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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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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爹娘半夜找上门去,就尽管烧。”

    上官令仪掩嘴笑道:“那位大叔那么担小,光是一把剑都能吓到他,想必是不敢乱动,只是可惜了那一园子的花花草草。”

第169章 随缘() 
上官令仪为李悦惋惜,李悦却十分看得开,反过来安慰上官令仪:“没事,我带了种子,到了新的住处,再种就是了。谅他们也不敢乱动我的院子,明年开了春,说不定喝着天雨水,自己便又长出来了。”

    “不必担心,有机会我去替您看看。”温霖棐爽快地接下这份差事,“今日先去飞雁山庄住一晚,正好让令仪给你瞧瞧腿,等歇一歇再去收拾新屋不迟。”

    “那便叨扰了。”李悦眉眼都笑开了,“我也去沾沾江湖气。当不了女侠,去看看也好。”

    “你若是想学,我有空便教你几招简单的防身之术,不管能不能学会,就当强身健体了。”温霖棐还是担心那群人会再找上门来,她不能时时刻刻顾着李悦,教她些防身之术,拿出去吓唬吓唬别人,好歹不至于露了怯。

    “你肯教,我就肯学。”李悦的眉间浮上一抹忧色,“就是不知,我这年纪学武,是不是晚了些?”

    温霖棐想了想,解释道:“这便要看学什么了。我教你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只要平日勤加练习,对付一般人倒是没有问题的。至于飞雁山庄的暗器之学,除非天赋异禀,否则,还是从小打出来的底子更牢固一些。”

    李悦笑着叹了一口气:“罢了。我这眼睛,穿个针都有点费劲,就别说使什么暗器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学拳脚功夫罢,诶?你说,我开个小饭馆,练练刀功如何?”

    “不错呀!”上官令仪不觉拍手叫好,“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您练着练着,说不定自己还能悟出些招式,以后传下去,就叫李氏刀功,多威风。”

    李悦欣然道:“这主意不错,横竖我也就这点事可做,说不定还能来个大器晚成。要是我真练成了,可得劳烦你们帮我传下去。”

    “若真有那么一天,定然不负所托。”温霖棐大气凛然地拱了拱手,就差外头再吹些风进来,将衣摆飘飘然吹起,那样便更有江湖高手的风范。

    温霖棐自己笑了一阵,才正色道:“不过,听你的意思,是一点成婚的打算都没有?”

    上官令仪顿时集中了精神,将目光放在李悦笑眯眯的脸上,等待她的回答。

    李悦似是早有准备,并未过多的犹豫,便答道:“这种事情,随缘便好。不过,我等了三十年也没等来与我有缘的人,往后便更没什么可能了。况且,一个人自在久了,再多个人在身边,反而觉得累赘。”

    “此言不差,一个人自由自在,何必多找一个人把自己捆住。”温霖棐赞同地点着头,却吃了李悦的一记爆栗。

    “我说的是随缘,可没说非得一个人,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啊。”李悦嗔怪地瞧着她,“你们还年轻,若是真的遇到有缘之人,也别硬生生的错过。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两个人也有两个人的好,看你怎么选罢了。”

    “我这不是还没遇到。”温霖棐吃痛地揉了揉头,转问上官令仪,“你说说,两个人都有哪些好?”

    这个话题开始之时,上官令仪便眼观鼻鼻观心,安安分分地在一旁抹去自己的存在感,静静听着两人说话,没想到还是没逃过去。

    “这……我也说不上来。”上官令仪仔细思索了一番,“好像,有个地方多了点牵挂,就不怎么空落落了。”“这算什么?”温霖棐听得糊涂,拨了拨头发,“我牵挂着师姐师父,好像也没觉得哪里空落落。”

    “我也说不上来。这个牵挂跟亲情好像不太一样,只能与他一人分享,不时萦绕在心头,想起来便让人觉得暖洋洋,好像心里头照了一个小太阳。”上官令仪偏着头,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描述清楚,不过从温霖棐的表情来看,似乎确实不大尽如人意。

    李悦见温霖棐仍是一脸的迷茫不解,笑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她的感觉未必是你的感觉,你问再多也没用,倒不如自己亲历一番。”

    温霖棐立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如临大敌地念着:“随缘,随缘。”

    上官令仪若有所思地掰了掰手指。

    车上颠簸,不便施针,所以三人聊了一路,直到回了飞雁山庄,将李悦安置进客房里,才搬出命运多舛的药箱。

    谢怀风趁着谢怀瑾被谢怀临绊住了脚,没空管他,偷偷去寻了陶珩衍,往客房找温霖棐去了。确切的说,是去见逯路口中那位刚来山庄的客人。

    因为性格原因,温霖棐得罪过的人不少,交到的朋友却也不少,不过亲自将人接来飞雁山庄做客,这好像还是头一个。谢怀风难免觉得稀奇,随便给陶珩衍找了个去看上官令仪的理由,便死缠烂打撺掇着他一起去了。

    飞雁山庄家大业大,从练武场走到客房怎么着也得半盏茶的时间。陶珩衍便随意与谢怀风聊道:“你在云烟手里的时候,可曾探到什么消息?”

    谢怀风立刻做了个“嘘”的手势,做贼似的左右转了转头:“小声点,被别人听见,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怎么觉得,整个飞雁山庄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陶珩衍不觉笑道,“今天路过花园的时候,还听到两个丫头提到你的光荣事迹。”

    “是哪个天杀的把此事传出去了。”谢怀风磨了磨牙,欲哭无泪,“我以后在庄里可是半点威信都没了。”

    陶珩衍脱口道:“以前有吗?”谢怀风怕爹怕姐,飞雁山庄大约没人不知道。谢怀风的威信早在十几年前就不存在了。

    “你刚才说什么消息?”谢怀风面无表情地岔开了话题。

    “什么消息都可以,只要是我们现在不知道的。”陶珩衍笑了笑,没拆穿他。

    谢怀风陷入了沉思,仔细回忆了与燕婉之间为数不多的对话。

    “好像没什么有用的消息。”谢怀风挠了挠额角,突然打了个响指,“差点忘了。”

    “什么?”陶珩衍下意识问回去。

    “听她的意思,萧艾早就发现她有问题,好像,还借此跟她交换了什么条件。”谢怀风摸了摸下巴,“似乎与司徒煊有关系,好像是,要保下他的性命。”

    陶珩衍目光一凛,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事似乎也能说得通。萧艾本就为官,对司徒煊出手相救也说得过去,况且他之前也曾提醒过上官令仪注意燕婉,如此看来,此举似乎并无不妥。

    “说起来,你们这几日可有去看过司徒煊和丁澈,他们两个受的伤重不重?”谢怀风这几日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烦扰,今日一提,才想到还有司徒煊这号人物。

    “没有。”陶珩衍摇了摇头,“他应是被夜雨盟救走了。”

    “夜雨盟救司徒煊做什么?”谢怀风这才有心思细想此事,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陶珩衍似笑非笑道:“不妨问问你的酒友,人是他去救的,他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些缘由。”言外之意,他也不知道原因。

第170章 东都() 
“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谢怀风的话里隐隐透着些委屈,“从前都是他来找我喝酒,自从暴露了身份之后,便再没来过。”

    陶珩衍给谢怀风出谋划策:“他应该还没离开鹿州,你不妨请温姑娘帮忙,让她调动人手帮你找找?”谢怀风手里没半点权力,这事还得去劳动温霖棐。

    谢怀风双手一拍:“正好,就这么定了。”这回他有正当理由,不怕温霖棐不答应。

    密林深处,小木屋中。

    司徒煊坐在窗边望着被雪覆盖的一片枯林,耳边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款款的身影从他的余光里划过,在他身前停下。

    “公子,该喝药了。”是个声音温柔的女子,似乎还有些许局促。

    司徒煊回过神,低低道了声谢,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一滴不剩地交回女子手里。

    女子接了药碗,并不急着走,接着轻声劝慰道:“公子,喝了药便歇下罢,大夫说,这样伤好的快。”

    司徒煊偏头瞧了她一眼:“大夫有没有说,阿澈如何了?”

    “这,惠儿问过了大夫,他不肯说。”这些天来一直是她在照顾司徒煊,这样的问题,司徒煊每日至少能问十几遍,有时做梦都在唤这个名字,她已经习以为常,却不知司徒煊提到的阿澈究竟是谁。

    司徒煊当面问过大夫,大夫东拉西扯就是不愿意往点子上说,惠儿心下好奇,私下去问,大夫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随便扯开话题,摆摆手便走了。

    惠儿不清楚司徒煊的身份,更不知他为何受了重伤留居此处,而且听起来,那位阿澈也受了伤。看司徒煊的言行举止以及衣着打扮,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惠儿因此猜测,这二人应是遇到了劫匪,因此失散,而那阿澈,多半是他的心上人,否则怎会如此念念不忘。

    “不肯说吗?”司徒煊望着窗户,又一次出了神。

    丁澈并不在这个木屋,这也是惠儿来了之后司徒煊才知道的。大夫解释说,是他的伤势较为严重,所以将他转移去了医馆里,除此之外,便半点消息也不再透露。

    司徒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去找丁澈,可是这冰天雪地,茫茫密林,以他现今的状态,只怕刚走出两步便已倒地不起。

    “萧前辈近日可来过?”司徒煊抬起头,见惠儿已放了碗进来,正坐在一旁绣着一个鞋垫。

    惠儿停下手中活计,眨巴着澄澈的眼睛,摇了摇头:“除了大夫和外头守着的人,便没人再来了。”

    她没有说谎,从眼睛里便看得出来。司徒煊垂了垂眼睫:“那可否,请你帮我转告门外守着的人,请他们将萧前辈请来,我想见见他。”此时他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萧艾,他失踪多时,不知家里情况如何,万一云烟趁此机会对司徒家下手……

    “好啊。”惠儿一口应下,手脚麻利地放下鞋垫,没过片刻便带着一身寒气回了屋子。

    “他们说,知道了。”惠儿将原话转告给司徒煊,又坐回原处拿起了没绣完的鞋垫。

    “这附近,有人家吗?”司徒煊瞧着惠儿天真质朴的模样,不像专门培养出来的丫头。

    惠儿点了点头,似乎对于司徒煊主动找她搭话这件事有些惊讶:“山脚下有,我家就住在那里。”

    “山脚下,那这里是?”司徒煊突然想起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是半山腰。”惠儿不厌其烦地回答着司徒煊的问题。

    司徒煊顿了顿:“半山腰,这里不是碎叶城?”

    惠儿又认真地摇了个头:“这里是鹿州。”她停了下来,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从碎叶城来的吗?听说那里什么都有。”

    “算是。”司徒煊笑了笑,“碎叶城一直都很繁华,大概可以说,什么都有吧。”

    惠儿的眼底顿生向往之意,连鞋垫都忘了绣。

    “你是专门来照顾我的?”大约是闷久了,也或许是因为惠儿的单纯,与她交流极其舒服,所以司徒煊今日的话格外多。

    “大夫说,一天给我两吊钱,还帮娘亲治病,我就来了。”其实司徒煊没问那么多,惠儿却老老实实地全交待了,如此单纯,倒让司徒煊有些哭笑不得。

    司徒煊接着问道:“那他有没有说,让你照顾我多久?”

    “照顾到你病好为止。”惠儿眨了眨眼睛,“碎叶城是不是很好玩啊,我听娘说,皇上就住在那里。”

    司徒煊被惠儿的执着逗笑了,解释道:“皇上住在京城。”

    “京城?可是娘说,皇上也在碎叶城住,那里好像是……”惠儿想了想,“好像叫东都。”

    莫说当今圣上,就算是先帝,开国后励精图治,未曾离开京城半步,若是什么时候去了碎叶城,司徒煊身为朝中重臣,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听惠儿提起东都,他便大概明白了,她说的应当是前朝皇帝。

    即便是在荒山野岭没什么人的地方,司徒煊也不敢妄议前朝之事,便笑着敷衍了过去:“这天下都是他的,住在哪里都一样。”

    司徒煊面上虽无半点波澜,心里却已疑惑起来,这惠儿的娘亲,为何会给惠儿提及前朝之事?

    司徒煊想了想,突然出声唤道:“玥儿。”

    惠儿不解其意,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公子,你是在叫我吗?我不叫玥儿。”

    司徒煊神色尴尬,满怀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晕晕乎乎,记性不好,竟把你的名字给记错了。”

    惠儿显得不太在意的样子:“没关系,我叫惠儿,很好记的。”

    “就叫惠儿吗?”司徒煊反问道。

    惠儿点点头:“娘就是这么叫我的,大家也都这么叫我。”

    没有姓氏吗?司徒煊不禁有些疑惑。原想依此判断她是否与前朝有关,却是无法了。不过,没有姓,也着实奇怪。

    “那你爹呢?”司徒煊注意到,惠儿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自己的爹。

    惠儿迟疑了一瞬:“我没有爹。”

    司徒煊再一次满怀歉意道:“抱歉。”心底的疑惑却越加强烈。若是有机会,他倒是很想去拜访一下惠儿的这位娘亲。

    不过这事却不是眼下最要紧的,即便惠儿的娘亲真的与前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患病的女子想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否则也不会隐居于此。倒是势力庞大的云烟和丁澈的安危,才最让他担心。

    天色渐暗,山路崎岖难行,何况又下了雪,萧艾今日必定是不会来了。司徒煊简单地吃过了饭,怀着满心的不安躺在了床上。

    夜深人静,飞雁山庄一处矮墙前蹿出一条黑影,隐没在无声的夜色之中。

    第二日一早,上官令仪几乎是被温霖棐拍着门叫醒的,听出是温霖棐的声音,她睡眼惺忪地随意披了件衣服便开了门。不想温霖棐抓着她原地抓了一圈,险些将她身上的衣服拽下来。

    “出什么事了?”上官令仪揉了揉眼睛。

    “昨天夜里死了一个下人。”温霖棐这句话就像道惊雷,登时把上官令仪劈醒了。

第171章 缠身() 
上官令仪抖擞精神,站直了身子:“是云烟吗?”竟然能深入进飞雁山庄?

    “不知道,从伤口看来,应该是被刀剑一类的利器所伤,一击毙命,今天早上才被人在水池边发现。”温霖棐沉了沉眉心。

    “这么说,多半是有人为了掩盖行踪才取了他性命。”上官令仪一面说着,一面穿好了衣服,随意梳洗了一番,突然想起一事,“李姐姐没事吧?”

    “我刚去看过,她没事。”温霖棐拍了拍衣服的褶子,“看样子,除了莫名其妙死掉的下人之外,凶手好像并没有再对其他人下手。”

    “会不会只是单纯的仇杀?”上官令仪擦去脸上的水珠。

    “还在调查,不过,听说那个下人平日里本本分分,为人和善,不像会有仇家的样子。”温霖棐揪了揪头发,“算了,还是等结果出来再说罢,咱们先去见见师姐。”

    两人刚挽着手踏出门,就见陶珩衍迎面匆匆而来,看到上官令仪平安无事,这才安下心来。

    看陶珩衍难得慌张的样子,温霖棐忍不住出言调侃道:“你若是不放心,这院子里还有一间屋子,你亲自保护,准没人敢来造次。”

    陶珩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姑父已加强了守备,无需我再多此一举。”

    “师父也知道了。”温霖棐赶来时,事情刚刚通报到谢怀瑾处。现下飞雁山庄里的事务大都交给谢怀瑾处理,一般不会惊扰到谢若先,除非是难以解决的大事。

    “眼下是特殊时刻,不管是仇杀还是其他,都不容轻视。”陶珩衍漫步跟着两人往谢怀瑾房间走去。

    温霖棐沉默了半天,突然开口道:“你们觉不觉得,这跟栖寒别院那件事情,有相似之处。”

    上官令仪想起了不明不白死去的玲儿,现在看来,多半是燕婉为了事情不败露才暗中下了毒。她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飞雁山庄也混进了……”上官令仪看了看四周,没把剩下的话说完。

    温霖棐却已领会了她的意思:“只是猜测,还是先去跟师姐商量过后再做定夺。”

    谢怀瑾的屋外站了几个人,都是与死去的那位有关联的人,因而被谢怀瑾叫来问话。

    几人皆是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要上刀山下火海一般。

    谁都知道,现下飞雁山庄里最有威严的不是谢庄主,而是大小姐,单看谢怀风听到姐姐时猫见了老鼠的样子,便知道大小姐行事有多狠厉。被她叫来问话,岂非要掉一层皮?

    温霖棐似笑非笑地绕过那几人,带着陶珩衍和上官令仪去了隔壁屋子。谢怀瑾问话的时候,他们不好进去打扰。

    刚推开门,温霖棐就险些被扑来的黑影撞倒在地,她忙躲了躲,定了定心神,才看清撞来的黑影是谢怀临。

    “你在这里做什么?”温霖棐扶着他的肩,好让他不要乱动。

    “书没背完,姐姐不让我走。”谢怀临略显委屈,“温姐姐,你替我说说好话呗。”

    上官令仪算是看出来了,这兄弟两个有什么事都求着温霖棐帮忙说好话,顽皮的性子倒是如出一辙。

    不过温霖棐的态度却大不一样。这要是换了谢怀风求她,她必定是冷嘲热讽地将人赶回去,让谢怀风碰一鼻子的灰。可是对谢怀临,她却是冷静地摸了摸他的头:“师姐在忙,你先背着,能背多少是多少。她看到你这么努力,肯定会放你走。”

    虽然没答应,态度上却是天差地别。

    一听到谢怀瑾在忙,谢怀临便识趣地点了点头,默默坐回去拿起一本书认认真真地读起来。根据他多年的经验,千万不能在谢怀瑾事务缠身的时候去求她,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谢怀临自己没这种经历,他是从谢怀风身上吸取的教训。

    这也是为什么谢怀临挨的教训比谢怀风少的原因,有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在前,谢怀临在背后看着,自然能走不少弯路。

    温霖棐三人不便在此打扰谢怀临,便又去了另一间屋子。门外几人仍旧在战战兢兢地等着,纵使阳光温暖,腿还是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温霖棐无奈地笑了笑:“师姐又不会吃人。”谢怀瑾严厉归严厉,却也是非分明,只是叫进去问个话,并非严刑逼供,一个个视死如归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好笑。

    上官令仪看着不断上桌地饭菜:“不叫李姐姐来吃饭吗?”

    “已经给她送过去了。”温霖棐端起糯米粥抿了一口,“她说今日要去整理店铺,大概中午便要走了。”

    “也好,早点打理,早日开张。”上官令仪夹起一块晶莹的紫薯团子放进嘴里,细细嚼了,才接着道,“有机会再来,我定要去尝尝她的手艺。”

    温霖棐笑着看了她一眼:“你多留些日子,不就能尝到了?”

    “再不回去,姥姥和姐姐就要着急了。”上官令仪这两天看着谢家姐弟打打闹闹,心里便越发的想家。

    “开个玩笑。”温霖棐摆了摆手,“定好日子了吗?裴常清那里还没有消息。”昨日谢怀风也托她去寻裴常清的下落,温霖棐便顺水推舟,只是到今天早上为止,都还没有任何消息。

    “三天之后。”上官令仪思忖了片刻,“若是三天之后还无消息,那我无论如何也要离开。”时间不等人,再晚些日子,她到没什么,陶珩衍却是赶不上回家过大年三十。

    “也好。鹿州城也不小,找个人没那么快,最晚明日便会有消息。”温霖棐忧心道,“但愿司徒煊和丁澈没出什么事。”

    上官令仪恬然笑了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这一关想必也能扛过去。”

    林中小木屋。

    也是用早饭的时间,司徒煊却吃的甚没滋味。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噩梦。丁澈被囚在阴森黑暗的牢笼里,等着他去救。他惊出一声冷汗,梦醒之后仍有余悸。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这些日子总想着丁澈是不是出了事,做这样的梦不足为奇,饶是如此,司徒煊心里还是格外的不安。

    如果萧艾会来,那他定要问清楚丁澈的下落。是生是死,总要有个结果才是。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徐青溪。

    这个女子他有印象,便是那日与萧艾一起来探望他的人。有人来总比没人来要好,一阵寒暄之后,司徒煊便直切主题:“不知与我一起来此的那位公子,情况如何?他现在不在此处,我实在觉得不安。”

    “公子放心,他的伤势其实不重,但是旧疾复发,所以送去了山下医馆养着,具体伤势,我这个外行人也不大清楚,等大夫来了,你问问他便好。”徐青溪回答了一大堆,却没一个对司徒煊来说有用的消息。

    “我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想着去山下看看他,也好帮忙照料一番。”司徒煊下定了心要去见丁澈一面。

第172章 忍() 
“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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