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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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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不能这么快就让她知道自己是谁,不然她肯定不害怕,她不知道害怕就不会老实。

    项白冷哼一声:“干什么?”他学着地痞流氓的架势用小树枝抬起她的下巴,“你猜我要干什么?”

    “你你该不会是觊觎我的美色你不会要劫色吧?”胡小酒想自己固然有穿越的伟大光环护体,但是也有许多的人都是直接穿越到别人床上就被人这样那样了那如果这人长得好看也就罢了,倘若咦?不是啊,就算好看自己也要挣扎一下吧?想到这胡小酒立刻进入状态大喊着,“不,不!你不要过来,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项白原本只是想问完就放了她,可是现在看到她这幅可笑的模样,不禁玩心大作,咬着牙根儿继续威胁道:“废话,不是黄花闺女,爷儿绑你做什么?”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嘤嘤嘤”她想了想问,“你你长得好看吗?要不然,你把我眼睛上的黑布摘下来,让我看一眼?”

    项白有点儿懵,不觉问道:“好看如何,不好看又如何?”

    “好看也就罢了,不好看”胡小酒咬着嘴唇啜泣,“嘤嘤嘤!”

    项白不禁翻个白眼,暗暗腹诽这是个什么女人!又为魏秋山的眼力深感担忧。半晌说道:“我想了一下,你说的有道理,我呢,长得还是挺好看的,要真把你怎么样了,反而是你占便宜我比较吃亏,所以呢,我决定”

    “放了我!”

    “你想得美,我决定办正事儿。”

    “办正事是”胡小酒心想,一个绑匪也会有正事吗?绑匪的正事是什么?不是劫色就是劫财,要不然就是杀人?胡小酒大惊失色,她胡小酒不会那么背成了为数不多的穿越失败案例吧!正想着却觉得那绑匪在脱自己鞋子,“喂!你脱我鞋子干什么?”话没说完袜子也脱了,“咦咦咦!你不会是变态恋足癖吧,咦咦咦!”

    “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白没搞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但隐隐觉得不像是什么好话。

    “那你脱我鞋子干什么,很冷哎,你你不会要把我嘤嘤嘤!”这次胡小酒是真的有点害怕了,她什么都看不到,手脚都被捆绑着无力反抗,且她愈发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遇到了变态。

    忽然,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掠过自己的脚心,她固然根害怕,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啊,痒,哈哈哈,痒痒死了!”胡小酒更害怕了,她想这人摆明了是在玩弄自己,就像猫抓老鼠,把自己玩够了,然后残忍地杀掉,完蛋了,自己可能真的穿越失败了!“你到底要怎样嘛!”

    “不错么。”

    “你,你到底要干嘛?”

    “李东的事儿,你都知道什么?”

    “李东?”胡小酒愣了愣,稍稍冷静了一些,“他的事,你问我干什么,你应该问他啊。”

    “废话,他要是能说话我还问你吗?”项白随口说道,不过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果然,胡小酒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项白灵机一动,迅速反应说道:“废话,爷儿打的!”

    “那你们哈哈哈哈!”胡小酒刚想再问点什么,脚心又有什么掠过去,不停地挠,“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

    “现在是爷儿问你,别那么多废话,懂不懂?”

    “哈哈哈哈哈哈知道哈哈哈,知道了。”

    “知道什么说什么,要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说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呜哈哈哈!我说!我都说!呜呜呜嘤嘤嘤!”

    “说,我问你答。”

    “好,嘤嘤嘤。”

    “李东是不是要为他父亲报仇?”

    “他父亲?”胡小酒有点为难,“他父亲是谁,他要向谁报仇?”

    “向尚文辉。”

    “哦哦,尚文辉和他有仇吗?难怪他要去下毒,我还以为他是因为生气尚文辉悔婚呢。”

    “尚文辉悔婚?”

    “对啊,尚文辉和李东的父亲是结拜兄弟,李东和尚小楼是指腹为婚又是青梅竹马,后来尚文辉发达了嫌弃他穷酸,不许尚小楼嫁给他,反而要把尚小楼嫁给一个她之前没见过的小白脸儿。”

    “小白脸儿”

    “是小白脸儿,那小白脸儿一看就阴盛阳衰,整天跟个六扇门儿的捕头混在一起,说不定是断袖,你说尚小楼能答应吗?要是我,我也不愿意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胡小酒话没说完,脚心就又被狠狠地挠了一下,继而是钻心的痒,“啊哈哈哈哈!你,你就是小白脸哈哈哈哈!项白是个小白脸儿哈哈哈哈!”

    项白见她已然识破,索性也不在藏着掖着,一把扯下她蒙眼的黑布,说道:“是我,你认出来又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胡小酒脸上涕泪纵横,赌着气说道,“就是告诉你,姑奶奶早就认出你来了!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小白脸儿!臭断袖!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呜!放了我吧,哈哈呜呜呜呜!”

    项白终于停下手,一语不发看着她,方才黑布蒙着眼睛也不觉得如何,而今没有黑布阻挡,她的一颦一笑全都被他看在眼里,瞧着她满脸泪痕,反而觉得有点不忍下手了:“知道错了?”

    “唔。”胡小酒抽泣着点点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嗒往下落。

    项白摸摸鼻子,把鸡毛扔在地上,刚给她松了绑就吃了一个大嘴巴。

    “过分!臭流氓!”

    项白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看着胡小酒飞一般地逃出柴房,又想到她方才可怜兮兮的模样,大约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不过没办法,时间有限,改日再道歉吧。

第21章 尚家的怪姑娘(十七)() 
刚从柴房出来便看见斋房的小僧气呼呼地往这边走过来。

    “小师父这是往哪里去?”项白问道。

    “项施主,唉,别提了。”小和尚说道,“我方才责问我那小师弟,问他是不是又用砒霜药老鼠,他死也不认,我前些日子把从他手里收起来的瓷瓶子也没了,八成是他藏起来了,我这回非得告诉方丈,翻遍整个普贤寺也要给他翻出来。”

    “何时不见的?”

    “就昨天早上,我一到斋房就发现不见了,八成半夜就让他摸了去了。”

    “他那瓷瓶子什么模样,放在哪里?”

    “就是个寻常可见的瓷瓶子上面有荷花鲤鱼,那日我从他手里收起来随手便放在斋房的窗台上,也怪我没藏好。”

    “那岂不是人人都可拿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除了他谁会去动那个。施主,我不与你说了,我找方丈去。”

    “好,多谢小师父。”

    项白走了两步,恰见普贤寺北边的小门开着,看来那些柴火终究是挪走了,项白发现穿过小门便是尚府西角门,再走一走便是善德厅果然近便许多,忽然,他看着善德厅前的梅树愣住了,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不多时,他从善德厅走出来,快步向尚府大门走去,尚临州正在门口与陆续回乡的掌柜们道别。

    “大掌柜。”项白轻轻一抱拳说道。

    “项公子?”

    “打扰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请讲。”

    “今日的案子有些地方不对劲,如今我已想清楚了。”

    “案子不对劲?”尚临州愣了很久才问,“哪里不对劲?”

    “这个等会儿再说,不过还烦请大掌柜帮我把刘夫人、小楼姑娘和普贤寺的李公子带来,哦,对了,李东的情况不是太好,带他的时候还请小心些。”

    “哦!”尚临州笑了笑说道,“没问题,带到哪里?”

    “还是善德厅吧。”

    不多时,善德厅里便挤满了人,因为有许多原本发生走的掌柜们听说案子有变数便也好奇来瞧一瞧,以便回家后多些有趣的谈资。项白惊奇的发现胡小酒也在人群中间,就站在尚小楼的旁边,只见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就嘀嘀咕咕同尚小楼说起悄悄话,也不知说的什么,但尚小楼看他的眼神却愈发惊讶起来。

    项白隐隐觉得这事儿有蹊跷,但刘阿娇和李东都已经到了,魏秋山紧随其后,看样子他的酒也醒了。项白只好暂且按下不提,将心思转到案子上来。

    尚临州四下望了望说道:“人都到了,项公子请吧。”

    项白略略点头,先一抱拳说道:“耽误了各位掌柜的行程,多有得罪。”

    “你就别废话了,快点吧。”胡小酒翻个白眼,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好。”项白摸摸鼻子,转向刘阿娇正色道,“刘夫人。”

    刘氏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半天时间,她像是忽然衰老了十几岁,脸上的光泽都暗淡了。

    “时间有限,我直话直说,”项白说道,“其实,尚文辉不是你杀的吧?”

    刘阿娇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而后镇定地说道:“是我。”

    “好,既然如此,您告诉我,您是怎样杀了他?”

    刘阿娇用她晦暗的眼睛又望了他一眼,波澜不惊地说道:“我恨他们,把砒霜涂到他们的碗上,我知道他会给我荷花碗,所以就留下那一个没有涂。”

    “嗯,能不能更详细一些,什么时间涂的,怎么避开的人群?”

    “大前天,也就是初七夜里,我趁着大家睡了,偷偷溜出来,我之前偷了临州的钥匙,就偷偷开了普贤寺后院的小门儿,在碗上抹了毒。”

    “普贤寺的小门儿?”

    “是。”尚临州说道,“项公子大概不知道,普贤寺北面有个小门,那扇门的钥匙除了方丈之外我也有一把,只是前段时间我的钥匙丢了。”

    “哦,那的确是凑巧,因为那个小门我知道,我不仅知道还恰巧看到它被一大推柴火堵着,当时僧人正在把那些柴火挪开,那天是腊八,而刘夫人说的前一天,您即便是有钥匙又怎么能够通过呢?”

    “怎么可能?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是为了脱罪!”围观的掌柜们说道。

    “大家暂且不要激动,在下既然请各位来,就是为了抓出真凶。尤其是这几位,尚大掌柜、刘夫人、尚小姐还有李公子,之所以特地请来各位,是因为这几位全都有理由想要尚老爷死。”

    项白说罢,众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而特地被请来的几位脸上更加五花八门、异彩纷呈,除了刘阿娇还是一脸沉寂。

    “太可笑了。”尚临州说完大笑起来。

    “切,装腔作势。”胡小酒一声冷笑打断了尚临州的笑声。

    “这事儿说起来的确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你们有着同样的目的,只是有的人想了没有做,有的做了没做成,只有一个人成功了。”

    “他们都想杀了尚文辉,难不成是他们合谋?”魏秋山说道。

    “只有一个成功了,你听不懂啊?”胡小酒翻个白眼。

    魏秋山一脸茫然:“你怎么突然这么冲啊?”

    “我乐意,你管不着!”说着又翻个白眼,对项白说道,“我麻烦你快一点,别耽误大家时间。”

    “好,那我就一个一个说,我就先从尚小姐开始,因为你的事是一切的开始。”

    尚小楼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你的母亲周氏,当初因毒害刘夫人不成反将自己害死,后来尚老爷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中抹去,甚至不许你这个做女儿的为她送行,你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我说的对吗?”

    她没有回答但她颤抖的双手已经证明了一切。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你知道你的生母周氏其实是被人冤枉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毒害刘夫人,但是偏偏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所以你恨刘夫人,或许也恨你那个无情无义的父亲。”

    “对,”尚小楼终于开口了,“我恨他们,是她,”她指着刘阿娇说道,“陷害我娘,是她贼喊捉贼,我娘死的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甚至有一段时间连我也以为她是自作自受,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第22章 尚家的怪姑娘(十八)() 
“错了?”众人讶异地看着她,转而又看向刘阿娇。

    “不是我!”刘阿娇忽然变得很激动,“你娘根本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是谁?我见过你和林嫂鬼鬼祟祟躲在假山后面,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是你们串通一气害我娘,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从那以后我只要一看见你就浑身难受,我一想到自己是吃着她的奶长大的就觉得恶心!”

    “不是我,你娘是林氏失手害死的!”刘阿娇说道,“是。我承认我知道,我也承认我贪心,可是她已经死了,我只是想给自己挣一块立足之地,我错了吗?我哪里知道尚文辉曾经那么心疼她,就因为这样,便不许她入族谱不许她进宗祠,哪里又知道他甚至不许你去送她!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看不到吗!”

    她努力忍着泪水说道:“这么多年,我这么小心翼翼,那么谨小慎微,虽然我是夫人,可是我什么什么都不敢做,什么话都不敢说,我也怕,我连睡觉都害怕,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真相说出来,那我就全完了他曾经那么心疼你娘,就因为她做错了事,便落得那个下场,若是我呢?若她知道我知情不报,知道我与临州的事就算我逃,又能逃到哪里去,这天底下哪里没有尚家粮行的分号,哪里没有他的人?”

    “那那你是杀了还是没杀啊?”一个围观的掌柜问道。

    “我想。”刘氏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像耗尽了所有力气。

    项白接着说道:“刘夫人就不必说了,她当然想杀尚文辉,甚至早在知道尚文辉要杀她之前就已经着手做这件事了,原因是她或许知道了尚文辉得知了周氏的冤情,并且也得知了她与尚大掌柜的关系。”

    刘阿娇依旧低着头一口气接着一口气地叹息。

    “只是她的方法不是下毒,而是意外。”

    刘阿娇听到这里,抬头看了他一眼。

    “钥匙是你偷的,这一点你承认了,但是你偷走钥匙并不是去普贤寺下毒而是去了天虹楼,你的计划是在腊八当天制造一场意外坠楼,由你亲自动手。那天你站在尚文辉的背后,躲在廊庑之内,手里握着系在天虹楼牌匾上的绳索,只要轻轻一用力,提前被你做过手脚的牌匾就会稳稳落在他的身上,然后他会自然而然向栏杆倒去,可是栏杆已经断了,他必定会失足跌落下去。计划的很周全,只不过你晚了一步,尚文辉的毒率先发作了。”

    “你”

    “我怎么知道?因为你的装置虽然没有害死他却差一点害死我,我那天在天虹楼死里逃生,虽然事后你收走了连接牌匾挂绳的绳索,但挂绳和栏杆被人做过手脚的痕迹却无法抹去,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你并不是真正的凶手,因为你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只差落实,又何必再去下毒呢?”

    刘阿娇叹了一口气,双手蒙着脸,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其实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她们。”项白说道,“毒是抹在碗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既不可能是一个傀儡般的夫人,也不可能是一个毫无自由的大小姐,整个同粥会从筹备开始她们就没有参与,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只是稍加过问都会成为嫌疑。”

    众人频频点头。

    “那么追本溯源,碗是从哪里来的?”

    “普贤寺的斋房。”魏秋山说道。

    “对。”

    众人不觉看向瘫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东,他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很虚弱。

    项白看了看他说道:“李东。这位李兄我留意他很久,因为他很奇怪。”

    尚小楼闻言不觉紧张起来。

    “他是尚老爷故人之子,却住在小小的普贤寺,是故人之子,但尚老爷大寿,他却不出席。后来我明白了,这是因为尚小姐的缘故。”

    尚小楼不觉微微红了脸,转过身去。

    “但今天我才发现,这个理由也有些说不通,因为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李东与尚小姐原本就有婚约,按照尚老爷从前的作风,不要说李东还是个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就算他真的一贫如洗且目不识丁,他也还是会答应把女儿嫁给他的吧?”

    “为啥,他傻啊?”魏秋山问道。

    “不是你说的吗,尚文辉要面子不要里子,他之所以这样对周氏就是怕事情传出去丢人,若是被人知道他嫌贫爱富,失口悔婚,又会怎么样?况且要说他真的是嫌贫爱富,又何必硬要把小姐塞给我呢?我项白才是人尽皆知的一穷二白,又无心仕途,不思进取,拿李兄跟我比,那不是好很多吗?”

    “嗯,你倒是难得的谦虚且有自知之明。”魏秋山说道,“那照你那么说,他那么反对是因为啥呢?”

    “我只能猜。”项白说道,“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李兄来者不善吧。”

    “他都这样了,还能怎么不善?”

    “那就要问问李兄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让赌坊打手打的嘛,咱们”魏秋山说了一半反应过来,“你一个读书人好端端的去惹赌坊的人干啥?”

    李东叹口气,闭上眼睛。

    魏秋山一脸无奈说道:“他装死。”

    “他不是装死,他是有苦说不出。”项白说道,“李兄的父亲,也就是尚老爷的那位故人,名叫李成,是五年前南岭之战时负责押运粮草的押粮官,萧楚两国打了十年,唯独南岭之战一败涂地被南楚打得溃不成军,直到前些日子才有当年参战的将士说出实情,原来彼时运到前线的粮草是坏的。”

    “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掌柜叫了起来,“那粮草一大半都是我们家发出去的,我们家的粮怎么可能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在下是不知道,但运到前线的粮食的确是发霉的。”

    “那是他们押粮的运送不周!”

    “不可能”李东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还是失败了,“我父”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家父冤枉啊是尚文辉是他偷换粮草,害我父亲”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家的问题!”

    “正是因为没证据,当年的押粮官李成在时隔五年后被判处以极刑。”

    “是,我就是还没有证据”李东咬牙切齿地说道,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你没证据就杀人吗?你这跟草菅人命有什么两样?大家伙儿都是萧国人,难不成就你想打胜仗,我们就不想?我们就一定是无奸不商,发不义之财吗!”

    “就是,让我说,没准儿就是你爹收了人家好处,那些个当官的哪个不是见钱眼开。”

    “就是,说句不好听的咱们也不缺钱,犯不着做那丧良心的买卖!”

    “诸位先不必如此,”项白说道,“咱们一码归一码,这也已经不是我项白能插手的案子了,这得朝廷派人专案专办。”

第23章 尚家的怪姑娘(十九)() 
“得,一句话,我们老爷是不是你小子杀的!”

    “哼,”李东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他,不是他!”胡小酒说道。

    “胡仙姑”李东说道,“不必了我早料到有这一天”

    “昂?”胡小酒一脸诧异,“你”

    “果然是他啊!”

    “不瞒各位,是我一时失手”

    “去你娘的,就早就恨我们老爷,你还失手?”

    “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的确是失手,但是我不后悔虽然我还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我爹的死,一定一定跟尚文辉有关!我只是遗憾我不能不能”

    “不能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项白说道。

    “喂!你真的很过分哎!”胡小酒说道,“他都这样了,你偏在这个时候显摆自己很聪明,这么做很有成就感吗?差劲!”

    “好,我差劲。”项白说道,“李兄,敢问你把毒下在哪里了?”

    “粥腊八粥里。”李东说道,“我当日是一时乱了心智,便拿着砒霜去了斋房但是我,我原本真的下不了手”

    “那你还下毒?”

    项白却说道:“你不是一时乱了心,你是恰好抓住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时机。”他忽然吟诵起来,“缺月照高楼,楼高不胜愁。浮光千里恨,不绝岁月悠。天地无生死,人间有白头。娇容不胜寒,荒草掩芳丘。这里面藏着四个字,楼恨娇死。”

    胡小酒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气:“我都不知道!”

    李东叹口气:“是,我的确是”

    胡小酒愤愤不平:“那你是想接着小楼的名义去杀人,你也太过分了吧?”

    尚小楼微微低下头:“我的确想让她死。”

    “可是他不只是要杀刘阿娇,他还要杀你的亲生父亲啊!”

    “我”

    “所以我说,尚小姐也有动机,只是想了没做。”项白说道,“其实你早就猜到李东这次来的目的,我说的对吗?”

    尚小楼轻轻点点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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