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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涯之贾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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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这都会顶嘴了,明日你就学起来。”贾源一把把贾赦抗在肩上,惹的老铁头赶紧将人扶稳。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家主子。

    贾赦又不是真小孩,那是一点都不怕。就是觉的新鲜,这都多少年没有坐在长辈肩头上了。

    “坐稳了,咱们去大祖父那边。”贾源稳稳当当的驮着孙子,步子快的一点都瞧不出是个老头子,还当他是年轻那会儿呢。

    贾赦也乐了:“阿爷扶好了,可别摔着孙儿”

    “你这臭小子,胆子是越发大了,竟指使起你爷我来了。”贾源倒是挺高兴的。这孙子辈的,各个见着他就跟鹌鹑似地,就他这嫡孙,是越发胆大淘气,倒是让他享到天伦之乐了。

    这一老一少的,也不分大小,就这么一路贫嘴,到了东府。

    贾演岁数大了,身体并不如贾源康健,这会正在院子里坐着摇摇椅晒太阳呢。

    “还是老哥哥舒坦。”贾源声音洪亮异常,倒是惹的贾演瞪他一眼。

    “大爷爷安”贾赦拍拍衣服,赶紧行了一礼。

    这隔辈亲还是有那么点道理。贾演这会见着贾赦,也不瞪眼了:“乖孙孙,快来让大爷爷瞧瞧,被你祖父颠坏了吧,可怜见的。”

    贾源摸摸鼻子,这都多大岁数了,在他哥面前,还是受挤兑的命。

    “说吧,你这回过来有什么事啊。”贾演这会儿也不坐着了,正抱着贾赦举高高呢。吓的贾源赶紧接了。

    “哥,我的亲哥唉,赶紧放下来。你这儿要是扭到哪儿,可怎么是好。”

    贾演顺势把人放下了。还别说,真是老了,这么一小会,就把他累的气喘嘘嘘,就这,还嘴硬:“这孩子最近越发敦实了,嗯,养的好。结实些好。”

    嗤,贾源也不揭穿他老哥哥,这谁都有老的时候,谁也不服老呢:“可不是敦实,都让他祖母养成一个胖子了。”

    这两老头,还真是。他胖能怪他?贾赦撇撇嘴,手上拿着点心,眼睛滴流转。

    “说的就是这事呢,这家也分了,你还有什么事?”贾演抿口茶,也不接茬。这小子无利不起早。

    贾源这会儿也坐下了,手上提溜着茶盅,约摸一小会,幽幽的叹口气:“这会这事儿吧,还不能全怪那些不孝子。这朝堂也不平静呢。往常这事儿哪有别人自喙的余地,如今。。。。。。。我是在圣上那儿打了招呼了。不然还能落着好?”

    这话不假,贾演与贾源不同,他原是科举出身,好不容易中了举,这天下就乱了。弃文从武,实乃无奈之举。学的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乱世武将,太平文臣,这文武之争早年不显,这几年矛盾是越发大了。

    谁又不想这家族延续,谁又不想子子孙孙都是人上人?这世家早已覆灭,可谁又不想成为新世家?士大夫与天子共掌天下的时代早已经过去,皇家再是不允许世家的存在。这勋贵,早晚有一天也要没落。往后,他们的子孙该如何?

    贾演沉吟了一瞬:“正是如此,我们这些勋贵,也该改换门庭了。可又何其难?不说别的,你只看这朝中现在能说的上话的,寒门有多少?勋贵有多少?能在朝堂上的,哪个又不是诗书传家?”

    “是啊,文臣清贵,这林家,才真他娘的显出来了。”贾源说的是林侯爷,凭着文章,位列正二品文官,开国勋贵就独独他一份。

    荣宁两府都想改换门庭,可这改换门庭又何其艰难?漫说别的,只诗书一道,能出头的,这东西两府,都真一个都没有。只看这第三代,贾演倒是有心,也不知成不成。甭管成不成,他也不瞒着:“我这几个儿子,没有一个能读书的。倒是孙子辈,有那么一个,今年也不过才八岁,能看出什么来?”

    “这说的是敬儿?”贾源思索着:“我倒有一事,老哥哥帮弟弟参谋参谋。”

    “快说吧。别拿乔。”

    “原我想着,这子孙若是无能,安安分分的,也饿不着。如今想着只怕是不成。前些日子,我瞧着赦儿,他小小一人,倒指的动这个。”说着,贾源用手指了指右手的扳指。

    “果真如此?”贾演背一下绷直了。

    “果真,我这事后也问过。随后这些日子,老妻带着他描红,说是长进了,虽稚嫩,倒也见其形了。”贾源看着贾演,眼神笃定:“我不愁代善,他心中自有一番天地,其余那些,听天命吧,庶枝从来如此。只是我这不甘心啊。这一代是侯爷,到了赦儿这儿,竟不知道落下个什么了。”

    贾源这语气颇为萧瑟,可谁又甘心?贾演就甘心吗?兄弟两人挣下这份家业,就眼睁睁看着后人败了?可不甘心,又有什么法子?

    越说,贾源越是升起一股豪气:“我想好了,这族学要办。这赦儿,从文,我这国公府,竟养不出一文官来。一代不成就等下一代。往后这都是读书人,我也不信咱们这老贾家的青烟就只冒到咱们这儿了。”

    “成吧。老哥哥我也不甘心呐。家学办就办了。往后那些不成器的,全送去念书。”贾演也被激起了好胜心:“只说好了,这往后苦了,可不许心疼。”

    这说的是他老妻呢。贾源眼睛一立:“后宅妇人,心慈手软,爷们的事儿,容不得多嘴。”

    “呵呵,来,来,不提这事儿。咱们先商量商量,这事是个什么章程。”贾演笑笑,这小子他还不知道。

    贾赦被支开了一会儿,远远见着,声音倒是不真切。就是听到笑声的时候,忽然后背一凉。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天知道,贾赦这放飞自我的日子已经结束了。等待他的,将会是比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更悲惨的日子。

    出发第一日,贾赦从先生出下了学,转头去了荣禧堂后头的院子。

    山中无老虎,贾母自老太太去了西郊,通体畅快不知几凡,好心情的抱着小儿子逗弄。听的丫鬟来报,手一重,险些弄哭孩子。

    奶娘是个有眼色的,赶紧上前道:“太太想是累了,不如交由奴婢哄着。”

    “罢了,赖大家,你抱他下去,好生伺候着”贾母一叹,这大儿子生来就是讨债的。

    这边厢赖大家的抱着贾政出来,正好遇上贾赦,贾赦见她要行礼,挥挥手,理了理衣衫,进了屋子:“太。”

    贾母压下翻腾的心思,扯起嘴角道:“我儿来了,快到母亲这儿来。”

    说来从贾赦穿越到现在,除了请安,还真不曾和贾母有多言语,此时他也热络不起来,便点了点头,依言从了。

    见他这般,贾母松了一口气,笑道:“平日见我儿总是忙的很,想同你多呆一会子都是难的。老太太总说你在忙。也不知课业竟如此繁重。”

    这是在挑破离间,贾赦依旧面无表情,只嘴角往上翘,让人瞧不出情绪,却道:“儿子本就愚笨,启蒙比旁人略晚,不上进些怕是不成。”

    “你年岁尚小,怕是不知道厉害,念书最是费神,老太太也不知多心疼你一些。”贾母嗔怪,复又说道:“近日不如歇歇,搬到母亲这边,也好调理调理,待到结实些,再去上学不迟。”

    贾赦放下手中的杯子,抬头看向贾母,他实在摸不清贾母是个什么心思,只道:“怕是太太的美意,儿子只能拒了。念书一事儿是易先生盯着的,儿子若有半点偷懒,老爷回来知晓定要大怒的。搬院子一事本无不可,男女七岁不同席,大姐住在这边,只怕要避讳。”

第一百五十二章() 
防盗比例百分之九十;不超过比例将显示防盗章;不便之处请谅解二门前头守门的几个仆妇一惊,瞧着不知出了何事,竟是如此惊慌,赶紧先是跪了。贾赦不欲和她们多做解释,只道:“你去让人唤了方大管家和钱家的;再派人去外院让腿脚快些的小子去后街;只说有要事;请铁爷爷务必到外书房来一趟。另外再去雾凇院请了易先生来。马上准备一顶轿子,我要去老爷的书房。”

    这些仆妇皆是老太太派下的;一言一行早就敲打过了,因此不做迟疑;叠声应了;自去安排不提。菘蓝一并丫鬟赶来;赶紧拿了衣裳炉子一应物事,就在二门穿戴了,还道:“少爷有事;明日去做不急;怎能如此不顾自个。万一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这会贾赦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只心脏还噗噗的跳;如果他想的不错;只怕。。。。。。。

    不等菘蓝几个啰嗦;轿子已经到了;贾赦赶紧上了轿子,余下几个丫鬟跳脚不已。

    雾凇院离书房近,因此贾赦到了外书房,恰好遇上易先生,这会贾赦再不和易先生推让,整了整衣冠,先行了一步。

    “先生可记得上月皇孙丢失一案。”贾赦进了书房,顾不得仪态,一手扔了大氅,边说话,边在书架上翻找朝廷邸报。

    去岁下半年,自贾赦进了贾代善书房,贾代善再没拦过他,是以朝廷的一应公文往来搁哪,他是门清的。不多时,就翻出了去岁湖广官员升迁名录。这份名录还是当初他故意问起,贾代善才让人做的。

    待东西找齐了,贾赦摊开一张纸,看着升迁名录,把大皇子一系人马的人脉图画了出来,这才抬头看着易先生道:“先生,你瞧里头可有不妥当。”

    易先生岁数是大了,脑子还是好用的,这么一瞧,顿时睡意去了大半:“少爷是说,大皇子他。。。。。。。”

    贾赦深吸了口气,点点头:“前些日子老爷说城外驻兵将领换了大半,说是皇上的旨意,翻年皇孙丢失案,京城肃清的有些过了,北边。。。。。。。怕是也不太平。只是不知道和此事有无关联。”

    剩下的贾赦没说,贾代善的往来公文他也看的,这话和谁都不能说。而且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贾府也不安全了。那西郊呢,当今应该是有察觉,做了防备的,不然不会借着调查皇孙走失一案,转移视线频繁调动京畿大营。

    屋里静悄悄的,两人心里都没底,这会内外院管家和老铁头也都到了。

    贾赦请了众人坐下,敲着桌子不知如何开口,万一是他猜错,他的话众人信服吗。箭在弦上,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遇上比这更难以决断的事。

    看着一张张平时熟悉的脸,贾赦咬咬牙,腾的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行了一礼:“今日之事,请大家帮我。”

    “少爷这会子叫我们来定是有要事,您是我们的主子,只管说便是。”老铁头瞧了屋里几人一眼,毫不在意说道。

    老铁头不同一般人,他是贾演的亲兵,若是真有兵变,他一定知道什么。这么一想,贾赦好歹放心了点:“铁爷爷,祖父老爷随驾之前可有说些什么?”

    想起老主子说过,必要时候不要瞒着少爷,老铁头不再犹豫:“老太爷随驾之前从京郊调了不少卸甲的亲兵回府,就在后街。”

    贾赦也不必去猜老铁头的未尽之语。老太爷调亲兵作何用已经一目了然,他看向易先生:“先生怎么看?”

    既然亲兵都在,只怕十有八九了。易先生也不含糊:“如此竟是真的,只怕府里也不安全了,还得早作准备。”

    贾赦正有此意,否则也不会把内外院的管事一并叫了来,前因后果他也不想解释,只说道:“钱嬷嬷,劳烦您把不当值的,当值的一家老小都接到府里,全都在二门候着,只说我病危,请了道士,说是要找生辰八字属相相合之人。”

    说完,贾赦不再理会她,又对方大家的道:“方爷爷,劳您去把府男丁都集齐了,就在二门外候着。让人开了药房,把卢大夫找来。”

    一通话下来,两人面面相觑,待到老铁头一声咳嗽,两人这才麻溜的退了出去。贾赦没时间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接着说道:“府里兵器家伙都还能用?”

    “能的,老太爷爱武,这些年也不曾荒了,下面的人不敢不尽心。”

    贾赦点点头,想起贾家族人和宁府,揉了揉额头,郑重对老铁头道:“铁爷爷,多带几个人,去把叔伯请来,有那不对的,直接堵了嘴绑了,有事儿等过后再说。另外,我亲手书,请爷爷亲自给敬哥带了。想来宁府也是有后手的。”

    老铁头应下自去。贾赦又梳理了几遍,总觉的遗漏了什么,便对易先生请教道:“先生教我,可还有遗漏?”

    “府里姻亲,孟家,史家还有,其余几家老亲,主子打算如何应对。”

    贾赦又过了一道,斟酌着词道:“几家老亲底子还是有的,待铁爷爷回来,再着人去通知了。孟家。。。。。”

    孟家一派皆是文人,战五渣,全然没有指望。香火情犹在,必然要伸出援手,生死悠关,贾府未必有余粮,怎么帮,成了大难题。贾赦揉了揉额头,想起孟老太太,咬咬牙道:“清点人头,多少支应总是要的。”

    易先生一叹,主子心软,却也心慈,这头若是不想帮,老太太那边只怕也交代不过去。只是不知这贾府少了大半人丁,若是出了差错,该当如何。纵有不赞同,可这都是贾家事,他一幕僚,也驳不得,只道:“主子心慈,想来老太太该是欣慰的。”

    “先生莫要笑我了。”贾赦苦笑,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会帮了别人就是拿全府性命开玩笑,可让他事不关己,想起老太太,他就做不到。

    两人就这么坐着,具是闭目养神,直到老铁头回来,贾赦对着老铁头耳语了一阵,这才对易先生道:“今日只怕要仰赖先生了。”

    “为主分忧,主子不必如此。”易先生摆摆手。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商讨细节。到了二门,府里十岁以上的男丁和健壮仆妇占了整个地界。

    这边仆下搬来一把椅子,贾赦坐了。

    人群悉悉索索的声儿一点一点慢慢消失,见都安静了,老铁头站了出来,对着贾赦点点头,打了个手势,呼啦啦走进来数十位拿着长枪的兵丁,不发一言,整齐的列了队。除了府里老人,旁的哪里见过这个,有那心虚的,吓得裤子都湿。

    老铁头见样子难看,皱了眉高声道:“全都给我站好了!昔日咱们靠着贾府,安稳度日。如今府里有难,我们该当如何?”

    仆从瞧着架势,具知不是小事,各个都惊惧不已,有那忍不住的,早已腿软的跌坐在地上。一时间人心浮动,碍着拿枪的兵丁,这才压住了场面。

    “该教的为师都教了,往后还得看你自个了。”吕攸既得意学生天资聪颖,又失落自己再无学识可授。比起书香世家的底蕴,他还是差了些。

    “先生,此话何解。”贾赦一愣,先前听贾代善帮吕先生的儿子谋了个官职,却未曾说起辞馆之事,听着意思,竟是要走。

    吕攸轻轻一叹:“承蒙贾府恩德,本不应该辞馆,只是为师并不如那世家,科举授业已教无可教,如若再待在贾府,只怕误了你。”在学生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足他也是鼓起了很大勇气,却奈何他也不过进士出身,还是个半道的官,贾家的继承人只怕学的不止他这一身科举知识。他有自知之明,又何必误人子弟贪恋贾府庇护。

    贾赦同吕先生相处时间最长,老头子为人通达豁朗,他学到的可不仅仅是知识,还有比书上更宝贵的东西。

    如今人要走,贾赦也不愿看着敬重的先生在贾府孤身一人,先生回家享天伦之乐,也是应有之义。

    天下无不散宴席,贾赦抿嘴,如何也说不出挽留的话,只起身行了大礼:“恩师每日言传身教之辛劳,弟子必不堕恩师之名。”

    “快别这般”吕攸快快扶起贾赦,抬袖拭了眼角:“我教了许多学生,唯你一人天赋奇高,也唯你一人赤诚坦荡”说着,他又是一叹,正了正面色又道:“为师今日再教你最后一课,你需一生牢记。”

    见得吕先生一脸正色,贾赦难免忐忑,睁大眼睛看着吕先生。

    “你跪下”吕攸转身背对着贾赦,天空中传来轰隆的打雷声,他也是万般纠结,终究硬下心来:“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贾公和侯爷都是能耐人,凭的是武。想来他们也是思虑了许久,才教改换门庭。可你要知道,你的路与他们不同,无有借鉴,只怕前路难行。文官一道,不止在文,还在于独,在于慎。这些都屁话。”

    吕先生这神转折吓的贾赦一懵。

    “修身齐家平天下,这也是屁话。你只需谨记,你们家已经为你铺好了路,你要做的不过是紧着自身优势,踩着勋贵和所有文臣往上爬,不要回头看,只要往上爬。世家门第也好,勋贵人家也罢,只要你把这些人踩下去,重建为你所用的势力,无论是哪位帝王,都会用你,不得不用你。”

第一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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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啊,贾源和贾代善脸上可写的明明白白。

    “若是后者,这族学,他是上不得了。”古易说着,看向两代家主,竟不再发一词儿。

    贾源并贾代善对视了一眼,再瞧瞧贾赦。

    贾赦被盯的有点不自在,瞧瞧古先生,再瞧瞧这书房,这古代人说话他怎么都大喘气呢?

    这族学并着荣国府其他几房的院子是一道建的,紧赶慢赶的,倒也不慢,只是还未建好。请的先生也有了眉目,只古易这一通话,让两人有点懵。天上忽然掉了个馅饼,这接的有点发晕啊。

    “先生请说吧,我们是信您的。”贾源率先开口了。

    “两位大人该当知道,这勋贵在朝堂是个什么境况。不说别的,只说这北静王爷驻守北方,可小王爷却在宫里养着。为的是什么?两位国公爷早年听劝,早早交了兵权,换来一个侯爷,侯爷承袭了您。可其余几家,不放手的,又有哪些稳稳当当的袭了爵位?。原两位大人只怕为了稳当,便让小公子庸碌一世,安稳袭爵。如今一瞧,只怕不成。公子美玉未经雕琢,两位大人舍得荒废?”

    这一席话下来,贾赦是听明白了,夸他是美玉呢,未雕琢的美玉。嗯,要挨上千刀万剐才成器的美玉。原本他都想好了,这只要往后把那造反的事儿解决,他能从小纨绔成为老纨绔,日子不要太美。想的太好,这报应就来了。估摸着,这爷俩是信了古先生的邪了。吾命休矣!!!

    “先生教我。”贾源起身,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曲,左手附其上,两臂自额头下移至胸,上身鞠躬,如此三次方才停了下来。

    “家主快快别介,这如何受得。”古易原就不是个拿乔的,更有这国公爷对他家可有救命之恩,这礼他是万万受不得,赶紧避了去。

    礼贤下士,这文人做得,他一武将又如何做不得,贾源不仅自个行礼,还让贾代善贾赦行礼。这手劲,却让古易生生的受了礼,还道:“这礼,先生不但受得,往后,也照这规矩来。”

    这礼一受,饶是古易见过大风大浪,心也妥帖了。为贾家谋划起来更是尽心尽力。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三人策划如何千刀万剐当事人,却没把人支开。贾赦是从镇定听了腿软,从希望听到了绝望。直到老太太那边唤人,三人才算暂时罢休。

    “乖孙唉,走,咱们一道回院子。”贾源很高兴,高兴的脸上褶子更多了。

    至于贾代善和古先生,两人还继续聊着,预备在书房把夕食对付了。

    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着手拉手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温馨而又缓慢的前行着。

    贾老太太就这么看着两人,老的那个跟斗胜的公鸡似地,小的那个,甭提了,跟蔫了的小草似地。惹的老太太一阵心疼,赶紧把人搂怀里了:“我的乖孙孙,这是怎么了。”又是叠声吩咐。又是梳洗,又是吃喝的,忙的不可开交。

    贾源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屋中间,显得碍事又多余。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赶紧过来,我的小孙孙连口都不开了。”贾老太太一凶,吓的贾源回过神来。

    “怎么了这是,不是回来还好好的么。”贾源眉心一跳。

    “赦无事,祖母祖父安心。”贾赦有气无力道。

    这能没事吗?一大早,好好的去外院,回来都成这摸样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老爷你说?”

    “先别问了。赦儿也饿了,开席吧,前头古先生那儿,往后更得好生供奉。”贾源挥挥手,抱着贾赦往桌上一坐,却不接茬。

    贾老太太见着这会问不出话,倒也不纠缠,只心肝肉的唤着,眼不错的伺候着乖孙孙,生怕又出了什么差错。

    饭吃的七八分饱,这就都撤了下去。贾赦这脑子总算活了过来,只是这脸,怕是怎么都绷不住了:“祖母,赦儿困了,要歇着了。”

    “哟,快去吧,瞧着,小脸都黄了。”这贾老太太说着,让人赶紧把孙子带回屋子歇着。

    贾赦一回屋,整个人都垮了。好在他也不是不经事的少年,既享受了待遇,自然要有同等的付出,这道理他懂。何况他不是原装,没有原来贾赦胡天胡地的底气。再说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贾家老夫妻对他,那真是半分都不掺假。只是他忽然意识到,他之前的想法是天真了。宗族皇权,勋贵嫡庶,生活处处皆斗争。这些,自他成为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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