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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妖娆,呆萌王爷哪里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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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药材。这么说他是一个大夫,并且在在域属城绝非普通的大夫,大夫好像曾经听云娘她提起过
“你是药王?”这是谢萦纡脑子里的第一反映,结果没想到这个想法刚刚成型就脱口而出了。
药王先是愣了一下,后又摸着胡子道:“哈哈,看来这位姑娘知道老夫?”
意识到失言,谢萦纡摸了摸头,“呵呵,道途听说而已。”
“虚名在外而已,哈哈哈。既然这位姑娘听说过老夫的名号,为医者人者善心,老夫是不会害你们的,所以说这个案子你们还是放弃吧。”
“噢?这么说前辈知道这个案子的内情?”
老人笑着摇摇头,“妖魔作怪而已,为什么非要查个水落石出呢。”
“所以前辈也是认为我是被蛇妖附体?”安振宇一挑眉。
“当然不是了,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吧,老夫给你们看一个人。”
药王朝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人立刻说了声“是”就下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就被两个人押着上来了。
谢萦纡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双目腥红,眼圈发黑,半死不活的。但又不停地在挣扎着,好像着了魔似的,很是可怕。
“他是?”谢萦纡盯着那个男人。
药王没有回答她,而是冷冷地对押着那个男人的两个人道:“放开他。”
只见两个人刚放开了手,那个男人立刻像是发了疯似的朝谢萦纡这边冲过来。药王立刻上前点住了他的穴位,又冲他的嘴里塞了一个药丸,他立刻倒在地上又恢复了半死不活的样子。
没等谢萦纡他们开口问,药王就先说话了,“他是前一段日子我破格收的病人,刚送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中了毒,结果没过几个时辰他就开始发狂,如今只能靠着我的止息丸才能勉强控制住他。”
“中毒?”谢萦纡皱着眉头喃喃着。
“查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中毒吗?”安振宇相比之下显得冷静多了。
药王摸着胡子摇了摇头,“老夫猜测,正是妖魔所为。”
第22章 老板的过去()
“就算真的是蛇妖所为,那也不过是前辈的猜测,现在安某是戴罪之身,晚辈必须要找到凶手证明自己的清白。”
“哈哈哈,这个老夫知道,后路早就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就把这个人带回去,我保证他会认供的。”
“哦?怎么说?”
“在你带走他之前,我会给他服下真话丸,到时自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谢萦纡扯了扯安振宇的衣角,很显然,她并不相信药王所说的,不过或许先把责任推到这个人身上,这样安振宇就能够更好的查案了。
不知道安振宇是不是因为和她想的一样,所以很快就答应下来了。
“那就谢谢前辈了,这个人我就带回去交差。”
“哈哈哈,不必客气,人老夫会直接给你送到府衙,老夫还有事,你们请便。”拂袖而去。
什么鬼,这明摆着刚答应下来就赶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药王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和善。
从药王的府上出来,天空中竟飘起了鹅毛大雪,初雪节过后就再没落雪了,如今没什么预兆竟自己就飘起来了。
“哇,好美。”谢萦纡真的好喜欢雪,一下雪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安振宇跟在身后微笑着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和青蓝色的绒毛裙摆一起在空中打着旋,睫毛上沾着雪化成的水珠。
景美人更美。
“嘿,老板。你见过雪吗?”谢萦纡扬起双腮微红的脸。
“嗯,见过。”
“哦?什么时候,在哪见过?”
“在我的家乡。”
“你的家乡?什么鬼,你不是南方人吗?”
“不是。我家在北方。”
“那你的父母呢?”问完这句话谢萦纡就后悔了,安大老板这么有钱,当然是把父母接到上海了,用膝盖想想也能想的到。
“他们在老家。”
what?
“为什么啊?”谢萦纡真的不懂有钱人了。
突然安振宇拉起谢萦纡的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啊——你慢点。”
大雪纷飞中,一蓝一青在雪中飞驰。
“哇,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谢萦纡居高临下,俯瞰着整座城市。风轻轻地卷起她的发帘。
这是一座矮山,可能就是因为它矮,所以才直接分布在城内。山顶上有一座木屋,屋子的门口正好对着一大半的城市。不知道哪个有心人在山顶上种了大片的小花。
好美。
“喂,问你呢,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你管我怎么找到的,总之就是找到了。”安振宇没有看她,而是冲着山下发呆。
谢萦纡出奇的没有和他拌嘴,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青一蓝,一男一女,大雪纷飞。他们就这样并肩坐着,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安振宇突然开了口,“我十九岁那年,和父母大吵一架,一气之下买了一张去上海的飞机票,而一张机票就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用光了。上海实在是太大了,那时候的我就好像一只离了群的蚂蚁,没有家,也找不到方向。我去餐馆打工,也在街上发过传单,后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来了,我就留在了上海。大学毕业了以后,我开了rainbow,这期间我寄了钱回去,却再也没有回过家。”
谢萦纡静静地听着,想不到安振宇的身上还发生过这样的事。
“后来,有一个冬天,上海只下着蒙蒙的雨,我甚至梦里都在下雪,醒来以后枕头湿了一大片,那时我就特别后悔,当初年少的我真的太冲动,那时候的心里啊,只有远方。谁要是想阻碍我闯荡,我就折了谁的翅膀。呵呵,想想那时候真的是太幼稚了。”
谢萦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现在儿女都不在身边,或许他们现在也正承受着和安振宇父母一样的煎熬。
想想眼泪就流下来了,“怎么样?你回家了吗?”
安振宇笑笑,带着些悲伤。“嗯,回了。”之后再也没有下文。
“后来呢?”
安振宇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了下去,“后来我回家之后才得知,在我一气之下离开家的时候父亲他心脏病犯了经医院抢救无效走了。母亲她一个人来上海找过我几次,没有找到只好回家了。我进家门看见她的那一刻,她像是比从前老了十岁。”
谢萦纡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
安振宇有点慌了,只好拍拍她的肩,谁知道她却哭的更凶了,一头就扎进他的怀里。安振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
“这是我的事你怎么还哭的这么凶,好了好了不哭了。”
“我,我,我就是想哭。呜——”
“好了好了,想哭就哭吧。”安振宇有点哭笑不得。
哭了能有十来分钟,谢萦纡才抽泣着从安振宇的怀里起来。来这里这么久,压抑了这么久,终于能有一个怀抱能让她歇下来喘口气。
看着衣服上的鼻涕口水,安振宇嫌弃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嫌弃我啊。”谢萦纡哑着嗓子瞪着他。
“我哪敢啊,我的衣服能被谢大小姐弄脏,真是我的荣幸。”
“净贫。”谢萦纡终于破涕而笑,一个白眼瞪过去。
“哎对了,公司传闻李特和你有是不是真的啊。”此时不八卦,更待何时?
李特也叫litter,是公司的特级助理,因为她姓李,大家就叫她李特。公司传闻她怀孕了,老板的孩子。她一辞职,她这个助理备胎才算上位,谁知道才刚刚上位一天就搞出了这个穿越乌龙。
“传闻什么?”
说的好像你挺清白的,还来这边跟我装傻。
“人家怀了你的孩子,你竟然不承认?”谢萦纡嘟起了嘴。
安振宇嘴角一挑,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是在吃醋吗?”
“什么鬼?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怎么回事,脸这么烫呢。
“哦?这样啊,那我是不是有不回答的权利呢?”
“哼,谁管你回不回答。”不行了,脸已经烧起来了。
嘴硬就是说的谢萦纡这样的。
话一说完就站起身向山下跑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谢萦纡,安振宇坏笑一下站起身往山下走去。
第23章 怎么说出口()
那个男人被关在了单独牢间里,一切好似都恢复平静。
安振宇虽然已经恢复自由身,但案子还在查,就算是个病人,也不能让他替自己背黑锅,事可以这么做,但人不能这么做。
而谢萦纡呢,以为是哥哥所以想要替他解围,结果发现是自己的老板,也无所谓了,好歹他现在是脱离了险境,她自然也从这个案子抽身出来。
天天也就是到处随意溜达溜达,去山顶上吹吹风唱唱歌了。
滋润没多久,雨虎云龙就押着粮草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说是好消息不是好消息,说是坏消息不是坏消息的消息。
“小姐,庄主说,他很快会来接你回山庄。”
“回山庄?为了引我父亲?”
“小姐不必多想,庄主说他很快就会还小姐清白。”
看来剑齿虎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或者说很快就要结案了,这么说,我又要回到当初那种生活?
老实说,相比圈养在山庄,她还是更喜欢自由自在但也充充实实的好,比如说现在。
还有安振宇
也罢,先去问问他有何打算吧。
“雨虎云龙,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不必跟着。”
“小姐,这”
“你们不在的时候我不也没事吗,现在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帮助府衙的吏兵把粮食和水分配到城里还有住人的人家,不可遗漏。”
“是。”
傍晚的山风有点轻,还带着点凉意。
“老安!”刚登上了山顶就看见坐在木屋门口的安振宇。
听见谢萦纡喊他,安振宇回过头来。
“嗨,干吗呢你?”一来到他面前,谢萦纡一点也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背。
“嗬,什么风把谢大小姐吹到这来了?”自从熟络起来,安振宇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谢萦纡的不客气,一如往常的打趣道。
而谢萦纡呢,知道了安大老板的大秘密了之后好像老板与员工的那种隔阂也随着那天的雪花融化了。
“别贫了,案子查的怎么样了?”顺势坐下来。
“我怀疑确实不是人为。”
“什么?难道你真的相信药王?”谢萦纡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呵呵,当然不是了。你说药王他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谢萦纡思考了一会儿,“就像他说的呗,医者心善。”
“没那么简单。其实他根本没必要让我们对他起疑,或者说如果他没有来找我们,我们怎么也查不到他那里,你说,他又为什么要来蹚这趟浑水呢?”
“你是说,他就是为了避开自己的嫌疑?我们都不是衙府的人,他断定了你会为了自保而放弃这个案子,结果没想到你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现在看来是把那个人送去牢里顶罪,实际上你反过来利用了药王获取自由来更好的查案。”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当初就应该让你来当我的特助啊。”
“切,就算真的回去了我才不要再给你打工呢!”谢萦纡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们接着说案子,这些日子我又去了几次现场,还是像之前一样,除了明面的线索什么收获都没有,我只好又去了一趟存尸室,观察了三个死者。”
“有什么发现?”谢萦纡急切的问道。
“每个受害人脖子上的牙印上都沾着一些污血。”
“唉,我还以为什么呢,这很正常啊,如果说我在你脖子上咬一口,你不得流血啊。”
听了谢萦纡的话,安振宇的眸子里都透着笑意,“那你来咬下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听出来安振宇话里的意思,谢萦纡“唰”一下脸又红起来。
“说什么呢!接着说案子。”
“这血有毒。”
“什么?难道这是一条毒蛇?”
安振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到底是聪明还是不聪明呢?”
“怎么了啊”谢萦纡还有点不明所以。
“好了我就不嘲笑你的智商了。按照常理来说,如果说是蛇先把他们咬死了,然后凶手又向他们下毒,这显然不可能,如果他想要完成蛇妖作案的假象,那他根本就不可能多此一举再加上人为下毒的嫌疑。”
“嗯,对”谢萦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么说,死者在被蛇咬之前就已经被下了毒?”
安振宇摇了摇头,“我用银针试了,毒只到脖子那里。”
谢萦纡更不解了,“那就是说还是在死者被杀之后又下的毒。但是这不符合常理啊,如果说是有人知道实情,故意让府衙的人知道这不是妖魔所为,最后又会回到最初的问题,所有的作案现场都是密室,他们无法脱身。”
安振宇抬起头看着今夜星星不多的夜空,“或许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
“为什么这么说?”案子的进行真的是让谢萦纡头疼起来,似乎真相正在慢慢浮出水面,但又被一层一层地落了浮灰,让人看不真切。
“放心吧,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谢萦纡点点头,“嗯嗯。”
其实她心里装着一个消息,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
“不提案子了,死太多脑细胞了。”谢萦纡努力让气氛轻松一点。
“那也是因为你的脑细胞不够用,我们的都是死了再长新的。”
这个混蛋,看来是我想多!就算我不说话,只要有他在,气氛就不会沉重的。
“那个”
“嗯?”
“”
风偶尔擦过二人的头发,头顶上的星星也一闪一闪的亮起来。矮山也是山,终究是离星星近一点,感觉一伸手星星就能被握在了手心里似的。
“我还没有跟你说过在古代的身份吧。”谢萦纡放松地躺在草坪上,又挪了挪身子,避过了身下的野花。
安振宇也躺下来,“嗯。你想说就说吧。”
“我是从小被寄养在摄政王名下的清云山庄里,刚到这里从楼梯上摔下来被有心人知道,后来这个身子的原主的父亲牵涉到一起血案,山庄的人要抓我做人质引我父亲出来,而后尘,噢对,你还不知道他,他叫尹翕尘,”谢萦纡讲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什么波澜,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当一提到“尹翕尘”的时候,音调立刻提了上来,“是他连夜带我逃出来的。”
安振宇看向她,她的眼里正闪着光。
“他对你很好吗?”
没有察觉出安振宇的异样,谢萦纡接过问题就答,“当然了,我们原来可是青梅竹马呢,他武功特好,比电视上演的还好。”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嗯是啊,还有堇,他可是个温文尔雅的美男子呢,你说我原主命这么好呢,从小就有两大美男在身边陪着,想想就好养眼。”
“嗯。外面有点凉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说着安振宇就站起身。
“哎哎,你着什么急啊。”
安振宇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谢萦纡还没躺够,无奈,还是伸出手都拉起来。
“走吧,我送你回家去。”
“唉,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哦。”然后,进了屋。
这个安振宇,每次让我加班说要送我回家,感情就是说说而已啊!这个混蛋到了古代还是改变不了周扒皮的本质,哎还别说,他怎么不穿到周扒皮身上呢。
谢萦纡一边走一边顺便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然而那个消息,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第24章 欠我一条命()
今天的风吹的很暖,北方的天也真是阴晴不定,前几天连着下了几场雪,今天又突然暖和起来。
模模糊糊的还能听见几声鸟鸣和稀松的树叶被吹的沙沙的响声。
谢萦纡托着腮帮子看向窗外,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不然就出去透透气吧,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的什么闷气。
刚出了门雨虎云龙就上前来,“小姐。”
“嗯。”轻声应了一声,也罢,反正也是信步走走,跟着就跟着吧。
自从每家每户发放了粮食,街上孩子的踪影就多了起来,大人呢,倒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至少,域属城现在多多少少有了些人味儿。
总归是比刚来的时候到处都充斥着死亡的气息要好的多。
“姐姐,姐姐。”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谢萦纡一回头,看见宝儿正望向她,笑得很甜。
蹲下来摸了摸宝儿的脸,“出来玩了啊。”
宝儿顶着胖嘟嘟的婴儿肥点了点头,“嗯。姐姐不是走了吗?”
“怎么姐姐走了就不能回来了呀。”
“那姐姐回来了为什么不回我家呀?”
谢萦纡笑笑,“等姐姐有时间就去找宝儿玩,你说好吗?”
“嗯。”宝儿重重地点了下头。
“好了去玩吧。”谢萦纡拍了拍宝儿的后背,看着他一边玩去了。
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突然从旁边草垛蹿出两条蛇来,谢萦纡大叫一声,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雨虎云龙立刻冒出来,“小姐怎么了?”
“蛇,有蛇,你们没看见吗?”
雨虎云龙相视一眼有点不明所以。
一条蛇已经过来了,而另一只正朝着宝儿冲过去,谢萦纡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雨虎云龙呆呆地站在一边有点不知所措。
“宝儿,到姐姐这里来!”谢萦纡大喊一声。
宝儿听到姐姐喊她便朝这边看过来,蛇猛地一下蹿上宝儿的脖子咬了一口,然后两条蛇慢慢的都退回了草垛。
“宝儿,宝儿!”谢萦纡还是晚了一步,还好在宝儿倒下的那一刻冲过去抱住了他。
雨虎云龙也赶忙冲过来,看着宝儿脖子上的牙印一脸的不解。
“雨虎云龙!你们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吗?”
“回小姐,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那么大两条蛇冲过来,你说你们看不见!”
没时间了,宝儿不能再拖了,谢萦纡一把抱起宝儿飞奔起来。
这附近哪里有药堂呢?对了!药王!
对,没错,就去找药王!
来到药王府上谢萦纡很轻易地就进去了,药王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和谢萦纡的慌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药王!你快救救宝儿!”
“嗯?怎么了?”闻声,药王抬眼。
这时的谢萦纡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脸上尽是担心的神色。
“街上突然蹿出两条蛇来,误伤了宝儿,您快救救他!”
“哦?街上怎么会突然蹿出蛇来呢?”拿起茶杯又泯了一口茶。
“没时间解释了,您先看看他吧。”
“这样啊,可是我每天只收一个病人,今天的病人已满。”
听见药王的话,谢萦纡的怒气立刻冒了出来,“药王!你身附着药王的名号,现在这么小的孩子就在您面前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不是都说医者善心吗,我看您这个药王不会是徒有虚名吧。”
“哈哈,是吗?药王确实只是江湖上给老夫强加的虚名而已,这你说的不错。”药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宝儿的气息渐渐微弱起来。
这么和他斗嘴下去不是办法,既然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
“药王,刚刚是晚辈的不是,说了对前辈大不敬的话,晚辈在这给您赔罪了。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晚辈也相信您药王的名号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立起来的,绝对称得上是实至名归。只要您能救救宝儿,漫风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药王又啜了一口茶。
“此话当真?”
“绝对当真。”
看着谢萦纡一脸认真的样子,药王摸着胡子,“哈哈哈,那你可得记着,你可是欠老夫一条命啊,把他抱进来吧。”
谢萦纡刚把宝儿抱进内间,就被药王赶了出来。
药王果然真的是名不虚传,进去不到半刻钟,侍人就把宝儿抱了出来。
“放心吧,他已无大碍,回去把这些药按时服下,老夫保证不出三日他就能痊愈。”药王把药材递给谢萦纡,又伸出了三根手指。
“那就多谢药王了。只是不知您的规矩需要多少银两。”
“哈哈哈。”药王摆摆手,“老夫只给有缘的人治病,钱财虽重,够花就好。只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欠老夫一条命啊!若是老夫需要,随时是会要回来的哦。”
“好,晚辈自是不会忘。”
抱着宝儿从药王府上出来,谢萦纡感觉到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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