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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宠姑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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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不识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谁跟你比赛!”金五气极怒极,破口大骂,“永城王要的是活人,否则以爷爷的脾气,一箭先把你这可恶的小丫头射死!”

    “有本事你射啊。”阿若一则站在树上,离金五远,二则不知道弩…箭的威力,丝毫不知自己已经很危险了,奶声奶气的向金五挑衅。

    江蕙向这边飞奔过来,远远的听到妹妹的声音,还有哭喊声、威胁声,心急如焚。

    丹阳郡主和乐亭郡主、汝南侯夫人等都被惊动了,丹阳郡主当机立断,命令侍女立即吩咐下去,调集府里最精干的侍卫。

    江蕙赶到的时候,金五正怒骂一声,准备上树,“不信抓不着你这个黄毛小丫头!”

    金五离得近了,阿若眼疾手快,“着!”一粒石子冲着金五面门飞过来。

    虽然是小孩子打的,没什么力道,但打到金五脸上,还是疼得他呲牙咧嘴。金五恼怒,凶性大发,冲树上的阿若举起弩机,喝道:“老子一箭射中你胳膊,再一箭射中你的腿,看你下来不下来!”

    “我一石子儿打你脸,一石子儿打你眼,看你哭不哭!”阿若冲他扮了个鬼脸。

    金五眼神冷酷,弩机瞄准了阿若。

    要活的,可以啊,射不着要害这孩子就死不了,一样可以交差!

    “姐姐!”阿若站的高看的远,瞧见江蕙的身影,喜上眉梢,一声欢呼。

    金五一凛,下意识的朝阿若欢呼的方向望过去,见一名身穿淡绿罗衫的少女越来越近,脑子嗡的一声,厉声喝道:“不许过来!你再过来,我一箭射死这个小丫头!”

    金五没见过江蕙,但是听说过江蕙的大名,也听说过江蕙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他知道,江蕙不是一个普普通通、柔弱好欺的闺中弱女,必须严加防范。

    丹阳郡主等人也跟过来了,看到阿若在树上,金五面相凶狠,持弩欲射,都变了脸色。

    “蕙蕙,太危险了,不要过去!”丹阳郡主失声叫道。

    “对,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金五神情狰狞,大滴大滴的汗珠不停从脸上滚落。

    “没事的,你仔细看看,我手无寸铁啊。”江蕙声音温柔得像春日暖阳下的湖水,张开双臂,向对面示意,“我什么也没带,只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你害怕什么呢?”

    她生的很美,一张尚带稚气的面庞晶莹剔透,眼波盈盈,俏丽动人,看上去真的没有一点攻击性。

    她身上的罗衫是淡绿色的,既像才长出来的嫩树芽,又像才破土而出的小草,清新自然,赏心悦目。

第24章() 
她身材窈窕,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腰带,更显得纤腰一束,不盈一握。

    “是啊,我害怕什么呢?”金五方才紧张得要命,这时却渐渐有些放松了。

    这样的一位姑娘,她就算过来了,又能做什么呢?她生的这么美丽,声音这么温柔,腰这么细,好像一把就能拧断似的

    江蕙离金五越来越近,丹阳郡主的侍卫也奉命疾奔而至,从左右、背后慢慢包围过来。

    阿若还在树上,金五持着弩箭欲射,侍卫们一时之间不敢过于靠近。

    丹阳郡主等人凝神看着这一幕,心里怦怦直跳。

    江蕙快到金五身边了,神色异常柔和,“来,把你的弩箭对准我。安远侯府顾忌的是我,不是我妹妹,你拿弩箭对准我,拿我当人质,岂不是更安全么?”

    金五看到一位美丽纤细的妙龄少女就要到他身畔了,心中狂跳,手心出汗,“好,对准你!”咬咬牙狠狠心,弩箭不再朝上对准阿若,转而瞄向江蕙。

    一张如花面庞就在眼前,金五正要冲上一步抓了江蕙,江蕙却伸出右手到了腰间,一抖一带,那条白色的腰带化为利刃,向金五手腕疾刺。

    原来她那条白色的腰带,竟然是一柄软剑。

    金五做梦也想不江蕙手中会多出一柄利器,大惊失色,怒道:“你使诈!你无耻!”手腕被江蕙刺中,手中的弩箭拿不住,落到了地上。

    江蕙目光一冷,呸了一声,“你一个不择手段对小孩子下狠手的人,竟然有脸嫌弃别人使诈!你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

    金五手中没有了弩箭,侍卫不再有顾虑,一拥而上,帮着江蕙将金五拿住了。

    江蕙接下阿若,阿若抽抽噎噎的,“姐姐,灰灰不能动啦。”江蕙安抚的拍拍妹妹,“姐姐是大夫,阿若忘了么?”阿若破涕为笑,“对啦,娘是大夫,姐姐也是大夫!”这时丹阳郡主等人也过来了,江蕙说了几样草药的名称,丹阳郡主立即差人取来,把灰灰泡到了药水中。

    看到被五花大绑的金五,汝南侯夫人脸红了白,白了红,最后隐隐发紫。

    江蕙吩咐侍卫戴上手套,取过那只被毒死的兔子,小心翼翼挤出半碗毒血。

    “蕙蕙,你要做什么?”丹阳郡主好奇。

    乐亭郡主面带微笑,目光从江蕙脸上扫过。

    以前她也听说过所谓的将门虎女,不过,今天才算见着了。

    纤腰娉婷,美丽的腰带竟然是软剑,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的软剑

    江蕙一笑,斯斯文文的道:“虽然此人不请自至,但上门是客,做主人的,总要请客人喝上一杯,才是道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挤出来的是毒血,江蕙却说要请客人喝上一杯,看来是要喂金五喝毒血了。

    果然,侍卫拿着碗向金五走过去。金五恐怖大叫,拼命想要挣扎,“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侍卫哪里肯听他的?捏住鼻子,硬灌了下去。

    灌过毒血,金五的嘴巴便被抹布塞住了,不许他大喊大叫。

    江蕙目无表情凝视着金五,缓缓的道:“这位客人的脸色不大好,好像应该送他回家歇着去。他不请自来,也不知是谁家的人,还是仔仔细细消消停停的问清楚再说,千万不能弄错了。他在江家做的事尴尬,若是送错了人家,岂不是胡乱得罪人么?”

    金五被侍卫紧紧的按着,眼神疯狂,濒临绝望。

    他被喂了毒血,如果快些送走,或许还有救。但江蕙偏偏咐咐要仔细的问、消停的问,问清楚他是谁的人,千万不能弄错了。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等安远侯府的人什么都问清楚之后,他恐怕已经浑身冰凉了吧。

第25章() 
“江大姑娘可真能干,这才回到安远侯府几天,便能随意指挥起府里的侍卫,随意决定府里的大事。两位郡主都在场,却根本不用郡主操心。”汝南侯夫人皮笑肉不笑。

    汝南侯夫人这话明显是在挑拨了,指责江蕙过于专断,明明丹阳郡主和乐亭郡主都在,但江蕙并不请示谁,身为小辈,却自作主张。

    “我就喜欢蕙蕙这样不用我操心的孩子,有主见的孩子。”丹阳郡主笑吟吟,满面春风。

    汝南侯夫人脸上那本来就不自然的笑容更是僵住了,很是难堪。

    乐亭郡主其实也觉得江蕙擅自做主,对丹阳郡主不够尊重,但汝南侯夫人来者不善,她更不能让汝南侯夫人如了意,而且她这位做姐姐的,当着众人的面是不会和丹阳郡主唱反调驳斥自己妹妹的,便也微笑道:“咱们这样人家的姑娘,原该有些脾气有些傲气才是。若过于软弱,遇到事便没主意,事事仰赖长辈,倒显得小家子气没出息了,夫人说对么?”

    “对,对。”汝南作夫人嘴里发苦,强颜欢笑。

    江甲眼睛很疼,方才一直倒在地上撒赖,这会儿却知道事情不妙,不敢发出声响,悄悄往路边爬。

    “甲大爷怎么办?”早有侍卫看到他了,请示道。

    江蕙面色鄙夷,淡淡的道:“原来这位客人并非不请自来,而是安远侯府有内应招待他么?很好,把这位甲大爷一起请过去吧,让他说说,这位客人是什么来头,他又是如何招待这位客人的。江家好客,若有疏漏之处,要及时弥补。”

    “我的儿啊,我的娇儿啊。”不知是谁给严氏送了口信儿,严氏扶着两个小丫头跌跌撞撞的从对面山坡上跑下来,大老远的便开始哭嚎,“我的儿啊,我的娇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是谁故意要整治你啊”

    她嗓门儿响亮,既像喊,又似乎很有腔调,像在唱,听起来可真是聒噪。

    阿若蹲在水缸边,眼巴巴的瞅着灰灰,就盼着灰灰赶紧好起来、站起来。听到严氏的哭闹,阿若皱起小眉头,一脸嫌弃,“灰灰还在养病呀,这样会吵到它的!”

    严氏哭哭闹闹的到了近前,见江甲神情委顿,一直捂着眼睛不放,不知以为江甲是受了多重的伤呢,更是哭天抢地、喊冤叫屈,“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伤了啊,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啊”

    汝南侯夫人本来是看不起严氏这种泼妇的,这时看着严氏却颇为顺眼,幸灾乐祸的想道:“这人再无赖也是江蕙的长辈,尊卑有序,江蕙再厉害,又能奈她何?”等着看江蕙的笑话。

    “娘,您别哭了。”江甲脸皮再厚也知道丢人,小声的央求。

    严氏哪里肯听他的,越哭越大声,“是谁把你打伤的,快告诉我!”

    “是我呀。”阿若取出弹弓,得意的给严氏看,“我拿弹弓打的,是不是很准?”

    “你个小丫头,原来是你这个小丫头!”严氏又惊又怒,咬牙切齿。

    “这可不怪我。他要抓我,我才打他的。”阿若奶声奶气。

    严氏心疼江甲,撸撸袖子打算过来撕打阿若,“好呀,你这个外姓小丫头胆大包天,敢在安远侯府打江家的少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若嘻嘻一笑,抱住了江蕙。

    江蕙双手抱臂,凉凉看着严氏,严氏本是惯于撒泼的,但被江蕙这妙龄少女冷冰冰的看着,居然心中生寒,讪讪的停下手,“大丫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小孩子拿弹弓打人呢?你这个妹妹也该好好管管了”

    江蕙凤眼微咪,“吃里扒外、丧尽天良的贼子,才应该好好管管吧。”

    “谁吃里扒外了?谁丧尽天良了?”严氏一蹦三尺高。

    江蕙不和严氏废话,命令侍卫,“把江甲带回去,和那不知名的客人分开询问。询问清楚之后,如果没有违法行为,各回各家。如果有人违法行凶,该送交官府的,便送交官府。”

    “是。”侍卫答应着,要把金五、江甲带走。

    严氏惶急失措,口不择言,尖声大叫,“你无法无天了啊,自家一点小事体,你就敢经官动府?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严家长房长孙,金贵着呢,你就是个丫头片子赔钱货,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试试?”

第26章() 
严氏的喊叫声实在刺耳难听,在场的众人都被她弄得很难受。

    “灰灰还在养病呀,要安静。”阿若委屈的撅起小嘴。

    江蕙顺手从路边一株不知名的果树上摘下一颗青色的、圆圆的果子,顺手向严氏掷过去。

    她出手极有准头,青圆果正好在严氏张大嘴巴的时候掷入口中,严氏登时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再也发不出尖锐刺耳的喊叫声了。

    这个世界安静了。

    严氏的两个丫头本能的想要过去服侍严氏,想要替严氏取下手中的青果,江蕙一道目光扫过来,两个丫头打了个寒噤,同时低下了头。

    “平时只听说侯爷身上有煞气,可我们这身份也到不了侯爷跟前,不知道这煞气到底是什么。今天见了大姑娘,才知道这传闻中的煞气是真有的,大姑娘眼神中就有”两个丫头啰啰嗦嗦的,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

    江蕙命人把金五、江甲带了下去,之后才命侍女将严氏口中的青果取出来,“怎么吃起这果来了?这青果还没熟,味道是涩的,吃不得。”

    严氏又气又急,又怒又怕,声音发颤,“我,我要去告诉老太爷,让他老人家替我和我儿子做主”

    “你只管去。”江蕙面罩寒霜,声音更是清冷如冰,“我祖父若是骂我一句,或是说我一句重话,我立刻带阿若离开安远侯府,这辈子再也不回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严氏呆若木鸡,威胁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丹阳郡主略一思忖,叫过心腹侍女,小声交代了几句话,侍女会意,“是,奴婢这便去禀告老太爷。”曲膝行礼,快步去了。

    “你家这个大姑娘,脾气是不是太大了点儿?”乐亭郡主还没见过江蕙这种性子的侯府千金呢,颇有几分稀奇,“祖父若是说她句重话,她就一辈子不回家了?”

    丹阳郡主冲乐亭郡主使了个眼色,乐亭郡主摇摇头,不再问了。

    呆呆傻傻的严氏被侍女扶下去了。

    汝南侯夫人也看得目旌神摇,暗暗称奇,她毕竟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现在不光目的没有达到,还折损了人手,折了面子,心里没好气,微笑说道:“江大姑娘可真是不好惹。对客人是那样,对本家的伯母又是这样”

    她话音未落,江蕙蓦然回头,死死盯住了她。

    汝南侯夫人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名门贵妇,算得上见多识广,被江蕙这么看着,居然也是心跳加快,慌了神。

    “江大姑娘,怎么了?”汝南侯夫人笑得极是勉强。

    江蕙一字一字,缓缓的道:“我这个人确实不好惹,因为我得道多助,连上天都是要帮我的。夫人听说过么?一个恶人曾经当着我的面叫嚣要残忍的法子对付我妹妹,我愤怒之极,骂那恶人,‘你这种混账王八蛋没有人性,必遭天遣!’后来,那恶人果然遭了天遣,死得很惨。”

    “你”汝南侯夫脸色煞白。

    丹阳郡主和乐亭郡主也为之动容。

    这不就是穆王府那个万鹗么?一行十三人,命丧苍岩山。

    乐亭郡主才回到她的郡主府,项城王李颀就到了。

    乐亭郡主仪态优雅走在由青石铺就的洁净道路上,项城王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

    “颀儿,你可真心急啊。”乐亭郡主含笑道。

    “姑母,不是侄儿心急,实在是侄儿飞鸽传书向我父王报信,我父王知道之后,气得都吐血了。侄儿也不想惊动姑母的,可只有您面子够大,能替侄儿向丹阳姑母求求情”项城王低声下气。

    乐亭郡主不由的叹息,“唉,你父王这个急性子啊,真让人拿他没办法。”

    项城王惴惴不安的问道:“丹阳姑母怎么说?”

    乐亭郡主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颀儿,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当中,穆王府是不是有理亏之处?”

    “姑母何出此言?”项城王吃了一惊。

    乐亭郡主淡淡一笑,“江蕙似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怕把事情闹大。颀儿,那位姑娘不是个管前不顾后的性子,虽说不上深谋远虑,也称得上谋定而后动。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项城王苦笑,“姑母,不瞒您说,事发当时我不在深州,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乐亭郡主抬起手,温和的打断了他,“江家那位大姑娘不是个好惹的。颀儿,若穆王府真有把柄在她手里,还是息事宁人、善罢甘休了吧。”

第27章() 
项城王不由的苦笑。

    他又何尝不想息事宁人、善罢甘休呢?只不过穆王府当家作主的是他那刚愎自用的父王,不是他。

    乐亭郡主一笑,轻移莲步向前走,“颀儿,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别的忙我可帮不上。本该留你喝杯茶的,不过,今天汝南侯夫人也去了江家,江家大姑娘来见我和汝南侯夫人的时候,有人蕴意要绑架她的妹妹。幸亏江大姑娘机警,那人没有得逞,被抓起来了。你这做外甥的还是到汝南侯府去一趟吧,你舅母受了惊,应当安慰安慰。”

    项城王听的汗都下来了,想要解释,“姑母,我不知道汝南侯夫人也会去江家”

    乐亭郡主脚步不停,笑得意味深长,“放心,我明白。”

    项城王再三道歉解释,乐亭郡主一笑而过,项城王心里有事,不再多逗留,告辞离去。

    乐亭郡主才进二门,她的女儿章琬琰便活泼的笑着迎过来了,“娘,您今天出门也不带我,和小姨说什么私房话去了啊?”

    章琬琰年方二八,颜色娇嫩悦目的鹅黄色云锦衫子映得她肤如凝脂,面如莲萼,俏美可人。乐亭郡主心爱这个女儿,任由她挽了胳臂,微笑道:“带你去做什么?你小姨家里只有你蓉蓉小表妹,她还那么小,你又和她玩不来。”

    “谁说我和蓉蓉玩不来了?”章琬琰笑着撒娇不依,“蓉蓉虽然小,可她的童言童语,也另有一番风味呢。”

    “行,下回带你一起去,让你听蓉蓉的童言童语。”乐亭郡主嫣然。

    母女二人说笑着回到房中,乐亭郡主梳洗过了,另换了家常衣衫,舒舒服服坐下和章琬琰闲话家常。章琬琰问起今天安远侯府之行可有什么见闻,乐亭郡主笑着摇头,“现在若告诉你,等你爹爹回来了,我还要再说一遍。不如等他回来吧。”

    乐亭郡主两个儿子章怀瑾、章握瑜都在西山书院读书,平时不回来。每天都在家的除了乐亭郡主、章琬琰母女,就是乐亭郡主的丈夫,时任太常寺少卿的章遒章少卿了。

    “好吧,等爹爹回来。”章琬琰欣然同意。

    日暮时分,一位身穿大红官服的男子走进庭院。

    他年近四十,中等身材,面目俊朗,从容潇洒、不紧不慢。

    “爹爹!”章琬琰笑盈盈跑过去,乐亭郡主也起身相迎,章遒一手挽了妻子,一手挽了女儿,乐呵呵的道:“方才有几位仁兄邀我一道去喝酒,让我给推了,就知道你们在家里等我呢。”

    “爹爹是知道回家能听到奇闻逸事吧?”章琬琰是乐亭郡主和章遒唯一的女儿,在父母面前很受宠,说起话来活泼又随意。

    “什么奇闻逸事?”章遒笑着问道。

    章琬琰道:“娘今天去安远侯府了。不肯带我一起去,小姨家的所见所闻,总是要讲给我听听的。”

    “顽皮丫头。”乐亭郡主嗔怪。

    章遒随手抹了一把脸,换了身宽大的道袍,意态悠闲的坐下,“郡主请讲吧,我们父女二人洗耳恭听。”

    乐亭郡主便把今天发生的事大体讲了一遍,章遒本是随着歪着的,后来却直起身子,脸上现出诧异之色,章琬琰气得小脸通红,“这幸亏是他们没得逞。要不然,江家说不定以为是娘有意要见江大姑娘,然后有人趁机去抓那位阿若小姑娘。娘差点儿不明不白的做了恶人。”

    “你小姨不会误会的。”乐亭郡主和章遒异口同声。

    章琬琰到底年轻,虽被父母宽慰着,还是生了许久的闷气。乐亭郡主心疼女儿,跟她说想要鲜花来插瓶,哄章琬琰到花房采花去了。

    乐亭郡主冲章遒招招手,章遒挪到乐亭郡主身边坐下,“郡主把琰儿支开,是有话要问我吧?”

    “我就是有些纳闷,为什么江家那个大姑娘江蕙会是这个样子。按常理说,穆王是陛下同母弟,穆王世子伤的又重,她现在能保住妹妹就不错了,哪里来的底气敢向穆王府叫板,明目张胆说出万鹗的事?”乐亭郡主很有些疑惑。

    章遒摸摸他的小胡子,“这位江大姑娘可能是要为她母亲报仇”

    “为她母亲报仇?”乐亭郡主失声惊呼。

第28章() 
江蕙的母亲就是安远侯江峻熙的原配妻子冯夫人,这个名字已经很少有人提起,没人愿意提起

    章遒把乐亭郡主往他身边拉了拉,小声说道:“永城王和项城王大概是觉得丢人,深州的事他们兄弟两个缄口不言。他俩不说,可他俩带的侍卫有上百个,人多嘴杂,深州的事哪能密不透风?到底还是被有心人探听出来了,我也略有耳闻。郡主,穆王世子李遄是被一个姓杜的男子给刺伤的,那姓杜的男子原本和穆王府没有任何相干,是被穆王府的人从街上抢回府的”

    乐亭郡主听的都呆了。

    从街上抢回府,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为什么要抢人,怎么抢的人,详情我倒不知道,不过,和杜某同时被抢进穆王府的还有一名女子”

    “冯兰。”乐亭郡主轻声的道。

    想必冯兰另嫁杜某之后,和江蕙、阿若一家四口也是过着平静的日子。但是,有一天他们走在街上,莫名其妙被穆王府的人抓了,一家四口,就这么分开了。

    章遒点头,“应该就是江大姑娘的母亲了。郡主,后来被李颛被杜某刺成重伤,杜某带冯夫人逃出穆王府,一个名叫万鹗的人带兵紧追不舍,杜某走投无路,抱起冯夫人跳下悬崖。那悬崖绝壁笔直险峻,不知有几千丈几万丈之深,跳了下去,绝无生理。江大姑娘自乡下家里到了深州,由张将军陪着去了悬崖,痛哭失声,伤心欲绝,那个不长眼的万鹗丝毫没把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当回事,当着张将军的面向江大姑娘索要凶手的女儿,要回去剥皮抽筋,替穆王世子出气。江大姑娘就是那时候放的狠话,后来万鹗果然死于非命。”

    乐亭郡主心里凉嗖嗖的,低声问道:“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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