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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涯之贾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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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当真?”贾源一听这话,双目瞪圆,就连呼吸都乱了。

    谋士一职,不懂的人看来,只当那是读书人破落户,却不见三国天下大势,身后皆是谋士的影子。能让贾源放心当贾府第三代家主启蒙的幕僚,又岂是等闲之辈。正因为如此,贾源父子才如此失态。

    “国公爷,侯爷请坐。”古易笑的有些神秘莫测。

    这老头可真能忽悠。他自己有多大能耐他还不知道。贾赦瞧着这两位发懵的脸,忍不住啧了一声。

第五十五章() 
此为防盗章清晨的阳光从糊纱的窗子细细碎碎的投射到屋子;贾赦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床顶,有点今夕不知是何年错觉。

    “少爷可是要起了?”来的是大丫鬟菘蓝,为人最是稳重;因此被贾老太太派了来;总揽贾赦屋里的一应物事。

    生物钟是个奇怪的东西;到了点,自然就睁开眼了,瞅瞅长案上的自鸣钟,非常准点。贾赦绝望的挥挥手,准备睡个回笼觉。

    菘蓝瞧着;对几个丫鬟打了个手势;就又悄声退到了外间。

    贾赦又翻了个身,躺了一会儿;从外间飘来一阵香味儿;得;也不睡了。

    丫鬟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这会几个丫鬟听到动静,又赶紧到了里间;伺候梳洗穿衣。

    桌子上满满当当的排了一桌早点;贾赦总算回了点神:“老太太,老太爷;太太老爷可起了?”在他几位叔叔都搬到外头后;大家都升级了;现在他是少爷不是哥儿了。

    “回少爷话,老太太起了,老太爷院子并未有动静,老爷已经上朝去了,太太奴婢不知。”答话的依旧是菘蓝。这屋里头有规矩,该谁的事儿,得谁做,都不可越了规矩。大丫鬟的体面就是这么来的。

    老太太岁数大了要吃软和的,老太爷要口味重的,贾母怀孕了,得养胎的。贾赦指着盘子挑了几样,吩咐丫鬟送过去。这是老规矩了,东大院有小厨房,所以每餐都是如此。

    一旁候着的茜草,冬青,麦冬三人用食盒装了,贾赦才开始用起餐来。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细嚼慢咽吃了,把未动过的菜赏了丫鬟,又是漱口又是净面的,这顿饭才算完。

    等用过饭,贾赦看着丫鬟来来回回的,就他一人傻坐在榻上,这才发觉,他已经好久没有松快过了,都快忘了初识招猫逗狗的愉快生活了:“秋英,去把那白毛鹦鹉拿过来,去老太太院子。”

    “哎”秋英一叠声应下,逐个给他家主子穿戴上,还道:“少爷又长个了,回头回了老太太,老太太一定高兴。”

    “老太太保准少不了你们的赏,到时大家可记的分我一半。”贾赦一笑,这老太太疼爱他,屋里的丫鬟拿他当装备boss刷,回回不落空。

    话音一落,屋里众人都笑了。主子好伺候,是下人的福气。若说这府里哪是好去处,众人铁定都说这东大院好。大少爷是个好脾性的,老太太赏赐又多,可不是个顶好的活。

    说来也怪,是原着的惯性还是怎么的,这东大院的前头还是马厩。

    这可不是谁虐待他,反而是贾老太太心疼他每日要起大早,若是住在荣禧堂的院子,还得绕一大圈。因此划了一块地,修了前厅中堂后堂各五间的院子,外书房修了带廊子的六大间,并一座假山,种着各种名贵花木,错落有致,待到时节,只怕美不胜收。

    内书房连着后院花园,有一偌大的池》

    贾老太太瞧了一眼,一笑,对着白大娘道:“哥儿这可比我还忙。”

    “可不是比您还忙。”贾赦回了一句,亲手端了银碟子给老太太送过去。

    贾老太太捂嘴:“你瞧瞧,这忙的就三瓜两枣?”仔细瞧着又道:“这可废了老大的劲儿了。”

    贾赦顺手喂了老太太一个,又往自己嘴里送了一个,嚼吧嚼吧的,就了点儿水,这才道:“可见这术业有专攻呢。”

    “可不是呢,这些事你小人家家的,哪里做得来,可不许把手给砸了。若不是你爷,这东西我都不让你碰。小小的手,哪里受得这个。”贾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让人把毛巾递上来,亲自给贾赦擦手。

    这会贾赦就听着老太太说就好,不然还能招出一堆来,实在盛情难却。

    祖孙俩人都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腻歪,这一大早就过去了。

    悠闲的日子总是快,这会两人用了点心,贾赦才想起这一大早都没见到老太爷了,还怪想的:“祖母,祖父去哪儿了”

    贾老太太放下象牙箸,漱了口才道:“你祖父和他那些老友一大早就出城去了,说是钓鱼去,回头钓一条大鱼给你补补。”

    得了,贾赦觉的今天跟着老太爷的小厮机灵,说不定还有几条鱼,不机灵的,只能空桶而归,没指望了:“今儿个王爷家的帖子,祖父不去么?”

    桌子撤了下去,祖孙俩移步到榻上,贾赦就这么歪歪扭扭的瘫着,贾老太太也不说他,还给他递了个枕子,好让他歪的舒服些,这才接话道:“你爷是不去的,就你和姐姐”

    说的是贾代善的庶女,因着贾母还在禁足,这些事都得贾老太排。

    贾赦点点头,他的这个姐姐,除了初一十五请安见过一面,连最基本的印象都没有,也接不了这话。不过以他的经验来说,估摸着是顺带相亲。

    “你懂什么呀,就点头。”贾老太太点点贾赦鼻子,拉着他的手:“可不许瘫着了,若是你老子知道你这般,小心他捶你。快起来走走,小心午歇积食了。”

    嗯,养生,还得养生。贾赦艰难的爬起来,溜祖母。

    这会贾源也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哟,这几天不见,老三你去南门讨饭去了啊?”

    这还是老子呢,没这么埋汰人的。贾代善最近确实忙,宫里宫外都没消停,回家也就是换身衣服,确实是好几天没见了。

    “某要恭喜两位大人了,只恨某学艺不精,再过不久,只怕我这老底儿都被大公子掏了个底掉。”先生姓古,名易,原是贾源的幕僚,一时充当贾赦蒙师,这会贾代善称一声先生也是自然。这古先生相貌平常,只是这眼神精光四射,笑起来也遮不住一丝半点。

    “哪里哪里,小儿这才学了多久,先生言重了。”好歹贾代善还知道谦虚。

第五十六章() 
此为防盗章生老病死;任你权势滔天;在岁月面前,也只能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贾赦的猜测是对的,这还未出夏,宫中就传来了消息。皇上近日连召太医;虽无缀朝,却也让人颇为担忧。

    平常人家有几亩田都怕断了传承;何况一国。一听皇上龙体欠安;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大皇子不消说。二皇子母妃是四妃之一的贤妃;出自江南书香世家;娶得是户部尚书李家的孙女;一派清贵。三皇子要弱一些;母妃已经去世,舅家也不甚现眼。虽娶的也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地位却不及李家。两位皇子虽有家室,却都还未有子嗣。四皇子五皇子年岁不大;还未长成。

    原本众人经过大皇子一事,心有余悸。只宫里频频传出来消息;朝堂上倒是越发不太平了。

    今儿这个请立太子;明儿这个的。惹的皇上发了好几回火。

    然而当今也知道;立太子一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只怕重蹈覆辙。可是选谁却是个难题。

    一日当今临朝;坐在那金銮殿上就问:“都吵了这些天;大家可吵出结果来了。”

    虽说皇上病了;可就是病了,那也是条龙,余威犹在。这会吵得不可开交的朝臣心里有些发憷了。

    “自古立嫡以长不以贤,臣以为二皇子通读典籍,知人善任,假以时日必能继承国统。”朝臣虽多,能在立储一事说上话的可不就那么几位。国子监祭酒自然义不容辞。

    说好不分手,呸!说好你要推荐三皇子。立太子一事没有上下串联皇上是不信的,果不其然,国子监祭酒说完,下面就站不住了。总不能让他一个教书的专美于前不是。于是礼部尚书便道:“自古立嫡以长不以贤没错,可还有立子以贵不以长,三皇子可是皇后教养大的,贵否?”

    朝廷就是这般,一旦有人打破了沉默。这朝堂就和菜市就相仿佛了,差别只在于议人还是议货。吵起来的时候,谁也不是省油的灯。撸袖子干架都是轻的,聚众斗殴都不是重点,有人下黑手那是家常便饭。偶尔斯文扫地,骨折抬回府养伤的也不是没有。

    何况立储大事,反正不止吵了一回了,再吵一次也是顺带的。上次吃亏这次总要找补回来不是。

    就这,见天的吵,都没个结束的时候。倒是武将和沈阁老几位,老神在在的不发一词。

    当今看到这场面倒是笑了。反正你们吵你们的,朕就坐着,瞧你们能站到几时。

    一大早的朝会,旁的事一概都搁置了,大好时光就全在撸袖子干架了。完全没发现龙椅的上那位脸越来越黑。

    沈阁老是个好人,没等皇上发怒,赶紧咳了两声,不论是看在沈阁老的面上,还是真机灵。之前还吵的不可开交,这会都安静了。

    瞧着皇上的脸是更黑了,沈阁老也无奈啊,再这么吵下去,怕是又要拖出去几个,何苦来哉:“启奏圣上,臣以为立储一事还需慎重,不如延后再议。”

    还延后,瞧着皇上哪天万一,再来一回大皇子。众人哑然。

    泰聪帝垂下眼,不置一词。

    杜公公会意,挥鞭退朝。

    瞧这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众臣你看我我看你,追悔莫及只想抱住皇上大腿求别走。

    大朝会上贾源打了一上午瞌睡,等皇上走了,伸了个腰瞧瞧一群通体不畅的文臣,嘿嘿笑了两声,心情颇好的准备回家抱孙子。虽然孙子大了不给抱,在他旁边呆着也挺好。

    贾源想的美,皇上却没让他得逞。这会杜公公就在殿外候着,说是皇上召见。

    得了,走不成了。不过皇上也不只叫了贾源和镇国公牛松,还有快退休的沈阁老和六部尚书,满打满算不过八人。众人纳罕,戏肉来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小会,皇上穿着常服从后殿出来,待众臣礼毕,直言道:“近日立储一事争议颇多,几位爱卿皆是肱骨,立储一事只怕还得赖众爱卿了。”

    贾源和牛松两人对视了一眼,打定主意不开口,只看沈阁老一众文臣如何应对。

    文臣不比武将,武将家光爵位就能吃上好几代。文臣一朝退,那就真的两袖清风了。万一运气好押对宝,泼天富贵啊。是以这会都跃跃欲试,想着怎么让皇上立了自家主子好继承一国遗产呢。

    虽是如此,都是六部尚书差一步一跃登顶了,吃相也不能太难看不是。刚才礼部尚书还振振有词,这会总不能老调长谈。

    “禀皇上,今日朝堂上两位大人的话也不无道理。老臣以为二皇子年长些,想来更加稳当。”沈阁老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后继无人愁入场,临了还得为了后代做打算,一把辛酸泪。

    工部尚书的大儿子取了沈阁老家的大姑娘,怎么看都是和沈阁老同声出气,虽明面上从未表态。这会也应声附和沈阁老。

    两位皇子就差了几个月,沈阁老徐大人你们两位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吏部尚书是个和稀泥的,他的官位还算稳当,打定做万年乌龟就是不出手。这会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贾源和牛松两人都是内阁,牛松还是兵部尚书,私底下两家人同进同出,商量好了由儿子辈陪跑,他们两个老家伙可不参与。

    在座的都是朝中重臣,就沈阁老一人说话,皇帝想杀人的心都有。

    时不待我,皇帝想起膝下子嗣满打满算一只手数的过来,二选一,还都未有子嗣,不禁心中悲凉。

    怎么选仿佛是个大难题,诡异的气氛在殿内蔓延开来。

    杜公公站在皇上边上,见到小徒弟打了个手势,赶紧悄声退了出去,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一溜小跑进殿,高声贺喜。

    众臣一惊,皇上便问:“喜从何来。”

    “大喜啊皇上,三皇子妃孕期三月有余啦。”杜公公一边说一边磕头,这可真正是个喜事。皇上的心思别人不知,他倒窥得零星,可不是大喜。

    正是为难之际,这真的算得上天大的好消息了。泰聪帝是真的高兴,皇室一脉子嗣稀少,宗室枝茂繁盛虎视眈眈。往常不显,待他这一病,牛鬼蛇神都跳了出来,这孩子不管男女都来的太是时候了。

    皇上高兴,臣下的死了娘也得跟着乐,大家乐才是真的乐。

    这一乐,皇上也顾不上旁的,直吩咐请御医,又要开了库房赏三皇子一家,把众臣工忽视了个彻底。

    臣子能爬到这位置都是识趣的,瞧着皇上乐呵,道了喜就赶紧退了,皇上还得召见佳儿佳媳,没他们外人什么事儿。

    出了大殿,又是一场好戏。

    贾源和牛松俩人敲着几位大人站不稳的样,俩人眉眼官司没少打。姓沈老匹夫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栽跟头喽。

    三皇子就凭着后嗣一条,隐隐的胜了一筹。二皇子后面的人自然不甘心,一切未成定局,还在殊死搏斗。接下来的日子,朝堂越发热闹。两派互相攻讦,你来我往,贬官升官都成家常便饭。

    说来奇怪,自古登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许是当今龙体每况愈下,厌了朝堂乌烟瘴气,又或许是未知名的缘由。浩浩荡荡的立储事件,在夏末进入了尾声。

    至于第一,不可说,不可说。

    转眼到了年关,贾母终于在过年前几天出了月子。估摸是怕了贾老太太了,这次即使为贾家添了子嗣。行事做派都收敛了。

    过年不动怒,再怎么着,都得笑着,不然不吉礼。因此贾老太太再不喜欢她,也分派了家中事物于她。

    贾赦猜测,不完全是这样的。虽然分了家,但有几个叔叔伯伯的老姨娘还是在的。因此年夜饭大家是要一起过的。估摸着婆媳俩是达成共识,不让那几位叔伯婶娘笑话吧。无论怎样。表面是风平浪静了不是。

    大年三十,旁的事儿都没有要贾赦沾手的,就光准备礼服,练习礼仪了,为的就是祭祖。

    古人重祭祀,按例,大年三十是要祭祖的。金陵老家一脉,神京一脉,神京这边的祭祖地点在宁国府,贾演是族长,因此带领着贾家男丁和媳妇早早就站满了整个宁国府的道,捧祭器的,传菜的,唱诵的,一通流水下来。庄严又肃穆。

    所谓祭祖,其实就是告慰祖宗,啊,祖宗啊,我们今年有什么成就,还有哪些不足,明年打算干些什么,求祖宗保佑子孙后代一定要平安。虽略有差,但大抵就是这些了。

    祭祖过来就是放鞭炮了。年三十,放爆竹。一声两声百鬼惊,三声四声鬼巢倾。十声连百神道宁,八方上下皆和平。

    一群人祭祖过后。这会才是重头戏,拜年。

    贾源最是年长,这会各个领着一群,都中那么多房,一通拜下来,也是颇费了些功夫。

    一通礼走完了,这才开宴。光是宴席,就开了二十来桌,就这儿,还是满满当当的。吃到一半,皇上的福菜赏了下来,又是一通繁文缛节,呼呼咋咋的,交杯换盏,好不热闹,待酒过三巡,小的早就坐不住啦,围着桌子跑的,满地儿撒欢的,长辈也不呵斥的,年长些的倒是坐得住,就是黄汤下了肚,也不体面了。

第五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该教的为师都教了;往后还得看你自个了。”吕攸既得意学生天资聪颖,又失落自己再无学识可授。比起书香世家的底蕴,他还是差了些。

    “先生,此话何解。”贾赦一愣;先前听贾代善帮吕先生的儿子谋了个官职;却未曾说起辞馆之事;听着意思,竟是要走。

    吕攸轻轻一叹:“承蒙贾府恩德;本不应该辞馆;只是为师并不如那世家,科举授业已教无可教;如若再待在贾府,只怕误了你。”在学生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足他也是鼓起了很大勇气,却奈何他也不过进士出身;还是个半道的官,贾家的继承人只怕学的不止他这一身科举知识。他有自知之明,又何必误人子弟贪恋贾府庇护。

    贾赦同吕先生相处时间最长;老头子为人通达豁朗;他学到的可不仅仅是知识,还有比书上更宝贵的东西。

    如今人要走;贾赦也不愿看着敬重的先生在贾府孤身一人;先生回家享天伦之乐;也是应有之义。

    天下无不散宴席;贾赦抿嘴;如何也说不出挽留的话,只起身行了大礼:“恩师每日言传身教之辛劳,弟子必不堕恩师之名。”

    “快别这般”吕攸快快扶起贾赦,抬袖拭了眼角:“我教了许多学生,唯你一人天赋奇高,也唯你一人赤诚坦荡”说着,他又是一叹,正了正面色又道:“为师今日再教你最后一课,你需一生牢记。”

    见得吕先生一脸正色,贾赦难免忐忑,睁大眼睛看着吕先生。

    “你跪下”吕攸转身背对着贾赦,天空中传来轰隆的打雷声,他也是万般纠结,终究硬下心来:“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贾公和侯爷都是能耐人,凭的是武。想来他们也是思虑了许久,才教改换门庭。可你要知道,你的路与他们不同,无有借鉴,只怕前路难行。文官一道,不止在文,还在于独,在于慎。这些都屁话。”

    吕先生这神转折吓的贾赦一懵。

    “修身齐家平天下,这也是屁话。你只需谨记,你们家已经为你铺好了路,你要做的不过是紧着自身优势,踩着勋贵和所有文臣往上爬,不要回头看,只要往上爬。世家门第也好,勋贵人家也罢,只要你把这些人踩下去,重建为你所用的势力,无论是哪位帝王,都会用你,不得不用你。”

    话一说完,吕攸只觉的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这一番话委实大逆不道,他担心啊,学生心思太正,一点阴谋诡计都不使,坦坦荡荡的让人害怕。若是这番心思去做官,那些文臣还不活吞了他。

    正是因为贾府的门第,贾赦从未受过委屈,自然不曾用过阴谋诡计,他坦坦荡荡的应对任何事。这番在勋贵圈大家给面子,在文臣里头可就不吃香了。吕先生的担心也是贾演和贾代善的担心。只是因着疼爱贾赦,不忍让他见到黑暗,总想着岁数大一些,再大一些。

    贾赦前前后后加起来快四十岁的人,又不是毛头小子,偶尔有点愤青也都憋在心里,多数时候完全符合长辈期望。误会如斯逼的老先生临走还要担心他的智商,实在汗颜。他不得不怀疑,是他扮正直演太深入人心了。可怜老先生一把年纪还为他操碎了心,可他总不能摇着老先生肩膀呐喊,阴谋诡计只要能用,他也不会拒绝的。

    “先生待赦如子,学生无以为报,定当铭记在心。”吕先生这番推心置腹的话,贾赦也只能暗自记下他日来报,就让这些成为美丽的误会罢。

    “只盼你一声平安喜乐,为师足矣。”吕攸多正直一个人,这番教诲已让他心力交瘁,便摆手不再多言。只希望学生时刻铭记,莫要重蹈他当日之境地,也罢了。

    吕先生的心意,贾赦愧受。多说无益,他不去纠结,只搀着吕先生,亲手执伞送他回了院子,这才自行告辞。

    文言只觉奇怪:“少爷今日心情不好。”

    “很明显”贾赦苦笑问道。

    文言一呆,抠着手指甲半响才吭吭哧哧道:“娘亲总说少爷平日不得闲散,少有舒心的日子。可我想着少爷写文章也是舒心的,今日少爷与吕先生相处总比往常不同些。”

    “你倒知道了,走罢,这雨越发大了,待会着凉了仔细白嬷嬷心疼。”贾赦抚了抚小童的头,内心颇为不平静。就连最呆的小厮都看了出来,可见他遇事还不够镇定。其实在贾代善准他进入大书房那一刻,一切都不同了。

    别看贾府不过一家勋贵,可抬起手来,权利大到有些宗室都要求着贾家办事。如此显赫的贾家,能少的了藏污纳垢。里头的交易随便拿出一条,不是死罪,也是罢官的下场。可偏偏,他就投身在贾府,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贾源贾代善倒是有心不让他接触这些,怕他移了性情。他们以为文人清高,断不比武夫粗鄙,可是他们不知道,文人下作起来只会更下作,又批了一层礼教的皮,让人吞咽不是,更加恶心。

    若不是教他进了大书房,他一个现代人,又能从历史的一角看到多少黑暗。

    吕先生有句话说的对,以后的路终归要他一个人走。贾府上下,终究还得他背负。既不能堕了贾府名头,又不能如贾家这般粗暴行事。他还要学的更多,心还得更硬,

    只有这样,贾家才能走的更远,以至于那场祸事不要到来。至于死后,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谁知道。只是在意外来临之前,他都必须撑起贾府的天。

    这是嫡长子的宿命,也是贾赦的宿命。

    “少爷今儿个回来的倒早。”菘蓝举着一把油纸伞在院门口笑吟吟道。

    “可有喜事。”贾赦收敛心神。

    菘蓝红着脸低头不语,待进了屋子,冬青呈着姜茶插了一嘴:“老太典,菘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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