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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令:娘子,别下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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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杀气腾腾的寒芒直击他的身躯,尽然使他踉跄着连退两步才堪堪稳住。
天鶴惊疑地望向寒气的来源,墨九慕处,被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看得毛骨悚然。
时隔五年,再次看到那熟悉的眼神,天鶴没有害怕只有期待。
对,就是那双眼睛,就是那样子的杀神,带着他们几人拼出了一条血路,走进了光明的大道,明明他比他们年龄还小,就是有了这样的魄力。
而此时在看到这种眼神,让他知道了,他还是他,即使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份温柔,也是给予那个特定的人而已。
天鶴并没有感到委屈伤心,反而很欣慰,对如今懂了情、爱为何物的墨九慕,他只有祝福。
而且,他刚刚是吃醋而警告吧,呵呵,太有意思了,只因为他多看了几眼躺椅上的夫人,他就有了这样的反应,尊主这是彻底沦陷了啊……
天鶴施施然掸掸衣摆风尘,面带微笑,一袭白衣,还是那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
他淡定自如的走进了院门,并不怕墨九慕发难,只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那个带他们走出噩梦之地的尊主,其实是一个难得的爱憎分明的真汉子,他给予了他们九人最大的信任与尊重,虽然任何时候话都不多,简洁明了,可是更多时候都会直接做,何必说!
“尊上……”天鶴正想下跪行大礼,毕竟五年不见,他看似平静,内心深处还是有份小激动的。
“得了,装什么装,过来!”墨九慕嗤之以鼻,他这几个手下就这个天鶴最奸滑,心眼转的多,还会装无辜。不过也是脑子最好使的,不然也不会短短十来年就闯出了“鬼医”的名号。
得,已经屈起了的身子,那做了一半的下跪动作就此顿住,尴尬滑稽的很,还好院中无人窥见,不然他翩然贵公子的形象不得毁于无形……
天鶴斜目而视,主子他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否则为什么不早说,偏偏在他做了一半的时候说?
天鶴讪讪然站起了身,想要镇定自若却笑得牵强,就是故意他也只能认了,他有多少小心思也不敢在主子面前耍啊,只能逗逗其他几个家伙而已。
墨九慕才不管他的窘迫,他就是故意的,谁让他刚刚盯着他的宝贝窥视了,小以惩戒,让他长长记性,既然让他来帮豆豆调理,以后相处的机会自然会增多,规矩还是要守的,他那些小心思就该掐灭在灰堆里,火星都不能让他冒。
如果天鶴知道他的心思,一定会大呼冤枉。他对他哪敢动小心思啊……
不对,他还真动了,来时就想着借着给夫人看诊的机会,死皮赖脸赖在他身边,不知可不可行。
墨九慕站起了身,让出了身下的凳子,眼神示意天鶴过来坐。他自己站在摇椅边,一手还维持着握书册挡阳光的动作,一手松开她的手掌,放在摇椅扶手上,方便天鶴诊脉。
天鶴摇头无语,这尊主也太贴心细致了吧,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铁汉也是柔情汉嘛……看得他都牙酸!
唐豆豆睡得并不熟,迷迷糊糊感觉似乎又有人说话了,不过她能感觉到墨九慕就在她的身边,所以她很安全,朦胧间并不想醒来。
片刻之后,她发现了不对,搭在她手上的手不再是他的手,本能反应,唐豆豆甩开了手腕上的手,小手握拳缩了回来,大脑也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戒备地看向墨九慕刚刚坐的位置,果然换了人,那她的阿慕呢?
双手撑摇椅,口中不由自主轻囔,“阿慕……”想要坐起身寻找。
“小心。”站在斜后方的墨九慕皱眉,连忙倾身托起他受伤的右手,语气中带着心疼轻斥道:“怎么就这么不当心呢。”
墨九慕倾身,脸就在唐豆豆正前方了,他的目光还顿在她裹着白布的伤口上,却因她的一句话,僵直了动作。
“阿慕,你在呢,真好。”那股失而复得的欣喜之语,让墨九慕本就为她酥软的心,直接化成了水泛滥成灾。
墨九慕心中一叹,无奈却倍加甜蜜,为她掖好薄被,转头看向她的小脸时,脸面眼中的宠溺,何止羡煞旁人,唐豆豆自然也羞红着脸。
“你啊,……”未尽之语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那如胶似漆的对视何时才能分开?
天鶴早已识趣地起身站到了一旁,目光游移在院子各处,仔细观察尊主的生活环境,随便找找还有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小院处在半山腰,有点与世隔绝的意味,却还没有脱离人烟,还真是个休养的好地方。
诶,还真给他找到了,东边一间屋子还空着,一看就是没人住了,好想据为己有啊……天鶴脑子咕溜溜快速转动着,余光看着院中还腻歪在一起分不开视线的两人,有点担心了。
就他们这随时恩爱的状态,尊主肯定不会同意外人进驻来打扰他们生活的啊!
天鶴苦哈哈望着那间空房,目露坚定之光,屋子一定要争取,大不了他识相点,平时不出现他们眼前碍眼啰。
第68章 只在意你()
天鶴很识趣,默不作声守在院门口,做他的隐形门神。
但总会出现一些不识趣的,也可以说不知者不罪的人来打破这一美好的温馨时刻。
“婶娘,婶娘……”扬哥儿一觉醒来,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人,顿然慌了神,脑子还没转过来本能呼唤着她。
突兀的叫声打破了小院中的寂静。
“诶,扬哥儿,我在这。”唐豆豆一边手抵墨九慕胸口推攮着他,一边试图坐起来,还要回话按抚屋中扬哥儿的情绪。
墨九慕不爽却只能妥协,起身顺便拉了她一把,唐豆豆也得以起身坐好。
扬哥儿听到声音,一股脑儿下床跑了出来,看到坐着的唐豆豆,激动地扑了过来。
却被墨九慕一手拦住,“站好,你婶娘还生着病,你就不能让她省点心吗?”
扬哥儿还不在状态,听着小叔冷语轻斥声,回过神来无措地站着,满脸都是懊恼,“对不起,婶娘。”
唐豆豆心疼扬哥儿,对墨九慕道:“我好着呢,不要吓唬他。”
她拉过扬哥儿的小手,发现有些凉,一看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睡觉前没脱,现在也没添,这样一冷一热,可不要受凉了啊,赶紧拿起腿上的薄被给他披上道:“怎么不加件衣服。”
更是对墨九慕埋怨道:“你也是,昨晚睡觉也没给他脱衣服,现在可还是冬天呢,冷热交替受凉可最容易生病。”
“婶娘,你别怪小叔了。我身子好着呢,不会生病的。”扬哥儿听着唐豆豆处处为自己着想,为此还责怪上了小叔,心里妥帖满足是一回事,但也不能真的让他们俩为此生出隔阂,所以赶紧解释上了,“再说,昨个婶娘生病,可把小叔急坏了,一晚没闭眼守着婶娘,他啊,心里都是婶娘呢……”
他话还没说完,唐豆豆却是听不下去了,羞红着脸道:“说什么你,小孩子家家的,去,回房添衣服。”
扬哥儿看到唐豆豆不生气了,还红着脸偷瞄小叔,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听话的回房添衣服去了。
唐豆豆看看扬哥儿欢快而去的背影,又看看墨九慕那一脸无辜的模样,心中不免打破了醋坛,“看看,果然是亲叔侄,明明是帮他出气,小的不领情眼巴巴解释,大的厚脸皮还幸灾乐祸,就我不开窍还会多管闲事般。”
这酸溜溜的话和委屈的小情,可把墨九慕取悦到了。
墨九慕情难自禁,倾身弯腰点了下她圆润的鼻头,“你呀,说话可要想清楚了,扬哥儿最是在意你,这话被他听到可要伤心了。我呢,如今只在意你,而且现在已经伤心了,你说,怎么办?”
唐豆豆讪讪拍到他的手,摸着鼻头想要抚平那处的痒痒难耐,直接耍无赖,“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伤不伤心的,都是哪的话。”
墨九慕看她不承认了,只是笑笑,也不再多说什么,谁让这里里外外还有好几个外人呢,说点隐私话都不行,想着晚上回房再收拾她不迟。
说到外人,“天鶴,还不过来,拜见夫人。”墨九慕重新在一旁坐了下来,并想着赶紧让他给豆豆把个脉,再赶他走,一个大个子杵在那里真是碍眼的很。
唐豆豆一听这话,想到陌生的触感,才回神这里真有外人啊,抬头寻找,果然在院门口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正面带笑容走过来。
她顿时懊恼不已,刚刚清醒过来也没留意,那自己的举动不得都给人看去了啊,想到这,唐豆豆整个人不好了,局促又羞涩,心中对墨九慕明知故犯挑逗的举动更是恼上了。
“夫人安好,属下天鶴拜见夫人。”天鶴并没有下跪,只是做了平常的弯腰作揖,却也恭谨的很。
唐豆豆想要起身回礼,却被墨九慕在旁按住了,“坐着吧,你受的起。”
唐豆豆看墨九慕说着认真,目露肯定的眼神,也就不再矫情驳了他的好意。
“免礼,请起。”唐豆豆大大方方回着这话,一点不见乡下女人的扭捏和胆怯,也没有小人得志的炫耀与高高在上的姿态。这倒让墨九慕和天鶴纷纷又刮目相看了一番。
墨九慕是更确定了唐豆豆来历的不简单,身份肯定不低。其实不过是唐豆豆属于现代人的处事方式和来自影视书籍的熏陶而已。
天鶴是觉得,他家尊主果然慧眼识珠,夫人大方得体,倒是也有一丝长处,短短一时相处,还看不出太多,不过,就刚刚一番做派倒也配的上尊主,至少行事上没有露了怯。再看看吧……
“娘子,天鶴是大夫,你让他把把脉,让他瞧瞧伤口,我也能放心一些。”墨九慕为其介绍,唐豆豆才想起刚刚手腕上的不适。
想明白了,唐豆豆也不扭捏,笑着对天鶴道:“天鶴,那麻烦你了,谢谢。”
“夫人不必客气,属下应该的。”天鶴想不到唐豆豆会这么客气,还没诊脉就先谢上了。
“我们去厨房吧,这里不放便。”唐豆豆看着院中桌椅也没有,自己坐在摇椅上看诊也太不雅观了,于是提议去厨房,唉,只怪家中地方实在小,连个像样的客厅也没有。
“不用,把桌子搬出来吧,厨房不太敞亮。青衣……”墨九慕发现家中地方却是小了些,不过,他们家一般也没什么客人上门,这样也就挺好了。
他话音未落,厨房门口就出现了青衣搬桌的身影。青衣刚刚一直在厨房呆着,听到吩咐赶紧默默做事,搬完就又回厨房了,规规矩矩做事,没有说话,连眼神也没有乱瞟一下。
唐豆豆看着青衣老实做派倒是有些意外,心中存下了观察一下的心思。
这时扬哥儿也已经添了衣服出来了,好奇的在一旁观望着,对天鶴医者的身份,他有了一点想法。
几人围着方桌坐了下来,唐豆豆伸出手让天鶴把脉,天鶴也是放下一切杂念心思,集中精神投入了医者的身份中去。
第69章 调理()
天鶴这次把脉花了相对比平时来说更长的时间,尊主对夫人的在意容不得他一点马虎是一回事,最主要还是,唐豆豆的脉象很奇特,让他不由认真对待起来。
“大夫,我婶娘身子到底如何了?”看天鶴停下手,扬哥儿立马追问,神情焦急,目露担忧。
墨九慕低头认真地把唐豆豆挽起的袖口捋好了,神情专注,好像在完成一件可不的的大事。虽然心中也有一份焦虑,却并没有表露在面上。
唐豆豆也不是很在意的模样,淡定如初,主要是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现代医学如此发达,调理了二十年也就这样,对于古代落后的医术,她并不抱多少期望。
天鶴一看,这两夫妻倒是有意思,相对的,他再次对唐豆豆高看一眼。
“夫人脉象很独特,敢问夫人可是特别畏寒怕冷?儿时有无受凉着冻经历?”天鶴询问,他有些猜测,需要证实。
唐豆豆知道中医在古代是比较神奇的,她在现代也看了好多中医,吃了不少苦药,说实话,调理这么多年却也不见能根治。而现代的中医很多还不是中西医结合着来治的,把脉时间没有天鶴十分之一长,她都怀疑他们到底会不会吧,罗里吧嗦的询问但是一大堆。开了方子,却是中药配着西药吃,也不知到底是西药起的作用,还是中药起的作用了。
如今,她把脉之前可是什么都没说,天鶴却仅凭把脉得知她畏寒,且猜测她受过凉,年纪轻轻到是确实有两把刷子了。
“有,我大约两岁时,落水受了寒,九死一生。”她虽然没有那段记忆,却是想起了那半梦半醒之间,父母哥哥的谈话,神情有些焉焉然。
听到唐豆豆落过水,还九死一生,墨九慕心中徒然一紧,握着她的手不由加重了些力道。唐豆豆吃痛,转头看到他蹙着眉头凝望她,眼眸中止不住的心疼,让她心间一软,微笑着拍拍他的大手按抚,“别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嘛。”
“以后,不许再碰一点冷水,你既然不喜欢青衣,我让天勤多挑几个人上来,你看着留一个吧。”反正墨九慕是再不许唐豆豆靠近河边了,说着那话大神情是毋庸置疑,大有一槌定音的架势。他虽然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的生活,但比起唐豆豆的身子,这些只能将就了。
唐豆豆傻眼,这人怎么?“呃,别啊,我又没有什么大事,大不了以后烧了热水再洗衣做饭?再说,我就是个山沟里的村姑,哪有娇贵的要找下人伺候的道理啊,被人知道要笑话了。”
墨九慕却是不相信她的话,他就不止一次看到她碰冷水,山下提水上来本就费事,都烧热水用怎么可能?所以,她的话直接被他无视了。
“可能调理去了根?”这才是墨九慕最关心的。
天鶴略显遗憾,迟疑着摇头,墨九慕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扬哥儿愁苦的仿佛要哭了,只唐豆豆坦然自若,还不忘安慰众人,“我没事的,这毛病说大也不好,只要平时注意不要受凉,和常人也没什么不同,所以,你们不要苦着脸了,哪有那么严重。”
“唉,那你就听话,如果不喜欢侍女,留个婆子也行。”墨九慕看着她乐观开朗的模样越加心怜。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呃,很难!”天鶴被墨九慕一记寒芒激的颤栗发抖,他不是不想说,实在是更本不可能办到的事,说出来也是徒留遗憾而已,唉,都怪自己一时心软多嘴,这下好了,纯粹给自己找罪受了。
“还不快说!”墨九慕真被他气着了,明知自己重视唐豆豆,还敢和他打哈哈,真是胆肥了,是吧?
“尊主别生气啊,听我说……”
“还不快说!”
得,又被打断了话,看来尊主是生气狠了,都失了往常的冷静,天鶴再不敢啰嗦,直接简洁交待,“夫人的畏寒的原因分两部分,一是因为幼时受凉,伤了根本,二是她本身是纯阴体质。”说到纯阴体质,天鶴看了墨九慕一眼,见他一点都不意外,显然已经知道了。而唐豆豆看着却是似懂非懂,表情奇怪的很。
“尊主也该知道,纯阴体质更本没法根治,只能中和调理,至于怎样中和……尊主……”天鶴没有再说下去,想来墨九慕也该明白了。
果然,墨九慕制止他的未尽之语,“行了,纯阴体质的事休要再提,只说幼时受凉,这个可有办法?”
“这个可以,只是因为受了纯阴体质影响,就算治好了也需要保养,受不得一点凉。只要平常用药温养着了,如此,以后孕育子嗣倒也无碍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墨九慕露出了笑意,唐豆豆羞红了脸颊,扬哥儿似懂又非懂,迷糊着笑开了,反正他听到了能治好,只要以后注意不受凉就好,“婶娘,以后扬哥儿给你烧热水,我们不要怕麻烦,以后都用热水了。”
“好,我听扬哥儿的。”唐豆豆感动了,摸摸扬哥儿小脑袋赞同附和了他的提议。
能治好当然好,虽然她也还有疑问,不过,有些话也不好在台面上问,唐豆豆略有所以看了墨九慕一眼,倒是可以私下问问他。
墨九慕回以一笑似乎在安抚她,又对天鶴吩咐,“既然如此,开方子,一定要帮夫人调理好了,缺什么特殊药材和我说就是了。”
“这是自然。”天鶴对此到是毫无压力,该墨九慕使力表现的时候,又怎能白白放过这讨好夫人的机会。
诊完脉后,天鶴又查看了她手腕的伤口,纱布打开,被舌咬掉一块的小小齿形清晰可见,伤口已经结疤,天鶴用手指卡了一点残留的药粉闻了闻,点头笑道:“这是阿虎配的药吧,这小子倒是个可造之材,当真学了几分真本事。不过,这几味药能保证伤口不感染,快速结疤,却不能使其长出完整的新肉来且不留疤痕。”
“别卖关子,快说!”
第70章 留下()
墨九慕发话,天鶴自然不敢卖关子,而且他还指着这份机会留下来呢。
“生肌玉肤膏,连续敷上两个月,一天两次,保准肌肤恢复如初,不留一点痕迹,只不过……”瞄了一眼墨九慕不耐烦的眼神,继续,“这药膏需要每天炼制新鲜的,而且是出炉后一炷香之内就敷上,才能发挥最好的效果,不然虽然也能恢复如初,可是时间就不是两个月了。”
听完天鶴的话,墨九慕没有多加思考道:“那你这两个月白天花两个时辰待在这里吧,旁边还有一间房,你收拾一下制药用,其他时间爱去哪去哪……就定在早上辰时,晚上酉时吧。还有给她调理身子的药,和青衣做的药膳有没有冲突?你和青衣再商量下。”
墨九慕快刀斩乱麻,一槌定音。能够早点恢复伤口,自然不惜一切代价了。可是,这并没有达到天鶴的预期效果,他可是打算整日赖在这里的,怎么到主子这里就变成可以用完就丢的感觉了?唉,虽然如此,他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好歹争取了一间房,先进驻来了再想办法,大不了再找借口呗。
“天鶴,麻烦你了。”唐豆豆语气真挚,她是真的感谢,毕竟天鶴为了她付出了时间和心力,不管是不是墨九慕的命令,她作为受益者,表达感激之情,这是最基本的做人原则和对人的尊重。
而这份感谢在平等的现代并不会感到有什么,因为这种礼貌大家习以为常,在等阶分明的古代,却显得难能可贵了。
不得不说,今天唐豆豆说的最多的就是“谢谢”两字,而她付出了善意,也不知不觉中慢慢得到了天鶴的认同。
“夫人不必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天鶴赶紧回应,心里却是多了一份妥帖满意。
“好……”唐豆豆知道了天鶴本事不小,想起了另一件压在心底的事,趁机提了出来,“我不客气,只是还有一事要麻烦你帮忙,就是,你能帮扬哥儿也看看吗?”
唐豆豆话音刚落,墨九慕的询问就到了,“扬哥儿,又发病了吗?”
唐豆豆一听,知道他是知道扬哥儿的病情的,看着正在点头的扬哥儿,想起那日苦等他回来的彷徨无助,伤感道:“是的,就是你走的那晚,我都要吓死了,还好扬哥儿挺过去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交待了。”
墨九慕一听是那日,想到他站在院门口却没有进去,现在真是无比后悔了,他心疼不已地移坐到她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轻柔抚摸着她耳鬓的发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听着如此感性的话,唐豆豆红了眼眶,“那你以后不要再不声不响离开了,我真的害怕。”眼泪毫无预兆流了下来,想起那天她茫然无助,抱着扬哥儿流干了泪,熬到了天亮,还是没有等到他回来的失落彷徨,和十来天强打着精神和扬哥儿相互支撑的日子,心酸不已。
“对不起,那日真的是临时有事,我的兄长,也就是扬哥儿的父亲受了重伤,有性命之忧,我也是连夜赶路赶去的。没和你说,是我不对了。以后再也不会,我不管到哪都会带着你,可好?”墨九慕轻声细语解释着一切,他并没有刻意隐瞒她的意思,既然已经认定了她,他的一切自然会顺其自然让她了解。
唐豆豆一听是这么要紧的事,急忙关心询问,“那他如今如何了?扬哥儿他……”她回头寻找扬哥儿,发现院子里只剩他们俩人了,天鶴带着扬哥儿早在他们搂在一起时就识趣的离开了。
“有天鶴在,我又去帮着寻了一味药,如今早好了。至于扬哥儿,他还是不要知道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墨九慕掏出一块帕子,细致地为她拭干眼角的泪痕。
“好,这我可以不说,那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能再瞒着我了。”唐豆豆也认同墨九慕的决定,既然已经无事安好了,再告诉扬哥儿也只是徒留伤怀了。
“傻瓜,我都答应以后时时刻刻带着你了,还能瞒你什么?”墨九慕捧着她的小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不移承诺着。
唐豆豆被他这么深情款款盯着,羞涩难耐,他的目光炽热地像要燃烧起来了。
“呃,那个,天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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