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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小地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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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郎中并没应声,反倒是闭上了眼睛,摇摇头紧接着又点点头。

    李万田真恨不得一棒子把这个花郎中的脑壳给敲开,看看他到底瞧出来啥了。

    其实花郎中心里也挺纳闷的,要说这个李永福嘛,还真没什么大病,只不过是磕破了头皮,一些外伤而已,洒点儿治外伤的药粉就可以了。可这个李王氏的症状可就怪了,脉相正常,真没觉出哪里病了。

    找不到病因,这银子可就好赚了!

    他花郎中是谁啊,这些年行医治病,靠的不是医术,而是心眼儿!

    花郎中打开药箱,取出一条干净的布巾将李永福额头上的伤口擦了擦,而后取出一个药瓶,将药粉洒了上去,最后用干净的布巾绕了好几圈,扎紧了。

    这外伤,算是处理完了。

    李永福的是小伤,收不了几个药钱,顶天了也就是十文钱。

    看来今儿这钱啊,还是要在这个李王氏身上赚了!

    花郎中又捋了捋他那几根稀稀拉拉的长胡须,看了一眼李王氏,又将指尖搭在了王氏的脉门上。

    “花郎中,到底咋样了啊,你一个劲的摇头叹气的,这会儿又给我娘号脉,到底是啥意思,你倒是说说看呐”一旁的李万田见花郎中又开始给他娘号脉了,这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好半晌过后,花郎中才干咳一声,一脸为难的样子,说道:“你爹是外伤,刚刚我已经为他的伤口上了药,只要养个几天就没什么大事了。

    你娘嘛,这个病可就奇了,说是外感风邪吧,有那么一点儿,内里的火气还旺得很”

    花郎中这一开口,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胡诌起来。

    话是一字不漏地进了李万田的耳朵里,可是合在一起是个什么意思,李万田可就不明白了。

    好半晌后,花郎中终于顿了一下,瞟了一眼一脸呆傻样子的李万田,,而后接着说道:“咱们都住在一个村子里,我的医术大家伙儿都是晓得的,疑难杂症什么都会让你们去镇上的医馆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你娘仔细地瞧瞧!

    现如今,我也只能将压箱底的好药给你娘用上了。先顶过今晚,明日你再找车,送你娘到镇上的医馆吧!”

    花郎中说得是语重心长,还配合着做出了一脸肉疼的表情。

    到镇上的医馆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

    花郎中的意思就是他娘得了很重的病,也许镇上医馆里的大夫也治不好。

    听了花郎中最后这几句话,李万田心里是一通翻搅,难受极了。

    虽说这个花郎中的医术不怎么样,可是被他打发走的那些病人,到镇上的医馆里找过大夫后,诊出来的病可都不轻啊!

    娘都病得这么重了,这样拖下去可不行。哪里能等到明天,得立刻到镇上把大夫请到家里来。想到这里,李万田转身就往屋外跑。

第14章 官差抓人() 
花郎中没在医馆里正规的学过医,却能在村里行医这么多年,最高明之处,就在于他从不吹嘘自己医术多么多么的好,而是在查不出病症的时候,立马认熊,他还会叮嘱那些病人到镇上去找有名的大夫看诊。

    他每每这样做,既没有耽误人家的病情,也赢得了病患们的真心感激。

    不过这一回,花郎中心里的小九九算是打错了。他没想到李万田是个急脾气的家伙,听了他的建议之后,立马就要到镇上,一刻也等不得。

    花郎中心里暗叫不妙,刚刚许是他的话说得重了。这小子问也不问他这边药的事情,这银子他可是真的坑不到了。

    “诶,你跑那么急做什么,这药还用不用了?”花郎中急急地喊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到镇上的医馆请大夫,那么贵重的药,您老还是留给那些要死的病人吧”

    说话间,李万田已经跑出去了老远。

    “诶,诶,这药不用了,那你爹治病的药钱总得给了吧”

    眼见着李王氏这边的银钱糊弄不到了,那个洒到李永福脸上的药粉,总得算钱吧?

    花郎中急急地追了出去。

    早知如此,就不说让他去镇上医馆找大夫的话了,悔啊,真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找我大哥要”

    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这时候的李万田早跑得没了踪影。

    咦?这是个好主意啊,李家老大也是个实诚人,看来这钱还没跑!

    花郎中立时停住了脚步,笑得脸上都要开花了,心情那叫一个美啊!

    回到屋子里,花郎中从药箱里找到了那副“名贵”药材,摆到了靠墙的那个大榆木箱子上。

    这药,他也不急着用。李家老大还没回来不是,这会儿要是用了,李家老大不承认,那他的损失可就大发了。

    花郎中坐在屋子里等人的功夫,老大媳妇李孙氏一直站在窗外向屋里张望着。

    虽说庄户人家没有那么些讲究,可好人家的媳妇子也不是能随便与外男接触的。

    老大媳妇一直站在屋子外面,就是怕这个花郎中趁着家里没人瞧着,顺走家里的值钱物什。

    花郎中也不是傻的,他老早就发现窗户外面站着个人。

    哼,把他也想得太龌龊了吧,他花郎中赚的银钱从来靠的都是脑子,而不是像李永民那样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谁能想到,李永民偷了李铁牛家猪崽儿的事情这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好不容易等到了李家老大回来,花郎中故伎重演,把李家老大唬得一愣一愣的,终是将他那副“名贵”的药剂用到了李王氏的身上。

    花郎中的那副“名贵”的药剂,其实就是几贴自制的膏药而已。他当着李万地面儿,将那药包打开,取出了一贴膏药,用火烤了烤,就贴到了王氏的太阳穴上。

    说白了,这就是一副醒脑提神的膏药,能让人快些清醒。

    王氏根本就没昏迷,哪里会需要这样的膏药。

    那几位醒脑提神的药,害得她鼻子直发痒,这喷嚏马上就要出来了。

    这可糟透了,她要是打出了喷嚏,大家伙不就都知道她醒了嘛,那可就不能再装昏了。

    无奈之下,李王氏只得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死命地将指甲抠进肉里,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是想好了,就算抠下几块肉来,也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李王氏在心里把这个花郎中骂了个千万遍,这会儿她要是能起身,立马就剥了这个花郎中的皮。

    李王氏是恨到了极处!

    可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忍着。

    就在李王氏极力忍耐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吵嚷的声音。

    还没等她分辨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屋子的门却是“咣当”一声,从外面被人给踹开了。

    紧着是高声叫嚷的声音,“哪个是李永福的老婆子,李王氏?还不快快出来,跟本捕头去衙门走一趟!”

    啥,啥啊?去衙门走一趟?!

    听到那吼声,李王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这是咋回事啊,她可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怎么可能和衙门扯上关系?

    一听要将李王氏带去衙门,李万地立马不干了。

    他娘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可能犯官司呢?

    李万地立马冲出了屋子。

    人没到,大嗓门儿已是亮开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娘?一点王法也不讲了,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李万地拼了命地吼叫着,人也冲到了那几个官差的面前。

    “你小子是吃错药了吧,你知道爷几个是谁吗?爷几个可是衙门里的官差,是奉了县太老爷的命来拿人的,怎么可能拿错?”

    “对对,这小子就是个傻子,再在这里胡言乱语,爷几个连你一块拿了”

    几个官差横眉冷眼,抬腿就朝着李万地踹了过去。

    李万地哪里是那几个官差的对手,被踹得滚了好几滚,硌在尖砺的石子上,身上磕破了好几处,没一会儿,那血就染红了衣裳。

    那几个官差根本没把李万地放在眼里,手里晃动着铁链,就朝李万地刚刚奔出来的那间屋子走了过去。

    李万地疼得龇牙咧嘴,可看到那官差往他娘的屋子里去,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连滚带爬地就追了过去。

    他们家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什么时候和官府打过交道,可这会儿李万地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你们不能抓我娘,我娘是老实本分人,从来没惹过谁,你们不能这么干”

    可不管李万地如何吵闹,几个官差来到炕前,瞧了一眼炕上躺着的那两个人,问也没问,直接将铁链套在了李王氏的脖子上,拖着就向外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李王氏给吓得呆住了。

    原本她是想一直这样装昏迷下去,可到了这会儿,她再也装不下去了。

    “天呐,救命啊,你们是谁啊,快放开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李王氏一边哭嚎着,一边去扯那套在脖子上的铁链,可她那点儿力气,哪里是几个膀大腰圆的官差的对手。

第15章 进县衙() 
那几个官差见李王氏醒过来了,当下不由一乐,心道:这个李王氏还真能装,刚刚不是还昏迷着呢,这会儿怎么就又哭又嚎的了?

    “行了行了,你有那点子力气还是留到县太老爷面前去嚎吧,我们只管抓人,不管问案!”

    任凭李王氏撒泼打滚,还是硬生生地被几个官差拖出了院子。

    见李王氏这样的难缠,几个官差对视一眼,抽出腰间的刀,刀把子冲着李王氏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

    这下李王氏彻底老实了,再也蹦哒不起来了。

    就这样,几个官差带着昏死过去的李王氏离开了柳条村。

    李万地追在了那几个官差的后面,可没等他跑出去几步,那几个官差被烦的不行,就直接给了李万地的脑袋瓜子上也来了那么一刀把子,将人给撂倒了。

    等李万田拉着那位医馆里请回来的大夫赶到家里的时候,已是亥时过了大半了。

    李万田原以为家里有光亮,是因着他还没回来,可进到家门里,他就觉出了不对劲儿。

    他爹李永福好好地倒在炕上一动不动,可这屋里却是少了一个人,他娘到哪里去了?

    李万田急匆匆地跑到了李万地的屋子里,见到的却是脑袋上包着厚厚的布条,倒在炕上一动也不动的李万地。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李万田抬手就要查看李万地的伤势,却被老大媳妇孙氏一把打了回去。

    “二弟啊,你还好意思问你大哥这是咋了?你头也不回地跑了,留下你大哥一个人又是照顾爹,又是照顾娘的。

    按理说,儿子伺候爹娘这也没啥,可你走没多一会儿就来了官差,将娘给锁走了。

    你大哥拦着那些官差,不让他们抓娘,就,就被那些官差打倒了。

    到现在也不见醒,你说这老大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今后这日子,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

    孙氏搂着几个孩子坐在炕里,哭嚎起来。

    听着李孙氏的哭嚎声,李万田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好几晃,勉强扶着墙站住了。

    这,这这,他去镇上请大夫,来回也就三个时辰左右,娘怎么就被官差带走了,大哥也被打得不醒人世了。

    事以至此,李万田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他也没顾上回屋看一眼正在坐月子的林翠,人就陀螺似地忙了起来。

    先是招呼着那个在医馆里请回来的大夫给他爹李永福号了脉,开了药方子。

    紧接着又给他大哥号了脉,开了药方子。

    他又到灶间将那狍子肉给炖上了,嘱咐三弟妹等肉熟了,给林翠盛一碗送过去。

    那个花郎中像赶不走的苍蝇一样,追着李万田要了药钱,这才从老李家离开了。

    忙完这些,李万田和那个镇上医馆里的大夫一道去了镇上。

    一方面是花郎中那里没有药方上的药材,另一方面李万田到镇上也是要打听他娘被关在了哪里。

    林翠自打醒过来,就听着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她心里急得不行,却是连门都出不去。

    刚生完娃子,要是月子里落下了什么病,那可是要跟着她一辈子的。

    林翠在屋子里唉声叹气,还有那院子里的吵嚷声,王云巧想不醒也难。

    该听不该听的,她全听到了。

    要说今儿发生这些事,起因都是李万田猎来的那只狍子惹的祸。

    王云巧心里像明镜似的,那个李王氏即便到了官府也不会被判什么重罪,顶多打几十个板子就是了。

    至于那个抢狍子肉的什么三伯,官府会怎么判,那可就不好说了。

    直到老三媳妇李孟氏端着一大碗肉汤走了进来,林翠的叹气声也没能停下来。

    “哎呀我说二嫂,你也别想不开,虽说今儿这事都是二哥猎来的那只狍子惹的祸,可二嫂你还在月子里,那些不该想的事儿啊,还是别往心里去的好!”

    “要我说二哥是真心会心疼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是先给二嫂炖好了肉汤,才和那大夫去的镇上,啧啧”

    李孟氏这一张嘴,就巴拉个没完。

    这个李孟氏不开口还好,这几句话说得林翠心里更堵得慌了。

    要不是她刚生了娃子,李万田哪里会去山里猎什么狍子,要是没有这狍子肉,三伯也不会来家里闹

    这说来说去,根源都是在她这里。

    林翠本就是个软和的性子,想到家里这些糟心的事儿,这眼泪就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一看林翠掉眼泪了,李孟氏眼里闪过鄙夷之色,嘴里却是连连地说着抱歉的话。

    “哎呀,你瞧我这张嘴,咋个就不会说吉利话呢?娘被官差抓走了,哪能怪二哥呢?

    哎呀呀,你瞧我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啊,对了,这肉汤我可放在桌子上了,这可是二哥临走前嘱咐我的,二嫂你趁热赶紧喝了吧!”

    盛着肉汤的大陶碗搁到了矮桌上,李孟氏就急急地出去了。

    出了屋子,李孟氏就奔回了自己家的那间屋子里。

    门一关上,李孟氏就掩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痛快,真是痛快啊!

    嫁到老李家这些年了,就属今儿个最痛快了!

    想当初,她可是要说给老二李万田做媳妇的。

    可没想到,这媒人都上门了,眼见着这亲事就要定下了,那个李万田却是追了过来,说他已经和长清村的姑娘定了亲事。

    这事儿弄得她孟小桃好个没脸。

    家里人为了不丢这个人,也怕孟小桃再说不到好的人家,就把她许给了李家老三李万礼,也就是李万田的三弟。

    要说嫁给李家老三这些年,孟小桃还是真的是没吃过什么苦,可孟小桃的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咋看林翠咋个不顺眼!

    她林翠是三头六臂还是咋地了,哪里就比她孟小桃好了?

    还有那个李万田确实比他弟弟李万礼会疼媳妇,孟小桃虽说日子过得不错,可她心里还是嫉妒的要死。

    这会儿能给林翠心里添点儿堵,她是巴不乐得呢!

    王云巧一看林翠那伤心难过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是钻牛角尖了。

    前世,她一生无儿无女,没能做成母亲,但她也听人说,女人在月子里哭,那可是极伤眼睛的。

    可她现在实在太过弱小,根本没法劝慰林翠,只能躺在一旁听着林翠的哭泣声,干着急。

第16章 大牢() 
哭了好晌,林翠也是累极了,眼睛又干又涩,痛得厉害,这才停了下来。

    她回头往炕里看了一眼几个睡着正酣的小娃子,心里再难受,还是得把那肉汤喝了。这奶水要是断了,那两个还在吃奶的,可就要断粮了。

    林翠下了炕,拿起勺子在那汤碗里搅了搅,这才发现碗里连一块肉也没有,真的就只是一碗汤!

    她心里这个气啊,可现如今李万田不在家,公公昏迷不醒,婆婆又被官差抓走了,这家里根本就没个能帮衬着点儿的人,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林翠回头又往炕里瞧了瞧,眼里的泪水又不由自主地往外涌了起来。

    她端起那碗,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地就往嘴里灌。

    月子里的吃食本就没有盐分,而她手里这碗汤,说白了就是上层的油沫子,可想而知,那得多难喝。

    可为了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儿,受再多的苦,林翠也认了。

    只是听着林翠往下灌的声音,王云巧胃里的酸水就不由自主地往上反。

    不一会儿,王云巧听到了碗与木板撞击的清脆声音,看来这碗汤是见底了。

    打从这时起,王云巧开始对林翠另眼相看了。

    看来她这一世的便宜娘亲,是个性子软和,心地善良的女人。这样的人,等她长大了,一定会好好护着这个女人的。

    县衙里

    几个官差带着李王氏到了县衙,直接将人关进了大牢里。

    不知过了多久,李王氏终是清醒过来。

    “吱吱吱“

    “嚓嚓嚓”

    李王氏揉着发疼的后脑勺,耳边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做为庄户人家,这声响她太熟悉了。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看向脚边,原来是几只老鼠正在啃咬着她的鞋子。

    她踢了几下,恨恨地骂道:“滚滚滚,你们这些小杂碎也来欺负老娘”

    那几只小老鼠吱吱叫着,四散逃开了。

    赶走了那扰人的老鼠,李王氏心下突然一惊。

    那些官差呢?

    这是哪里啊?

    当看清周遭那粗粗的铁栅栏和锁链的时候,李王氏的心是彻底凉了。

    完了完了,真的被关进大牢,这可怎么活呀?

    发现自己被关进了牢房,李王氏立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辈子都在庄稼院里过活,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到镇上的集市上。到了那里,也不过是卖些家产的菜和蛋,可是采买一些日常所用的物什,像进大牢这样的事儿真真是头一遭。

    李王氏倒在冰冷的地上,身子止不住地哆嗦着,连带着锁在脖颈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本就是深夜,其他的牢室里还关着不少囚犯。

    这铁链发出的哗啦声响,扰得那些囚犯睡不好觉,牢房里顿时响起连串的叫骂声。

    听着那些叫骂声,李王氏心里更是怕得要死,这身子抖得愈发的厉害了,铁链的哗啦声也更大了。

    这下可是犯了众怒!

    那些个囚犯一个个的都睁开了眼睛,冲着李王氏这边大骂不止。

    不多时,外面守夜的狱卒就冲了进来,挨个牢房里抽鞭子,才让那些囚犯的叫嚷声稍稍缓和了一些。

    待那狱卒来李王氏这边时,她已经翻着白眼儿昏了过去。

    那狱卒举着火把照了照,发现李王氏好似没气了似的,心下不由一惊。

    这人还没过堂就死了,他们可是会挨板子的。

    那狱卒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那狱卒提着一桶冷水回来了,兜头冲着李王氏,就浇了下去。

    虽说现下还是七月天,可这半夜三更地浇个透心凉,对于一个五十来岁的人来说,比那酷刑也不遑多让了。

    李王氏激灵一下醒了过来,身子是从里往外的冒寒气,这身子就抖得愈发厉害了。

    那狱卒见人还有气儿,心下也是舒了一口气。

    可转瞬间,那狱卒面色一冷,恶狠狠地瞪向李王氏,骂道:“你这个老婆子好好的呆着,再整出啥动静,老子就拿鞭子抽死你!”

    那狱卒骂得狠,可这身子抖不抖的,哪里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骂也骂过了,可这个老婆子还是不停地抖,那狱卒抽出腰间别着的鞭子,朝着李王氏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一鞭鞭都抽在了实处,李王氏抱着脑袋嗷嗷直叫。

    这声响就闹得更大了。

    抽了十来下后,那狱卒也住了手。不是他心软了,而是再这样抽下去,这老婆子就要交待在这里了,明天的堂也不用过了。

    实在没了办法,那狱卒打开了牢门,将李王氏像拖死狗似的,拽出了牢房。

    李王氏被带到了一个十字型的木架前,那狱卒将李王氏的手脚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木架上。

    这下可好了,随便这老婆子怎么抖,也不会发出声响了。

    “还是爷聪明,啊哈哈”,那狱卒得意地大笑起来。

    那狱卒笑够了,便离开了,他还要回去继续睡觉呢。

    李王氏就这样被锁在了拷打犯人的刑架上,一直到了第二天过堂的时候,才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李万田连夜赶路,来到了镇上。

    可他一个庄户人家,从没与官家打过交道,他连县衙的大门朝哪边开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认识县衙里的人了。

    李万田愁得嘴里直发苦,这来到了镇上也找不到娘,自个儿存下的那点儿私房钱刚刚都付了看诊的费用了。

    给爹和大哥抓药的钱还没着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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