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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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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圣人倾其毕生经历研究出的伏羲八卦义才能准确算出它的时间。抛开四把钥匙不说,伏羲八卦义,还有这白龙子手中的八宝锦盒中的物件是缺一不可。没有八宝锦盒,就算能进入地宫,那也是有去无还。
我有海东青扳指,看样子这八宝锦盒张锁匠估计能给我们打开,而且他又知道伏羲八卦义藏在何处。看来我们小组的动作还是最快的,在各方势力中依旧是最强的,始终处于领跑状态。
“老爷子,快说说,您肯定看过伏羲八卦义呀,上边写着什么?大清龙脉最近一次重现人间是什么日子?”耗子急着问道。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伏羲八卦义虽然传给了我,可我不敢看,这伏羲八卦义对别人来说是个宝,但对我这土埋到鼻子的老头子来说却是个祸害呀!那东西就好似是魔鬼一般,既神秘诱惑,又凶险万分,看得又如何?不是大清八旗后人,去了也是枉死,况且谁无法凑齐四枚圣物和那八宝锦盒!”
老爷子说的对,这龙脉真不是一般人能盗的,它是天下第一斗,世人皆知,却无人敢来。但我不明白的是,佟铁柱就是佟佳氏后人,知道黑龙庙上的秘密,这白龙子的八宝锦盒距离他如此近,以他的本领想必想得到手并不费事,怎么这么多年下来他竟没有下手?摸金校尉不倒斗,那除非就是金盆洗手了!
“钻天耗子可知道师兄把伏羲八卦义传给了您?”我问他。
“知道,自然是知晓的,祖师爷有什么好东西怎能瞒得过他呀,只是他不懂得如何开解八宝锦盒,世上只有我一人懂得开这小锦盒,无奈他为了有朝一日能开得此盒子,只好把我放下了山,我们的约定,其中一条也是,等他取得锦盒后,我帮他打开,他便把摸金符还于我。”
美惠听后赶紧把八宝锦盒揣进了兜里,很怕这老锁匠看上了锦盒不还给我们。
“呵呵小姐放心,你即是我师傅的后人,八宝锦盒和其中秘密理应由您来保管,老张头年迈,没多少年月了,包括我这房子死后都留给您便是!稍后我就为小姐小爷打开锦盒!不过”
“不过什么?”我迫不及待问,以为他要开出什么价码。
第915章 八宝锦盒的秘密()
“不过如果你们知道了其中的秘密,那你们的命运则永远也无法逃脱努尔哈赤的诅咒了!也许像我摸金校尉一样,不得善终,你们还要打开嘛?”他说的很谨慎,并不像与我们开玩笑的语气。
我心想,老头子你肯定不知道,我们已经身中了努尔哈赤的诅咒,就算没有伏羲八卦义和八宝锦盒肯定也没法活,就算这里边藏着什么地域中的厉鬼那也得打开看看!
“还请张老爷子看在先人的面子上给我们把锦盒打开!您后半辈子无双给您养老了!”我恭敬地抱拳道。
“养老?呵呵自打你们亮出了身份后,老头子的命数就已尽了!我之所以苟活于世便是在等八宝锦盒!开它的钥匙早在半个世纪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四人确定了?”
四人齐齐点头,老爷子掀开炕革,炕革下边露出一个暗格,暗格中摆着一个小匣子,小匣子外表其貌不扬,只是个老式饭盒而已,他把这铁饭盒拿出来摆在桌子上,饭盒盖子上还写着以前建国时期的标语。他把盒子推给了美惠,意思让美惠打开。
美惠看了看铁饭盒,拿在手中晃了晃,里边叮叮当当直响。张锁匠冲她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地把饭盒盖打开,众人赶紧围了上来,以为这钥匙指不定多高端呢,没想到,饭盒里装着的就是一个小铁片,铁片头微微向上弯曲一个尖,那尖上边还刻着一个很特殊的符号,这符号我们似曾相识,就是经常在古墓中遇到的,也是八宝锦盒上刻着的不明符号。
“张老爷子,就这这么一个小东西就能打开八宝锦盒?”
“呵呵对,就是它,你别小瞧了它,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再无人能做出来了,你就是找老美的开锁专家也没用!”他自信道。
“张师傅,我们一直想找人问问呢,您这把钥匙的尖上刻着的符号是个啥呀?好像是满人萨满的图腾标记一样呢?我们在好多古墓中都遇见过。”耗子问他。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这符号祖师爷告诉师爷,师爷告诉师傅,师傅最后告诉了他。他只是熟记这个符号,知道锦盒中的扣眼里肯定有这么一小处凹凸的字符,做的钥匙里最重要的就是要与其对应,至于符号中代表的意思,只怕就算问阴阳圣人他老人家,都无法解读。
“美惠,打开!”我迫不及待道。
美惠把那小铁片拿在手中,刚想试着插入锦盒上下沿中间的缺口处,老爷子伸手按住了她。
“小姐莫急,这东西你们都带回去开。老奴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暂为保管。”
张锁匠先是把遁地蜈蚣留下的那封信递到了美惠手里,并嘱咐,他为防止贼盗惦记上伏羲八卦义,年轻时候就把那宝物藏到了黑龙江的一个小屯子里。我们拿着遁地蜈蚣的亲笔信就能取回。
“啊?您老不就是贼头子嘛?谁还敢惦记上您的东西?”我问。
第916章 张锁匠的遗产()
“呵呵半个世纪里,你们知道有多少人来找过我嘛?满洲国时,我要不是溥仪造办处的手艺人早就被杀了!他们为的就是伏羲八卦义!有我师叔派来的人,也有四大贝勒的后人!我要是不把它藏好了早就没命见你们了!”
“那我们去黑龙江哪找?找谁?”我问道。
“去宁古塔,找一个姓金的,他要是还活着岁数恐怕已经过百了。就算死了,他的后人也会代他履行诺言的!”他嘱咐我们。
然后他下了炕,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口袋,里边装着这还未拆迁的小平房的房产证,并且拿出笔来写了张字条,上边写着他自愿把房子产权让给美惠,然后签上了名字。
“这这是万万使不得!我我不要,这是您老这一辈子攒下的,我何德何能啊?要您的房子!”美惠推脱着,这丫头向来不喜好财物,而且就算给她也没用,她工作也不在长春,我俩结了婚我也有房子,没必要住大马路这边,这边要是拆迁重建了,肯定很吵闹。
“小姐,您就当是暂未帮我保管好不?等你们从宁古塔回来再交给我,这总行了吧?”他劝美惠。
美惠看了看我,我耸了耸肩,这么大岁数人了,就算再活也活不了几年了,到时候也没有后人,房子就得归公家,便宜谁也不能便宜天朝了呀!
“哎哟,到时辰了,我也累了,你们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去宁古塔走上一遭吧!”老爷子突然提出了送客。
四人只好暂时先回去,路上都问我,就这么一个破贴片就能开八宝锦盒?要真这么容易的话还用他嘛?咱自己都能弄开。
我说你们别不信,这铁片虽然制作起来简单,可难就难在上边这古怪的符号上,老锁匠既然这么说了,咱回去试试便知,我觉得他不可能骗咱们,你们没看出来嘛,为了让我们相信,他这是把房证都抵押给了我们,不会错了。
“哎!好端端的受人家这么大的礼,耗子哥,要不给你吧,我住我哥家就行,你们长春的新民胡同这片我不喜欢。”
“我?我可不要,人家给你了,你就收下吧,过两天你昊哥找人,再让双子花几个钱添点面积,这房子回迁以后,大马路上一个九十来平的房子可了不得,一等的位置啊,少说8000一米!万一以后双子对你不好,闹点别扭啥的,你也好有个自己的窝对不?”耗子在那又开始乱说上了。
“双哥,张锁匠咋管你叫小爷呢?”丽丽问。
我说:“按照以前满人的规矩,海家是他祖师爷的姓,而如果我是海家后人,辈分又比他低,那可不就得叫我小爷了!不过咱这么平白扯慌总觉得有点对不住他老人家。”
“双哥,你别多想了,你和耗子也是为了早点解开大清龙脉之谜,为了活命嘛!咱又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不用不好受,最多过一阵子你们体内的诅咒解除以后再把人家房证,和伏羲八卦义还有八宝锦盒还给他不就得了嘛?”丽丽为我们想了个万全之策。
第917章 败家娘们()
也只好如此了,不过这早已经违背了我们当初的意愿,其实明眼人看的出,现在,摸金校尉的所有祖传之宝几乎已经全都落在了我们手里,就连摸金校尉倒斗的手艺我们都已经习之八九,只希望此去宁古塔,不要再碰上古墓**的好。
俩丫头好不容易回了长春,别看现在已经到了晚上8点,但长春的重庆路上还是人流涌动,热闹的很。寒冷根本无法阻挡住这两个丫头的天性,嚷着要我们开车陪她俩去置办过年的新衣服。是啊,眼看就过年了,为了身上的诅咒,也忙叨了小半年了。
逛街购物是女人的天性,别看耗子体格子好,跟着她俩逛了半个小时两条腿就已经开始打晃了,我更是每进一家店就赶紧抢着往椅子上坐瘫坐。对于两个大老爷们来说这绝对是最无奈的事,不陪吧,说你不爱她,陪吧,好好的时光,回家睡一觉,或者去酒吧喝上几杯多好?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俩只好把卡给了她们,刷吧!我俩索性回到了车里等着。
临走前我还嘱咐美惠:“宁古塔那边是自古中国的苦寒之地,买点抗风的,别总买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她也是嘴上一一应下,只是每次她俩这么答应,回去以后看见这大包小裹的都能让我和耗子瞠目结舌,不是买的东西贵,再贵也贵不到哪去,实在是不堪入目。
“老铁,明儿咱就走?”耗子问我。
“嗯,早点去吧,别的都不急,最起码咱得知道大清龙脉重现人间的时辰,这要是晚了,被纳兰鸿捷足先登不是白忙活了嘛?”
“宁古塔我知道,不就是电视里边演的,清朝时候流放犯人的地方嘛?刚才我用手机查了,宁古塔就是在黑龙江的宁安市。”他信誓旦旦拍着胸脯向我显摆自己也提前做了功课。
“行啊耗子,最近越来越有学问了,都知道温习功课了?不过你还是错了,宁古塔的确是在宁安市,只是据史书记载,宁古塔有新旧两城,你说的宁安市是新城,旧城在王家祯研堂见闻杂录中有提过,‘宁古塔,在辽东极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积雪,非复世界,中国人亦无至其地者’”
“我靠,你又跟我咬文嚼字,切,显摆啥学问?到底是哪,直接说!别他妈废话!”跟耗子提古言就是对牛弹琴。
宁古塔有新旧二城,新城在今黑龙江省宁安市(即宁安县城),旧城在今海林市西南、海浪河南岸的旧街乡古城村。盛京通志第三十一卷载:“宁古塔旧城,在海兰河(今海浪河)南岸有石城(内城),高丈余,周一里,东西各一门。”宁古塔旧城东门外三里,有树林,名为觉罗,被视为努尔哈赤祖龙兴之地;此去至城东、北、西近城皆平原,遍植玫瑰,每至每年五月初盛开,一片花海,景致极为美丽怡人。
宁古塔常年冰封。吴兆骞在给其母的信中说:“宁古寒苦天下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鸣电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阴雨接连,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方拱干曾说:“人说黄泉路,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黄泉也不怕了!”
第918章 宁古塔的历史()
(也许您在影视剧中常听到某某犯人被发配宁古塔的桥段,那这宁古塔到底是个啥地方?有那么可怕嘛?既然咱这本书以满蒙文化为主,我这里就稍作解释)
宁古塔为古地名,约今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一带,范围大概是图们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地靠日本海,旧属吉林管辖。满语数之六为宁古,个为塔,所以宁古塔的意思是“六个”。相传是清太祖努尔哈赤曾祖父福满所生的六个儿子(努尔哈赤的六个伯叔公)曾居此地,故称其地为宁古塔贝勒,简称宁古塔。清人称其:“南瞻长白,北绕龙江,允边城之雄区,壮金汤之帝里。”
第一任宁古塔将军巴海。需要说明的是,不是所有的罪犯都发配到宁古塔。除了宁古塔外,还有尚阳堡。尚阳堡在辽宁省开县东20公里处。顺治四年,深秋季节,秋风瑟瑟,秋雨飘飘。在清军占领的南京守军,正查进出城门的行人。忽然,在一个欲离宁南下的广东和尚函可的行囊中发现了违禁品——一本记录抗清志士事迹的书稿,名叫变记。
清军大惊失色,立即将其扣押,并施展酷刑,但一无所获。后刑部以“文字干预时事”罪判决,将其流放到关外沈阳。顺治六年,函可逝于冰天雪地的异乡。同年,山东高密山李因对当时的法律不满而上书皇上,换来了死刑,后皇上念其情有可原,改为杖责,徒步宁古塔;后又免其杖责,流放到尚阳堡。
可以想象在300多年前,那冰冷遥远的宁古塔是被流放人的土地,也是他们的第二故乡。当他们对着“流放宁古塔”圣旨谢恩后,便迈着失落、沉重的脚步,带着夹板,带着不白的屈辱,经过几千里路途的艰辛和苦楚,来到这里。这些人给这片黑土地带来的新鲜血液,也带来了文明。“流人”创造了这片黑土地文明,创造了黑土地的博大精神。前面说了,宁古塔不是“塔”,那又干嘛取了个“塔”字呢?相传,清皇族的远祖有兄弟六个,曾居住在这里。满语谓六为“宁古”,个为塔,古称“宁古塔”,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六个”。如居住宁古塔地区的就叫“宁古塔氏”。除了姓宁的,姓刘的汉姓,也叫“宁古塔氏”。
史料记载,宁古塔将军巴海身材魁梧,威风凛凛,浓眉亮眼,方口直鼻,稍见狭长的脸盘呈现松果籽般的紫铜色。当边境发生战事,这位英武的大将军便披盔挂甲,头顶红缨。每临战阵,他都气宇不凡,“左手按刀,右手执令旗”。
陆昊天对历史不感兴趣,上学时候就不是个好学的主,我在这滔滔不绝地给他讲,人家那边哼着小曲抽起了小烟,最后竟然在车里鼾声大作睡了过去。
“你他妈给我醒醒!不是说提前做功课嘛?你没救了!”气的我使劲儿拍了他一巴掌把他拍醒了。
“啊,啊没有我没睡没睡听着呢听着呢,你不就说了嘛,巴海是宁古塔的将军,塔下边压着白素贞!”他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第919章 两个阿拉蕾()
“滚犊子!白素贞?还孙悟空呢!我真是对牛弹琴,宁古塔本就没有塔,宁古意为数字六,塔为个,说白了就是六个兄弟,这六个兄弟都是太祖皇帝的本家亲戚。”
“不对呀双子,如果按你这么说,就算到了现在这个年头,这么重要的地方,满人肯定也留有后人看守吧?那看守六个塔的肯定也是姓宁的,或者姓巴的才对,张老爷子咋让咱找姓金的?”
我告诉他可别小瞧了这个金姓,你可知爱新觉罗后人大多数后代改为汉姓以后就姓金,八成是皇室后裔。
俩丫头逛街一直逛到了晚上十点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从重庆路里出来,怕不是如果专卖店不关门依旧舍不得回来。美惠和丽丽从远处往车前走来时我俩还没认出来,耗子一直说这谁家俩丫头打扮的这么潮?稍走近些,敲了敲车床,我侧头一看,差点没喷出来。
这是小姑娘打扮嘛?这俩丫头是抽的哪儿的西北风啊?诸位如果是八零后的话,大多数我们小时候都看过日本的动画片,漫画叫机器娃娃的吧?美惠和丽丽的这身打扮简直就是现实版阿拉蕾,没人穿着一条牛仔的背带裤,上身是件卡通球衣,鼻梁上各架着一副宽边无镜片的眼睛,头顶上带个鸭舌帽,鸭舌帽后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翅膀。尤其是丽丽,特意为了突出阿拉蕾的气质梳了两个马尾巴辫。
“这这什么玩应?你俩闹哪出啊?”耗子的审美比较前卫,不过刚看一眼就已经实在无法淡定了。
他俩上了车依旧是兴高采烈,直嚷嚷着明天还要继续,看上了一套美少女战士的行头。
“得得得赶紧给我打住!你俩干啥呢?姑奶奶,穿这身去摸金倒斗?尼玛老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耗子气道。
“哎!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们不是摸金倒斗!记住了!下次别碰这字眼了,摸金倒斗咱受不起!”然后招呼他赶紧开车,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奔黑龙江出发。“算了,买都买了还说个球啊?走吧,赶紧收拾收拾,宁古塔开路地干活!”
耗子家不小,有件房间是单独常年给我准备的,里边有四五台电脑和56寸液晶电视,那是供我来时玩游戏用的。四人回到他家,把所有佣人都打发回去了,毕竟隔墙有耳,我们干的勾当越少人知道越好。
四人把那缎子面八宝锦盒摆在桌子上,取出张铁鸡老爷子做的这枚钥匙相互点了点头,仿佛摆在我们面前的宝盒中装的非但不是解开大清龙脉神秘面纱的一个宝贝,而是地狱中的魔鬼一般。
“双子,我一直在想个问题,你说张铁鸡能不能忽悠咱啊?要么这把钥匙就打不开锦盒他心里没底,要么就是里边真藏着一个什么怪物,他怕误伤了自己。咋非让咱把盒子带回来再开呢?”耗子问我。
“对呀,我也这么想的,再说了,就算他手艺了得,什么锁都能打得开,这东西在白龙子手中握了几百年呀!他连一眼都没看过,怎么做出来的钥匙?”真不愧是两口子,连智商都一样,怪不得这俩人兴趣相投能凑成一对了,丽丽还帮衬着耗子。
第920章 锦盒中的魔鬼()
我说:“这并不稀奇,你们想想,按照钻天耗子所说,老爷子阴阳圣人就是满清后裔,想必祖上也是封疆大吏的官阶了,而且又通晓阴阳之术,看他遗书中所写,当初在努尔哈赤身边,海家人和完颜家人是不分伯仲的,这么一个大人物,给白龙子打一个锦盒又有啥不能理解的?这本身就应该是手艺人干的事。海家人既然几百年前做了这锦盒,理应这门手艺也是代代相传。”
“那为啥钻天耗子和遁地蜈蚣就不会呢?”美惠提到了重点。
他说的这个由子我倒是没想过,是啊,如果按照我这么分析,钻天耗子和遁地蜈蚣这么厉害的角色怎么就没有得到真传?我忽然意识到个更深的问题,那钻天耗子年轻时何等的了得呀,也是既师兄遁地蜈蚣以后,号令常胜山的大杆子,把张铁鸡赶下山时可是也信誓旦旦的相约要他帮自己打开八宝锦盒的,为此不惜把摸金符传给他。
他就是佟佳氏人,黑龙庙就在他们本地,他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这么多年他自己不动手,反而被我们这些冒牌的摸金校尉得到了?莫不是里边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邪祟脏东西?要不然他自己怎么不去偷?
“你们说白龙子到底是谁的孩子?舒尔哈齐的种还是努尔哈赤的?”我突然提出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问题。
“我说肯定是舒尔哈齐的!”美惠答道。
“有可以支持的理由嘛?”
她说:“确实没有支持的理由,哥,但你反观瞧瞧,如果真是努尔哈赤的,他归位汗王,而且又深爱着这位貌美倾城的东哥格格,大可以明媒正娶,就算不能做大妃,最起码在宗谱上也会把东哥格格称谓是自己的侧妃吧?再不济东哥也是有身份的女人,还能配不上一个名份嘛?要真是她都怀了努尔哈赤的孩子,就算是这孩子是野种,皇室中也只能把丑事压下来,睁只眼闭只眼!”
美惠说的这个理由非常扎实,她从努尔哈赤那边对东哥的态度解读了这段不为人知的感情纠葛。
“双子,这白龙子是努尔哈赤的还是舒尔哈齐的跟这锦盒有啥关系吗?”耗子问。
“当然有关了,如果真是舒尔哈齐的孩子,这锦盒中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是努尔哈赤的孩子,那这白龙子手中的段子面八宝锦盒必是大凶之物,我们任何遭了诅咒反噬,也不可打开它!”
“有什么依据嘛?”丽丽打了个哈欠,给我们泡了几杯咖啡送来,学着我的口吻问道。
我摇了摇头:“这真没啥依据,只是我的直觉而已,千古明君,哪个又不是心狠手辣的主?这秘密是我们凡人能轻易看的嘛?”
“这还不简单?我再开车去新民胡同问问张铁鸡呗,他肯定知道啊!”
我说耗子你不用去了,要是张铁鸡知道肯定也会告诉我们的,对于他而言,现在我和美惠都是自己家人,要真知道这里边藏着什么危险他不会袖手旁观还帮咱们开锦盒。
第921章 八宝锦盒中的秘密(1)()
但我个人更偏向美惠的说法,开吧,还有什么比咱俩身中诅咒更可怕的事?你们俩丫头先出去吧,免得连累了你们,先去准备明天必备的装备。
“啊?这就撵我俩睡觉去了?都准备啥?”美惠问我。
“这回别像去蛤蟆岭一样了,那些没必要带的东西别带,我有个直接,宁古塔之行绝不会顺利。”
俩丫头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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