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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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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知道在军营里随时会有细作,甚至会因敌情,而导致有人冒冒失失闯进来,所以……他都知道在军营就是洗澡也是穿着衣裳洗,洗好出来,也得穿了上件,才敢去下件——
思来想去,站在男人的角度来思考,北堂傲直觉他姐夫其实在他姐闯进他内帐前,就芳心暗许了许久许久,只是……两军对垒,无法诉说衷情——
最后嘛——
老天做媒,他就赶紧把自己先“嫁”了!
北堂傲待要感叹一下,怎么自己就不如姐夫聪明呢?楚月鸿的滔滔不绝的话又吧嗒吧嗒地传入他耳朵里:
“这男人读书千般不好啊,你看这么多读书的出嫁后,都不得婆家的欢喜,但……
哪些没读过书的男人,就有福气多了!
不说远,就说我们牛村,哪个小时候尿了裤子,拉了屎都在裤子里兜着的楚天白,我家小五姨,她天生就是个傻子,生下来就傻,但命好,一落地我们大姥姥就给她单独置办了田土。
刚说的那识得几个字的薛红任凭家里说破了嘴皮子,都不愿意嫁她,可我大姨家买来的而一个甭提有多俊的小厮,说送来给我五姨做妾,说来就来,结果怎么着?
一进家去,就给我小五姨抱了一个大胖闺女,后来扶了正,第二年又给养一对龙凤胎
——我小五姨的爹可欢喜了,整个家的房契田产全给他拿着了!你说是不是有福气?”
楚月鸿说啊说啊,北堂傲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当然也闹不懂这楚月鸿眼下到底目的为何,但“楚天白”三个字,让他格外敏感——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男人是他北堂傲宿敌“战蛟”——
哪个打小什么都爱和他争的皇家小公鸡!
原先……没有慕容嫣那事前,在北堂傲看来,战蛟就是个活脱脱的笑话:
大字不识得几个,却要和他比书法!
刀剑都没摸过,但却要和他一较高下……
但……慕容嫣之后……
北堂傲才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其实……他不如战蛟:不如他血统高贵,不如他年轻貌美,甚至……甚至他连三等公都需要自己用性命去换,而战蛟却可以轻轻松松,便能以嫡公主之名站在众国公之前,亲王之后——
他北堂傲自持德才兼备,品貌双全,从没在乎过这些名与利,甚至再朝内傲视众公主,但现实呢?
慕容嫣却用她轻描淡写的几个字,抽醒了他,让他刻骨铭心地懂得了:什么叫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他北堂傲原来,从头至尾,根本就没有藐视战蛟一丝一毫的权利,甚至一点点的优势!
而书上……所有所有关于男人“‘德’行为最”的话,全都是骗人的——
要想嫁的好,你必须出身高;要想婆家喜欢,你得嫁妆丰厚;要想妻主疼,那得你帐里浪得开……若还想夫妻恒久远,这就得靠你养的出女儿来!
至于德行……
你有德无貌,谁看你?
你有德无财,谁家又娶你?
更可笑的是,你处处以“德”为先,守着一个“万恶淫为首”,试问你连行房都以为耻,你女人怎不在屋里广纳侍妾?敬你如宾?
再然后你要求你胸襟开阔,为了婆家百女千孙,你“贤夫”还当主动为妻主娶夫纳侍?试问,你做到了这一切的“德行”时,婆家会不会因为你“贤惠”而不在乎你没有所出?
七出头一条,就是无所出——
百善孝为先!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楚月鸿把蜚短流长说的有声有色,口沫横飞。
北堂傲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他自书里所学那些个三从四德,所幸,他并未牢记于心,更未谨守其中条条框框,但……
这一番话想来,却不禁觉得后怕!
若他当日盲信其中,此一生,想来也就是毁了!
而未毁的原因嘛,说起来可笑,竟是慕容嫣毁他在前,“救”他在后!至于柳金蟾嘛,生生地愣是将他这么一个行事一板一眼儿的大家闺秀,三五年硬掰成了个帐里脸不要命不要的荡夫。
第123章 尴尬()
他北堂傲男儿家的尊贵啊——
北堂傲不禁心里一声幽怨不已的悠悠长叹了一句,柳金蟾先时耍流氓最爱挂在嘴边,调戏他的话:“我人已如春江水,化了、化了,回不去了!”
这心里才叹出一语吧,北堂傲脑内骤然间就浮现出当年柳金蟾顺势将他压在院内竹床上,暗暗抬手往他内裳顺去,忽然俯首在他耳畔,故意送气道:
“好像……熟透了呢?”
“呀——”——
当年那羞得恨不得即刻寻个地缝的心内低呼,随着记忆的浮现,瞬间越过时空,将那会子羞不自禁的“哀嚎”伙同身子的热辣辣的反应,投射在此刻的北堂傲身上。
可怜的北堂傲,自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人一刹那就在有点傻眼的楚月鸿眼前,红成一根地地道道的霜冻大胭脂萝卜!
这这这……一把年纪了,居然当着人平白想起那等羞煞死人的事——
北堂傲觉得自己真是没脸活了。
但……
北堂傲也不敢动。
可怜他只能在楚月鸿瞪大的眸子下,努力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模样,顶着一张好似冒着蒸腾热气,摸着都烫手的大红脸,硬生生地奋力挺直腰背端坐如钟,好似如临大敌——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可他脑子是清醒了,但身子啊,火辣辣得滚烫着,似乎,还停在那年那日那午后的竹床上,宛若被蛛丝缠住了的猎物——
直挺挺地动不得,也挪不得,就怕一不小心……
二十五岁的老脸,十八岁的身子,北堂傲真想人前大哭一场:这要让对面的二姐夫看出什么来,他以后……以后不要出门见人了!
北堂傲欲哭不能,欲笑又不得,就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突然让人浮想联翩出什么不该想的事儿来。
北堂傲这叫一个如坐针毡,度秒如年,这越想抛开那突然浮现的缠绵之事吧,偏偏身体就跟他做对似的,热浪退了,余下的那酥酥麻麻纠缠之意,愣是宛若万蚁过境般,看似爬得飞快,但就是半日都看不见过去。
北堂傲对这突来记忆毫无招架之力吧,对面的楚月鸿也被北堂傲这突如其来的满面潮红,惊得两眼冒圈圈:
他……他他他……他刚才记得,记得自己说了很多男人读书不幸的事儿,可可可……他说那么多,是要四妹夫觉得自己会婚姻不幸啊?
这这这……对面的人……倒怎么突然&突然就像个新婚初经房事的羞嗒嗒小相公了?
难道,他楚月鸿,刚在无意间有说到什么……什么攸关男女合房,男人不要缩手缩脚的话?
楚月鸿一直嘴成“喔”型地呆呆看着北堂傲那脸上尚未退去的春潮,满眼睛的问号搭着圈圈,不解自己这明明是在努力唤起对面男人的危机感,但怎么乍一看,倒像在和闺中密友,说男人们羞答答的私房悄悄话?
可……他刚才的话题他记得好清楚,他说得是那改嫁的薛红当年养在石家的儿子,昨儿被狼叼了啊?这……这四妹夫,总不能把山上的野狼,听成了四丫头那只色狼吧?
“呃呃呃……四妹夫……你这是……突然?怎么了?”
楚月鸿很想问问北堂傲,你这是不是突然想你妻主了,但……四妹夫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能像臊刚进门的初婚小女婿那般,说话故意没遮没掩的?
楚月鸿可不敢,婆婆说了,说这四妹夫别看生得年纪轻,但年纪可不小了——二十有五,这换在村里,都是快当公公的人了呢!
这稍不小心,恼了对面老皮老脸的,当场就能让他楚月鸿下不得台,弄不好,立马就能翻脸让他即刻滚出屋去!
亏得楚月鸿问得小心翼翼,要是跟村里那些个没羞没臊的,开口就直问北堂傲是不是那个了,北堂傲保证打今儿起,死也不见人了。
“……病……病吧!”北堂傲幸而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眼下这尴尬让人看穿的当儿,他还是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哎——年级大了,这身上时不时就一会子热一会发冷的,你看我,刚还说冷得不行,这会子就一阵阵的身子发热流汗——
先时也请大夫看过,说是……说是……年轻时保养不够,这不,这什么病都来了,就连更年期也好似提前了吧!”
北堂傲也不知自己说得对不对,但他什么书都读过,就是这医术,因当时沙场需要,也就只读了些伤害论外伤外治等应急的医书,至于这身上忽冷忽热的,他除了知道孩子们发低烧会如此,大人倒还不明显,但……对面楚月鸿是个明白人,他忽然这么问得这般咄咄逼人——
北堂傲也不知怎得,忽然就想起他在京城读过的一篇关于女人不好好保养,会提前绝经,那时情绪会反复,身体乍冷乍热,还爱动不动就脾气暴躁的话来,心里一急,就不禁脱口而出了此话。
楚月鸿没读过书,当然……这更年期,他也似乎听屋里的老人们时常提起,但……好像是说女人们快不能生育前,才有的症状吧?难道,男人快不行了时,也会……如此?
“哦!这样啊!”没看出来啊!
楚月鸿昨儿还嫉妒这四妹夫生得一副天生勾人的狐媚子模样儿,不想这看着年级轻轻的,竟然就不行了,心内不禁油然生起一丝惋惜,忍不住感叹:
怪道人说红颜多薄命,合着这人生得出息了,也跟那些个名贵的好花似的,徒有其表,那经得住几次暴风骤雨般的“怜惜”呀——
乡下的女人们要起人来,可不,个个都跟禽兽似的,哪管你受不受得住!
哎,可怜见的!
“金蟾……她知道吗?”怎么就嫁了她呢?
楚月鸿忽然就对北堂傲生出一股子,只有男人们才懂的怜惜来。
北堂傲也不懂这对面的楚月鸿怎么突然看他的眼都变得要挤出水来了,心里约莫知道是他刚才说“更年期”的事儿……难道,男人也有“更年期”这么一说?
第124章 更年期()
“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大夫说,照着他的方子,吃几服药下去,也就能见大好了!”北堂傲额头冒汗,赶紧自圆其说。
楚月鸿可不这么想:这更年期多严重的病啊?吃几服药能好,大周的女人还等什么?
这天大地大,无后为大!男人不能养了,再娶一个就是,可女人不能生了,屋里再多的男人,搁着也是白搁着,谁来也没用——
大周的大夫们能先去男人好不好,而置女人于不顾?别傻了,男人在大周可不值钱!
心里打实觉得四妹夫这是怕金蟾知道——金蟾是个东西啊?一个专门在男人身上下尽功夫的女人,她对房事的执着和持续地酷爱,在景陵城都是出了名的。这要是让她知道身边男人不行了,她还不得赶紧另觅新欢?
四妹夫话里的担心,楚月鸿觉得自己也算是过来人了:
“四妹夫啊,这病得赶紧治!倘若是断不了根,只是一时的好啊。
二姐夫说句过来人的话,你啊,也别乱吃药,你想,这细水才能长流,你三两下为了眼下这几年的恩宠,把自己身子都给搭进去了,你说,你不爱惜自己,也得多想想你这三个半大的孩子!”
楚月鸿一副老大哥的模样,忽然就抓住了北堂傲搁在腿上暂作掩饰的一手,吓得北堂傲差点就直接靠在椅背上翻跌了出去。
“嗯嗯嗯……”
北堂傲那得闲再听楚月鸿后面说什么,满脑子一瞬间只剩下了楚月鸿这冒冒失失突然表“亲切”的示好手,心内满是焦急,努力努力地想要抽出来,但动作还不能太大。
“女人啊,哪有在外不偷腥,偷偷养着相好的?”
楚月鸿本要说着说着再靠近,可细心如他,却发现,他靠前一步,四妹夫后缩一步,他再前一毫,这四妹夫就几乎贴在了椅背上动惮不得了,脸也更红了,心内不仅纳闷:
好乖乖,这经了金蟾调教的男人,居然一把模样了,还跟个不经事的小相公似的,连他这样一个老男人拉拉小手,都会拘谨成这样,这都得让他怀疑,这男人究竟伺候过柳金蟾几遭?还是让金蟾那些个大胆行径,生生给吓坏了?
病,也是让吓出来的!
哎呀呀,这可怜见的孩子!
楚月鸿虽然默默地收回了手,但看北堂傲的眼却更显得怜惜了:
“其实……不愿意的话,怎不给金蟾纳妾呢?”楚月鸿此话一出,才想起刚才一进屋,四妹夫就和他说,金蟾不肯纳妾的事儿,忙又把话头打住,改口道,“哎——你看你二姐夫我这记性,你才刚说过这事儿——
不过二姐夫有个招儿!”
北堂傲什么都能听,就是让柳金蟾纳妾这事儿,他心里一听就烦躁。
“不知……什么招儿?”北堂傲忍住满心的嫌恶,却又不得不把“贤夫”做到底。
“姐夫和你说啊,这景陵城里有个叫做鹦哥的,声音唱曲儿特别好听,而且人模样也是出类拔萃的好,当年啊,他还在翡翠楼当小倌的时候,金蟾就给他赎了身。哎——四妹夫啊,你别撇嘴啊——
他可和别的小倌不一样,是个清倌,没让人碰过的!”
楚月鸿说着,一看北堂傲刚才的潮红的脸,瞬间泛起了青白,急得忙解释,就怕这四妹夫当他是来戏弄他的:
好人家的儿子就是最看不得这些娼门的男孩子!
这没听说是“清倌”还好,北堂傲一听这清小倌还是各“没让人碰过的”,青白的脸,刹那间就升起了一抹黑。
“这么久了,他还没嫁人?”北堂傲丝毫没有听楚月鸿说故事的耐心,开口就是他眼下最关心的问题。
“嫁什么人啊?”楚月鸿笑,“当年金蟾说等她中了举人,就回来娶他过门,这不——一直等着呢!”都等成黄花老叔公了!
北堂傲不听这“金蟾说等她中了举人,就回来娶他过门”的话,还好,一听这话,心口的闷气啊,就止不住的“蹭蹭蹭”地往上冒酸水:
清倌了不起啊,清白的就都好么?当年敷衍他北堂傲,说什么“中了状元”再去他娘家接他,可对这么个幺蛾子,开口就是“中了举人”就回去娶他——
怪道当年一千两银子都舍得全给他拿走,合着,是她柳金蟾心里住着那个小清倌,打实了地想早点撵他回娘家,她好回来考举人娶老相好,至于考“状元”……柳金蟾打心底都没认真想过要去考!
“那小清倌儿……而今……住哪儿?”
他北堂傲垂眼轻问,心里暗下决心:绝对不允许他们二人再见上半面,至于让那小倌进门,更是想都不要想!
“他那样的人能住哪儿?景陵城呗!四妹夫……想……见见?”楚月鸿看北堂傲眼露好奇,不禁赶紧献策,“姐夫和你说啊,只要你将这鹦哥往金蟾身边一送,姐夫保证你今后再也不用愁,更不怕金蟾出来说你半句不好来!”
北堂傲抿唇腹诽:哪是!他们好了,还有我什么事儿?愁什么?哭死都没人管了!
“二姐夫说得简单,但我们柳门毕竟是清白人家!金蟾将来又要做官,倘或让人知道,屋里有个娼门出来的小妾,这在官场是会被上面诟病,影响仕途的!”
北堂傲无视掉楚月鸿脸上满满堆笑,真不是他眼睛尖,而是这人啊,尤其是二姐夫这种眼睛里无时不挂着利益二字的男人,北堂傲就不信他能干没好处的事儿:
“再者,要他进屋,族内长辈们也不能答应不说,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还有这满院的男人,都是好人家的儿子,你说,谁愿意被人说和一个小倌住在一个屋檐下,称兄道弟呀?”
“这……也可养在外面!”楚月鸿锲而不舍。
北堂傲叹了口气:“说是容易,但这养在外面每日的衣食住行,又该从哪里来钱?总不能都问婆婆要吧?就是将来,我家金蟾当了家,主持柳门,她生为一家之主,也不能在外养男人啊,不然,这下面的子孙们怎么看,外人又怎么看?”
第125章 狗咬吕洞宾()
“二姐夫,这可都是得想到的,毕竟——当了柳家的主,就地为柳门的族人们想,不是?”
北堂傲说得这叫一个义正言辞。
楚月鸿听得暗吐舌头,暗骂北堂傲翻脸无情,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枉费他一片苦心!末了又补上一句:
怪道命不好,合着是心不好!
反正行不行是他自己的事,柳金蟾在不在外找,也是他们夫妻的事,楚月鸿觉得自己替人家着什么急啊?担心别人,还不如先管好自己的小家,至于这柳金蟾什么未来“当家人”的话,楚月鸿可不敢苟同!
不过……眼下……装装还是必要的!
终于思路回到主题的楚月鸿,少不得脸上又挂了笑:“说得也是,你姐夫我今天啊,也是,天生替人担心的命,又白白替人操心了!”
北堂傲垂眼,这种嘴巴上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对外人,在朝堂上还可以,对自己的家亲戚,他还有点拿不住分寸,尤其……对方还很可能是个货真价实地“泼夫”。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北堂傲,现下里只想早早地打发掉楚月鸿,以便腾出空来,好好思量思量这后面大半月在景陵要如何看住柳金蟾的事儿:
毕竟随便就害人,是损福报的事儿,他可不想将恶报落在孩子们身上受——怎么说,他也是个当爹的人!更是个渴望和自己妻主和和美美过完下半辈子的寻常小男人。
“二姐夫这话,是在说傲儿了?”北堂傲也懒怠和着楚月鸿再磨叽,故意地明知故问。
“哎哟哟——怎么会呢!”楚月鸿一句口头禅后,是习惯性的极力掩饰。
北堂傲觉得心烦,也不想再和他周旋,听他那一套一套的闲言碎语,忙赶在楚月鸿后面又一大段无甚要紧的废话出来前,截过话头道:
“傲儿也这么想!哎——这头忽然有些晕,想来是病又犯了……
奉书啊——你也别找了,想来是赶来的路上,盘缠不够,一时也忘了当在哪儿的铺子里,忘了赎回来!你且先出来,将这碗肉搁在篮子里,让抱瓦送到二姐夫哪儿!”死小子蹲绣楼呢,进去就不出来了?
“哟——这……”
楚月鸿忙要说“这可怎么好意思”,可北堂傲已经令人盛盘装了篮子,还主动道:
“二姐夫这是什么话儿,一家人,谁吃不是吃?你看看妹夫我这模样,就是吃了,也是难以消化得了,倒不如二姐夫拿去,与孩子们一起吃一顿,也不枉你今儿特地来看妹夫,对妹夫我的好!”
“哎呀呀——”一语为罢,北堂傲一边有样学样,也忽然效仿起了楚月鸿的口头禅,一手扶着自己的头,一手搭着身后的八仙桌,佯作摇摇摆摆乏不胜力的模样,缓缓缓地就着桌沿滑向椅子,一边虚弱无比地喘息道:
“妹夫我这头晕的,只怕又要支持不住了——奉书,扶我,二姐夫……对不住了!难得你今儿还特意来一遭儿!”
“没事没事!”楚月鸿等着半天,就为这肉,此刻眼见肉到手,早把来的初心丢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只笑得见牙不见眼,“要不要姐夫我扶你进去?”
北堂傲忙要摆手说“不用”,外面急巴巴赶着回来给北堂傲拿裘袍的奉箭,就像赶着胖小鸭子们回家的赶鸭人般,巴巴地撵着囡囡几个“球”进了来,不及将三个孩子安顿好,一眼瞥见北堂傲这似要晕倒的模样,吓得一个箭步立刻一把扶住了渐渐下滑的北堂傲:
“爷,这是怎得了?又觉得不舒服了?”
说着,奉箭转头就要人去请柳金蟾来。
“没……没事儿!”北堂傲一看奉箭这脸都吓白了的模样,赶紧摆手,“莫,莫耽误夫人的事儿——爷我只要躺躺就能好!”
“爹爹又不好了吗?”
刚进屋还哼着不怪腔怪调的囡囡围过来,眼看北堂傲的模样,小眼睛一眨巴眼,当即就红了。
“爹爹啊,躺躺就好,二姐夫,你先去吧!”
北堂傲扶着头就为赶紧打发掉楚月鸿,但看三个孩子齐刷刷全围着他一副好着急的模样,瞬间让他心都疼了。
“看这三个小孩子懂事的……真让人爱啊!”
楚月鸿边说边走,本还打算再奉承北堂傲几句,可抬眼一瞅这四妹夫啊,整个人摇摇欲坠,好似就要摔倒了似的,换做别人定然不会走,但他谁啊?柳家人精,好事他跑得比谁都快,但……一要麻烦到他做什么,吃亏的,他跑起来比脱兔还快!
这眼看四妹夫就要倒下了,弄不好他今儿晚上就得留在这儿,不但肉吃不上,还得搭把手跟着服侍人了,他还等什么?赶紧得三两步就领着孩子们往屋外走:
“那——姐夫我就先走了——不打搅了——有事——有事叫哈!明——明儿得闲了,姐夫再来看你!”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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