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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满京华:鸾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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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恩。”秦观点点头,伸手抚摩上她的额头,“好象退烧了,起来吃点东西,我听李妹说你这一下午都睡在这里,以后别在这里,小心着凉。”
他把端来的三菜一汤放在案几上,陈默腹中空空,自己撑起身子看看菜色,还算清淡有味,今天的骨汤尤其好,汤色白花花的,陈默拿着勺子舀起来喝了一口,“熬了很久吧,这汤还不错。”
秦观取了一床薄被过来,挨着她身边坐下,一边盖在她肩头,“你下午有没有跟李妹见过面,都说了什么啊,她好象不太高兴。”
陈默喝着汤,听他这么一说,把自己的手递过去,“可能是闻到这股味道,李氏当时脸色突变,急急忙忙地告退,她不高兴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是吗,什么味道啊?”他捏着陈默的手放到鼻下细闻,疑惑地看着她,“有什么味道,我怎么没有闻出来?”
她敛下眼帘微笑,轻轻抽回手,“那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拉。你连这个都闻不出来,可能她的那包药,我也不小心添了点什么进去,你闻不出来,那可怎么办呀?”
秦观看着她不答腔,眼里分明含着笑意,陈默却觉得那眼神让人发冷,若是以前她还会想想这眼神的意思,但现在倒不用了,“恼羞成怒了?”她笑着丢下勺子,两手环抱在胸前,“那么我可以相信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你不说。”
陈默看到他还这样沉着,可是她这几句话,应该是击中他内心的某一处,否则不会沉静得过分,因为这不像他的为人。
秦观站起身,将落下去的被角收起来放在躺椅上,“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到李妹那边去睡。明天我亲自带你去大夫那里看看。”
陈默也不逼他,“这是什么东西你心里比我清楚,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房里的,你当然也是知道的。秦观,论心计和手段,我熟知的人里面,你数第一个。即使你不怀好意,我也以为你不会让我太过厌恶,可是现在我对你仅有一点好感越来越淡。你可能并不在乎,那么就这样吧。”
“我还是那句话,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大夫那里。”秦观转身离开,顺手替她把门关上,他一走,陈默立刻抠着喉咙,把喝去的汤都吐出来,她现在不放心这个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那就只有吐出来。
第94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五)()
天亮以后陈默腹中疼痛,竟是动不得,身上一直在出冷汗,秦观侯在床边拧好热毛巾给她擦脸,微凉的肌肤,就像玉石一般没有生息,本来说一早出去宫中那位大夫那里,也只好派人去请秦家自己府上的大夫过来,连昨天为什么要争执都不想追究。
中年大夫细细查脉,沉吟片刻说,“少爷,这种脉象,恐怕要用狠药才能吊着命。”
“可是她昨天还好好的。”秦观试着跟陈默说话,她也能清楚地回答,不像是大夫说的那么严重。
中年男人摇摇头,“少爷,这你有所不知,少夫人旧疾缠身,经不起心情如此大起大落,她虽然还保持着意识,但是已经十分危险,务必要用虎狼之药,狠狠地把那口气吊起来。像比如蜈蚣、僵蚕、天麻、制百附子,加上人参一根,等少夫人那口气缓过来以后,再说开方子去除体内残余的药物毒状。”
秦观微皱着眉头,中年男人说的药,服用以后人不适的反应不小,他还是觉得需要仔细斟酌一下,“这样吧,先让少夫人喝点参汤,我到宫里请太医来看看。”
“少爷,恐怕少夫人等不到你从宫里回来。”中年男人放开陈默的手腕,“既然少爷另有打算,我就先回药房好了。”
秦观点点头,“恩,你走吧,少夫人的病,太医知道怎么办。”
李氏端了参汤亲自送来,“相公,你昨天没有睡好,就让我和金儿在这里守着少夫人,你回去休息一下。”金儿由奶娘牵着手领进门,李氏将托盘放下,朝她招招手,“金儿,来,到少夫人跟前去。”
中年男人起身让开座位,李氏扬起眉,“哟,这是秦大夫啊,竟然把你也请来了。”
“见过二奶奶。”中年男人退到一边,“我这就走拉,少爷和二奶奶保重身体啊。少夫人嘛,少爷不必太忧心。”
秦观看她过来了,稍微欣慰一些,“那你在这里看着,我马上进宫一趟,太医可能会更有把握。要是少夫人有什么万一,你赶紧去通知云铮。”
李氏在床边坐下,拿着热毛巾给陈默擦汗,回头看着他笑,“相公,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快去快回。”
秦观刚折身出门,李氏溜尖的指甲就立刻收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的陈默掀开内双的眼皮看着她笑,手反过拽紧,“你也就这点本事。”
“少夫人也不见得高明。”李氏用力抽回手,“就不怕相公发觉?”
陈默当着她的面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我本来就不舒服,这又不是假的。他嘛,自己心里明白,找什么太医都是糊弄秦大夫的。”
“你就说吧,麝香的事你想怎么样?”李氏不再一口一个姐姐,连少夫人都懒得叫。
第95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六)()
金儿趴在床头拿着透明的玉珠子玩耍,陈默伸手摸摸金儿的头顶,看着李氏笑,“我能把你怎么样?秦观这么宠爱你,在这个家里,你是二奶奶,说话的分量不轻,爹娘又看重你,我们陈家眼看就要垮了,我怎好为难你呢?”
李氏听得出来用意,但还是不免得意,“你这话倒没有说错。”
“话当然是没错。”陈默收回手,“可惜你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要怎么样你,就目前来说,你家相公也保不住你。因为你没有儿子,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金儿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她们两个,然后偏着头说,“娘,金儿想出去玩。”
李氏温柔的面孔被撕裂,“玩,你就知道玩,到现在算盘几个珠子都记不住,没用的东西。”她一把抓着金儿,气匆匆地跨出门,陈默还听到几句咒骂,颇为气急败坏。
秦观并没有真的进宫去请太医,刚才大夫还在的时候,他看到陈默的脸色渐渐转好,知道她腹痛是真,不想去见那个大夫也是真。
李氏咒骂着往右走,他从左边墙角拐出来,金儿一路的哭泣,让他微微皱眉,金儿这孩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李氏的态度也让他有点忧心,心头这样想着,一边走进陈默的房门,“你已经醒过来拉。”他倒了杯水给她,“李妹到这里,你又跟她说了什么,气得她拿金儿出气。”
陈默别开头不肯喝水,“我会说什么呢,你可以想到不是吗?你的这位二奶奶,心计和耐性差了点儿,根本就不能伤到我。”
“你在她的药里加麝香,难道她还要对着你笑不成?”秦观冷眼看她,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案几上。
她才转过来看着他,眼里含着一分戏谑,“那你让人在汤里加这种东西,还看着让我喝下去,不知道你做这些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丝不安呢,或者说你根本有肆无恐,因为整个陈家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
“谁跟你说是我的主意?”他面露讥讽,“想要替自己开脱,也不要找这种借口。”
她冷哼一声,秀气的眼眉敛下。其实早已猜到是这种原因才会一直不孕,心头并不十分难过。小时那场病,让她的鼻子不太灵光,虽然在家里的胭脂作坊接触过麝香,但是味道却不大闻得出来,而且京城这里的大夫,都是秦家药堂的,当然没有一个人跟她说过真话。
秦观站在那里,看她低垂眉眼,双手叠在身前,似乎温顺有加的模样,知道这副姿态不过是她倔强的表示,“伶牙利齿。”秦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了这么句话。
第96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七)()
“不及某人。”陈默看着他,修长的眼弯成新月,隐隐流露出的常人少有的那种倔强和坚忍,娇而不软,坚而不厉,柔和包容,想要和她大声吵闹,也被磨得没有脾气。
秦观忘记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此生气,站在原地多少有点那么想早走的意思,陈默的笑容很快消失,“你怎么还不走?”清冽的眼神有丝不耐,惹得她不耐的,分明又是自己。“我这就走。”一只脚跨出门状似无意地回头望望,床上的那人正闭目沉思,没有一点留恋,清秀好看的侧面,看起来也如此冷硬。
再过去几天,见面以后,陈默除了微笑,对着他都是一声不吭,十分疏远。他本来想着借陈子修的事重新修好,也不免生出稍许嫌隙,心想借这机会让她明白谁掌握着陈子修日后命运也是好事。
陈默偶尔也插手帐房的事,毕竟在秦家,除了她记帐工夫快,而且也是从小打着算盘长大,帐目有什么不对心头一清二楚,今天正她算着秦家一家药堂去年冬天进的人参灵芝一干物事的价钱,共计千两之多。陈默将其他几本一起翻出来看,帐目上的确没错,但始终觉得这么完整细致的帐册,真实得过分,连一次错帐都没有。
找来云铮仔细问过,知道药堂是李氏娘家人那中年大夫在管着,秦家的药堂只是摆设,并不是靠这个发家,所以只要不亏本,秦观一向不多说什么。
“既然是这样,我就当不知道好了。”陈默笑笑放下帐册,“不知道你家少爷肯不肯也拿一家药堂让我管着。”
云铮来的时候,顺便替她把药端来,听她这么说,清俊的面容露出丝笑意,“药是我看着下人熬的,你放心地用。”
“少爷不是公私不分,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很早以前他跟我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令他放弃自己的原则。”云铮浅笑着,“以少爷的个性,说他深爱哪一个人,我还真有点不信。少夫人见笑,云铮说得太多了。”
陈默冲他笑笑,“也是。但他爱不爱谁,那我不关心,不过你说对了一点,他做事一向有自己的想法,首先想的是他自己能不能得到好处。”一边说着,一边持着毛笔在纸上记帐,生平难得记错,却不想涂抹以后重写,秦观本不看重,干脆翻到前面批个旁注,胡诌几句什么临时进货少许,让帐目看起来更让人满意。
云铮离开帐房以后,陈默从锁上的柜子里翻出一直由她来管的帐薄,前段时间秦观老是外出,加上又忙着怎么拿下金矿,竟然不曾亲自过问一遍帐目,陈默知道自己这样做没有多大作用,但是在某个数字后面添上个万字,涂掉几个重要的旁注,这还是可以的,等秦观到时间去问人要帐,就知道帐目出错还是会有麻烦。
刚刚把柜子重新锁好,金儿提着食盒跑进来,李氏摇着扇子随后,陈默与她虚应几句,拿上钥匙走人,看也不看摆上桌的饭菜,李氏冷眼看人,等她一走就立刻偷看帐目,然后笑着牵上金儿的手也一摇一摆离开。
第97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八)()
陈默顺着墙根往西走,刚把钥匙揣进怀里,就和秦观撞上,她走得急,闷头栽进秦观的怀里,清冽的酒的味道,没有往常的甜香。
她回过神立刻从他怀里离开,侧身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他也没什么表情,直到陈默真的抽身要走,才伸手从后面拉住她,“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哦,我去过帐房,李氏也来过。”陈默回过头,另外一只在怀里拿出钥匙,“我以后还是不去帐房比较好,钥匙就还给你吧。”
秦观看看她,才把钥匙拿到手里,“李妹到帐房做什么?你又是为什么交出钥匙?”
陈默试着用力抽回手,但秦观抓得紧,她面上露出笑意,“我怎么知道她去那里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再管帐房的事。”
他的手微微松开,陈默趁机挣脱,“我先回去了。”
“身体好一些了吗?”秦观愣了下,继续追上来问,一边说,“那天我本来是要去宫里,可是想起那太医不在。要是你身体不舒服,回头我再去请来。”有点跟她解释的意味,这么久以来,听到过他冷笑,暗讽,就是不知道,他还会有跟谁解释的时候。
陈默觉得好笑,随意答话,“我身体好得很,你不用操心。我可以走了吧?”
他才没有继续追问,任她翩跹的身影渐渐消失,手里的那把钥匙,还依稀残留着药的清香跟一点温度,但是又逐渐冰凉,就好象她的眼神一样,先是充满了热情,然后慢慢的冷凝,而且只有在床榻间才看得见那种眼神。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再次追了上去,不过没有直接上去问什么,而是尾随在后面,直到跟进她的房间。
这真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按说,听到她如此冷漠的回答,稍微有点脸皮的人,也知道该知难而退,往常他也不会这样做,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想要看到她浸满泪水的乌黑的眸子。
陈默倒了杯水喝,知道他跟了进来,一边靠在躺椅上,踢掉了脚上的绣鞋,露出白玉似的一双小脚高高翘起,颇为悠闲自在。
秦观微微笑着挨着她坐下,游移在窗前的光线被他遮住不少,那双狭长的眼盯着露出来的脚踝,渐渐染亮,若是仔细地看,能看到深藏的情欲,或者某一些东西。
她歪着脑袋,看着窗台那里放的一盆兰花,翘起的脚换个姿势,长裙往下滑落一些也不知道,秦观身后帮她拉上,陈默也只是偏头望望,然后依旧别过头去,侧面看过去,确实平静无波。
他便有些放肆地直接将手探入裙底,陈默望过来伸脚踢他,但白玉似的小脚被他一把抓住,她也裹了脚的,但不算弯曲的厉害,她娘的脚就小,她恰好也是如此,走起路来裙摆翩跹,即使步伐端庄也难藏一股风流体态。
“大白天你不去帐房,要做什么?”她微微皱眉,可见并不十分高兴。因为她原本是有要事跟他谈的。
秦观再难忍耐,“你说呢?”多月未亲近,君子风度当然无存,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君子,边说着边勾起她的一条腿压了下来。
第98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九十九)()
然后手探上她的内里,翻开中单内衬,底下便是一览无余,再把往一把捏住她丰润的臀,陈默挣扎不开,两颊泛红,不知道是气成这样,还是羞涩了,两腿直蹬,秦观是北方男子,身材高大,重重压下以后她的力气就不怎么使得出来,左右挣扎不开,她努力地瞪着他,“放开我,你这样像什么话?”
“啧——”秦观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挂在上面的玉佩掉在地上他也不心疼,敞开的衣衫罩下来的同时,他一把搂紧她贴近自己,勾起她的腿有些强硬的分开,一边偏头咬住她细白的耳朵,啃舐粘腻的声音让陈默的脸一下绯红,“你就只会这样而已。”
怎样,秦观不可置否,埋头细细浅吻,似乎在品尝上等美味,十足的耐心,陈默拿手去推他,眼角稍红,“走开——”
他反手抓住,“你凭什么让我走开?”一边说着无视她的慌张,低下头含着她的嘴,抵上温润的唇,他试图深吻下去,但陈默紧咬着牙关,让他不得而入。
秦观撑起身来冷眼看她,一双眼睛微红,嘴唇湿润的陈默也是一脸冷漠,他突然笑笑,眼神一下变得凶狠,拿手捏住她的下巴咬住唇角,稍微用力,陈默吃痛松开一些,他就趁机窜进来狠狠勾住她的舌,用力地吮吸,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陈默左右晃动,想要避开他,秦观伸手把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记吻,一边将衬裙推上去,勾着她光裸的大腿将自己抵在她的腿间,“放开我。”这样的情势下,她依旧拒绝,声音有点颤抖,眼底潮湿一片。他撑起抓紧身下的人,冷哼一声,重重地抵住,捏紧两瓣丰润的臀肉,“看清楚我是谁。”一字一句地说,然后把自己一点点推进。她虽然纤细瘦弱,这里倒是有肉,而且滑溜叫人爱不释手,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逐渐蒙上雾气,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爱,秦观低下头舔了舔她的眼睛,尝到微咸的泪水,最后一次顶到底。
久未情事,即使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但陈默还是渐渐湿了眼,她一贯忍耐,可是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多半是他在强迫,她宁愿一个人过,也不想与他亲热,秦观想要吻她,被她别开头避过了。
秦观耐性渐失,埋首在她颈边喘息一阵,然后定睛看着她,捧着她的臀缓慢动作然后逐渐加快,暗哑的声音唤她,“阿默,看着我。”
黑漆的眼转过来,莹满水气的眸子,淌着琉璃般的色彩,有一丝忍耐和暗藏的浅浅的情欲,“真漂亮。”他重重地喘息,没有看到隐藏在那双他认为漂亮的眼睛后面,浓浓的哀伤。
第99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一百)()
李氏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瞧见两个衣衫不整的两个人,不,应该说窗下躺椅那里,秦观穿戴还完整齐,面上还算冷着,只有陈默面颊绯红,裙摆都褪到了膝下,脚掌还被秦观捏在手里,鬓发上的玉簪子都歪了。
“相公,我找你好半天了,原来你在少夫人这里,是。。。商量帐房的事吗?”李氏脸上的错愕只停留了一瞬,一面不动声色,一面狠狠剜了陈默一眼。
秦观不着意地收回手,“你找我什么,不是说你娘家来人了,你要出城去送他们回乡吗?”
李氏推门入内,拉着他的手,不加掩饰地说,“相公,好歹我是你的二房夫人,知道的人呢明白你对我的好,不知道还以为我在秦家地位低下,我已经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爹娘此番前来,你都不去看看他们,不怕叫别人笑话?”
陈默收回脚,将裙摆拉下,穿上绣鞋转进里间,李氏拉住想要进去看看究竟的秦观,“相公,我爹娘还在城外的客栈等你呢。”
“这样,那走吧。”他起来系好腰带往里面说了声,“阿默,我和李妹先出去一下,你在家等等我。”
她刚刚换好里面的贴身衣物,“没有关系,你和李妹先走。我不便等你,二哥肯定都等得着急了,你既然忙着这头,那就下次吧。”
李氏进门前,秦观曾有些讨好地跟她说,想要就李家小姐的事,跟她二哥好好谈一下,让她帮忙约陈子修出来。她问过是什么重要的事,秦观没有明说,而是有几分严肃地告诉她,这件事关系到陈子修日后前程,更因为是一个秘密,不便此刻说给她听。
但是李氏出现说了几句话,他好象就忘记自己先前说了什么,陈默穿上外衫,摇了摇头,然后撩开帘子走出去,可是一眼看到立在窗边的秦观,“你怎么没有走?”她脸上的绯红已经淡了下去,依旧苍白。
“我让她自己去了。”他也已经平静下来,一双眼盯着她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刚才动作太大,所以是真的担心。也许别人不会想到,总是在床榻上言辞略显下流的那个人会是他,一贯温和的人,在那件事上面却一反常态尤为热情。
他这样直接地问,陈默低垂着脸,“没什么事。”她在别的事情上总是理直气壮,只有问她这个的时候,会毫不意外的露出羞涩,秦观私心的想,他就是喜欢看这样的她吧。
秦观没有看得太久,好东西要留着慢慢品尝,“有比去见二哥更重要的事,我带你亲自上一趟李家。”
她抬起头来,有点点迷惑,但开口道,“好啊。”
第100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一百零一)()
说起李家,和李氏还有些远房关系,只是多年已经不来往,陈默问起原因为何,秦观虽不曾支吾,但没有说明为何,陈默稍微知道点什么。大约是当年李家一度落魄,跟现在的陈家一般,遭到朝廷的挤兑,到后来更差点累及九族,听闻李家有一门亲表叔父母便远离京城,李家千金曾经到福建一带避难,那位表叔却紧闭家门不见,想来就是这一位了。
秦观当然不好明说。
因为是他亲自上门了,李员外才肯出来见客,秦观将一盒珍珠奉上,拉着李员外在花厅寒暄,“上次员外送帖子来,我却正好在外,所以今天特地来府上,若有打扰还请见谅。”
陈默在旁边看看挂在墙上的书画,多半雅致,一如那位李小姐的风姿,秦观趁说话的间隙给她使了个眼色,旁边的老管家先一步出门,陈默没有多想,尽量不引起注意,跟了上去,笑着问话,“老管家好,请问你家小姐人在何处?”
“秦少夫人跟我来就是。”老人眼神不好,没有认出这是上次在院子那里偷看的人之一。进门的时候秦观已经说了老管家会带她去后院,只不过她想不到连别人家的老仆人,他也能打好关系。
李家的宅子不大,后院有一个阁楼,老管家说那是小姐的闺房,他不便再过去,陈默独自走到阁楼下,果然见到李小姐坐在窗前,她刚想打声招呼,当日看到的那位丞相幼子赫然在里面,李小姐别过头与他微笑。
一个男子出现在未婚小姐的闺房里面,陈默敛下笑容,转身找到老管家问是怎么一回事,“丞相的三公子怎么会在你家小姐房中?”
“秦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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