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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小地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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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个小厮心中无数次的腹诽着这位小少爷,也不知他是不是妖怪附体了,从傻子变成了正常人也就罢了,偏偏变成了一个胡作非为的浪荡子。

    害得他们这些随侍左右的小厮每次跟随小少爷出门,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位小祖宗惹出什么乱子来。

    要知道府的少爷、小姐们做错事情,最先挨罚的却是他们这些做奴仆的。

    他们这些奴仆挨些板子还是轻的,被打死或是送到人伢子那时卖了才是最可怕的。

    而少爷、小姐们轻的只是被念叨上几句,重一些的也就是挨几个手心板子或是跪个祠堂什么的,根本伤不到哪里。

    今天他们几个又跟着小少爷走出了府门,可一个个心里头却是苦涩得很。他们都偷偷地羡慕着不用跟来的尹大利,就是那个挨了板子,被小少爷嫌弃的白安,他们也是羡慕的。

    不用跟在这个惹事生非的小少爷身边,活得可就安生得多了。

第56章 玉香楼() 
出了府门,已有马车在那里等着了。

    来到马车近前,一个小厮挑起马车的帘子,另一个小厮蹲下了身子,严兴宝踩着那小厮的背进到马车里。

    帘幕放下,四个小厮小跑着跟在了马车的左右两侧。

    马车里,只有严兴宝一个人,这是他定下的规矩。

    无论是小厮还是丫鬟,都不可以与他同坐一辆马车里。

    长清离镇上非常近,坐马车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到了。可严兴宝觉得镇上可以消遣的地方太少了,他要去的是安泰城。

    安泰城里有一个“玉香楼”的地方,是远近几个城镇最有名气的妓院。

    若不是这副小身板太过年幼,他也不用来回奔波,只要在那里包上一间上房,便可常年留宿在那里玩乐了。

    一个六岁稚童能有这样荒唐的想法,那当然是这小小的身体里,承载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严兴宝,这位严府的小少爷,自从那天从昏迷中醒转过来,便已驻进另外一个灵魂。

    正因如此,一个从出生就是傻子的人,才会在一息之间变得和正常人一般无二。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占据了严兴宝这副皮囊的灵魂,正是李万田最小的儿子李承学!

    那天半夜,李承学倒在了院子里,一直到了天亮才被人发现,两个哥哥极不情愿地将他抬回了屋子里,放到炕上后,便不再理睬了。

    冻了那么长时间,李承学一个小小五岁稚童哪里受得住,躺在那里发起了高烧。

    而那个时候的李家人都在忙活着把王云巧卖掉的事情,李承学是死是活,根本没人注意到。

    再者,李家太穷了。这些年来,但凡有孩子生病,也都是靠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硬扛过来的,真没有哪个是请了郎中,开过药方吃药好了的。

    那个时候的李承学,难受得要命,身体热得就要着火了。

    迷迷糊糊间,他见到了两个穿着黑色长袍、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出现在了眼前。

    两个黑袍男子在看了他几眼后,便对着手上的一个薄子旁若无人地交谈起来。

    “这是第三千七百六十二个,陈正阳,鲁县生人,年方二十五,死于房梁断折”

    “嗯,应该就是这个没错了!”

    “这小子上一世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却也没有犯下伤及他人性命的大过错。要不是这一次无极星君硬闯地府寻回他老情人的魂魄,这小子就应该托生到这样的贫苦的人家里。为这样的渣子改命,真真下不去手啊!”

    “喂,我说你也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咱们可是奉了阎君之命,来为这些走错转生路的魂魄,做出补偿的。要是这中间再出了什么差子,咱们可没那样的好命不受罚的。”

    “诶,大哥教训的是!小弟这也是气不过罢了”

    两个黑袍男子的谈论声停止了,可其中一个黑袍男子却是小小声地又咕囔了几句。

    那个时候的李承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地了,听觉变得异常灵敏。

    把那个黑袍男子的自言自语,听了个一清二楚。

    “嘁,也不知道阎君得了那无极星君什么好处,没有去找那无极星君的麻烦也就算了,还要命他们这些手下将那些破损魂魄修补完好、趁乱转生的魂魄做出相应的补偿。

    君上的上嘴皮碰了一碰下嘴皮,他们这些做下属可就遭了殃。

    忙得脚不沾地不说,还要看着那些本该在这一世受到惩罚的渣子们,重新过上逍遥富贵的生活,老子这心里的气儿,能顺才怪呢?

    唉,忙了这么久,也就那个叫王云巧的,本应在这一世转生进天道,成就无上仙途,说不准以后还能和咱们阎君平起平坐呢

    被这么一搅和,就是阎君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硬将一个已经进到人道的小丫头,再送进天道里了。

    想想他们真的有些惭愧,只能送给那小丫头修真的法门。

    若是那小丫头能运用好的话,莫说在这一世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是羽化飞升比不无可能。”

    “哈,这也算是补偿了吧!”黑袍男子自嘲一笑。

    李承学还待听下去,却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

    等再度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魂魄来到了一个六岁小男孩的身体里。

    再也用呆在那个连饭都吃不饱的老李家了,他也从李承学变成了严府的小少爷严兴宝。

    与前世一样,他又过回了衣食无忧的富家少爷生活。

    除了年龄太过小了点儿,害得他身为男子可行的乐子,暂时还享受不了,其他的,他都是满意。

    这就是地府对他们这些魂魄做出的补偿吧!

    至于那个叫“王云巧”的魂魄,他根本不认识,听过之后,便也忘到了脑后。

    不论是前世的富家公子哥陈正阳,还是那个受尽了苦难的穷小子李承学,都已经成为了远去的尘埃,他现在就是严府的小少爷,严兴宝!

    在小厮服侍下,严兴宝下了马车,大摇大摆地进了“玉香楼”。

    他年龄小,本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出人意料,这衣饰华丽的小少爷却是连着好几天,都在这个时间里出现在了“玉香楼”里。

    现在的严兴宝,就是看着再漂亮的美人,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他来这样的地方,只不过是想寻一些前世享乐时的影子罢了。

    因着他出手大方,玉香楼的老鸨秦妈妈已经把他当成了散财童子,满脸堆笑地亲自迎他进了门儿。

    严兴宝这些天已经被这些景象迷昏了头,有些分不清这是前世还是今生了。

    在秦妈妈的引领下,严兴宝一行人来到了玉香楼的头牌牡丹姑娘的屋子里。

    牡丹姑娘人如其名,容貌艳若盛开的牡丹,身姿婀娜,再配上那云锦织就的轻薄纱衣,端得整个人如云中行来的仙子般。

    在玉香楼这些天里,严兴宝只点了牡丹一人作陪。

    一方面是因着牡丹的姿色确实是这玉香楼的头筹,另一方面也是因着这唤作牡丹的女子与他前世被房梁砸死前,与他那个相好的姑娘与这牡丹在容貌上有着八分的相似。

    念旧也罢,真的貌美也罢,反正现在的严兴宝就是喜欢这个牡丹,旁的姑娘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第57章 习惯() 
牡丹自幼就被卖在了玉香楼里,从小耳濡目染之下,知道她只能靠自己,才能有好的生活。

    到了今年,牡丹也不过才十六岁。她虽说年纪不大,可也是个手段了得的人物。从她满了十四岁,可以出来迎客的那一天起,就成了这玉香楼的头牌。

    牡丹每天迎来送往的,不是家境富贵的公子哥儿,就是一些有权有势的大老爷,那些人嘴里说过的情啊、爱啊的,她是全然不放在心上,只当是个乐子听听就罢了。

    只等着攒足了赎身的银子,找一方清静的山水好好度过下半生,那便是她这样出身的人,最好的归宿了。

    身处腌臜之地,牡丹却是活得十分清醒,知道什么是她该要的,什么是她不该求的。

    每每对上那些客人,牡丹都是言笑晏晏,温情似水,将客人服侍得妥妥贴贴。

    可就在这几天,牡丹的生活却是变了个样子。

    她不用出卖身体,只需弹琴唱曲便可得到丰厚的赏银,而这位出手阔绰的少爷,却是个六岁的小童。

    据秦妈妈说,别看这位少爷年纪小,可他却是安泰城最大的富户严地主的小儿子。

    谁知道这位小少爷是抽了什么邪风,不但一天不落地到玉香楼来,还特特地花了重金包了牡丹的场子。

    虽说这位小少爷年龄小,可保不准这位小少爷高兴了,就会把牡丹赎出去,做个姨娘也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牡丹知道秦妈妈嘴巴说出的那些话里,唯有这位小少爷的身份是真的,其他都是秦妈妈顺嘴放的屁,根本做不得真。

    她牡丹虽说不是什么清贵高雅的人,可她也知道能来这玉香楼的,只不过是为了寻欢作乐罢了。

    若说银子,牡丹相信这些少爷、老爷们是有的,可“真心”这玩意,那些男人还真没有。

    自记事以来,牡丹就一直是看着别人脸色行事的,要是真的做了哪个男人的妾,还不是从狼口转进了虎口,还是一样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她觉得真没有自个关起门来过日子舒心。

    更何况一个不过是出于好奇来到这里的小童,牡丹就更没把严兴宝放在眼里。

    只要她牡丹还在这玉香楼一天,不论是六岁,还是六十岁,她的脸上都会是那副温柔含笑的样子,把客人伺候熨熨帖帖的。

    严兴宝今天还和往常一样,坐在铺了锦缎褥子的软榻上,一边看着对面的美丽女子弹琴唱曲,一边享用身旁边小丫头奉上的茶点。

    若不是这时的年龄实在太小,饮酒会伤了身体,严兴宝还会像前世那般豪饮一番,再来个醉卧美人膝。

    可心里再怎么想,身体条件却是不允许。

    每天都是看得到,吃不到的这样状况,令严兴宝心里的闷气越积越多,看着牡丹的眼神也越来越狰狞可怖。

    不能行那极乐之事,还不能摸上几把么?

    这一天,严兴宝终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子火,进屋坐了没一会儿,便对屋子里伺候着的奴仆挥了挥手,说道:“都下去吧,我要和牡丹姐姐单独呆上一会儿。”

    满屋子的奴仆也想到这位小少爷会发出这样的命令,一时间都有些怔愣,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一个离开的。

    见此情景,严兴宝心里火气更盛了几分,他大吼一声,“你们这帮子刁奴,竟然连本少爷的话都不听了,再在这里愣着的,等下都打了板子发卖了。”

    这会儿的严兴宝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前前世那个陈正阳了。这样狠戾的话语从一个六岁小童的口里吼出来,着实颠覆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

    但这在场所有人,却不包括牡丹在内。

    她在欢场里呆了这些年,对这些富家公子哥们的心思,可谓是了如指掌。

    别看这些公子哥们一个个的穿着绫罗绸缎、身边更奴仆环绕,可不论年纪大小,却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主儿。

    瞧瞧,这位严府的小少爷也没装上几天,就露了本来的面目了吧

    牡丹见在场的人,包括跟在严小少爷身边的那几个小厮都是一副怔愣的表情,她立刻娇笑一声,说道:“呵呵,是谁惹我们小少爷不开心了,真是该打!”

    牡丹这一句话,立时打破了室内凝滞的气氛,令那些呆愣中的人缓过了神儿。

    一个个的,突然间回过了魂,向严兴宝行了礼,便急急地向外退去。

    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十几个奴仆已是退了个干净。

    牡丹的表情没有半分的变化,仍是言笑晏晏地轻移莲步,来到了严兴宝的身边。

    纤纤玉手轻轻提起茶壶,为严兴宝面前的杯子又续了一些茶水。

    随后,牡丹的手便按向了严兴宝的肩头,轻轻地揉捏起来。

    “爷可不要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着恼了,要是气出个好歹,还是自个儿遭罪不是?”

    这般温柔又体贴的伺候下来,严兴宝那一腔子的怒气,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斜倚在牡丹香香软软的怀抱里,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惬意自在。

    此情此景,与前前世的光影重合在了一处,他觉得自己不论是陈正阳,还是严兴宝,都会是一个金银任他使,可以逍遥一世的高门贵府大少爷。

    严兴宝自是沉醉在自己的梦里,无法自拔。

    此刻的他,也就没有注意到牡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鄙夷神色。

    严兴宝心里美得不行,前前世那些做惯了的举动,不由自主地就出现了。

    譬如说,他的那只小爪子已经越过重重障碍,进到了牡丹的亵衣里面

    就在那一刻,牡丹端得再好的面具,也有了一丝裂痕。

    不过她的情绪调整的极快,只不过短短的一个瞬间,她便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仍是言笑晏晏地伺候着严兴宝茶水点心。

    她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丝的尴尬,对着这样一个六岁小童,那些伺候人的手段,她就是脸皮厚比城墙,也是使不出来的。

    可严兴宝却是没有那个自觉,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这副小身板只有六岁,是个距成年男子甚远的稚童。

    他还是按着前前世遗留下来的作派,对着面前的好风景一通施为,把个牡丹惊得心肝直颤。

第58章 吕经赋() 
牡丹自小就在玉香楼里长大的,阅历自不是寻常人能比。

    但这会儿李承学使出手段,也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见识浅薄了。

    一个年貌不过六岁的小童,使出的手段竟能令她这副惯经风月的身体也被撩拨得受不住了。

    严兴宝那双小手不停动作着,牡丹脸上那一成不变的温柔笑容,终是维持不下去了。

    看着牡丹那泛着红晕的双颊,严兴宝也觉差不多了,按着前前世惯常的步骤,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可就在这一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怎么就忘了,自己这副小身板不过六岁,只能看,不能吃!

    严兴宝心中怒火升腾,一巴掌拍在了牡丹的身上。

    这一巴掌不但没令牡丹清醒,反而使她火一般烫的身子扭得更欢了。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了男子高亢的叫骂声。

    未等严兴宝和牡丹起身去看,紧闭着的房门“咣当”一声,被人猛力踹开了。

    牡丹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样子,就这样大喇喇地落在了破门而入的那些人眼中。

    虽说是出来卖的,可牡丹也没有大庭广众之下随意任人欣赏的癖好。顾不得去看是谁来闹场子,她急忙忙地整理起衣裙。

    严兴宝也从初时的惊愣中回过神来,他鼓着眼睛怒瞪着来人。

    “啊哟哟,瞧瞧诶,一个连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孩子,就知道出来嫖了!

    啧啧,你小子虽说年纪太小了点儿,不过这眼光倒是不差的。知道这玉香楼里哪个姑娘是最惹爷们疼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就凭你也动小爷的牡丹?”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锦袍,年纪也就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一脸嫌弃的睨视着严兴宝。

    这少年郎也不管后面急急冲进来的秦妈妈,就指使着身侧跟随的黑衣护卫,将严兴宝揪了过来。

    严兴宝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硬闯他包下的场子,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人不但闯了,还指使着手下的护卫把他堂堂严府小少爷,像拎鸡崽子似的揪了出去。

    这颜面丢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严兴宝气得眼中冒火,可那些黑衣护卫沙包样大的拳头,就要砸在他身了,他也不是钢筋铁骨,哪里承受得住。

    霎时,冷汗濡湿了衣衫。

    严兴宝可不是原来哪个啥也不知道的傻子了,他可不会吃这样的哑巴亏。

    就在那少年郎对着身边护卫开口的那一刻,他也怒吼出声,“住手,本少爷可是安泰城首富严青元的小儿子!

    伤了本少爷,你小子担待得起吗?”

    此言一出,那少年郎的脑子立时清明了不少,他连忙阻止了身边护卫的动作,仔细地打量起严兴宝。

    一旁的秦妈妈终于得了空,也在一旁为严兴宝说起好话来。

    那少年郎听了秦妈妈的话,又见严兴宝通身的穿戴也是不凡,再看严兴宝的年纪倒也在六岁的样子,便也信了这小孩就是是严家的那个小少爷了。

    只是一时间,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拉不下脸来,只得硬撑着吼了一句,“我当是谁,原来是严家的那个傻子!本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们把人放了吧”

    话一出口,少年郎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只得硬撑着涨红的面皮,气势汹汹地瞪着严兴宝。

    乍听之下,严兴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他这副身体的原主是傻子,这小子还是在骂他啊

    严兴宝是真的不傻,脱离了那些人的桎梏,他立时眼珠一转,将所有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遍,便将这些人的样貌全部记在了心里。

    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要不是这会儿形势比人家弱,他上将这些突然闯进来的人全部打出去了,哪里还容得这小子在他面前撒野。

    “你是哪家的,报上名来!”严兴宝自觉失了颜面,但仇人是谁,他也要弄清楚了。

    “小爷吕家吕经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那少年郎倒也爽快,朗声报出了自家的名号。他觉着话既已出了口,肯定是收不回来了。

    这严府的小少爷非要和他计较,那他也是不怕的。

    好歹他们吕家在这安泰府,也是数得着的富户,就是比那严府差上一些罢了。

    两家长辈真要面对面地论起来,也未必就比严府差到哪里去。

    对于报出自己的名姓,吕经赋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这里可不只玉香楼的一干人等,还有不少巴巴地跑过来看热闹的呢

    要想知道他吕经赋的名姓,稍一打听,便全知道了。

    坦荡地报出名姓,不必去做那跳梁小丑!

    知道了仇人的名姓,严兴宝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今个儿这事儿,他认栽!

    不过,这个丢掉的颜面,早晚会要找回来的。

    见那严兴宝面色阴沉,吕经赋也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

    那再搞大一些,也是不怕的。

    “家里已经有了娘子,还要出来风流,真不知道你这副小身板吃得消吗?”

    谁家里有了娘子?

    这是说谁呢?

    突然听人这样说,严兴宝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刚转过身去的严兴宝,又转了回来,瞪向吕经赋,喝道:“本少爷这么小的年纪,哪里就有娘子了?倒是你小子家里有了母老虎,还敢到这里来寻欢作乐,真不怕闪了腰!”

    吕经赋听到“母老虎”三个字,立时变了脸色。

    严兴宝也没想到只是用来损人的话,当真戳到了吕经赋的痛点。

    吕经赋今年过了年,迎娶了一位门门第相当的女子为正妻。

    家里兄弟姐妹的婚姻都是遵照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个的虽说不上都是自己心仪的那一位,可也都能凑合着过下去。

    谁曾想,他娶进门这一位,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就现了本色。

    吵嚷着不舒服,一脚把他踹下了炕。

    天呐,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在新婚时被新媳妇嫌弃被而踹下了炕,无论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当真是奇耻大啊!

    更令吕经赋气闷的事儿,还在后面。

    天不亮,他的糗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吕府。

    上至家里辈分最高的祖父母,下至牙牙学语的小崽子,明里暗里都能对着他嘲笑一番。

    自那以后,他家有河东狮的事儿,也被传扬开来。

    他吕经赋也成了整个安泰府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第59章 被揍() 
吕经赋最忌讳人提起家里的那个野蛮恶妇,未曾想这么个黄口小儿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他的短处。

    通天大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往上撞,这可怪不得本少爷不讲情面了!

    “哼,抓住这小子,别让他跑了!”

    站在吕经赋身后的护卫只是一个闪身,人已经来到了严兴宝身边。

    转瞬间,严兴宝只觉天地倒转,头朝下、脚朝上,被那黑衣护卫倒提了起来。

    严兴宝的一张脸由红转紫涨痛得厉害,刚刚吃下那些茶水糕点顺着食道往下冲,来不及捂嘴,已经“哇”的一下,全部吐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在场所有的人都恶心到了。

    吕经赋连连后退数步,要不是有墙挡着,他一定会立时退出屋去。

    他一脸嫌弃地瞪了严兴宝一眼,对那护卫冷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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