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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我在哪里见过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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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点头。
“出事那晚,像之前一样,刘护士把松果带回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据我了解,松果住在1号楼,刘护士住在2号楼,而你,住在3号楼。你们所负责的病人区域也是互不相同的。这样私密的事情,你不会知道的吧?”
“有小姑娘跟我报告。”
“谁?”
“一个小护士,这不重要。”
张队皱眉思索,“不重要?她为什么要向你报告这件事情?按理说,刘护士能够多年地欺负病人不被阻止,你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为什么偏偏这次,这样的事情小护士会向你报告?”
“若是其他病人,我们的确不管,但是松果不一样。”
张队显出疑惑的神情。
“也正是因为他不一样,所以我会特地下山来,与你交代这些事情。如果是其他人,我不会说出这些,因为我不想无缘无故搅进来,毕竟跟我没关系。”
“松果怎么不一样?”
“他救过我们。”
“病人救护士?”
张护士郑重地点头,“他是三四年前转来的病人,有一天晚上,我们所住的1号楼发生了火灾,火势很大。那个时候,病院的救火设施很差,什么灭火器,防火设置,报警装置,都是那次事故之后才置办的。那时我们什么都没有,深夜,我们睡得很熟,许多病人在知晓危险后第一时间冲出楼道,甚至许多病人见到大火后精神瞬间失常,有的跳舞,有的吓到躲在一边,根本没有救人的意识。我们工作人员都睡在顶楼,火从一楼烧起,如果等到火势烧到惊醒我们,许多人都会葬身火海。”
“不对啊,你们病院的工作人员不是统一住在一楼吗?”张队发问。
张护士苦笑,“那也是这次事故之后做出的改变。山上的湿气重,一楼的房间十分阴冷,尤其是冬天,许多东西甚至要发霉。所以,在那之前,所以的工作人员住在条件最好的顶楼,潮湿阴冷的一楼自然是留给病人的。”
“呵呵,我还以为你们住在一楼,是为了方便照顾病人。”
张护士继续苦笑。“不过是为了发生意外时,方便逃命!”
“所以,当时那场大火,是黄寅救了你们?”
“对!那个时候他的病情很稳定,几乎与正常人无异,他冒着危险,一层层楼跑上来,大声敲门吼叫,把我们叫醒,有几个胆小的姑娘,甚至是他反复冲向火堆,把她们背下楼的。所以,我们都很喜欢他。虽然这几年,他的病情似乎越来越糟糕。病院的病人是分等级的,还有许多病情严重的病人情况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见到的都是自由病人,其他的一二三级病人,都被囚禁起来,住宿和医疗条件都非常差。其实,松果早就不是自由病人的等级了,但是我们舍不得把他关起来。”
“是这样。所以你们特意留意松果的情况。”
“对。”
“这的确是案情的关键,把那晚发生的情况,仔细说一下吧。”
“其实,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把松果从刘护士的虎口下救出来了。同之前一样,小护士发现松果被刘护士带回房间,但不敢与刘护士作对,便跑来告诉我情况,我立马来到刘护士房外敲门,我以为会想往常一样,她不理我,没想到,只敲了几下,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松果”
第24章()
“这么说,刘护士不在房内?”
“并不是。松果开门告诉我,刘护士在浴室内,我想着这正好,免得与她再次发生正面冲突,这么多年,我实在是与她吵累了。所以,我趁着这个时间,拉着松果直接走了。”
张队显出怀疑的神情,“就这样?”
“就是这样。”张护士斩钉截铁。
张队后靠椅背,“呵!”他打量张护士许久,
“刘护士的死与松果完全无关?”
“完全无关。”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呢?有人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吗?”
“首先,告诉我情况的小护士可以证明。另外,松果是一个病人,他撒不了谎。”
“还有其他人吗?”
张护士想了想,“还有两位。”
“谁?”
“杨木木和黄寅。带走松果后,我把他送回1号楼,进入走廊的时候,我看见杨木木和黄寅在前面,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之后,我便让黄寅自己一个人回房间,我回去3号楼。我想,她们虽然没有看见我,但肯定会见到松果。因为她俩走得很慢,松果很焦急要回房间,必定会见着。”
“嗯,我会一一查实。”张队做了一些笔记,“但这并不能证明刘护士的死与松果无关。”
“为什么?我们俩什么都没做。”
“先不说你讲的是真是假,就算都是真的,你怎么证明松果在见到你之前,没有杀死刘护士。”
“刘护士死的时候,是爬在卫生间问口的,半截身子在卫生间内,半截身子在卫生间外的对不对。而松果给我开门的时候,我清清楚楚看到房间内的卫生间是关着门的。所以他没有杀人。”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凶手听见敲门声当然要把尸体藏起来。”
“你这样想的话,我有什么办法。而且,程主任说过,发现尸体的时候,热水还在流。这说明刘护士死的时候热水是开着的。但那时我好像没有听见水声,这也可以说明我接松果走的时候刘护士还没死。”
“这个解释太多了,也许是他投了毒,但那时死者还未中毒。”
“呵!爱信不信,反正我能说的就这么多,我看到的我听到的,都能说明松果没有杀人。而且,我没有必要撒谎,无缘无故把自己卷进来。”
对于张护士的话,张队半信半疑。
晋然在审讯室外,听到了张护士的话。他告诉张队,张护士的口供与他之前审问杨木木的口供,是能够对上的。案发当晚,杨木木和黄寅的确见到了松果回到一号楼。
现在,他们刚开始的怀疑对象就有了反对的证据。
“无论怎样,带来警局的人,都要挨个审问。”
紧接着,他们把松果带进来审问室。
但是,不管问他什么,他都想不起来,要不然就是一通胡说。
松果带着知晓一切的眼神,告诉审问他的人,“我悄悄告诉你,病院有个杀人犯。”
“你知道是谁?”晋然明显不好奇地问。
“嗯嗯”松果鼓大眼睛眼睛使劲点头。
“谁?”
松果单手遮住嘴鼻,说:“那个恶魔!”
“名字?”张队长翻个白眼儿,没有耐心。
“黄寅。”
张队和晋然出了审问室,齐声叹气。
张护士看见,便问:“是不是他说凶手是黄寅?”
“你怎么知道?”晋然很疑惑。
“只要你们提到杀人,他就会说是黄寅的。”
“为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刚进香樟树病院就是对立的,松果哪里都好,只有一件,他不能看见黄寅,一看见他,他就会打他。所有病院发生的不好的事情,松果也会疯叫说是黄寅造成的。”
“喔?”晋然又问,“那么,黄寅也会打松果吗?”
“不会,他甚至,对他挺客气的,虽然松果一次次地伤害他。有好几次,打到头破血流,他也没有太还手。”张护士顿了顿,又说,“也许,他们过去发生过什么吧,但是,都是病人,问也问不出来的。”
“他们过去认识?”
“他们是从同一家病院转过来的,都是哈维教授带来的。”
“哎那看来,精神病人的口供完全没有参考性。”张队说。
晋然思考着什么,麻木地点头。
毕竟完全不留痕迹的投毒杀人,需要极高的智商和自由行动力,警队的人几乎排除是精神病人作案了。
现在搞清楚了松果在床上留指纹的原因,怀疑的焦点就放在了程主任和杨木木身上。
不过杨木木已经有了不在场证明,黄寅,张护士,松果都可以证明。
剩下的,就是程主任了。
此时,刘护士的家属也从河南老家赶来了:她的丈夫和母亲。
丈夫的情绪还比较稳定,母亲双腿都软了。
老太婆几乎扑到张警官的脚下,“我女儿呢?哇呜呜我女儿呢?”
“已经尸检了,劝老太太你想开点”
“就不能等到我看她最后一眼再尸检吗?”
“对不起,你女儿是被谋杀的,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尸检,你想开点吧!”张警官很冷漠。
老太太要哭死过去了,晋然不忍心,带着死者丈夫把她扶到一边儿躺着休息。随后,叫丈夫签字,办了一系列的程序。
一切妥当后,丈夫发问:“你们说我老婆是被谋杀的,凶手查出来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已经在排查了。”
丈夫降低了声调,“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姓程的?”
晋然很诧异,“你说的是程主任。”
死者丈夫狂点头。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我老婆知道他的事。”
晋然狐疑,又问:“什么事儿?”
死者丈夫撇嘴道:“我就晓得你们没查出来。”他贴近晋然的耳朵,一股臭味喷出来,“他乱搞小护士。我老婆知道的,跟俺讲过。”
晋然料到他会这样将,他十分不舒服那股味道,不自然地躲开那张臭嘴。
“嗯嗯,我们知道了。”
“切我不说,你们能知道?”他扬起半边嘴角,露出泛黄发黑的牙齿。
第25章()
经过一系列的排查,有作案动机的杨木木和松果都已排除嫌疑,剩下的最大怀疑者,即是程主任。
就在警察局准备告诉杨木木、张护士和松果等一干人可以离开时,有大人物找到了警察局局长。
张队长慌慌张张来到局长办公室,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正从办公室内走出,他向张队微微点头走出去。张队回望那个男人,很难得的一个只见一眼就无比舒服的人,干干净净,脸色温柔,没有丝毫攻击性,而又令人信服。
张队刚踏进门,不知道什么物体就向自己飞来。那是局长发怒,向他投掷的信号。他立马低下了头。
“知道刚刚那人是谁吗?”局长怒问。
“不,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胆才够肥,什么人你都敢拎回来!他就是市里的关律师!”
张队终于抬起了头,惊讶于那人的身份,“关律师。”亲眼见到那样精致优雅的人,混到这般的地位,都是理所应当吧。不像自己这个圈子里的人,正是那句:深夜饮酒,杯子碰在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各回各家的路上,低头瞧见的只有各自突起的肚腩。张队再次低下头,听领导的教训。
局长继续,“杨氏家族的千金,你把她带到这里干什么?”
“杨木木小姐,我们已经排除嫌疑了。”
“呵,还排除嫌疑了!你不排除嫌疑,还是有本事抓她不成!别给我找麻烦!回去吧。”
张队点头,“是。”刚一转身,又被叫住。
“以后给我注意了!”
“嗯嗯。”
张队灰溜溜地回来。那位儒雅的关律师似乎在等他,他主动上前握住他的手,“给您添麻烦了。”
张队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温暖感,“呃没有没有。”
“听他们说,木木已经排除嫌疑。”
“是是”张队伴着尴尬的微笑,小鸡啄米般点头。
“木木还在治疗期,所以,两位病人,我就先带走了。”
“嗯嗯,是是是。”
“辛苦了。”他再一次伸出手,向他微微鞠了一下身子。
张队亲自将关律师送出门。门外的停车场,关律师的车中,坐着杨木木和黄寅。
张队望着开走的车子。
回到审问室,晋然一脸愤怒,“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审,就放走了!”张队狠狠看他一眼,不理会。
“其他人我们都排除了嫌疑,现在,锁定到程主任身上。晋然,你负责安置一下家属,剩下的人,跟我到会议室。”
“张队,家属该办的手续,我都办完了”师兄拉了一下他的衣服,暗示他不要再反驳。
晋然罢了,乖乖点头,退了出去,去安置死者的母亲和丈夫。
张护士得到允许带着松果回到了香樟树病院。程主任暂时留在了警局。
杨木木和黄寅坐在后排,安静的车里。关律师在后视镜中带着审查的目光,打量黄寅。一个表面上平静如水,干干净净的男孩。他发光的眼睛,盯着车窗外的一切。
在此之前,杨木木对他说,“关叔叔,如果要回家的话,一定把他也带上。”木木指着她身旁的男生。
“你知道吗?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杨木木见他不回应,补充说。
关律师当然答应了,他也想了解,杨木木在山上交的“朋友”究竟是怎样的人。这,想必也是杨宇想要知道的。
“对外面的东西好奇吗?”关律师出奇地发了这一句问。
“啊?”杨木木首先发懵。
“我问你的朋友。”他再一次问,“怎么样?好奇吗?”
黄寅把视线从窗外收回,转头看看杨木木,再对着关律师的背影点头,“嗯。”
“多久没下山了?”
黄寅又看看杨木木。
杨木木代他回答,“他不知道,三四年了吧。”
黄寅对杨木木微笑,“咦”他显示出惊奇的神情,右手伸到杨木木的肩旁,那些发丝就飞到他的掌心,“嘻嘻”他笑起来。
“这是静电。”杨木木笑说。她抓住他的手抚摸自己的白色毛衣,又飞起好多头发。她们一起笑。山上的空气潮湿,根本不可能产生静电,这是他三四年从来也没见过的现象。
关律师从后视镜从看到一切,他望着前方久久不变的红灯,觉得这条马路指示灯的设计十分不合理。“木木,饿了吗?”他问。
“你饿了吗?”杨木木问黄寅。黄寅点头。
“关叔叔,我饿了。”
关律师深吸一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去。“那么,我们早点回家吃饭。”
第26章()
保姆秦嫂做好了满桌子的菜,杨宇在沙发上看报纸,依旧一脸严肃。杨木木三人从门外进入,他也不作丝毫反应。
关律师叫两个孩子去洗手准备吃饭。
现在关杨两人单独坐在一起。“放心,我大致做了了解,就是件小案子,绝对跟木木没关系。就算我们不出手,她也会被安全送回去。亲自把她接回来,不过是减少些麻烦,也免得那些小片警为难木木。”
杨宇不说话,算是在回应他。
关律师看他的表情,又补充:“跟她一起回来的孩子,是她的初中同学,可能是山上的生活太无聊,有个所谓的朋友罢了。”
杨宇点点头。关律师总是这样,无论遇到的问题大或小,他总是在自己发问之前,说出一切自己想知道的。
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杨宇招呼保姆,“秦嫂,坐下一起吃吧。”
杨木木也说,“就是啊,秦阿姨,今晚是怎么了,坐下一起吃啊。”
秦嫂尴尬一笑,“哎呀,我等木木回来,等到肚子饿了,自己在厨房偷偷吃了嗝!”她没忍住打了一个打嗝。“呵呵呵”秦嫂有些胖,她一笑,脖子上三个下巴叠在一起,憨得很,惹人发笑。
眼见大家被她逗笑,她高兴地转个身去厨房端汤。
黄寅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吃饭氛围。杨木木不停给黄寅夹菜。
关看杨的脸色不太好,盛了一碗汤给他。
“叔,我们能够在家呆多久啊?”
杨宇抢过回答,“明天就走!”
“啊呃。”
“多呆几天吧?”关律师对杨宇说。
杨宇点头,“那就多呆几天。”
饭吃到差不多,杨木木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关叔叔,你记得哈维教授吗?美国的那个。”
关律师有那么一丝诧异,他看看杨宇,“记得。”
杨木木很高兴,正想继续问下去,关律师却转头对厨房喊:“秦嫂,甜汤还有吗?”
“有的啊。”
不一会儿,秦嫂又端着一碗东西出来,关律师擦着嘴,说,“给客人。”
“今晚的汤很好,多喝点。”他对黄寅说。
黄寅几乎不说话,有东西送来,他就吃。大家说话,他就听。
关律师擦擦手,起身说要走。杨宇也跟着站起来,“太晚了,不用回去。”他望着他。
他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事务所有些事情,一个案子,很急。”
“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
“忙完早点回来。”
“不用等我。”
“我送你出去。”
杨木木受不了这两人恩爱的酸臭味,拉着黄寅上楼去了。单独相处的时候,黄寅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关叔叔和你父亲”
“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
“我爸和关叔叔的关系,比和我妈的好多了。我很想恨他,可是他对我太好了,没办法。”杨木木拿起房间摆放的妈妈的照片,“所以我只好对不起妈妈了。”她抚摸照片中妈妈的脸。
当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黄寅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杨木木高中之后,独自去了美国,英语不行,朋友很少。虽然习惯了孤独,可是谁又喜欢孤独呢?
她总是忍不住跟他讲好多好多话,“你知道吗,我妈妈就是他们俩害死的。”
“嗯?”
“哎,其实也不是吧。”杨木木又反驳自己,她皱眉。“可能是我害死的。我没有好好照顾她。还有那一次哎”她长叹一口气,“那一次,我不包庇妈妈的话,好多人的命运都与现在不同吧。”
黄寅摇摇头,表示不懂。
杨木木打算把那件埋在心底的往事讲给黄寅听,她还从来没与人讲过。正要开口,杨宇上楼来了。“木木,秦嫂已经把客房收拾好了,你让你朋友早点休息吧。”
杨木木当然懂她老爸的意思,不就是不放心自己和黄寅独处嘛。他们一起送黄寅进客房后,杨木木扯扯老爸的衣袖,“欸,老头子,你女儿快30岁的人,还当我是小学生啊?”
杨宇翻个白眼儿不理他,下楼去了,杨木木跟在他身后。
杨宇还是用一副领导的口气,“不是当你小学生,只是,交朋友还是要看对方身份的。”
杨木木撅起嘴,“如果,关叔叔也生病了,你就不要他啦?关叔叔没有大律师的身份,你就不喜欢他啦?”
“胡说!”
“哼!本来就是嘛,你们自己倒是互相不嫌弃,倒来管我。至少他还是个男人,不是女人,而且我们根本就没”杨木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呃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我累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杨宇有些失意,他不想跟女儿讨论自己与关律师的事情,毕竟,当年他妻子的死,孩子失去母亲,都与自己有关。他一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骗婚。用一个女人大好的青春,隐瞒自己同性恋的事实。可是,当年那个时代,别说允许同性恋的存在了,任何一个男人过了30岁不结婚,都是大罪一般的过错。直到今天,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态度也只是好了些许罢了。
要不是发生太多事故,要不是自己的事业顺利,要不是关律师给自己莫大的勇气,他到现在也不敢如此这般与关律师生活在一起。
可就算这样,他们俩也只是私底下比较亲密而已,还是各自两个家。大家相互照应,心中给彼此留了个位置罢了。杨宇和关律师从小就认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们长大后才慢慢意识到彼此的不正常,还有对对方的心意。关律师想让杨宇一起去美国,他告诉他,那里正在发生一些变化,他们会被世人接受。
杨宇答应了。
第27章()
可是出国前,杨宇家里发生了意外。杨家家道中落,杨宇父亲背了一屁股的债,还不上,自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杨宇母亲和杨宇。一切的计划都被打破,此时的关律师已经去了美国,杨宇告诉他,分手吧,他想要的是正常的感情生活。之后,杨宇娶妻生女,专注事业,与关律师再无联系。
直到那年,关律师回国,妻子离世。杨宇的生活开始了变化。
这样的变化对杨宇来说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对于杨木木来讲,是不可能再坏的。杨家从前负债累累,生活艰苦,杨木木除了物质条件差些,一切都好,初三那年,爸爸突然暴富,企业越做越大,杨木木凭着一般的成绩进入全市最好的高中,该有的都有了。
可这样天堂般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家里悄悄发生了些变化。从前,虽然爸妈并不算多么恩爱,但是争执不多。妈妈是个懂得隐忍的女人,直到关叔叔的出现,妈妈爆发了。她成宿成宿地失眠,如果爸爸加班出差不回家,她就坐在窗边,坐一晚。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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