!”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半晌他说道:“你可以跟我解释,这种关乎生死的事我觉得我还没那么”他摊摊手,似乎有些无力。

    “好了,”何无心道,“小酒也是没有经验。”

    “对啊,而且我没有时间啊!再说了,我也跟你说过了,我让你不要走太远,听到花瓶碎掉就就救我,我这也不算冒险啊,谁知道它没有碎嘛。”胡小酒等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颇为无辜的模样,“而且,我也料想到他可能会情急之下抓一个人质,都在我意料之中啊,我跟你说他很自大也很自卑,让你不断去打击他的信心我觉得我很周全啊!”

    “好了,我没怪你。”项白这么说着但明显脸色不是太好看。

    胡小酒便愈发委屈起来:“我觉得这次很好啊。”她喃喃地说道,“而且我有很留意去保护自己,在大家闯进来的一瞬间我就躲到了一个比较远的位置,就是为了不被他抓住当人质。当然我没想到郭素英会来,但是被抓住也不太要紧,因为陆南胆子比较小,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他一般不太敢向比自己强大的人下手,而郭素英身份比较高贵,至少在陆南看来是这样,而且她跟郭素玉不同,她没有犯致命的错误,何况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心理压力就会更大。”

    “等等,什么是致命的错误?摔碗儿是吗?就你那就是致命的错误呗。你搞个致命的错误,然后在这儿说你很周全,怪我不相信你。”项白似笑非笑,“就你这思路,你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脑子怎么啦!我脑子没问题!”

    “好,你没问题,我有问题行不行?不知道我怎么想的,竟然信你,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者傻。”

    “项白!”胡小酒气的大叫,“啊啊啊啊啊!”

    何无心默默地看向宁柯:“又吵了。”

    宁柯看着猫儿狗儿打架般的两个人也摇摇头,叹息一声:“想不通,想不通啊。”

    夜半,天降大雨,骤雨狂风呼啸了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雨停了,翠绿的树叶上挂着晶莹雨珠,胡小酒伸个懒腰推门而出,做个深呼吸:“啊,空气好清新!”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她才懒得跟那个臭项白一般见识呢!

    “柯柯!阿念!”她站在院中喊道,“我先出去吃饭咯!”

    “胡姑娘。”门房阿路听到声音走出来,说道,“姑娘,宁大人及夫人昨夜就走了。”

    “什么!”胡小酒大吃一惊,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你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真走了。”

    “为什么?”

    阿路说道:“昨儿半夜宫里来了急诏,宁大人命人喊了你好久,可是你就是不起来,没办法他们只好先走了。”

    胡小酒眼瞪得老大,好久才回过神来:“意思就是就剩下我一个人咯?他们怎么能抛下我就走了呢?这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穿越来的,我是女主啊!”

    “喊什么呢?”

    “啊?”胡小酒闻声望向门口,“白白!”刚才还因为昨天的事对他颇有怨言,此刻他就成了唯一的亲人,“白白!”她大喊着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太好了,你还在!我还以为只剩下我一个人啦!”

    项白看她一眼:“你昨儿不还说再也不理我了吗?”

    尴尴尬,胡小酒的笑容僵了僵,迅速调整态度,满脸堆笑:“哎呦,人家没有那么小气啦!昨天的事我也有错啊,的确是我冒失了一点,而且你会生气也是为了我好啊,我很懂事的!”

    “什么为你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懂!我都懂!”胡小酒抱着他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能在就足够了!”

    胡小酒想,还是让他少说话比较好,为什么是他少说呢?因为胡小酒觉得自己的情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就是项白!虽然她已经步步退让,他却步步紧逼,让人防不胜防,万一一言不合又打起来,她这小暴脾气收不住是小,惹恼了项白把她丢在半路上那就不好了。

    项白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戳戳她肩膀:“撒手,走不走了?”

    “哦。”胡小酒前所未有地乖巧,看看他身后,“心心呢?”

    “走了。”项白一脸淡然。

    “什么?走了?怎么他也走了?”

    “嗯,他觉得跟着车一起回去方便。”项白说道。

    “啊,那我们怎么回去?”

    “出去看看能不能搭个便车,实在不行就走着。”

    “哦。”胡小酒撅着嘴,那么远走回去,想一想就觉得压力好大哦。

    项白看看胡小酒,心想,他当然不会说,何无心是他劝走的,至于他当时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临时起意,也没多想。

    话说昨夜,项白忽然被一阵吵嚷声惊醒,才知道原来是宫里传来消息,陛下重病,此事可大可小,关键是萧云晖这个做儿子的,要保持一种什么态度。

    这要放在寻常人家,当爹的病了,儿子尽快赶回去没有一丁点儿毛病,可是放在皇家就不同了,尤其是所谓“重病”。

    到的太早,惹人怀疑,尤其是萧云晖这种站在风口浪尖的皇子,去的太晚,又遭人诟病,故而何时到,怎样到,都成了值得讨论的话题。

    萧云晖要走,宁柯当然要跟着,但何无心一介草民,这事儿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宁柯去原本也就是告诉他们一声。

    宁柯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我今晚就要赶回京城,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若走就跟着车马一起,不走就赶明儿带着小酒一道,只不过可能得自己想办法回去了。那丫头睡得可踏实,怎么也不肯起来,我是不能等她了,回头你们带着她吧。”

    何无心听罢第一反应当然是继续回去睡觉,说道:“那你走吧,明儿我们一道,再说我行李还没收拾,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也行,其实若能咱们一起是最好的,一道回去终究是方便,这么大的雨,恐怕明早也不好雇车。不过也是没办法,总不能丢下小酒一个人。”宁柯说道。

    就在这时,项白默默地把包袱递给何无心,说道:“师父,你去吧,明儿我跟小酒一起,我们年轻,大不了走回去,丢不了。”

    何无心看看项白,打个哈欠,有点儿不情愿地接过包袱:“我徒儿可真是贴心啊。”

第84章 林暗草木灰(一)() 
项白和胡小酒结伴,后厨的管事没了,主厨也没了,索性也没吃早饭,随便打包了些干粮就要赶路。刚到门口便听一个过路人说:“昨夜大雨把路都淹了,瞧那模样,估计没个三五天过不去。”

    “三五天?你想得美,那条路早就该修了,这水一冲,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修不好。”说话的竟是阿路,手里正用草叶子编蚂蚱玩,青青翠翠,活灵活现。

    “你胡扯吧,哪用那么久?”过路人道。

    “不信?不信你尽管试试。”

    “那我得进城呢,十天半个月也太耽误时间了。”

    “进城?”阿路道,“往南进冀州城差不多,京城就别想了。”

    “别介,我方从冀州城过来,就是去京城的,再回去算什么事儿?”

    阿路摇摇头道:“没招,要不你往南走走绕道吧,也就耽搁三四天。”

    过路人叹口气只得认了。

    胡小酒听罢叫道:“啊,那怎么办呢?不会回不去了吧?”

    “怎么可能,你没听见吗,绕道也行。”项白走上前问阿路,“阿路,方才听说去京城的老路冲坏了?”

    “可不是。”阿路看他们一眼道,“得了,您二位也得回京,昨儿您二位要走了,今儿也不必耽搁了,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

    “刚才听你说还有路可以绕过去?”

    “有,就是不大好找,往南走一段儿然后一个岔路口嗨,我怎么跟你们比划呢?”阿路有些为难似的,“那条路常来常往的都知道,可惜你们不熟悉啊。您二位要没什么急事儿,索性再等等,也就十天半个月,路就修好了。”

    “那也太久了,不如你说说看,备不住我们真能找着。”

    阿路却说:“不是阿路故意藏着掖着,那条路是真不好走,别人不要紧,我给他们比划一下,走对走错是他们自己的事儿,您二位可不成,您二位好歹是跟着二殿下来的贵客,若出了事一打听,毛病在我这里,那您说我还干不干了?”

    胡小酒纳闷道:“不就是绕个路吗,你至于说那么多?我们也不是小孩子,还能迷路不成?”

    “您可说对了,胡姑娘,是真容易迷路,迷路也不要紧,就怕你们七拐八拐走到尸鬼林去。不是吓唬你们,往常就有好多人走错了走进尸鬼林去了,打那之后再也没出来。”

    “尸鬼林”胡小酒看看项白,其实她是不相信什么神啊鬼的,但是万一有什么野兽呢?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果然项白也问道:“尸鬼林那个地方有什么野兽吗?”

    “那倒没听说。”阿路又说道,“要是真有那附近也该知道,畜生又不迷路,还能守着林子不出来不成?”

    “那就不要紧,你告诉我们怎么走,我们试试。”

    “嗨哟,您二位可真是够拧的!”阿路又想了想说道,“得了,反正您二位走了我这一会儿半会儿也就没什么事儿了,我送你们一程,反正也不远,送你们到了好认路的地方我就回来。”

    “好呀好呀!那就更好啦!”胡小酒拍着手说道。

    “那你们等我会儿。”

    不多时,阿路拎着一个小包袱出来,项白打量他一眼问道:“怎么还拎着东西?”

    阿路咧嘴一笑说道:“顺道,送了你们,我去附近镇上一趟。”

    见胡小酒跳着脚喊:“走啦走啦!我要回家!”项白便没再多问。

    阿路在前面引路,边随手扯了长条叶子编蚂蚱,他编的好又熟练,一会儿一个,编好了就送给项白和胡小酒。空山新雨,葳蕤左右,也是不错的,胡小酒左手拎着一长串草蚂蚱,右手随手折一根小树枝,边走路边哼着小曲儿,穿过来那么久,她一首像样的小曲儿也没学会,唱来唱去还是以前听到的那些流行音乐,放在这个时代,大概实在难有人欣赏。

    “你是不是有点儿牙疼?”

    “没有啊。”胡小酒停下脚转过头。

    “哦,我以为你牙疼。”项白边走边说。

    胡小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追上去,不悦道:“你懂什么,什么都不懂!我以前在”她想说学校,想了想说道,“我以前在我们学堂里,是唱歌最好听的啦,我们先生还说,我这么有天赋,应该去当歌手!”

    “割手?割什么手?”

    “不是歌什么手啦!嗯,就是唱歌很好的人应该叫什么?”

    “歌妓。”项白淡淡地说道。

    “歌不是啦,不是那种!反正就是唱歌很好听的人,我们就叫歌手。”

    “你们村儿的称呼还挺别致的。”

    “我们”胡小酒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道,“对,我们村就是很别致。”

    “你教书先生也挺善良的。”

    胡小酒无语,默默告诫自己,胡小酒忍住,不能发火,会被丢在荒山里,她深呼吸几次,平静下来。

    “对了,你说你念过书?”

    “笑话!我懂的可多啦!从诗词歌赋到天文地理,没有我不知道的!”胡小酒说到得意处不禁仰天大笑。

    项白脸上不觉挂上一丝笑容说道:“那你怎么当神婆了?”

    “神婆怎么了?再说了,什么神婆神婆的多难听,是仙姑好不好?我当神婆那也是有科学依据的,可不是胡说八道算了,说了你也不信,白费口舌。”

    “谁说”项白还没说完便听阿路说道。

    “他不信,我信!”阿路道,“胡姑娘,不是,胡仙姑,昨儿您施法的时候我可瞧见了,那气派,这个!”阿路翘起大拇指,“谁说您不灵我都不信!”

    “哎呀,过奖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胡小酒谦虚道,脸上却露出满意地笑容。

    “话说,仙姑。要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请您给捉回鬼,得多少银子?”

    “银子这个”胡小酒挠挠头,她还真没想过。

    项白面露不悦:“阿路,这是走到哪儿了?不是说不远吗,怎么还不到?是不是走错了?”

    “啊?”阿路挠挠后脑勺,“不会,怎么会呢?”

    项白见缝插针,趁机把话题扭转回来,对胡小酒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胡小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才的事,说道:“你就是不信啊,我哪次的话你相信了?”

    “昨天。”

第85章 林暗草木灰(二)() 
胡小酒看着他的眼睛有点恍神:“啊?”

    “昨天的话,我信了。”项白又说了一遍,目光澄澈又淡然。

    “是吗,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如果我不相信会答应跟你配合吗?”说罢静静地看着她,他就那么微微皱着眉头,眼角眉梢又仿佛挂着笑,似嗔似怒地让人瞧不分明,胡小酒第一次在面对一个表情时感到困惑,绞尽脑汁也看不透他究竟是什么态度。

    生气吗?不太像。

    撒娇?

    当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的一瞬间,就被她立刻否决了。

    他会撒娇吗?冲着她?绝对不可能。

    她这么想着,表情却有些失控,等她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诚然这是客气的说法,不客气地说,应该是一个花痴的笑容。

    随即她的脸有点烫,关上自己笑得快要咧到耳根的嘴巴。她有什么办法,她是觉得他长得很好看嘛,不然凭他嘴巴那么坏,自己干嘛要一次次原谅他。

    对于这一点,胡小酒向来很坦然,她就是颜控,喜欢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美少年,这也没什么错啊,更何况他除了好看还很聪明嘛,虽然有时候嘴巴有点坏,但是心还是好的嘛,很正直,又很内敛,心里有火,眼里有光

    胡小酒想着想着,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她翻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大概是春暖花开吧。

    不过,说到春暖花开,她打量一下四周,别说是花了,前后都是茂密的树林,高大的树杈耸入云霄,遮天蔽日,连阳光也无法穿透,显得有些阴暗。昨夜的大雨使得地面颇为泥泞,远处的林中似乎还氤氲着淡淡的迷雾,似乎散发着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她不觉看向项白,只见他似乎也发觉了不妥,甚至不知不觉中,刻意跟阿路保持了一段距离。

    胡小酒也渐渐放慢脚步,跟项白保持着相同的速度。

    终于,项白停下来,沉声问道:“阿路,这是你说的那条路吗?”

    阿路突然脚下一顿,飞也似的跑开了,消失在密林深处。

    小酒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大喊着:“阿路!阿路!”她追跑出去一段,可是根本没有人回应,只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项白,“白白,怎么办?”

    项白舔舔嘴唇,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我们先走着。”项白说道,“不过是个树林,没有向导我们也能出去。”他这话说的很笃定,或许是因为他的态度,让胡小酒稍稍放心下来。

    只不过,许多事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项白话说的轻松,可是周围除了树还是树,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头,走了不多久胡小酒就往地上一坐不动了:“不走了,我不走了。”

    “这才走了多久就走不动了?”

    “不是多久的问题,像这样漫无目的地走路,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心理上的折磨,这也太熬人了。”

    “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到了。”项白说道。

    胡小酒垂头丧气坐在地上,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腔:“不可能,根本就看不到边,哪里就到了,你少哄我。而且这么走,一点方向都没有,走到哪里感觉都差不多,说不定我们在原地打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应该是,”项白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尸鬼林。”

    “尸鬼林?”

    “不然,芳林附近还有什么地方有那么大片的林子,且之前阿路也说过,许多人走着走着就走进了尸鬼林。”

    胡小酒一听尸鬼林三个字,感觉更不好了,她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别人穿越都是一路坦荡,帅哥美男保驾护航,登上人生巅峰,她倒好,走到哪里被人丢到哪里,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她这么遭人嫌弃的女主啊!登时捶胸顿足:“啊!编剧!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到你!”

    “编什么?”

    胡小酒抽噎着,一脸委屈,瘪着嘴说道:“没事啦,我自己跟自己讲话。”

    “自己跟自己?别是疯了吧?”

    胡小酒当然看得出来,项白是故意逗她的,可是她也没什么心情跟他闹,跳着脚说道:“都是你这个坏东西!干什么偏要急着赶路?”

    项白无语。

    她又嘟囔着:“那阿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我那么相信他,竟然把我们丢下自己跑路,他跑什么呢?”胡小酒愈发愤愤不平。

    “他”项白想说,他或许是故意的,可是这么做是为什么,且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看看泪汪汪的胡小酒说道,“或许他只是怕我们怪他。”

    “怪他!当然怪他啦!”胡小酒气呼呼地说道,“他这样跑掉,我才更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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