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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妻负心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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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条紫纱斜斜系在胯上,半边粉白修长的美腿展现在众人的眼前,轻轻一抬,便看得人血脉喷张,恨不能变成她们身上的紫纱才好。

    而遮羞着重要部位的紫纱位置,绣有一朵黑色的罂粟,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仿佛有一种天然的魔力,引人一探究竟。

    她们面上的妆容娇娆瑰丽,带着一种异域风情,眼光流转魅惑勾人,配合着那撩人的舞姿,致命的引诱,是个男人都移不开眼。

    人有七情六欲,自然的反应谁也无法抗拒。殿内的男人们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呆滞,就连诗文也眯起了凤眸,目光透出几分迷离的醉意,眼底燃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欲火。

    景云远远站在门口,与大殿内的灯火通明相比,她所在的位置可以说是黑暗之处,不引人注意。

    她面色微微一变,见一名舞姬大胆的上前,在诗文的桌案前半跪下身子,低头再仰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甩开,挺起胸脯,一手拈上胸前的金丝带,欲解不解,看得人心底难耐。

    诗文眸色一沉,拿起一只筷子点住舞姬的下巴,勾起一边唇角,似笑非笑道:“跳得不错。”

    舞姬得到这俊美如天神般的男子的赞美,心中自是大喜,更是要使出浑身解数,趁机飞上枝头。

    她媚眼一勾,低头就含住那只筷子的一头,舌尖慢慢舔弄着伸出来,眼神痴媚,姿态极尽挑逗之意。看得一旁的男人们忍不住吞咽口水。

    诗文薄唇嘴角的笑意深了几许,他轻挑眉梢,眯起的凤眸邪肆深沉,划过一丝凌厉,他身子略微前倾,“难道没人告诉你,这种动作,很危险。”最后一个字落音,他手中的筷子陡然往前一送,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刺穿了喉咙。没叫出一声便砰然倒在地上,娇娆的面容因恐惧而变得狰狞。

    沉浸在撩人的舞姿的众人被这突然的惊变震得猛然回神,看着大公子深沉的面容,手心冒出了冷汗。

    那位献上舞姬的使臣更是吓得不轻,这集名舞姬,是他们的王特地请人精心调教出来的,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们的迷惑,而这位大公子刚才明明因那舞蹈也产生一丝渴望,怎么转眼间就变了脸?

    其它集名舞姬柔软的身躯立刻僵硬,再也不能扭动半分,她们看着上一刻还好好跳着舞的同伴突然就这么死了,惊恐的望着上位那面无表情的男子,她们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发抖。

    “大公子息怒!”管家首先反应过来,忙道歉,众人随之。

    诗文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掀了眼皮,沉声道:“跳的是很好,但本公子不喜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舞姬,也胆敢在本公子面前玩花样!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他犀利的目光扫过那三名使臣,看得他们身子一抖,低下头去。

    小祥子忙叫了人来,把那名舞姬拖走。

    进献舞姬的使臣叩头道:“微臣未能调教好她们,使得她们触怒严公子,微臣有罪,请恕罪!”

    其它两名使臣也吓出一身冷汗,暗自庆幸他们的人还没拿上来。严公子不爱美色,果然是真的。

    诗文端起面前的杯子,淡淡道;“都起来吧。其它六个,你们看着谁喜欢,就挑了带回去。”

    几位臣们面面相觑,哪里敢说喜欢,只齐声道:“等不敢。”

    诗文挑眉道:“既然都不喜欢,那就打发了去窑子。这么美的舞姿,埋在深宫里可惜了,应该让更多人看到。”

    舞姬们闻言脸色灰白,瘫软在地。

    凡献后下令发到女肆的女子,是不允许被赎身的,只能一辈子呆在那个地方。

第71章 定格的爱() 
一顿庆功宴就这么结束了,诗文起身,在众人高声赞扬中率先离席。走出大殿看到远远立着的景云,微微一愣,凤眸中掠过一丝光亮,立刻又熄了下去,垂下眼帘,面色淡漠的从她身边走过。

    景云闻到他身上飘过来一股酒气,眉头一皱,他从来不饮酒的,今日竟然喝了酒!

    “诗文。”她扭头就追上去。诗文脚步不自觉的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

    景云就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书房。看着他走到案前坐下,她就站在旁边。

    诗文忍住不看她,不跟她说话。

    一想到她心里还有另一个人,想到那个人的位置也许更甚过他,便如今尖锥刺心,痛不看忍。

    按耐住心中潮涌的复杂情绪,翻开一本帐章,看了半晌,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头有些沉,从七岁以后,他视酒如仇,这是第一次想喝酒。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一个舞姬竟也能撩拨起他的渴望。

    景云看着他眸光变了几变,太阳穴的位置青筋直跳,她走过去,伸手拿过他手中的奏章放回到桌上,“累了就休息吧。明天再看。”

    诗文仍然没抬头看她一眼,他径直起身自顾自进了里屋。

    景云命人打来水,然后遣退他们。将诗文按坐在床边,拧了毛巾就要帮他擦脸,诗文一怔,斜眸睨着她。

    景云轻笑道:“怎么?不习惯我伺候你?还是你喜欢那些丫环伺候?”

    她仿若无事般的笑容,似是回到了过去那些幸福美好的日子。诗文心头一动,袖中的手握得很紧。景云拢住他的银发,用毛巾擦拭着他隐现疲倦的脸庞,动作十分温柔。

    诗文不动,就任她摆弄。

    心中渐渐升起的温柔和甜蜜夹杂着苦涩和窒痛,挣扎着,仿佛找不到出路的方向。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在她面前,他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信,变得什么都不是。

    以前是诗礼,如今又是诸葛景雷。她对诗礼没有爱,可她对诸葛景雷却是实实在在的爱过。

    他和诗礼都利用过她,伤害过她,只有诸葛景雷的爱是完美无缺,似是永远也无法超越。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上只有他才是最爱她的人,可是如今,多了一个诸葛景雷,一个同样深爱她、不曾真正伤害过她,又为她付出性命的男人!

    诸葛景雷年轻的生命,于她,就好比黑夜里绽放的烟花,停留在最绚烂的时刻,永远定格。他不知道该怎样超越那个男人,他怕他终其一生也比不过诸葛景雷。

    景云帮他擦完脸,蹲下身子,为他脱鞋。诗文一把拽起她:“你做什么?”

    景云微微笑道:“伺候你洗脚啊。”

    诗文眼中划过异色,“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景云抬头,笑道:“为什么不是?伺候夫君洗脚不是这个世界里的女人该做的么?我又不常做,就这一次,以后你想让我帮你洗,我也不会答应。”说着又要蹲下身子,但腰还没弯下去,就被他倏地拎起来一把扔在了床上。

    铺了锦被的大床虽不是特别坚硬,但她仍是一阵晕眩,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倾压过来。

    手臂撑在她颈侧两旁,上身微抬,他紧盯住她的眼睛,眸光复杂,似是在沉痛和思念中挣扎不休。

    “你还记得我是你夫君就好。”他记得找到碧水城的时候,那些人称她为夫人,诗礼的夫人,似是与他们很熟稔的样子。一想起来,心头便像是扎了一根刺。

    景云抬手去摸他的脸,那么俊美绝伦的一张面庞,让身为女子的她都自惭形秽。她说:“我当然记得。你是我的夫君,这辈子的良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永远都是……”

    “那……诸葛景雷呢?我是你的夫君,他又是你什么人?”他眯着眼睛问她,语声凉凉。

    景云眸光一变,眼中痛色划过。诸葛景雷,每每想到那个名字,她都不由自主的心痛。她垂下眼帘,微微侧过头去。

    诗文眼光一沉,伸手扳过她的脸,不让她躲开,“为何不说?你还是不敢看我?!”

    她张了张口,叹气道:“诗文,我们……不提他好吗?”

    “为何不提?因为他让你心痛了?”他犀利的眼光直迫向她眼底,让她所有的一切无所遁形。

    景云艰难开口:“他已经不在了……”

    “谁说他不在?”诗文用手指了指她的心口,目光沉痛,声音悲凉:“他在你这里。”那才是他最在乎的。

    “诗文……”景云无力的唤着他。她知道他的眼睛里揉不进沙子,也知道他倾尽一切,想要的是一份完整的爱情,可是事已至此,她能怎么办?

    挣脱他的手,她侧过头,看着窗外的竹影摇曳,透过窗子,在床前被乌金雕花钩子拢住的黄色床幔上印下几道阴影,时深时浅,却总也在那儿。

    诗文忽然软了手臂,趴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瘦削的肩头。他也不想逼她,可是他真的害怕。

    他将脸埋在她颈窝,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散开,若有若无的缭绕着他的鼻尖。他身子微微一僵,那刚才被挑起又被压制的渴望顿时被释放,体内的酒精更在此刻推波助澜。

    他眸光一暗,幽深如潭。抬头看她。

    景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回眸,便望见了他眼中遽然涌现的强烈渴望,以及他浑身散发而出的让人心跳加速的渴望气息。

    她忽然有些害怕。不知道如今这身子骨还能不能承受得了那般激烈的动作。

    诗文见她蹙眉,目中隐有惧意,他心底一沉,不自觉的就想,她如今竟连和他在一起也会有所顾忌了?想到此,心中百味齐集,说不出究竟是痛还是怒?

    景云没注意他此刻的表情,只觉得被他这样压得久了,有些喘不过气。

    “诗文……”她想叫他起来,但话才出口,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双唇灼热,紧紧相贴,他的吻炽猛而急切,似是想念了很久很久一般。触电般的感觉,她身躯微微一颤,久违的热情瞬间被点燃。

    喘息急促,她心跳加快,如鼓在擂。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正欲回应,他的唇却突然离开。

    她微愣,抬眼见到他眼中来不及收起的迷醉挣扎以及他的努力克制。她微微蹙眉,感受着他胸口的急剧起伏,喷薄在她面庞的他的呼吸滚烫。

    “诗文,你……”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大掌疾挥,狠狠撕裂她的衣裳。他眸色遽暗,呼吸粗重。

    黄幔落下,将二人与外头的空间隔绝,掩住一床春色。

    屋子的四角垂悬的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透过绸缎般柔滑的明黄床幔,在二人的身上照出隐约而朦胧的光线,多了些梦幻之感。

    她望着身上的男子,只见他目中冷意不再,狂请奔溢,炽热的眼神痴然凝望着她。

    “云云。”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唤,嗓音带了情欲的暗哑,语气却是温柔之极,“说……你爱我。”

    他的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不轻不重搓揉着她的敏感处,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嗯……诗文,我……我爱你!”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柔软的唇瓣在她耳边辗转,灼烫的温度令她身躯发颤,她听到他喘息急促,两个人的心都跳得飞快。

    红帐内,二人交缠的肌肤温度遽然攀升至滚烫,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暗昧气息,欲说还休的姿态。

    诗文又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云云,告诉我……你只爱我一个人。”

    景云的热情瞬间退却,身躯僵硬。连带着诗文的身子也僵了一僵。

    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还能保持着这般清醒?就不能意乱情迷骗他一骗?他停下动作,低头伏在她胸前,贪恋的闻着她身上久违的迷人馨香,心头涌起一阵阵酸楚。

    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上一次抱她似乎是在一年前,之后因为诸葛景雷的事分开,后来失踪半年,等再见面时,她心里那专属于他的领地被人侵占,他的世界就那么被摧毁了!

    一股浓烈的哀伤在这黄帐内弥漫开来,取代了先前那股浓稠的暗昧。

    景云心中一紧,手抚上他的脸庞,他却毫无预兆的突然冲进她的身体,霸道的想要占有她的一切,证明身下这个女子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谁也不能夺走。

    撕裂的痛楚陡然袭来,景云胸口一窒,险些昏过去。她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还是觉得透不过气。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手指泛着淡青。

    “诗文……我,我……不行。”她艰难的说着,眉头紧皱,脸色煞白。

    诗文一震,慌忙停下动作,微微托起她的背,一手在她后背心用内力护住她心脉,另一手在她胸口一下一下轻轻的为她顺着气。

    景云这才慢慢缓过来,看到他眼中隐忍的自责,还有那痛苦的挣扎,她抓着他的手。他越是这样粗暴,反复无常,她便越能感受到他心底的绝望。

    她将他拉下来,抱住。这个让她爱着且又心疼的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再绝望?

    “诗文……我爱你,你要相信我。”她在他耳边极尽温柔的诉说。

    诗文头埋在她颈窝,双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身子。他闭上眼睛,在她体内动了动,很小心的试探着她身体的反应。

    疼痛渐渐散去,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涌动,湿润的触感令他再也按耐不住。

    狂野的律动,粗暴的占有,在她身上留下了青紫的印痕。

    “不够,只是爱我……还不够!”他狠狠冲击着她的身体最深处,令人疯狂的快感与那让人窒息的钝痛一起缠绕着在他心尖上翻滚。

    她睁着迷离的双眼,因着身体过度的欢愉,细碎的呜咽声从她喉咙溢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十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双眉皱着,分不清是因心痛到极致还是因身子快乐到极致。只是,颤抖,不住的颤抖,连身带心。

    诗文目光复杂,眼中闪烁的光芒总是晦暗的不如从前那般明亮。他目光死死的盯住她的眼,似是要看穿她眼中的每一个神色,他不断重复着那句:“不够……景云,还不够!你的爱……不完整……告诉我,你只爱我一个人!”

    景云进来的时候,春喜正在摆弄着几件衣服,看见景云进来,匆忙的跑了出去。

    “小姐,你没事吧?”春喜抬起头,看着小姐失魂落魄的样子。

    “无事。”景云淡淡地说着,转身回到屋子里。

    “小姐啊,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刚才去了梅林,我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春喜说着,看着景云。她想逗她的小姐开心,她要把这个秘密和她分享。

    “什么秘密?”虽然景云回答了这句话,但是心猿意马。她的心思完全的不在春喜的这个秘密上,她只有严夫人的最后一句话,诗文已经多年前死于山中。每逢下雨会回来,怪不得她在连绵的山中遇见他,怪不得他打着油纸伞。他不能淋雨,那样会消耗他的阴气,好像那天他把伞都给了她。

    越想越难受,恨不得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看着自己的小姐如此的沮丧,春喜决定不再钓小姐的胃口了,干脆把话直接的说出来。

    “上次我夜扮仙儿进入盈盈阁的时候,吓坏了英茜。她在葫芦街的葫芦箱子里找来了张天师。说也奇怪,张天师竟然会做法,整个严府里布满了符子,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是魂魄进来,定会魂飞魄散。”春喜说道这里,不忘了观看小姐的反应。

    她希望小姐开心一下,或者转移注意力,肯定是刚才在老太太那里又受刺激了,这是春喜的直接的反应,她没有想到老太太已经作古一事。

    本来只是逗逗自家的小姐开心,转移一下注意力,没想到景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春喜。

    “你说的是真的吗?”景云问道,眼中有着无限的自责和愤怒。

    “千真万确,去请张大师的丫环我都知道叫什么,叫做小西,和我有事没事的时候还来一搭呢。”春喜信誓旦旦地说着,为怕小姐不相信自己,故意的说出了很多的例子。

    景云听到这里不再说话,只是强制着忍在眼中的泪水。

    “是不是所有的魂魄来了?都要被收取?”景云忽然摇晃着春喜的胳膊。

    “是啊。”春喜惊慌地说着。她不知道这件秘密,为什么对小姐的触动如此的大,她本来只是哄哄她开心,没想到她如此的感兴趣。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出来?可以救他们?”景云忽然这样的问着春喜。

    春喜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景云。而后抬起手在她的额头上触摸了一会。

    小姐额头的温度有点高,是有些发烧,怪不得说胡话呢。

    “你再去找找小西,我们如何可以找到张大师!”景云疯狂地对着春喜说着。

    春喜看着自己的小姐,感觉晚了,本来只是逗逗她,哄她开心,没想到她如此的投入。

    春喜觉着小姐的状态不对,站着不走。

    “你快去啊,去啊!”景云已经扑了过来,推着春喜往外走。

    春喜无奈,只得顺着小姐的意思,出了文苑。直奔梅林,她只是想去梅林放松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小姐疯了,可是丫环没有疯啊。

    这件事都是自己偷听到的,又不是小西自己说的,况且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呢?

    春喜出了文苑,奔着梅林的方向,慢慢地走着,路上几个丫环都是行色匆匆,很是奇怪,直奔的方向是桂兰堂。老太太住的地方。难道老太太也出事了?

    春喜这样想着,依然朝着梅林走来。

    梅林里落英缤纷,依然是最初的样子,好像这里无人欣赏它的美丽,真是浪费了这大好的风景。

    春喜看到这里,不觉伤感起来。

第72章 花中之灵() 
春喜没有去盈盈阁,只是去了梅林,此时的梅林不见任何的人的影迹。

    景云在春喜走出去以后,没有去榻上躺着,她感觉这个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她走进了大厅,走近了那幅画。

    按照原来的样子走了进去。

    里面一切依旧,只是再无人来过。还是景云上次翻的那些画,此时无人动过。屋子里还是那张画,那张十里坡。可是再也找不到什么了。

    景云在那张书桌旁边坐了下来。也许这里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会有着一种什么。

    桌子上摞满了书,上次景云进去的时候,为了怕露出什么,没有敢动这里的书,此时她什么也不怕了。把桌上放满的书都放到一边去了。

    结果,案桌上一张清晰的画漏了出来。景云忽而站起来,仔细的辨析着那些画。

    翠竹、荒草、水池、小仙居。葫芦庙!景云高兴的喊着。

    他画上的是葫芦庙,两人分明那晚去了那里的,那里还有着住过的痕迹,她记得那晚她先睡了,她记得他陪着她,继而是背着她。直到水边,自此她的梦就醒了,再也没有人见过诗文。

    可是诗文哪里去了?严夫人说的很清楚,多年前死于山中,可是那晚?

    景云想到这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用手轻轻地摸着那张画,那么的真实,那种感觉真实的有过。

    景云怕自己的泪水滴到画上,远远的离开了,站在一边看着画哭泣,她觉着无论如何要再去一次葫芦庙,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个当日两人曾经共憩的地方。

    景云贪婪地看了一下屋子,她不想再过多的停留,这里就是自己的梦,是诗文留给自己的唯一的可以入梦的地方,她不想让别人进入她的梦境,她不愿过多停留,宁愿细水长流。

    景云快速的走了出来,刚才的失魂落魄好像荡然无存。

    她知道下一步要干嘛,回到葫芦庙,去找诗文的踪迹,她不要丢下他一个人,她一定要找到他。

    她忽然又想到了春喜,她觉着那个张大师一定会有办法的,不知道此时春喜找到了她没有啊。

    景云快速的走出正堂厅。院子里刚刚下过雨,到处悠然清新,泥土的芳香沁人心脾,可是此时景云的眼中却毫无春意。

    她走走又停停,走走又停停。她在等着春喜,心中默念着春喜的名字,她希望她带给她好的消息。

    “春喜,春喜,你快点回来啊。愿老天保佑。”她觉着自己的心中此时只有春喜,一切对于她都已经无所谓了。

    老太太过世,作为她的长媳,她知道她应该做什么,但是她实在无能为力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找到诗文的足迹,知道有关诗文的情况。

    其实整个院子里阴气弥漫,加上老太太的过世,更显得寂静,若是在平时,景云住在这种地方会觉着害怕,但是此刻却一点也没有。

    其实前院的哭声可以偶尔传来,夹杂着丝丝的大嚎,几个丫环哭的特别的悲恸。若是在平时,景云感觉自己也会,可是此刻却不能,什么也不能使自己安下心来。

    她唯一等待的只有春喜,她唯一要做的事也只是去找诗文,去葫芦庙。

    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念念叨叨。

    “小姐,我回来了。”春喜在进门的一刹那,就感觉到了景云的不正常,故意进来的时候,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和嗓门的分贝,她希望唤醒小姐的注意。

    “如何了?”景云看见春喜,像是饿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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