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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赖上傲娇小娘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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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自由随性才是,她喜欢走得更远,她也有能力走得更远
这样的女人,也许在外人看来是不安分的、出格的,甚至是浪荡的,不是个是个做妻子的人选的;但在秦向远看来她却是比所有女人更鲜活的,更充满了生命力的坚强而独立的女人,这样独特而随性,具有鲜明个性的女人,比那些温柔贤惠,唯命是从的女人更吸引他
秦向远的心脏砰砰砰地几乎要跳出胸腔,这样的女人,要是可以被自己征服他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激动,整个人都因为这个念头而鲜血沸腾起来。
唐言蹊仍是一无所知地说着一路上的见闻,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想着念着的都是征服自己,若是她知道了,大概也只会嗤之一笑,觉得秦向远太不自量力起来,她可不是看见帅哥便走不动路,被帅哥撩一撩便失了心的纯情少女,情爱对她来说是最不必要的一类情感,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自在快活,她不可能会为了一个男人而丢失自我。
第116章 为妻之道()
唐言蹊去广陵府逛了一圈回来,突然发现秦向远居然不去书院了,每天都在家里,很少出去,唐言蹊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他怎么不去书院了,秦向远听到她问这个问题,表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回答道:“暂时不需要去了,自己在家做些文章,累计够了再拿去给先生点评就行了。”说完意味不明地看了唐言蹊一眼便走开了。
唐言蹊不太明白他最后那个看自己的眼神,觉得其中大有意味,她问正收拾厨房的安娘:“他怎么那样子看我?有什么话不能明明白白说出来吗?”
安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唐言蹊,叹道:“夫人!秋闱很快就到了,少爷只需要在家好好复习功课就行了,先生都不要求他去书院了,说是该教给他的已经教完了,以少爷的资质自己回家复习比在书院要好得多,毕竟书院里吵闹会影响他。”
“哦,原来是这样啊!”唐言蹊顿时明白了,这就跟现代高考前几天,学校都允许学生自己在家放松地复习一样,都是同样的道理,毕竟老师能帮你的都帮了,剩下的就靠自己的功夫了。
忽然唐言蹊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他先生要他回家自己复习的?”总觉得以秦向远的性子,不会跟安娘解释这些事。
“那个少爷的同窗,师家的大少爷来找少爷时说的啊,我们都听到了。”安娘回答道
原来是师之然这个家伙,唐言蹊顿时了然了,随后又想起来:“秦向远怎么跟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表情一言难尽的?”
“夫人您真是迟钝!少爷这是发现你一点都不关心他才这样的。你连他快要考乡试了都不知道,显然是不把他的事放在心里的,他又怎么会高兴呢?”安娘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唐言蹊,道,“夫人,不是奴婢说您,您这当人家妻子的,可不太合格!要是别人家有人要考科举,肯定全家都把他当宝贝一样,恨不得所有事都帮他打理好,只让他专心致志地读书,好考个好成绩!可是您呢?连秋闱这等关乎一家命运的大事都能忘记!不但没有关心少爷的衣食住行,反而对他忽视到这种地步,少爷至今没有生您的气已经够好脾气的了!”
安娘噼里啪啦把唐言蹊说了一顿,唐言蹊这才明白秦向远为什么对自己欲言又止,会出现那种小别扭的神情,原来是自己忘了这件大事,她这会儿有些心虚了,这乡试确实是需要重视的事情,毕竟秦向远以后的前途命运都系在这一试上面了,虽然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但这头一次都是最重要的,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可不是假话。
况且秋闱来了,也意味着秦向远和自己结束这夫妻关系的时间也开始进入倒计时了,唐言蹊想到自己刚来这个世界时,确实是因为嫁给了秦向远才能度过最开始那段无依无靠的艰难时光,让自己能平和地顺利克服刚穿越时的各种不适应,从而融入这个时代。
想到这里,唐言蹊觉得自己还是要好好关心一下秦向远的,毕竟自己跟他也算是友好合作的关系了(唐言蹊自认为的),就算要结束了,也该善始善终,要是以后还能保持良好的朋友关系,那就更好了,毕竟秦向远可是个未来可期的人才,跟他搞好关系,就等于找了个未来的大靠山啊!在这个人治高于法治的年代,靠山当然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的。
唐言蹊想得很开,意识到自己疏忽秦向远了,立刻便承认了错误,吩咐安娘道:“安娘,今天买个老母鸡回来,熬汤给秦向远补补身体。”
“行。”安娘应了一声,然后用欣慰的眼光看了一眼唐言蹊,觉得她终于开窍了:“这才对了,咱们女人这辈子靠得还不是丈夫?只有丈夫有出息了,女人才有好日子过,夫荣妻贵,夫荣妻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夫人您虽然也很能干,但也不能忽视了丈夫,否则不成了舍本逐末了吗?少爷才是您的根本啊!”
安娘喋喋不休地又给唐言蹊灌了一肚子贤妻良母、以夫为天的为妻之道这类鸡汤,可惜唐言蹊对这类鸡汤向来敬谢不敏,她却不是会依附男人,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所以她对安娘这些话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打算留在脑里,三观不同,她跟安娘的观念有着天渊之别,她说的话自己不认同,而自己的观点她只会以为惊世骇俗,所以她并不会跟安娘争辩女人一辈子是依靠丈夫好还是自己自主独立更重要这类话题。
唐言蹊好不容易把安娘打发去了菜市场,才脱身出来找秦向远。秦向远不大爱出门,经常待在书房里读书写字,很耐得下性子,不过他虽然整天捧着书,但并没有读成个书呆子,这可以说是很好了,因为这时代好多读书人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家里并不会用养家糊口这些琐事起打扰他,相反还会以全家之力供养他,所以读着读着,很多读书人不是读成书呆子就是变得清高自傲,手高眼低起来。
唐言蹊果然是在书房里找到秦向远的。糕点铺赚了钱之后,唐言蹊把旁边的房子也买了下来,这样家里的空间便大了许多,秦向远便把其中一个房间建成了自己的书房。
平常时候唐言蹊并不会进他的书房,因为书房里全是秦向远的书画功课以及信件,是很重要而且隐私性也很强的地方,所以就连打扫也不用安娘她们,都是秦向远自己打扫的。
不过秦向远至今都没有找一个书童,这让唐言蹊有些惊讶,因为他并不缺钱,即使唐言蹊不了解他的收入从哪里来,但从书房里的笔墨纸砚就可以看出他不但不缺钱,还挺有钱的,因为没钱的话,文房四宝的质量不会那么好,没钱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藏书。
唐言蹊敲了敲书房的门,随后秦向远低沉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进来。”
第117章 书房旖旎()
唐言蹊打开书房门,便看见秦向远正拿着一块玉石在雕着。唐言蹊走了过去,发现他才刚雕了一些线条,还完全看不出来他要雕什么。
“你还会做玉雕啊?”唐言蹊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秦向远只回答了这个一个字,依旧低着头刻着手上的玉石,唐言蹊看着他手中握着笔刀,手背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一看就使出了很大的力气,笔刀平稳地在玉石上刻画着,刻出的石粉轻飘飘地掉在桌面上。
没想到他一个读书人,居然还有这种手艺,真是想不到,而且看起来还不错,刻出来的线条流畅而平顺,丝毫没有停顿艰涩处,虽然他是书生,但却并不文弱嘛。
“你要雕个什么东西?”唐言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滑动的手,问他。
秦向远并不直接回答她,而是说:“你猜?”唐言蹊没想到他居然不告诉自己,便觉得没趣了,故意跟他说道:“不告诉我就算了,这么保密,肯定是要送给外面哪个小情人的吧?”
秦向远听到她这句话,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唇角微翘,微微在笑,语带笑意:“是的,要送给小情人。”
唐言蹊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说居然说中了,此刻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好像有点酸酸的涩涩的,总之不怎么舒服。
亏她还以为秦向远是个真人君子呢,没想到他也是个有花花肠子的男人,跟寻常男人没什么两样。唐言蹊心中说不清楚为什么,她有些失望和怅然,就算自己这个他的正妻只是名义上的,但也不用坦白到有了心仪的小情人就毫无芥蒂地告诉自己吧?就不能再忍忍,过了几个月等自己离开了再承认吗?虽然是假的夫妻,但好歹也善始善终不要搞出个小三来。
秦向远说完那句话后就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唐言蹊,看到她脸上变幻莫测,总之不会是开心的神色,秦向远唇角的微笑就更灿烂了些,他把玉石上的粉末拍干净,拿到唐言蹊眼前,说:“你看它的轮廓像什么?”
唐言蹊还沉浸在秦向远有心上人的情绪中,听到秦向远的话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见他不再说他心仪的小情人的事,反而问起别的事来,便有些心不在焉,她心中虽然不舒服,但还是把那点子酸涩揉吧揉吧塞到心中的某个角落里,然后就整了整精神,看向秦向远手中的玉石,她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来像什么,只好老实说道:“没看出来。”
秦向远把正窝在书桌另一头睡得昏天暗地的唐三花抱过来,把它弄醒,给还沉浸在睡意中迷迷糊糊的唐三花摆了个蹲坐着的姿势,然后对唐言蹊说:“看,是不是像它?”
唐言蹊看了看还眯着眼睛蹲坐的唐三花,又看看那块未完工的玉石,终于恍然大悟:“喔!原来像一只蹲坐着的猫!”
秦向远轻笑一声,再伸出手想把唐三花移到一边去,谁知唐三花这时候却清醒过来了,见到男主人伸过来的手,知道这就是把自己弄醒的罪魁祸首,于是立刻伸出爪子,狠狠地一拍秦向远的手,喵地大叫一声,控诉他随意弄醒自己的恶行,这主子的脾气够大的,秦向远一伸手,它便一拍,最后秦向远只好由它坐那儿了。
过了一会儿,这小祖宗见他不再动自己了,才轻蔑地看秦向远一眼,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迈着优雅而高贵的步伐走了
秦向远看了看气性很大的猫主子,有看看唐言蹊,然后满眼笑意地对她说:“像不像你?”
“什么?”唐言蹊一时没搞清楚他问的是什么像自己。
秦向远便转向唐三花,用下巴对它点了点,微笑着道:“它,像不像你?”
唐言蹊顿时明白了,但她可不认同,这又懒又胖的花猫哪儿像自己了?“像你才对!最像你了!”唐言蹊反驳他。
秦向远却笑得更开心了,意味深长地说:“像我也不错儿子跟爹像很正常。”
唐言蹊一愣,然后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会开玩笑,不过:“居然敢占我便宜!”她立刻便作势揍向秦向远的肩膀。
秦向远手疾眼快,一下子握住了唐言蹊的手,然后顺势把她往怀中一拉,唐言蹊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因此没有防备,便被秦向远得逞了,她一下子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唐言蹊此时头脑还是懵的,因为她全部的感觉都被秦向远握住自己手的手掌吸引住了,秦向远的手温暖而柔软,即使手指上有写字留下的茧,也并不会让她不舒服。
其实唐言蹊被他的手吸引住了,更多的是好奇心、新鲜感而不是男女间的相触的情意。唐言蹊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握住了手,她并不知道原来男人的手真的比女人大多了,即使远远没有自己的手力气大,却仍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的手全部握住,这真是奇妙的感觉。
在唐言蹊的上辈子以及这辈子,她手上的力气都比寻常男人要大得多,因此她以为自己跟男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甚至自己比许多男人还要强大,但这会儿被秦向远的手这么一握,唐言蹊莫名地有种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很弱小的感觉,他握住了自己的手,就好像在保护自己一样,唐言蹊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怪异的想法,但这些感觉、想法都很新鲜,所以她便思考得久了一些,久得秦向远以为她这种时候都在走神,于是他不爽之下便冲动地朝着唐言蹊的唇吻了下去。
唐言蹊的思绪终于被唇上温软轻柔的吻拉了回来,她惊讶之下张开了双唇,于是秦向远便登堂入室,柔软的舌头伸了进去,毫不客气地侵占起了唐言蹊的口腔,狠狠地圈住她的香舌蹂躏了起来,直把她欺负得气喘吁吁,连呼吸都忘记了。
“呼吸——”唐言蹊恍惚中听到一声低沉悦耳的轻笑,然后很快又被堵住了嘴,被嘴里肆虐的东西搅得迷迷糊糊起来。
第118章 真正的夫妻()
唐言蹊被秦向远摁住亲了个够,直到她开始反抗不断地锤秦向远的胸口时,秦向远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唐言蹊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被人强按着吻的一天,实际上,敢对她非礼的人,全都还没来得及靠近她就会被她踹飞。
但这一次非常反常,在秦向远亲上来的那一刻,唐言蹊第一感觉并不是厌恶、不喜,而是惊讶,然后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就被秦向远亲得脑袋糊里糊涂的了。
如果唐言蹊诚心想要反抗,那她不可能反抗不了秦向远这个文弱书生,然而很奇怪的就是她一开始并没有真的反抗,等到后来喘不过气了,才推开秦向远。
现在唐言蹊的心有些乱,她觉得自己很不正常了,她应该一开始就推开秦向远,而不是任由他亲了自己许久,难道自己内心里其实已经允许他进入了吗?唐言蹊从来没有遇到过感情这种事,因此她此时有点惊奇,还有点惶恐,不知道自己这种改变是好的还是坏的。
秦向远见一向直爽而强势的人还窝在自己一脸愣怔地看着自己,不由地笑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她因为刚刚亲吻过而变得嫣红的嘴唇,见她没有拍开自己,于是抓紧机会再在那饱满柔软的红唇上亲一口。
唐言蹊这才惊醒过来,想来脸皮厚得跟去城墙一样的女人脸上破天荒地染上了红色,她慌慌张张地推开秦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为什么要亲、亲我?”
秦向远见到她这幅跟平常大大咧咧大不一样的有些娇羞的模样,觉得很是新奇和好笑,他拉开唐言蹊推按在自己胸口的手,重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仿佛藏着寒星的俊目盯紧唐言蹊有些茫然的眼,语气温柔的说道:“想亲便亲了,难道我还不能亲自己的娘子?”
“可、可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啊。”唐言蹊想到这个,刚刚还有些沸腾的心很快就降温了,她之前还想着跟秦向远科举结束后好聚好散呢。
“我们可以变成真正的夫妻。”秦向远额头顶住唐言蹊的额头,幽深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很郑重地说道。
唐言蹊的脑海中瞬间回想起着一两年与秦向远度过的时光、经历的各种事情,然后再想起这个时代的特性,刚刚还火热的心就更冷却了些,她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有些惊慌地说道:“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们现在这样过日子不好吗?成亲时的约定可以作废的,那时候我们都不熟悉对方,都对各自有所不满,才会想着和离。但现在我们都了解了对方更多,生活模式也已经磨合确定了,而且很和谐,大家都过得很舒适,为什么要改变?”秦向远非常有耐心地说道,以为她是在意成亲不久时两人签下的和离书,便这样劝说唐言蹊。
唐言蹊敛下了眸子,秦向远对现在这样的生活很满意,不想改变,但这只是他现在的想法,而他现在只是个专注于读书的秀才,自然会喜欢这种安静而祥和的生活;但他很快就要科举了,然后很快会中进士、被授官,到时候他的身份地位和现在会截然不同,他会有自己的工作,会有同僚朋友,会参加各种聚会生活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简单而安静,会变得复杂,生活一复杂、人心便也开始复杂了,一旦秦向远走上官场,体会到权力身份的重要性,那他很可能就会开始追名逐利,到时候他还会喜欢简单的生活、喜欢她吗?
唐言蹊的历史很好,这时代的男人只要一有条件,就会三妻四妾,而秦向远很快就会有这个条件的,她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和未来放在一个很可能不会对自己专一的男人身上,与其到了那一天伤心痛苦,还不如一开始就杜绝这种可能,反正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必需品,她不想成为一个怨妇,因为拥有过再失去,会比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更让人痛苦难过。
“我们不合适。你需要一个会安心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因为你以后科举进士了,会走上官场,到时候你就需要一个能干的妻子帮你打理家事、维持同僚、上司家眷的交际,而不是我这样不喜欢被拘束的出格的女人。”唐言蹊很冷静地跟秦向远分析道。
秦向远身手轻轻地摸了摸她平静的脸,然后对上她同样平静的眼光,说:“你担心的是这个?你难道不会打理家事?你连做生意都这么厉害,家事怎么会难得倒你?关于维持交际,你连与性格狡猾、利字当头的商人都能打好交道,难道还会怕那些处处讲规矩,轻易不与人为难的自诩斯文有礼的管家女眷?我不相信你做不到这些。”
唐言蹊刚想要反驳,却被秦向远竖出的一根手指挡住了要说出口的话,他继续说道:“至于你不喜欢拘束,我并不会限制你,就像你去广陵府,我不也没有说什么吗?不管我以后做了什么大官,你都可以拥有最大的自由。”
“是吗?”唐言蹊听了却并没有相信,何为“最大的自由”?这自然是用秦向远的标准来制定的。
“你不相信我——为什么?”秦向远看到她明显不信自己的眼神,便捧住唐言蹊的脸,疑惑地问她。
“因为我跟你相处的时间还短,并不完全了解你。而且如果你以后都像现在一样只是个秀才,一辈子都只会这个小小的青阳镇上生活,,那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但你很快就会到一个全新的环境做全新的事情,那么心态和性格都会变化,所以我并不会相信你。”唐言蹊坦然地回答。
秦向远听到她这些话,叹了口气,“原来是因为我并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那你就更要看看我以后会不会真的变了。要是我真的变了,你也可以离开——我不信你到时候找不到机会离开。”
可是,要是到了那种时候,就会来不及了啊,会伤心,就不会像现在一切未开始时那样洒脱。唐言蹊在心里默默地想。
第119章 潜移默化的渗透()
唐言蹊看着眼前秦向远俊美的脸庞,那样如寒星般幽深璀璨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完美的薄唇,真是个照着自己的审美和喜好长的美男子,唐言蹊觉得有些可惜,若是谈感情的话,她想退缩,但不谈情只谈欲的话,她倒是很希望跟他来一场露水情缘!
唐言蹊突然看着他就意味深长起来,秦向远觉察到了她情绪的改变,便也不再逼她自己表态了,只是好脾气地说道:“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那也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他清亮的眼眸里有淡淡的哀求,唐言蹊从来没见过向来冷淡的秦向远会露出这样的眼神来,于是一下子就被他软萌的眼神俘虏了,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
秦向远见她点头,顿时一喜,脸上的笑意更家明显了,他又狠狠地亲了一口唐言蹊的朱唇,然后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她的唇,才放开她。
唐言蹊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亲肿了,于是不再纵容了推开他,说:“别再亲了,看你的书去!”
她觉得自己再不离开,就要被他的美色俘虏了,于是赶紧从他怀里起来,离开,“我走了!”
看到她像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秦向远轻笑了一声,眼中满是温柔和宠溺,还有一种与他斯文的外表毫不相称的占有欲:他看上的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即使那人还在犹豫、忐忑、试探以及不信任自己,但这只只想着自由飞翔不愿停下脚步的飞鸟,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主动停留在他的掌心里。
秦向远想着远去的人,心中有种志在必得的自信,他收敛了眼中的霸道,重新恢复成那个文雅清俊的男人,然后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唐言蹊嘴唇的温度,让他回味不已。
自从唐言蹊跟秦向远在书房谈了那场话之后,秦向远便开始不掩饰自己对唐言蹊的喜欢,最大的一个变化便是,他开始对唐言蹊动手动脚起来了,当然这种亲密的小举动都发生在一个合适的范围中,不会让唐言蹊产生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是太舒服了,以至于唐言蹊越来越适应,到后来甚至一天没有被秦向远亲密一番便觉得不对劲的地步,而对于秦向远日常渗透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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