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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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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从从,这是个机会。”于洋干爹声音平静,却带着种诱惑,让我不自觉的按照他的思路走:“或许,你父亲是想要你通过这件事发现些什么。”
本来我还在犹豫,不想再进张旺家后院,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又觉得是得进去看看,没准还真是像他说的那样。
他走到我跟前,接着说:“况且,我会帮你。”
我皱眉,警惕的问:“你为啥帮我?”
他嘴角带着一抹笑,说:“你如今供养着我,我自然要帮你,否则你恼了我,我不就又成了孤魂野鬼。”
我一个字都不相信,“你少骗我,你是于洋的干爹,他那么有钱,你会看得上我那几块钱的香烛?何况,于洋对你很尊敬,这些年一直在帮你找媳妇呢。”
最后面那句,我在试探他,我觉得他跟于洋的关系不简单。
他脸一黑:“找我媳妇?”
“昂,他说你跟你媳妇意外分开了。”我说。
他摇头失笑,说:“他说你就信了?我根本没有结婚,我也不是他的干爹,他本是我的司机,为了我的钱,设计把我害死。”
“真的?”
他点头,“他要是真对我好,为什么不给我立坟?把我埋在荒山里,还用水泥封坟头,再用土盖住,就是为了压住,不让我出来。”
这么说,于洋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他凑近我,循循善诱:“你父亲叫你来这里,定是想要让你亲自破了这夺寿的道场,我的手指骨还在五岳阵里,若是你出事,我也会魂飞魄散,所以就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帮你。”
“那……那我勉强信你一次。”他成功说服了我。
他嘴角勾起,笑着说:“尽可信我,我不会害你。”
“那行,于洋他干爹,咱们走吧。”我冲他客气的说。
他脸色又是一僵,“我说了,我不是他干爹。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郁灏。”他缓和了脸色,说:“我名字是郁灏。”
“这名字好听。”我顺口夸了句,下山往张旺家去,“对了,在桂花婶家里时你为什么要上二傻子的身,不自己出来?”
他解释说:“她家供奉供奉着菩萨,我不便现身,何况我也没上二傻子的身,只是迷惑了他的神智罢了。”
说着话,我俩又来到了张旺家后院。
郁灏叮嘱我说:“你翻过墙后立即跑到石板上,找到安安的蜡烛拿在手里,我会替你把阵法毁掉。”
“好。”我应了声,翻进院子,忍着心慌,往石板那快跑,那就按十来步的距离,我竟然跑了两三分钟。
玉米杆扎的草人背后都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地点、人名和生日,最左边写着安安的名字,我把蜡烛拿在手里后才有心思细看另外两张纸。
中间草人背后的红纸写着:大营子村,赵华,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八日;最右边蜡烛已经烧完的那个草人身后的红纸写着:难河岸,刘青,一九六八年三月二日。
我知道大营子村,在北边山沟里,难河岸却没听过。
而且这刘青竟然跟我妈妈同一天出生,不过我妈妈是一九六九年生的。
四面水沟里的水开始咕咚咕咚的冒泡,院子里平白的窜起一道道阴风,吹着小黄旗子沙沙响。
仔细听的话,呼呼风声中还夹杂着女孩稚嫩的嚎哭,石板上那根烧到一半的蜡烛快速的烧了起来,而我手上的蜡烛只剩下个火苗。
郁灏突然出现东南角,一脚踩在那小黄旗上。
黄旗折断,院子里的风瞬间停下,水沟的水恢复平静,我手上的蜡烛恢复正常,石板上的却熄灭了。
郁灏跟我说:“快带蜡烛回田国涛家。”
拿着蜡烛没法骑车,我只好小跑着,等我跑到田国涛家的时候,蜡烛也剩下手指肚那么点,我把蜡烛放到安安床头,咬破指尖在她的印堂和人中点了一滴血。
等到蜡烛烧完,安安脸上的血色逐渐恢复。
郁灏说:“她被夺走的寿命找不回来了,不过她本就长寿,影响不大。”
我把他的话转述给田国涛。
田国涛感激道:“人没事就好,少活几年就少活几年吧。”
我们说话的功夫,安安已经醒了过来。
她怔怔的看着我,脸颊泛红,害羞的别开头,脆声说:“姐姐,你身后的哥哥真好看。”
我诧异不已,她竟然能看见郁灏。
郁灏丝毫不惊讶,“她刚醒,身上阴气重,加之年纪小,能看见我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安安是阴阳眼呢。
“袁大师,这地方不干净,咱们还是区别的地方住吧。”田国涛被安安这话吓到了,搓了搓胳膊,抱着安安往外走。
我跟着田国涛来到他在县里的楼房,谢绝了留宿的邀请,再次回到桂花婶家。
虽然道场破了,但张旺家的事还没搞清楚。
而且被夺寿的另外两个人,我还不知道是谁。
后半夜我也没睡,听着桂花婶起来了,我就出去帮她干活。
“婶,我昨天夜里去张旺家了。”我没绕弯子,直接说。
她倒吸口凉气,“你咋去他家了?”
我没回她,反问道:“婶,张旺家到底是咋了?你就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呗。”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我的呢。”桂花婶重重的叹口气,小声说:“张旺家不干净,你也知道这村的男人都懒,家里也穷,没姑娘愿意嫁过来,前年村西有一家兄弟四个,凑钱从外头找了个媳妇。”
我攥紧拳头,知道桂花婶口中的找,实际上就是花钱买。
“那姑娘聪明,来村里之后也不闹,待了三个月,在年三十晚上,趁着那四兄弟喝醉跑出来,也不怎么的就跑到张旺家了,等到第二天那四兄弟在张旺家后院把人找出来的时候,已经疯了,身上一点伤没有,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第28章 难河岸()
“那后来呢?”我挺心疼那姑娘。
桂花婶一脸惋惜,说:“那四兄弟怕姑娘再跑,就用铁链给锁在屋里,我下地路过,经常听见那姑娘在屋里哭,喊着说有鬼,就这么疯了半天,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的时候,挣开了铁链,撞死在张旺家后墙了。”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
“为了这事,那四兄弟跟张旺家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张旺家赔了几万块钱,这事才算过去,上个月那四兄弟刚走,说是出去打工去了。”她说。
我咽口唾沫,转头看向站在院门口阴凉下的郁灏。
他也是一脸惊讶。
我抹了把汗,说:“原来张家后院这么邪门。”
多亏我昨晚上没碰上张家的人。
桂花婶很赞同我的话,“可不是,说句不好听的话,张旺死的也不冤,他这些年不知道干了多少糟心事,我听隔壁四姑说,她有天夜里看见张旺扛着个孩子回来呢,可我们这村里住着,就从来没看见过张旺家有孩子出来,你说这事邪不邪?”
“真的看见了?”我追问道。
桂花婶点头,“四姑是这么说的。”
“婶,那你知道张旺是怎么死的吗?现在他家里还啥人?”我又问。
“喝酒喝死的。”桂花婶回道:“送到医院里去检查,医生说喝酒喝多了,心脏就缺血,我也不懂喝了酒为啥心脏缺血,他也没老婆孩子。”
怪不得我昨天去张旺家后院把道场给破了,都没人出来阻拦。
我又跟桂花婶说了会闲话,这才从她家出来。
“现在有一个问题,无法确定那个夺寿的道场就是张旺摆上的。”我皱眉跟郁灏说,“或许他还有同伙。”
而且张旺死的也够蹊跷的。
郁灏说:“的确是有问题,他既然布置下了这么厉害的夺寿道场,又怎么会在道场快要成功的死了。”
我灵机一动,先骑着电动车回了我们村,把电动车停在二叔家,然后挎着篮子假装上山挖野菜,从山上拐去了洪石村,翻墙进了张旺家。
玉米杆扎出来的人还在后院,水沟里的血干了不少,我跳到石板上,走了两步,猛地停住。
“声音不对,石板下头是空的。”我在墙根找了把镐头,几下把石板刨开。
石板下头是个棺材形状的坑,底部和四面墙上都抹着石灰,坑里躺着个孩子。
准确来说是半个孩子,这孩子只有四肢和脑袋,身体用的是玉米杆,真正的身体不知道去了啥地方。
看来那隔壁四姑说的是真的,张旺的确扛回来个孩子。
我小心翼翼的把石板放到一边,也不敢再去屋里了,直接拿出手机报警。
在等着警察过来时,郁灏去屋里转了圈,带着一张符纸飘了出来,说:“张旺还有同伙,你看这张符。”
我瞅了眼,我虽然不会画符,但我好歹见牛叔用过通阴符,跟他的一比,这张符纸简直没法看。
画工粗糙不说,符文还是错的。
从这张符就可以看出张旺连入门级道士都算不上,根本无法完成精妙的夺寿道场,他肯定还有同伙。
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我更加迷糊了,我爸通过田国涛给我传信,难道就是简单的让我破了这个道场?
半个多小时,警察就到了,在张旺家找了很久,最后从茅坑里把那孩子的尸体捞了出来。
我去警局做完笔录,排除了我的嫌疑,就让我回家了。
我回到我们村的时候,张旺家的事已经传开了,听村里人说大营子村的赵华前天干活摔到沟里,人直接没了。
“我前天听说赵华没了的时候,还纳闷呢,就一人来深的沟哪能摔死人。”二婶说到这里,紧张的看着我:“从从啊,你可千万不能像张旺一样,要是在县城挣不着钱,你就回家来,我跟你二叔没你爸妈有本事,但也能让你吃上饭。”
二叔也在旁边说:“对,你可不能坏了你爸的名声,今年庄稼收成好,等过几天卖了咱家就有钱了。”
我挽着二婶的胳膊,笑着说:“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就会看个相,不会那些东西。”
二婶和二叔这才放心了,两人开始去厨房忙活,非要让我在家吃顿饭。
我想要帮忙却被二婶撵了出来,索性坐在门槛上看着二叔和二婶忙活。
郁灏说张旺家的屋子里没什么可疑东西,那线索就只剩下院子里的三张纸条。
安安获救,赵华死了,只剩下难河岸的刘青。
我很确定我们这附近没有叫难河岸的地方,等回到店里问问郁灏和牛叔,没准他们知道。
下午,我刚进了县城就接到牛叔的电话。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牛叔的电话,说让我去县医院住院部找他。
这是受伤了?
我屋都没进,又跑到县医院,到了牛叔的病房一看,就见他一身的伤,长的有一指长,短的也就是指甲盖那么大,右腿更是缠着绷带。
“牛叔,你咋伤成这样?”我惊道。
他脸色惨白,嘴上干裂,都是血痕,咳嗽着说:“前几天接了个活,折腾半天还是失败了,被家属打的,都是外伤,没啥大事,我看你这几天给我打了不少电话,怎么了?”
我连忙把张旺家的事情说了,不过没提田国涛也认识我爸的事,牛叔一拳砸在床上,怒道:“夺寿?竟然也是夺寿。”
“牛叔,难道你接的就是这样的活?”我问。
他点头,说:“对,我接的那个活,中招的也是个福寿双全的孩子,不过我路上耽误了一天,去晚了,那孩子不仅被夺走了十年阳寿,还伤了魂,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醒过来,这才被家属打了一顿。”
他表情十分内疚,“这顿打也是我该挨的。”
“牛叔,你知道难河岸吗?张旺家院子里有张纸条上写着难河岸,刘青,一九六八年三月二日。”我说。
牛叔一怔,看着有些恍惚,好半天才说:“知道。”
“在哪里?”我急忙追问。
牛叔摇摇头,重新躺下,说:“我睡会,你先回去吧。”
话说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滋味真是难受。
我没好气的说:“爱说不说。”
气哼哼的回到店里,看见店里的情况,我心里一沉。
地板上被砸出来个大窟窿,埋在里面的碗已经碎了,头发灰撒了一地。
第29章 坛子中,母亲的头?()
这是咋回事?
我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店里没丢东西,隔间里的咸菜罐子也在。
“看来有人想要逼你父亲出来。”郁灏走进屋里,说:“五岳阵再次被破坏,虽然亲者不看的规矩还没破,可以勉强撑着,但对于厉害的人已经是形同虚设,唯一的办法就是你父亲回来重新给你布阵。”
“逼我爸回来?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爸怕是惹上大事了。
郁灏摇头,“我不认识你的父亲,并不知道他的事。”
他不知道,没准牛叔知道。
我正想着再去医院找牛叔,就接到牛叔的电话,“你不是想要知道难河岸的事么?过来吧,我告诉你。”
我再次去了医院。
“你说的难河岸应该是七难河岸。”牛叔没等我问,直接说:“据说那里曾经有条七难河,沿岸居民盛行船棺葬,去世的人都被埋在七难河河底,但是直到现在都没人找到七难河到底在什么地方。“
七难河,七难……
我突然想起我妈经常跟我念叨,佛祖说人有七难八苦。
不过我当时小,压根没有往心里去,现在也说不清这七难八苦到底是什么。
我扯扯嘴角,“牛叔,你的意思是刘青来自这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七难河?”
我觉得他在逗我。
“我也不确定,不过……”牛叔犹豫好半天,才说:“其实我跟你爸爸不单单是朋友,还是工作伙伴,曾经一起搭伙解决了不少厉鬼,在他失踪之前曾经跟我说过,他要去找七难河。”
说着,牛叔看向我,一字一句道:“他说你妈在那里。”
“不可能。”我坐不住了,站起来反驳说:“二叔说我妈跟我爸是一起走的。”
牛叔摇头,“是你妈先失踪的,你爸隔了四五天才走,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你二叔。”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开始慌了。
我高中住校,爸妈失踪的时候我正在学校,确实不知道他们谁先走谁后走,二叔说他们不见了,我一直以为他们是一起离开的。
我立马给二叔打了个电话,二叔想了半天,说:“这我也说不准,当时你们住在县城,我是去给你们送鸡蛋,听邻居说你爸四五天没开店看相,这才觉得不对的。”
我跌坐在凳子上,脑子里乱哄哄的。
“你应该知道,你妈的娘家不在咱们这边。”牛叔又说:“或者你仔细想想,你妈有没有跟你提过,她娘家在啥地方,家里还有啥人,没准你爸也就是随口跟我一说。”
我的心更凉了,我妈从没提过这些,倒是我爸特地交代我不能跟我妈问这些,他说我姥姥姥爷在我妈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问了我妈会伤心。
牛叔幽幽道:“如果你爸说的是真的,这七难河就是存在的。”
我怔怔的看着脚下的地,好半天才缓过来,哑声说:“店里的五岳阵被破坏了,地板被砸出来个窟窿,碗碎了,头发灰也撒了。”
“被破了?”牛叔直起身子,“看来已经有人知道五岳阵的用处了。”
我一愣,“五岳阵不是为了挡住阴人,不让他们进店呢?”
“这只是其中之一。”他说:“你命格却失,魂魄不稳,主要是为了压住你的八字。”
昨天郁灏也是这么说的。
牛叔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说:“你上趟过来,我跟你说过,我在去处理夺阴寿的活计时,路上耽搁了一天,其实就为了去拿这个,我本觉得还不到给你看的时机,可现在五岳阵不行了,这些事你也该知道了。”
他将文件夹递给我。
要是以前,我肯定早就抢过来了,可今天却怎么都不敢伸手。
总觉得,我看了这里面的东西,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跟你爸有关,你早晚得看。”牛叔说。
我深吸口气,忍着手抖接过,文件夹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人是我爸,他站在河边,皱眉盯着河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河里是摆着一排的棺材。
跟五年前离开时相比,他苍老不少,也有了白头发。
“这是我前几天查到的,不过现在还没找到照这张照片的地方。”牛叔诧异道:“或许,这里就是七难河。”
我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院里出来的,隐约记得牛叔叮嘱我要小心,说那些人要动手了,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回到店里,连地上的大坑都没收拾,直接躺在了床上。
郁灏站在床边,俯首道:“你信吗?”
“我不知道。”牛叔说的看似合理,我却总觉得不能相信。
我没有什么确凿证据能证明他在骗我,之所以不相信只是基于对我爸的了解。
如果他真的跟我爸关系很好,我爸不会一句都不跟我提他。
可是,除了七难河这事我觉得有些扯,牛叔说的其他事情又都符合现在的情况。
“先休息吧,这些烦心事睡醒再想。”郁灏伸手盖住我的眼睛,柔声道。
我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香,突然吱呀一阵响,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行,我猛地惊醒,循声望去,就见店里的大坑上凭空出现个坛子,上面还扣着盖子。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伸缩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掀开盖子,直接对上一双瞪得溜圆的眼睛。
看清那人的脸后,我的尖叫梗在喉咙里,怎么都喊不出。
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就是个小腿高的坛子,口大肚小,坛子里是一颗脑袋,脸朝上,双目圆瞪,大张着嘴,舌头被割了一半。
而这人的脸,跟我妈妈一模一样,头发上还别着一枚枫叶卡子,枫叶是用布缝的,针脚粗糙。
这是我高中时学手工,给我妈做的,明明很丑,她却当成宝,每天都戴着。
“妈?”我喊了声,缠手伸进坛子里去摸我妈的脸,凉的像块冰一样。
眼泪流了一脸,我哽咽道:“妈……呃……”
后背突的一凉,我身体一震,扑在坛子上,在胸前摸到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体,迟来的剧痛蔓延全身。
我这是被人刺了个对穿?
第30章 我不能死!()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肩膀上却突然搭上一双手,死死地把我摁在坛子上。
“你是谁?”我试探着问。
四周除了我自己粗重的呼吸,没有任何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咋没声呢?
扎在我后背心的东西突然被人拧着转动,我疼的全身痉挛。
我双手撑在坛子上,狠狠的咬在舌头上,扭头吐了一口血水。
血水落到地上,周围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之前还挺管用的招数这次竟然失了效。
“啊!”
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直接掐进了我的肉里,疼得我大叫出声。
身体越来越软,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低头看着妈妈的头,直流眼泪。
心中却很疑惑,是谁要杀我呢?
难道是那个算计我,让我破了两条规矩的人?
我用尽力气,伸手环抱住坛子,小心翼翼的把脸贴在坛子上,小声的叫着:“妈……”
一张嘴,嘴里的血水顺着坛子流到地上。
我做梦也没想到,分别五年后,我竟然这样跟母亲重逢。
地下突然震了两下,紧接着头顶轰隆几声,我眼前白光一闪,肩上和后背心的疼痛瞬间消失,一道劲风从门外吹进来,将我掀翻在地。
我的头磕到地上,耳边嗡嗡的响,只看见一道佝偻的人影从屋里窜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那人身材瘦小,一双手却很大,指尖细长,跟鹰爪一样。
“袁从从,你没事吧?”郁灏匆匆进门,伸手扶我。
身上很疼,他一碰我,我疼的直哆嗦,我连忙说:“别碰我。”
他缩回手,手足无措的站在我身边。
我伸直腿,瘫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后背心已经不疼了,但肩膀钝痛无比,像被人砍了两刀似的。
我缓了好半天,才爬起来开灯。
店门大开着,可地上的坛子却不见了。
“坛子呢?”我急道,那人影从屋里窜出去的时候,明明没有把坛子拿走。
店里店外找了个遍,我都没找到那坛子。
我开始掉眼泪,“脑袋呢?”
“什么脑袋?”郁灏问我。
我抹着泪说:“刚才地上有个坛子,里面装着我妈的脑袋。”
“那是假的。”他无奈的说:“有人想要杀你,特意弄出那幻象来迷惑你。”
那我的伤也是假的?
我急忙跑到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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