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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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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骄只得叹了口气:“柳门虽然是个小门小户,但祖上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你要她们一门被人耻笑千古?你忍心让柳金蟾因你成为万年王八的典故吗?”
北堂傲咬唇,手握拳。
“是啊,这京城,你大姐已经派人去为金蟾打点了,你去又能有什么用?你不放心别人,还能不放心你姐吗?”
琅邪继续从旁劝解,丝毫不敢提一直留守京城的两个女儿女婿也都在奉旨离京的路上,纵有亲家们从旁协助,但事关东宫,想来也无人敢有所为——
金蟾凶多吉少!
但傲儿去了……又能如何?
也不过是去给人当棒子使,不但自身难保,甚至会成为家门之耻——
就是柳金蟾真的保住了,自己男人被人……她还有脸在朝廷混吗?她们夫妻的儿女还能在朝廷呆吗?
还有她北堂骄,百年的清誉,就得这么彻底地毁于一旦——
皇贵妃,是说封就封的?封了又如何?他们北堂家已经有一个皇后了,大不了将来再弄一个皇后,留得青山在,害怕没柴烧?别说她们北堂家素来出俊男美女,就是个个出来青面獠牙,只要权势在,也不怕那皇帝不给个皇后过过眼。
北堂骄横了一条心:
正如柳金蟾来信说得:北堂傲必须保护好,尤其是必须看好!
他一人荣辱,关系两个家族的清誉,以及大家以和面目在朝廷立足的问题不说,而且严重地威胁她们酝酿了近六年的夺储改制计划,稍不小心,就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柳金蟾在苏州,乃至环海江南一带埋下的伏笔,运作的暗流;北堂傲在边关布下的奇兵暗哨……
但东宫这次联手皇上,偏偏就对这二人先下了手!真不知是巧合,还是觉察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然单单因一个嫁过的男人求而不得,就要诛杀朝廷正四品大臣,此大臣还是护国功臣三军兵大元帅嘉勇公的妻主……可以说,皇上这是要冒着被史书定为昏君之险来“为所欲为”呢!
只是转念一想……
这上面逼金蟾休傲儿的事儿,似乎……还在对内,尚未对外……
那么说……
北堂骄脑子一拍,是了:现在对外,世人眼里,傲儿还是柳金蟾之夫呢!真是一念之差,差之千里——
“你当真执意要回京?”
刚还一片戚戚的小屋,瞬间因北堂骄这一句神来之语,吓得两个还在互相安抚的男人,立刻瞪了眼:
第272章 柳金蟾的魅力()
大姐,这是……急疯了?
北堂傲先是一愣,然后观察老姐脸上似乎有豁然开朗之色,心里不禁小兔儿揪揪揪地猛跳了三下,十分担心这是老姐的欲擒故纵之计。
但……
心意已决,男子也是可以一言九鼎,驷马难追的:
“是!”仗着自己天生好本事的北堂傲,梗着脖子还是刚才那副无动于衷的倔强模样。
“即使去了,金蟾不但不理你,还给你休书一封?”
北堂骄按捺下满胸的喜色,一脸严肃地瞪向胞弟——
既然是孤注一掷,那么……她得将一切最坏的可能,都一一陈述,考得就是北堂傲最后的心理素质,不然……他要是心无准备,半路又疯了,这场子可就不好收了——
丢了胞弟又折兵,柳金蟾死了还罢了,若活着出来,第一个联手战家那傻驸马收拾的就是她北堂骄了,那小妮子,别看小书生一个,恼起来,皇上都想整的!
她北堂骄算是个大逆不道的吧,也就只敢打打未来储君的念想,就这念想也还是大哥先有……
金蟾呢,这丫头三年前就开始盘算怎么限制皇权,擒贼先擒王,拿皇上开刀了。搭上那天不怕地不怕,傻不愣登就会跟着她一条道走到黑的璟驸马,二人可谓是珠联璧合,一个心思缜密、一个说干就干,两天生的反将,想来都觉得心惊胆战。
但常言说的好啊,横的怕狠的,狠得怕不要命的——再搭上个浑起来杀人如麻的傲儿……
你说她们小孩子使大车?但三年来金蟾在江南一带的声誉,下面聚集的豪商巨贾对她可谓是马首是瞻——
说捐钱修路,修桥,话说出去不到一日,便能筹得白银万两,风风火火半年完工,苏州三年,每年单是上缴的税银都是两翻三翻地翻,常年好日子才吃豆腐的苏州城百姓,天天豆腐时不时还加小炒肉,小日子可谓是蒸蒸日上。就是大灾年,他们那儿也不见满街的流民流离失所——
皇上每年政令发下来,都没这效率。
你说她花,但她有本事!你说她下流无耻,城里的男人还都爱她!你说她就寡嘴一张?那些人还就爱为她白掏钱、白干事,你说咋办呢?
尤其……
北堂骄回看自己这更是死心塌地的胞弟,也是只能心里叹了口气:
天天哭哭啼啼说金蟾外面找男人,对他三心二意,还不想和他生孩子,结果呢?他不但不和离,还成日里倒贴着追着人跑,一秒不见想得慌,一天不见闹心慌,那自幼的傲气劲儿全丢在后脑勺上了。
你说啥?
啥都不能说,全是那土鳖柳金蟾惹的“祸”!她家傲儿就是那被勾引了的波斯傲娇猫,嘴上不爱,心里爱死。
满腹的怨言啊,北堂骄也只能报以默默的眼神,看向她这“身在眼前,心系京城”的宝贝胞弟。
北堂傲呢?
他最怕的就是休书!虽然收了无数封,但每次收到都会倍受打击,但他谁啊?他是三军兵马大元帅,吃败仗是为了打好下一仗,坚持就意味着一切,越挫越勇就是他的标志:
“傲儿撕了它!”他以贵嫁贱,休他,梦去吧!
北堂傲薄唇一撅,俨然就是一副被妻主宠坏了的小男人模样了。
“不理你呢?”
北堂骄和琅邪一看啊:死孩子,还说金蟾对他不好,她们看啊,是惯坏了。
“傲儿理她!”死缠烂打,不信她把持得住。
北堂傲傲娇地昂起小脸,不自觉地露出他厚厚的小脸皮。
“骂你呢?”
北堂骄继续说着残忍地可能性。
“……傲儿哭给她看!”
北堂傲一想柳金蟾骂他,立刻俏脸一沮,不自禁地露出伤心状来,看得琅邪和北堂骄叹气不已——
这孩子,到现在二十有五了,怎么……怎么还越老越像个娃娃了呢?明明小时候那么早熟。
“哭也不理你,还撵你走呢?”琅邪不自禁问道。
“傲儿……”北堂傲不自禁脸上一红,“傲儿也不走!”使劲使劲抱着她……
两夫妻这一看啊,估摸着这三四个月,小两口过得浓情蜜意,感情又上了一层楼……哎——当日在京城,可把他们的心都揪坏了——
死孩子,说好就好了,三花脸呢……在京城不是穷折腾人吗?
但北堂傲婚姻幸福,小两口情深如笃,他们夫妻这悬在心口心啊,也总算是又落了地了——
只是,二人还没喘息呢,北堂傲忽然羞羞答答地又补了句:
“傲儿和金蟾又有了!大家都说……像是个女儿。”小四就要回来了……想想就欢喜!他又要当爹了。
这……
不是更愁人么?
琅邪当日是想让北堂傲早日养下孩子,但……这节骨眼儿,不是害人么?
两夫妻不禁犯了愁。
只有北堂傲兀自在屋里穷欢喜。
琅邪和北堂骄忍不住对望了一番,然后转向北堂傲:
“傲儿你没有想过,你此去京城,就是金蟾想对你好,金蟾也不能对你露出一点好!”
琅邪有些忧心地开口。
北堂傲立刻抿唇,一副很是明了地模样答道:
“姐夫,傲儿明白,傲儿什么都知道,都是那宫里的老不死的逼得,她要金蟾休傲儿,肯定见不得金蟾对傲儿好,傲儿心里明白,傲儿有分寸呢?
金蟾越是对傲儿无情,那老不死的就越舍不得杀金蟾,弄不好金蟾还能活得一命。”他早就有准备了。
北堂傲一脸坦然,北堂骄和琅邪却忍不住再对视一眼——
“老不死”的……这孩子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柳金蟾也眼里没有皇上了,这……真是越来没天没法了!真要进了宫,那日疯起来也这么喊……
冷汗滑过二人的脊背,一阵寒战贯穿身体。
琅邪不禁拿眼问北堂骄:“你是真心想让傲儿去京城?还是另有安排?”
北堂骄半垂了眼微微点头默认,复又抬起,也以同眼的眼神回看琅邪:“还是你有别的办法可以阻止?”
第273章 北堂傲返京()
琅邪垂眼,抬起时只有无奈:他也没有办法。
既如此……
琅邪只得转过头,做最后的挣扎:
“傲儿啊,有件事,姐夫必须提醒你!”这话不能女人说,也就只有他这男人来开口了。
北堂傲微微抬眼,露出几分好奇。
“你可知此番进京,你真正的凶险的是什么?”琅邪明知故问。
北堂傲咬唇,窘迫的点头:这要让他怎么说嘛?乱七八糟的……
“若是遇见,当如何?”
同是男人,这种含蓄,琅邪一看就懂,但他不落心这事儿,名节可是男人的大事,以前婚前柳金蟾可以打马虎眼,她是个风月场的老手,想法与人不同,但这婚后……柳金蟾似乎就特别看重这“忠诚”二字了,不然……也不会有慕容嫣的什么事儿。
北堂傲垂眼。咬唇:“傲儿身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就是当即横刀抹脖子,也不让人占半点便宜去。”
“下药呢?”琅邪不得不提这种卑劣的行径,虽然皇上不会,但不保证东边那已经被战蛟弄得几近疯狂的皇太女,不会趁人之危。
北堂傲吓得陡然间睁大了眼,头一次听人正经说这事儿的他,吓得一呆一呆的:“傲儿绝不吃外面的东西,就是家里的,也一定令人尝过才动筷子。”
“迷香呢?”虽然可能性为零,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琅邪不得不一一提醒。
北堂傲咬咬唇,微微一思量:“金蟾在,傲儿就休息,金蟾不在,傲儿就站梅花桩。”
这话,一听就是儿话,哪有整日整夜不睡的?一日二日尚可,一月两月当如何?但琅邪只做提醒,也不夸大这事,傲儿聪明到时自有办法——
东宫卑劣,但他北堂家也不是只有的挨打的份儿。
“还有一事……”琅邪不得不最后使出杀手锏,“若东边,又或者上边,以对金蟾用刑为要挟,要你就范呢?”
北堂傲瞪大了眼,但转念一想,这种事,他可不就亲自听那玉堂春说过……用男人心爱之人为要挟,逼男人就范……最后乖乖献身……被玩弄作践之卑贱……不堪想象……
北堂傲心内一阵打鼓,但……他为什么要等人来要挟,而不可以先发制于人而制人呢?常言道攻是最好的防守。
“傲儿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北堂傲目光炯炯。
“如果呢?”北堂骄将眼神一冷,直直地插入北堂傲的眼:
“傲儿,你要记着,男人比命更珍贵的就是名节,要是发生此事,你又莫可奈何的话——”
一个锐利的匕首被抛掷在北堂傲的脚下:“家姐要你自刎于大理寺门处,以表宁死不屈、忠贞不二。”
北堂傲心内一震,旋即眼神一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捧过家姐抛掷在地的匕首,磕头:
“傲儿明白,死,也要守住自己的名节,守住北堂家,守住柳门的清誉。”
“你若有这决心,你就去吧!”北堂骄见北堂傲心意难改,索性也不想再劝,省得错过时机。
北堂傲一听此话,赶紧叩首:“谢大姐!”言罢,抱着匕首,就要快步退出小屋,不料还是落心不下的琅邪又追出两步问道:
“若是皇上传召,召你进宫呢?”
“傲儿身上有孝,不进!若是非进不可,傲儿就披麻戴孝地走进去!”急了他,他就一头撞死,他就不信那狗皇帝还能对他下得去手?而不怕愧对满朝文武。她这江山,还有谁家会舍得儿子出来为将。
北堂傲回头一脸果决,既然他此刻已经有了杀身成仁的觉悟,那么……再来什么洪水猛兽,也是不过尔尔了。
北堂傲这一番豪言,忽然像提醒了琅邪什么一般,琅邪忽然就击掌赞了一声:
“这个法儿好,傲儿,此番进京,你就当大张旗鼓,锣鼓喧天地大摇大摆地回京,”
北堂姐弟一听此话,顿觉:可不就是该如此,越是大,上面碍于脸面,越是不便迅速下手。
“对!傲儿,临到京城下船时,一定要仪仗齐备,还要四处宣扬,仪驾不要回府,直奔大理寺,要大理寺寺卿亲自出来相迎,给你一个说法。”
北堂骄此言一出,北堂傲脑中忽然就想了一事:
“这话……说起来,傲儿在路上倒遇见了一个奇人,奉箭,赶紧去将我放在案上那三个锦囊拿来!”
不顾北堂骄和琅邪诧异的眼神,北堂傲忽然就兴致勃勃地提起这路上的偶遇,接着奉箭一来,北堂骄和琅邪将那三个锦囊翻来一看,纷纷称奇:
“傲儿,想来这是天助,此番回去,定要亲自去此地查访,若此人是真,你定要好生有礼地恭请这位道长出山相助,她想必腹内必有一番乾坤——”
琅邪言毕,北堂骄不禁皱眉道:“修行之人酷爱自在,最恨权势之争,未必好请。”
琅邪却一本正经道:
“这是夫人不知他们秉性。道家之人,除了修行外,还有一个讲究。”
“哦?”北堂姐弟侧目。
“济世利物是道家修炼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
济世即普济世间,利物便是利益万物。道家人认为济世利物不仅帮助了他人,更有利于自己的仙道修行。”
琅邪将所知微微一点后,末了总结道:
“是以乱世之时,总有道家弟子下山来顺应天势而为,助新主成事,完成王朝的更替,以减轻战乱带来的生灵涂炭。”
这话说的……
北堂骄和北堂傲心里突突突的,难道柳金蟾是要自己当皇帝?
这话压下不表,次日,北堂傲即整装待发,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小道所在地,然后下山乘船南下,再图北上西归京城,以制造他自南海返回的假象。
腊月京城
大理寺
一床薄薄薄的小棉被,还是她柳金蟾身份尊贵特许携带的唯一家什。
长发盘成屎一样的一大坨,柳金蟾想没梳子,等着以后发油梳辫子恶心自己啊?
索性大剪子一绞,管它古训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柳金蟾手到发落,在大理寺门口处撒下长发三尺,左手抱着被子,右手拿着一个自带的小土碗,身穿一件……
第274章 柳金蟾蹲大牢()
也不知哪个姐姐穿剩下的囚衣,又肥又大还又长不说,那斑斑血迹纵横交错,让追着她来的玉堂春,才趴在牢门口还没进呢,便哭成了个泪人儿,好几次都差点哭晕在了大理寺牢房门口,引来无数人围观不止——
就这衣服,还是牢头们说,最最最干净的一件了。
幸好北堂傲不在啊,不然他得立刻前来扒开衣服一寸一寸地疯了似的一边检查,一边幻想他守鳏后的孤独生活!
“去吧去吧——没事儿,还没动刑呢,看你们哭的,跟姐一去就不回了似的,大家都笑你们了!”
站在大牢门口,柳金蟾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挥动着要饭似的碗碗,冲着外面木栅栏外的玉堂春等人直挥手:
“去吧去吧,这里好,不交房租还有不要钱的饭吃!多好啊!”
这话劝的……
“呜呜呜……”雨墨一瞅柳金蟾胸前那个大大大的“囚”字,刚还当是误会的她,哪管人看不看,孩子似的,张大嘴巴就在门口嗷嗷上了。
雨墨一哭,才刚止住泪想问两句的玉堂春也跟着又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这一通闹得……
柳金蟾看得心酸鼻更酸,也不十分劝了,只逼着自己转身,大喊一声道:
“走了哈——
别急,过几天就出来了——雨墨啊,照顾好玉……屋里的男人们!”
她走得潇洒,后面的跟来人却急得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亏得柳金蟾来时万般叮嘱,雨墨才记得要看好玉堂春,省得他又傻乎乎地让人骗了去
牢外,雨墨等人追着北堂家的人在大理寺上上下下各种打点打招呼,最后连孙尚香等人都跟着跑动了起来。
“被害人”楚天白,在战国府更是串上串下,最后吵着她相公进宫去皇太后那儿喊冤不说,时不时还猫到皇上办事的屋外,左一个探头,右一个探头,就为了说柳金蟾是蒙冤入狱——
头一天,柳金蟾因慕容嫣一案毒杀璟驸马被株连蒙冤入狱的故事,就传遍了宫内外,大街小巷更是一头雾水:
你说这嘉勇公夫人,相公多美啊,和璟驸马可是拜把子的姐妹,怎么就进大牢了呢?
大家不禁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没有真相,自然就有各种道听途说,这道听途说一来,正经扳本的都没有传下来了,花边新闻倒是不少:
“能为了什么?男人嘛?璟公主美啊!”
“嘉勇公不也是大美人?”
“哎哟,这萝卜吃多了,不也想要吃点白菜?”
“我看啊,肯定是璟驸马调戏了嘉勇公,不然嘉勇公夫人那么个花中杀手,犯得上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再者,她有男人呢,就是毒死了璟驸马,她也不能再娶璟公主啊?”
“哟,这说得也是哈,但……会不会是嘉勇公夫人勾搭上了璟公主,被璟驸马发现了,她怕东窗事发,就……”
“有道理有道理,很有可能啊!璟公主据说是个女人都爱……”
绯闻般乍起,阴谋论也在某些女人们之间开始对外流传:
“知道吗,嘉勇公夫人返京就被大理寺拿了。”一人悄悄酒后咬耳朵。
“这还能不知道?而今京城大街小巷地都传遍了,你说会不会和近日传出嘉勇公南海下海失踪一事有关?”听者也忍不住跟着八卦起来。。
“那不过是个借口,我听宫里的人说……说此次嘉勇公坠海,是因为皇上逼嘉勇公夫人休嘉勇公。”喝醉的人打了个酒嗝后,继续她的观点。
“还有这事儿?”听者瞪大了眼儿。
“不然……嘉勇公夫人回乡奔丧,嘉勇公去南海做什么?他们夫妻都三个孩子了,儿女双全的,哪个男人傻得往哪海里跳?又不是嫌命长了。”酒者一脸的笃定。
“这……上面也太……难道是皇后看嘉勇公夫人不惯?说起来,嘉勇公夫人是有点不着边际了,丢下男人孩子在苏州花天酒地,还养小妾……你说这不是找死吗?”听者犹疑。
“就是这样,以北堂大人家的门风,男人即便回娘家母姐养一辈子,但和离也是不被允许的……我和你说啊,是上面看上了嘉勇公——”酒者当即就摇头否定。
“不会吧?当年北堂皇后……”听者迟疑。
“他现在多大年纪了?”酒者禁不住反问。
“可嘉勇公也二十有五了?”也够老的了。
“谁知道呢?兴许保养的好,我听说……比当年出嫁时还生得更好些了?”酒者继续八卦她知道的内部小道小消息:“这吹不吹的……看上面的动作,不就知道了?”
“这话,你可别胡说了,仔细——掉脑袋的!依我说,只怕是东边的人下的手,趁着北堂家心里埋怨嘉勇公夫人的时候,趁机向嘉勇公夫人下手,东边可是早看嘉勇公夫人不顺眼很久了——
那年嘉勇公夫人头一遭回京,东边就送了好大一顶绿帽子给她。”听者当即吓出一身冷汗,只是冷汗过后细细一想,似乎也还是有那么点蛛丝马迹的。
“是啊,你说,怎么送嘉勇公夫人绿帽子?难不成东边……”酒者继续诱导。
“嗨——傻了你的,当年……那个选妃……不是听说嘉勇公榜上有名,还是皇太女君的热门选么,后来……无疾而终,才选了皇甫家的儿子为皇太女君——
我看啊,是心有不平——
寓意定要给嘉勇公夫人戴上一顶果绿果绿的大帽子,才会善罢甘休的意思呢!”听者自行推论。
“听你这话,莫不是东边干得?”酒者倒成了听者,
“这……可就是难说了……”听者开始了她的逻辑推论。
反正这绯闻八卦,外加阴谋论,于当日夜,就成了京里上上下下的头版头条,传得人尽皆知不说,次日,又以京城为核心,四散到了周围的县市,当然古代还是古代,交通不便利,等这个消息模模糊糊传到景陵县时,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了——
等何幺幺和柳红等人听说,又是几年后的事儿了。
第275章 地牢()
但不管几年不几年后呢,做好一切准备,告诉自己大不了一死,就是受刑她也有能让全身麻痹的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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