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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师为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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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头像是被人攥着一样,袖中的拳头青筋暴起,好几次想要抬手为她抹去血迹,最终还是忍住了。

    “皇后的脸是怎么回事。”

    “臣妾也不知柳妃怎么突然发了疯。”

    “是吗既然伤了怎么不叫个御医处理一下,顶着这个样子想吓唬谁?”

    冷漠而残酷的语言。

    她耳朵习惯了,心却没有习惯。

    “臣妾只习惯刘御医与宋大夫,如今刘御医告假,宋大夫又因莫须有的罪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臣妾实在不知道该找谁看。”

    “这几位御医也是宫中老臣,医术自然也不在话下。”

    “臣妾叫几位御医来是为了柳妃预备着,毕竟杖刑加笞刑可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魏子蘅看着他,毫不避闪,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钟离誉这才看向躺着的柳茵茵,此时她的脸已经被泪痕填满,被咬着的下嘴唇泛着脸上唯一的血色。

    声音虚弱,“皇上”

    “柳妃这是怎么了?”

    陆嫔抢先一步说明了事情的缘由,柳茵茵听得直摇头,“皇上,不是这样的,您不要听信她们的谗言,臣妾没有,是皇后和陆嫔联手陷害臣妾,臣妾冤枉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魏子蘅目空一切的感觉,“柳妃还有力气喊冤,看来这些奴才还是手下留情了。”

    慎行司行刑的人纷纷跪下请罪。

    魏子蘅道,“你们的罪,本宫待会儿给你们算,刑罚还没有刑完,还不继续。”

    那些人看着钟离誉的脸色,始终不敢动,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一句。

    魏子蘅道,“皇上可有意见?”

    钟离誉遣散了慎行司的人,“把柳妃扶起来。”

    柳茵茵的腿已经没办法坐凳子了,身边的侍女拿了坐垫来,张嬷嬷半抱着柳茵茵,主仆俩哭成一团。

    魏子蘅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皇上这事何意!。”

    “皇后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朕有话想问柳妃。”

    “莫不是真如柳妃所说,皇上为了柳妃,为了柳家,可以不分青红皂白!今天的事臣妾可以妥协,难道皇上就不怕寒了后宫众人的心?!”

    柳茵茵嘶吼,“你胡说,臣妾何时这么说过,皇上你万万不可信她的话,皇后就是因为臣妾昨日惩罚的宋鸾,所以才公报私仇。”

    钟离誉已经很久没有见她如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皇后慎言。”

    “臣妾可以不说,但皇上堵得住悠悠众口吗!”

    “皇后!”

    “臣妾只想问皇上一句话,皇上是不是想包庇柳妃!”

    “朕何时这么说过!”

    “那便好,那么剩下刑罚,臣妾要亲自看着她受罚,皇上没有意见吧!”

    他二人吵架,她很少能吵赢他,但是最终的结果,都是以他示弱告终。

    “在这之前,朕也有事情想问问柳妃。”

    “臣妾可有资格在这里旁听?”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柳茵茵的眼泪还没有干,听着皇上的语气,心跳的很快,“嬷嬷?”

    “娘娘别怕,皇上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钟离誉坐在适才魏子蘅坐的地方,面前被带了几个人。

    指着其中的一个丫鬟,“你说。”

    跪着的那个丫鬟看穿着比普通内宫的丫鬟似乎还低了一个等级,却有些面熟。

    “回皇上,奴婢原是芸妃娘娘身边的丫鬟,自芸妃娘娘被打入冷宫之后,奴婢坚信芸妃娘娘是被冤枉的,所以想为娘娘洗清冤屈,直到前两日,奴婢在御花园中看见柳妃娘娘身边的医女莫儿,看她鬼鬼祟祟,因此一直跟着她,这才发现了柳妃娘娘一直隐藏的秘密。”

    柳茵茵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秘密,但一听说她是芸妃的人,恨不得杀了她。

    钟离誉道,“柳妃别激动,听她说完,你继续,你发现了什么?”

    “是,奴婢发现莫儿趁着夜色避开了所有人,在树下埋东西,等她走了,奴婢挖起来找人看,才知道那是麝香,奴婢想着柳妃娘娘之前正是因为这个东西才失去了孩子,奴婢的主子芸妃娘娘也是为此进了冷宫,所以猜想或许莫儿这丫头是故意伤害柳妃娘娘,陷害我家娘娘,因此奴婢一直跟着她,昨日奴婢在柳妃娘娘的宫外偷听到莫儿与柳妃娘娘身边的一个丫鬟说话,她们说。”

    “说什么?”

    “她们说,其实柳妃娘娘根本没有怀孕,是为了得到皇上的宠幸才假怀孕,柳妃娘娘也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多久,所以才自己吃了麝香,这样一来既能瞒天过海,也能趁机让皇后和皇上心生间隙,还能冤枉我家娘娘。”

    柳茵茵完全不明白这个丫鬟说的是什么,等回过神,整个人像是坠入了深渊,顾不得张嬷嬷的阻拦。

    “你胡说八道!贱人,你是受了谁的指示要这么冤枉本宫,是皇后还是芸妃!”柳茵茵很想爬到钟离誉的身边,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皇上,这个贱人肯定是受人指使,您别相信她的话。”

    “柳妃放心,朕怎么会听信她的一面之次,来人,把莫儿带上来。”

    莫儿与柳茵茵之前身边的一个丫鬟被带了上来,“莫儿,你说。”

    莫儿跪在不远处,什么也说不清楚,口口声声求饶,“皇上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令?”

第67章 假孕?() 
“是张嬷嬷。”

    “张嬷嬷?你敢肯定?”

    “奴婢不敢说谎,张嬷嬷威胁奴婢,她说奴婢不照着办就会被打死,还会连累到家人,请皇上明鉴。”

    “张嬷嬷都让你做了些什么?”

    “张嬷嬷买通了平日里给柳妃娘娘请安的御医,让他谎称柳妃娘娘有孕,因奴婢会一点点医术,所以一直让奴婢看着,不让别的御医来看。”

    “可有什么证据?”

    “娘娘的近身丫鬟也可以作证,她也知道,那麝香就是她去御医那里拿来的,还有以往给柳妃娘娘把脉的御医,听说他家里与张嬷嬷是亲戚,张嬷嬷许了他许多金银珠宝。”

    钟离誉震怒,“张嬷嬷!你可有话要说!”

    张嬷嬷再蠢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不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谁。

    头磕在地上,砰的一声,声音发颤,“皇上,老奴对这个丫头所说的话一概不知,这是有人要置柳妃娘娘于死地啊,皇上明察。”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说不是?”

    “这两个丫鬟一定是被人收买了,对一定是芸妃,她想洗清自己的罪名,还有皇后娘娘,她们是一起要陷害柳妃娘娘!”

    魏子蘅一开始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以为钟离誉此来是有人去告状,他想来英雄救美。

    可是现在她也有些迷糊了。不过现在的局面倒是合了她的心意。

    她道,“张嬷嬷看来还没有吸取教训,本宫看你左边的脸也不想要了。”

    张嬷嬷脖子一缩,心有余悸,“老奴失言了,请皇后恕罪,不过皇上,老奴以自己这条命起誓,柳妃娘娘绝没有做过这两个丫头说的事情,一定是她们心怀不轨,想要陷害娘娘。”

    “张嬷嬷觉得是诬陷,看来朕要把给柳妃把脉的御医也请来才是,来人,去把那个御医给朕叫来!”

    被派遣而去的人没有多久就会回来了,行色匆匆,“回禀皇上,奴才等人去的时候,那位御医已经跑了,听御医院的人说才走不久,奴才已经让人去找了。”

    “跑了?这么巧?”

    “是,那位御医走的匆忙,好像什么都没有带,奴才让人搜了他的地方,发现了这个”

    宦官把东西递上去,那是一封信,信上把柳妃的‘罪证’一一写明。

    钟离誉冷哼一声,把信扔在了主仆二人面前,“张嬷嬷,你念一念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上面写的是张嬷嬷威逼利诱让他撒谎,留下这封信是为了以防张嬷嬷杀人灭口。

    张嬷嬷看见上面的内容,早就吓傻了,哪里敢读出来,干涸的嘴巴一张一合就是没有声音。

    “看来,证据确凿,来人”

    钟离誉的命令还没有下下去,张嬷嬷忽然张嘴,声音沙哑,“是!没错,这一切都是老奴的主意,不关柳妃娘娘的事,不管是老奴买通御医,还是威胁这两个丫鬟,都是老奴一人所为,娘娘完全不知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没有怀孕’,皇上切不可罚错好人!”

    张嬷嬷突如其来的话让钟离誉也略微诧异。

    陆嫔显得意外的积极,“不知情?如此大罪可是你一句不知情就能撇清的?你一个奴才要是没有主子的指使,何来这么大的胆子!柳妃娘娘,妹妹真的没有想到你为了争宠居然做到这种地步。”

    撇去性子嚣张不说,柳茵茵确实没有多大心机,很多事情都是张嬷嬷在背后出谋划策,现在哪怕她是当事人,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只知道皇上很生气。

    生气到足以杀了她。

    柳茵茵泪珠不自觉的滚落,使劲的摇头,连辩解的话也没有。

    张嬷嬷撕心裂肺,“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娘娘,娘娘一心一意想为您生下皇子,孩子没有之后她整夜整夜的哭,眼睛都哭得不大好了,娘娘骗谁都不可能骗您,一切都是老奴一人所为,您要杀就杀老奴一人吧。”

    钟离誉眼底泛起厌恶,“你当然跑不了!把这个狗奴才拖下去杖毙!”

    柳茵茵拉着张嬷嬷不放手,被人狠狠的拉开。

    “至于柳妃朕念在你父亲为官多年,为南溪国立下过汗马功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剥夺妃位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复位,至于这宫里的人,全部贬去浣衣坊!”

    顿时之间,整个宫中哀嚎一片,最难以相信的非柳茵茵莫属。

    明明前脚他们还花前月下,才子佳人,转眼翻脸无情。

    她誓死不敢相信,皇上真的会这么对她。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撒谎,臣妾真的怀孕了,怀了我们两人的孩子。”

    魏子蘅背对着她,听见她凄厉的喊声,忍不住皱眉。

    抬眼,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她不知为何一颗心渐渐的沉了。

    且先不说此事真假,她只是觉得这两年,钟离誉似乎变了,变得连她也看不透了。

    “皇后顶着这副容貌像什么样子!你们几个还不把皇后送回去!”

    又是一刀,魏子蘅俯身,“皇上说得对,臣妾也觉得不妥,正想向皇上告退。”

    钟离誉目不斜视的走了。

    魏子蘅回到言宁宫之后,门口站着的是莹儿,对于她能出来,魏子蘅并不感到奇怪。

    “娘娘,您的脸”

    “去御医院取些药回来。”

    “是。”

    莹儿取回来的药很管用,图在脸上凉凉的,伤口结疤的很快。

    两天后

    魏子蘅上好了药才去看宋鸾,宋鸾问起,她也只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并把柳茵茵假孕的事告诉了她。

    宋鸾面色有所恢复,“假孕?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说?”

    “当日她孩子没了的时候我也在,那确实是滑胎的脉象。”

    魏子蘅若有所思,“这么说当真有人在背后使绊子?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后宫只有这么几人,相信不难猜。”

    魏子蘅心中确实有几个人选,不过仔细想想却又不像。

    “不管是谁,也算是除了一个祸害,只是后宫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师叔打算如何自处?”

    “什么?”

    “自师叔从冷宫出来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应当说是自从你恢复记忆之后,我倒像是看见了以前的你,恢复记忆的事你可打算告诉皇上?”

    魏子蘅给她抹了药,“我既盼望着他知晓,又盼望着他永远都不知道。”

    “为何?”

    “若是他知道之后,我该希望他回心转意还是如现在这般对我视而不见?就算有你,我这条命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他要是回心转意,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他要是视而不见,我又如何承受得起。”

    “那你打算就一直这样默默守着。”

    “我也不知道,我很迷茫,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不知该何去何从,既舍不得他,又不想我的余生就在这四面高墙中渡过。”

    “只要师叔想活下去,总能找到办法。”

    没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失望,魏子蘅摇摇头,越是想活下去,心里越难受。

    “你好好躺着,御医说了你的手好好养着总能好的,不过你的小拇指”

    “我知道,师叔不必介怀。”

    “等养好伤回你该去的地方。”

    “其实你不用在意苏大人的话“。

    魏子蘅笑笑不语,听见外面的动静,“他又来看你了。”

    魏子蘅退出去给他们让了地方。

    “她在里面。”

    苏城望的眉头从始至终就没有舒展过,“不,微臣是来找娘娘你的!”

    “找我?是想兴师问罪还是又有什么警告?”

    苏城望自嘲一般,“是啊,微臣都快忘了,娘娘两耳不闻窗外事已经很久了“。

    “有话直说”

    “柳茵茵入后宫这几日,柳家已经躁动不安了。”

    “朝堂上的事,苏大人也想怪在本宫的头上?为皇上分忧是你的职责。”

    “微臣自然知道,不过此事因娘娘而起。”

    “下令将她打入冷宫的是皇上,再者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在柳家人的眼中,皇上将她打入冷宫,是因为你!”

    “就因为本宫那日罚了柳茵茵?”

    “不,那件事柳家没有理由找你麻烦,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找了另一个缘由,这一次皇上不废除你,他们不会罢休。”

    “这次又是什么?”

    魏子蘅早就对他们的借口疲倦了,来俩去去无非就那两个,安阳余孽,膝下无子。

    “柳丞相向皇上进言说皇后娘娘当年救了安阳国太子的孩子,并把他送了出去,那个孩子至今还活着。”

    魏子蘅嘴角微动,半响,迟缓的眼神才有了神采。

    “他说了,你们就信了?”

    “柳丞相带来了当年在安阳太子身边伺候的人。”

    “你说什么!”

    “所以皇后娘娘还是想想怎样的说辞才不会连累到皇上吧,娘娘微臣此来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还请娘娘跟微臣走一趟,皇上他们都在大殿上等着呢。”

    迟疑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他呢?怎么说?”

    “皇上说请娘娘自己说。”

    “本宫知道了,苏大人稍等一会儿,本宫这幅样子出现在外臣面前终究不像样,待本宫稍加梳洗。”

    “还请娘娘尽快。”

第68章 是臣妾带走了那个孩子() 
自从进了冷宫之后,她也没有怎么梳洗打扮,回来也一样,言宁宫很久没有外人来了,她头发一直随意披散着。

    简单的整理了头发,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没有插在头上,收进了衣袖。

    临走前吩咐莹儿,“好好照顾宋鸾。”

    魏子蘅与苏城望并肩而行,“苏大人,你在朝堂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你比本宫懂,如果这次他不遂了他们的愿会怎样?”

    苏城望实话实说,“柳丞相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逼迫皇上,甚至不惜联合其他人,哪怕被惯上以下犯上的罪名,如今柳家的势力非同小可。”

    “从柳茵茵的身上本宫也看出来一些,待会儿就靠苏大人了。”

    “微臣一定竭力为皇上分忧。”

    又走了两步,苏城望原本没打算说的话,还是说出来了,“以上的话只是微臣想说的。”

    魏子蘅静待他的下文。

    只听见他道,“皇上的意思是不管柳丞相说了什么,皇后娘娘都不要回应。”

    “苏大人觉得这样就能行吗?”

    “或许我们应该相信皇上。”

    “我们?”魏子蘅只是笑了笑。

    今日的阵仗不小,魏子蘅只有在随钟离誉登上皇位的那天才看见过这些大臣这么整齐的出现在朝堂。

    坐在上面的钟离誉,从未有过的严肃,她盈盈一笑,行了礼。

    钟离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了,哪怕脸上的伤痕还在,她的笑仍旧是最美的风景。

    只是她越是淡然,他越是难受。

    “皇后可知朕今日叫你前来所谓何事?”

    “来时已经听苏大人提过,听闻柳丞相有话想问本宫?”

    柳丞相腰板直挺挺的,“老奴见过皇后娘娘。”

    “不知柳丞相想问本宫什么事?”

    柳丞相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个中年男人,“皇上,这个人曾是亡国安阳太子身边的人,当年安阳国灭的时候,一直没有找到安阳太子的儿子,皆是因为早在那时皇后娘娘就已经救走了那个孩子。”

    魏子蘅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个人,有些眼熟,她想起来了,这个人确实曾在她皇兄身边伺候,却不是贴身的人,这么多年了柳丞相能把这人找来,也是煞费苦心了。

    钟离誉质问那人,“你说你曾在安阳太子身边伺候,什么官职?从何时开始伺候,为什么安阳太子府被灭,你还活着?”

    那人一一回答,“草民是安阳身边的侍郎,皇后娘娘,当年您还是安阳公主的时候,臣曾经见过您,您还记得我吗?”

    魏子蘅不曾看他,“本宫向来记性不好。”

    “娘娘出嫁的时候,臣也在送亲之列。”

    钟离誉道,“朕没有让你叙旧。”

    “当日东宫被烧的时候,草民奉了太子魏子陵之命带着内侍女眷逃命,途中遇见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得知魏子陵他们还未逃走,独自一人去了东宫。没过多久草民就看见皇后娘娘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小世子,皇后娘娘带着那个孩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柳丞相道,“皇上,微臣已经彻查过安阳的典籍,这人确实是以往安阳太子的近侍,安阳国灭那天他也在,安阳余孽非同小可,还是皇室余孽,请皇上圣裁。”

    魏子蘅寒眸一闪,“柳丞相当着本宫的面一口一个安阳余孽,是存心想给本宫难堪?你别忘了本宫也是安阳人!”

    “娘娘既然嫁给了皇上,那就是南溪国人,难道皇后娘娘至今还念着安阳,又或者娘娘心里还有其他什么打算。”

    老臣就是老臣,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就心生怯意,反将了她一军。

    “本宫既然已是南溪的皇后,心自然是向着皇上的,只是安阳毕竟是本宫的母国,做人不能忘本,丞相说是吗?”

    “娘娘说的极是,既然娘娘心向着皇上,自然该为皇上考虑,所以还请娘娘把那位小世子交出来。”

    钟离誉刚想开口,落在她眼中,她看了一眼他,先一步道。

    “当年兄长的孩子确实被本宫带走了。”

    “皇后!”钟离誉胸口起伏,膝盖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来人,皇后凤体未愈,神志不清,还不快把她带下去!”

    柳丞相道,“皇后娘娘要是生病了,不如当场找个御医来看看,不过老臣看娘娘面色红润,并不像生病的样子。”

    魏子蘅出乎意料的符合柳丞相,“柳丞相说的对,皇上,臣妾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既然清楚了为什么还说胡话,你可知道你说的这话意味着什么。”

    “臣妾很清醒,自然也清楚臣妾现在站在那里,说的什么话。兄长的孩子那日确实是臣妾带走了。”

    柳丞相咄咄逼人,“既然娘娘承认了那就好办多了,娘娘应该很清楚那个孩子意味着什么,算来他也有七八岁了,等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再过几年岂不是要与我南溪为敌?如今娘娘已是南溪国人,还请娘娘为了南溪国着想,把那个孩子交出来。”

    “本宫承认带走了他,可没说他还活着!那孩子自打娘胎起就体弱多病,加上连日风波不断,又一路奔波,那孩子早就没了,这也是本宫懊悔很久的事,没能为兄长照顾好他的孩子。”

    “娘娘说他死了?如何让人信服?”

    “死了就是死了,难道你还想本宫带你们去把他的尸骨挖出来?!柳丞相你也有子女,若是你的孩子落到这种地步,你还忍心吗?!”

    “若是为了我南溪国社稷,就算奉上老臣这条命老臣也绝无怨言,相信老臣的子女同样能理解。”

    柳丞相一番深明大义的话,引得他那边的人连连符合。

    “好啊,只要柳丞相愿意,安阳城以南四里地,柳丞相大可以去求证!”

    “谁知道那里埋得是不是那位小世子,或许娘娘那时早就想到了后招,在那里埋了其他人。”

    “本宫还没有这么深谋远虑。如今本宫说什么柳丞相似乎都不信,你是真为了皇上着想,还是为报私仇,才处处与本宫过不去!退一万步讲,真如你所说,你能时隔五六年把这个侍郎找回来,那么以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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