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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涯之贾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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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有意思了,沈大太太想了一瞬,也明白了,这会北静王妃独自回来,只怕里头也是有事。便也不再多问,随老太太的话道:“这天热,哥儿怕热,便也随了他,不然还能带着赦儿一道,倒是可惜了。”随即话风一转,又道:“倒是这丫头,瞧着清清爽爽,越发可人疼了。”

    古人说话都会艺术,特别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太太,这会子一问一答,一听,都能听出好几个意思。

    贾赦一边观察着这东府大太太和他未见过几面的姐姐。这个庶姐也是个有意思的,坐在他的旁边,并不怎么开口。若是老太太和他伯母提起她了,她便捏着帕子,低了头。若是不提她,便坐在那儿,用芊芊素手剥着松子,一直对他笑。看起来不像是贾府的小姐,倒像是那个书香门第走出来的小姐。

    “是时候了,可别迟了。”贾老太太道。

    沈大太太理了理衣袖,笑道:“和您一道,什么时辰都算不得迟。”

    话音一落,众人都笑了。这是在恭维贾老太太呢。说的也是,贾老太太是超品国公夫人,这京城,还真没几个人能越的过她。

    北静王府隔着贾府有两条街,不算远,却也是不近了。因此众人移步车驾,约摸着一刻钟,这才到了北静王府。

    北静王妃并不拿大,待到贾老太太一行人进了屋子,立时迎了上去,笑道:“偏了老太太捧场,您能来真是荣幸。”

    虽不是皇室宗亲,却也是扎实的异性王爷,这话是相当给国公府面子了,贾老太太却是个分寸的,听了这话并不得意,连连恭谦道:“王妃的话真是愧煞老身了,只盼王妃不嫌弃老身这把老骨头才好。”

    两人这会互相谦虚,一旁的牛国公的家眷牛太太道:“王妃婶母,你们俩倒是谈上了,都把我们这些个人晾着凉快了。”

    “就你皮,王妃快请上座。”贾老太太拍了牛太太一下,弓着请王妃落了座。

    北静王妃既是主场,这会自然要发话的:“众位夫人家事繁多,偏了今个儿还劳大家走这么一趟。”

    话一落,右座一位着着酱色百福褙子珠光宝气的妇人道:“王妃真是折煞我们了,我们啊难得松散,还是王妃体恤,这才偷得半日闲。”

    王妃的帖子,谁家来的不是当家主母,话说的不假,只是未免太过谄媚,这时右座的老妇人道打圆场道:“谁说不是呢,光是几个小的,都够操心的了。”说着,笑了一声,指着贾老太太道:“哟,今儿个老姐姐总算把您的宝贝疙瘩带出来,快过来,让祖母亲香亲香。”

    说话的是理国公的夫人,柳老太太,因着和那位妇人有点亲缘,倒是解了围。今日来的这些人,多数都是老亲勋贵,倒也没有那些不开眼的。这是这妇人聚在一起聊什么,聊孩子啊。辈分大一点的,聊孙子。因此柳老太太这话算是个比较安全的话题。

    这都是老亲了,贾老太太也不挑小辈这么点事儿,因此也道:“哪里是宝贝,分明是个小魔星,哪有你家的俊。”说着,对着贾赦指了指:“快去给众位长辈请个安。”

    贾赦一进屋站在老太太身边,这会让他动,他也不会给老太太出幺蛾子,乖乖的给众位请了安。

    本来么,贾赦岁数还小,雌雄莫辨的年纪,浓眉桃花眼,睫毛微微颤颤像扇子似的。前些日子还圆了点,这些日子瘦下来,倒是越发俊了,瞧着跟观音坐下的小金童似的。妇女最爱的就是这个,可不得把人抱在怀里揉搓。一圈下来,不光腰上挂了许多荷包,脸上也多了好几层粉。想起妇女们的热情,他的脸绷的更紧了。惹的贾老太太笑的直捂嘴。

    贾老太太最是知道自家孙子的,平日里除了和她略亲近些,奶嬷嬷和那些个丫鬟,这没见着哪个近了身的,瞧着孙子有些别扭,也不再与顽笑他,便对众人道:“偏了你们给他这些好东西,我们家这个,岁数越大,倒越发不爱与我亲近了,说是男女授受不亲呢。”

    “嗨,可不是,我们家这个也是的,说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他小小人的,尽是一些大道理。都蒙咱们这些睁眼瞎呢。”北静王妃也笑了,她的小儿子才八岁的年纪,多年不见,反而有些疏远了。这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现在笑了,等会就恼了,摸不着看不到。

    众人一谈起个孩子,就没完了的。这屋里小的才不过五六岁,最是坐不住的时候。北静王妃可不敢拘着小孩,保不齐等会就能给你闹出来。因此让丫鬟引了到偏厅去。

    说是偏厅,王府自有规制,比起正厅也不差什么,是一应俱全。

    刚开始,这些小孩倒是矜持,不过一会儿,都闹了起来。虽是贵族家的小孩,可也都是孩子呢。撒起欢来,能把屋顶掀了。

    虽是一家子姻亲,文武却是有差。按理贾源是国公,应当不必拘束于此,奈何孟老太爷致仕前是当朝太师,还是贾源的大舅子,当年娶妻那会,他可没少被为难,因此这会贾源反倒还像当年毛脚女婿那般放不开手脚。

    倒是贾代善,虽是从了武职,却还是受待见的,因此这会打圆场道:“舅舅还是如往常康健,实乃我们小辈之福。”

    要不怎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贾老太太有一点和他兄弟像的,就是喜欢小辈,因此老太爷哼了一声笑道:“就你,还是如往常那般滑头,倒是你的儿子,恩侯?是这个称?”

    “舅爷安康。”贾赦一听点名,起身俯了一礼。恩侯是出生时皇帝赏的表字,也是皇家的恩德,在满朝来看,也算是独一份了。

    “快不必多礼,过来让舅爷爷瞧瞧你。”凡是老人,多数是爱小孩的,孟老太爷也不例外。说起来,贾赦长的倒更像孟家人,就是贾老太太和孟老太爷,因此贾赦一走进,孟老太爷瞧了又瞧才道:“你倒是养了个好孩子。”

    孟从之无奈了看了老爷子一眼,背着老爷子连连对贾老爷子道恼。无奈,老爷子一辈子就这种脾气。

    倒是贾源光杆,一辈子大舅哥就对他没给过好脸,他都习惯啦。武将嘛就是这份大气,不斤斤计较。倒是盘算起了另外了的心思,因此摸摸鼻子说道:“内兄,你瞧瞧我这孙儿读书如何,嘿嘿。”

第一百二十六章() 
此为防盗章等众人赶到太和殿;身披龙袍的大皇子赫然坐在龙椅上,一旁的侍卫裹挟着两位小皇子;三皇子领着一干侍卫正与之对峙。

    只要不节外生枝,胜负早已分晓,这时候已经不是臣子能掺和的了。皇家爱名声;三皇子不敢赫然冒进;余下的臣子更不敢;万一真的把两位小皇子杀了,谁来当替死鬼。别富贵没挣到,倒把全家搭进去。

    “茂王爷伏诛啦”双方对峙正是紧要之际,从宫门口传来的声音让大殿众人分了神;三皇子首先发难;只见侍卫沿着台阶一跃而上,挟持小皇子的侍卫一个分神;一切已成定局。

    侍卫持剑抵着大皇子,只见他忽然狂声大笑;用手一推站了起来;看向三皇子:“成王败寇,今日我败了;下一个会不会是你呢。老三,哥哥先走一步;在下面等着你。”说着;从袖里掏出一把匕首;自裁了。

    电光火石间;大皇子手太快了。众人来不及做点什么,他就倒在了龙椅之上,笑的诡异的面庞,未合上的眼睛,盯着三皇子方向。

    待到贾代善风尘仆仆的带着援军赶到大殿,一切已尘埃落定。黄门宣了旨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旨意里并未提到三皇子,三皇子也颇为识趣,一切拿主意的事儿都推了三五六。

    贾代善此行赶回皇宫,代表的是天子,一众臣子自听调遣。

    贾赦乘隙找了个空当,问了贾源贾老太太的情况,见贾代善欲言又止,他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急忙道:“祖母祖父到底如何,老爷快告诉我罢。”

    贾代善看到同样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儿子,心里一叹,摩挲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慰道:“无事,你祖父母都无碍的。是为父子过,让担惊受怕了一夜,快些回去罢。”

    话里必定有隐瞒,这会却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贾赦也不再纠缠,至少能保证两人现在还活着就好。这样想着,贾赦看向满脸风霜的贾代善,扯了一抹笑:“如此儿子就放心了。家中均安,弟弟似乎有些风寒,已是请了大夫。若是能请来太医,太太也能放心了。”

    眼前并不是叙家常的时候,此刻两人能说上一句已是难得,贾代善狠了狠心道:“快些回去罢,家中均安就好。”

    “赦明白,老爷保重。”贾赦瞧着贾代善后头还有许多人等着,也不多叙,带着老铁头一众从皇宫退了出来。

    当即贾代善身边的副将就笑道:“侯爷教子有方,如此年纪以能担起重担了。”

    花花轿子众人抬,贾代善笑笑,压下担忧向同僚作揖:“小孩家家可不禁夸。诸位,咱们还是办事要紧。”

    “是极,是极。”贾代善一提醒,余者皆是应了。

    不提皇宫如何。贾赦一行人回到贾府,打头一并都安排妥当,又吩咐人去外头买些上好的药材,以防老太太老太爷要用到,想着再没落下别的,这才回了东大院。

    东大院此时也好不了多少,前院一大半都烧了,好在住人的院子幸免于难,这才有了落脚的地方。待贾赦沐浴梳洗完毕,随便灌了一碗粥,再没了胃口。

    此时贾赦早已累瘫,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眼前一幕幕闪过,许是太累了,慢慢的竟也睡了过去。

    …………………………………………………………………………………………………………………………………………………………………………………………………………………

    “少爷您可算醒了,这都睡了一天了。”菘蓝松了口气,赶紧命人掌灯。

    贾赦沿着烛光,外头天色已暗了下来,他只觉的这一觉格外漫长,梦里那些死去的人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他到哪儿就跟到哪儿,他似乎又回到了现代,那个摩擦不断却又和平的年代。恍然响起菘蓝的声音,他才真正醒了过来:“什么时辰了。”

    “回少爷,戊时刚过,厨下备了莲子羹,可要用一些。”

    瞧着菘蓝战战兢兢的脸色,贾赦眉头一皱:“家里可有什么事情?”

    菘蓝偷偷觑了少爷脸色,心一横道:“东府老太爷走了。”

    贾赦一个踉跄,差点倒了下去,菘蓝赶紧扶了,又道:“少爷身体不适快躺下吧。”

    “无碍。”贾赦挥了挥手,顺着菘蓝的手做到榻上。一夜的精神紧绷让他觉的头重脚轻,喉咙发痒声音嘶哑。按照他的经验,估摸要病上一场了,却还强撑着:“祖父祖母老爷可回府?太太那边有可有动静?宁府的事儿怎么个章程?”

    菘蓝本就担忧,这会只恨不得赶紧着人去请太医,却又不敢违抗,只道:“老爷着人通知府里,说是明儿老太爷老太太就回来了。太太那边倒是没有动静。宁府的事有方管家在,倒是不必担忧。少爷赶紧躺下罢,旁的事儿只有我们这些个尽够了,奴婢着人去请个大夫来可好。”

    贾赦刚想说不用,人就已经倒下了。

    贾母照顾贾政走不开,余者都还未回府,这会可把菘蓝着急坏了。好在白大娘是个能理事的,府里才没出了差错。

    贾赦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怕着耽误他养病,谁也没敢和他说老太爷的事,都瞒着他。等他发了脾气,这才知道始末。

    御驾在大皇子谋逆的第三天就从西郊赶回来了,紧跟着的老太爷却是让人抬回来的。这会还在梨香院养着。贾赦当即也不顾自己还病着,让下人卷了铺盖,搬去和老太爷同住一屋。他睡榻,老太爷睡床。那固执的模样惹的还在养伤的老太爷哭笑不得,心里却美的不行。

    贾赦来之前问过老铁头,老铁头也不会诓他。只说太医说老太爷年岁大了,这一次的伤恐有碍寿元,加上宁国府老太爷去世一事,老太爷颇为感伤,忧虑过甚,只怕越发养不好了。

    若说贾赦紧张谁,除了贾老太太就贾老太爷。贾老太太拿贾赦一向没法子,贾代善这个做老子的,除了心里酸,也是拿贾赦没辙。因此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贾赦每天过起了养病溜祖父的病患生活。

    许是谋逆一事让贾代善看到大儿子的成长,每日贾代善总会来梨香院,不拘朝堂大小事儿,总要细说一番。祖孙三人谈起外头的事,心情也颇为沉重。

    大皇子一死,人死如灯灭,反倒让皇上手下留情。后宅女眷和子嗣只圈禁了,却还是好吃好喝养着。做臣子就没有那么幸运,每天菜市口都有好些人被拉出去,那血水,只怕几场春雨都洗不清。

    这些也就罢了,因着谋逆波及,好些老人都没挺过去。前些日子,贾府收到了孟家的帖子,孟老太太在大皇子起兵的当晚就过世了。不仅是贾家的姻亲,有那故交同僚,也有高官重臣,每家每户都有办丧事的。

    因着东府老太爷去世,西府这边也是要守孝的。可以想见京城在好长一段时间内,不闻一声乐,不饮一滴酒,只见漫天白。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这话只适用于二十一世纪。

    在这方天地呆的越久,学的越深,贾赦越能体会教育不易。上层贵族对知识的垄断,断了多少寒门的青云路。

    千军万马独木桥,寒门想出贵子,比之前世高考还要残酷,运气,才气,毅力,缺一不可。最后能读出来做官的,那是万中无一,都是人尖子中的人尖子。因此,除了贾府这面大旗,他又哪里能与别人竞争。如今想来,他空有前世记忆,也无甚可骄傲。

    此时此刻,贾赦不禁万分庆幸,他是幸运的,生于贾家,锦衣玉食,资源更是从未缺过。哪怕是那些孤品绝本,只要他想要的,家里无有不应的。因此,对于学习,他越发不敢懈怠,不为别人,只为对知识的渴望和不甘心。

    不甘心空有资源,却有可能在某一天输给土着,这是二十一世纪生人的张扬个性,也是一个男人的野心。

    短短不过半载有余,贾赦褪去了先知的傲慢,褪去了陌生时代的胆怯。他只觉的在这方天地越发从容。

    这种感觉,不仅贾赦他自己意识到了,教他的十来位先生也意识到了。众位先生既欣喜于学生的成长,又暗暗担忧,慧极必伤。

    可是这担心没多久,他们的学生,贾赦就给他们上了生动一课,惹的众人摩拳擦掌要好好调,教这调皮的学生。没办法,他们太爱这学生了,既聪明,又练达,再是找不到这样的了。

    一日,在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课堂上,先生正在布置作业,贾赦问先生:“学生读孟子告子苟子性思又读传习录和程朱理学,皆是从心而论,又读伯阳父、周太史史伯、孙子、荀子、韩非子之言,究竟从理从物或是从心?望先生解惑。”

第一百二十七章() 
防盗比例百分之九十;不超过比例将显示防盗章;不便之处请谅解“哥儿;快来祖母这儿”贾老太太最是疼爱他,眼见着他,再是看不到旁的人了;就连贾代善这个亲儿子都得倒退一射之地。

    “祖母大安;昨儿个睡的可好,今日进的可香?”贾赦先一揖,后站直了,两手垂着。

    小小的人;一本正经的摸样最是惹人爱。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偷偷弯起了嘴角;贾老太太更是乐不可支:“嗯,睡的安,进的也香。我的儿快过来;来祖母这儿。”说着,便让人将黑底绣鹤寿龟龄锦缎软垫铺在榻上。

    “哥儿昨儿个睡的可好?今儿个都做了些什么,进的可香呀?”贾老太太眼不错盯着小孙孙看;越瞧;心里是越爱。

    “回祖母,昨儿睡的好。进了一些粥,还有一些小菜;嗯;还有一个汤包。不爱吃甜。”一老一少日常的对话又开始了。虽说贾赦不是真小孩;可别人眼里他是小孩啊。就昨天的情形;只怕老太太才是粗大腿,怎么着都得抱住了。

    贾老太太一听这回答也高兴了,说话比先前还利索,想来是大好无碍了,复又问了奶嬷嬷:“郑家的,怎的前些日子哥儿还在荷包里藏了些蜜饯瓜糖碎?今儿个却说不吃甜了?”

    “回老太太话,也不知怎的,打事儿一过,哥儿连喝几天药,也未见吃蜜饯。原屋里也是时时备着,只哥儿不吃,就连桂花糖酥也不爱吃了,点心也只挑些不甜的。往后奴婢换了咸口点心,哥儿倒是多进了些。只哥儿甜咸口换了,饭食倒是比往常多进了些。”郑嬷嬷这些天也纳闷,谁家小孩不爱糖,可小主子口味说换就换了。

    “不吃甜,坏牙。前儿见着大祖父牙都黑了。”可不是说换就换。这骨子里换了一个人,哪里还真像原来的贾赦。小孩子嘛,一天一个样,他还继承了一点贾赦零星的记忆,倒是不怕被揭穿,就这么潜移默化,以后也不怕露馅了。

    “哟,你小小的人儿哪里知道这个。东府你大祖父是岁数大了,可不是爱吃糖牙才黑的。”贾老太太一想,不爱吃甜就不吃吧,到底是她的嫡亲孙子,口味随她,只是她又嘱咐道:“哥儿虽不爱吃甜,却也不可吃太咸了。他一小人儿,别吃坏了。另有什么事,随时报与我,莫让我的乖孙受了委屈。”

    “是,太太”郑家的答应了一声,又有些犹豫道:“哥儿这些日子。。。。。。”

    “快说来。”贾老太太拉着贾赦小手,目光落在郑嬷嬷头上,只声音未变。

    郑嬷嬷一下就跪了下去:“倒不是别的,只是哥儿不爱奴婢们贴身伺候了。平日更衣,夜寝都让奴婢们在屋外候着。”

    豪门仆人多,小孩没人权。今日这些都是贾赦早早料到的,措辞早就准备好了:“祖母,哥儿大了,不爱恁多人在眼前晃悠呢。”

    贾老太太原来还有怒气,这些奴才欺上瞒下的,见乖孙孙拉着她衣袖,心都化了:“罢了,只有事记得唤人,知道么?”

    “知道了,祖母就饶了嬷嬷罢。”贾赦使劲撒娇,以求糖衣炮弹能瞒天过海。

    “行了,哥儿替你求了请,也就罢了。往后好好伺候着,再有什么,仔细你们的皮。”贾老太太想着这郑嬷嬷一向老实,就先记着,先头把哥儿屋里的奴才都换了,这会再不好发落旁人:“都退下吧。”

    因着前些日子一事,贾老太太这些日子都把贾赦放在跟前看着才放心。这会让人搬了小方桌来,放上名家帖子,哄着小孙孙描红。

    府里人事繁杂,事物颇多,却皆有定例倒也不急一时。倒是分家一事,帖子下了,这事无巨细,倒是忙了起来。家中大大小小的管事,进进出出,查漏补缺的,采买的,忙的前脚打后脚跟。

    现代青年贾赦不过小富之家,真没见识过古代勋贵的日常。现在一看,不禁暗暗咋舌。这贾府俨然是一个运转的小公司。不过他可不是林妹妹,倒不用小心翼翼,只这么待着,终归会融入贾府,淹没在这个皇权大过天的时代。

    这边厢贾赦正在慢慢融入这方世界。却不知因他牵起的风波,蔓延到了史家,忠靖侯府。

    史家老太爷已过世,倒是老太太健在,打一收到帖子,老太太就嘀咕上了。可她年岁大了,并不大管事,因为拿不准此事,忙让人唤来了当家太太周氏。

    周氏虽是继室,前头太太却未留下子嗣,打她一进史家门就连生三子,因此在后宅颇为得意。虽是如此,却也敬重老太太,盖因老太太不只是她婆婆,也是她的亲姑姑。因此老太太一传唤,周氏也不敢耽搁。

    周氏和史老太太长相并不相像,性情却相合,都是爽利的性子,一进屋子也不做那些虚的,快声快语道:“母亲,急吼吼的打发人过来,却是所谓何事?”

    “你这孩子。”史老太太佯怒拍了一下周氏的手:“你这性子我说你什么好,快来瞧瞧吧,这老亲家无缘由的竟是要分家。怕是要你和照儿要走一趟。”

    说的是史家家主,这名儿倒是没问题,就是连名带姓的,可难听。怪道和贾家有姻亲。就贾和史这俩姓,取什么名都是白瞎。

    “呀”周氏张大了嘴。这贾家偌大一家子,好好的怎么就要分家。漫说这老国公还在,说句大不敬的,就是老国公不在了,这也不能立马就分家吧?

    “谁说不是呢。这二囡也没给个信,我啊,也是两眼一抹黑。”原来啊,这周氏把话儿都说出来了。得亏没有外人,老太太也不在意。

    倒是周氏咻的一下用帕子捂住了嘴,掩了掩,才又道:“虽是姻亲,却不是一家人。既是发了帖子,想来已是定下了。左右小姑子嫡子嫡媳的,总不能亏了她。到了日子,我和老爷并三个小子一并去了也就是了。”

    “这话很是。左右我们二囡不能受了委屈不是。”史老太太岁数大了,精神不济的很,这说着说着,就犯了困。

    事情基调定下了,周氏也乖觉,并不多说,只让人好生照看着老太太。

    这一出院子,周氏就啐了一口。别看周氏说的干脆,实际上她却不太乐意。

    缘由也是有的。周氏娘家并不如何显赫,因着靠上史家,日子才好过些。仰人鼻息本就看人脸色,这贾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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