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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娆,呆萌王爷哪里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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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
前面是一片很熟悉的景色,现在正是上午,这里很美,到处都是一片樱色,她不想过去,但是脚步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
前面就是一片花海,还是那一片花海。
从坡上闭上眼睛向下跳下去,风从耳际呼啸而过,一阵花香袭来,紧接着坠落,就这样一直在空中坠落多好,不必承受落差,亦可以将脑袋放空。
这不过是的幻想而已,之后就是重重地落到地上,这个感觉和之前是不一样的,这次地上冷的很,寒气好似直接从背部刺破皮肤,穿过五脏六腑,直到把整个心都冰冻起来。
不知道躺了多久,好像迷迷糊糊之间就要昏睡过去。
这时好像有什么人拍了拍她,“萦纡?”
萦纡?是有人在叫她吗?是不是尘呢但是为什么感觉好累呢,眼皮很重,想要睁开但是不管怎么努力都睁不开好累啊
等到谢萦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木屋里,看这木屋的样子,好似是在她原主父母的木屋里。
之前那种无力感到现在醒过来还是感觉好清晰,感觉自己身上很沉重,如果说她会有这种感觉,而且之前也一直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那么现在依她的猜测,最大的一种可能性就是,她中毒了。
按照她自己的症状来看,她中的应该是慢性毒药,不过她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中毒,又是中的什么毒,一切不过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谢萦纡记得在昏迷过去的时候好像有人在叫她,应该就是原主的父亲或者母亲吧,救她的人应该也是他们。
坐起身来,现在感觉身上好多了,一点不适感也没有,完全不像是之前身体虚弱的样子。
再加上之前“跳脉”一事,实在是太可疑了,假如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又会是谁给她下毒呢?无缘无故好像她也没招惹什么不该惹的人吧。
这时从楼梯上走上来一个人,谢萦纡看过去,是那个妇人,也就是原主的母亲,手上还端着一碗汤药,看见谢萦纡醒了,赶紧走上来。
“萦纡,你终于醒了,要吓死娘了。”
谢萦纡点点头,“萦纡不孝,让娘亲担心了。”
妇人坐到谢萦纡床边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萦纡又摇摇头,“女儿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娘亲不必太过担心的。”
“没有什么事情就好,没有什么事情就好。”这时她才想起手上还端着汤药,“来,萦纡。这时娘刚刚煮好的汤药,你趁热喝了。”
“这是什么药?”谢萦纡看着这碗棕色的液体问道。
“郎中刚刚来过了,说是你好像中毒了,这是开的解毒的方子,但是说是没有治本的解药,只能暂时延缓它的发作”说到这里,妇人“嘤嘤”地抽泣了起来,“萦纡,你可是惹了什么人?”
谢萦纡能够看出来,这个娘亲至少是坚强的,因为她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泪水,试图不让女儿看出来,这份担心不是假的。
她只有谢萦纡这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就是她的心尖肉,她行走江湖再再怎么难,不管受了多大的伤,都不如给她的女儿来一刀来的痛。
“好了,我没事的。”
谢萦纡拍拍了妇人的肩膀,“我先把药喝下吧。”说着故意调皮地笑了一下。
看来给她下毒的人还真是给她下了一剂猛药啊,没想到都是她谢萦纡给别人下毒,现在竟然轮到她自己身上了,而且被下毒了还全然不知。
第167章 无端痛楚()
谢萦纡将一大碗药悉数喝下以后,只觉得最终有着些许苦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苦的药似的。
看见谢萦纡的脸色不太好,妇人立刻贴心地递过来一粒糖丸。
谢萦纡笑了笑,将糖丸接过来,放进嘴中,奇怪,这个糖丸也没有甜味儿。
“跟娘说说,你怎么会躺在花丛中,尘儿呢?”
谢萦纡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也不想要回答,所以迟迟都没有作声。
妇人看出女儿好像有什么心事,“怎么了,可是和尘闹了别扭?”
一下子被戳中痛处,谢萦纡咬着唇摇摇头,“我们没什么事,娘不必担心了。”
“那尘儿去哪儿了?”
“他大概是在府衙之中处理案子吧,我没有什么事情就自己出来走走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药也已经喝下了,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我去一趟府衙告诉尘儿一声,免得他担心。”
“不用了!”听见妇人这样说,谢萦纡条件反射地喊住她。
“那个我是说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了,所以他应该不会担心的,而且我在霜城也是无处可去,尘他应该知道的,所以就不劳烦娘再跑一趟了。”
“那好吧,就依你。等你爹回来了,我就上来叫你吃饭。”
谢萦纡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所谓的娘亲下了楼。
看着窗外的一片花海,还截留了半片的天空,很美。她说尘会担心,恐怕现在不会了吧,毕竟失望过头了,应当就是绝望了吧。
而尘,应该也已经不爱她了。在这么封建的古代中,女子若是贞洁失了,应当是作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东西吧,即使是误会。
一片云好像从眼中飘过,好吧,她决定了。如果她不见了,尘会来找她的,她知道。毕竟她的父母已经将她交给他,所以像尘那样的人是一定会负责任的,她不需要的不是责任,而是爱情。
这样想也不对,他们之前好像也没有什么爱情,若是有,也只能是原主。
过了一会儿,妇人又上来了,“萦纡,你爹回来了,娘也已经把饭做好了,赶紧下来吃吧。”等到妇人走到眼前的时候,又继续说道,“怎么样,现在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好了娘,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再说了,就算是我中了什么毒,尘他认识那么多的人,又是当朝的摄政王,还愁这毒解不开不是?所以说,您就不必担心了,您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爹了没。”
妇人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想不到现在的她是越来越乖巧玲珑了。在她昏迷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萦纡好像哪里变化了,不像是小时候,生个病连梦中都是愁眉苦脸的,但是现在不是了,梦中都是安稳的。
这就说明当年他们的选择是没有错的,虽然错过了女儿这么多年的时光,但是毕竟女儿没有跟着他们受过那么多的苦,这就够了。
他们夫妻之间有浪迹天涯的誓言,这是他们选择的,但却不是女儿选择的,将来的路,还是要她自己走。
“我现在还没有告诉你爹呢。”
“那就正好了,就还是不要告诉爹了吧,省的他担心,这毒肯定不是什么大事。”
“你这孩子,这还不算是大事?你爹要是知道瞒了他这么大的时,非要气死不可。”
“好了好了,要是爹真的知道了这件事,那才是要担心死了,我真的没什么事情,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等下能吃一大碗饭呢。我要是真的中了什么不得了的毒,那我现在肯定是病卧在床,哪还能活蹦乱跳的。”
“呸呸呸,快被说晦气话。好了,我就先不告诉你爹就是了,先下来吃饭吧。”
“好嘞。”说完谢萦纡将手搭在妇人的肩上,瞬间好像有着一股子的暖流从头顶向下灌注,暖了一身。
这大概就是好久都没有体会到的亲情吧。
她之前一直都是将他们看做原主的父母,别人的父母。但是现在,他们的女儿可不就是她吗。
因为古代女人嫁人早,生孩子也就早,所以现在她的“母亲”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老,最多就是一个半老徐娘,至今仍是风韵犹存,若是说在现代,她们两个若是一起上街,说她们是姐妹也一定有人信。
坐在桌子前,娘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大部分都是些大补的东西,整桌的菜几乎就没有素材。
“怎么了,你娘做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谢清舟发现谢萦纡一直盯着桌子上的菜,迟迟不肯动筷子。
“没有没有。”谢萦纡赶紧摆摆手,生怕爹爹看出来什么东西
谢清舟夹了一筷子排骨到谢萦纡的碗中,“没有就多吃一些,你娘今天特意上街去买的,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菜。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来看我和你娘了呢?”
谢萦纡看了一眼娘亲,妇人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很难看。
她这样的反应是很容易穿帮的,谢萦纡赶紧笑道,“爹爹,我在府衙呆着也没有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皇城,于是便想着好不容易和爹娘在一个城中,没事便来看看了呗,若是等到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到爹娘。”
谢萦纡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情,谢清舟立刻搭过话茬。
“那天你和尘儿走了之后,我还和你娘商讨过这件事情,我和你娘本来打算在这里歇歇脚,而后再去别的城看看,但是天下的闲事毕竟光靠着我们夫妻俩,也不一定能够管完。
这些年我们一直顾着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以为做的都是些大侠的事情,却把女儿都丢了。现在想想我们也已经老了,不如就陪在女儿身边,看着你出嫁,看着我的孙儿出世。
我和你娘啊,以前就害怕生活太平静了,非要天天出去打打杀杀,但是现在我们总算是看开了,年轻的时候我们在外头疯够了,等到老了能够陪在女儿身边,又何尝不是一件幸福。”
这本来是很煽情的一段话,一般人现在的正常反应都应该是感动地泪流吧。但是谢萦纡虽然说不是没有感动,可她现在想的更多的是,如果他们也跟着她去皇城的话,而且还是抱着要看她出嫁的心态,那她岂不是要玩完了?
可是现在她又不能说上什么话,总不能说她不想让他们跟着吧。
当谢清舟说完下一句话的时候,谢萦纡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和你娘现在江湖上还有一些恩怨没有解决,等再过个一年半载的,我们就去皇城找你。”
谢萦纡赶紧笑道,“好啊好啊,到时候萦纡就可以和爹娘一起了。”
在吃完整顿饭的过程中,木屋里的气氛都一直很融洽,谢萦纡真的是好久好久都没有感觉到这么温暖的气氛了。这世界上,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亲情来的更温暖了吧。
吃过晚饭,谢萦纡非要出手帮着娘亲收拾碗筷。
在一阵折腾完毕后,谢清舟在门口练剑,而母女两个人都坐在草席上,环着腿,谢萦纡的头靠在娘的肩膀上。
她还记得她小时候做过的一个梦,梦中她的父母是一对英雄的父母,行侠仗义,无所不能,母亲温婉而美丽,父亲英勇而侠气,所有的小朋友们都很羡慕她。
但是等到醒来的时候,母亲却在一边刷着淘宝,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冰冻了嘴角的笑意。
“爸,妈,你们怎么还没有上班?”
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回了一句“嗯。”
他们有什么事情很少会告诉她,虽然她心里知道他们是爱她的,只是因为他们并不擅长表达,以为给够她生活上的东西,她就会知道他们是爱她的。
直到等到初中的时候,那时候她正处于叛逆期,那时候不管是网络上也好,还是身边的同学也好,十分流行一种叫做“非主流”的风格,自残,烟烫,都是很流行的。
她总是自认为走在时尚的前沿,所以自然也不甘落后地做起了伤害自己的事情。
有一天中午,学校正在放假,她背着书包回到了家里,看到手腕上的刀口已经结痂了,于是便又拿了小刀再次加深了它的印痕。
等到晚上爸妈下班回家的时候,母亲做好的饭菜。
当全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忘记了将手腕边的袖子拉下来,结果被父亲发现,拉着她的手问她怎么回事。
那是从小到大以来父亲第一次打她,打完以后自己还在流泪。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身体是她自己的。但是现在想想当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时的叛逆现在回想起来她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后来,她和父母冷战了一个月,直到有一次父亲喝醉了的时候,他说,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糟蹋自己,因为父母会心疼。当你最难过的时候,就回头看看,永远有一个家在这里站着,永远有一对肩膀可以任你依靠。
现在,爹正在哪里耍剑,母亲抚着她的头额,好像梦里的事情都已经实现了,但是,他们却并不是一对好父母。
第168章 喝酒误事()
第二天一清早谢萦纡起床就出去了,本想早些走,准备给爹娘留下一张字条,省的再节外生枝。
但是等到下楼的时候,没想到爹娘却早就起了,看到谢萦纡下楼,妇人贴心地替她打来了洗漱用的水,“萦纡,这么早就起了?没有再多睡会儿?我饭还在锅里呢?”
谢萦纡笑着摆摆手,“娘,您就不必忙活了,像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就好了。”
妇人温温地笑着,“你小的时候娘不在身边,娘知道你现在长大了,但是让娘多做一些吧,就算不能弥补什么,至少娘的心里安生。”
谢萦纡突然感觉嘴里涩涩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口中放着苦味儿。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里不太舒服,很对不起原主,小的时候原主就没怎么享受过父母的爱,现在他们回来了,受益的人却是她。
算了,还是不想那么多了。
谢萦纡微微一笑,洗漱完毕后乖巧地说道,“娘,我去看看饭有没有做好。”
“好了好了。”这时妇人赶紧抢着去了厨房,将饭菜端了出来。
“好,那我去叫爹回来吃饭。”
说完谢萦纡就跑了出去,倚在门口上静静地看着谢清舟练功。
许久,“爹,吃饭了。”
谢清舟收了剑,“嗯,走吧。”
吃过一顿饭,谢萦纡盯着爹娘很久,最后才开口道,“爹,娘,我先走了。”
妇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谢萦纡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没有事,而后在一对老夫妻的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敢回头,因为害怕会舍不得。
好了,她现在算是彻底算是一个自由人了,按照道理说,她现在算是无爱一身轻,但是心里却是沉甸甸的。
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案子是她接的,就算是尘对她误解了,就算是她没有想要解释,就算是她算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就算是,总之她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因为不想面对尘,就让尘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不贞洁的女人吧,之前她就想要和尘一刀两断的,说好不要伤害他,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随意在城里逛了一天,街上官兵慢慢就多了起来,应该是在找人,确切地说,是在找她。她早就知道的,不过是因为责任罢了。
最后一口酒落肚,换上了一套夜行衣。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所以身子好像格外地轻,一点地就从府衙外面的围墙翻了过去。
落地的时候还向前踉跄了一下,差点儿就一个不稳摔过去。
早知道就少喝些酒了,古代的酒分量足,又不参假,仅仅是喝了几小杯就便上了头,现在脚底仿佛生了风般,轻飘飘地。前面的几条小路更是重重叠叠地,不知道到底哪条才是通向假山的路。
都说喝酒误事,她现在竟然也开始犯这样的错误了,算了,她清楚地知道,像她这个样子是什么都做不好的,还是等她稍微酒醒清醒一点儿了再说吧。
于是看了看两边,没有人。她特意选了府衙最偏的地方,打定了这个地方多半是不顾有人经过的,就算是有人,也只不过是路过的,只要她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她在暗处,又是穿着夜行衣,经过的人若是没有些武功底子是不可能发现她的。
再说了,在府衙之中行走的都是些府上的下人侍女的,哪儿能有什么武功底子。
背靠着墙坐下,这才有了一些地面的感觉。果然还是做人踏实,都说神仙会飞,天天总在空气儿中飘着,她倒觉得还是在地面上有些安全感。
过了一会儿,谢萦纡感觉到好像有人影闪过,应当是有人来了。于是赶紧闭上嘴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尽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慢慢地眼睛就闭上了,顺着眼尾线流出了几行清泪来。
等到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谢萦纡却是被一片嘈杂声吵醒的。
这都是谁,这么没有道德,人家还有人睡觉呢,大清早就吵吵把火的。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用手摁住太阳穴,太阳穴的地方生疼,好像被人打过了一般。
等等,当谢萦纡扫过面前的时候,好像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站起身来,看看周围,没错儿,这里是府衙的围墙内,面前站着的是一群府衙的侍女和下人。而后,现在是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她穿着一身夜行衣尴尬地站在这里。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她到底该如何?跑?还是不跑?好像每一个选择都略显尴尬诶。
算了,还是先跑要紧了,省的遇见尘岂不是更尴尬。
于是乎夜行衣少女就在一群的注视之下,一个后空翻翻出了墙外。
这时小吏们立刻反应过来,刚刚那个人好像就是王爷画像上的人,而她刚刚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跑了,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他们府衙的小吏们都是饭桶了。
赶紧从离这里最近的门抄过去,兵分几路,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只要能找到刚刚那个女人就好。
不然他们的脑袋保不齐能在他们的脖子上安心地呆上几天。
谢萦纡的轻功虽然不是极其高的,但是这些小吏要追上她也还是没有什么可能。等到追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见了。
等到小吏们放弃了去追谢萦纡,谢萦纡才从府衙前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蹭了蹭手上的灰尘。
小样,还想追姐姐我,好好修炼修炼再来吧!
酒这东西虽然有时候能够解解愁,但是事实证明还是要少喝为妙,这次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好好的正事却被这几两液体会搅和了。
这下可好了,她谢萦纡靠着围墙睡了一晚上,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说,早上还被一群下人围着看。最重要的是,尘很快就会知道她穿着夜行衣在府衙里坐着睡觉,被人发现了之后还心虚地逃跑了。
如此一来,像尹翕尘那样聪明的人,肯定知道她回府衙肯定是有她的事情,所以说不定就会给她来个守株待兔。
但是谢萦纡是何许人也。至少只要是她的事情,她就绝对不会不负责任,非要等到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才能安心地走她的独木桥。
所以明知道尘一定会在府衙设下天罗地网,等着她自投罗网,但是明知山有虎,她却偏偏就要向着虎山行。
但其实真实情况并没有谢萦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也没有必要那么视死如归了,就好像她真的做了那种事情,还真是要拿她去浸猪笼,从此命数也就休于此了。
走在街上,主街的公告栏上写着寻人启事,也不知道是在那里挂了多久,连日期都没有写。
狠狠地将画像从公告栏上撕了下来,这种东西她看了好多遍,画地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但是现在不是她撕下来就能解决问题的,可她好像撕了下来心里真的就好受了很多。
这时街角一个百姓经过,看见有人竟然在撕公告栏上的画像,赶紧上前来。
“姑娘,这个画像可是撕不得的啊。”
这是一个老人,看起来有些年岁了,谢萦纡现在也没有条件和他大摇大摆地站在大街上说闲话,不然这里地形很直,若是啊你巡回的官兵发现,她可不敢保证能够轻轻松松地躲过那些人的眼睛了。
看了一眼老人,也没有打算多少的沟通。
“有何撕不得?老人家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这可是当朝摄政王所画,除非找到了这个人才能揭榜领赏。”
“我找到了啊。”谢萦纡转过身去给了老人家一个大大地笑脸。
老人被谢萦纡的这个笑笑地发毛,但是蓦地又觉得这个姑娘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是谢萦纡没有给他回想的时间,只留下了一句,“我去领赏了啊。”便离开了。
等到离开了老人的视线了以后,谢萦纡赶紧一路小跑起来,生怕等到老人回过神来,再喊人什么的,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之前已经订好了的一家客栈,易容术她才刚刚开始研究,只能暂时带上一张假皮,还算得上是惊险蒙混过掌柜的的眼睛。
上楼的时候问掌柜的要了一盏花茶又要了些点心,而后径直回了房间,等着掌柜的吩咐人过来送。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说实话,曾经也走过这样一点点的念头,但是想到现在霜城已经全城封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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