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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涯之贾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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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一进屋就乖乖的站在老太太身边,听着话给众位长辈请安。

    本来么,贾赦岁数还小,雌雄莫辨的年纪,浓眉桃花眼,睫毛微微颤颤像扇子似的。

    前些日子还有点子肉,瘦下来瞧着倒是越发俊了,就跟观音坐下的小金童似的。

    妇女最爱的就是这个,可不得把人抱在怀里揉搓。

    他一圈下来,不光腰上挂了许多荷包,脸上也多了好几层粉。想起妇女们的热情,他真消受不起。

    贾老太太最是知道自家孙子的,平日里除了和她略亲近些,奶嬷嬷和那些个丫鬟,这没见着哪个近了身,瞧着孙子有些别扭,也不再与顽笑他,便对众人道:“偏了你们给他这些好东西,我们家这个岁数越大,倒越发不爱与我亲近了,说是男女授受不亲呢。”

    “嗨,可不是,我们家这个也是的,说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他小小人的,尽是一些大道理。都蒙咱们这些睁眼瞎呢。”北静王妃也笑,小儿子才八岁的年纪,多年不见,反而有些疏远了。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现在笑了,等会就恼了,摸不着看不到忽然就长大。

    众人一谈起个孩子就没完了。

    屋里小的才不过五六岁,最是坐不住的时候。

    北静王妃可不敢拘着小孩,保不齐等会就能给你闹出来,因此让丫鬟引到偏厅去。

    说是偏厅,王府自有规制,比起正厅也不差什么,物什一应俱全。

    刚开始小孩倒是矜持,不过一会儿,都闹了起来。

第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贾赦本就不是个爱闹的,看见那些熊孩子聚在一起,他赶紧躲到角落却也。

    瞧着战况激烈的很,等等,小红包你别过来。

    “弟弟,许久都不见你,听说你生病了。”

    小红包从人堆里挤出来,高兴的向贾赦奔过来。

    不要碰我,不要用你拿沾满点心口水的手碰我,贾赦心里哀嚎,“王子胜你过来干嘛,不去帮帮小晴,都快被欺负哭了。”

    小晴就是那个假哭的姑娘,王子胜从荷包里掏出一块被挤得不成样子的点心道:“她最是凶狠了,我可不爱和她这样的泼妇玩儿。来,吃这个,可好吃了。”

    这么小就知道什么是泼妇。

    见他还说的煞有其事,贾赦心里囧了一下,“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不饿。”这都被捏成什么样了还能吃,王家也没缺过你吃啊,一个劲儿的吃吃吃。

    王子胜可不知道贾赦心里还有那么多活动。

    在他看来,贾大就是他的铁哥们,有好吃的自然要分给他。前些日子人生病了,他还无聊了一阵呢,这会好了“前些日子你病了,我想去看你,祖母不让去,喝药可苦了,过几天我让祖母带我们去顽好么。”

    贾赦还没想好怎么哄这小孩呢,小胖子脱离了战圈也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胜哥儿,嘛呢,像个娘们儿似地和赦哥儿在这嘀嘀咕咕,快过来帮我把那个泼妇打趴下。”

    “牛小胖你别闹,弟弟生病才好,你得让他养着,吃药可苦了。”

    在王子胜看来,没什么比吃药更苦了。

    牛小胖的是镇国公家的长孙,养的白白胖胖,壮实的跟小牛犊子似地,这会想了想,心有不甘的点点头,叹气道:“那好吧,谁叫我们是好兄弟呢,我也来陪你们吧。”

    贾赦:谁要你们陪了

    牛小胖脱离了战圈,那边一群熊孩子倒是安静了些,估摸着主力走了,战斗力没那么强悍。

    不过那个叫小晴的姑娘也不是盖的,不过一会儿就把火力全部吸走,瞧着这战斗一时半会还停不了。

    这边三人形成一个小圈子,王子胜和牛小胖把荷包里好玩的好吃的都掏了出来,贾赦抽抽嘴角,想起老太太前头给他准备的荷包,真是有先见之明。

    又是小孩,在室内呆着能玩什么,左不过双陆掷卢六博,再有一些华容道九连环鲁班锁。

    这些贾赦是早早就玩透的,除了做工材料更加精致名贵,还真没什么稀奇的。他一个成人,总不能仗着这个去欺负个小孩,可让他去装智障,把身上的东西都输给这些熊孩子,这种吃亏的事儿他可不能干。

    真干了,那可就真变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于是,很快两个熊孩子身上能输的,全输光了。

    瞧着王子胜要哭不哭的,牛小胖嘴撅的都能挂油瓶,贾赦正考虑要不要把这些东西选择性的还给俩熊孩子一点。全还那是不能够的,这些都是战利品,都是贵族家的宝贝蛋,这点东西也不怎么放在眼里,就是输的不甘心。

    他也不能惯他们这些毛病。

    二人正想着方怎么把东西赢回来,输的也忒窝囊。

    这时一个穿着鹅黄色背心小姑娘瞪着眼睛走了过来。“喂,你们顽什么,我也要。”

    谁家的小姑娘,圆的跟蛋黄卷似地,贾赦还不曾说话,牛小胖腾的就站了起来,叉着腰,“去去去,我们一群爷们呆在一起,有你小丫头片子什么事儿,一边玩儿去。”

    “这是马云筠,她双胞胎哥哥今天没来,仗着有个皇妃姑姑,可讨厌了,咱们别理她。”

    王子胜挤眉弄眼对着贾赦耳语。

    只见这蛋黄卷,不,马云筠这小姑娘,捏着帕子叉着腰,下巴一抬,“牛小胖你给我让开。”她说着又指向贾赦,“你手上拿的什么,快给我。”

    贾赦看着两边聚了越来越多的小孩子,貌似要聚众斗殴搞事情,正想着怎么脱身,就看到王子胜挡在到他面前嚣张道:“马妖精,你给我走开,不许欺负赦哥儿。”

    看不出来这小红包挺仗义的。

    贾赦正要说话,忽然一道鞭子就要抽了过来,他赶紧从腰上拔出剑和鞭子一缠,手腕用力一拉,顺带把甩鞭子的人带了出来。

    谁家的小孩,怎么一言不合就拔鞭子,幸好小孩力道小,不然这王子胜非得毁容不可。

    屋里的侍女吓得一呆,赶紧去搬救兵。

    能够来北静王府的都不是普通的小孩,反应过来之后跟着王子胜一块玩的人不依了,都围了上来,各个推推搡搡的,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先不提别的,贾赦一看这场面,不比刚才还是闹着玩,顺手拿着鞭子往空中一甩,“都给我起开,谁再动个试试。”

    贾赦左手拿剑右手拿鞭,站在两方人马中间,贾老太太哪里见得这个,好玄心没跳出来,赶紧上前抱住他,“我的乖孙,这是怎么了这是。”

    这会两方的小孩也不闹了,刚才一脸嚣张跋扈的斗鸡都变成了纯良的小雏鸡,各个都窝到长辈怀里告黑状。

    一众妇人心里头都憋着一口气,只碍于北静王的名声,到底是忍住没发飙。

    原本发帖子自是有缘由,这会子出了这档子事儿,旁的事自然只能放个三五六。

    北静王妃心里也不是不恼,后槽牙都不知道咬了几次,这会还得笑着,请众人去正堂落了座,脸色比得之前是愈发和善,“孩子都是好孩子,一时闹了一时好了也是有的,大家都是老亲故交的,可不能为了这事儿生嫌隙,众位夫人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瞧着是要和稀泥。

    夫人里头有那疼孩子的,脸上难免露了出来,尤其王子胜家的老太太,拉长了脸道:“孩子自然都是好孩子,可这一个不如意就动鞭子是不是太过了。”

    “谁说不是呢,才多大岁数就敢动鞭子,往后可不得要动刀子。”在场各个都是勋贵,谁又怕谁,镇国公家的老太太也是不依,谁家的孩子谁心疼。

    “国公夫人说的什么话,孩子不好再教就是了,你这话我们却是不敢认的。”说话的是马家的太太,动鞭子的是他娘家侄儿,这会自然不依。

    众人听得这话更是不依了。

    虽说都是连了亲的,可谁家没个自己的立场,仗着家里出个皇妃,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什么玩意儿。

    北静王妃也不是个糊涂人,自是知道这和稀泥总有些人不满,事到临头,这些人一个都得罪不得,一时却是没了法子。见众人也不给面,她也不是个软和的,倒是有些破罐破摔,“也罢,这公说公有理的,今日我也不偏袒了谁,便把那丫鬟带上来,大家且断断,如何。”

    这话一出,众人也不好太过,王妃的脸面可不好打,因此也遂了她的意思。

    当时屋子里的丫鬟不少,具是个调理妥当的,因此在众位诰命面前也不露怯,皆是一五一十的交代。

    众人也知道王妃家的丫鬟可不会说谎,看向自家小孩,各个也知道闯祸,乖的跟鹌鹑似地点头。

    王老太太一辈子就没受过气,“不说别的,今天这事儿你们楚家必须得给个交代。”她说着又对着贾老太太道:“得多谢老姐姐,竟把赦哥儿教的如此好,亏了有他在,胜哥儿这会才全须全尾的。怪道胜哥儿见天的念叨赦弟弟,改天可得好好亲香亲香才是。”

    这事掺和进去的人不少,各有各的派系,虽是勋贵也分三六九等。

    楚家不过仗着和治国公姻亲关系,才有了点脸面,出了这档子事情,楚家太太早就傻了,一个劲的拉着治国公家的马太太,求她出头,只盼把这事儿圆了过去。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仅关乎孩子,也顾忌各府脸面。

    王妃出面不过是把这是定了对错,后续的事这一会子可扯不完。因此众人瞧着楚家太太,也懒怠争辩,欲是给王妃脸面。

    贾老太太一起头,众人都道了恼,也都各自告辞。

    王子胜虽是娇养,却也是个皮的,这会早就忘了先头那茬,出了府就硬拉着王老太太,说是要和赦弟一道顽。

    王老太太怜他受了惊吓,无法只能应了他,遣丫鬟去贾家车驾打个招呼。

    这事说起来还是得多谢胜哥儿,贾老太太自是无有不应的,两家一道乘了贾府的车架。

    国公夫人车驾不小,倒也不算挤,两厢一碰头,可把王子胜高兴坏了。

    在他眼里,赦弟弟太厉害了,跟飞檐走壁的大侠似地,坐在车里也是个不安分的,拉着贾赦的手,摇摇晃晃的就是不松开,嘴里还道:“弟弟,快教教我罢,快让我瞧瞧那把剑。”

    “可不敢。”王老太太赶紧拦了,这兵器多凶,难为贾家竟敢让小孩子带着,也是个心大的。

    剑倒不是什么名剑,先头贾赦武师傅里头有会剑术的,他对此也有兴趣,因此在贾源带着他去外头瞧百戏那会之,趁着老头高兴,忽悠着给他造了一把伸缩剑,刃都未开。听着王子胜的话,王老太太宠起孩子比起老太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为了王子胜差点替他挡了灾,也不忍拒绝,想了想便道:“老太太莫慌,剑没有开刃,伤不着人呢。”

    王老太太尴尬一笑:“是祖母的不是,竟是误会了赦哥儿这孩子竟是个让人放心的,胜哥儿远远不如。”

    这话听的贾老太太心里一舒,先头那点不快也去了干净。“嗨,哪里就如此好,平日里跟个猴似地,拴都拴不住。”

    说起最爱的孙子,二人那是有说不完的话,倒把俩小孩都忽略了个干净。

第十二章() 
“唉哟,我的乖孙唉。”人未到家贾源就知道了这么一出,可把他高兴坏了,武将家的孩子当如是,他的乖孙孙有他当年的风范。

    贾老太太将帕子一甩,嫌弃道:“快把哥儿放下来,你那把老骨头可要把他颠坏了。”

    贾源听得这话,顺手才把贾赦放了下来,手却没松开,拉着孙儿手一道坐到榻上,“我听的模模糊糊,究竟怎么个事?”

    “我气儿都没喘匀,什么怎么回事儿。”

    贾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让人伺候着梳洗,总算轻快了些许,这才喝了一口茶道:“还不是那治国公家折腾的幺蛾子。我可跟你说,马家越发不成气候了,回头吩咐下去,离马家远些。”

    “没头没尾的。”

    治国公家的境况谁不知道,治国公早早就去了,偏生家里头也没个出息的,才不过三世,竟把家里的爵位丢了个干净。幸是家里出了个皇妃,这才又赐了个三品将军,不然早早就挤出勋贵家了,哪里还有他们家什么事儿。

    “哼。”贾老太太摸了摸贾赦后颈,见他无异常这才道:“他家也不知道怎么教养,小姑娘家家,养的一等一跋扈,顽着竟和哥儿几个争执了起来,谁知道那马家太太的侄子,竟敢动了鞭子。好玄我乖孙是个机灵的,这才没让他得逞。”说起来她也是一肚子气,乖孙是运道好才没遭罪,否则她就是拼了老命,也得让这马家好看。

    “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其他几家能依?”贾源踌躇着,这里头的事儿,赶明儿可就不是几个小孩玩闹的事,马家

    “宠因宫掖里,势极必先亡。”

    贾赦清点荷包顺势说了一句。

    夫妇二人一听这话倒是愣了半晌,贾老太太挥挥手让下人退出去。

    “我的乖孙,你这话从何学来。”

    “大靖不过才历经两朝,吾皇英明,先不见还有皇后家景田公,有他马家什么事儿。”余下的话贾赦没有说出来,怕吓到两位老人。漫说他读没读过红楼有没有先知,都知道这马家抖不起来。

    大靖朝不过才历经两朝,皇朝还不允许出一位昏君,这是其一。

    其二,从当今登基已经开始慢慢削弱勋贵,虽然当今的皇后是勋贵家里出来的,可后妃所出的十来位皇子,联姻竟是没有一个娶的是勋贵家的姑娘,由此可见,皇帝是有意削弱这些开国元勋。

    其三,天底下什么时候都不会少了聪明人和投机主义者,皇帝重用读书人,这些个读书人不就是巴望着有朝一日封妻荫子,谁也见不得哪家靠着一个女人,就把他们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努力比了下去。

    看着吧,明日正逢大朝会,那些御史只怕不把马家一系参奏到泥里都不算完。

    这里头又有多少是浑水摸鱼的,还有那些是有私仇的,利益纠葛,一个萝卜一个坑,只怕又是一场大乱斗。

    贾赦这般想着,手上却没停,把那金的玉的宝石的木头的,一并细细分了,让丫鬟登记造册。他有强迫症,分不明白,饭都吃不香。

    他是悠闲了,老爷子老太太吓了个够呛,又掩不住眼里的欣喜和自豪。

    贾源待再要问,贾赦却不说了,今天露出一点,已经是

    总也不能逼着孙子,贾源只能随他高兴,只是这乍喜的心肝乱跳有些压不住,复又对老太太道:“也不知这会宴上北静王妃可透出点什么。”

    传信说北地近日有些不太平,贾源虽已不掌兵权,可这亲兵旧故的总有消息露出来,为此他颇为担忧,只是有些话终归不好与老妻明说。

    贾老太太正要回答呢,外头丫鬟响了动静,说是贾代善来了。。

    “孽障,你说说,今日都做什么。”

    祖孙三人坐在榻上一脸懵逼,这发的哪门子羊癫疯。

    却原来,贾代善下了衙,回到家中没多久,竟听了一耳朵儿子不是,当即转头往老太太这儿来。

    倒是贾老太太,抓起茶杯就往贾代善扔过去,喝道:“这天都还没黑呢,就开始胡沁,你只告诉我,又是哪个扒你耳朵说我乖孙不是。”她说着怒气越盛,“你只管说来,不说也罢,都是死人啊,去给我查,查明白今儿个谁又在老爷那里说了什么。也不必带过来,直接打死便是。”

    贾演叹气,“如今你都多大的人了,却还是如此莽撞,竟要打杀了你亲儿子。”

    贾代善如今而立之年,任领侍卫内大臣,能坐上这个位置也不是等闲。

    只他有一软肋,大儿子。并非听不得旁人说儿子不好,而是一听旁人若有贬的就偏听偏信,只二话不说寻了儿子,又是威吓又是打板子盼儿子快快成材。这会他跪在地上,听得老母亲这番话脑子早就清醒,却也只能跪着不敢随意起来。

    知儿莫若母,贾老太太也懒怠理他,就让他这么跪着,待到先头的丫鬟回来了,她哼了一声道:“果不其然,黑了心烂了肝的东西,我贾家真是前世不修,才娶了这毒妇,竟见不得亲儿子半点好。”

    老太太说的是谁,屋里的都知道。

    贾赦却有一点不明白,贾母不是还在禁足,怎么又有她的事。

    其实这事儿未必怪得贾母。

    家生子里头的难免有些亲故,闲磕牙倒是把事透了出来,以讹传讹,到了贾母那儿都不知是哪个版本。

    贾代善下衙去的贾母院子,却不想一起听了这个,哪里能忍,可不就过来喊打喊杀了。

    贾母可是半点没有沾手,只不过是探听了些消息。

    老太太这么说,当真冤枉的紧。

    漫说贾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知道了,却半分都没得解释。

    在贾老太太眼里,贾母就是个心肠狠毒的。

    贾代善心里明白这事怪不得妻子,想解释老太太却也是不听的。况且他也有些迁怒的,这事儿反倒盖棺定论。

    好容易要出来的贾母又被禁足。这还不算完。

    贾老太太还让人把今儿在王府的事儿一道让人说了,臊的贾代善头都抬不起来,末了还道:“明日朝会若有那道谢的,你也莫要沾你儿子的光,快快捂脸而去罢。”

    一场儿子媳妇和老娘的大戏,贾赦一眼不落的瞧了,身为当事人,老太太能力彪悍,没有他一点用武之地。

    贾赦想了想,觉的做人须厚道。他一个小辈,子不言父过,非礼勿视,还是不要去看贾代善掉面子好了。免得哪天被抓住了,万一新仇旧恨一起算,真把他当做捡来的孩子打死,那他可没有第三条命了。

    但是对着天天没有给你好脸,一见面就孽障孽畜的便宜老子,他小心眼发作。

    “阿奶,孙儿是老爷亲生的还是捡来的,为何老爷一见到孙儿就要杀了孙儿。牛小胖他家老爷对牛小胖可好了,胜哥儿家也不是这样的。”

    晴天霹雳,家门不幸啊。

    儿子到底对孙子做了什么,孙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贾家的基因很强悍。

    贾赦长的不仅像贾源两父子,和老太太也像,尤其那双桃花眼,一瞧就是一家人,谁也否不了。

    可这怎么解释,小孩才信。

    贾代善又怒又辛酸,一时像是得了失语症,竟是一句话都说不来。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贾赦也不是什么善茬,三番两次贾代善不烦他也烦。

    虽然有些对不起老人,这会却要硬下心来,因此他揉了揉眼睛,用一种三位长辈都形容不出来的眼神看了贾代善一眼,然后乖乖的行了一礼,对着两位老人告了辞。

    余下府里三位主子干瞪眼。

第十三章() 
免费才是最贵的,这话只适用于二十一世纪。

    在这方天地呆的越久,学的越深,贾赦越能体会教育不易。

    上层贵族对知识的垄断,断了多少寒门的青云路。

    千军万马独木桥,寒门想出贵子,比之前世高考还要残酷,运气才气毅力,缺一不可。最后能读出来做官的,那是万中无一,都是人尖子中的人尖子。因此,除了贾府这面大旗,他又哪里能与别人竞争。如今想来,他空有前世记忆,也无甚可骄傲。

    此时此刻他不禁万分庆幸,他是幸运的,生于贾家锦衣玉食,资源更是从未缺过。哪怕是那些孤品绝本,只要他想要的,家里无有不应的。

    因此,对于学习他越发不敢懈怠,不为别人,只为对知识的渴望和不甘心。

    不甘心空有资源,却有可能在某一天输给土着,这是二十一世纪生人的张扬个性,也是一个男人的野心。

    短短不过半载有余,贾赦褪去了先知的傲慢,褪去了陌生时代的胆怯,他只觉的在这方天地越发从容。

    这种感觉不仅贾赦自己意识到,教他的十来位先生也欣喜于学生的成长,又暗暗担忧慧极必伤。

    他们还没担心没多久,学生就给他们上了生动一课,惹的众人摩拳擦掌要好好调|教调皮的学生。没办法,他们太爱这位学生,既聪明又练达,再是找不到这样的了。

    一日,在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课堂上,先生正在布置作业。

    贾赦问先生,“学生读孟子告子苟子性思又读传习录和程朱理学,皆是从心而论,又读伯阳父、周太史史伯、孙子、荀子、韩非子之言,究竟从理从物或是从心,望先生解惑。”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课题,简略来说就是,到底我们还唯心啊还是唯物呢,唯心又该从哪家之言。

    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先生姓吕字文放,未过而立之年就中了进士,说一句满腹经纶才富五车也不为过,如今虽年过半百却也是一身风骨,只因着家中犯了事,为着子孙后代,这才来的贾家。

    虽家中招致横祸,吕先生也未见愁苦,每日闲暇莳花弄草,好不开心。若是贾赦让他满意了,他还会送一盆或一株自己种的花,真真宽宏豁达。

    今日一问,倒是把吕先生问住。

    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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