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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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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日日思君令人老() 
浣月的睫毛微微的颤抖,却泄露了心底的的波澜。

    “奴婢不敢奢求嫁给云大人……。”

    “傻孩子,你跟了哀家这些年,哀家定会给你谋个好出路。等来日成了大事,哀家定要他休了那郡主,娶你为妻。”

    说完抬起眼帘,仔仔细细的瞧着浣月的一举一动。

    浣月微微的动容,眼里好似一汪清池,暗涌着犹豫和踟躇。

    过了良久,才淡淡的说道:“奴婢谢太妃成全,来日定不会您的厚爱。”

    窗边飘起了雪,落在窗子棱上。屋里的碳盆噼啪作响,那样暖,却依旧觉得寒气不断的向自己袭来。

    她恍惚之间对这深宫有一些厌恶,几欲作呕。

    ******************

    雪天阴沉,天黑的早,徐伯早早的便落了匙。夜色刚至,下人便来禀告,只说宫里来了人。

    自打王妃瞎了,人人都十分避嫌,生怕生出什么祸端,如今不知是哪宫的主子,竟打发人来送东西。

    徐伯不疑有他,只得刚忙赶了过去。只见他们直往上走,便拦住了道:“几位可是太妃宫里当差的?王妃这会歇下了。”

    那当头的太监刚忙到:“奴才是皇后宫里的,娘娘听闻王妃病了,便巴巴的打发奴才过来,还望行个方便。”

    皇后?徐伯此时却犯了迷糊。这皇后从未派人来过府里,如今天色这样晚了,为何还要打发人过来?

    徐伯见来了五个太监,便细细的打量起来。只瞧着最后挺身而立的奴才愈发的觉得有些别扭。

    那人相貌堂堂,长相十分的英俊,身上却极具威严之气,并不似旁人那般低头哈腰,在众人里显得极为突兀。

    那人手中提了一盏鎏银的宫灯,似乎感觉到了徐伯瞧过来的眼神,便蓦然抬起头来,双眼犹如寒星微芒,那目中的森冷,竟比那风雪更甚。

    徐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只觉得有些面熟。他正要上前去询问。那领头的太监顿时拦住徐伯,悄悄的拿出几块银子。

    沉声说道:“那人刚刚入宫,却略同几分医术,皇后娘娘巴巴的叫人赶来给王妃瞧瞧的,还在宫里等着回话呢,若是再等下去,只怕宫门落了钥,我们回不去,娘娘只怕要恼了。”

    那徐伯听到此处,原本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可他只觉得那人又几分面熟,便仔仔细细的想着,只想着好似在哪里见过。只觉得他的样貌与王爷有三分的相似,身上那种气度亦是……

    那是皇家的气度,莫非眼前的这个人是皇上?!徐伯全身上下都好似被冻住了一般,只觉得那寒风飕飕的往身上钻,连眨眼的亦是十分吃力的,先前只觉得有些冷,如今却连寒冷都是感觉不到的。

    王妃挨了几十杖,亦是被这位九五之尊的皇上给连累的,如今却又来了王府,王爷又不再王府,若是再生出什么祸端,他实在是担待不起。

    他脸色煞白,只陪笑道:“王妃已经睡下了,几位若是有什么事情明日便过来罢。若有什么罪责。明日老奴进宫亲自去领。”

第48章 日日思君令人老() 
绿萼病里之后,愈发的懈怠起来。浣月早早的伺候她睡下,只在一旁拿着簪子拨着着灯芯。

    只听见门外死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便以为定是来送药汤的,只开了门说道:“主子睡下了,端回去罢。”

    可她刚说完顿时唬住了,那人穿了件宫里太监的服饰,待她仔细一瞧,顿时跪在了地上。那人并不理会她,只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她壮着胆子,道:“皇上,王妃已经睡下了,您快些回去罢,免得太后知道了,王妃又要受苦遭罪了。

    “你莫非连朕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来的罗刹,不会让人觉得狰狞,但入耳,却是死亡的降临。

    她只得从地上爬了起来,淡淡的道:“奴婢告退。”

    绿萼自从瞎了之后,睡得愈发的浅,便是轻微的脚步声亦是能惊醒的。可她便是醒了,亦不会睁开眼睛,只附耳去听,这些日子她几乎能辨别众人的脚步声了。

    她的手她的手指被人轻轻的拢住,那手那样的凉,只带着冬日的寒气。手上有薄薄的细茧,她几乎断定是个男人的手。

    她只想到这这样光明正大不用通传进这屋子里的男人只有王爷无疑。

    伸出一双手,抚上他的脸。

    “王爷?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让绿萼等的好苦。”她脸上的欢喜,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张脸骤然一寒,眼眸中透露出磅礴的怒气。

    “是朕过来瞧你了。”

    绿萼的手僵在半空中,指尖传来的阵阵颤抖泄露了她此刻的不安和惶恐。

    她往*脚缩退,可她刚刚一挪,手臂上骤然一紧,倏地被人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浓郁的龙涎香气将她紧紧的包围。

    她拿手去推,可他的臂膀就好似一座山一般,任由她如何挣扎,亦是无济于事,起不了一点作用。

    后腰被他揽住,只感觉他的脸压了下来,感觉唇上一凉,竟被牢牢的吻住。

    她所有的惊呼被堵在了嘴里。

    浣月除了屋子,脚微微的有些踉跄,房檐上的积雪被风刮成雪霰子,砸在了她的脸上,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半丝寒冷。

    她远以为自己这些年在宫里的倾轧,已经见惯了人心的自私和阴险,如今眼看就能达到目的了,为何却想裹足不前了。

    她倏忽只见想到了太后的眼睛,那眼底深得好似不见底的海子,旁人无法揣度其心理所想,便是淡淡的瞧着你,你依旧觉得好似被人算计的毛骨悚然。

    徐伯从远处急匆匆的过来,恍若未见一般从她的身旁走过。脚下好似踩了风一般,脚步飞快。

    她赶忙叫住他“徐伯,天这样晚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徐伯母在家等的急了。”

    徐伯回过头来,见了她脸色顿时煞白。过了半晌才道:“让姑娘见笑了。”说完瞧了瞧四周,低声道:“刚才皇上过来了,被我给拦回去了。”

    “你亲眼瞧见了皇上出了大门?”

    徐伯摇了摇头,“我只跪在地上,皇上的龙颜,岂非我能直视。我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听见马车走了的声音。”

    浣月犹豫了良久,心里却是百转千回,才道:“如此甚好,我定会禀告太妃的。”

    夜那样的凉,她的心亦是如此。

第49章 可怜入得君王怀()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腥甜的味道终于流进两个人的嘴里。她心里顿时寒冷似冰,不知为何浑身冷的很,上下牙齿互相碰撞,咯咯咯的打起架来。

    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再也无法忍受,她掀起窗帘,痛苦的呕吐起来。

    她无论如何恐惧和惊慌,眼前依旧是黑暗的一片,她想逃,却无从逃起。周围浓郁的龙涎香气,只让她寻不到任何出路。

    她的眼里似乎瞧见一丝光亮,却是一双柔软清澈的眼眸,那里面深入海水,蕴含了难言的怜惜,自责,哀伤。

    是李祁,只有他有那样温柔的眼睛。

    她恍惚记起那日在宜州,他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跟本王回去,本王立你为妃。”仍旧温润如玉般的清澈眼眸,一如记忆里的那般。

    “王爷,救我……救救绿萼……”她的声音那样的低弱,却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入身旁那个男人的耳朵。

    他陡然的阴鸷起来,喉咙的深处压着愤怒。一伸手将她抓了回来,她的力气那样大,好似要将她捏碎了一般。

    她只觉得自己的被抛进软榻里,跌的头嗡嗡作响,分不清东南西北,头上的发髻早已松散,长发凌乱的铺在肩上。

    他的声音冷如千年的寒冰,从他的唇齿间阴森森的磨出,在他凌厉的目光下,绿萼直觉得好似被万箭穿心一般,虚汗涔涔的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衫。

    “好一个痴情的人儿……朕立即下令诛杀你的心上之人,是你逼朕的。”

    “她是王爷,你不能杀他,你不能杀他的,他是你亲弟弟……”那种快被窒息的痛苦,感觉重重的围困住了她。

    “朕是天子,君让臣死臣不得。你莫要忘了,帝王之家从未有过真情。”他似笑非笑,眼里的恼怒迸发而出“他孤身一人前往邛山,朕若叫人在半路拦截,将他除掉,天下之人都不会怀疑到朕身上。”

    她紧紧拽住锦被的手慢慢紧握,凸起的指节泛白。

    “君无戏言,想要他的命对朕来说不过如同捏死一只手心里的蚂蚁罢了……”

    “求求你,放过王爷好不好……放过王爷……”

    灼热的呼吸不断的喷在她的脸上,她知道李胤离得她那样近。

    “你知道朕想要什么?”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趾蔓延到手指。

    她的双手微颤的解开自己衣襟上的盘扣,当着他的面将衣衫缓缓脱去。

    一个伟岸的身躯附身上来,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此时的她已经痛得意识全无,脑中空白一片。

    头上雕刻的并蒂花,头顶那浅色的帐幔,头下那鸳鸯枕头,垂挂的香囊流苏在轻轻的摇曳。

    闭上眼,眼眶中的泪水无声无息的顺着眼角滑落……

    **********

    鸳鸯枕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绿萼捡起地上零散的衣物一一摩挲着穿上。她抱紧膝盖,将自己紧紧的裹了起来。

    她从未想过这绝世的美貌,如同一道要命的枷锁。牢牢束缚着她,直将她逼近这万丈深渊。

第50章 可怜入得君王怀() 
皇上!

    皇上!

    他怎能如此对待她,怎么可以!

    她是他的弟媳,她是名正言顺的祁王王妃。她视他为兄长,可他却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有何脸面再面对李祁,有何脸面面对太妃。

    李胤不知何时幽幽的转醒,眼睛扫到*榻上那斑斑点点的血迹。不可置信的瞧着绿萼,心里满是狂喜。

    他不曾料想到她与祁王情投意合,又被封为王妃,如今依旧是清白之身。

    凑上嘴唇狠狠的吻住绿萼的脸“是朕待你不住,你随着朕入宫,朕定会立你为妃。”

    绿萼只感觉一双手抚着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抓过,狠狠的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下去。

    李胤微微一颤,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由着狠狠的咬着。

    直到她感觉喉咙里有一丝腥甜,才放开。

    “朕知道你恼朕,可朕又有什么法子,朕发了疯似得喜欢你。朕知道你眼睛瞎了,瞒着众人巴巴的赶了过来。”

    绿萼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胤把她从*上抱起来,盘坐在*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朕真的不知你是处子。”

    她猛地将他推搡开,“皇上的喜欢,我阮绿萼委实担待不起,如今我自知负了王爷,明日我便剃了头发出家当姑子去。来日我便是死了,心里满满当当的依旧是王爷。”

    李胤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转而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暗。即便绿萼瞎了,可依旧能感觉的到他此时的暴怒。

    “出家?你好大的胆子,没想到你竟如此的厌恶朕。”

    她肩膀一痛,竟是被他掀倒在榻上。

    “你如今已经是真的女人,朕倒要瞧瞧,哪家寺院敢帮你剃度,朕便杀光那寺里所有的人。”他阴森森的瞪着她。

    她撇开头,愤恨道:“昏君。”

    *********

    浣月亦是*未眠,早上天色微微发亮,便过来绿萼的房里。

    甫进门,便瞧见了屋里万分凌乱的样子。

    她饶是未出阁的姑娘,依旧明白昨日屋子里发生了何事。

    一切都来的那样快,快到她尚未来得及做好准备。果真一切都随着太妃的计谋走着,她尚未出手,一切却早已成为了定局。

    阮绿萼此刻木然的呆坐在冰凉的地上,衣衫不整,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眼睛呆呆的瞧着前方,宛如一棵暴风骤雨之后被人遗弃的弱柳。

    她此刻心里有些微微的发堵,直喘不过气来。她瞧着眼前这个便是如此狼狈却依旧貌美惊人的女子,心里却是感慨万千。

    怨不得旁人,只怨她自己偏要生的这样的容貌,怨她爱上了不该爱的男人,原本可以平淡过一生的女人,偏要将自己搅进这帝王之家。

    绿萼听见了脚步声,猛地一机灵,不由自主的往身后缩了缩。

    “王妃,快些将这避子汤喝了罢,免得来日生出什么祸端。”

    绿萼猛地一颤,眼睛里却是悲愤不已,“你知道?这些事你昨日就知道了是不是?”

第51章 可怜入得君王怀() 
绿萼浑身打着冷颤,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消磨殆尽了。地砖那样的凉,身上那样的单薄,屋里的炭盆早已灭了,那寒冷深入骨里,在她的体内蛰伏。

    “王妃?我知道您埋怨我?可您莫要忘了,那是皇上,是天子,我怎敢伸手去拦。”

    绿萼乏力的瘫坐在地上,听了她这句话,心里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掏尽了,血淋淋的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此刻她才明白,或许痛得久了,亦会麻木,再也感觉不到了。

    浣月脚步沙沙慢慢的靠近“王妃,您如今可看的明白了?这便是帝王之家,这便是人人艳羡的权势。这一切不过是把锋利的刀子,剜下那所谓的天真,所谓的善良,留下的便是无坚不摧的重生。”

    浣月的眸光闪亮“姑娘莫要再傻了,这世上唯有帝王之家的男人心是最硬的,你如今失了清白,如今便是王爷都保不住你。便是能保得住,他亦不会让你继续为王妃,除非是想自己被天下之人耻笑。”

    绿萼怔怔的听着,冷笑道:“如今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王爷,如何等到他从邙山回来?倒不如赐我一死罢。昔日若不是王爷两次相救,我如今只怕尸骨无存,如今我便把命还给他,又有何不可?”

    “你实在是可悲,你死了也罢,你莫要忘了那背地里偷偷窃喜的人,何必去称了旁人的心意,让旁人踩在你的尸骨上高兴。”

    绿萼抹去脸上的泪水,却不知她指的何人,酸涩道:“我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既不想姑娘那样天资聪颖,亦没有太妃那样的仰仗。试问姑娘,如今我又能如何在王府立足?”

    “王妃,您何必只要在王府里立足,你定要这王府里碍着您的人,给您让路。”浣月轻笑起来,眼里却满是寒意“奴婢愿助你一臂之力,只希望能向您讨个恩典。”

    “你说罢。”

    浣月目光坚定,声音却掷地有声“来日,王妃替我除掉云大人的妻子,尚阳郡主。”

    绿萼眉头紧皱“你为何这般恨她,想要了她的命?”

    “昔日她嫁给云大人之时,云大人已经有了一房妻室。只可惜那尚阳郡主仗着自己是太后的侄女,不愿为妾室,只求了一道懿旨,叫云义休了自己的身怀六甲的妻子。只可惜那妻室不愿忍受这样的屈辱,晚上便上吊自尽了。”

    她的眼里满是怒意和不甘心“不瞒王妃,那女子便是我嫡出的亲姐姐。王妃,如今你我二人联起手来,定能将那些杀千刀的恶人,推进地狱。”

    这句话说完,她只瞧着绿萼身子晃了晃,竟是慢慢的弓起身子,站了起来。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间,听见一个透着愤恨和冰冷的声音说道:“我亦要他们为我的眼睛付出代价,我要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万分……”

    浣月心神一懔,只瞧着阮绿萼脸上燃烧着强烈的恨意。

    “王妃,如今王爷不在府里,我们便拿菱烟开刀。”

第52章 犹与日争光() 
年关将至,这天却愈发的冷。菱烟畏寒,只整日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屋子里拢了好几个炭盆,菱烟只觉得闷得喘不过气来,脸上亦是红彤彤的。她轻轻的推开窗子,那冷气顿时袭来,冷的她一哆嗦,人却精神起来了。

    她在窗前看着天色,只见狂风飞卷,夹杂的雪花扑面而至。她不由得觉得头有些微微的冷,只当是受了凉。

    “夫人,您还是关上窗罢,免得沾了寒气,受了凉,又要让王爷担心。”一旁的丫鬟赶紧劝到。”

    菱烟微微的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还不知王爷如何了?如今风雪这样大,连马蹄都没过去了,这样冷的天,王爷会不会冻着?”

    说完她眼里顿时愤恨起来“王爷那样高贵的身份,却为了那个瞎女人去受这样的苦,我定不会饶过她。”

    一旁的婢女莹黎道:“如今我们可奈何不了她,她只仗着背后有太妃撑腰,又有浣月那样精明的人物在身边,我们要动她却是很困难的。

    “人家是王妃,我们……”

    她的话尚未说完,屋子里的门却被人砰的一声推开。她不由得下了一跳,心里顿时恼火起来。

    这王府里,她亦算得上是半个主子。她又素来心狠手辣,王府里的下人们亦是对她十分的恭顺。

    乌压压的进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刚刚谈论的浣月。

    ”我说浣月姑娘,如今你愈发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如今领着一堆下人闯进我的屋子,你想反了不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爷,还有没有规矩?”

    徐伯素来知道这菱烟不好惹,如今浣月过来,只希望她单恼的是浣月,莫要牵连到自己。他在府里当差数年,向来是极会看人脸色的。

    浣月眼睛微微一挑,身后的走出来一个丫鬟,不卑不亢的道:“王妃御赐的东西丢了几件,如今要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要搜查。如今刚刚搜查到姑娘这里,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徐伯哭丧着脸说道:“王府里素来不缺金银的,若是以前,时常有些手脚不干净的小厮,偷着拿些王府的东西去变卖,我亦是不会去计较。如今丢的东西却是皇上赏的,若是查不出来,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就活不成了。”

    屋子里静的连跟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菱烟见所有人那样屏息静气,便冷笑一声:“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搜查我的东西,你们莫要忘了,我是王爷的人,王爷回来了,你们担待的起吗?”

    浣月原本就寸心让她心里难受,如今瞧她这样的公然叫板,顿时觉得心里畅快淋漓。她心里亦是存着几分私心的,这菱烟处处为难绿萼,若是压制住了她,这王妃的权势便真真正正的被绿萼握在手里了。

    “夫人,您不让我们搜,莫非是当了贼,心里发虚。还是有意包庇下人,将那几件珍宝自己悄悄地收入囊中?”

第53章 犹与日争光() 
菱烟顿时火冒三丈,只恨不得将浣月撕碎了方才解恨,“如今你们瞧着王爷不在府里,你们连府都敢抄了。你回去告诉那个瞎眼女人,莫要再痴心妄想做什么王妃。”

    浣月冷笑道:“那王妃之位乃是太后亲自赐的,莫非你连太后都出言讽刺吗?”

    徐伯在一旁只觉得十分为难,这两边饶是谁都得罪不起,只赶忙赔笑道:“菱烟夫人,老奴知道您定不会去拿那些东西,可保不准手下里有些丫鬟偷偷的拿来,悄悄的藏在夫人的屋子里,来日悄悄的再拿出去变卖。”

    他瞧了瞧菱烟的脸色,接着道:“再说王妃被人下毒的事情亦没有查清,如今只得将府里彻彻底底的搜查一遍,找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免得太妃怪罪下来,老奴实在是担待不起。”

    “那好啊,你们就彻彻底底的搜一遍,若是你们搜出来也罢,搜不出来,我定要王爷将你们抽筋剥骨。”她银牙暗咬,声音却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她扭头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将箱子打开,我倒要瞧瞧,他们能搜出什么东西出来。”

    当下浣月领着人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将箱笼柜子之属都打了开。殿中光线晦暗,众人只觉得眼前豁亮,满目珠光。

    那匣子里足足有十几串东珠链子,那东珠如眼珠一般大小,颗颗浑圆匀称,却是难得的上品,那成对的玛瑙镯子,金环玉饰,更是不计其数。

    众人素来知道这些年菱烟是府邸里唯一的侍妾,王爷待她非比寻常。可如今瞧见了这样多的珍宝,亦是十分的吃惊。

    众人搜的格外仔细,连被褥都翻了一个遍。菱烟瞧着一帮人翻箱倒柜,冷笑连连“我如今得到的那些赏赐,便是随手拿出来一件,亦是足够平常人家活上十几年,我何苦要去偷她的?”

    忽然听人叫了一声,道:“徐伯,浣月姑姑,在榻里发现了这个。”

    众人抬眼去瞧,只见却是一个男人的鞋子,却只有一只。待仔细去瞧,那鞋子的布料十分的粗糙,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那是后院小厮的鞋子。

    菱烟霎时间变了脸色,却狠狠的瞪着眼珠子“我说怎么好端端的抄检起王府来了,原来是在这里下好了绊子来等着我。我昔日可听说那大户人家的正室为除掉偏房,便用惯了这一招,如今倒是难为姑娘在宫里呆了这些年,这样俗烂的把戏也用得上。”

    谁料浣月并不理会她,反倒拿起那鞋子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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