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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情深不晚,娇妻请入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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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疼痛,季晴桑松开他的唇。
不知何时起,深压的沙发陷了进去,她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就这么望着他,深寂的眉眼再不见先前的那股狠厉,反观季晴桑脸色还很闲适。
皱眉,要将季晴桑的手掰开,但是季晴桑刚从他的脖子上拿开手,又再次抱住了他的腰,且这一次抱的很紧。
“桑桑”季禾生叫道,眉眼间的褶皱拢的更深了些。
季晴桑好笑的掀开眸子就这么看着他,“季总,亲完就想这么不认账了吗?”
季禾生双手落在沙发上撑开了一定距离,注视着她过于平淡的眼睛,“如果我记得不错,是桑桑你先咬我的。”
“那也是季总一开始就强吻我,我只是反击而已。”季晴桑温柔的回答道,突然从沙发上直起身来,但是双臂搭在季禾生的肩上。
“季总,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洛柔姐的下落了?”季晴桑明媚的眸子里生出笑意,交织着魅惑。
季禾生定定的看着她,薄唇少许的弯了弯,“美人计吗?”
“季总说是那就是了,只要可以告诉我洛柔姐的下落。”季晴桑点点头,手指刚拿开,季禾生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
他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期间眼睛一直没有移开过她的脸。真是一张漂亮的脸蛋,比从前更加让人心动。
他素来矜贵的面孔带出一缕弧度,并不怎么惊心动魄,却足以让人着迷。
“那去我家好吗?”季禾生问道,等待着她的反应。
季晴桑微微一愣,瞳孔剧烈收缩,但是片刻间又恢复了正常,“季总盛情相邀,我很难拒绝的。”
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季晴桑抬手拂了拂长发,一只手被季禾生握住,她没办法忽视,但是却又不得不装的从容。
“季总,我还有保镖在那里,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季晴桑说着就要离开,但是季禾生将她拉回怀中,更加紧的箍着她。
他的唇瓣掀起,弧度很淡,却无端让她生出一种被看透了的感觉,难道季禾生看透了她的意图?
“不用了桑桑,我会派人跟他们说的。”季禾生带着她往外面走去,季晴桑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
仿佛料定她会逃跑一样,季禾生一直没有松开她。哪怕期间季晴桑说想去上厕所,季禾生也没有放开她。
只是在她耳际轻声说道,“乖,想上厕所的话就忍着,到家就可以了。”
直到上了车,她整个人也没有反应过来,她就这么上了贼船。
车子一路开向半山腰的位置,风景更加秀美,但是也越发的偏僻。
季晴桑总有一种季禾生会在中途将她扔下车或者毁尸灭迹的感觉。可是事实上,季禾生不仅没有那么做,还一直抱着她。
月白色的大门被打开,车子一路开了进去,季晴桑知道这是上次来过的地方。
难道这里是季禾生的新家?
带着疑问,季晴桑下了车,然后走进了别墅。
“桑桑,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厕所在二楼的卧室里。”季禾生看着她说道。
“难道楼下没有厕所吗?”季晴桑下意识的问道,然后转头看向他。
再发现男人眼中的戏谑后,季晴桑气急的转身走向了二楼的房间。
也好,也许他的房间里有线索。
她将房门上了锁,就开始细细的翻找起来,假如是他将洛柔藏了起来他总会留下一些证据。
季晴桑打开他办公的电脑,却发现里面有密码。
微咬了下唇瓣,她试了试季禾生的生日,发现不对,又试了试梅娟的生日也不对。
“是你的生日。”季禾生斜倚在门框上,不疾不徐的说道。
季晴桑从电脑前抬起头,就这么望着他,她明明将门锁住了。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季禾生解释道,“房间是我的,指纹就能开。”
被拆穿了来意,季晴桑索性也不再伪装下去,她从桌子旁边走了出来,“季禾生,你到底将洛柔姐藏去哪里了?”
“嗯?”季禾生皱眉,嗓音轻懒,“桑桑,想知道洛柔的下落,你拿什么来换?”
他抬脚走到季晴桑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季晴桑长而卷起的睫毛微垂着,然而也掩不住她眼底冷冷的嘲弄,“你想要什么来换?”
“你。”
一个字,简单利落,却回应了他的态度。
此时光线很好,衬得季晴桑那张脸上更加的冷和艳。
她的眼底拨弄着讽意,这不是季禾生第一次开口说这样的话,但是她还是会觉得难受。心扉里遍布着细细的疼痛,不深却绵长,“想要我和你睡是吗?好啊!”
她说着嘴角划出一抹深深长长的嘲讽,深深攥紧的手指动作缓慢且不重的落在掌心,带着些许颤抖。
季禾生的眸迷了几度,原本英俊儒雅的气质因为暗色变得冷沉,甚至泛着浓重的阴霾。
他突然出手扼住她的咽喉,嗓音冷的可怕,“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这样吗?”
季晴桑想开口说他不是其他人,但是他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敢靠近的寒冷,特别是那双眸子,泛着可怕的猩红。
“怎么会去法国拍电影,陪多少人睡过,嗯?”季禾生继续问道,大掌不算很重的掐在她的脖子上,又冷冷的吐出几个字,“陈赞呢?也睡过吗?”
娱乐圈这些现象太过平常,他本来不该以那样的看法去想他的桑桑,可是当她那样平淡且毫无知觉的在他面前脱衣服,甚至说出和他睡觉那样的话,彻底激发了他脑中崩坏的神经。
无法不去想,不去伺机窥探她的真面目。
季晴桑最大的本事也不过是认识盛泊锡,他查过她在牢里的记录,除了见过几次盛泊锡,之后的一切像是被谁磨平了一样,完全没了痕迹。
坐了两年牢、消失了三年,她凭什么以演艺界炙手可热的影后回归?而一向脾气古怪的陈赞却对她言听计从,甚至出面重回经纪人的岗位,怎么能不让他多想?
他的桑桑,竟然变成那个样子了吗?
越想下去,季禾生发现自己胸中的怒意似是要澎湃而出。
“不要用你那些肮脏的想法来形容我。”大概察觉出他眼里的暗芒,季晴桑死死的咬着下唇,心脏微不可闻的抽搐了一下。
和别人睡?她是睡过,但是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现在就在眼前,尽管他气质卓越清雅,清贵不凡,但是想起这个人她现在就会觉得恶心。
冷峻的脸上带着抹暗沉,下颌角轮廓线条清晰,季禾生紧抿的唇瓣硬生生扯出一抹凌厉。他一脸郁色且在刺目阳光的映衬下更加的暗和邪。
眼前的这张脸明明就是记忆中的模样,怎么会变得那么不一样呢?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趾,通通不一样。
她变了,变得更加的妖娆且迷惑人心,可是却不是他曾经喜欢过的模样。
眼中呈现的色调开始变得和缓起来,季禾生抬手抚摸上她的脸颊,要不是这幅皮囊还在,他肯定认不出来她是谁。
指尖传来的温热感觉,让他暴怒的情绪稍微缓上了几分。
然而下一刻,季晴桑的话再次掀起他的愤怒。
“季总带我回家,难道不是看上了我?”
第一百二十六章残酷的现实()
季禾生双目刺红,就这么望着季晴桑的眼睛,大概想要通过那双美丽的眼眸看出些不同来。
然而他注定失望,那双眼睛除了漂浮的嘲讽,就只剩下对他的恨意,再不见从前的清澈。
她是被多少男人这样带回家过,才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话?
加重手上的力道,季晴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不明显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战栗。
濒临窒息的感觉袭来,她抬手拍打着季禾生的手臂,声音被拆的支离破碎,“季禾生放开我”
“放开?”季禾生残忍的笑了笑,“好。”
下一秒,她被快速的甩了出去。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她落入了柔软的大床上,然而她还来不及挣扎,突然感觉到一方巨大的阴影。
紧接着,疼痛袭来,季禾生咬住了她的脖子,下了狠的力道。
“疯子。”她骂道,抬脚就想踢他,但是被他修长的双腿压住。
“阿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门被打开,突然走进来的宋羽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以极其亲密的姿势压在床上,不用说也知道是在干什么,“你们你们”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们,随后她两只清澈的眸子迅速染上泪光,那种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季禾生的心痛了一下。
他从季晴桑的身上起来,望着宋羽的神色有些晦涩。
“阿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宋羽咬着唇,然后转身就向外面跑去,踩着高跟鞋的她没有站稳,一下子摔在地上,有些狼狈。
“小羽。”季禾生喃喃开口,立马大跨步向宋羽走去,手掌刚握上她的手臂就被她打开了。
“别碰我。”她怒斥道,两只眼睛迅速的肿了起来,红红的,摇曳着一抹楚楚可怜。
她说着又要站起来,但是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季禾生的身上,而后她就拽着季禾生的衣领哭了起来。
自从宋羽来后,季禾生的眸光一直都放在她身上,直到她受伤摔倒他就急匆匆的跑过去。季晴桑不是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愧疚和深情,她在他身侧一直看的很清楚。
那双曾经爱看着她的眸子不见了,他的心里眼里全部都是那个叫宋羽的女人,他甚至觉得她肮脏。
唇角微扬,掠着淡而无痕的嘲讽,季晴桑拉起被角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为什么会觉得心脏很冷?是不是盖上了被子就不会再冷了?
“阿生,我的脚好痛,呜呜”宋羽哭了好一会,声线渐渐的沙哑了起来。
“好,我带你下去敷药好不好?”像是怕惊扰了她,季禾生的声音极轻极浅,他一直将她护在怀中。
季禾生抱起宋羽就往外面走去,全然不顾独自坐在床上的季晴桑。
是看见她难过所以心疼了吗?季晴桑微扇着眸子,唇色几近苍白,仿佛失了血色,心里更是不住的颤抖。
心脏好像有些恍惚,还有些间接性的疼痛,不重,但是叫她缓不过神来。
原本凌乱的长发从脑后披散下来,遮住了她那张越发惨白的小脸,一滴又一滴的泪从她的眼睛里直接的掉下来,砸湿了被子。
季禾生说房门钥匙是他的指纹,那么宋羽是怎么进来的,答案很明显。
宋羽的指纹也是开启这间卧室的钥匙,这座别墅或许还有这间卧室和床,是他们的爱巢。他们日日夜夜住在这里,那么季禾生带她来这里是干什么?
故意想看她笑话吗?显示着她的愚蠢吗?还有客厅里巨大的那面落地窗,可笑她第一次来这里,竟然会想到她曾经跟季禾生说的话。
她喜欢阳光洒满屋子的感觉,如果可以她想要造一面很大的落地窗。
这么说来,宋羽也喜欢阳光,喜欢落地窗。
是她自作多情,会错了意。
她嫩白的双手一直攥着被子,却在片刻间松了松。
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将那件白色的衬衫套上,她像是个没有感觉的破布娃娃,身体乃至灵魂都很空洞。
下楼的时候,余光瞥见那一对坐在沙发上的璧人。
宋羽大概看见了她,又更紧的倚在季禾生的身上,哭丧着一张小脸说道,“阿生,我的脚还是很疼。”
“要不要叫医生?”季禾生的眼睛始终担忧的看着宋羽,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走下来的季晴桑。
“不要,你帮我揉揉就好。”宋羽将头靠在季禾生的肩膀上,看向季晴桑的眼神里带着抹挑衅,仿佛在宣告着她的胜利。
可是,她又没有要和她赌什么,胜利又怎么样?
季晴桑面色无波无澜,径直从他们身侧经过,她还能听到季禾生温柔缱绻的嗓音,带着些许埋怨,“下次不要穿那么高的高跟鞋了。”
心,刺痛着,又仿佛在滴着血,感觉不明显,却无端的让她呼吸困难。她加快速度离开别墅。
“好,我知道了。”宋羽笑着说道,眉角眼梢都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之前季颖来找她说季禾生真正喜欢的人是季晴桑,所以对她才可有可无的感觉。当时她虽然不信但是心里也有些怀疑,季禾生看季晴桑的神情不同,她隐约能看出一二。
直到今天看见他们相拥躺在床上,她信了九分,可就在刚刚,一分都不剩了。
如果季禾生真的喜欢季晴桑,又怎么会撇下季晴桑出来追她?又怎么会看见她哭和受伤的时候那么心疼。他脸上的表情不是作假,她当然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宝贝她。
至于宝贝多少,比季晴桑多就好了,其他的,她会慢慢侵入季禾生的心肺,让他再也离不开她。
走出那幢别墅的时候,季晴桑才觉得好受一些,但是头顶的阳光太过刺目,她不由的伸出手遮了一下眼睛。
沈秘书有些忧心的走过来问道,“季小姐,要送您回去吗?”
他看到宋羽过来就知道坏事了,但是他原本想拦住她却让她看出猫腻,更加想要上去找季禾生。
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不太愉快,不过单看季晴桑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大碍,他到底放下心来。
出来的这个人是季晴桑,那代表里面留下的就是宋羽,突然间搞不通自家boss的想法了。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季晴桑拒绝道。
她迈开步子向门走去,沈秘书还是有些犹豫的,“季小姐,可是这里是半山别墅。”
“我说不用。”季晴桑的声音有些冷,连带着眼底也泛着泠泠的冷意。
沈秘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目送着季晴桑离开。
季晴桑一直往山下走着,期间偶尔有一两辆车询问她要不要搭顺风车,她摇头拒绝着,她想走一走,一个人。
下山的路算不上崎岖,有很平坦的大道,但是她的脚还是被高跟鞋磨破了皮。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身后一路上都跟着蜿蜒的血迹。不算很多,但是连了很长一条道路。
不得不说,季禾生很会选地方,这里的景色很好,青葱的山碧绿的树,还有看起来很近的白云。天幕是蔚蓝的颜色,容易让人感到舒适。
可是,远处一片浮华绚烂,却抵不上心上百孔千疮。
有时候她会想,自己要回来牧城,究竟是那一口怨气还是另外的原因?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她都知道,有个叫做季禾生的名字,烙在心口,挥之不去。
正午时候,太阳也越来越大,季晴桑的头上沁出细汗。
她抬手摸了一下额头,眼眸散漫着笑意。
为什么要逞能呢?因为不甘心吧!不甘心就这么被抛弃,不甘心在他的世界里完全消散。
原来,她的心跳声也为了一个人跳动过,只不过那两年的牢狱生涯,将它慢慢的磨灭,再经过三年的洗礼,她以为自己已经全然放弃,完全不在意了。
可是,当每个黑夜出现,开始蚕食着她的思绪时,她没有忘记过曾经的深爱,从来没有。
曾经那么深深爱过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忘记。那一颗心脏还在缓缓跳动着,时刻提醒着她,她曾爱过一个人,至死方休。
同样,如果真的深爱,就不会忘记。比如季禾生对她,应该不曾爱过。
季晴桑笑了起来,弧度越扯越大,只是那笑比哭都要难看。
仍旧陷在回忆漩涡中的女人突然感觉到身子有些重,连带着眼前都开始模糊起来。她伸出手,仿佛看见了一抹柔软温和的微笑。
她在唤她的名字,“桑桑,桑桑”
一遍又一遍。
妈妈,我很痛,是不是所有的心酸都大过爱恋?那个时候你被所爱的人伤了之后想的是什么?坚持吗?固守着他曾许给你的美好,最后被埋在了阴暗潮湿的地下,他连半分悔恨都没有。
嫁给他,你后悔过吗?
季晴桑微扇着睫毛,缓缓闭上了眼睛,随后眼前一黑,向旁边倒去。
如果我不提往事,你不要谈记起,就让彼此散在风里,直到再也看不见对方,拉成天和海的距离。
如此,甚好!
第一百二十七章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半山腰的大道基本都是下坡的趋势,并且两边也没有栏杆遮挡,仅有一些生长茂盛的杂草和树木。
由于季晴桑的位置正好处于边缘地带,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的思维一瞬凌乱,随之而来的黑暗促使她向旁边倒去。
从山坡上顺势滚下去的那刻,她清晰的感觉到了树木以及杂草刮破身上的感觉,很痛,但是比不上心口的痛意,如果就这么死了,是不是一切都会结束?
不知道自己滚了多久,滚去了哪里,季晴桑陷入了沉重的昏迷中,而后再也没了任何的知觉。
别墅里,季禾生处理好宋羽的脚后,又恢复了冷沉的气息。
看着突然冷下来的男人,宋羽觉得刚刚的那段故事好似变成了自己的臆想,她将脚从季禾生的腿上拿下去,疑惑的问着,“阿生,怎么了?”
“我说过,不要来这间别墅。”薄唇轻启,他淡淡的瞟了一眼宋羽,眼里释放着冷漠。
宋羽咬唇,五官闻言皆是一震,“可是阿生,我想你了”
“我让沈秘书送你回去。”季禾生站起身来,背对着宋羽。
沈秘书听到季禾生的话赶紧走过来,但是宋羽没有理他。
“我的脚受伤了,今晚不能留在这里吗?”宋羽绞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清澈的眼睛又露出委屈的神情。
此时的季禾生背对着她,自然没有看到,但是宋羽知道每次看见她那样的神情他都会心软。她伸手拽着季禾生的衣服,柔柔弱弱的说道,“阿生,就让我留在这里好吗?”
季禾生回头,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其实她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可是宋羽的那双眼睛他很喜欢。他可以为了那双眼睛答应她所有的事情,但是半山别墅是个不可触碰的地带。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住进来。
这是季禾生唯一一次没有因为她的眼睛而迷惑,他极其冷静的跟她说着,“宋羽,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身上的情绪只会让人觉得疏离淡漠,稍微靠近一点可能会被冻伤。
宋羽知道再说下去就会触碰到他的禁地,他可以无限宠她包容她可是不会允许她去挑战他的底线。
“我知道了。”宋羽说着就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她一瘸一拐的走到季禾生的面前,随后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等你来找我。”
沈秘书扶起宋羽往外走去,剩下的男人就那么立在那里。
他抬头看向二楼的位置,漆黑的眸子凝聚着一抹复杂。
等他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凌乱的大床上哪里还有女人的身影。
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吗?
拳头砸向门框,男人的眸子又变得猩红起来。
掏出手机,季禾生拨通了电话,“梁七,查一查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boss,哪个女人?”梁七疑惑的问道,因为季禾生刚将季晴桑带走了所以他自然也没有想到季晴桑身上。
“季晴桑。”三个字简单利落,却又带着抹狠厉。
沈秘书回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发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似乎浑身的气焰都很低迷,他有些害怕的往旁边缩了缩,然后开口,“季总,宋小姐已经送回去了。”
季禾生没有回话,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就按了接通,“查不到?怎么会?她刚从半山别墅出去,顺着这条线索也查不到吗?”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季禾生冷冷的回了一句,“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沈秘书转了转眼珠,刚刚听到自家boss说从半山别墅出去,除了宋羽那就只剩下季晴桑了,难道
“季总,您是要找季小姐吗?”
季禾生回头看他,冷芒似一把锋利的仞要穿透他。
“刚刚我看见季小姐出来了,我看季小姐好像情绪不太对劲的样子就问她要不要送,她说想自己走走。所以”
“轰隆隆——”沈秘书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声巨大的雷声打断了他,紧接着一道击破长空的闪电划破天际。
他向外面看去,夏天本就是个多雨的季节,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会下起一场大雨。此时,在雷声的铺垫后,天色逐渐暗沉下来。
该不会等会就要下雨了吧!
他的哀嚎刚落下,大滴大滴的雨水就落在了地面上。
“所以,你就放她一个人走下山?”季禾生的声音带着很低的冷,混合着漂泊的大雨不算很明显,但是无端的让沈秘书打了个寒颤。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说要送季小姐她不答应啊!虽然这么想着,但沈秘书还是在季禾生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季总,我我马上,马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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