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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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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何是好?”
北堂傲停在门口,出不是,但不出,心里又焦急,要让奉箭和奉书去看看吧,他们两个未出嫁的男人,又如何能去趟这浑水?再着,这村里的女人们还不知怎么个德性,要都是粗鄙的流氓,他们再有本事,也难保不被流言伤着,他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北堂傲好似热裹上的蚂蚁,真正左右为难,好容易好容易……
“厨房刚炒得小炒肉。老夫人听说四姑爷担心四小姐没回来,吃不下饭,特意让厨房老李炒菜多炒一些,给四姑爷送一份来!”
屋外忽有人笑呵呵地来献殷勤,恭恭敬敬放上一碟巴掌大的回锅肉,诱香扑鼻,无奈北堂傲还是没食欲,只是……
北堂傲觉得这大灶台搭在外面,大家都是吃得流水席,怎得又用上了厨房,不禁觉得蹊跷,心细如发的他就忍不住状似随口地问了一句:
“有谁来了?”
“哎,能有谁?光耍嘴皮子,四肢不勤的呗!”厨房里的男人拿着托盘才刚让奉箭端了菜上桌,就嘴快地心腹般地与北堂傲低低低道了句。
眼见北堂傲好似没听懂,厨房里的男人又着急地补了一句:
“就是哪个刚一直在山上像乌龟爬似的曹……大人,才爬下来呗!院子里的人都吃光走光早散了,她啊,才跟泥猪儿似的被人驮下来——
还是个捕快出身的官呢!还不如咱们四小姐一个书生!胖得猪一样,还要我们四小姐去接她,您说丢人不丢人?”
大抵是这曹主薄前儿抓了柳红夫妻去,柳家的下人们一提到这曹主簿,都同仇敌忾,背地里没有一句好话。
北堂傲一听这话,赶紧问:“那四小姐……”可有回来?
“正陪那老白眼狼喝酒吃菜呗!”厨房老李说话就是耿直,关键骂人还不带重复的,“说起这老白眼狼啊,姑爷您说她还是不是个人啊,平日来来我们柳家连吃带拿,当年我们大奶奶当代县令时,也没少给她好处,结果您猜怎么着?
居然这要年关的时候,就凭秦家一句话,便把我们老妇人和何老爷一并抓紧了大牢——大家说啊,亏得是四小姐回来了,不然,她不得把我们老夫人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坑走一半去?”
北堂傲点头,不解这厨房里的男人为何话这么多?难道是因为常年在厨房,无人说话,所以今儿得他一问,就开了话匣子?
“还有……”
老李还想和北堂傲多说两句,以示他对四姑爷的一片忠心,无奈下面来人喊了:“老李头,老夫人再把那预备着明儿用的腊猪腿,割几块送过去!”
老李头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北堂傲赶紧松了一口气,只是气一松,一直没有进食的肚子才觉得饿得厉害。
“爷,夫人这回来了,爷这心落下,也该吃点东西了!”
奉箭眼见着北堂傲脸上的神情松了下来,便趁机将还热气腾腾的小菜放在北堂傲面前,随便将福叔晌午时趁人不备,偷偷摸摸在厨房弄得腊笋炖腊猪脚舀了半锅搁在小火盆上端上桌:
“乡下条件有限,爷先将就着!”
北堂傲一看这桌上的菜,虽然简陋得比他行军打仗时吃得还不如,但……柳金蟾陪着人喝酒能吃什么菜?更别说刚才流水席,一大碗一大碗的野菜加青菜,偶有肉的都是汤里飘的星星点点,他北堂傲家专门养得小香猪都没吃这么差过!
虽然说又给加了巴掌大的净肉,还是给贵客备下的菜肴……北堂傲真心觉得这柳家的日子一如柳金蟾说得,公婆果然是咬着牙巴骨过日子的人,********的省呢。
“这还有多少?”
北堂傲看了看火盆上的猪脚火锅,想起刚才三个孩子几乎就猛盯着这一锅肉啃了,不禁担心自己吃了,一会儿柳金蟾回来没得吃——
她近来才好容易脸上挂着点肉,他真担心她这回来天天儿陪人吃饭,身上才长得那点子肉又没了。
“爷,您放心,给夫人留着的!”奉箭自小随北堂傲长大,岂有不知北堂傲心思的?他一听问,就赶紧道,“您先吃些,一会儿夫人回来,指不定福叔又弄了好吃的来。”
一听这“福叔”,北堂傲手拿筷子,立刻不欢喜了:“护送夫人回来,怎也不见人来报一声?”害他好一阵担心!
正端着热水进来的抱瓦一听这话,吓得赶紧道:“刚和抱瓦说得,但抱瓦正等爷的热水……”所以……
北堂傲要说抱瓦什么,但抱瓦毕竟不是自己身边的人,习惯,事情的轻重缓急,想来还要慢慢教,少不得抿唇:“那他在干什么?”回个话,自己不能来?
“回爷——好似……刚才随夫人在山上时,逮住了两只山鸡,还有四只野兔……”抱瓦立刻贼眉鼠眼地凑上前来偷偷回道,“福叔福嫂怕拿进来就没了,所以……躲在村外烤呢!”
这……这都混到了什么份上了?
要吃小锅饭了?
北堂傲微微面露尴尬,但他能说什么?柳家家族庞大,这点东西拿来,一人还分不到一条腿,而且他……和三个孩子都食量格外得大,大得柳家那送来的饭,还不够他垫个第二不说,他还天生不是个吃草的。
北堂傲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公婆知道他一顿吃下去的肉,是柳家合族一月吃肉的量,不知……会不会天天想着,要柳金蟾休了他这个吃货?省得他那日把她柳家吃没了……
“既如此……奉箭,他们的饭菜都备下吗?”
说起吃货,北堂傲忽然想起他和他身边这群人,似乎只除了柳金蟾和雨墨吃的少外,其余没有一个不是“食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的……
第71章 东宫出事()
“回爷,福叔还能不知道么?”
奉箭不便说福叔那个嘴刁的,压根就不吃柳家的东西,只得拐弯抹角地低道:“奉箭今儿一早还看见福叔和福嫂向老夫人要了一套外面带厨房的客房!”
“他们怎么说的?”北堂傲立刻瞪大眼儿。
“能怎么说?还不是照夫人的吩咐,说是爷的长辈,这次是奉族长的意思,代表族中长辈来见公婆,随便年后,送爷和夫人北上祭奠咱们老爷和老夫人的!”
奉箭这一开口,北堂傲忽然闻听自己爹娘,刚还满是柳金蟾的心,就忽然升起难以言喻的哀痛来——
不提不知道,这一想,他才觉得自己真正不孝,居然出嫁这么久,都没能让金蟾给自己爹娘磕个头,妞妞三个孩子在塞北陆陆续续呆了三年,也没能去自己爷娘坟上看看,好歹上一炷香,喊一声爷爷奶奶。
“婆婆那边怎么说?”北堂傲摸摸微微有些酸涩的鼻尖,垂眼问。
“老夫人说,这是应该了,这边祖宗祭拜了,那边也是该去磕个头的。怎么说,也是爷家的半个女儿。”奉箭赶紧将今儿中午柳红与福嫂说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达到北堂傲耳边。
北堂傲吸吸鼻子,暗想也是,他不敢说别的,起码也给柳金蟾养了两个大胖闺女和一个儿子,这儿女双全的及格男人能做到?柳金蟾不随他回祖籍,给他爹娘磕头喊声岳父岳母,也是太不厚道了——
当然,战蛟那个妖物不能算是个正常男人,他成日里满脑子都是怎么勾引他媳妇儿对他如痴如醉,居家过日子根本就是个白痴,若非生在皇家,北堂傲估摸着他早让婆家休了不下百次了。
“既这样,咱们也别忙着将带来的东西都打开,随便拿几件夫人令人做的粗衣粗裳打打底,待翻过年,差不多那边的江面的冰化了,咱们就赶紧着北上,省得夜长梦多。”
北堂傲垂眼拿起碗筷才搁下屋里的心事,就不禁又问了京城的局势:
“还有……京城如何了?”
“白虎说宫里还是老样子,不过……”奉箭附耳欲说,忽又欲言即止。
“不过如何?”又生了新的变故?
北堂傲被奉箭一半的引了主意,不禁抬眼追问。
奉箭一见北堂傲眼露担心,忙道:“不是咱们府的事儿。”
“……”北堂傲还是看着奉箭,在他看来,大哥在宫里,宫里的大小事就是他都该知道的要紧事儿。
“是东边!”奉箭附耳,“皇太女已有数日难以入眠,整日恍惚。说来也奇怪,就跟中了邪似的,说是一连数夜,睡到一更天时,就有成群的老鼠在房梁上边叫边跑……而且……”
“而且?”北堂傲拧眉。
“而且还说有一二次那老鼠就直接钻进了被子,险些咬了人。
东边——皇太女和妃妾们据说吓得都有些恍惚了,太医更是天天儿往东边煎压惊药。”奉箭说着也拧眉,“爷您说,东边……这次是惹着了谁?要这么着?”这在东宫如过无人之境,还来去自如,难道是神人不成?
“宫里怎么说?”北堂傲咬唇,担心会疑到北堂家,毕竟这全京城能有这等本事的人,只怕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北堂家族。
“都说是惹了巫人,被人下了咒。”奉箭提着心,“现在宫里都乱了套了,到处搜阴人。京城也抓了好多行巫术的男人。但是老鼠还是叫个不停。”
“那皇后如何?”北堂傲抿唇,恨不得即刻飞到大哥身边亲自护驾,怕就怕,有人趁机作乱,栽赃嫁祸,尤其他绝对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
“怀王正好出痘!”奉箭一言避之,“皇后在太庙里许愿茹素持诵《无量寿经》一个月,请国师打斋,祈愿两个孩子和皇太后平安,现在还在庙里诵经,不闻外事。”
北堂傲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有查出什么?”
“还是毫无头绪!”奉箭叹气。
北堂傲冷笑,自然是无头绪,大家定然都是把重点有意无意往他北堂家这边连查带栽了,偏这事儿他北堂家是真不知情——怕就怕……
“姑老爷和国夫人呢?”北堂傲皱眉。
“说来也巧,北边一个老表家的太婆去了,国夫人担心上面又拿爷的事儿责难她,一早便领着阖府北去奔丧了!”
北堂傲还是担心他大哥,然……皇太女如此,倘若真有个好歹……但与江山社稷相比,北堂傲觉得当今皇上还是不会轻易舍本逐末,冒冒然轻易废了他大哥的后位,即便真有证据证明是他大哥令人施的巫术。
更别说,要是皇太女吓出了个好歹,那么储君是必然要易人的,大哥也不可能毫无动作。
“尉迟大人都怎么说了?”
北堂傲指节轻摩挲桌面。
“据说千秋节时,尉迟大人向当今皇后敬献了一幅江南捕鱼图。”奉箭低语。
“?”北堂傲挑眉,他就这节骨眼儿,那尉迟大姐不会舍得丢下他大哥受无妄之灾。
“画得什么?”北堂傲不禁好奇。
“题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奉箭话一毕,北堂傲不禁就勾唇笑了,心里暗骂:不愧是尉迟大哥,故意当众说众臣之不敢说,明骂他大哥有夺储之心,实则暗示大家不要只看见明面上的他大哥,其实……他们后面还有一个一直看似默默的恭王——
她已成年,出身也在当今皇太女之上,其父更是后宫皇上制衡皇后势力的四御之首。
“是恭王身边的人做的吗?”
北堂傲不禁一问,不是这尉迟大姐提醒这么一句,就连他,也要遗忘这个在朝野几乎要把隐匿得好似无行人的恭王——
当今皇上的次女了。
“没有迹象!”奉箭摇头叹气,“但宫内有人传闻,说是……皇太女在宫内受惊前,也曾在荣国府让这老鼠吓过,所以太医们都觉得是皇太女在荣国府受惊不小,才有后来这些夜半的幻觉。”
第72章 璟驸马的旧情人()
“怎么又扯上了荣国府?”北堂傲面露不解。
奉箭赶紧补充了一点:“璟公主!”
北堂傲立刻恍然大悟:他那妖精,人到哪儿,身上都飘着一股子招蜂引蝶的狐媚气,用脚趾头想,也知定是那皇太女见了他又被勾了魂,情不自禁闻着狐臊气,想去“重温鸳梦”了——
也不看看她那是什么身段,肥得一身膘,满腹经纶如何?战蛟爱得是他驸马盈盈一握小蛮腰,外加一句荤话“相公大人不穿也美”……
提起战蛟每每提及他妻主时的娇嗔,与看见他妻主时,那瞬间狗儿般似水的眼神立刻蒙上恨不得即刻扑上去的心醉神迷,外加一声好似被扭了数个扭股儿糖麻花卷的“天白——”,北堂傲就浑身一阵恶寒——
当然还有一丝深深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嫉妒——
被妻主独宠,了不起啊!至于表现得这么露骨吗?
尤其表现在他这个几次三番差点被妻主休掉的男人面前,分明就是作给他看的!
想起旧恨战蛟,北堂傲就禁不住磨牙:这柳金蟾吃酒吃晕了,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自己在家里吃酒,也叫了楼里不要脸的男人搁在一边伺候着,给混摸了?
“你们认为是璟驸马所为?”
北堂傲一想到那傻乎乎的璟驸马为了战蛟,小小一庶民和东边干了起来,心里就别提有多窝火了——死柳金蟾,是不是个女人,就想把他让给慕容嫣——
什么让?分明就是恨不得一把丢给慕容嫣。他可是她孩子们的亲爹!他不就……那里差了!
“只是这么猜测!”奉箭眼见自己爷脸上俨然已经是失了冷静自持,便知爷争强好胜的老毛病又犯了,少不得说起话来,都开始慢慢注意自己的各种措辞了。
“猜测?”
北堂傲挑眉,不觉心情大好:他就说嘛,几个女人胆敢如此?
但不是璟驸马,又有谁有着等本事呢?
北堂傲拧眉要再一想,奉箭立刻为了讨好北堂傲似的,赶紧送上了一则京城传来的八卦:
“据说,璟驸马的老相好追到了京城,甚至宫里……还在皇后千秋那天,将皇太女当负心的璟驸马给狠狠地打了一顿,全国眼下都下了通缉令。”
“‘将皇太女当负心的璟驸马’?”眼神都不一样吧!
北堂傲怎么觉得这话,越听越蹊跷?但更令他不明白的是,战蛟那个傻驸马还能有比战蛟更无法无天,武艺高强的老相好?这都什么世道了?傻子也能吃香成这模样?
“恩!”奉箭觉得哪个追着璟驸马跑进皇城的男人,只怕比璟驸马还傻气。
“而且堂堂大周宫禁,还生生让他就那么堂而皇之跑了?”
北堂傲不懂是来人疯疯癫癫,真就是传说中的高手,还是而今的大明宫侍卫个个都是花瓶装饰。
“……恩!”
奉箭点头,刚才只当那痴心男人是个傻子,现在经公子这么一提点,奉箭忽然觉得人家哪是艺高人胆大,根本就如传奇小说里的江湖奇人般,不把皇族放在眼里——
至于这样的男人何以单恋璟驸马嘛!
奉箭挠挠头,觉得这理由可能就和璟公主舍京城名门贵胄如无物,却独独把璟驸马当小心肝一般,脑子与常人不同!
但说不同……奉箭就不解,那么爷和璟公主当年一同看上慕容嫣,又作何解释?难道爷其实也是个脑子有点问题的?
当然爷,是有问题,但当年没问题啊……还是……一直有问题,但……一直没被发现?
毕竟慕容嫣也不算是个良人……
奉箭一瞬间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儿,但就是想不明白,一如奉书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看上了外面呆头呆脑,还死抠的雨墨一样,无解!
北堂傲听了奉箭的八卦,一时也说不清是该高兴,还是该叹息,毕竟那战蛟过去在京城时,但凡见面就各种显摆他妻主多爱他,北堂傲在心里不知揍过他几千次——
然,他毕竟也和战蛟一般,也是个名门俊公子,难免有点同命相怜,暗说这战蛟那么凶,素日里又把他妻主守得那般严密了,他妻主都还敢背着他在外面乱搞——
这柳金蟾天生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北堂傲又要怎么把她牢牢地拴在身边?让她对他魂牵梦绕,死心塌地?情场如战场,可是,当用何种兵法?
北堂傲脑子里把所学的各种书在脑中迅速一一掠过,暂时不言语,而一侧的奉书却在乍听此事,惊讶了半日后,忍不住插了一句:
“怪道,璟公主成日里守得亦步亦趋不说,荣国府里下面的人还说,他不惜重金,成日里寻偏方,一面大补身子卯着劲儿地养孩子,一面养颜,说要永远十八,还想长生不老!”
北堂傲垂眼,别看他素日里总觉得战蛟是个天生的傻子,可这一听奉书的话,他不禁心内大吃一惊:
合着这战蛟是外面糊涂,内里一只精——
要想盛宠不倦,这男人首先拼得不就是一个色字?
正所谓“色衰而爱驰”,说得不就是这个?至于大补身子……北堂傲倒是有自信,他打小底子就比战蛟好,而且还自幼用北堂家家传的药酒泡着长大,更比其他人家孩子强健——
房内的事儿,他不怕,只是……
他比战蛟年长两岁,孩子却足足少了那小子不只一半,二女一子搁在一个男人身上可谓傲人,然,搁在一族里,就难免显得人丁单薄,难保金蟾以后主持柳家嫡长房后,公婆不会给金蟾再寻妾室,以便给柳门再添砖加瓦!
孩子,孩子……
“奉箭,你让人去看看,夫人那边喝得如何了?”何时能散?
北堂傲才把汤碗搁到嘴边,但一想到这事关他终身的大大事,立刻先放下碗吩咐。
奉箭答应着,赶紧要转身走,北堂傲担心奉箭不知他意欲为何,难免打听有疏漏,少不得又补了句:“切莫让夫人喝得太多?”
第73章 妞妞做噩梦()
提起这“喝得太多”,北堂傲又立刻吩咐奉书:“奉书,你赶紧将那边箱子打开,将临走时,姑老爷送本公子那盒解酒的暖香醒酒丸取出来。”
北堂傲这头一边用膳,一边为柳金蟾随时归来准备着,从醒酒丸,到铺床叠被都一一亲自检查到位,就怕有一丝遗漏。
那头柳金蟾自在山上吐了一番后,整个人就特别乏力,但这曹主簿偏偏是个官场的老油条,十分会拿捏一般大家族对官府的畏惧依附之心。
柳金蟾无论如何也不放心她老娘这节骨眼儿落在这厮手里,只得打肿脸充胖子,先是夜里顶着夜风上山寻她,后又被迫硬着头皮,跟着喝了约莫半斤酒。
待到这曹主薄终于酒足饭饱时,柳金蟾整个人就头重脚轻,站都站不住了。
柳红素知柳金蟾打小身子骨就比几个女儿弱,加上打小就读书,地里活都没碰过,与她几个姐妹比,更显得单薄。
为人母者岂有不疼孩子的?
柳红忙让人扶着柳金蟾,悄悄与歪歪倒倒、还要送曹主簿去客房的柳金蟾道:“你去吧,这厮,老娘应付了几十年,还要你担心?”
真是让她心疼,几个女儿就这个处处替她想,其余想得都是这柳家家业……哎——都说偏心谁,谁最不成器,她这丫头最成器,偏偏这身子骨也令她最放心不下——
哪像乡下女儿家,倒像深宅大院里养得公子哥,细细弱弱的,伸手一把,比竹竿好不了多少。
柳金蟾一听她娘这话,就知客房里肯定有了别样的安排,本想说点什么,毕竟这是大爹爹的头七,然……眼下,柳家正有把柄拿捏在人手,怎么说也得有压制,也不能忘了给好处:
“那……”
柳金蟾扶着头,欲回神叮嘱柳红几句。
柳红就罢手人扶着柳金蟾走:“娘有分寸,在那边院!”
柳金蟾点点头,本欲还是亲自去,但转念一想北堂傲屋里肯定等着她回去,他那人什么都好,就是多疑,尤其他婚前有那事儿,看似在京城对她说得那么云淡风轻、。
但金蟾知道,那只是他不愿意被她当把柄拿捏,故意逞强挂在嘴边,强作自己是个无所忌惮、心狠手辣的荡夫——
其实心里怕得不行!
所以,这种“拉皮条”类的事,还是能避开尽量避开,犯不上让北堂傲在屋里一个人又胡思乱想。
“那……女儿先回去了!”
柳金蟾靠在身边的雨墨身上昏昏地点头。
“去吧去吧!”
柳红忙挥手示意雨墨赶紧扶柳金蟾回去,怎么说呢,她今天看四女婿啊,生得端庄,不似寻常人家的儿子,一身贵气,还隐隐透着凛然之气,私心里便觉得这女婿不会喜欢她们女人家干得这些见不得人龌龊勾当:
男人们嘛,总是有些天真的!尤其是年轻的小相公,都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越是出身人家好的,越如此。
言罢,柳红就与几个老婆子,扶着曹主薄与几个也是衙门里的女人分别往那边不同处的客房去了。
柳金蟾扶着头,远远地看着那边几人分别往各处去了,感慨这腐化从上至下烂到根的现状之余,除了觉得无力外,也无力吐槽什么,只指着前面的路,示意雨墨扶她回去,她现在真的是累得可以倒在泥里直接睡着。
这头北堂傲忙活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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