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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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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今儿太爷爷还问了为夫一句话。”北堂傲再次开口,“说咱们囡囡大宝也差不多三岁了,咱们夫妻是不是也该找找原因,怎得成亲这都快七年,才就这么两胎——
金蟾啊,你说,咱们是不是也该找个大夫来看看,怎么说,也该趁着三十以前,赶紧再要上一二胎,不然过了三十,再要,就难了!”
柳金蟾吞吞口水,尽管内心还是对北堂傲的任性有所顾忌,但……生孩子?
这真要了第三胎,就以北堂傲这年纪,柳金蟾觉得北堂傲说要和她过一辈子的话,很可能不是开玩笑,而是……
真正开始有步骤地安排给她老柳家开枝散叶了——
当年刚成亲时,北堂傲就这么干的啊!
“这这……朝廷……”柳金蟾要寻个借口,让自己先整理整理思路吧,北堂傲可不是给人思考的人。
这俗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
“朝廷?朝廷什么时候太平过?又什么时候不太平过?”北堂傲开口就打断了柳金蟾才找到的借口,“这做了官,何时能消停?依为夫说,倒是现在最好,无官一身轻,你也无事,为夫也心静,正是咱们夫妻养孩子的时候,再等,不说朝廷如何,但咱们就老了——
为夫可不能想跟为夫姐夫似的,孙女都满地跑了,自己还得想着要为婆家添丁加口。”
“我们柳家人口多!”一群小蟑螂!
“多?他们也不管为夫叫爹,大了也不给咱们夫妻养老送终?多,与咱们何干?”北堂傲当即白了柳金蟾一眼,“亏得你还是乡下长大的,难道没听人说‘田要自耕,儿要自生’的话?”
柳金蟾算是明白了,今儿北堂傲就是明摆着,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横了心地要孩子,而且……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柳金蟾,没有退路!
“说得也是哈!”柳金蟾算是明白了,她越反对,北堂傲就越要做,索性顺顺毛,看看,北堂傲是不是还逆着来。
不想,北堂傲立刻亮了眼:“那……你大爹爹的事儿一完,为夫就让人安排!听说乡下有些土方子,比太医开的药还好使!”
柳金蟾想说“不需要这么快吧”,外面的饺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会子煮好送来了
——天亡她柳金蟾也!
餐后,小猪猪们饭饱瞌睡快,还没漱口呢,就横七竖八睡成了一窝,北堂傲连哄孩子入睡都省了。
这猪妈生猪仔,北堂傲这刚还庆幸宝宝们睡得好呢,转过身,柳金蟾比她生的猪宝们睡得还香,足足闷了北堂傲大半刻,左思右想只能半合着衣裳也凑合着挤在那还没动几下就老朽地“嘎吱”老响的木床上就寝,直让北堂傲心里嘀咕:
这床……也不知先时睡了哪个男人,不然何至于这么叫?
次日也不知几时,乡下也没个钟,大冬夜的,天也没见一丝亮,前院那锣就敲得“咣当——咣当——”的,接着和尚开始唱经,道士也好似在前院敲什么,就感觉整个沉睡的牛村,被突然唤醒了一般,喧闹的人声也由远而近了——
北堂傲倒是个早醒的,听见声儿,也就知道是该起的时候了,一早合了衣裳,趁着厨房还没动起来时,早早地让福叔还把热水烧了,还偷偷把昨儿提前包好的饺子,趁早做好,藏在食盒里端进了屋内,赶在大家起来前用了——
第36章 宅斗的征兆()
余下的,搁在食盒里,也不敢张扬,北堂傲本来还想再把三个孩子银耳粥熬熬,但福叔说厨房有人了,北堂傲本不以为然,不想奉箭从外面和奉书担水回来说:
“以奉箭说,爷还是赶紧别去冲这风口了!”
北堂傲手执鎏金八宝乌木梳不禁回头:“这是怎么个说道?”
奉箭放下水桶,一边给北堂傲打洗脸水,一边道:
“刚我和奉书娶厨房打水,也不知遇到那一房的人来了,见着咱们担了这么一桶水,就质问咱们,谁咱们的权利一大早用这么多的滚水,结果厨房里的人就说咱们屋。
那几个男人立刻就叽叽咕咕地开始说咱们屋一来就样样特殊,别人屋都一早一盆的热水,咱们屋凭什么,就是一捅一捅的担——”
“还说什么,大家都是小爹养的,何苦一回来就装大房生的!考个状元了不得啊,还不一样是罢了官!回来装什么夫人老爷的派头!有本事别拿着家里的钱去挥霍,拿出真金白银的给家里真实惠,让合家花个痛快——”
奉书气不过,抢过奉箭的话头继续道,无奈他还要一股脑地倒出来,却被奉箭喝止,拿手暗指屋内,不住的挤眉弄眼儿:
“奉书!”夫人……在呢!
这大房小房的,北堂傲嫡出倒也没认真在意过,北堂府庶出也是尽量一视同仁,但爹身份不同,在下人们看来也是天壤之别,出门的礼遇,日后婚嫁样样都计较,毕竟……爹爹娘家的势力也是一种势力——
生来就是让人觉得更尊贵些。
不过柳金蟾是庶出,虽然柳家似乎也没严格意义上的嫡出,但庶出毕竟是庶出,大家难免担心夫人醒来听见不开心。
北堂傲素来鲜少听柳金蟾聊家里的纷争,也就是日前来时,柳金蟾再三叮嘱了他几大点,头一条就是不许炫富,不许显贵,更不许在柳家花钱大手大脚……当然,她是说希望,为了大家好,但北堂傲从她那神情来看,大有他不听,她会翻脸的架势——
柳金蟾这人素来从善如流,不爱与人计较,但北堂傲估摸着触及到她原则性问题的话,柳金蟾即便嘴上不说,但心里,估摸也会给你标上一个“敬而远之”,然后在你没觉察的时候,已和你分道扬镳,心不在一处了。
眼下又是连襟之间的矛盾……
北堂傲不清楚状况,但听奉箭和奉书方才的话,也知她们姐妹间暗地里争产已经一触即发了,毕竟……
金蟾她娘的年级大了,表面上地位仅次于太爷的大爹爹又去了……五个同是庶出的姐妹看似在平等,但大爹爹认养的长女,名义上的嫡女,与即将扶正的金蟾她爹——
怎么说,他们这一房人,而今都算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了。
“既这样,咱们也入乡随俗,打今儿起,其他房怎么做,咱们也怎么做,犯不上才刚来,就让人盯得跟眼中钉似的。”
北堂傲微微想罢,便开了口,他素来只听人说乡下苦,但到底乡下苦什么样,他只当时路烂房子破,上个茅厕,未到茅房人已臭晕,不想,这眼下一听用点水都要争——
他这心里不免提了小心,毕竟他来柳家不是惹祸,而是正名分的,何苦招惹是非,讨柳金蟾的嫌?
只是这洗澡都不能了,今日还好,若……今儿晚上金蟾做点什么……明儿可怎么办?
北堂傲觉得愁,但嘴上还得从从容容地淡道:
“这水大家都赶紧先洗洗,余下夫人和姐儿醒来的用水,你们就暂且用本公子素日里烧茶的精铁壶搁在炭火上烧,难不成就那厨房里有火不成!”他北堂傲现在急需一个属于他的厨房!
“粥也搁在屋里熬吧!”
那边福叔一听北堂傲这后一句吩咐,立刻明白北堂傲现在弄明白这眼下到底是个怎么光景呢,赶紧上前附耳在北堂傲耳边道:
“昨儿,厨房单独先给咱们屋煮饺子的事,已经在院子传开了,说咱们屋自己开小灶,‘明明都是一家子一起吃饭,一起做事,凭什么咱们屋往外拿钱用,而今回来了,不说孝敬两文,倒还要吃小灶?
而且,老奴刚也打听了,这柳家人吃饭也有柳家的规矩,说是女人们在堂屋里吃,男人们带着孩子在厨房里吃,妾室站着吃,长工们直接院外蹲着吃。”
北堂傲不禁瞪大了眼,他这辈子连厨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让他去那又脏又小的厨房吃饭?
“不过,爷,眼下没事,因为家里办丧事,需要人手,所以今儿是各房轮流用饭。”福叔一瞅北堂傲眼都圆了,赶紧先暂时给颗定心丸。
北堂傲才要心落下,不料福叔又道:“爷,今儿这发还是不盘的好。”
北堂傲回眸,便见奉箭也不知打哪儿捡来一叠孝服送到眼前:“这是前面送来的,说让爷早点梳理好,一会……一会儿去厨房跟着帮忙!”
帮忙?
北堂傲垂眼:帮倒忙还行!
“谁给的?”公公他老人家?
“说是,大姑老爷!”奉箭微微想了想。
“但说话的是二姑老爷家的大姑爷!”奉书补充。
这乱的,说白了,也就是柳金蟾她二姐家的大女婿呗!
北堂傲不动,他十指不沾阳春水,自己妻主柳金蟾,他都没给下厨烧过一碗粥呢!
现在就要他穿着这破破烂烂的,也不知多少男人穿过的旧孝服去那又脏又臭的厨房给一大家子做饭,他想着都害怕,还不知那些个打昨儿起,就看着他嫉妒得发疯的男人,会怎么给他小鞋穿呢!他可是来时,答应柳金蟾不发少爷脾气的!
“这话奇了,丧礼是说让大姑老爷安排,但这差遣人的事儿,只怕还轮不到那小小的侄女婿来支使他四姑爹吧?”
嫁了人,颇有点宅斗经验的福叔插话道:
“爷,您甭理这茬,论辈分你和大姑老爷是一辈的,论身份,你是状元老爷,他只能是小户人家的爷,这尊卑还有别呢!一个二姑老爷家的小女婿能支使您?
爷,您啊,别动,等着夫人起来,伺候好夫人才是咱们男人的本分!一会儿咱们屋还要去敬茶给祖宗上香呢!”
第37章 嫩草家孩儿()
北堂傲想想也是,索性也不动,只管让弄瓦将他昨儿备下的月牙色锦面棉长袍取来换上,发髻不便束冠,便用银色的珍珠簪固定住,其余首饰一色着银,还专门挑最粗的银饰戴,余下那日做好的麻衣孝帕,也叠着备着,待一会儿出房门加在外面。
无奈北堂傲一切梳洗毕,又偷偷,第一次贼眉鼠眼地用了早膳,可叹外面都锣鼓喧天了,柳金蟾和三只小猪都愣是还在“呼呼”。
北堂傲要起身去推推柳金蟾,告知柳金蟾时候不早了吧,忽然就房门处的门闩就被某个大力小子敲得犹如雷动:
“四姐四姐——娘喊你——”一个男娃娃扯着他那破锣似的嗓门,吼得四人都要醒了。
北堂傲赶紧喊奉箭去给孩子开门,这熊孩子再喊下去,弄不好街坊四邻都当他北堂傲也还在被窝里了呢——
这当年轻夫妻在公婆家,就这起床的被人喊的事儿最让人尴尬。
“来,吃块糖!”
北堂傲不待小娃娃进门又接着喊,赶紧从桌上捡了一颗昨儿从囡囡荷包里搜出来黑黑梅干交到娃娃手里:
“这天不亮的,就起了啊!”
“唔唔唔恩……爹说要早点起!”
小男孩花着脸,将嗓子这一低下来吧,北堂傲才发现,这哪是个男孩嘛,分明是个做男装打扮的女娃娃,可见了是当爹的精贵了,怕养不大,假充男孩养着。
“她是四姐啊?”
北堂傲拿手一面指了指,此刻正用被子捂头,做最后“垂死挣扎”的柳金蟾,一面悄悄拿眼打量眼前的清秀孩子,细里细气,模样不是纳福的人,想来是像她爹——
哪个昨儿就听仆人嘀咕,说是十五那年被挑进柳家做事,后来过了十八还没嫁,就被已年过五十的婆婆看中,收进了房内做了妾室的……薛小季叔——
当然关于这个年轻的小妾,北堂傲昨儿还听说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说是这男的,最初……是公公何幺幺看中,专门为金蟾挑了放在屋里端茶送水,研墨缝补,顺带铺床叠被,说难听了,也就是金蟾她爹随时给金蟾在家备着的通房小侍——
十二个时辰无一不应的贴身伺候……
明明也就是个和囡囡差不多大的女娃娃的,生得也是乖巧伶俐,但北堂傲愣是看得一肚子醋火翻搅,越看孩子生得秀气,眉眼细长,他就越心里不舒服:
十二时辰的围着啊……
他这个死皮赖脸倒贴着的正夫都没这待遇,柳金蟾给他个晚上,都得他自己主动去要。而柳金蟾当书生那会儿,想想都知道,日日读书嘛……金蟾那么爱蹲书房,估摸这就和……
北堂傲待要往深处想,女孩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恩,爹爹说福儿是五丫头!”说着小孩金福还伸出了一个小巴掌,笑得天真无邪。
亏得这丫头和囡囡看上去年级相仿,不然北堂傲都得怀疑这孩子是柳金蟾,趁他养病塞北那会儿,和那小季叔偷生得。
“囡囡是二丫头!”
不待北堂傲开口细问,那边的囡囡一听见小朋友的声音,立刻从帐内探出毛脑袋来喊道。
“不是——娘说,二丫头是二姐姐!”金福立刻朝着囡囡喊道。
“你也可以喊二姐姐!”囡囡笑得见牙不见眼。
“囡儿,那是你五姨!”终于舍得从暖暖的被窝里抬头的柳金蟾,忍不住开了口。
“什么叫五姨?”
囡囡摇着毛脑袋还没问完呢,一听见柳金蟾说话的金福就飞也似的冲到了里屋柳金蟾哪儿,北堂傲压住要着急爬出来的囡囡,还不及喊人拿住那孩子。
人小灵活、金福一脑袋就钻进帐。
来不及看清传说中的四姐姐,金福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笑格格地大叫一声:“四姐姐,光溜溜——”
北堂傲只觉得眼前一黑,要说自己今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被奉箭一把揪出帐的金福还四肢不满地乱动: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先放她下来!”以极速胡乱拢好了衣裳的柳金蟾挑起帐帘,一面拿眼示意奉箭放下孩子,一面笑着教育五妹妹金福道:
“金福,姐姐们的屋是不能随便乱进乱钻的!”
“嘢——”金福一落地立刻朝着奉箭做鬼脸吐舌头,听柳金蟾说她,也人小鬼大地附赠了一个鬼脸,然后神气活现地撅着小嘴道:
“不就光溜溜嘛,我爹和我娘时也光溜溜——唔唔唔……”
“不许乱说!”柳金蟾眼明手快,立刻捂住了娃娃天真的小嘴。
“福儿从不骗人!你们大人才骗人——哼——”金福一跺脚就要气呼呼地跑出去,但临到门帘处,还是气不过,转过头又向柳金蟾道,“福儿,是——亲——眼——看——见——的!哼——”
言罢,金福就如来时一般,又跟一阵风似的跑没了。
柳金蟾头疼,要怎么收拾金福这小丫头吧,北堂傲已挑起一侧的旧布帘子,阴沉着脸:“小孩子说话最实诚,你和她较什么真?”吃醋了?
“这不是没规矩嘛!”柳金蟾讪笑着起身。
“规矩?为夫倒奇了,难道你大姐二姐三姐的屋,她也敢这么闯进来冲出去,没个辖制的?”北堂傲说话依旧是不冷不热,阴测测调调。
柳金蟾一瞅这模样,就知道北堂傲肯定是昨儿在院里听哪个嚼舌根的乱说话了,这乡下,就是典型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没有半点边儿的事儿,也能捕风捉影得给你传得有模有样,比真的还真,十个人出去,十一个版本!
“她爹是为妻屋里以前做个端水小厮,但……”本着等别人各种版本的说,还不如自己招的柳金蟾,赶紧附耳在醋意翻天的北堂傲耳边主动交代,“你说为妻要和他怎么过?他能成金蟾小叔?祖宗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北堂傲斜眼,心里微微觉得可信,毕竟这没论理的事儿,再是无德的人家也未必能干得出来,何况柳家还上上下下一大家子,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数百双眼都看着呢——
第38章 心有千千结()
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少人家的丑闻不都是这么小渠小道地慢慢流出来的。
“再说真有什么,为妻是个……不负责的人……么?”
这话金蟾说得有点心虚,毕竟按照古代摸个手,看见点肌肤都要负责的道德规范,她是应该娶薛青的——只是不喜欢,娶来也是束之高阁……总觉得娶不娶、怎么做都里外不是个人!
北堂傲的眼静静看着柳金蟾的眸底,也没怎么审视,毕竟……他这样的,柳金蟾都能承担责任……别样的,也没道理不负责,娶一个是娶,娶两个也是娶,纳妾嘛,睁只眼闭只眼更容易,柳金蟾要真横了心地娶,他北堂傲还能闹得真回娘家,一辈子不回来?
他北堂傲要不回来,柳金蟾不得乐死,他北堂傲是能放任小妾们鸠占鹊巢,仰天大笑的人?
要是以前他没和慕容嫣有那么一段,他可能会傲气到底,毕竟家世权势摆在哪儿,不怕妻家敢拿家族仕途做赌注。
但……今非昔比,柳家就一个破落户,柳金蟾志在欢场不在官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和她赌傲气,就是前三年真当你死了一般的不闻不问,甚至……还盼着他早点改嫁,她早解脱,可以说,是毫无女人的志气与骄傲——
但真有那种骄傲,会娶他?会愿意为了扛上这么一顶大绿帽,还处处像没这回事一般?
北堂傲垂下眼,他不是当年的他,他而今所有的优势在柳金蟾眼里屁都不是——
他只知道,他现在婚姻就是战场,他不再是炙手可热的贵公子,而是一分一厘都要自己去夺去抢去夺的后院卒子,这柳金蟾做梦都想休他,他能让她逞心如意?把快乐建立在他北堂傲的痛苦之上?
不可能!
所以,就是柳金蟾横了心纳妾,他也不会为一口气闹得连夫妻都没得做,他没有和柳金蟾对峙的本钱,但他可以为自己争取权利,厚己薄彼的特权,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手知难而退的天然优势——
因为,他早就没有退路,甚至没有与寻常男人争宠的绝对优势,他于柳金蟾而言,也许与那些个花街柳巷的花魁们一般,只是过眼刹那的惊艳,但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是属于那些冰清玉洁的男人们的——
即使他们,相貌平平。
北堂傲看着柳金蟾心绪翻涌,满心写满了四面埋伏的危机感。
柳金蟾心虚,见北堂傲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不禁微微得冒起了冷汗,搁以前她是不怕的,问题是北堂傲脑子有毛病,你说,他要是听到什么添油加醋的风言风语,再加上薛青昨儿晚上又来那么一招,难保北堂傲今儿不发飙——
院子里都可都是人了。
“孩儿她爹啊,我娘——只怕在祠堂那儿等咱们了?”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轻轻提醒了句,北堂傲这才猛然是自己想入迷了的思绪中回神:
“恩,说得也是,这都来人喊了,咱们还不去,不知人要怎么想呢!”说着,北堂傲就要往屋外走。
“等等等!为妻还没梳洗呢!”柳金蟾赶紧一把拉住魂不守舍的北堂傲,指着自己的一头乱发示意,心里却毛毛得泛起嘀咕:
你说,这北堂傲一早起来就这么神叨叨的,一会儿到了族人面前不会突然疯了,乱说话吧?
当然乱说话是小事,就怕严重了,跟在京城嘉勇公府似的,一发疯,就跟那吃了蜈蚣的公鸡似的,瞬间小宇宙爆发,把自己刹那间拔得身上一根毛都不剩,八个人上去都阻止不了,那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全村乃至合族、各亲族的女人都在呢!
“相公,是不是不舒服啊?”柳金蟾立刻要寻个借口,意图把北堂傲留在房内,如果可能她都有一包蒙汗药下去,直接让他睡上三日的打算。
“只要你少来气为夫,为夫好着呢!”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眼睛里的隐忧,立刻知道这柳金蟾是又嫌弃他,不想他出门见人了,当即脸一板,横了柳金蟾一眼,摔了门帘就出去看孩子。
柳金蟾拍拍胸口,暗暗松了口气:总算缓过来了。
“她一个孩子,仗着是我娘老来得女,自然说话没大没小的,想来她成这模样,我大姐二姐三姐她们各房,也没少受她气的!”
柳金蟾紧随着北堂傲,也跟着踏出里屋门:
“不过是咱们今儿晦气些,她没见过咱们,自然好奇,所以啊,拿着鸡毛当令箭,过来闹咱们了。”
“闹,倒不怕她!福叔啊,一会儿找个人,给咱们里面也加扇门,现在屋里院里孩子多,别又一钻就进去了,弄得跟菜园门似的!人家不懂规矩,咱们也不能没点防备!”
北堂傲心里梗着气,当着孩子和仆人,也不好当面排遣柳金蟾,只能左顾而言他。
“哎,老奴这就去安排!”福叔对着柳金蟾挤了下眼,转身就赶紧着出去找人联系门的问题了。
“这破屋子住不上几日,你一来就突然就让在里间加道门……也不怕人混想?”柳金蟾见北堂傲还板着脸,也不好和他认真,索性就贼贼地笑着,凑到北堂傲耳边,意有所指地暧昧道:“这没动静,只怕都要人想出什么大动静来!”
“你?”北堂傲一想可不是?心里一急,不免脸上泛红,要啐柳金蟾一句,话出口却成了娇嗔,“知道不早说?”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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