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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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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会在一起,那亲密样看得别人都恶心,别人不止一次的提出要心岩收敛点,可俩人依旧我行我素,双方的班主任都找俩人谈了话,明确指出早恋的危害,要俩人立即终止目前的关系。热恋中的男女都是疯狂的,别说是老师了,天王老子也不行,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最绝的一招,请家长!
心岩只好再次请老舅出山,请家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只有老舅愿意帮心岩分担。谁知老舅去了学校一趟回来之后大骂老师闲的没事干,这种屁事也要管?并且叮嘱心岩自己看着办,自己舒服就行,爱谁谁。
相比老舅,董小敏的家人反应就要激烈得多,对董小敏隔离审查了好几天,又派出代表来找心岩谈话,好在素质还是比较高的,只是说现在俩人年龄都还小,主要任务就是学习,爱情对于俩人还为时过早,如果真的互有好感,等到将来长大了再谈也不迟。其实学校里男女生恋爱的有不少,可被处理的就这一对,一时间名声大起,成为同学们课后的谈资。
抵挡不住舆论的压力,俩人只得将恋情由公开转入地下,每天做贼一般偷偷私会,时间一长,俩人就都觉得有些累了,每天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任谁也不会好受,董小敏也逐渐对心岩开始有一些冷淡了,虽然嘴里叫着老公,却不像以前那样对心岩体贴有加,无微不至了,甚至有时放学都推说家里有事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少年时拼命捍卫的女孩最终往往是别人的老婆”。只追求表面的东西是不会长久的,董小敏当初喜欢上心岩是因为觉得他打架的样子很帅,这个理由也注定俩人的恋情不会长久。
心岩还傻乎乎的认为董小敏对自己永远不会变心,直到有一天文龙告诉他自己不止一次的看到董小敏和另一个男生在一起时,心岩才开始觉得自己的爱情受到了威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心岩决定自己看个究竟,在又一次董小敏借口家里有事先走之后,心岩悄悄地跟上了她,七拐八拐历尽千辛万苦之后,心岩终于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董小敏和另外一个男的在一起搂搂抱抱的,那一刻,心岩感觉到了心痛的滋味,就像无数根钢针在他的心上不停地扎,扎得千疮百孔,怒火中烧的心岩没有爆发,而是选择了离开。
到了下午,心岩找到董小敏,质问她那个男的是谁时?见事情败露,董小敏异常的镇定。平静的告诉他自己已经不再爱他了,那个人是自己的新男友,她要和心岩分手。
分手两个字如同一个炸雷劈在心岩心头,他完全没有准备,觉得自己好难受,胸口很闷,喘不上起来,看着眼前的董小敏,曾经相约厮守一生的女孩,如今却移情别恋,和自己提出了分手,他好舍不得,可是倔强的他不愿低头,点了点头,默默的转身走开。他选择了放手,既然心已经不属于你,那要人还有什么用?
分手对心岩的打击很大,整天郁郁寡欢的,一句话都不说,脸上也见不到笑容,心岩变成这样可急坏了身边的朋友,伍义要找董小敏讨个说法,心岩不让去,朱鹏和宋华开导他女人只是件衣服而已,丢了就丢了,让他放宽心,心岩听不进去,文龙让他们挨个给他介绍女朋友,心岩一概不见。初恋是美好的,是最难忘的,初恋所受的伤也是最痛的,如果早知道结局,还不如不要开始。心岩把自己的心封锁了,他陷在那个坑里爬不出来了。直到有一天在路上心岩遇到了董小敏和那个男生,俩人熟视无睹的从他对面走过,就像没看见他一样,心岩怒了,他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他决定要报复,伍义离家出走的事刚淡下来,心岩不愿再给他添麻烦,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朱鹏和宋华,俩人一听当即表示支持,必须干!
男人的疯狂也许是为了金钱,也许是为了权利,但最多的,还是为了女人。
通过打听,得知和董小敏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叫师启,在三中上学,是三中一霸,兄弟很多。心岩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朱鹏和宋华,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如今七匹狼已经不存在了,自己这边只有三个人,要明着打肯定不是师启的对手,只有出其不意,直接把他干倒,时间地点就定在放学的路上,一是他们不会有准备,二是人多,万一打不过也好跑。
商量好了对策,三人决定马上就动手,以免夜长梦多,朱鹏还找来三把短日本战,每人拿了一把塞进袖筒里,以防万一。
三中离一中不远,也在城郊体育场的边上,三人自习上了一半就偷着留了出来,埋伏在三中校门前不远的土路上。下课铃一响,逐渐就有学生走出校门,慢慢地人越来越多,他们便混在人群中,等待着敌人的出现。
等待是难熬的,心岩的手心里都出了汗,他也很紧张,想过放弃,可是心中的那团火又迫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终于出现了,心岩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让自己痛苦万分的男主角,他和另外一个男生并肩走着说着话,不时还张扬的大笑着,心岩的心一下子抽紧了,他把手伸进了袖筒里,但并没有动,他在等待着,师启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当他走到心岩面前时,他都没有丝毫的准备。
“师启?”心岩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怎么了?”师启看着这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心岩动了,他抬起右脚狠狠地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师启抱着肚子就弯下腰,这一瞬间心岩的内心也在挣扎,算了吧?但是当师启抬起那张脸冲着心岩骂了一句“c你妈”之后,心岩疯狂了,他抽出了袖筒里的刀,对着他的头砍了下去,师启惨叫一声,捂着脑袋坐在了地上,他的同伴试图阻止心岩,被他砍过来的刀吓跑了,心岩继续砍向师启,朱鹏和宋华也加入了行列,三把刀像剁菜似的朝师启身上招呼,人很奇怪,有些事真正要做的时候才发现并不像平时想的那么简单,甚至会让人产生退缩的念头,可一旦走出了第一步,却又无所顾忌了。心岩以前打架从未动过刀子,这是头一次,当他砍出第一刀的时候,他也害怕过,可这第一刀砍出去以后,他释然了,已经砍了,还在乎那么多干嘛,有了他的带头,朱鹏和宋华也动了刀,心岩砍师启是被仇恨逼得,可他俩与师启并没有仇,他们是被兄弟情义逼的,自古以来,太讲义气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唯一留下的,也只是被后人传颂的美名罢了。
短日本战捅人会很致命,但是砍人却并不适合,细窄的刀身使它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砍在身上几乎造不成什么有效的伤害,除了心岩砍在师启头上的那一刀见了血,其余的基本上属于白费,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的行为也吓坏了所有人,有人跑,有人叫,但没有人敢上来阻止他们,时期更是躺着动都不敢动,他的心里防线完全被击溃,甚至尿了裤子。
第39章 跑路()
“学校警卫出来了,快点跑!”朱鹏抬头看见学校里出来了三四个警卫,连忙拽住还在挥刀的心岩和宋华,三人玩命地朝东面跑去,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
“没人追上来吧?”朱鹏问。
“应该没有人。”宋华喘着粗气向四周张望着回答。三个人坐在地上,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朱鹏拿出三根烟点着后递给俩人,心岩接过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毕竟是第一次砍人,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三个人默默地抽着烟,谁也没有说话,出了这样的事,说没事那是骗人的。过了好一会,朱鹏首先打破了沉默:“你们看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心岩和宋华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吱声,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的事闹得有点大了,学校肯定会报警的。”朱鹏说。
“没那么严重吧?”宋华有些怀疑。
“今天不同于咱们以前打架,咱们动刀了,而且有那么多的人在现场,那小子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我估计现在警察正到处找咱们呢。”朱鹏分析。
“这么严重?那怎么办?”心岩也有点慌了。
“咱们跑吧,先去外地躲躲,等没事了再回来。”朱鹏出了个主意。
“跑,往哪跑?”
“跑到哪是哪吧。”
“不给家里打声招呼?”
“来不及了,现在赶紧走。”
简短的对话完毕后,把手中的刀随便找了个地方挖坑埋了,三人便直奔汽车站而去,掏光了所有衣兜凑出来的钱也只够去邻县wy的,顾不上许多,赶紧买票上车走人。直到汽车开动的那一刹那,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
颠簸了两个小时,汽车到了wy,三人走出车站,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一分钱,没有地方去,路该怎么走,每个人都是迷茫的,漫无目的地走着,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心岩有些后悔了,今天做的事究竟是对是错?
夜渐渐深了,气温也下降了很多。得先找个地方落脚,转悠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一间废弃的小屋,没门没窗户,满地都是废砖头,不过再破也比在马路上强多了,三人随便收拾了一下,背靠背坐在一起抵御寒冷,心岩总算体会到伍义当初离家出走所受的罪了。
一连两天,三个人都窝在这间小破屋里,没吃没睡,又饿又累,不禁都后悔当初的冲动了,可是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光后悔是没有用的,只有想办法让自己生存下去,弄些钱来,可这钱该怎么弄,一点头绪都没有,别看心岩和宋华打架挺厉害,可是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平时在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谁也没想过钱是怎么来的,真正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懵了,只得看着朱鹏,等着他拿主意。
朱鹏低头沉思了一会,“去偷吧,没有别的办法了。”
“偷”?心岩和宋华都愣了,以前可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虽然平时抽烟打架,可还没坏到去偷的地步呀。
看着两人犹豫不决的样子,朱鹏也有些急了,“不去偷怎么办?难道要我们饿死在这里?天上会掉下钱来?”
几句话说的俩人哑口无言,的确,这样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条,天上不会掉馅饼下来,一切只能靠自己。
统一了思想,接下来就该行动了,三人商量了一下细节,然后就开始在附近的居民区转悠起来,寻找下手的目标。正好是下午时间,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除了几个聊天的老头老太太,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这倒方便了许多,走了几圈,终于选定了一家人家,平房,旁边也没有人家,门上挂着锁,说明家里没人,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都有点怵,心跳得厉害,宋华力气大,一手握住锁,一手抓住门把,使劲摇了几下,那锁就掉了下来,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发现,便推开门偷偷溜了进去,进了房间,三人全是满头大汗,谁也没说话,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咚咚”地跳,仿佛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似的,喘了几口气,渐渐平静下来,三人开始在屋子里翻了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倒也不用那么麻烦。
先找吃的,可是翻了半天,连粒米都没有找到,桌子上只有一盒白糖,都饿疯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每人抓了一把就往嘴里塞,太干了根本咽不下去,噎的直咳嗽,朱鹏看见门后的水缸里有水,舀了一碗水,三人一口白糖就两口水的吃光了那盒白糖,肚子里总算有了点东西,精神都好了不少。
开始办正事,床下,抽屉里,衣柜里,三人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除了衣服就是就是些零碎,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三人都觉得是白忙了一场,垂头丧气的正准备离开,出门的时候,心岩回头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屋子,忽然发现衣柜上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忙吧朱鹏和宋华拉了回来,宋华驮着心岩爬上去看,原来上面有个木头箱子,因为衣柜太高,刚才都没有注意到,心岩把它抱了下来,箱子不大,被一把小锁头锁着,朱鹏试着用手去扭了几下,发现扭不开,就递给了宋华,宋华也扭了几下,也没扭开,他直接把箱子放在地上,抬起了腿狠狠的踩了下去,只一下那箱子就破了,“这个野兽”,心岩默念。
箱子里有一些照片和发票,还有一个红色的钱包,打开一看,里边有一小沓钱和一条金项链一个金戒指,三人欣喜若狂,高兴的差点叫出声来,把钱包藏在衣服里,三人出了门便一路狂奔起来,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弯着腰拼命的喘着粗气,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喜悦,歇了一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钱拿出来数了数,一共有2100元,这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激动之余大家决定去吃顿饭来庆祝一下,可抬头四处望了一下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刚才跑的太忘我了,根本不看路,只顾着朝前跑了,往回走了好一会才看到一间破坡的小拉面馆,将就一下,每人点了一碗拉面,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等到面端上来,心岩只吃了一口,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张嘴就吐了出来,水和白糖的混合物,糖水!
再看朱鹏和宋华,也是一个德行,吐得一塌糊涂,吐光了胃里的东西,立刻就火烧火燎般的疼了起来,这白糖真不是白吃的,比喝醉了还难受,吃什么吐什么,哥三遭老罪了。
俗话说“做贼心虚”,偷了人家的钱,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害怕,商量了一下,认为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才是最主要的,说走就走,拦了辆拉客的三轮车,三人就直奔汽车站,坐上了去dx的客车,未来的路会是怎样?谁也说不上来
第40章 初来乍到()
天快黑时,车到了终点站dx,几天来折磨让三人疲惫不堪,下车后就在车站对面的旅店开了间房,倒在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后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冲了个澡三人到楼下的面馆吃饭,这下总算是从白糖的副作用中缓过来了,每人吃了三碗面,引得其他客人一个劲的朝这边看,吃完饭后三人回到房间开始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朱鹏,宋华和心岩,三人谁也没有独自在外生活的经验,吃喝住是最要紧的问题,经过一番商量,决定把现在住的这间房包下来,那时消费也低,一个三人间花了四百元就租一个月,再给楼下的面馆四百元,这一个月每天会送两顿饭上来,最基本的事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该干些什么的问题,都是十三四的孩子,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去打工赚钱的概念,感兴趣的就是混了,当大哥是一致的梦想,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该怎么混是个问题,根据过去的经验,首先需要结交一些朋友,把自己带上道,而一般的小混混经常去的地方无非就是酒吧,游戏厅和台球室,这么一推下来,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年轻总是热血,不会去考虑太多,也就不会有太多的烦恼。
问题似乎都有了解决的方法,剩下的就是去实施了,说干就干,先出去在街上逛了逛,熟悉下环境,dx相对lx来讲要大了不少,足足逛了一下午,每人买了一身衣服,在地摊上买了三把匕首,朱鹏还特意买了一瓶墨水和几根针,说是有用,神神秘秘的,回到住的地方,朱鹏拿出针和墨水,说要给大家纹身。纹身,对于心岩还是个很新奇的东西,以前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一听朱鹏会纹身,顿时来了兴趣。
朱鹏说现在既然三人是一起出来的,而且又是把兄弟,不如每个人身上纹一个纹身当做标记,宋华和心岩都赞成,至于到底纹什么,商量了半天,最后一致决定纹一个“忍”字,因为这个字很有内涵很有气势。
开始纹了,朱鹏先用圆珠笔在宋华和心岩的右肩上写下个大大的“忍”字,宋华也照猫画虎的在朱鹏肩上写下一个,然后朱鹏用线把五根针缠在一起,沾上墨水在宋华的肩上沿着写好的字开始刺了起来,每刺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五个黑点,墨水混合着鲜血顺着胳膊流下来,心岩拿着纸在一边轻轻地擦着,宋华的额头上不断地涌出汗珠,看样子一定很疼,半个小时后,一个巴掌大的“忍”出现在宋华的肩上,乍一看,还挺漂亮的。
轮到心岩了,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端坐在床头向朱鹏点了点头,朱鹏拿起针刺了下去,第一针,心岩觉得自己的心被鞭子抽了一下,浑身凉了一下,紧接着一股热流就冲向了大脑,“好疼啊”,这是心岩的第一个念头,可是新奇与刺激让他咬紧了牙关,忍受着这剧痛,伸出左手向宋华做出了个吸烟的动作,宋华连忙点着一根烟递到心岩嘴里,心岩狠狠地吸了两口,觉得不那么疼了,扭过头去看着朱鹏给自己刺,每一针下去都会有血珠从针眼里涌出来,终于忍到结束,心岩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朱鹏又用手指沾上墨水在刺字的地方涂了一层,就剩下他自己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宋华,这显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自从宋华刺下第一针,朱鹏的惨叫就没有断过,毕竟这只是个技术活而不是个力气活,宋华对于技术并不是很在行。
严格的说这并不能算是纹身,应该叫做刺青,不过这也满足了三个少年心中的那份英雄梦,当洗去了那残留在皮肤上的墨迹后,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豪情万丈的感觉,虽然肿得很厉害,虽然还有些疼,可这都算不上什么,唯一能够让他们不顾一切为之疯狂的,是哪飘渺的江湖梦,或许,为之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下楼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两瓶酒回来,没有下酒菜,三人就这样坐在床上,一人一口的喝着,没有过多的言语,都在畅想着未来那激动人心的一刻,怀着那有些邪恶却又单纯的梦想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三人不约而同的起了个大早,洗漱干净,换上新衣,别好刀子,向外面的世界出发。找到一家游戏厅,只是来的有点早,里面还没有几个人玩,只好先买了几块钱的币自己玩,宋华和心岩打街霸,朱鹏在一边玩麻将机,这一玩起来时间就过得快多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游戏厅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逃课的学生,赌博的中年人,再有就是街头的的小混混,朱鹏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张狂的小伙子,走到他跟前,递了根烟,跟他交谈起来,宋华和心岩在一边假装玩游戏机,眼睛却紧紧盯着朱鹏那边,发现不对就立刻冲上去,过了一会,朱鹏笑呵呵的回来了,跟着他的还有那个小伙子,简单的介绍后,心岩他们得知这个小伙叫做魏三,是当地的一个小混混,按他的说法,本地的混混们一般都会在晚上去一家名叫森巴迪的酒吧玩,那里应该算是dx小混混们的天堂。
不管怎么样,通过魏三也算是能和本地的道上人物搭上线,这是一件不错的事,值得庆祝,正好是中午时间,朱鹏决定请这位新交的朋友魏三吃饭,地点就选在离游戏厅不远的一家小饭店,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箱啤酒,正准备喝,魏三突然说他还有几个朋友在附近,问朱鹏可不可以叫过来,这种问题朱鹏当然没法拒绝,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情愿,可嘴上也不能说出来,得到朱鹏的同意,魏三忙跑出了饭店,去找他的朋友,宋华和心岩看着朱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朱鹏明显的不太高兴,宋华说:“这个魏三要是太装逼,咱就弄他,大不了再去别的地方。”心岩点点头,表示同意:“反正咱们现在是在外边跑,也不一定非要在dx呆,他要太过分,就弄他。”
“虎落平阳被犬欺,咱们先看看,看我眼色。”朱鹏发话了。宋华和心岩都点头表示同意。
这边刚说完话,那边魏三就带了两个人回来了,瘦瘦的叫马猴,挺壮的叫刘毅,大家坐定后,朱鹏首先端起酒杯,说:“今天大家能坐到一起就是缘分,我们兄弟三个刚到dx,能认识你们几位,我们很高兴,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以后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说话。”这话在现在看来挺傻的,可在当时的心岩那个岁数的少年来讲是很社会的,朱鹏说这话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探探对方的底,如果对方能对上来,说明对方的确是在社会上玩的,第二是告诉对方,我们也是在社会上混的,别拿我们不当回事。
那个叫刘毅的端起酒杯,和朱鹏碰了一下,说:“客气了,在一起就是朋友,在dx的地头上,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这话说的也很到位,朱鹏他们不由得都留意起这个刘毅。
饭后,魏三提议大家去森巴迪坐坐,正好朱鹏几人也想去这传说中的混混圣地见识一下。
那个年代还没有ktv,迪吧之类的场所,娱乐场所更是少的可怜,一般都是卡拉ok厅和舞厅,都很简陋,但是这个森巴迪却不一样,着实让朱鹏他们开了把眼界,首先这个名字起的就很洋气,比起那些“丽苑,友谊”之类的强多了,再就是内部设施,森巴迪地方不大,还不到一百平米,十个卡座,没有包厢,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这么个小地方,却结合了歌厅,舞厅,酒吧,包括现在的迪吧,慢摇吧和演艺吧,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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