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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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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牵线的人刚到市里,那牵线人就出车祸死了,我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那女人找上我,说只要我带她回村,她就给我十万块钱,而且她当场就给了我五万,送到手边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我就把她领回来了。”

    洪四明揉着肩膀,说:“她来的前三个月还挺正常,每天就是吃睡,后来年三十晚上,她跟我们说她去张旺家一趟,让我们第二天去找她。”

    原来是那姑娘自己要来的。

    “你们第二天找到她的时候,她就疯了?”我皱眉问。

    洪四明摇头,说:“没有,她是装的,她回来后特别高兴,每天摸着肚子说自己要生孩子了,我刚开始以为她开玩笑,谁知道三个月后她肚子真的鼓起来了。”

    时间上跟桂花婶说的一样。

    “那她最后为什么撞死在张旺家后院?”我纳闷的问。

    洪四明往屋里看了眼,说:“在她撞死的前一天我大哥喝醉酒没忍住睡了她,当时也没克制,她就流产了,第二天早上她就撞死在张家后墙上。”

    他说到这,洪家另外两兄弟也满脸的颓色。

    “她一死,我们寻思着事情就完了,谁知道当然她竟然又回来了,”洪四明的手抖个不停,“她从院门往走到屋门口,走一步掉一层土,等进了屋我才看出来她就是个土身子,她让我们把她的尸体送到孙家大院,还让我们找一具男人和一具小孩的尸体跟她凑成一家三口。”

    “我们不同意,她当场就让我大哥成了个傻子,我们害怕也这样,就按照她说的做了。”他说。

    “这么说孙家大院墙里的三具尸骨是你们弄的?”张恒问。

    洪四明忙不迭的点头,“是。”

    张恒嗯了声,站起来说:“可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来的?”

    “不知道,不过她经常让我们三兄弟去河南山县庙坑村拉泥人回来,她说她只要杀个人,就懵找回自己的孩子。”洪四明说。

    洪四明沉默片刻,又急忙说:“她跟张旺认识,张旺家后院的那些个东西都是她教张旺的,那段时间张旺按照她说的挣了不少钱。”

    我心头一震,张旺布置的夺寿道场是她教的,那就说明当时那刘青的生辰八字和出处也是她告诉张旺的。

    刘青出自难河岸,比我妈小一年,却是同月同日生的,我猛地捏住手里的砖头,心中有个猜测,刘青会不会跟我妈有关系?

    女人在张旺家后院留下刘青出自难河岸这个信息,是为了逼我离开县里去七难河,那之前有人恶意破坏五岳阵的事,会不会也跟她有关?

    “她还让你们做过什么?”我厉声。

    洪四明抬头看我一眼,满脸的心虚,“你应该都想到了,她让我们找人往店里藏件阴物,所以我找上了你四舅奶,威胁她要是不去,就打死她孙子,还有店里地上的大坑,也是我们砸出来的。”

    他说到这里,我全都明白了,一直逼我出去的人就是那女人!

    她想要杀我,但我在店里有五岳阵护着,假人没法进来,所有她想尽办法破坏了五岳阵。

    至于逼我去七难河,她一方面可以在路上下手,另一方面我也有可能死在七难河里。

    怪不得她那面墙上会写着“杀袁从从”四个字。

    而指使她这么做的,很可能就是那个承诺给她孩子的人。

    “其实,这一切也会别人告诉她的。”洪四明说。

    我吐出口浊气,脑子里终于有了头绪。

    如果真是像洪四明所说,女人是想要个孩子才甘心被人利用来杀我,这些信息又都是那人告诉她的话,背后那人也知道七难河,甚至知道里面的七张脸。

    所以,一切的源头还是七难河,还是那七张脸。

    张恒站起来,看了眼屋顶,说:“今日的话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洪四明连忙点头,保证自己绝不告诉别人。

    张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带着我走出了洪家。

    走到村口,他看向我:“六爷并不知道那些假人的目的是要杀你。”

    我瞬间紧张起来,咬唇看着他。

    他神情温和,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我不会说出去。”

    “为啥不告诉六爷?”我不大相信他,牛叔啥都会跟六爷说。

    我开始盘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张恒本事厉害,我肯定灭不了他的口,再说了就算是我能打得过他,我也不敢杀人。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躲,在六爷知道这件事之前先躲起来。

    “我又不是他的人,为何要事事告诉他?再说了,我过来只是为了调查假人的出处,至于那人弄出那么多的假人来干什么,我可管不着。”他笑着,眼中闪过狡黠。

    我吃了一惊,“张哥,你不是六爷的人?”

    他嗯了声,不着痕迹的往村里看了眼,说:“我跟六爷是朋友,这次是他请我来帮忙。”

    我恍然,这可能也是牛叔畏惧张恒的原因之一。

    他摸了下我的脑袋,说:“也就是有人要杀你这一点,能看出来你是袁国富的女儿。”

    “啊?”我不解道:“我爸那么招人恨?”

    他失笑道:“你本身就很招人恨,能从那七张脸中看出东西来的人,都招人恨,也就是六爷敢留下你,所以说你还不笨,这道上除了六爷还真没人敢让你活着。”

    我想细问,他却不肯说了,摆摆手道:“行了,别问了,先跟我去河南山县,咱们去瞅瞅到底是谁暗搓搓的要杀你。”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点头,确实应该去那地方。

    除了能搞清楚要杀我的人是谁以及杀我的原因,或许还能知道些关于七难河和那七张脸的事。

    我心中有些兴奋,一直在原地兜圈子的事终于有了进展。

    “张哥,那咱们走吧。”我拉着他的袖子,说。

    话音刚落,村里突然冲出来一群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我认识领头的,就是洪石村的村长。

    村长耳背,举着镰刀大喊说:“你们别走,你们一出来洪家兄弟就死了,我们已经报警了,你们得跟我们一块等警察过来。”

    张恒说:“我们只是找洪家兄弟问点事,真没动手,既然已经报警了,那我们只能留下来了。”

    我惊愕不已,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心头一跳,看着神情温和淡定的张恒,悄摸的松开了他的袖子。

    不会是他干的吧?

    我们等了半个多小时警察才过来,我们两个作为嫌疑人被直接带回了警察局。

    第一次进去,我紧张的手脚直抖。

    不过我等了很久也没人来问我为啥过去,第二天早上我跟张恒都被放了出来。

    出了警察局我才知道洪家四兄弟是自己上吊死的。

    说实话,这死法更让我后背发凉。

第43章 蛇盘坟() 
我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张恒叫住。

    这次再看见他,我忍不住手心出汗。

    “吓坏了吧?”他笑着问我。

    我挠挠头,心有余悸道:“当时真的吓死我了,我以为这辈子就要在局子里过了。”

    说话的时候,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他眼神温和,笑容真诚,一点也看不出当时踢洪家四兄弟的狠劲儿。

    听我这么说,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胆子不能这么小,更吓人的事还在后头呢。”

    这一句话吓得我快哭了。

    “走吧。”他说:“找车去河南山县。”

    我跟上去,犹豫着问:“张哥,洪家四兄弟是你动的手吗?”

    他瞥我一眼,爽快的承认了:“是。”

    “为什么?”我纳闷的问:“他们把事情都说了,为什么还要杀他们?”

    张恒解释说:“就因为他们把事情都说了,对六爷来说没有了继续存在的价值,而且你也看得出来,他们跟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今日他们能把这些事告诉咱们,往后就能告诉其他人,早解决了省得将来麻烦。”

    我听的后背直冒凉气,四条人命,他说起来是如此的轻描淡写。

    “可是……”

    “袁从从。”张恒沉声打断我,说:“他们可是知道制造家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你,要是他们不死,往后死的就是你。”

    我张张嘴,好半天才说:“我知道。”

    他和蔼的笑了,摸着我的头,说:“以前我做的最血腥的事也就是过年杀猪宰鸭,所以我初入行也不敢下手。”

    我抬眼看向他。

    他拉开领子,指着胸口说:“这就是我当时不敢下手的后果。”

    我往他胸口一看,上面有一道一指长的疤痕,狰狞可怖。

    我不自觉地摸到自己的胸口,脑子里乱哄哄的。

    他整理好衣服,带着我往前走,“不用过度纠结这些,等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你自己知道该如何选择。”

    我嗯了声,脑子越来越乱,都有些搞不清楚我现在走的到底是一条怎样的路。

    张恒说他得准备些东西,就先把我送回店里,明早再来接我。

    我自然没有异议,也没开店,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郁灏坐在我身边,低头问我。

    我攥住他的一根手指,把洪家四兄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我不是可怜他们,就是……那到底是四个活生生的人。”

    他叹息一声,顺势握住我的手,安慰我说:“洪家四兄弟这些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如今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我靠着他的肩膀,苦笑道:“我是不是太矫情了?张哥对他们动手,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我。”

    他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下,柔声道:“别多想。”

    我嗯了声,过了会猛地推开他,捂着额头,“你偷亲我。”

    “我是正大光明的亲。”他双手抱胸,颇为无赖道。

    我又气又羞,可看着那张好看的贵人脸,话到嘴边都骂不出口,反而憋得自己难受。

    “从从,你在吗?”屋外突然传来牛婶的声音。

    我冲他哼了声,“一会再找你算账。”

    说完,我逃也似的出了隔间,伸手在额头摸了下,嘴角忍不住翘起。

    不对,被个鬼亲了,我干啥要笑?

    我伸手在脸上搓了把,清咳两声,压下那股莫名其妙的羞涩和欣喜,给牛婶开了门。

    她拎着一袋子小米进来,说:“这是地里新收的,比外面买的好。”

    我连忙接过,跟牛婶道谢。

    她摆摆手,转身把门关上,说:“其实是你牛叔让我过来的。”

    “牛叔?他……这不是还没到头七吗?”我惊讶的问。

    亡人回家,不都是头七那天吗?

    “是我住院那天。”牛婶说:“那时候他就说自己如果回不来了,就让我把那东西给你拿过来。”

    说着话,她从小米里扒拉出一本来。

    我接过,发现整本书都是人脸,每一张都不重样。

    我心头一动,会不会这些人脸跟那七张脸一样,我也能从里面看出东西来?

    可让我失望的是,我一连看了好几张,什么都看不出来。

    “婶,牛叔让我给这个干啥?”我纳闷的问。

    牛婶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就说让我偷摸给你。”

    我皱眉,想不通牛叔为啥要给我这么一本都是人脸的书。

    “从从……”牛婶语重心长的说:“别像你牛叔那样各地跑了,好好开店,过两年找个合适的对象结婚这才是正经。”

    我知道牛婶是为我好,笑着点头,“哎,我会的。”

    她脸上的愁色才少了点,跟我说了会闲话就走了。

    我把书给郁灏看,他从头翻到尾也没看出啥来。

    “先收好,没准将来有用。”他说。

    我把书包好放到书包里,顺手收拾好出门要用的东西,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谁知道我刚躺下,郁灏就凑了过来,隔着被子把我抱在怀里。

    我推了两下推不开,佯装生气的说:“你走开。”

    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跟他对视。

    “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他难得严肃起来。

    我心头一颤,视线乱瞟,小声嘟囔说:“谁知道你的目的……唔……”

    刚说完,他毫无征兆的低头亲住我。

    我全身僵住,瞪着眼睛看着他,除了嘴上的微凉之外,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这是我的初吻!

    我嘴巴紧闭,他有些不满意,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忍不住张嘴呼吸的时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属于他的凛冽气息充斥在口鼻间,我不由得头晕目眩。

    过了很久,他松开我的下巴,跟我拉开些距离,说:“现在知道我的目的了么?”

    我咬唇,下意识的摇头,看着他目光倏地一沉,又连忙点头,伸手捂住嘴。

    他嘴角微微勾起,道:“我的目的就是你。”

    说完这话,他站直身体,姿态霸道:“你的拒绝对我没用,你必须接受我。”

    我忍不住瘪了嘴。

    他表情缓和些,放软声音,颇为善解人意的说:“我可以给你适应的时间。”

    我忍不住腹诽道:真是谢谢你哦。

    “郁灏。”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涩,努力正经的说:“人鬼情不好玩,要不我赶明给你找个漂亮温柔贤惠的女鬼?或者给你烧几个纸人?”

    他似笑非笑,弯腰,道:“莫要跟我装傻。”

    我怕他再亲我,立即蒙上被子,闷声说:“我要睡觉了。”

    他沉默半晌,柔声道:“睡吧。”

    我在被子里听了半天,却听外头没动静了,这才掀开被子看了眼,他已经走了。

    我从被子里出来,长叹一声,怔怔的看着房顶。

    摸着良心说,他要是活的,凭他的条件给我表白,我做梦都能笑醒,可他偏偏是阴人,还是个出身神秘的阴人。

    我很有自知之明,无论是我的脸还是我的本事,都不可能让他一见钟情,所以他跟着我,肯定有他的目的,而那个目的绝对不可能是我!

    想到这里,我苦笑一声,抱着胳膊侧身缩成一团。

    爸妈失踪的这五年,我太寂寞,当他出现在我身边,对我流露出善意和关心,我就会不自觉的依赖他。

    而他今天把话挑明,就是告诉我,我没得选择,必须跟他好。

    这人都成了鬼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

    我生了半宿闷气,后半夜才眯着,第二天老早就起来等着张恒。

    八点多张恒开车过来,直接带我到火车站,坐火车过去。

    他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的仙家不喜欢飞机,只能委屈你跟我一块坐火车了。”

    “没事,火车挺好。”我脸上笑着,心里却更加疑惑,越来越看不懂张恒了,有时他很憨厚,有时又挺狠。

    下了火车,我们打车去山县,在山县县城一打听才知道庙坑村是县城最偏僻的村落,都没通班车,而花钱都没有人愿意往庙坑村送我们。

    问了好几个人,最后一个上年纪的大爷说:“你们没事去啥庙坑村?那村不吉利。”

    张恒追问道:“大爷,为啥这么说?”

    大爷回道:“那边山里环境好,前两年有不少人过去旅游,可每次去都有人失踪,找也找不到,这两年县里都不让人过去了,把庙坑村的村民也迁出来不少,现在留下的那几户都是死活不愿意走的。”

    张恒给大爷递了根烟,接着问:“为啥会这样啊?”

    大爷把烟夹耳朵上,小声说:“都说那村里有冤魂,前几年发洪水把那村里一半的房子都给冲垮了,死了不少人,好多都没找到尸体,后来为了下葬,那村里就有人弄出泥人来,套上衣裳当成死去的人装棺下葬。”

    说着,大爷凑近我们,“还有人看见那村里弄出来的泥人能动,你说这邪乎不?”

    我拍着胸口,配合这位大爷,“对,对,真邪性。”

    大爷砸吧砸吧嘴,劝我们说:“所以你们就被别去了。”

    我和张恒跟大爷道了谢,又问了几个人都不愿意去。

    我在旁边看着,注意到最边上有个中年人,一直蹲在车前抽烟,这人男女宫有颗痣,还是朝天鼻,一方面是他命不好,注定劳碌一生,另一方面儿孙也容易出问题。

    我往前走了几步,看见后座上有张医院的片子。

    “张哥,你去问他,价给高点,他没准愿意去。”我说。

    张恒点头,给他开出两倍的价钱,男人犹豫片刻,点头了,“上车吧。”

    快要到庙坑村的时候,张恒就让司机停了车,给他钱的时候顺手递给他一张平安符,说:“兄弟,今天太谢谢你了,这平安符挺管用,送你了。”

    男人连连道谢,跟我们说回去的时候要是用车的话,还给他打电话,他来这接我们。

    张恒应了。

    等司机走远,张恒看我不解,跟我解释说:“那大爷没说错,村里阴气重,现在天都要黑了,司机要是真把咱们送村里去,他回去的路上会出问题。”

    我了然。

    往村里走的时候,张恒也递给我一张平安符。

    我接过,打趣说:“张哥,你怎么啥都会呀?”

    “我在当出马弟子之前是个道士。”张恒说。

    说着话,我跟他已经进了村,我本来以为这村也会像于洋老家一样,是个荒村,谁知道进来一看,除了有些房屋倒了之外,其他地方收拾的都挺好。

    很多没人住的院子里都种着菜和庄稼,道上也干净。

    我们走到村中央,正好看见一个老太太扛着锄头从另一头过来。

    看见我们,老太太立即沉了脸,“你们又是来旅游的?我们这不让旅游,赶紧走吧。”

    张恒笑着上前,客客气气的说:“婆婆,我们不是旅游,我们是来买泥人的。”

    听到这话,老太太收敛了怒气,问:“你们买泥人干啥?”

    张恒说:“家里亲戚出海,船出事第一个月了都没找到尸骨,我听说咱们里有泥人下葬的习俗,就想着买个回去,多少得立个坟头不是?”

    我在旁边看着说瞎话的张恒,心中震惊,他那表情实在是太真诚。

    那婆婆转身指着身后的大山说:“做泥人的那家人前几年就搬到山里了,得翻过那个山头,你们去看看吧。”

    说完就走了。

    张恒带着我往前走,出了村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红纸,举在胸前,闭眼说了几句话,我只感觉一道阴风从红纸中吹出来,带起地上的土,在我跟前打个旋吹进了村子里。

    “这是仙家堂口下的孤魂,我让他进村去看看情况。”他解释说。

    我们等了两三分钟,红纸突然被风吹起一角,我低头一看,就见红纸上出现一道印子,片刻后消失不见。

    张恒把红纸收起来,侧首,微皱眉,那动作像是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片刻后,他说:“村里没泥人,先按照那老太太说的去山那边吧。”

    我紧了紧外套,搓着胳膊说:“张哥,这天都黑了,咱们要不现在村里住一晚,明天再过去?”

    “赶早不赶晚,走吧。”他快步走了。

    我也只好跟上。

    山里晚上冷,我也没厚衣服,哆哆嗦嗦的跟在张恒后头。

    老太太说是翻过一座山头就到了,可我们走到后半夜,不知道翻了多少个山头还是没到。

    张恒找了块平地,说:“先在这坐会。”

    我早就熬不住了,闻言松了口气,立即坐下,又从包里拿了件衣服穿上。

    张恒在地上挖了个坑,找了点柴火点上。

    凑到火前,身上烤的热热呼呼的,我才觉得活过来了。

    我把包横在腿上,手抄进兜里,想着眯会,碰到兜里的东西,我动作一顿,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我吃了一惊。

    兜里竟然有一块石牌,跟在去七难河的路上杜磊手里拿的那个材质一模一样。

    摸着石牌背面有字,我急忙把石牌翻过来,上头写着:真人假人不必分,蛇盘坟,地中人,不吉速离。

    跟杜磊的那枚石牌一样,这上面也是用繁体字写的。

    前半句好理解,是说不用去查假泥人,蛇盘坟我也懂,可这地中人啥意思?

    地里住着人?

    我一头雾水。

    “张哥,你看这个。”我转身去叫张恒,可一扭头才发现张恒竟然不在了。

    我急忙站起来,着急的喊:“张哥?”

    喊了半天也没人回我,我顾不上想石牌了,胡乱把它塞包里,刚要打着手电去找他,余光注意到坑里的柴火,猛地顿住。

    柴火湿,烧起来烟格外的重,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见烟没往上升,反而朝着斜对面飘。

    我舔舔嘴巴,小心翼翼的举着手电朝着斜对面照过去,地上的草被压出个一对脚印的形状。

    我愣愣的看着那块草地,腿肚子直抽抽。

    没等我反应过来把手电光挪开,两只脚印就拖着地缓缓往前挪。

    我身体往后仰,牙齿直打颤,脑袋里知道应该跑,可双腿跟灌了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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