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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的青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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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不喜欢这里的生活,接你们时候那几个男生是我报社团时候认识的,他们见面就跟我要电话,谁知道从知道我电话之后,就没完没了发短信,哎。。。。”乌鸡也真是不见外,把手机仍在田鸡手里,让他自己看。
鸡哥随手翻阅一下,额头上从阴雨天立马转晴,相比这是他最近听来最好的消息。
乌鸡接着说道,“这个学校在这个省算是不错的了,进来都是学习不错的人,而对于咱们那个地方,分数线会低,所以这里面的好多人都是心高气傲,也不知道他们骄傲什么,总是鼻孔对着你,也有那种每天什么都不想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就自己这种状态,还总是臆想着找漂亮女朋友。。。这年头,有只是没文化的人太多。”
田鸡眼睛里闪出一丝光,“那你觉着你应该找个什么样的?”
鸡姐迟钝了,莞尔一笑,“嗯。。。不告诉你。”
看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我心里一阵抽搐,从鸡姐的脸上,我看出来两个字……有戏。
“真的,鸡姐,我也没上过大学,想去听听讲课,看看传说中大学老师长什么样子。”我开口道。
“想去就去呗。”
“老师不管啊?”
“谁管你。”鸡姐夹一口菜,菜还没咽下去,“老师连班里多少人都不知道,你去不去没人管,教室大得很。”
“不管?”我张大嘴。
“对,不管,晃儿,大学跟咱高中不一样,这儿很松的。”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正好今天是星期天,明天她上课,计划着明天跟她去体验体验,究竟大学的课堂是不是我想象中那样高深。
。。。
第二天,教室里象征性地坐了一些同学,数百人的大教室,只有那么几十个人,而且这几十个都坐在教室中间的位置,最前面那一排与第二排紧挨,几乎不会有人过问,更甚至有些人,来上课趿拉着拖鞋就来了,头发油光,冷不冷暂且不说,好歹是一堂课,穿成这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没过多久,上课的老师进来,这是一个戴眼镜的,五十出头的人,上半身穿着西服,一看上去就知道是搞文化的,书生气质很红,我在心里喃喃:果真不一样。
老师把书放在讲台上,一屁股坐在第一排桌子上,反正前面也没人,望着这些学生,也不拿课本,也不写板书,“来,把书翻到第126页,职业规划与个人修养,我在这儿说一下,职业规划是个好东西,就像我们现实生活中。。。”
我从他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高中后遗症就开始犯,但是男的有这么一个机会,我没有合眼,强撑着自己的眼皮一字一句听着。
老师讲课虽说没那么生动,至少也算是照本宣科,黑板正中央按上投影白板,照着ppt给大家念,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由于我坐得相对靠前,转头,身后的学生们多数是趴着,很少有几个人抬头看老师,即便是抬头,我相信也是为了舒缓筋骨。
讲师一看没人听,那干脆就不讲课了,开始在上面发表自己言论,来调取同学们的积极性。
“嘭”,书甩在桌子上,发出很大一声,同学们终于抬头。
又开始那一套,“你说说你们,父母辛辛苦苦花这么多钱让你们上学,是让你们来这睡觉的吗?一个一个的,不成体统,自己的不为以后考虑考虑?就你们这种状态,出去之后能干什么?去给人搬砖吗?要是真搬砖也行,那你们还上什么大学。。。”
说到这的时候,我跟老师产生深深的共鸣,因为我步入社会比较早,所以他说的话一点儿不过,与其混吃等死,不如出去转转,就是这么个道理。
正当我沉浸其中的时候,讲师话锋一转,“你们现在不学习,将来出去就是社会的渣子,渣子,懂不?没人看得起你,挣不到钱,拿什么养活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靠父母,父母有钱暂且不说,那些没钱的,你们不好好学习,将来走到社会上跟混子有什么差别?”
“操,”我小声骂了他一句,只是还没好意思打搅他。
“咱们是职业规划课,职业规划,你们就没想过自己将来要干什么?莫非真当混子?你看看现在社会上的小青年,学别人混社会,都是什么年代了,知道不?跟他们学,他们没文化,没教养,处处给社会抹黑,我都以这些人为耻,你们不一样。。。”
话越说越难听,我坐在那里双手握拳,最讨厌这样的人,就我个人而言,老师是职场上人际关系复杂程度最单一的职业之一,和我们唯一不同就在于,他们的职业正规,没风险。正经经历风浪来算,他们很少经历,更何况对于这个人来说,他就是一个思想偏激背书背题目的老孩子。
莎莎在我旁边发现我不对劲,环住我胳膊。我明白他的意思,但心中一股怒火上来,很难遏制。
话越说越难听,我实在没忍住,“蹭”站起来,我身后的田鸡先我一步站起,拳头使劲砸着桌子,这下全班人没人在看自己的事情了,以我们为中心,目光围城一个圆。
老师不知道,我们这种敢拿刀扎人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学生,自然也不会怕什么老师,更何况他们的存在与我们生活毫无相干。
“那两个同学,你们要干什么,造反吗?”站在讲台上,怒不可遏,因为他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跟他这么对峙。更为生气地是他受到了质疑,心里很不爽。
“对啊,造反。”田鸡开口。
这种场面,是我上学那么多年最想见到的。以前没事干就这么想过,而今终于实现,不得不说,是真过瘾。
“我告诉你,你丫就是一讲课的,讲课就好好讲你的课,别扯别的东西知道不?老子看不上你。混子怎么了?混子跑你家祖坟了还是抢你媳妇了?嗯?”田鸡双眼血红,想必这么多年他没少手这方面的制,这肯定也是一个一提及就上头的话题。
“我也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口出狂言,我挂你成绩,不让你毕业信不信?”讲师没理由,又拿出毕业这种东西威胁。
“你随他妈你便,老子不是学生,你爱挂不挂,我十多岁就不上了,现在就是混子,可老子开的起奔驰,你呢?你这么有文化有素养不给社会抹黑,你得到了什么?怕是现代都买不起吧?哈哈。”
第一百零一章 永生难忘()
果然,讲师沉不下去气,使劲把书摔在地上,看样子,他是真生气了,双手直哆嗦,指着田鸡。
我之前给田鸡出的招儿,就是让他多彰显自己的阳刚之处,并不是他的残暴冲动,此情此景,拖这个人的福,田鸡得以展现。
田鸡也使劲一拳打在桌面上,木头桌子“咔”的裂开,看着被吓得不轻的讲师,“你知道什么叫混子么?来,我给你好好讲讲,作为一个教书育人的,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谁他妈出来混不是为了吃饭?谁天生就想和社会和人们过不去?是因为当今世道,并没有那么公正,我问你,工厂欠账、包工头拿钱出走谁来管?学着社会人欺负平民、抢劫又谁来政治?你觉着你生活的地方太平么?好多东西动用不了官方手段,那就是让他自生自灭,但是自生自灭总要有个法则,我们就是那个法则。
我这些朋友,他们砍过人,也被人砍过,但是你知道被我们整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一帮货色?
在我们那的红箭绿箭,他们靠什么起家?他靠他妈的拐卖妇女强迫大学生卖。淫出身,别告诉我你们学校没少过人,2000年哪次事件为什么女学生又都回来了?你想过没?
我不说我们是好人,也没那么正义,但起码,我们没有像谁一样来危害你们,危害整个社会,真正的混子,他的剑永远指着别人,同道人,宁可指着自己脖子也不会指向无辜群众。
是,我们干过坏事儿,但是我兄弟他妈的把自己兜里仅有的几千块钱拿出来,替你们这些吃完就走的顾客还账的时候,有谁感谢过他吗?我兄弟为了一个乞丐跟社会人动刀子的时候,那么多人看着,有人管过吗?家里被你们这些所谓的好人,建筑社会的‘公民’害成这样的时候,谁管过?他那时候才多大?学费都交不起,拿什么养活自己?少他妈跟我说混子怎么样,管好你自己,教好你的书,评论社会。。。。。。。你不配,操!”田鸡越说越给力,当着这么多学生老师的面儿,异常霸气。
班里顿时沉静,没人敢说话。我转头看向乌鸡那边,乌鸡满面红光,一脸崇拜,更坚定了我自认为有戏的信念。
“好”,我带头鼓掌,田鸡已如女娲一样,身后冒白光,照耀大地。“好好好”
讲师憋的脸通红,浑身僵硬,实在没话,指着台下说到“这是谁带来的。”
“我!”鸡姐缓缓从座位站起来,小皮夹克,黑裤子,一脸不屑的表情。
老师明显是认识鸡姐的,所以在鸡姐站起来的时候,明显一愣,认识终归是认识,西风和我也认识,不是照样以命相搏么。
“哗哗哗”同学们又同时把目光转向鸡姐,本来温柔爽朗至极的姑娘,无形之中又多出来几分性情,性情与真情之间,是鸡姐火热直爽的心。
鸡姐站起来与田鸡相互对视,两个人眼睛里冒着金光,尤其是田鸡。
一不做二不休,田鸡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着,缓缓走上讲台,缕着自己的小胡子,“你呀,岁数大了,就是思想太小,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老师就总是抱怨着抱怨那,有什么好抱怨的?任何人命都是不一样的么,别告诉我你没抱怨过各种制度,人要学会知足,别总拿着别人的这那来说事儿,别人吃瓜的时候你觉着甜,别人用脑袋换钱的时候,你又觉得活该,什么思想?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受高等教育的人,哦,不对,是你,你这样的人,总是带着有色眼镜,我充分怀疑你受的都是什么样的狗屁教育。”
田鸡在讲台上走两步,“同学们,我没有什么意思,没有不尊重教育或者什么,因为生活就是这样,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刚才说的开奔驰开宝马你们不要放在心上,努力学习才是正道,而今我看见你们这样,是真的为以后担心,是啊,上学没意思,可对于那些上不起学或者不得不走上歪路的人来说,那就是奢侈,他们宁愿奔驰宝马都不要,去当一个学生,循规蹈矩的学生,因为这个年纪这个环境,太纯真,真的。抛去浮华,你们富得流油。。。。”
“好,”刚才我转头看见睡觉的学生,第一个站起来,鼓掌,可能田鸡的话真正触动了他,也可能这是他觉着上课唯一有趣的事情,但不论怎样,这都标志着他们对田鸡的不否定。
讲师站在讲台上,目若呆鸡,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因为社会人对于他们这种老百姓来说,是根本就不敢触及的存在,因为所有没深入了解过的平常人,都会这么认为。
“好样的鸡哥。。。”我们也都站起来鼓掌,这一堂课生生的让我们上成学生起义的课,虽然我们不是学生,但曾经是。
莎莎在我旁边,笑得很欢心,酒窝异常迷人。
“行,那个把他们带进来的女同学,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了,我会联系校领导,开除你,咱们走瞧。”讲师挑软柿子捏,拿乌鸡开始说事儿。
“开一个你试试?”几个男生一听乌鸡将要被开除,站起来。
“怎么,你们也想开除吗?那个小胡子我管不了,你们我还管不来了?你们要知道,你们是学生,跟他比,你们一辈子都开不上奔驰。”讲师又指着田鸡,几个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鸡姐倒是一点胆怯都没有,“不上就他妈的不上,你在这吓唬谁呢?我跟你说,我从小长这么大,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吓唬,而且所有事情只有我主动,没有别人左右我的,这学,我不上了,你他妈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啊?告诉你,女人也有性情,女人也有想法,我就不信不上学,还没办法养活自己了?”
“我养活你。”目光又转到田鸡,“乌鸡,从我见你第一面,和你说第一句话开始,我就喜欢你的直爽,你的豁达,我田勇长这么大,喜欢过两个人,第一个是我没眼光,看错了人,但是第二个,我不会再错,晃儿说过,追求爱的最好方式就是在众目之下表达自己的真心,让大家见证,我田勇是混子,但要脸,是这种环境,此情此景,正好。乌鸡,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田鸡伸出左手,双眼注视乌鸡。
“呜呜呜。。。”全班开始起哄,场面乱作一团。
讲师站在讲台上,简直无话可说,摆摆手。
所有的注视点都在乌鸡身上,其实这个时候我比田鸡还紧张,要是我鸡姐不同意,那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就扫地了,所幸事情如大家所愿,像电视剧一样。
鸡姐幸福的笑着,双眼噙满泪水。这种剧情大转折最触动我鸡姐的情怀,加上我们都是性情中人,看着莎莎眼睛也湿了,我知道我欠她这样一个表白。
“田勇,你知道吗?我对以前你就是好感,觉着你这人就是爷们儿,但是我现在才发现,你是有原则的人,思想正点,爷们儿,之所以叫爷们儿,就是骨子里的硬气,我今天看见了。。。。我愿意。”
“呜呜呜。。。”又是一帮欢呼。
田鸡缓缓走下讲台,牵起乌鸡的手,两个人相互对视。
也不知道是我们这里声音太大了还是什么,在我转头的瞬间,门口挤满了人头,声音也以班级为中心散开,走廊里都是“呜呜”声。
两个人向门外走,“老师,对不住了,让您失望了,我不上学,照样有人愿意要我。”鸡姐把嘴一歪,眨了眨右眼,向老师告别。
可门口这么多人实在不好往出挤,更是有几个男生,把田鸡围住,准确的说,是围住乌鸡。
“乌鸡,别走”,“对别走”门外叽叽喳喳,可能是乌鸡的专属“鸡崽子”粉丝团,他们要找回那种情愫,是突然被一个陌生人牵走的倾诉,措手不及。
“大家,谢谢,大勇黄子,谢谢,谢谢你们喜欢我,但是真正的喜欢不就是看着她幸福么?你们说呢?”乌鸡淡然一笑,门口的两个青年才不知好歹的让开,起码这一时刻是这样,其实在我们走的时候,他们都跟在后面,再看见天用的奔驰车和我们这一帮子人的时候,脸都绿了,绿的发青紫,这是后话。
“哥儿几个,我会替你们好好照顾乌鸡,我也是真喜欢。”田鸡的烟还没灭,摘下来,冲大家微微点头。
“小子,好好爱她哦”
“哦了。”田鸡说完,拉着乌鸡就走,像是走慢了乌鸡就会消失一样,两个人的手,更是攥的紧紧。
“呜呜呜呜。。。。。”
这也是我长这么大以来,上学连着不上学这么多年,看得最畅快淋漓的一件事情,好多东西都在我们意料以外,但是在它发生的那一刹那,会突然触动我们的神经,以至于相比大风大浪差老远却仍然让我们这一辈子难以忘怀,这件事情,我们叫做“逃课”,名副其实的逃课,望文生义的逃课,也是畅快淋漓的逃课。
好多人都打心里为今天的这件事情感到震撼,包括那个老师也是一样,经过这件事情,他变了一个人,不仅不恨田勇,反而觉得是这个小伙子给了他灵感,交给他野性与气魄,再后来,这个老师的仕途一帆风顺,顺利当上校长。
第一百零二章 年会场子()
男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就像世界上不乏两面性的事物一样,有贾宝玉那样的柔情似水诗情画意的男人,就有田鸡鹏鹏这样刚烈坚硬的男人。对于女人而言,如果柔情似水可以捕获女人的心灵,那么阳刚无比就会让她们沉迷并且浑身酥软,心理再强的女人,终究是女人,在强烈的雄性感染下,乌鸡成了这场心灵战斗的捕获者,被深深捕获着。
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一个男人真正强硬的地方,在于他如何去面对眼前,而非身上有多少块肌肉,长多少胡子。刚与铁一般,他们的强硬,不在外表,真正厉害的东西,在里面。
我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在沙发上想:我们何尝不能重新审视自己,并且在审视之后给自己一个深刻的总结呢?就好比田鸡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以后看来,事情幼稚到极点,最起码的尊重是:即使不爱听这个人的言论,却也要拼命扞卫他说话的权利,更何况这是他的主场。但反过来讲,一切错误的源头不在谁,而是在这个年纪,这样的场合,专属我们的雄性荷尔蒙告诉我们,思想就是不容偏置,广大人们认为的错,就是绝对意义上的错,讲师的那番话,过于偏激,却又苦口良药,同学们,太意气用事。
鸡姐和鸡哥得到了专属他们两个人的幸福,以前田鸡还是在逐渐走出杨嘉欣的阴影,遇见乌鸡之后,他得到了之前没有体验过的感觉,那是放手前任的幸福。
后来莎莎也跟我讲了,她想要这样一种方式,轰轰烈烈又正错难定。我告诉她,如果真想有一次的话,那就是我们的婚礼,别出声面。只是我心里暗想,不知道时间会不会给我们那个机会,更不知道我们能否走到那天。
对于田鸡追求乌鸡的事情,我还是不得不提一下,我给他计划了那么多玫瑰花纸飞机什么的法子,他几乎都没用上,唯独用上的就是他即兴感言,这也应该是在我的文学熏陶之下,田鸡么,毕竟一介武夫,不如我这种文武兼得的人来得自在舒适,转换自如。
车里,一路上乌鸡都在跟田鸡秀恩爱,田鸡也不开车了,七人车,正好空出一座,那个就是驾驶位置,肥龙的,肥龙一撅嘴,极不情愿,只是现在的情况逼迫他不得不这样做,七个人,三对情侣,就他一个人单着,不开车,干啥啊?
“鸡姐,你就这么跟了我们鸡哥了么?”我坐在后面,还是因为事情过度得太快,不给我时间反应一样。
“咋?晃儿,我跟你大哥你吃醋了啊?”鸡姐随手环住我的肩膀,嘴和我脸的距离贴得很近,整的我赶紧往后退。
“我告诉你昂,你可是有夫之妇了,别像以前那样随便行不?咱俩授受不亲。”
“有啥授受不亲的,这么多年了都,要真想在一块儿还有别人啥事儿你说对不?”鸡姐看了眼田鸡,嘴向前弩了驽,从田鸡这个位置看上去,就跟亲上我一样。
“对对对”,我跟莎莎使了个眼色,向前假装迎合了一下,真跟亲上去差不多。
“卧槽,你俩干嘛呢?”田鸡一下坐起来,伸出手就要拽我,但是离近了才发现,我们离得很远,长处一口气。
“看把你急得?我跟我家晃儿正常交流行不?”乌鸡一副赵氏不屑,把田鸡打回高老庄。哦对了,乌鸡姓赵。
莎莎一个人坐在后面儿了,也是真够温柔,从我们认识这几个月来看,她除了那次误解,就没生过气,豆腐嘴豆腐心,更激起了我的保护欲,捧在手里怕碎,含着又怕化。
“就是,你看我媳妇儿,多看得开,同样是人,差距咋那么大呢?对不媳妇?”我笑了笑,讨好莎莎。
“别给我扯啊?要没有你嫂子,我还就。。。”
话都没说完,乌鸡第一个不干,“你还咋样?来,动一下我弟弟试试?”
乌鸡的到来,使我们这个不平衡的局势立马平衡,还稍微有些向我这边偏。
“对啊?不服?你打我啊?”
“你。。。。”田鸡伸手。
“鸡姐。。。。”我认怂。
“操。。。”田鸡泪崩。
这一趟外省游玩,最主要的就是田鸡收获爱情,其实我的本意就是出来玩玩转转谁知道田鸡能锦上添花,有心栽花花不开,这整的我以后都不敢再带他们出来玩了,说不准哪一天,他们这两对儿人马,就会变成两家人马,车子小,实在是装不下。
我们就这么每天开心的过着,乐和一天算一天。
但是事情并不可能一直平淡下去,在每年一度的年会里,都会有人做东请吃饭,把市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叫来,整一顿,谈吐商业与政治。。。。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今年,秋杰做东,象征性的举办“年会”,也是假装情愿的把t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叫在一起,胡吃海塞一顿,人们叙叙旧,其实说白了就是把这一年大事小事做个总结,面子上希望t市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出这种损你一嘴你不能还口气,自己儿子被打,不生气那就是隔壁老王的。
这回的年会也邀请到袁哥,作为为数不多能和袁哥凑一桌的人,田鸡冯冯首当其冲,因为他们都做了年度大事儿,一个关于那批货,一个关于口香糖,田鸡出席,不能落下我们,这种事情一般不带女孩子,忌讳女人,原因就是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能插嘴。所以我,田鸡,把子,肥龙四个人一辆车,径直开向天城饭店。
后来我了解到,这个饭店是经过改装的,构造很奇特,前后门相通透,所以是社会人比较爱聚集的地方,即使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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