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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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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美人,她柳金蟾从来都是袍下败臣!什么计都不可怕,就怕美人计!
三十年河东,三年河西,柳金蟾为即将来的夜晚恐惧着,痛苦着,纠结着——
婚前,恨不得美人计使劲地招呼,最好砸死她。
这婚后……肾虚啊!
柳金蟾眼看着故意以惑人的角度为她穿鞋的玉堂春,用他那青葱十指,就跟唱戏一般的优美幅度来回移动着,两手不由自主地摸摸了自己才休息了一个晚上的腰——
北堂傲要是知道,她柳金蟾今儿敢在他前脚一走的当天晚上,和玉堂春怎么怎么了,而且还是他们夫妻前儿才睡过的床上……他定会让她后悔来这世上一遭——
玉堂春就更不用说了,北堂傲不要这个情敌死得扭曲,都不是他北堂傲的铁血作风!他吃起醋来,是真会把人往死里整得!
一想起,被璟公主一脚过去踹断一排肋骨的熊幺幺,柳金蟾有点不敢想象北堂傲背着她收拾玉堂春的手段,想想都知道有过之无不及,当年牛刀一小试,薛青就差点跳了江,这还只是借刀杀人,而不是亲自动手,而且他那时有忌惮。
“怎么?让你唤我一声‘春儿’,你就不说话了?”
玉堂春故意笑着扬起了白净入如画的脸面,调情似的望向柳金蟾,盈盈地闪耀他眼底里水漾诱惑,衬着他刚换的这份以柳叶青钩边儿月白缎袍子,乍一看,还真像那些个富豪们私下里送他的雅号“水磨豆腐”——
据说又滑又嫩,不仅像水磨里刚打好的豆腐,入口即化不说,而且……(后面少儿不宜)。
不知道是不是老猫不在家,素日里被老猫吓坏了的心里小老鼠们,此刻个个都躁动。
很久很久,好似有半个世纪那么长,都没见过北堂傲以外的男人的柳金蟾,脑子里一堆,北堂傲在时都不敢去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227章 想买玉堂春()
再加上此刻浑身散发着蚀骨魅惑荷尔蒙的玉堂春,裹挟着一股子,柳金蟾也说不清的体香袭来,柳金蟾忽然就觉得屋内惑色满满——
进而,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多,许多关于玉堂春,尤其是哪些道听途说来的,关于玉堂春当年与某某、又某某等滚床单的荤段子。
段子很细,细到细节处,一个词都令人血气翻涌,更别说好多段子,都是人事后追忆酒醉时,无意中道来的,参杂太多细腻感受,倒比那些个杂书上写得段子更令人想入非非。当然也有求而不得,化了别名暗指玉堂春,写得艳小说,反正,好东西,也没人送到她手里——
夜半无事,看书,看得是正经书。
当年,北堂傲管得紧,可人就是怪,管得越紧越想看越想听,关于玉堂春的很多传闻和段子,也就是那个时候知道的。
综上所述呢,柳金蟾觉得玉堂春确实人如其名,也不怪她去年回京复命,一入京城,就有豪门出身,看似很正直的同僚悄悄对她挤眉弄眼:
“枕有一枝春,自此不思嘉勇公吧?”
这话说得……合着这位大人也是入幕之宾,后来听她说得口沫横飞,只叹一夜苦短,她本都没捞够……
话毕,还特别理解她为何舍得丢下大周第一美人北堂傲,三年不返家的“缘由”:
“这良家男人这方面……还是差……不是一点半点儿!”
后来还和她一路追着商量:
“金蟾啊,你那日要是玩着觉得腻了……和姐姐说说,姐姐用一万两……不……你那稀罕这点钱啊……三万两!你把他送姐姐?你也玩了三年了……三万两不少了……不然,姐再给你加点儿?再加五千……五千不能再多了哈……这可是你姐姐的老本了……”
一连追了她三天,一天五千五千的提价,弄得她柳金蟾都怀疑是不是大周的钱贬值了,她在苏州几文几文的花,到了京城一个个财大气粗地豪门小姐,开口说买玉堂春,起价都是万数——
听起来就跟花着日元逛大街似的。
她柳金蟾现在才知道,胡跋送她最贵的不是那只所谓的“价值连城”的古蟾玉,而是眼前青春还在,还越老越风韵十足,眼下浑身上下只轻轻吐出一口气,便能让你觉得魂飘飘魄散散的玉堂春——
年年升值!
比嫁了她后,一直再跌身家的北堂傲升值空间大了很多,就是……至今起价也不及北堂傲的一个零头。
但……别说玉堂春的卖身契已经还给了他了!
就是而今还在她手上,她柳金蟾黑了心,也不能卖他!
可不“卖”他,搁在家里当“妾”似的,一边冷落在这,也不是个事儿!太暴殄天物。
所以……
“春儿……”这名字喊着,都觉得燥得慌!
柳金蟾试着开口,只是这一开口吧,对着玉堂春的脸,忽然觉得玉堂春让她喊得这名儿,也太……像那春夜里的猫,嚎的意思一个样儿似的。
果不其然,柳金蟾这低低地一声一出,便即刻见着玉堂春浑身好似抖出了一股劲来似的,忽然就绷直起了腰板,两眼喜滋滋地望向柳金蟾,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模样用低沉地、含羞地、又大胆,兴奋难掩地声迎向柳金蟾:
“恩?”
这一抬眸一应声,顿时让柳金蟾有剥开笋皮咬笋尖的冲动——北堂傲自以为是的魅惑算什么?简直就是家雀的手段!
什么是老手,什么是个中高人……
莫怪北堂傲这次老想着不走!合着是有雄性动物们的特有的第六感——闻到了即将到来对手的味道了。
柳金蟾拽紧自己差点难敌美人之惑的狼爪,佯作什么都没看懂地俯视玉堂春,硬下心肠打破这一室暗涌的危险气息:
“苏姑娘……她……”还是没来找你?
“提她作甚?”当即觉察柳金蟾拒绝之意的玉堂春,立刻着恼地起身,要如何又能如何?两脚一跺,索性就一屁股坐在柳金蟾,“啪”一下拉了自己的前襟,死活将自己塞进柳金蟾怀里,命令似的嗔道:
“要我!”
“呃?”柳金蟾瞪大眼。
“现在就要我!”
玉堂春赌气似的瞪大水眸,也不管外面门关没关,两臂搂着柳金蟾就要让那床里滚,反正……他什么没让人干过?早让人看光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等……唔唔唔……”
担心玉堂春是那边故意哄来探虚实的柳金蟾,不敢说北堂傲病好了,一时也不知怎么吓退玉堂春,要喊“救命”吧,丢人,暗示下雨墨吧——
嘴还被堵了。
这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吧,你还不能说你吃亏?叫都不能叫——但……怎么办呢?
怎么拒绝才能大家都吓得来台呢?
到这节骨眼儿还在思考怎么怜花惜玉的柳金蟾对自己也是醉了,但……心里说不想不想,北堂傲回来要是知道了,定会恼羞成怒砸床拆房子闹得尸横一片的,但身上就是劣根性地觉得舒服啊——
这玉堂春的肌肤真的,不愧是水边吃鱼喝豆腐长大的,可不,就跟水磨豆腐般,异常地细腻又滑嫩……
但……
真的不能碰!
“门……门好似没关……”她可不想再负责第二个男人!
柳金蟾趁着换气的当儿,终于想起一个很有力的借口。
然……
“管它呢……谁听见了……还能进来么?”
等了三年终于逮到机会急着上位的玉堂春,他可不怕被人看,更何况这还是在柳家内室,两口子屋内情难自禁天经地义的事儿,他怕什么?说他不守夫道?他是个妾侍……要哪些没的干嘛?
再者,当年在那苏州城,那些个外面穿得光鲜,开口闭口之乎者也,打着满嘴的官腔。说什么仁义礼仪廉耻的大官们,还不是官邸呢,就是个酒楼,一个个见着他,只有更禽兽,没有不禽兽的——
他玉堂春怕什么?什么场面没见过?不怕人来看,就怕人不敢来看!这而今,就没他不敢的事儿。
第228章 莺歌戏雨墨()
反正,他今天来时就想好了,豁出去了,傻乎乎地等着等着,三年“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地守着过去了,他得到了什么了?除了一句“感谢”什么都没有!
他二十有五了,再彬彬有礼地装内心纯洁,嫩豆腐都要熬成渣豆腐了,谁还要啊?而他这三个月在苏州城里也细细地琢磨过了,柳金蟾什么男人都爱,唯独不沾“清纯”的这一类——
他也研究了自己三年来,在柳金蟾眼里连只花瓶都不如的原因,就是他装得太“纯洁”,太“贤良”,也太“正经”、太“明理”了,连穿件衣裳都裹得像良家妇男似的紧紧的,举手投足全模仿大哥北堂氏。
所以哪个有妇之夫,才能将他视若无物地将他当做柳家的大管家,而自己一副男主人的模样,将他压得死死的——
更可恨的是吹枕边风,让柳金蟾一过晌午都让他回自己家,说什么对他名声不好!
他玉堂春还有名声吗?
她柳金蟾没来前,苏州多少人就在后面说他玉堂春是胡跋的枕边人了,而他那些个被迫乱七八糟的事儿,别的不知内里的人不知道,她柳金蟾会不知道?百姓圈里是道听途说,半真半假地偶有所闻,但……
那达官贵人们的女人圈里,他的事儿,早你传我,我传你,他玉堂春某年某月某夜在某处和谁干了什么,被人干了什么,又被要求干了什么,从旁都有谁,上到京城不能说的王孙大员,下到往来万贯商贾……都有人能如数家珍一一道来,这过去了三四年的事儿,这如今,还有人茶余饭后拿来反复说道呢!
名声?
这就是他的家喻户晓,艳冠苏州城的名声!
别说名声,他名节都不知道丢到那条沟里去了。
果然夫是夫,要有夫样!妾还是当像妾,不然娶你干嘛?娶你到家就是为了回家放松,逗乐子的,不然,一个正夫就好了,何苦娶一堆妾在后院斗得乌鸡眼儿似的,说白了,还不就是比谁的功夫好呗。
盼啊盼啊,好容易盼到那三郎被他老婆喊回去的玉堂春,本以为自己等了三年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谁想柳金蟾回了趟京城,就又把他丢在苏州不闻不问了。
行,山来不就他,他就来就山!
他打听过了,刚进屋时雨墨也和他说了,柳金蟾到现在都还没告诉公婆,说她大男人娶了谁,也没说她在苏州当过知府,那么……
他就带着旧日知府送的余威,趁着北堂大哥好似是永远都好不了的当儿,赶紧来婆家占上一席之地了,随便逼着柳金蟾正视他这个“妾”,让他名正言顺,名副其实——
当然,大哥要是好了,金蟾两面为难,他还照样欢欢喜喜地搬回他的牡丹亭去住。
怎么说,金蟾心好,只要她心里承认了他,他而今为她守身如玉也有了意义,而且他有绝对的把握,柳金蟾最后一定会给他一个归宿,不让他在外当孤魂野鬼,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指不定,还把他安置到柳家的祖坟里,就是没有子孙,也能跟着受香火——
再说,比硬功夫,他指不定比大哥好很多,不过大哥贵气,又凶残!
他玉堂春自知卑微,不敢奢求多,甘当金蟾外面,永远不进门的外室,只要金蟾时不时,能雨露均沾一下,到了苏州顺便陪他几天就好。他要求不高,身子也不及别的男人底子好,但跟着观里的师傅养生息,养了六年了,想着不会差到哪儿去。
所以,他今天是拼了!
玉堂春是拼了,还拼得火热,柳金蟾身心不一致,在怕负责与死要面子之间挣扎。
门外的雨墨一件柳金蟾进去半天没出来,则急得直跳脚,想冲进去吧,莺歌却在门边闲闲地磨指甲,十分好心地提醒道:
“我大哥袍子里面,今儿可故意没留裤子!”
雨墨立刻呆若石像,半日只得折回莺歌跟前,拽拽地壮胆道:“这门可没关!”你别吓唬我!
“那……你见过我大哥洗澡关门吗?”莺歌吹了吹指甲的灰,笑着凑到雨墨耳边坏坏地反问了一句。
这个……她……好像有听谁说过……
雨墨有点呆。
“这样跟你说吧,你进去,不进去,我大哥都不会在意,但……怕你晚上回来睡不着!”莺歌撅着嘴,故意起身要走,“想看就进去看吧,我不会和人说得——
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是假正经,一个个听说我大哥肌肤雪嫩,个个都钻头觅缝地想去看!喏,门开着,估摸着里面正火热,我估摸着呢,你悄悄默默地进去了,只怕什么都看得着——
没见过男人吧?”
“呃呃呃……你……你你你不是男人?”
雨墨涨红着脸。
莺歌一看雨墨还是过去这副单蠢的小模样,一般年纪,却早已老道的他,就忍不住又起了逗弄的心,故意凑近附耳,无比魅惑地拉长声儿道:
“我是说——什么都没穿着的……”
“你……”怎么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搁在过去,在青楼横行无阻,各种见识过的雨墨什么都不懂,她能和莺歌死磕,但现在,略懂人事的她,突然发现不是莺歌的对手了。
“我什么?”
莺歌笑眯眯地看着雨墨,搁在三年前,看着大哥玉堂春“从良”后,落寞了前三年,心如死灰,形如枯槁,他也就绝了这出嫁的心思——
只爱得那些个能大把大把往他身上砸钱,捧他当角儿,让他好吃好喝任意挥霍,还可以狐假虎威的女人,可现在……泥塘里滚久了……
倒回来看大哥自柳大人孤身返回苏州后,这三年忽然又跟活了似的,终日只想着如何争宠,突然让他有些羡慕,不禁觉得能金盆洗手,重新做回一个心思单纯,只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不用去担心生计和外面风风雨雨的男人,也挺好。
但谁才是可以依托终身的良人呢?
第229章 被暗恋的雨墨()
莺歌的眼直直地瞅着雨墨红通通的愤怒小脸,眸色微深,论理以她的心气,仆人她是不爱的,但他莺歌心比天高,却技不如人——
唱了这么五六年了,大哥也给他好角儿,但就是唱不过班里新来的小忍冬,任是他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还拉扯了那么多女人,白搭了自己那么多年,却还是比不过谁也不靠,只靠自己的小忍冬——
当然,也不能说他都不靠,没有柳大人当年那句“谁敢动他”,和大哥迎合柳大人的保驾护航,他现只怕不是吊死在了那棵歪脖子老树上,就是也如他一般,烂泥堆里滚得一身臭了——
当然他莺歌是自找的,不过那年就臭了,大哥那会儿不也是自身难保么。
“想过娶亲么?”
本想不行将就雨墨一下的莺歌,一小子想到了小忍冬,忽然就想到了小忍冬私下里偷偷说喜欢雨墨的话,喜欢的理由嘛——
很老套,就是雨墨有次动手帮他打退了一个对他动手动脚的色狼,还护送他回家,然后他就爱上了雨墨,偷偷给雨墨做衣服缝鞋子,屋里堆了一堆了,愣是捧在手里,一件衣服都没送出来过——
那傻孩子,戏唱得好,人也生得好,就是这性子愁人!喜欢就说呗,墨迹半天还是说不出口,等人走了,不回来了,就躲在屋子里哭——
亏他现在还是而今戏班里最红的角儿,好多有钱人家的挨着上门来说亲,要把他娶去当妾,还给安排大花轿,许诺正式名分,他愣是一个都不应,巴巴地等着雨墨回去。
就是这雨墨的心思……
莺歌很好奇。
不懂这莺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的雨墨,瞪着狐疑的大眼,一脸恐怖地看着莺歌,好似随时就要撒腿而去的样子:
“我我我……我的婚事,我小姐说了,我自己做主!”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你嫁,也不能娶!
怎么看怎么觉得莺歌不是个好男人的雨墨,与柳金蟾的无所谓不同,她一直就对莺歌那些个事儿,很是不屑,甚至讨厌。
“你你你……急什么?你以为我真要嫁你啊?做梦了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个小小的家仆,你也妄想爷我嫁你?也不赶紧撒泡尿照照!
你啊,就这熊样儿,肯有人嫁你,你就该偷笑了!哼——打光棍的命!”还敢嫌他!
莺歌送了雨墨一个白眼,尽管不久前他还觉得雨墨虽然是个仆人,但柳金蟾是个国夫人,家奴怎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谁料雨墨看他就是一副敬谢不敏的憎恶样儿,真正是伤了她的自尊,心里就怒了,这一怒,就扯着嗓子骂开了。
可怜院里莺歌把雨墨骂得狗狗不如,院外福叔闹得哭天抢地,那玉堂春也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给柳金蟾穿鞋着袜。
接着,福叔哭天抢地风驰电掣般撤了。
莺歌又骂了好一会儿,口干了,开始喝茶。
雨墨呢,被一群不知何时猫进来的一群娃娃们,远远地羞羞脸。
雨墨想回莺歌两句嘴吧,屋内“咚”一声响,当即吓了雨墨和莺歌一个叮咚。
雨墨立刻往屋里冲,莺歌熟知这里面的事,如何能让雨墨冲进去坏了大哥的好事,赶紧也追进去,要将雨墨拉出来,不想他才跨进门,就见还没到内室门的雨墨,骤然间就灰溜溜地潜了回来,邪恶如他,赶紧就低低低地诈了雨墨一句:
“我说什么没穿吧?”
雨墨嘟着嘴,其实什么都没看见,就见地上有一堆……好像是小姐今早穿在外面的袍子,还有鞋袜什么的……
碍于当年小姐和姑爷的旧事,雨墨心里已呼:完了——
前面来个姑爷假戏真做,现在这个玉季叔估计是要正式登堂入室了!这姑爷知道了,得狂风暴雨地刮啊!
走到门边,雨墨就跟斗败的小公鸡似的,颓然地坐在门边,做垂死状了:她可怎么和姑爷交代啊——
姑爷临走再三叮嘱,要是敢让夫人在外面养野汉子,他回来第一个就揭她的皮:
为什么都是先揭她的,而不是处处留香的小姐的?倒霉催的她,要不要今夜就赶紧卷包袱先跑了?可跑哪里去?小姐没有她雨墨可不行!呜呜呜——
死小姐,要死自己去啊,干嘛每次都连带她!
莺歌见雨墨不说话,还一副垂头丧气状,就忍不住懊恼:“雨墨啊,做人可得讲良心,你说,我大哥对你好不好?”
“好!”给吃又给喝,看她都是微笑,没有过一次怠慢!
雨墨头耷拉在墙上,仰望天空,两眼无神。
“那你这样……不该替我大哥高兴吗?你说我大哥,要是这次能给柳家养上孩子,可不是大家都欢喜的事么?柳大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孩子了!”
莺歌一想到自己大哥很可能就是将来,名副其实知府老爷,心里就无限欢畅。
雨墨懒怠说话,她一点打击莺歌的力气都没有,她现在只想怎么和小姐一起自圆此说,然后心里祈祷,千万别让爷突然杀回来——
不然这冲进去看见的光景……就是不死,也得全都脱层皮。
“哎,你没有良心,我大哥对你那么好,难得我大哥有出头之日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不高兴啊?”莺歌可看不惯雨墨这快死了的表情,心里愤愤的。
雨墨能说什么,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死到临头了:“高兴什么?”
“雨墨,你可没良心!”莺歌声音不禁拔高了一个八度。
为不让大家都不高兴,雨墨赶紧拉住要激动的莺歌:“混说什么啊?说谁没良心呢?”你才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为不替我大哥高兴?”莺歌撇嘴。
“我……我这不是担心么?”雨墨也是无语和这些没大脑的男人们说了。
“担心什么?”莺歌斜眼。
雨墨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说担心什么?”还能担心什么?
“难不成,怕你们姑爷?”莺歌想了想,忽然想起以前雨墨说得话来。
第230章 杀个回马枪()
雨墨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后点头:“不然怕谁?”又有谁会极力反感小姐纳妾呢!
“他不是早就疯了好些年了吗?”莺歌蹲下身,“而且,我听我大哥说,好像……早分了……”
雨墨立刻抬头道:“分了就……”
此言没落,忽然院外就一阵马蹄声,接着一阵嘶鸣声,不及雨墨和莺歌反应,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就忽然横冲直撞进来,见院内只有雨墨和莺歌二人,便也什么都不问,两个人将雨墨一人捂住一个人的嘴,便直奔屋内而去——
这……
“唔唔唔……”雨墨这下可长了眼了。
莺歌也吓得不清,直拿眼看雨墨,问是什么人,无奈眼神还没眨两下,这群来如风驰般的人就成功得惊扰屋内的玉堂春:
“啊——”一声,似是受惊,又似娇嗔,不过早听惯这声的莺歌,心里的不安忽然就落下来:看样子大哥没事儿!
雨墨可不能落心,因为她眼尖,一准就看清了对面那群人里,不仅有昨儿抓了福叔的京城宫里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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