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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妻负心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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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心中一凛,面色却是如水般平静。“啊!”只听一声惨叫,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她皱眉,问道:“是谁的声音?”
春喜茫然摇头,她们绕过院墙,循着声音而去,见到一个上了锁的院门。她纵身一跃,轻巧地进了院子。
那是一个简陋到极点的院子,地处偏僻,园中林木深深,小道狭窄弯曲,路面高低不平。茂密的树枝横竖交叉,像是一张紧密的大网,遮挡了她们头顶的阳光。
景云缓步前行,那嘶哑的叫声越发的清晰入耳,令她走在密林间,有股阴森之感。
“主子,严府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叫得这么恐怖!”春喜紧跟在她的后头,扯着她的衣角说道。
走过密林,来到几间破日的房子跟前,房门紧闭,但没上锁,她轻轻一推,只听门发出‘吱’的一声便开了。
屋子一间套着一间,发黄的墙皮大块的脱落,落了一地的斑驳。
屋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穿过三道门,越往里边越是黑暗。屋里所有的窗户都被人钉死,一点缝隙都不留。
走进最后一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她直觉地皱眉,顿住脚步,屋里漆黑难辨。
春喜掩住鼻,忙拉了她一下,轻声道“主子,我们出去吧。”
景云没做声,视线渐渐清晰了少许。周围的墙上似乎桂着许多的凶器,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她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便是府中的刑房!难怪那天,那几个丫头一听说要被送到刑房,脸色惨变。
自从她进屋之后,那叫声便停止了。
她拿起一旁的火石,点亮墙上的火把,便看到了窝在前方地上的一个人。
第41章 刑房救人 (1)()
或许,那已经不能叫做是人,而是一团模糊的血肉。那人周围的地上,新日血迹,褐色斑斑。
“啊!”春喜惊叫一声,颤着声音道。
“主,主子,他,他是谁啊?是死人还是活人?”春喜往前挪动了一点继续的叫着。
景云镇定地拍拍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问道:“你是何人?”
地上的人费力抬头,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只那一双透着不甘的绝望的眼睛,透过发丝的缝隙望了过来。仿佛被掌破了喉咙般的嘶哑的声音,极度虚弱道:“小姐,不认得小的了?”
这声音,似乎有几分熟悉。景云心间一震,不敢相信地试探问道:“阿常。”
那人干裂的嘴角挂着深褐色早已凝固的血丝,惨笑一声,让人寒毛直竖,“难为小姐还……还记得小的。”
景云立刻上前,伸手拨开他面前的头发,手微微一颤,那张曾经泛着阳刚气的面容,此刻早已瘦的不成人样,面色蜡黄,发如枯草,双目绊浊,了无生气。但仍然能分辨出来,确实是家里的老家丁阿常!
景云皱眉,问道:“你怎会在这里?还弄成这般模样?”他不是在碧水城呆的好好的吗?
阿常无力的垂着手,眼神绝望,无力道,“因为阿里……好久没有回去了,我便来看看。谁知,被姑爷他们的人看到……挑了我的手脚筋,让我在这里……思过。”
景云震住,竟是因为他来看她受伤一事,诗礼便将自己的家里的人这般惩罚!诗礼有那么看重她么?还是诗礼本人天性残暴,不容许有别的人接近她?
其说是思过,不如说是等死。他身上血肉渍烂,手脚不能动弹,而他身边远远放着一个碗,那碗的周国撒的全是饭菜,已经散发出霉臭味,想必是他手不能动,用嘴去够着吃,才洒了出来。
她蹲下身子,检查他的经脉,发现并未全部被挑断,只要不过太长的时间,还有修复的希望。
诗礼的惩罚果然是够残酷,像阿常这样的人,光是身体上的痛苦应该不足以令他崩溃,反而是这种为他保留一丝希望,让他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休验绝望来临的滋味,那才是最折磨人心的方法。
景云转头吩咐道:“春喜,去叫人请最好的大夫来。再让人抬阿常回到一间合适的住处。”
“哦。”春喜应下便出去了。
阿常身子一颤,十分震惊地望着她,此时他的眼中,她就像是救世的仙子,超脱凡世的美更是令人炫目。
他无神的双眼渐渐燃起一丝光亮,明灭不定,似是不相信她会救他,或者他是不信她救得了他。
一直以来,只要是因受罚而进了这间刑房,从来没有人可以侥幸活着出去。他也没有奢望过公子会对他例外。
那一霎那,他眼中闪过无数的情绪,有濒临绝望边缘看到一丝希望的期盼,也有害怕希望过后是更深的绝望。
他其实不怕死,但他害怕这样的死亡方式,太过漫长的煎熬。
他颤抖着声音,说:“小姐,姑爷……是不会同意的。”
景云安慰地笑道:“你放心,既然是因我而起,我自然不会置你不顾。”
看守这园子的下人很快便来了,一进屋就对景云恭敬道:“小的看守不利,竟让少奶奶进了这等不祥之地。小的等人实在该死!还请少奶奶速速离开。”
景云没立即开口,只凝目扫过他们一眼,那目光犀利无比,过了半晌,才道:“你们送阿常回他到指定住处,等二公子回府,我自会跟他交代,不会累及你们。”
那几人相互对望一眼,齐齐拜下道:“少奶奶恕罪!公子有命,进了这里的人,除非有二公子的亲口赦令,否则,擅自放人者,与这里的犯人同罪。”
“大胆!”春喜大声喝斥,“你们也不看看我家主子是谁!与犯人同罪?给你们一百个胆子,看你们敢不敢动我家主子一根汗毛?你们知不知道?春喜之所以被罪得这么重,就是因为他没保护好我家主子。你们竟敢公然违抗主子的命令,你们长了几颗脑袋?”
下人们一听,面上掠过一抹慌色,头低低地垂下,不敢做声,也不敢同意放人。
阿常是什么人,那是碧水城的人,只因为保护说出了少奶奶,便被这般惩罚,可见夫人在公子心里的重要性!
景云双目凌厉,沉下面容后威严十足,语声低沉,颠具气势道,“我说过,公子怪罪,自有本夫人担当!”说罢见那几个人似还再犹豫不决。
景云便冷冷道:“怎么?你们是在等本夫人亲自动手吗?
“少奶奶息怒!属下不敢!”那几人连忙拜了几拜,速速将不能动弹的阿常抬了出去。
这晚,诗礼回府时间较前此天早了许多。
她用过晚饭,坐在园子里乘凉。
诗礼更衣后,坐到她对面,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在等她说点什么,可景云就是不开口,像没事儿人似的,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自顾自地看着。
诗礼眼光一扫那折扇,温和的眸子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问道,“景云,你这匕首很特别,哪里来的?”
景云这才发现自己拿的竟然是诗文给她的那把精致的匕首,她轻轻转了几下,淡淡道,“别人给的。”
诗礼望着那刀背上雕刻得胡栩如生的纹,眸光几转,胸口竟一阵发涩。他垂了眼帘,听似平静地“哦”了一声。
景云收了肩子,放进袖中,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诗礼,我想跟你要一个人。”
诗礼温和问道:“可是阿常?”
“是。”她就知道,她让人放了阿常,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诗礼连犹豫都没有,便应了声:“好。”
景云一愣,没料到他竟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诗礼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温柔一笑道,“你嫁给我一年有余,难得今日肯开口跟我要点什么,我,为你破一回例又如何?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整个严府,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会答应。”
他忽然身子往前倾,伸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他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竟有荡漾人心的柔情,又道:“只是……景云,你何时……才会那样关心我?”
景云神色一僵,不自然地别开脸,“公子说笑了。”
“就当我是说笑吧。”诗礼松开她的手,一向温柔的笑意融合了几分苦涩。他这样一个商业才子,他可以在任何的对手面前而面不改色毫不在意,可是谁能想到,他会在每晚对着枕边人,苦苦猜测着那个安静地任他抱在怀里,心却跟他隔了天涯海角那么远距离的女子,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那一晚的月光格外的明亮,透窗照在云阁的地面上。她依然面朝着里边侧躺着,诗礼在她身后楼着她的腰,听着她浅浅而均匀的呼吸,清楚的知道她没睡着。
他的目光越过她,望着她手边的精致而如同一把玩具的匕首,胸腔内似有什么在急剧奔腾着,任他怎么也压制不住。
他重重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突然支起身子,一把将她扳了过来。
景云还来不及细想,已被他猛地吻住了唇,她不禁心中一惊。
这一刻的诗礼让她觉得那样陌生,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狂躁,一改平日的温和,他的吻,狂热之中夹带着怒气,仿佛在跟谁赌气一般,像个任性的孩子。
他急切地一把撕裂了她的衣裳,翻身压了下来,景云一下慌了神,直觉地用力推他。
诗礼抬头,那温和的眸子此刻异常灼热,英俊的面庞充斥着浓烈的渴望,她非常请楚那走在向她传递着怎样的一种信息。
“公子……”
“景云。”诗礼打断道:“我不是圣人。”
景云身躯一震,愣愣地望着他。他是那样温和的人,发作起来,实在出乎意料。
诗礼拿过那枕头,握在手中仿佛要捏碎般的力道,心中有一团郁郁之气在迅速扩张,“这些天,你就是抱着它入睡吗?你可曾有半分顾及到我的感受?就算你,不爱我,可我到底是你的夫君!你可有想过,我,也有尊严、有真心!”
他眼中深沉的渴望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伤痛表情。
她微微捻开,对着这样陌生的诗礼,她忽觉喉咙发紧,那些可以用来婉拒或是瓣解的话,她一句也说不出。
她偏侧过头,喘匀了呼吸,声音幽宁而静远,淡漠疏离道:“公子的真心,还是留给该留的人吧。我受不起!”
诗礼眼光一暗,用手圆住她的头,迫她与他对视,“是受不起,还是不想要?”
避无可避,她便直视他,坦然道:“既受不起,也不想要。”
诗礼指尖发冷,她连一句安慰他的谎言也不肯说。“我就那么的令你讨厌吗?”
景云平静道:“不是讨厌你,而是你我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你心里比我更清楚。我无意践踏公子的尊严,而我们,也不适合谈论真心。至于我这副残躯,公子若是真想要,又不嫌弃,那就拿去罢。对我而言,这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她推拒的手慢慢滑下,缓缓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迎接她的狂风暴雨。
夜,静谧极了,她面上镇定无波,心中却早已慌乱无措。
等了许久,预料中的风暴没有到来,她身上的男子一点动静也无,既没有粗暴地撕裂她的衣裳,也没有对她怒容相向。
她强压住心中的不安,依然紧闭着双眼。
诗礼就那样定定地望着她,先前狂热的气息渐渐被伤感所取代,听了她过分清醒而平静的话语,面对她一副壮士断腕般的表情,他忽然想笑,也真的笑了,眼中却是悲哀一片。
怎样的开始,便决定了怎么样的结局。
他一个翻身坐起,随手抓了件衣裳,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砰!”
那关门的震响直直地震到她心底里去,她睁开眼,眼角干涩无比。
随后的几天,诗礼没再踏进云阁,她的日子还是照日的过。
春喜远远站着,看着景云几次欲言又止。
景云头也不抬,淡淡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察言观色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春喜这才同道:“主子,您和姑爷到底怎么了?那天晚上,你们吵架了?”
景云随口道:“没什么大事过几日就好了。阿常的身体恢复得怎样了?”
春喜道:“挺好的,已经能自理了。”
景云点头,“那就好。”
一个下人进来禀报:“夫人,阿常求见。”
景云道:“让他进来。”阿常进了屋,在她面前跷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一点都不含糊。
景云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才叫了阿常起身。
阿常并未起来,而是抬起头,挺直了背脊,专属于男子阳刚之气的面庞流溢出感激之色,他不善言辞,没有大篇感激的言语,但他的眼神坚定而诚恳,将他所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喜悦都表达了出来。
他双手一抱拳,语声沉稳道:“主子对阿常恩同再造!从今日起,阿常的命是主子的,只要主子一句话,刀山火海,阿常万死不辞!”
只有挣扎在如地狱边缘般的黑暗之人,亲身体验了那种绝望的噬心之痛,才会知道光明的珍贵!
景云注意到他称呼她为主子,而不是夫人,这代表了他对于今后的立场选择。
她不急着叫他起身,反倒绕着他踱了一圈,再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她犀利的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道:“阿常,你要想好。我救你出来,并不是想要你给我什么回报,我只走念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就那么死了可惜。你不一定非得跟着我,你可以像从前一样,我是夫人,你是碧水城诸葛府上的武师,这样,我时你没什么要求。但若是你真的愿意认我当你的主子,我会要求你绝对的忠诚,不能有半点的隐瞒和欺骗,否则,我的手段不见得会比公子好多少。你……可要想仔细了。”
阿常微微一怔,他眼里的夫人是娴静而淡然的,从没见过她这样威严气势的一面。他没有立即答话,而是垂着眼仔细的考虑。
景云站在那里不动,定定地关注着他面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如果他立刻答应并发誓效忠于她,她反而会觉得他轻率,从而怀疑这样的忠诚是否可信。
过了片刻,抬眸望着她,眼中已然有了坚定的答案,郑重道:“我想好了,我愿意跟随主子。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忠诚,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保证。”
景云点头。
项影又道,“只有一点,我要请主子谅解。”
“你说。”
“有关于诸葛府上的一切,以及在此之前所发生过的事,请您不要追问,我不能跟您说。”
景云轻轻挑眉,问道:“哦?为什么?”
阿常道:“因为今日之前,我忠于的是诸葛府。我不能因为现在忠于您,就违背我从前许下的承诺。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景云嘴角漫出一甜笑意,却问道“你不觉得矛盾吗?”
阿常摇头道,“我觉得不矛盾。”
景云道:“你以前效忠诸葛府上,现在是诸葛府的小姐?”阿常道:“不。效忠府上和小姐其实本没有区别。”
第42章 刑房救人 (2)()
景云眸光一顿,想了想,才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继续效忠诸葛府上,而选择我。你既是府上身边最得力的下属,你应当知道,我除了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虚无身份,其它什么都没有,我可能一辈子都给不了你光明的前程。你跟着我,也许永远都只会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侍从。”
阿常毫不回避她的目光,坦然答道:“我选择您,恰恰是因为您什么都没有。诸葛府上能人多得是,不缺我一个。”
景云一震,她的眼光在他脸上来回的巡视。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因为她需要一个全心全意效忠她的人,所以,他选择了她。
“起来吧。”景云伸手扶他,收敛了方才的气势,展露一个诚挚无比的笑容,“从现在起,你将会成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阿常,谢谢你!”阿常身躯一震,她的笑容像是暗夜中的灯火,瞬间点亮了一个世界。
景云笑道,“去休息吧,等过几天养好了伤,帮我办件事。”有些事情,她需要弄清楚了!
阿常拱手低头,“是,主子。”
七月盛夏,天气愈发的炎热,整个城都笼罩在一片焦阳之中。
春喜和她对视着,也看着她那奇怪的眼神。
“有什么不妥吗?”春喜被看傻了,继而疑惑的问着。
“你找大少爷,你跑二少爷这里干什么来了。我站在二少爷的门口,怎么会知道大少爷的事情。”丫环说完,装过身子去,不再理她。
春喜感觉实在无趣,只得怏怏的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任何的风吹草动几乎都可以听见。幸亏今天是严府里大喜的日子,也只不过是零星的点缀着几个灯笼,使人感觉到夜的温暖。
这严府和诸葛府上就是不同。也许是风俗的缘故。
诸葛府上大喜日子,必彻夜亮所有的灯笼不可,这也许是诸葛老太太的习惯,她一直喜欢喜庆的东西。
可是这严府上只有几个灯笼在微风中摇曳,加上严府周围到处是树,夜晚给人的感觉倒是阴森可怕。
不知道她们家小姐是否喜欢这里,但是给春喜的感觉就是不如诸葛府上明朗。
在礼苑通往文苑的廊内,春喜故意的加快了步子。
虽说严府很气派,但是面积也大,家丁是不少,可是这夜晚里值班的人硬是不多,春喜转了这一圈,除了礼苑门口的那几个丫环,她还没有见到其他巡夜的人。也许今天大喜之日,大家都喝晕了,或者是严夫人特意的放他们一天假。
总之,给春喜的感觉就是人烟稀少。
春喜快速的走到了文苑,直到迈进了文苑的门槛,春喜的心才稍微的放下来。虽然这里连灯笼也没有点,但是她的小姐在里面躺着,想到这里,春喜的心里安慰了许多。
春喜没有出声,悄悄的走进了卧室。
刚才半夜的折腾,其实她也困了。她也想和衣躺在床上。以前的时候都是和小姐同床而眠的,如今姑爷不在,春喜觉着她不能让小姐孤单,自己只能陪着小姐了。
春喜没有去整理衣服,只是习惯性的去整理一下被褥,她的小姐有半夜蹬被子的习惯。虽然已是暖春的光景,但是春天的夜晚也是颇有些冷意的。尤其是看上去有点寒意的冷府。
春喜只是习惯性的去推了一下被子,她的动作非常的轻柔,她怕惊扰了她们家的小姐。不论怎么说,她们家小姐已经好久没有合眼了,再加上这档子事。也难为小姐了。
春喜想到这里,动作异常的轻柔。她推了一把被子,可是奇怪的很,她从床的这一边竟然推到了那一边。床是空的,那么小姐呢?
小姐不在床上,小姐去了哪里?
只是这一个动作,春喜的睡衣全无,一下子醒了,她此时也不再害怕了,不再害怕黑夜和孤单了。
她又摸了一下整张床,小姐确实不在,怪不得自己走的时候,在外面点亮了一支微弱的蜡烛,现在被吹灭了,原来是小姐怕被发现,故意吹灭的。
春喜想到这里,迅速的窜出屋外。她出了文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路,也没有发现小姐。
春喜很长时间没有发现小姐,不是春喜笨,是景云没有和她走相同的方向。春喜出了院子朝礼苑来的,她两次都是,她估计小姐也可能会朝着这个方向来,去找二公子问个究竟。
但是没有,景云并没有这么想,关于二公子,自有二公子的道理,她并不想去问今天他做新郎官的事情。她觉着有些事情并不需要问,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于是她出了自己的文苑往左拐,朝后院走来了。
这个严府很大。前院的人几乎晚上都很少,何况是后院,况且今天是严府大喜的日子。严夫人早就说过,严公子大喜之日,大家可以自由三天。
这些早就被禁够了的人,婚礼一结束,就各忙各的,可以随意的玩,有的这时候还根本没有回府。所以,即使是大喜之日,严府也显得冷冷清清。
本来就很少有人涉及的后院就更不用说了。
景云出了文苑朝后院本来,一路上几乎没有人看到,景云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她只是这么走,她为什么今晚出来?
是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春喜出去的时候,喊了她两声,是她故意眯着眼睛装睡着呢。
春喜一出门看她拐弯的方向,她就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便朝左拐来,她一直在想着诗文公子,她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今晚想找个人问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要是想说,诗礼当时就会说出来,不会等到自己去问,必有苦衷,但是就是说不出来的。
后院除了寂静似乎还有一些冷落。景云此时过来是怀念她的诗文,当时他们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可是此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到了后院,景云故意放慢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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