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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师为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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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誉薄唇轻启,眼里充斥着冷意看着

    一直沉默的钟离誉终于开口,“画锦,当年要不是我把你从青楼里带出来,你觉得今天能站在这里?“

    画锦目色暗沉,这是她最不堪的一段往事。

    钟离誉继续道,“我给你你想要的,蘅蘅甚至妥协给你名分,你却不知足,当年确实是秦筝害你,但如果不是你不安分,又怎么会激怒她?”

    钟离誉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画锦曾经对钟离誉有非分之想。

    画锦脸上失去了血色,五皇子亦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的皇妃说是曾经是别人的女人,他面子上怎么挂的住。

    五皇子知道画锦的一些过往,但是她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她跟钟离誉还有关系!

    而此刻画锦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难怪,每次提起钟离誉,她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钟离誉继续道,“我们帮了你这么多,从来不求你的回报,可你做的这些事未免太让我们心寒。”

    “你胡说!”画锦激动,“你们是帮过我,可是我从来头到尾都不是你的人,五殿下你相信我。”

    魏子蘅道,“你的人确实不是,可是你的心你敢当着五殿下的面发誓,你对阿誉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画锦没有刚才淡定,难以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我没有。”

    “画锦,你手抖了。”

    “什么?!”

    “你自己都没察觉到吧,你紧张或者撒谎的时候手就会抖,这一点也跟我挺像的,怪不得阿誉当年会对你多看几眼。”

    魏子蘅了解最能激怒画锦的话。

    画锦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手,“你闭嘴。”

    “画锦,我对你虽说不上好态度,但是从来没有敌意,你何苦这么陷害我?你可知道你害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白晋和南溪两国以及五皇子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五皇子,就应该安分守己做好你的五皇妃,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五皇子与你合谋,目的就是我与太子,你们好渔翁得利?”

    “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太子,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白晋的安危,也是为了太子,如果月儿是你的妹妹,那么她的目的不言而喻。”

    “这么说你的目的仅仅是我?难道你还放不下阿誉?可是就算我死了,如今你已经身为五皇妃,跟他也是不可能了。”

    “殿下慎言,我心里只有五皇子!”

    “是吗。”

    魏子蘅的这句是吗意味深长。

    此时没有面子的已经不止五皇子一人。

    不一会儿,去天牢的太医回来了。

    白晋皇帝问道,“验证的如何?”

    “启禀皇上,微臣验过,月儿姑娘的次脚趾与常人无异。”

    “你说的是真的?”

    “确认无误,为了以防万一微臣特意叫了另外两位太医一起验证,月儿姑娘没有安阳皇室的特征。”

    皇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转眼怒气冲冠,“五皇妃!你还有何话可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是刻意陷害?!”

    画锦震惊,“不可能,月儿肯定是她妹妹,月儿原名叫魏子莘,她潜伏在太子身边就是为了报仇,母后你一定要相信我,决不能让她待在太子身边。”

    “你还敢狡辩?不见棺材不落泪!”

    “父皇母后,一定是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做了什么手脚,我们可以找认识月儿的人前来指正!一定有人知道她还是安阳的公主。”

    魏子蘅冷脸,“五皇妃莫不是忘了,如今安阳皇室活着的人只有我一人,我说不是便不是!月儿的生死与我无关,但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我死去的妹妹。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你准备怎么处置。”

    皇后附和,“皇上,殿下说的是,五皇妃居心叵测,若是真的有人听信了这个谣言,那太子岂不是要背负上欺君的罪名,五皇妃家里和她母妃还刻意隐瞒她的来历,还请皇上做主。”

    白晋皇帝震怒,“五皇子,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证据已经摆在面前,画锦再解释都是狡辩。

    “父皇,此事与五皇子无关,都是儿臣一人所为,儿臣见月儿跟魏子莘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为了太子和白晋国着想,才这么做,五皇子完全不知情,还请父皇恕罪。”

    魏子蘅冷声,“是吗?为了太子和白晋?听闻五皇妃与五皇子成婚好几年了,想必你也认识月儿好几年了,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说,非等到现在才说?而且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用密函?是因为你想独善其身,还是本来就是刻意冤枉!”

    画锦被她质问的无话可说。

第106章 不是错觉() 
“哦,对了,太子大婚那日,你本来跟我一道,后来刺客来袭的时候,我记得你明明待在最安全的地方,怎么就受伤了?是为了摆脱你的嫌疑?那之后确实也没有人怀疑过你们。”

    “殿下,就算月儿的事是我的错,但是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刺杀太子殿下的人是大殿下派去的!”

    “我听说了,显然大殿下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过我说说自己的意见总可以吧,皇上你说呢。”

    白晋皇帝也不好直接反驳她。

    魏子蘅道,“大殿下那天确实见过苏让不对,是二皇子,可是你也见过不是吗?听二皇子说太子成婚当天的上午,你和五皇子见过他。毕竟太子和二皇子受伤、大殿下被贬黜,谁能从中获益再明显不过。”

    对于这件事魏子蘅只是猜测,不过事实真相如何对她来说也不重要。

    “你冤枉我!”

    魏子蘅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对于画锦,如果不是她把月儿牵扯进来,她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皇上,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白晋皇帝的脸色堪比猪肝色。

    魏子蘅明说了只是她的猜测,白晋皇帝也没有理由让她拿出证据。

    他们不得不承认,魏子蘅的猜测很有道理,至少已经动摇了几人的心。

    “五皇子,你怎么说!”

    五皇子表情黯然,“儿臣虽然对画锦做的事一概不知,月儿的事确实是画锦不严谨,可她出发点是好的,对于殿下指责的刺伤太子一事,儿臣相信绝不会是她做的,画锦心地善良,绝不会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不过她是我的皇妃,她犯了错我应该与她一力承当,还请父皇责罚。”

    五皇子一番恳切言辞,让白晋皇帝面色稍微缓和。

    皇后可不这么想,“皇上,不管五皇子是否知情,画锦这个女人决不可轻饶。”

    “五皇妃造谣生事,挑拨白晋南溪关系,罚废去封号,移居城外寒山寺,没有命令不得回宫不许有人探望!至于五皇子你虽不知情,却没有管好你身边的人,从明日起,驻扎边境半年。”

    “儿臣谢父皇恩典。”

    皇后道,“皇上,还有五皇子的母妃和五皇妃的父亲,他们的欺君之罪”

    “行了!你还嫌不够乱?”

    “臣妾不敢,只是”

    “太子重伤未愈,解除禁足,至于那个叫月儿的女人也放出来吧。”

    白晋皇帝一句话成功堵住了皇后的嘴。

    “臣妾替太子谢过皇上。”

    “陛下、殿下,你们二位对朕的处置可还满意?”

    “哼,原来白晋南溪两国的关系还比不上画锦一条命?”

    “殿下说笑了,朕只是看她不像是有这么重心思的人,还希望殿下能够给她一个机会。”

    钟离誉道,“蘅蘅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陛下,朕不是这个意思。”

    “皇上不必解释,你我都明白,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我们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再待下去不知道还有什么陷阱阴谋等着我们,就此告辞。”

    “陛下这就要离去?”

    “明日一早我们会启程,今天也是顺道来告别。”

    “怠慢了两位。”

    走出皇宫,魏子蘅有些脚软,是钟离誉扶住了她。

    “月儿她为什么”

    魏子蘅知道月儿的次脚趾跟她一样只有两个骨节,验证的结果怎么会是与常人无异。

    那些太医肯定不会帮月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多想无益,她没事就好。”

    “明天就要走的事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我们的事还没有做完。”

    “我们的离开只是做给白晋国的人看。”

    “什么意思?”

    “一直以来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所以我们处于被动,如果我们在暗,有些事就好办多了。”

    “我们离开只是一个幌子?”

    “沈墨那里有一处小院,很隐秘。”

    “你不是讨厌他吗?什么时候连他有小院都知道了?”

    “不是讨厌,只是不喜欢,不喜欢你在意他比在意我更多。”

    “我何时有过?”

    “虽然只是短短几面,可是每次只要有他在,你总会偏向他。”

    魏子蘅不这么觉得,她之所以站在沈墨那边,很多时候完全是他无理取闹。

    “你现在很像争风吃醋的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但是我确实吃醋了。”

    “”

    “我也想早点解决这事,他好带着月儿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别回来,你才能安心留在我身边。”钟离誉失落,“我知道你不喜欢说这些,我们不说,苏城望会先我们一步回南溪,他回去准备好一切。”

    “画锦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止是她,其他人也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现在已经没有依靠,我倒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五皇子去边境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好事。”

    “为什么?”

    “今天看似我们压制住了白晋皇帝,以他谨慎的性子绝不会百分百的相信我们。”

    “你的意思是他特意把五皇子派去了边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总会有他的用意。”

    第二天,他们离了城,却又没有离去。

    只有苏城望一人离开。

    他们在沈墨的小院子里住下了,他们两人以及莹儿,宋鸾也留了下来。

    小院子距离沈墨的客栈不远,自从他们来了之后,沈墨便搬到客栈去了。

    “师兄,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钟离誉道,“住在这里。”

    “我是说月儿那边”

    “月儿已经离开天牢,太子会照顾好她。”

    沈墨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

    “你们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我们才刚来,你就准备赶我们走?”

    “师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好像不太喜欢我?”

    钟离誉直言不讳,“不是错觉。”

    “为什么?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你拜师父为师的那一刻就得罪了我?”

    沈墨越听越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钟离誉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我就是她唯一的徒弟。”

    沈墨咽了口水,师兄这个眼神太可怕。

    “还有”钟离誉道,“上次跟苏城望合谋把她带出宫,你也有份!”

    “我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办法才找到了师父。”

    “我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迫不得已,你最好别再让我发现第二次!否则别管我不顾同门之谊。”

    “绝不会再有下一次。”沈墨道,“你们会救月儿吗”

    “你说呢!”

    “谢谢。”

    钟离誉认真道,“师父的身体和心里没有你看起来这么好,别什么事都让她帮你,你是个男人,应该自己处理。”

    “我听说了师父的病,她”

    “别问,也别在她面前提起。”

    “我是不是不该去找她”

    “不该”

    沈墨发现他师兄说话真的很绝情。

    魏子蘅从屋内出来,“你们聊什么?”

    “师父”

    钟离誉瞪了他一眼,“我在教小师弟人生道理。”

    “你?”

    “不像?”

    “沈墨单纯,你别胡说八道,他会当真。”

    “他单纯,我就胡说八道?”

    “师父,师兄只是跟我说说话。”

    “沈墨,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们就坐在庭院里,门外的敲门声听得很清楚,一个娇俏的声音一直在叫沈墨的名字。

    钟离誉警惕,要是被人发现他们还留在这里可不太好。

    “是谁?”

    沈墨脸上神情怪异,“没事。”

    “你再不出去,她要冲进来了。”

    “师兄,你们先去里屋。”

    “为什么?”

    “因为她认识你们。”

    沈墨出了门之后,关上了大门,并没有让那个女子进来。

    他出去许久才回来。

    一回来就看见钟离誉与魏子蘅审视的目光。

    “她已经走了,不会再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待会儿就搬去客栈。”

    魏子蘅道,“你们吵架了?”

    “没有”

    “也是,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跟别人吵架,听你们刚才声音挺大的,应该是她单方面跟你吵?”

    “她只是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

    “沈墨,我无意插手你的私事,但是白思忆她不是普通人,她是白晋国的公主。”

    “师父,你怎么知道是她?”

    “她那么大的声音,我又不聋。”

    沈墨道,“她帮过我的忙,那天我在宫里一走了之,所以她来找我的麻烦,师父放心,她绝对不会知道你们在这里。”

    魏子蘅嗯了一声,“你有办法进皇宫吗?”

    “师父你要去皇宫?”

    “暂时不会,迟早会用上。”

    “我之前能进去是因为白思忆。”

    “决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还留在这里,你以往跟月儿联系肯定有其他办法。”

    “我的客栈也做一些生意,给皇宫御膳房提供一些香料,每个月固定的时间可以入宫送香料。”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天后。”

    魏子蘅默默思量着。

    钟离誉道,“说完了?”

    “恩。”

    “那你可以走了。”

    “师兄这里是我的院子。”

    钟离誉毫不客气,“现在不是了。”

    “师父?”沈墨委屈的看向魏子蘅,发现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搭理他,他默默叹了一口气。

第107章 我是想起来了() 
钟离誉坐在灯下,背影被拉得很很长。

    魏子蘅从屋外进来,走近,“看什么?”

    钟离誉把手中的信递给她,“看来白晋皇帝并不信任苏让。”

    信是苏让写来的,上面写了他们离开的这些天发生的一些事情。

    魏子蘅不以为然,“意料之中,毕竟苏让是你带去的人,白晋皇帝对他或许愧疚,却未必会委以重任。”

    “白晋皇帝以他刚回来为由,什么都没有给他安排,平日里也只是让他陪着一起下棋饮酒。”

    “想必白晋皇帝不会放心托付,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静观其变,苏让的出现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至少除去了一个白陵敬。”

    “白陵敬只是被贬黜,只要白晋皇帝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召他回来。”

    “那就看白陵敬愿不愿意回来。”

    “什么意思?”

    “白陵敬那么高傲的性子,怎么可能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那个人毕竟是他的父亲。”

    “别可是了”,钟离誉顺手拉过她,“好不容易能两个人待一会儿,我们不说这些,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切等来了再说。”

    魏子蘅挣脱他的手,静静道,“你该出去了。”

    他笑,“蘅蘅,你不是这么绝情吧。”

    “我没跟你开玩笑,沈墨给你准备的房间在隔壁。”

    钟离誉不悦,“他这是报复,打不过我,说不过我,就用这种法子,偏偏你还要顺着他?他是你徒弟难道我就不是?师父,偏心要不要这么明显?”

    “他要是真的想报复你,连房间都不会给你准备,让你自己找地方睡去,再说了沈墨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是你让他这么做?你还生我气?”

    魏子蘅微笑,“我能生什么气。”

    钟离誉异常的认真,“我不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那你就去找你喜欢的人好了,她们总会想到办法逗你开心。”

    “你认真的吗?”

    “你看我像开玩笑?也对,这里距离南溪几百里地,你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不过白晋的青楼倒是挺多的,青楼女子最能讨人欢喜,你想找谁找谁去。”

    钟离誉明知道她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气他,偏偏他还那么不争气,真被她给气着了!

    “就因为画锦?你因为谁生气我都理解,我跟画锦从来就没有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跟她没关系,生她的气,我自会自己去找她。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们现在只是合作伙伴,之前在别馆,我要与你人前演戏,现在不用了,你可以出去了,也免得在这里受我的气。”

    钟离誉眼深如寒潭,站在她面前,望进她眼底深处,“演戏?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当我再跟你演戏?你对我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到现在为止,我大半辈子都是跟你渡过,往事历历在目,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但是你我心里都清楚,这份感情早就不复当年,你敢说你还如当年一样?”

    “我敢”,钟离誉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用我的心发誓,我对你的感情只增不减。”

    魏子蘅心里触动,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炙热且真挚。

    她忽视不了。

    “你的行为不是这么说的。”

    “我知道你因为宫里的那些事不能原谅我,可是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就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才会这么狼狈”

    “以前的事是我不对,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的心告诉我,你很不甘心。”

    “什么?”

    “你难道没发现吗,你每次最在乎我的时候,都是我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只是不甘心,你觉得我该是你的,所以你不许我离开你身边,可是每当我回身的时候你又跟别个女人卿卿我我,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你的附属品,不容许被别人触碰的附属品。”

    “够了!”

    “恼羞成怒了?其实承认这件事也没那么难。”

    钟离誉气息压迫着她,“我生气只是因为我不明白,你一定要激怒我?你明知道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确实不喜欢你跟我以往的任何男人走近,但是理由你很清楚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只是实话实说,阿誉,该接受事实了,这样对你我都好。”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很了解我!你有认真的看我的心吗!”

    “很晚了,我不想跟你吵。”

    “不想跟我吵还是你知道自己不占理!每当这个时候你就开始逃避!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又有什么理由让我承认?”

    魏子蘅后退了一步,“我只是不想每次跟你在一起都以吵架开始以吵架结束。”

    “我没跟你吵,只是让你认清事实,到底逃避的是你还是我?”

    魏子蘅的手被他抓着,“你放开我。”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魏子蘅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眼神,“不知道你说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我本来就没有失忆,哪里有恢复记忆一说?”

    “是吗?那我是谁?”

    “你闹够了?你不是钟离誉还能是谁。”

    “那安儿呢,他又是谁。”

    面对钟离誉的咄咄相逼,魏子蘅心里难受,“安儿是”

    “安儿就是我。”

    魏子蘅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钟离誉想说这句话已经很久了,之前一直顾虑着她的病情,不敢冲动。

    他现在有九成把握,魏子蘅已经恢复了记忆,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

    他话说出口时,她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

    “别把他跟你相提并论。”

    钟离誉握着她的手更紧,带着些许怒气。

    “你又避开了我的眼睛,师父,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你已经恢复了记忆。”

    “你不是他。”

    “十五年前,你救我,我与你一同生活了七年,难道这你也想否认?”

    魏子蘅奋力甩开他的手,“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出去!”

    “你知道的,这世上我最在乎的是你,十岁开始我就把你当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最害怕的是你不理我,可是你却两次三番的不认我,师父,到底为什么?难道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的家人比我重要,你的仇人也比我重要。”

    当年魏子蘅和他的兄长有婚约,第一次去南溪是为了让他的兄长悔婚,没想到会遇见他。

    她确实有意不让他知道,可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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