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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的青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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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真高兴。我从小就盼望着有这么一天,哥几个坐在一起胡吃海喝,看春晚。只是这一天来得,简直是太快了,快的出乎意料。
“卧槽?你们怎么来了,之前也不和我说一声,来来来请进请进。”我跟他们挨个抱了抱,好几天没见了,真是怪想的,之后闪出一个地方,让他们进屋。
这几个家伙,买的可真多,足足摆满墙角,更是让我怀疑田鸡是不是又暗自克扣我工资。
老爷子胡叔见到这三个陌生人之后统一回头。
“鹏哥,龙哥,三哥,”还没等他们开口,莎莎就已经站起来,冲到门口,学着我的动作,和他们象征性地抱了一下。
这几个人看到莎莎,“嫂子过年好,”本能地打完招呼之后,才是一怔,他们没想到这些都是巧合,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见家长,这个时候讨论这些也没用,三个人很快调整回来,来和桌上的四个长辈打招呼,统一鞠躬,彬彬有礼,“叔叔阿姨过年好,我们三个给您们拜年了。”
老爷子从一脸疑惑,到他们拜年的时候喜笑颜开,再到东西堆满墙角的时候喜极而泣。一分钟之内完成从笑到哭再到笑的转变。
“爸妈,胡叔蓝姨,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三个人就是我不怎么提起,但是关系很铁的朋友,我的兄弟,老三,鹏鹏,肥龙。这是我家老爷子,我妈,莎莎的父母……………胡叔蓝姨。”一一介绍之后,我又从屋里拿出三个凳子,三套碗筷,原本宽敞的桌子一下就满了,屋里气氛顿时提升一个档次,妈又去厨房切了一盘熟牛肉,热了热事先准备晚上吃的黄焖鸡三大碗儿,炒盘花生,凉拍黄瓜。
老爷子作为一家之主,站起来,给他们满上酒,开口道“叔叔以前也听我们翼提起过你们,今天正好见了,也是缘分,趁着过年,好好喝几杯,你们没有不能喝酒的吧?”
“没有没有,”几个人瞟了一眼桌上的五粮液,齐口否认。
“那最好了,叔看见你们小哥几个,就想起我那会,”老爷子说罢,看着胡叔,“咱那个时候,一过年不就盼望着哥几个聚一下子么?现在老了没机会了,就剩咱俩了,正好这几个小子,帮咱圆了梦,看看人家现在的孩子,又懂事儿又帅气,来,走一个。”说着,一两杯子的满酒一饮而尽。
胡叔也很爽快的举起杯,“对,几个小伙子,你们是张翼的兄弟,又是我们家莎莎的朋友,来,叔也跟你们喝一个,恰逢过年,咱也别论什么尊幼长辈,喝酒就是同龄人,想吃什么喝什么甭客气。”说完,也是一两满酒,干下去。
我们一贯的规矩,就是喝酒也要礼尚往来,照理来说应该我们先来,可这回让老爷子抢了先,等老一辈人都喝完了,我们胡乱吃两口,压下酒气,相互对视一眼,连着莎莎,五个人站起来,莎莎是红酒,我们四个人四杯满白酒,肥龙代表我们,可能也是穷尽毕生所学,开了挂了还是怎么着,半文言半白话的开口,“叔叔阿姨,晃儿和我们几个乃为兄弟,莎莎且是我们公认嫂子,实话来讲,我们不知道嫂子也在,可我们今当齐聚,着实为上天之安排,而今认识几位长辈,鄙人实属三生有幸,你们为晃儿莎莎之父母,也必为我们其他兄弟之双亲,双亲在上,我在此,代表晃儿,老三,鹏鹏,莎莎,以及没来的把子田鸡,向几位长辈拜年,略表敬佩之心,祝几位长辈合家欢乐,岁岁平安,安居乐业,吉星高照。”最后几个词,几乎是吼出来的,很有气势,也很有文采。
给我们几个听得一愣一愣的,确实以他的水平,难得听见如此生动肺腑的文章,估计这家伙为了想这几句,没少掉头发。
“好,”蓝姨和妈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就鼓起掌。老爷子和胡叔也满面红光,笑着举起杯。满满的白酒,立马见底。
连着喝三两,我们确实有点受不了,被呛的直咳,胡叔见状,忙给我们夹菜“小伙子们,别光顾着喝,多吃些菜,压压酒,你们来了,确实是热闹。”
我们大家伙又是吃又是喝,预计能吃到初三的饭,随着这三个人的到来,准确的说是肥龙的到来,被一夜清扫完毕。只是这一天,我头一次有了这种大家的感觉,借着酒劲,环顾眼前的人,真是心融意暖,包括没来的把子田鸡,我也真希望自己是造物主,把自己的博爱献给所有我的兄弟和家人,这种爱出自友情,出自爱情,更是出自亲情,热碳一样,即使是冬天,依旧余热大家。
妈拿出相机,把这一刻记录下来,我们即使是醉着,也尽量摆出一副清醒的样子,伴随着咔嚓一声,以及闪光灯的亮光。
十二点的罄音响起,窗外礼花炮仗声光协奏,仿佛白天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们带着喜悦,共同迎接新年的到来,这一晚,美好,迷醉,我仿佛融进酒香一样,只是活在当下,就足以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我仿佛找到了我理想中的生活雏形,有爱人,有兄弟,有家人,美酒好菜,颇为舒适。
第六十一章 晚安,兄弟们()
熬过大年夜,我们所有人又煮了饺子,妈包的,莎莎和的馅儿,整整五大盘,借着热气,我们每个人又吃了十来个,猪肉芹菜馅,满满都是家的味道。
完事之后我们帮家里面收拾好碗筷,这么晚了,加上老三他们过来,胡叔也放弃回家的念头,和老爷子他们各自找屋睡去,留下我们五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今天也是真开心,诸多意想不到。
我走到墙角,扒拉着老三他们带来的东西,试探性的来一句,“我说哥几个,鸡哥这是给你们一人多少钱啊,你们舍得这么花?”
“三万啊,怎么了?”老三笑呵呵的,叼起一根中华,过年了,就连烟酒的档次都提高一层。
“不怎么,随便问问,我就是好奇你们怎么找到我家的,哥们记得以前也没带你们来过啊?”
“对啊,确实没来过,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么,有回你喝多了,非要领着我们去你家,还说你家在哪哪哪,我们可没醉,被你叨叨一晚上,就算是傻子也应该记住了。”
“哦,”我看着老三,点点头,“那你记住没?”
“鹏鹏告诉我了,才想起来。”
“哈哈哈。。。”我们几个一顿大笑,唯独老三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可着劲地问,可我们谁都不说。
一点左右了,春晚结束,每年最后的曲子都是一样,在今天看来,确实比较应景,难忘今宵。
“把子那边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敢和他联系,也不知道回去过没有?”
“没有”,鹏鹏点着一根烟,半靠在沙发上“把子把红箭已经摸透了,包括上回红箭找你的时候,把子也都离你们不远,只是你们没发现罢了。”
“红箭个傻逼,说起他我就来气。。。那天非要拉我入伙,摆出一兜子现金,你们知道不,我都心动了,真想拿了他的钱再顺便抹了他,这多解气。”
肥龙冷笑一声,“你倒是想的美,娘的啥便宜都让你占了那还了得?记得红箭之前怎么算计你的了么?我要是你,当场那啥了他,也省得以后多事儿了。”
“说的简单,你怎么不拿来鸡哥的哨子,一枪教他重新做人呢?虽说咱好多事情不属于条子管辖范围,但多少现在是讲法的社会,即使是这么做,你也得有些名号才敢,像咱这种没关系没名气的人,那就准备蹲一辈子大狱吧。”
死胖子尴尬的笑了“哥们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么,那么严肃干嘛?你当我彪?我不知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啊?出出嘴气么,说都不让说?”
我没有接肥龙的茬儿,一脸疑惑地转向鹏鹏,照我前几天对他的理解来说,他现在应该恬不知耻的围在梦薇旁边,厚着脸皮问人家自己帅不帅,可结果就是事与愿违,“鹏儿,你怎么不围着你家梦薇转了?”
鹏鹏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也是发现自己以前有点过于沉迷,双手合十,一种少林老祖的感觉,“一个妞而已么,世界上女人多得是,我没必要围着一个转,何况人家又不搭理我,我还自作多情干嘛,随缘吧。”
莎莎倒是热心肠,“鹏哥,不会吧?梦薇拒绝你了吗?我觉着可能是你处理方式不对,回头我跟她说说,我鹏哥怎么能让人拒绝呢?”
鹏鹏一听,双眼瞪得老大,又闪着红光,刚刚的“一个妞么”这句话在意跟屁一样烟消云散,紧紧握住莎莎的手,“嫂子,你真是我亲嫂子,有你这样的嫂子,我都替我晃儿哥高兴,话又说回来了,人家要是不喜欢,那就算求,感情不能生拉硬拽,再说我们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梦薇的想法我也从来没摸透过,她好像没有那么物质,给她买戒指耳环,她也不推脱,也没见有多高兴,就是象征性的谢谢,确实挺让我头疼的。”
“头疼?我跟你说,世上没有搞不定的女人,只有不行的男人。”我把鹏鹏的手从莎莎手上拿开,点着一根烟,摆出一副看透世俗的模样,准备向他传授我的独门大法,把嘴凑向鹏鹏旁边,“霸王硬上弓。”
紧接着感觉耳朵一阵疼痛,我的头被莎莎拉到另一边,“晃儿,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霸王硬上弓?先上车后买票是吗?”
我立刻疲软,自己给自己立设问句,“莎莎,你听我解释,咱们俩好之前,我不是什么都没做么?光凭这点,你就得相信我,我是那种人吗?不是。授人以渔的人,他未必是渔夫,书上学的也说不好,你说是不是。”
莎莎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一脸得意“嗯,这还差不多,鉴于你那天表现良好的情况下,我就原谅你这回,就这一回,我跟你说啊,你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别总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儿,很幼稚的,知道不?”
“我知道,我应该撒泡尿照照我自己,行,我现在就撒。”说着,我就准备解裤带。
这倒是给莎莎打个措手不及,她赶紧捂住眼睛“晃儿,你干嘛呢?我就是比喻一下,不用这么当真。”
“不行,我这个人很听媳妇话的,媳妇说一,我绝不说二。”说着,脱下第一条裤子。
“那我现在让你穿上,赶紧给我穿上。”
“现在知道悔改了?晚了。”
“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我倒是挺来劲,继续吓唬她“咱俩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臊。”说着又扒下第二层。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就这么巧,“吱呀”一声,门开了,老爷子闪出一个头,拖拉着拖鞋准备解手,我何来叶子四目相对,瞬间安静了。
谁知老爷子看见这一幕之后,尤其是耷拉半条裤子的我之后,先是楞了一下,接着隐秘的冲我伸下拇指,从那个角度,只有我能看见,意思应该是“像我儿子”。之后装作没事的样子,看一眼门把手,装成把手坏了一样,走回屋子。
“你看看你,叔都看见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叔面前混啊?”莎莎有点生气了。
也是,老爷子出来的确实不是时候,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敢赶在这点儿,我真是哑巴吃黄连,“莎莎,没事儿,我爸有高度近视,他一般都是戴隐形眼镜的,摘了眼镜,五米外男女不分,十米外人畜不分,放心吧,他没看见。”
“真的吗?晃儿,你可别骗我。”
“骗你?咱们好了这么久,我骗过你吗?不存在的,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对吧,哥几个。”我背过身,冲身后的老三他们紧着眨巴眼。
可这几个一肚子坏水,“对,你不是人,”“对,你没种,”“对,你没骗过莎莎。”
“去你大爷的,你们几个混蛋,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们。”说着,我冲着这三个人扑上去。
四个老爷们在沙发上打成一团。
在我们正打的欢的时候,我手机响起来,“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我看了眼署名,是田鸡的电话,这么晚他也没睡觉,于是松开肥龙的脸,按开免提,熟悉的声音传来,只是听着有点疲惫,“晃儿,新年快乐。”
“鸡哥新年快乐。”我们五个人异口同声。
鸡哥明显在电话对面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哥几个在一起呢?”
我和鸡哥贫了两句,“对啊,这三个人大年三十的来找我,给我惊讶半天,这三个孙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看爷爷,我们现在一块看电视呢,还有莎莎,鸡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莎莎?”田鸡惊讶了一下,又顿时想起“可真是够巧的啊你们,全都是缘分,家长都见了,准备什么时候领证,给我抱个侄子。”
“这个。。。还有点早,先不考虑,我们还小呢,到是你,应该找个鸡姐,给哥几个立个榜样。”
“我也小呢,不急。”田鸡在电话对面无奈地笑笑,其实我们都知道,常在在社会上走,亲戚越少越好,牵挂越多,危险就越大,不光是对自己,对家里来人也都是一样,尤其是自己混出一点小名堂,更容易招人惦记,每次开这种玩笑,都是以苦笑结束。
“我说哥啊,怎么听你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年夜饭就这么忙啊?”
“不是年夜饭的事情,是关于红箭。”
田鸡说到这的时候,我们也都不玩笑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红箭怎么了?”
“呵呵,我就知道我是破坏你们气氛来了,原本这么好的光景,我这样贸然打电话有点不好,可我左想又想,不告诉你们又不行。。。”田鸡在电话对面有些支支吾吾,想说却又碍于什么,半吞半吐的。
“有什么就说什么,鸡哥,咱兄弟几个的关系,不需要拖拖拉拉的,你需要三更行动,我们不会四更到,不差事儿。”
“那就好。。。这样吧,你们初二时候回来,给你们安排点事儿干,懂我的意思了吧?”
“懂,鸡哥,我们肯定到,你放心。”
“嗯,那我就放心了,哥们也真是不好意思,哪有大过年给人安排活儿的。”
“鸡哥,不用这么客套,都是为了生存么。”我知道田鸡怕莎莎有太大反应,故意说的隐蔽,我也跟着他的话,说的很隐蔽。
“行,哥们还有事儿,就先挂了,咱们后天,不对,明天见吧。”田鸡笑笑,回手按了电话。
莎莎听出来我们的意思,只是很懂事的没有问下去,温柔的坐在我身边,环住我胳膊,“晃儿,你们明天要走了吗?”
我亲吻莎莎额头,“对,该走了,你一个人的时候多和胡叔,还有我爸聊聊天,老爷子平时虽然得儿了吧唧,可还是喜欢你的,这点能看出来,等过完年,你再去找我吧,这几天我们可能会有些忙,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在家多呆几天。”
“这些我知道,我是想说你们自己多注意,现在要面临的事情,不会多简单,我会在家里好好待着,过完年再去找你,千万别受伤啊。”
“放心,你老公是铁打的。”我弯起胳膊,亮出最近稍微肿大的肱二头肌。
“可我的心是棉花做的。”莎莎冲我笑了笑,灯光下俊俏的面孔,在我看来意味深刻。
“我会呵护的,”我抚摸着莎莎秀发,原本欢乐轻松的气氛顿时削去不少,倒是跟诀别的场面一样,有些刻骨,有些心酸。
“嗯。。。你们明天还要赶路,那就早点睡吧,原本说玩个通宵的,改天再玩吧,我去给你们铺床,”莎莎无奈地站起来,走向卧室去取被子。
我们四个人相互对视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晚安,兄弟们。”肥龙老三鹏鹏知道房间不够,脱下外套盖在身上,倒头睡去。
“晚安,兄弟们。”
第六十二章 不久是多久()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早早的就有人锣鼓挂鞭炮,整个城市环绕在爆竹声里,我们起得很早,统一拿了一挂鞭下楼,我点着一根烟,按在鞭炮捻子上,点着之后赶快跑开,顺便捂住耳朵,听着声响,闻着空气里*燃烧的气味,觉得这才是过年。
可能有的东西就差那么一个点,在这个点以前,我们还心怀抱怨觉得不过瘾,可一旦过了这个点,顿时畅快淋漓。过年就是一样,直到自己亲手挂鞭那一刻,才拥有久愿未果的满足感。
我们五个人上楼,妈早已包好热气腾腾的饺子,依然是猪肉芹菜馅,我最喜欢的味道,与众不同的是,钱里面包着硬币,在十五岁之前,初一是要给压岁钱的,而今天我们这个岁数,说压岁钱是有点过头,为了鼓励我们多吃,又为了增加过年趣味性,妈包了20个带硬币的饺子,谁吃到硬币,就赏给谁五十块钱,我们也真是没出息,为了数百个饺子中的区区几个钢蹦,玩命地吃,整顿下来,一个人三五十个饺子下肚,可面前最多的就是两个硬币。
“妈,你是不是就包了几个硬币,又怕我们不吃,骗我们有二十个,我这数了半天饺子下去大半,最多也就是七个,您可不带这么玩的。”
胡叔见我出来反驳,第一个抱不平,“翼,命不好就别怨别人,你看,我这不是吃出四个了么?”说着,摊出手,手里有四个硬币,略微带点油花,闪闪发光。
我心生怨气,放下筷子,寻思吃的再撑也没用,我一直坚信一个观点,命中有则有,命无就算求。“胡叔,您吃出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们白白费力。”
我话刚撂下“晃儿,我吃着一个,”老三拿起硬币,高兴的手舞足蹈,这是他的第一个。
“我也吃着一个,”鹏鹏也不知道从哪个牙缝里变出一个。
“我也是我也是。”“还有我”莎莎和肥龙异口同声。
我是打心里无奈,我觉着自己的嘴肯定开过光,同时又深信一定是开开反了,要什么偏偏不来什么,说什么不行什么就行。
不说还好,一说,每个人就跟开了挂一样,从嘴里吐钢蹦。
一顿饭下来,就我和肥龙吃的最多,得的钢蹦最少,一人一个,妈和老三莎莎每人吃出来三个,胡叔五个,老爷子和蓝姨一人两个,到了分钱的时候,别人都是好几张,我和肥龙两个人看着这一张二十发呆,好歹也算是“压岁钱”,二十岁二十块,不亏。
老爷子挺高兴,从妈手里拿出来点零花钱,多少不说,至少是不亏。出去搓一顿麻将,可能翻本也说不好。
我看着这一桌子人,是真心不舍,毕竟t市离着q市还是挺远的,要想开车来回跑,也不现实。
但终究还是要开口,我总是觉着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田鸡那边的事情也很重要,就暂且把家庭搁置一边,回来也有十好几天了,跟爸妈唠得差不多,两个人也挺高兴,我的目的也算是达成。
从旁边抽纸抽出一张,抹把嘴,“爸妈,胡叔蓝姨,我们吃完了。”
妈笑呵呵的,从我回来到现在,气色确实年轻不少,感觉白头发都少了,“吃完了就好,你们小哥几个一会准备干什么去?这大过年的,娱乐场所也都关门。”
我深呼吸一口气“妈,我们准备走了。”
“走?去哪?”妈的声音一下就大了,表情比较焦急,看得我于心不忍。
“回t市,我在那里还有一些事情没办,昨天我哥打来电话,说是有着急的事情。”
“着急?就这么急嘛?破五都呆不到?”
“妈,您先别急,关于这事儿我事先也不知道,但确实很急,我也很想在家呆着,可条件不允许,必须得走。”说完,我就准备穿衣服。
妈拽住老爷子胳膊“你快劝劝咱家晃儿,让他别走。”
只见老爷子很现实的摇摇头,“孩子大了,肯定要有这么一天,早走晚走,都是走,呆在我们身边,也没什么劲头,趁年轻,让他自己闯去吧。”
胡叔也开口“就是,翼也不小了,挺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他说急,不管真急假急,肯定有他的理由,哪个儿子不想在家好好过个年呢?嫂子,你也别劝了,劝也没什么用。”
妈不说话,盯着我看,眼里泪水打着转儿,很是悲伤,就这样看了一分钟,还是没忍住,落下几滴泪,走到我旁边,摸了摸我的脸,“晃儿,妈不是生你气,也不强求你,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快走,可是谁知道咱们三个人就见了这么几天。你在的日子妈很开心,希望你有事没事的时候,能经常回来看看,打个电话我都很满足,啊。。。”
我眼睛也有些湿润,却又不敢直视妈的眼睛,只好看着她的皱纹,“妈,您放心,我不久还会回来,看您二老,咱们再跟袁叔去吃火锅。”
妈笑了,顺带着点了点头,幸福的表情里面夹着对儿子的不舍,无奈和希望融进眼睛,宛如一潭清水,却又不是纯粹的那么完全清澈。
“阿姨,您放心吧,晃儿就是去办事情,不久还会再回来的。”莎莎走到妈旁边,为妈擦了擦眼泪。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妈的眼睛里只有我,儿行千里母担忧;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纸巾掠过眼角,妈连眼睛都不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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