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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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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才过来?”钱正昊从一具船棺中直起腰,皱眉问。
黄善军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不过没提我招魂的事情,最后说:“看来六爷身边也不安全,回去后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钱正昊赞同道:“这次是你们命大,是要好好清理一下。”
说着,他递给我一根像是农村纳鞋底的锥子。
“这是啥?”我纳闷的问。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六爷让我带给你的。”
我盯着手里的锥子,六爷难道是要我在这里给他做双鞋?
可我不会啊。
正想着,钱正昊突然惊呼一声,说:“找到了!”
说完看向我,道:“你们看这个。”
他从船棺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玉壶,外面虽然有泥,但保存的很好。
把玉壶打开后,从里面掉出来一张被折的四四方方的纸,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张图,不过不是地图,而是一张龙的图。
我看着纸上的白龙,神情复杂,这不是在找隆福寺时,那赵教授提起过的白龙么?
显然黄善军也想到了,他立马把那张纸拿过来,拍了照片给六爷传过去。
第96章 没人能活着离开()
在等着六爷回复的时间里,我找了个阴凉地研究那锥子。
看了好半天都没有个头绪,心里不禁的有些烦乱。
“这不是普通的锥子。”钱正昊笑着过来。
我心想当然不是普通的锥子,这是六爷给我送来的锥子。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件道器。”他说:“我刚碰到这锥子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上面的灵气,是属于那种在祖师爷前供奉多年才有的灵气,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不到了,不过我想这怎么说也是一件宝贝。”
我不由得诧异,盯着这锥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从……”黄善军叫了我一声,拿着手机过来,说:“六爷说让咱们两个再在这里的等等,没准后头还能找到其他有用的线索,至于纸上的那条白龙,六爷说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行。”我应道。
黄善军过来后,钱正昊也就没再跟我说啥,接着去挖船棺,而黄善军则是坐在我旁边,看着他们忙活。
我有些诧异,“黄哥,你不去帮忙?”
这不像他啊。
他解释说:“这里有负责人,他没给咱们两个分派活计,我也就落得个清闲。”
说这话时,朝着蹲在钱正昊旁边那具船棺里的人扬了扬下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人跟他差不多大的年纪,只是面相没有他的好,官禄宫略微凹陷,上面的气有些紊乱。
看来这趟活计里,这人得不到好。
看出这一点,我也乖乖的窝在这里没动。
“从从,刚才那条白龙跟你的男朋友有关,对吗?”黄善军突然问。
我愣了下,摇头,苦笑着说:“我也不确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寻找隆福寺的时候赵教授曾经说过寺庙上空游过一条白龙,而后你又在隆福寺里看见郁灏,正常人都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其实我也在怀疑。“
而且在隆福寺时,郁灏的棺材被那队人抬头,曾经也有一条白龙一闪而过。
郁灏跟这个无面面具肯定有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出现在寨子里,可就不是单纯来找我了。
想到这里,我捏紧手里的锥子,要是真的搞半天,他只是顺便来看我,那我就要考虑离婚了,他娘的。
黄善军拧眉,半晌问:“郁灏?”
“是,我男朋友叫郁灏,咋了?”我问。
他坐直身体,说:“也没啥。”
我看他一眼,怎么觉得他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
正想着,他又突然说:“我就是听六爷提过这个名字,不过当时他也是就念叨了一声,没再接着我给你下说。”
六爷知道郁灏的名字?
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难道六爷已经摸清了我全部的底牌?
这处船棺葬遗址清理了三天,我跟黄善军也在旁边坐着看了三天,通过观察,我得出一个结论眼下负责这处遗址的负责人石胜志看不惯黄善军,还是十分看不惯的那种,路过都要瞪黄哥一眼。
三天后船棺葬遗址清理完毕,没有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我和黄善军跟着大部队从横断山脉里出来,回到县城。
我想要去见六爷,却被告知六爷很忙,没时间见我,我忐忑的回到家,心里越来越不安。
无缘无故给了个我一个锥子,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不见我,六爷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在家里待了三天,郁灏始终没有出现,第二天黄善军来找我,说是出发去找无面面具。
我问他:“已经知道无面面具在什么地方了?”
他摇头,“也不算知道,只是调查出了一个大致的地点,在浙江沿海的小岛上有点线索,范柔和郑焕英已经过去了。”
我们花了一天的时间,直到下午六点多才坐船到了跟小岛,下船之后我头重脚轻,恶心难受又吐不出来。
在海边蹲了好半天我们才缓过来。
我和黄善军来到郑焕英和范柔住的地方,她们两个也没睡,正在客厅商量啥事。
看见我们过来,范柔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你们两个可算是到了,几天之前六爷就说你们要过来,一直没出现,我还寻思着出啥事了。”
我有气无力的坐到凳子上,郑焕英给我倒了杯水。
“有事耽搁了,现在情况怎么样?”黄善军问。
郑焕英说:“毫无进展。”
我喝了口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柔说:“八天前,有道士跟六爷说这岛上有居民中邪,症状可怖,看着不太好,六爷立马派了我们过来,我们来到这里之后,试了很多方法,始终没把出事的那人治好,而且他有些疯癫,总是说在水里看见了龙。”
又是龙……
我心头一颤。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带你们去看看那个出事的人。”郑焕英说。
这一夜,我满腹心事的睡下,第二天早上六点多跟着范柔和郑焕英去了出事的人家。
那家人也才起来,正在做早饭。
一进屋,我就看见一人身上披着白布,怀里抱着一块大石头蹲在墙角,眼神慌乱的盯着四周看。
范柔说:“这个人叫大勇,本来是在外面工作,一个月前突然疯疯癫癫的回来,对着他爸妈哭个不停,一直说自己回来晚了,没有看见父母最后一面,心里愧疚,可问题是他爸妈活的好好的,身体健康。”
郑焕英叹口气,“他不顾别人的劝说,固执的认为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还披麻戴孝,后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回来一块石头,又说那是他的孩子,抱着不撒手。”
他刚说完,那人突然把石头摔到地上,仰头大笑,眼中满是怨毒:“你个孽种,你不配活在地上。”
我默默的退后两步。
没过两分钟,他又把石头小心的抱起来,摸着说:“乖,孩子,爸爸会好好照顾你。”
……这人不是中邪,是精神有问题了吧?
而且,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你们都得死,没人能活着离开这个岛。”他突然站起来,高举着手里的石头,大喊说。
第97章 十五就要到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他这姿势仿佛下一刻就能举着石头去冲锋陷阵。
说完这句话,他又立马蹲下,小心翼翼的抱着石头,像是哄孩子一样摇晃着。
郑焕英无奈的说:“他一直这样,我特地试过,他身上没有冤魂,但人就是不清醒。”
我想了想,说:“那有带他去外面的医院看过吗?”
“他死活不下岛,后来实在是没法子,我花高价请了一位私人医生带着医疗器械过来给他做了检查,脑子和身体都没问题。”范柔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就诡异了、
我们在那家待了大半天,也没商量出个章程出来,只好回到我们原来住的地方。
小岛上很安静,算上我们几个外来的总共也就十五个人,大部分都是六七十的老人。
渔村在小岛的阳面,背阴的一面没有一座建筑,村子里的房子也空了大半。
“这个小岛很偏僻,每三天才有船过来,年轻人都出去工作上学了。”范柔说。
我们住在渔村的最外面,四面没有人家,站在外面也就是有点风,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站了会就受不了了,赶紧进了屋里。
进屋后,我看着郑焕英说:“我觉得你没把事情全部告诉我,即便是这人有问题,但怎么把他跟无面面具联系到了一起了?”
我原以为在那人的家里时,她会告诉我,结果却没有。
郑焕英犹豫半晌说:“之所以他跟无面面具有关系,是因为他身上有个图案。“
说着话,她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照片,我一看,是那个叫大勇的全身照,上半身光着,只穿了条裤子。
在他的肚子上有个图案,看起来像是腾飞的龙,朝着一张白色木制面具过去。
“难道这木质面具就是无面面具?”我皱眉问,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之前老相师说无面面具是薄如蝉翼。
范柔说:“这还不确定,但六爷就是看见了这张照片就让我们过来。”
我越来越想不通这次要做什么。
“你干什么?”黄善军本来坐在院子里,突然站起来朝着院外大喝一声。
我连忙出门,就看见大勇捧着一把的小石块不断的往院子里扔,边扔边说:“你们死定了,咱们都死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总是强调这句话?
后来还是大勇的父母追过来,用绳子把他捆上,把他给拽走了。
“他胡说的。”范柔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脸色并不好看。
我嗯了声,没再说话。
吃完早饭,我们四人拿着罗盘把小岛上走了个遍,却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到了晚上,黄善军说:“晚上都警醒点。”
我知道他这是担心白天大勇说的话,我们三人应了声,各自回了屋、
心里有事,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后半夜总算是有点困了,窗框上突然响了两声。
我浑身一震,忙着从床上坐起来,恍惚间看见窗户旁闪过一道黑影,我连忙追出去。
可等我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没人,扭头往窗户那边看,发下上面挂着个石牌。
我不由得瞪大眼,紧忙把石牌拿下来,发现上面就写着三个字:来海边。
这小岛四面环海,到底是哪边的海?
最后我从村里出去,顺着海边往东走,终于在小岛背面看见一个人。
我连忙过去,问他:“你是谁?”
那人站在原地没动。
我谨慎的靠近他,来到他身后,伸手想要碰他一下,却发现手直接从他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这咋回事?
即便是魂,我也能碰到。
正当我想不通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大力推了一把,我踉跄几步,差点跌进水里,刚站稳就看见水里缓缓出现一张脸。
是我妈的脸。
我不由得停住。
那张脸从水底逐渐往上,最后只跟我隔了一层水膜。
“妈?”我试探着叫了声,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我一碰,那张脸就不见了。
这时,一道细微的凉风刮到我的脖子上,我立即侧身避开,水里却哗啦一声,脖子上突然一重,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直接缠住我的脖子,把我拽进了水里。
一进水,我就觉得有一双手捂住我的口鼻,同时束缚住我的双手,让我动都动不了。
就在我憋得难受的时候,水面上突然亮起一道火光,紧接着有人把我从水里拉出来。
出来后,我才发现过来的人是郑焕英和黄善军。
再看我刚才掉进水里的地方,我妈的脸已经不见了、
他们护着我后退,离开挺远的距离,确定水里再无异样后,郑焕英问我:“刚才怎么了?”
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晚上海边的风也凉,我打了个喷嚏,说:“我刚才看见窗户外有人,就追到了这里,发现那人直接跳进水里,本想着走近看看却不想着了道。”
“对了,你们怎么过来了?难道你们也看见了黑影?”我问。
黄善军摇头,说:“那倒没有,是我半夜起来发现你不在,怕你出事,这才找过来。”
郑焕英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符纸,念咒起势,直接扔进水里,符纸被水浸湿缓缓下沉,毫无反应。
郑焕英拧眉,“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一个人正在往水里摁你,我把他打跑后,他直接跳到水里,怎么现在用符,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说:“那就不是邪物。”
我这么一说,他们两个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一阵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哆嗦,说:“要不先回去?我实在是难受。”
郑焕英和黄善军扶着我回了村子。
我洗了个澡,换好衣服缩进被子里,好半天才缓过来,也不知道是着凉还是怎么了,脑袋逐渐昏沉,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从从……”我突然听见我妈的声音。
我连忙睁开眼睛,就看见我妈站在床边,正温柔的看着我。
她伸手摸着我的额头,说:“别管我,先离开这里,十五就要了。”
我想说话,发现自己根本张不开嘴。
第98章 风暴前夕()
十五就要了?这是啥意思?
我一脸诧异的盯着我妈。
她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而她的人也在不断的往后退。
等到她完全从屋子里离开,我终于能动了,连忙追出去,却发现我妈根本不在院子里。
“妈?”我忍不住喊了声,抱着胳膊蹲在地上。
我喊了一声,把黄善军几人都给吵醒了,他们匆忙从屋里出来,都是一脸警惕。
“怎么了?”郑焕英问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叫的太大声。
“刚才做噩梦,把我吓醒了,起来怕外面有人,我就出来看看。”我找了个借口。
在地上蹲了会,我也冷静下来,想着刚才我妈说的话:别管我,先离开这里,十五就要了。
听的时候没顾上细想,现在一分析,我心头不由得一震。
别管我,先离开这里,是不是就说明我妈的魂魄就在这岛上,或者说被困在岛周边的海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不会这么说。
让我不明白是她后面的那句话,十五就要了,她是说这个月十五就要到了,还是什么话的谐音?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明天入海试试。”我说。
我这话一说,他们三个都有些惊讶。
范柔说:“为什么?”
我回道:“今天我被推进海里的时候,我觉得里面有东西,而且说实话,岛上咱们已经找了好几遍,啥都找不到,只能入海,如果无面面具真的在这里,就是被人放进了海里。”
“不可能。”范柔立马说:“无面面具是在百年前失踪,凭着那时候的技术水平,面具怎么可能在海里,不可能。”
我起身说:“我先进去,如果下头真的有东西,你们再进去。”
说完,我转身进屋。
我妈都忍不住出来让我离开,就说明这里有真的危险,但也更加说明无面面具很可能在这里。
岛上看着一切正常,但就是这一切正常让我心里发慌。
黄善军追上来,说:“我找人送几套潜水用具过来,明天我陪你下去。”
“谢谢黄哥。”我说。
他摆摆手,“你们三个小姑娘也不容易,我理应多照顾你们一些。”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黄善军说的潜水用具已经送来,我们两个穿戴好,从我昨天被推到水里的地方潜了进去。
刚往下潜了不到一米,黄善军就拽了我一下,我们两个人嘴里都插着氧气管,没法说话,他就拽着我往右前方游去,没一会,我们就来到一片礁石前。
一看见这片礁石,我更加确定水底有问题,因为这礁石上有近期被人动过的痕迹,有些棱角很尖锐,不像是经过长期海水冲刷的,
我们沿着礁石又游了五六分钟,看见一块怪异的石头,那石头的切面整齐光滑,四面的棱角有被冲刷的痕迹。
而在石头上刻着五个字:弑恶咎曜勒。
我心头一震,昨天我妈就在跟我这句话,可五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本还想往睡下潜一下,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但黄善军突然拽着我往上游。
我看他神情凝重,速度很快,像是在躲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回头看,却什么都没看见,可我就没来由的全身发麻,要不是黄善军拽着我,我还真没离开往上游。
从水里出来后,我们两个连忙跑远。
“刚才在水里有人看着咱们。”黄善军说,“不对,应该是一张脸。”
我有些诧异,“你看见了什么?”
他说:“在你棺材石头上的字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四周,曾经在咱们的右后方晃过一张脸,不过只瞟见了一眼,也没看出长得啥样。”
我把身上的装备脱下来,把我看见的五个字写在沙滩上,“这五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我刚说完,郑焕英和范柔急匆匆的过来,大勇父母跟在她们身后。
一看见我们,大勇母亲就拍着大腿说:“你们下水了?哎哟,不能下水。”
“为什么?”我问。
她说:“这个月禁水。”
我有些不明白,我听说过禁渔期,还真没听说过禁水月。
范柔说:“大娘,为什么禁水?”
“在我们岛上有个传说,每年的九月是海神的灾难日,水里不安全,下水容易出人命。”看我们不信,她说:“这是真的,每年的九月总有那么几天水下有不同寻常的声音,像是有东西撞击岩石,也像是什么东西在叫唤,以前也有人不信,赶着那几天下水,但没一个人能活着回来。”
“不对,应该说那些人都失踪在海里,尸体没找到。”大勇母亲补充说。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水底的问题可就大了。
我又问了大勇母亲关于水里的事情,发现她只知道这个传说,其他的也不了解。
送走她以后,郑焕英惭愧道:“之前我跟范柔没有下水,大勇妈妈没有主动跟我提起这个。”
我摇摇头,指着地上的字,把字的来历跟她们解释了一遍,问:“你们能看懂这几个字么?”
“单独的意思都懂,可组合在一起,真看不懂。”范柔道。
郑焕英皱眉说:“或许就没组合在一起,就是让人分着看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第一个字是弑,这是带着阶级意义的一个词语,子杀父,臣子杀害君主这才叫做弑。
“大勇这些天一直喊着咱们离不开岛,会死在这里,弑字也带着死亡的意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黄善军说。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心情都逐渐往下沉。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下,心一横,说:“你们在上面等我,我再下去看看。”
黄善军不让,“我虽然不懂道家和鬼神那一套,但我刚才在水里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危险,这不是闹着玩的,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说。”
黄善军强硬的把潜水用具收了起来,让郑焕英和范柔把我带回渔村。
一整天,我们几人都在思考那五个字的意思,最终也没个头绪。
第99章 佛岛()
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再下去看看。
对,必须得再下去。
水里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我失眠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外面突然一声尖叫。
我一激灵,披上外套就往外跑,在院子里跟黄善军他们三个撞上,很显然,他们也是被吓醒的。
黄善军说:“是村里传来的声音。”
我们四个赶紧往村里走,刚出院子,大勇母亲就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满手都是血。
看见我们,她躲到我们身后,说:“大勇疯了,他要杀了我跟他爸。”
她刚说完,我就看见大勇拿着菜刀跑过来,满脸凶狠,看着自己的母亲跟陌生人一样,说:“跑什么,下来陪我,你们不是爱我么?来陪我呀。”
我心头一震,这声音还是大勇的,但神态明显跟之前我们看见的不一样了。
郑焕英立即拿出一张符纸,念咒起势,然后朝着大勇扔过去。
大勇竟然主动接住符纸,冷笑着把符纸撕成一块一块的,放到嘴里嚼了两口直接咽了下去。
我震惊不已,不怕符,那就说明他是个活人,难道他真是精神有问题?
符纸不行,黄善军直接上,论身手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几下就把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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