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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师为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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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主人是何人?”
“姑娘随我来就知道了。”
“平白无故,我为何要跟你走?你不说清楚你家主人是谁,休想我会虽你走。”
“我家主人是谁姑娘见过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要跟我走姑娘难道不想见阿誉了吗?”
魏子蘅面色惊变,“你说什么!”
“姑娘请”那女子似乎认定了她会跟着她走,已经走在前方,也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来。
魏子蘅没有丝毫犹豫,莹儿拦着她,“娘娘不可,这个女子来的突然,你不能跟她走,说不定是他们的陷阱,故意引你前去。”
“她有阿誉的消息,不管真假,我都要去看个清楚。”
“不如我想去看个究竟,你先回去找沈墨,说不定沈墨”
“她们要见的人是我,况且知道阿誉,还知道叫言初的人可不多,不管是谁,至少是熟人。”
魏子蘅跟了上去,莹儿不放心也一道跟了上去。
那个陌生的女子显然是不会武的,魏子蘅她们耽搁了一会儿还是很快跟上来她。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那个女子带着他们左拐右拐,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小巷,最后在一扇木门前停了下来。
那个女子拦着莹儿,“只能言初姑娘一个人进去。”
“莹儿,你在这里等我。”
“是,如果你一炷香的时间没有出来,我就闯进去。”
魏子蘅独自进了院子了,这里看起来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院子,并没有什么特别。
院子里的一个房间的房门半掩着,魏子蘅推门进去。
里面极为简陋的装饰,目之所及一个人也没有,她站定没一会儿。
身后有了动静,“你们果然还没有离开。”
魏子蘅回身,“月儿?怎么是你?”
“很奇怪吗?”
月儿出现在这里她不觉得奇怪,只是没想到她还愿意见她。
“听说你在天牢受了刑,身体好些了吗?”
月儿一脸冷漠,“用不着你假好心。”
“你今日找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说这个?你是不是有阿誉的消息?”
月儿脸上不难看出的怒色,“阿誉阿誉,你心里除了他难道就没有其他的!”
“我不想跟你争吵,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我提起阿誉,肯定知道他夜闯皇宫是不是。”
月儿一声冷笑,“我真不知该说你们有勇气还是愚蠢,居然敢夜闯白晋!”
“我们有我们的想法。”
“这一切不过是白陵敬的阴谋,昨晚宫里闹的很大,却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出什么事了。”
白陵敬压着消息无非就是想除去钟离誉的时候,不引起两国的纷争。
月儿没有好气的说道,“死不了。”
昨夜,也不知道钟离誉是故意的还是碰巧,居然躲到了她的院子里!
月儿看见他的时候,钟离誉伤的很重,也是,故意往人家的坑里跳,不受伤才真的奇了怪了。
那个时候月儿完全有能力杀了他,院子外来来往往的都是白陵敬派来搜索的人。
就算她不自己动手,只要她一声喊叫,钟离誉就能万劫不复。
可是她却在那些人敲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帮钟离誉藏了起来!
而且她现在居然废了这么大心神站在这里!
“月儿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现在是死不了,但是再过几天就不知道了,他身上的伤不处理大概活不了多久。”
魏子蘅内心绷紧了一根弦,“你可有办法带他出来。”
“没办法,况且我也没有义务帮你们!”
“你已经帮了我们一次,我很感激,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会想办法。”
“你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现在出入宫门的人都会严格严查,就连太子也不例外,别说要带一个活人出宫,你还没进去肯定就被他们抓了起来!”
“那我也不能放任他一个人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谢谢你今天特意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剩下的事交给我吧,你无需牵扯其中。”
“我真不明白,为了他你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你知不知道这样贸然闯进去你也会没命!”
“我很清楚。”
“你!”
月儿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后天是皇帝出殡的日子。”
魏子蘅眼中带光,“葬入皇陵?”
“当然。”
“多谢。”
皇帝出殡阵仗肯定不小,那么多人出了皇宫正是她的机会,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先联系上他。
“月儿,可否麻烦你帮我带一句话。”
月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魏子蘅跟她说话已经这么生疏了。
她暗沉着脸,没有开口。
魏子蘅道,“告诉他,让他说话算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你会的,不然你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见她笑,心中气越大。
可是偏偏被她说中了,“白陵敬肯定知晓他还没有逃出宫,他肯定也知道后天是最好的机会,怎会让你轻易带走他。”
“事在人为。”
月儿咬牙,“后天我会带他出来!”
“为什么!”
“皇帝皇后相继离去,跟你们肯定脱不了干系,如果钟离誉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对我没什么好处,但是如果事情闹大了,让白晋和南溪之间生了间隙,与我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白陵敬不是她能对付的人,如今皇帝死了,上面能压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不止是她,说不定连太子也地出险境,如今或许只有钟离誉能与他抗衡。
“多谢,不过这件事不该你来做,白陵敬已经知道了你是我妹妹,他一定会盯着你不放,你这么做肯定会被他知道,我们应该选一个最不会被怀疑的人。”
“你说的是谁?”
魏子蘅想起一个人,“白思忆。”
“她?她怎么可能帮你们!外界传言是苏让杀了皇帝,你们是她的杀父仇人!”
“她或许不会帮我们,但是她会帮沈墨。”
“沈墨?”月儿挑眉,“她为何要帮沈墨?”
魏子蘅道,“这些年一心想着复仇,怕是从未关注过身边的人,很多事早已不复当年。”
月儿只是沉默。
临走前魏子蘅道,“我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你,以后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机会再见,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月儿在沈墨那里听说了她的病情。
只是有些话梗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离去。
魏子蘅回去之后从沈墨口中得知的消息也是一样。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沈墨。
“如今能帮我们的只有白思忆,或许她会听你的”
这段时间他确实跟白思忆走的近,但是这不代表白思忆会听他的,尤其是在这么严重的事情上。
“师父,你为何这么说?”
魏子蘅作为一个局外人,有些事看的很清楚。
只是沈墨自己不知道而已,“直觉,你只需告诉她一声,若是她不愿意帮忙,我另想办法,沈墨拜托你了。”
“好,只是师父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沈墨当晚就带回来了消息,魏子蘅不知道沈墨怎么跟白思忆说的,但是白思忆最终还是同意了。
皇帝出殡前一天夜里,白思忆去了月儿处,她皇兄的这个良人虽然在宫中好几年,她却只是在宴会上见过几面,私下里跟本没有来往。
今日沈墨找她时,她很诧异,更诧异的是他说起的事情。
她竟不知沈墨与南溪的皇帝还有关系,不知这个叫月儿的也与他们有关系。
白思忆未表露出自己的情绪,语气再寻常不过。
“皇兄还没回来?”
“父皇明日就出葬了,太子今晚在灵堂守夜。”
“是吗,今日本公主找你的事,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了你。”
第115章 你胆敢反抗?()
“公主既然来了应该是已经答应了他们,你准备怎么带走他?”
白思忆死死的盯着她,“在这之前,你应该先告诉本公主,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他们!”
“公主也知道上次的事,他们帮过我,我只是知恩图报。”
“真的这么简单?”
“不然公主觉得呢,其实我还想问问公主,你又为何会帮他们?你该知最近宫中的流言。”
白思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直觉告诉她,父皇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父皇死后,宫里气压低沉,更可怕的是这些人不是为了父皇的难过,而是不断的算计,好似她父皇的死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尤其是沈墨以自己的性命起誓,父皇的死跟钟离誉他们完全没有关系,她看着沈墨真挚的神情,不由的就信了,比起这冷冰冰的皇宫,比起皇宫中冷漠的人情,她居然选择更相信一个外人。
更重要的一点,她父皇死的那日,她正好跟二皇兄在一起,之后消息传出来,二皇兄便消失不见了,两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而她说的话没有一个人相信。
又或者是他们不想相信,那些人认定了是二皇兄杀了父皇,所以这就变成了事实。
“流言传的再真也不会成为事实,我一定会查明到底是谁害死了父皇。”
“难到公主不信是二皇子做的?”
白思忆并不回答她,“你说的话我暂且相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待在太子身边是否别有用心!”
“公主这话说笑了,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我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你可曾见过我伤害过任何人?”
“最好是这样,你但凡有任何伤害太子的举动,本公主一定会不放过你。”
月儿神情淡淡,“公主还没有说你准备怎么把他带出去,毕竟是一个活人,不是什么小物件。”
“我没说过要帮他们,他们不过是在我知情的情况下自己想办法。”
“他们?”
白思忆指着身边的一个丫鬟,“她会想办法。”
月儿没有见过那个丫鬟,却莫名觉得她眼神熟悉。
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关系到钟离誉的事她又怎么可能让别人代劳。
月儿道,“他在红儿的房间。”
红儿是月儿的贴身丫鬟,也是昨日带去魏子蘅的那个丫鬟。
红儿原也是安阳的人,和月儿一同被白晋的人抓了,之后又在白晋城中遇见,月儿很是信任她。
知道钟离誉伤的重,魏子蘅始终不能安心,趁着今日跟着白思忆一道进了宫。
房间外,白思忆一脸沉重,“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你们,如果你们当真跟父皇的死有关系”
“公主殿下,我以南溪皇后的名义向你保证,你父皇的死我们不知情,更没有参与其中。”
“我看在沈墨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明天出了什么岔子”
“公主放心,我们绝不会连累公主。”
“你最好记着你今天所说的话。”
“当然,公主,对染这件事对你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确实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是我欠了你的人情,将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到,万死不辞。”
白思忆帮他们本就不是为了她的报答。
“明天一早父皇就要出殡,因为这几天情况特殊,所有出宫门的人都要被检查,哪怕是我也不例外,总之你们跟在我身边,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
魏子蘅应着。
钟离誉原本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的动静,警惕的起身。
魏子蘅虽然带着人皮面具,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捂着胸口难以前行。
魏子蘅三两步上前扶住了他。
“怎么伤的这么重。”
钟离誉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你不该来。”
“我不来任由你死在这里?”
“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看见你,什么烦恼都没了。”
魏子蘅扶着他坐在床上,“哪里伤着了?”
“是内伤。”
她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宋鸾给我的伤药,她不知道你伤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这药能起几分作用,你先吃着,等熬过了明天就好了。”
钟离誉摸着她脸上那张本不属于她的脸,“用这个?”
“恩,今天已经让沈墨想办法把宋鸾送了出去,莹儿还在城中,若是有个万一也好接应。”
钟离誉还是前天走的那身衣裳,衣服上不乏血迹,血迹已经干涸,有了污色。
“这是白思忆准备的衣服,先把你身上的换下来。”
“好。”
她拿的是太监的衣服,钟离誉接过,往屏风后面走去。
“那边没有蜡烛。”
“我能看见。”
“你什么时候这么害羞,倒不像你。”
钟离誉没有说话,他只是不想她看见他身上的伤口。
钟离誉换好了衣裳,只是站了这一会儿额上已经冒了冷汗。
魏子蘅眼底忧色忡忡,“伤口怎么样了?”
“简单的包了一下,身上的伤倒不碍事。”
“你能走吗?从皇宫到城外怎么也得走上半个时辰”
“不能走也得走。”
“时辰还早,休息一会儿。”
“恩”,钟离誉顺势的就躺在了她的腿上,“这两天神经紧绷确实有些累了。”
魏子蘅顺着他的头发,“今晚好好睡一觉。”
这里怎么说也是白晋的皇宫,还有她在身边,钟离誉又怎么睡得着。
不一会儿门外就有了动静,魏子蘅握紧拳头。
被他按着,“只是例行的检查,这里是太子的府中,他们不敢做什么。”
虽是这么说,魏子蘅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有苏让的消息了吗?”
“没有,不过我想他应该是在白陵敬的手里。”
“他莫不会”
“暂时不会,苏让留着对他还有用。”
“这么说这件事果然是白陵敬策划?”
“不排除这个可能,且只有他有本事有野心这么做。”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白晋国接下来的皇帝是白陵敬?”
她这么想,也没什么奇怪的,钟离誉就这两天在宫中的见闻,这怕是板上钉钉的事,除非还有什么变故。
“这几日宫中的事全部是白陵敬一手掌控,他俨然已经当自己是皇帝。”
“那太子呢?皇帝死了,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
“太子本就没有白陵敬有势力,加上皇后皇帝相继离世,太子还沉浸在悲痛之中,根本管不了朝堂上的事。”
魏子蘅沉默。
许久没有说话,钟离誉睁开眼睛,见她又出了神。
他撑起半个身子,推到了她,让她躺在自己的身边。
“你也睡一会儿吧,明日还不知会怎样。”
“在这种地方我怎么睡得着。”
现在的他们就是狼群中的羊,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变故。
“别想太多。”
“我只是觉得,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皇帝死了,还会有很多皇帝冒出来,我永远也报不了仇。”
钟离誉的鼻尖蹭着她的发丝,淡淡的香味。
“这次之后,白晋肯定按捺不住,这一切才真正的开始。”
两人依偎躺着,谁也没有睡着,很快天边起了暮色。
魏子蘅按照宋鸾教她的方法,给钟离誉黏上了人皮面具。
他的唇上没有血色,“你可以吗?”
“别小看你夫君。”
“待会儿我要走在你前面,看不见你,如果”
“你何时也这么唠叨了,再不走天亮了就麻烦了。”
跟着灵柩走在最前面的是太子,太子身后依次是各位皇子与女眷,他们之后才是公主。
白思忆因为在皇帝生前深受宠爱,自然也比其他的公主尊贵。
所以她离前面的几位皇子最近,魏子蘅半低着头跟在她身边。
她扫视了一圈,居然不见白陵敬。这种时候他居然不在!
灵柩从中宫一直往宫门外走去,宫门口,白陵敬骑在白马之上,身姿挺拔,一脸肃穆。
居高临下的看着后面的人,灵柩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太子一向温顺,这次也真的动了怒,“白陵敬,你什么意思!今天是父皇出殡的日子,你不送行就罢了,居然还敢阻拦,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陵敬睥睨着他,“我是不想父皇死的不明不白!”
“父皇的死因当然要查,不过不是现在,还不快让开!”
“我劝太子还是安静看着。”
“若是我以太子的名义命令你!你胆敢反抗?”
“你虽然贵为太子,如今父皇还未安息,当以抓住凶手为主,如果太子执意阻拦,那我就不得不怀疑太子的用心。”
“你居然怀疑我!白陵敬你别太过分!谁知你是刻意陷害,还是别有用心。”
“是不是刻意陷害,检查检查不就知晓了!如果太子问心无愧,又怎么会怕?”
“我何时怕了!别的时候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如果没有找到你要找的人又怎样!”
“这就说明太子与其并没有瓜葛。”
“你!”
白陵敬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来人,给我仔细的检查,一个都不能放过,尤其是太子以及太子身边的人!”
第116章 是齐瑶()
白陵彦虽然贵为太子,但是这个时候却一筹莫展,眼睁睁的看着白陵敬骑到他头上。
白陵敬身边的人对过往的马车一一检查,尤其是太子以及太子身边的人检查的更为细致。
月儿就在太子的身后,白陵敬走到她面前,若有所思的打量,“她的马车检查了吗?”
身边的人回应,“回禀殿下,已经检查了,并无异样。”
“她身边的人也别放过,给我一个一个的瞧仔细了,但凡有异样的全部给我抓起来。”
“是。”
白陵敬并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上前一步逼近她。
太子心有疑惑,第一时间不是追问,而是隔在了他们中间,紧盯着白陵敬,“你想干什么!”
“我怀疑她跟前两天闯入皇宫的奸人有关。”
白陵彦这一次没有退让,“证据!”
“证据?这不是在找吗?太子处处阻拦是不是怕我找到些什么?”
“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怕?就算是怕,我也是怕有些人别有用心!”
魏子蘅与前方几人有一段距离,他们的对话只能听得个大概。
只知白陵敬刻意为难月儿,经过上次的事,魏子蘅没有把握白陵敬是不是会伤害月儿。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眼下就麻烦了,就算他不为难月儿,按照这样的检查方式,他们也未必能逃出去。
她轻转了身子,钟离誉正半低着头,她回身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的眼神。
他的眼神那样坚定,魏子蘅忽然就放下心来了,再看向他们的时候,眸中没了犹豫不定。
是啊,他们这么做之前早就预料到了最坏的情况,眼下最坏的事情还未发生,她担心有些过早了。
白陵彦这次没有退让,挡在白陵敬面前,难得的威武严肃。
“白陵敬!只因为你是的我皇兄,我才对你处处忍让,这不代表我怕了你,你今天敢动月儿一根寒毛,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白陵敬声音冷了几个度,“我又何尝怕过你,你是太子不错,可你有尽过太子的职责吗!别说父皇,就连你母后在九泉之下肯定也不会瞑目。”
听白陵敬提起他母后,白陵彦面色又暗了几分。
若不是白陵敬身边的人上前回话,两人指不定就地打了起来。
“殿下,一一检查过了,没有可疑人物。”
“检查仔细了?”
“是,绝无遗漏。”
这时白陵彦的火气更大了,“皇兄好像没有找到你要找到人,刚才你对月儿的威胁是否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我只是按例行事,又何须给你交代!想要命令我,等你登上那个位置再说。”白陵敬眉梢尽是冷意,“不过,我看是不会有这一天了。”
白陵彦何尝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你!”
白陵敬步步紧逼,“太子要这个时候与我争个高地,我也可以奉陪。”
月儿拉着白陵彦的衣袖,“殿下,大事为重,今天是父皇出殡的日子,切不可让天下人看了笑话,有什么事过了今日再说吧。”
太子妃也劝解道,“是啊殿下,无论如何,今天不能出岔子。”
太子妃从小就认识他们兄弟俩,也劝着白陵敬,“还请大殿下高抬贵手,若是你们在这里争吵,只会着了有心人的道。”
白陵彦妥协了,白陵敬也不会这么不识趣,他今天的目标并不是白陵彦。
“放行。”
身边的人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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