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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我在哪里见过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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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院长缩在一起的眉头,杨木木问:“警察怀疑程主任吗?”
眼见对方终于对自己的谈话作了回应,院长立即回答,“是啊!程主任怎么可能杀人嘛。他不在这里,好多事情伤脑筋呀,哎”看来他不是为警察冤枉程主任而担心,而是为病院没有管理者而焦虑。
“您放心,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杨木木只是随口这么说着安慰焦虑的院长。
“你认为刘护士不是程主任杀的?”院长又用难以置信的口吻回问杨木木,好像他又觉得程主任是杀人犯。
“嗯?”
黄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开,他背向杨木木扬扬手,嘭地关上了房门。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铁门打开,程主任出现在医院铁门后,院长半跑着出来迎接他。
他头发乱蓬蓬的,脸色憔悴,见着院长憨憨地笑着,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又有点要给予解释的样子。
院长拍着程主任的肩,“没事了没事了。”
程主任立马向院长道出了在警察审问的过程,有点迫不及待地。“一群酒囊饭袋!”他先是这样骂着,“一开始来这的时候说是和上次三年前还是四年前的那个案子一样,都是氰化物中毒,说是要把凶手揪出来,顺带破了那案子!结果呢,一群笨蛋。”
程主任说那群警察来来去去怀疑人,怀疑这个,没有物证,怀疑那个,没有动机,怀疑松果,有张护士作证。“最后没办法嘛,就说是我!”
“最后你又给他们怎么说的呢?”院长伸长脖子问。
“我倒霉,但是我又运气好。恰好啊,那天晚上我跟小雯在一起的。但是我这样解释吧,警察不信。小雯也替我证明啊。他们还是不信,说是关系特殊不能证明。”
“那怎么办?”
“还是小雯啊,和她住一起的护士也来警局对口供。搞过去搞过来,才把我放了。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情杀人呐,院长你说是不是?”他把双手摊开。
“是是是!这太荒谬了。但这次的凶手还是找不出来吗?”
“那群废物!上哪儿找去?”
话刚一出口,门卫急匆匆跑来找程主任,说是刘护士的家人找上来了,吵吵嚷嚷的,什么难听的话都在骂。
程主任说:“不用理,不开门,看他们能怎样!”
门卫吱吱呜呜的,“我我已经给她们开门了。”
“你!”
“他们说要收拾刘护士的东西啊,不可能不开门吧?”
慢慢地,远处谩骂的声音越来越近。
“姓程的,你自己在外面乱搞,怕你老婆知道就杀人灭口!你有种做没种认!”随着骂声的飘进,通过窗户,程主任看见刘护士的丈夫和母亲一边骂着,一边一间间房找过来。程主任唉声叹气,向门卫说道,“去去去!别让他们进这儿来,带到会客室去!”
进到会客室,两个人瘫在椅子里,左瞧瞧右往往。
程主任一个人来见他们。
看着程主任走进来,刘护士丈夫哼了一声,用河南话说:“反正这个事儿你得给我们个说法!”说着把头偏向一边。刘护士母亲下垂的眼睑也红红的,一脸委屈低头看着地板。
“啥说法,怎个说法?警察都不怀疑我了。你俩赖在这儿啥意思?”
“警察!警察还不是被你们买通了滴!别以为俺不知道!俺清楚得很!”
“你清楚个球!赶紧收拾了你老婆的东西回老家吧。丧礼什么的还不赶紧办咯。本来大家乡里乡亲的,我还想帮你们,你居然这么不要脸地闹!在警局就一通胡说!你把我整得好惨晓不晓得?”
“我咋胡说,我咋胡说!警察是不是最怀疑的就是你!我老婆她老早就给我说过,你在外面乱搞,一直让她保密保密,还给她升官儿涨工资。不是你还是谁!就是你杀人灭口。警察治不了你,我不要这条命了还治不了你?”
“无赖!”程主任用普通话叹道。
“你在这里有女人搞有钱拿了不得了!你看看我,你看看她老母,还有三个读书的娃娃,我们咋整。咋整?我告诉你,不拿出个十万八万”他站起来,想要打架的样子。刘护士母亲听他说着,又捂着鼻涕哭起来。
“无赖!你不就是想讹我钱嘛!告诉你没门儿!我这里的日子不好过,钱也不好挣,不比你养猪种田轻松。你忙到太阳落地就吃喝拉撒睡,我忙了一天还整宿整宿睡不着!凭啥把钱给你!我容忍你老婆很久了,现在她死了我还要摊上你,想得美!”
第43章()
黄寅时隔三四年后第一次下山再回来,并没有与以往有任何不同。他重新回到清洁工的身份,自觉地拿起扫帚一间间屋子打扫起来,他打扫卫生从来不在乎身边有没有人。就像此时,尽管会客室传出激烈的争吵声,他也好似没听见,泰然自若地走进去,不紧不慢地擦起桌子。
程主任三人就那么一边吵吵一边看着他擦桌子,最后,一直念叨的刘护士丈夫终于仍不住了。“嘿!我说,这个时候你擦个屁啊!”
黄寅不理会,继续一点点擦拭着,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男人更加来气,立即站起来,“尻恁娘!”
程主任正好找不到反驳这个无赖的出口,“你骂他作甚!他是病人!”
黄寅淡然地抬头望着程主任,“我不是病人。”。
刘护士丈夫一听更火了,指着黄寅说:“人家都说自己不是病人!姓程的,你连这个都骗我,有意思吗?”
“我骗你什么我骗你?病人当然不知道自己是病人!你信个精神病的话?”
埋头擦桌的黄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地顿了顿。
刘护士丈夫鼓圆了眼睛,“我不管!”他将手在空中一挥,“管他是不是精神病,我只知道我老婆是你介绍到这里工作的,现在她死了,你就得负责!”
“我负什么责?人又不是我杀的!”
就在程主任与死者家属吵得不可开交时,警察晋然一个人开着车上山来了。
院长略显慌张地迎出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是又锁定了新的嫌疑人了吗?
晋然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他低头苦笑,“这次是为私事,杨小姐回来了吧?”
“回来了,几天前和黄寅一块儿回来的。”
“我可以单独找她聊聊吗?”
院长张开嘴巴,发出惊讶的神色。
“放心,与案子没关,杨小姐已经完全排除嫌疑了。”
“喔喔喔,行。”
院长打算带晋然去找杨木木。晋然抬手说自己知道杨小姐的住处,可以自己去找她。
院长点点头,看着晋然走出办公室,立马瘫坐在椅子里。他恼怒地抓挠脑袋,“这一天天的,就没个安宁!”
晋然来到1号楼一层走廊尽头的那件房外,他先看了看杨木木房间对面的黄寅房间。他打量了许久,好似那间房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或者说诡异的光芒。如果有可能,他想打开那扇房门,一个人仔仔细细探索那间房的一切。
“咚咚咚!”他终于把目光和好奇心从那间房收回来,敲响杨木木的房门。据刚刚遇见的护士说,她还在睡懒觉。
等待许久后,门才打开,杨木木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后,“咦你怎么来了?”
“方便吗?”
“不方便!”她扯起自己的肚子处的睡衣说道。
“哦!”晋然这样答应着,双脚却很快踏进去,顺道还把门给关了,并且反锁。
杨木木一脸懵逼,“喂!喂!”
晋然直接走到床前坐下,转过头来说:“朴医生死了!”
“嗯?”杨木木抓头发,一时没想起来晋然在说谁。“朴”当她想起来之时,大步走到对方面前,“死了?!”
“是的。你们去见他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从三楼的办公室跳楼下去,当场死亡!”
“为为什么?”
“不知道啊!警方暂定为自杀。”晋然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杨木木。
杨木木听到这个消息完全失去了自我掩饰的意识,她脑海里全是当天陪着黄寅去到那家心理咨询中心的画面。
“这太巧了是不是?”
杨木木不说话。
“这简直太巧了!”黄寅笑着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你想说什么?”
“你不是上山后习惯了早睡早起的吗?”
杨木木抬眼盯着对方。
“这一次回来后怎么每天都睡懒觉到中午?”
被对方这么一说,杨木木恍然大悟,对啊,最近自己是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
“听护士说的。”
晋然看她疑惑的样子,继续说:“怎么?晚上的夜生活丰富啦?我说这山上缺电没网的”
杨木木低沉着声音打断对方,“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
“你不觉得黄寅不正常吗?”
杨木木轻笑,“当然不正常,他是一个病人。”
“呵呵,病人?是吗?我看他不像病人。倒像个聪明人。”
杨木木几乎以一种仇视的目光瞪着晋然,但却无从反驳。
“听师兄们说,三四年前这里发生过一次女护士氰化物中毒死亡的案件,当时案子就没有破。除了尸检后知道死因外,完全找不到凶手下毒的任何蛛丝马迹。这次的刘护士,依旧如此!我们排查了一圈人,还是一无所获。我想你看过老同学的档案,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吧?”
杨木木心里咯噔一下,对!黄寅就是2012年来的香樟山,也就是四年前。那么,就是在他上山不久,就发生了氰化物杀人案。
现在,刘护士也因同样的原因死了。陪他去了心理咨询中心,医生也死了。虽说医生是自杀,但是
“你不觉得你的老同学是一个很恐怖的聪明人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病人,医生说了算。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这关系到山上所有人的性命,包括你自己!”
第44章()
吵到最后,程主任简直无可奈何,他突然灵光一闪,“你不就是想要钱嘛!我给你说你别看我在外面这么多年,我没什么钱的。这家精神病院也一样,没钱!你看看我们院长那焦头烂额的脸就知道。这里的病人都是免费住进来的,政府拨款一年比一年少,每个当官的都吃一口,一口口吃下来,最后塞牙缝的剔下来发到我们手上就没几个钱了。我们哪有什么钱呐!你找我讹钱,不是傻嘛!”
“我不管!我管你有钱没钱”
“你别别别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刘护士丈夫半信半疑地看着程主任,“你说!”
“我虽然没钱,但是我知道谁有钱,你找她一样讹!”
他凑近了脑袋,“谁?”
程主任压低了声音,“我们病院大金主的女儿,杨小姐。”
“我凭什么讹人家啊?”
“其实她也是嫌疑人之一,警察一开始就是怀疑的她,我们都怀疑她!她在山下就杀过人!他们家有钱,愣是给以精神病为由放了,这才送到我们这儿!”
“你是说我老婆是她杀的?”
“哎你这,也不能这样说。”
“一开始你怎么不告诉我?凶手逍遥法外,我老婆死不瞑目。”
“你你这人我跟你说你老婆不知道是谁杀的,警察也没有证据说是杨小姐杀的。你别就一口咬定了啊,我跟你这样说,是因为看你可怜,杨小姐家有钱,你可以找她要,人家愿意打发打发你几个。不是说人家就是凶手。”程主任嘴巴打结,说得有些干着急,生怕眼前这个傻瓜把他这话传出去。这就真是洗不清了。
“警察没有证据还不是因为被买通了,你不给讲的嘛,那家人有钱早就和警察串通了!我老婆就是她杀的!”
坐在一旁的老太站起来了。
“你!你!姓程的,你居然知道凶手是谁还合着外乡人骗我们!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用的尿布都是我们家借的旧衣服给你们!你家哪次办事我们没帮着你们家忙里忙外!你简直太过分了!知道凶手不给我们讲!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看着有钱人杀害我女儿也不救啊!啊”老太嚎啕大哭,一屁股跌坐在地,“苦了我的女儿啊,为了挣钱养家,一个人跑到这大老远的地方打工啊!一工作就是十多年啊!什么破工作啊,整天伺候精神病,在这深山老林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最后无缘无故就被人给杀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程主任站在她身旁,膝盖委屈,双手要接起老太的样子,无奈地摊着双手。“哎!哎!咋个胡说呢!小声点啊,哎哟!我没有说知道凶手是谁?不是给你们讹钱指路嘛!”
老太继续哭天抢地,大声嘶吼着说是程主任亲眼看见杨木木杀了她女儿,还伙同警察包庇犯人!哭得就像真的一样。
程主任无奈,只好把门窗全部关上,任她哭喊。他干脆坐在那儿喝茶,说出讹杨小姐的主意,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晋然与杨木木说了许多关于黄寅的事情,最后,她呆滞的坐在床头。当刘护士的丈夫和母亲使劲砸门时,杨木木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羊羔,她两眼发怔,茫然无措地盯着门口。
晋然掰着她的肩膀,“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杨木木从喉管儿挤出好似肯定又好似疑问的“嗯。”
晋然点点头去开门,刚打开一丝缝隙,门外就像一股水压般的力量冲击进来,顺着那股力量一起的还有口水和唾骂。
当对方看见晋然时,同时张大了嘴,“咦警官你怎么也在?”
老太婆斜眼看着晋然,又瞧瞧那乱七八糟的床和身穿睡衣的杨木木。这简直就是老太婆如果有胡须的话,早就给气飞了!但她脸上却带着一种得意的笑,上上下下打量晋然。“看不出来啊!”
刘护士丈夫也觉得自己明白什么了,“怪求不得!在警察局的时候就你对我们娘俩客客气气的,什么都给我们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那群老警察根本就不理我们,我还说是小伙子人好!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刚追上来程主任看着局面也摸不着头脑,赶紧拉住老太婆,“又在乱讲什么,晋警官什么时候来了?”他一面拖住人,一面笑着与晋然打招呼。
程主任拉过两人悄悄说:“要钱的事,就不要在这位警察面前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老太婆大吼,“他们都是一伙的。”接着两人就像说相声般,噼里啪啦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骂杨木木是杀人犯,骂晋然与她狼狈为奸,骂他们家有钱就胡作非为!
在谩骂声中,杨木木慢慢觉着看到了十三年前同学们骂她的样子,那种被千夫所指的感觉,令她难以呼吸,她低下头看着地板,泪如雨下。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一次次把她拉回记忆的漩涡,像要把她淹死一般。
晋然定在原地,听得莫名其妙。他转头看杨木木的时候,她就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那么委屈那么可怜地掉着眼泪。晋然生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第45章()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官商勾结!欺负我们手无寸铁的穷人啊!你还我老婆的命”
最后男人说着说着就向杨木木扑过去,撸起袖子要打人的样子。杨木木低着头准备承受!
晋然眼疾手快,条件反射像对付歹徒般,一抓一拉一踢一摔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方才还张牙舞爪要打杨木木的男人瞬间仰躺在地上,嘴里“哎哟哟”地叫疼!
此时的晋然看上去就像一个射球进门的足球运动员,虽然没有张开手臂飞跑着庆贺,但那种帅气利落的自信感是相同的。他出生农村皮肤黝黑,自小就是个打架好手,上了警校后身手更不得了。
但是就这么直接把人摔翻在地,晋然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又伸手去扶别人,“怎么着?你们以为凶手是杨小姐?”
刘护士丈夫狼狈地摇晃手拒绝晋然的搀扶,自己爬起来,一脸委屈。
“我们警方都已经明确地给你们讲了,暂时还没找到凶手。等破案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家属的。就别在这儿闹了!”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清楚得很!”
晋然狐疑地看看程主任,问爬起来的那人,“清楚什么啊?”
“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老婆死得不明不白,都说现在科技发达,怎么可能破不了案!你们就是故意包庇!”
“好好,那你们去告我们吧,待会儿我下山,顺带把你们捎去市法院门口。”晋然无所谓地说道。
这句话把两人怼得哑口无言。
晋然趁势推着两人出去,“去法院吧,我送你们走!趁着天还没黑!”
眼看着就被推出了房外,丈夫扭动身子摆脱晋然的手,“什么呀什么呀!不去!”
“不去就不要在这里闹!”晋然从腰间掏出枪,对程主任说,“病院的安保不怎么样啊?要不要我留宿一晚,带着这家伙给你病院当一晚的保安?”
“诶诶这怎么敢。”程主任摆手。
“杨小姐不是你们这儿的病人吗?怎么随随便便两个人就可以进门来骚扰,还要打人!”晋然叉着腰,枪还在他手上,显得很随意的样子,却令人害怕。
“不会的,再不会这样了,他们收拾收拾刘护士的东西,明天就回老家了。”程主任说。
“哦这样啊。”晋然收起枪,撇着嘴向走廊另一头伸手,表示他们可以走了。
程主任见状又劝又拉地把两人带走了。
晋然看着三人的背影,虽然老太婆还有死者的丈夫无赖,但是他们却与自己和父亲是同一类的人:弱势,贫穷,甚至下贱!但是,刚刚自己却因为里面的那位富家千金,对自己的同类出手甚至羞辱,用一些他们无可奈何的方式,好似法制的方式。
“你说的事情我会认真考虑。”房内的杨木木对他说,眼睛里充满感激。
晋然在门口点点头,“无论有什么发现都给我打电话。”
“谢谢。”她特意将两个字说得很郑重。
晋然微笑着摇摇头走了。趁着天没黑,他开车下山,继续调查那些他满怀疑惑的事情。在此之前他差点忘了一件事,他这次上山一来是见杨木木,二来,是顺便把死者的一些遗物还给家属,都是一些在房间收集的证物,不过都没怎么派上用场。前几天慌慌张张地让他们签了一堆文件的家属签名,遗物却忘了给。他看着车里那包东西,想着方才两人欺负人的嘴脸,加上自己做的也过分,便不想再去找那两人。
黄寅提着那包东西再次来到院长的办公室,“这是死者家属的一些遗物,麻烦您交给他们。”
院长点着头接过东西,想着见到程主任让他交给家属比较好。
晚间,程主任领着二人在食堂用餐。由于来得太晚,食堂的饭菜已所剩无几,程主任也没那个好心特地吩咐厨子给他们单独做菜。
老太搅拌着自己碗里的稀粥,又陷入悲伤,“哎哟我女儿在这儿十几年都吃得什么呀?这哪是人吃的东西喔”
程主任在心底不满地嘀咕,这不是人吃的,难道是狗吃的,你那餐盘里的菜里全是肉,还要吃多好?我他妈去你家做客也没吃这么好。但嘴上却笑着,“吃不惯粥的话,也有米饭,我去给您盛点?”说着站起来。
“不用不用!我这个当妈的,哪还吃得下饭!”随后就丢下筷子掩面抽泣起来。搞得程主任也没了食欲。
不过刘护士丈夫倒是吃得挺香,“妈你不吃那我帮你吃了!”说着大口大口地将老太婆餐盘里的肉送进自己嘴里。“老程你说,赔钱的那个事情究竟怎么办?”
又提这个头疼的事,“我怎么知道?”他都想摔筷子了。
男人满嘴的肉菜饭混在一起,喷着这些东西不清不楚地说:“你不知道,你要负责的你怎么不知道!”
路过他们身旁的黄寅吃过饭后,特地打了点粥和馒头送进杨木木房里。
杨木木掰着馒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抬头望着黄寅,“这次上山后,我总是很困。”她微笑着。
在吃了半个馒头之后,她再次抬头问他,“我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从哪里下?”黄寅淡然问。
“馒头里?”她看着馒头,再看粥,“粥里?”
“呵呵呵”他发出笑声。
“为什么笑?”
“吃进去的安眠剂,对身体不好。”
“嗯?”他这是什么回答?
“如果我要下的话,不会从食物里面下。”他起身准备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生气。
“我只是开个玩笑。”
“你从前不是习惯睡懒觉吗?山上的生活这么无聊,总比睡不着好。”
她伸手拉扯住他的衣角,“我想和你一起去看一场日出。”
他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她,“好啊,明早我来叫你。”说完走出去,关门的时候,声音很大。杨木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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