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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谷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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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月妖树上面再次挂满了古良果。
然而自从古谷的父皇突然暴毙,月皇后性情大变,月皇后妃离奇失踪开始,古谷镇里的几乎所有的年轻人全部走出古谷镇,扬言不应该坐以待毙,一定要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找月皇后妃和那些在早期失踪的人,进而找出月皇突然暴毙的真相,重振古谷镇的辉煌,否则绝对不会回来。
十七八岁的少年的离去,对古谷镇而言,可以说是倾巢而出。按理说,古谷镇的人员大量减少以后,月妖树上的古良果会满满地挂满枝头才对。但是,自泽照进入到古谷镇以来,他却已经多次忍受过饥饿和寒冷的折磨。
就连古谷也不知何故,月妖树上的果实日渐减少,而且还有腐烂的古良果突然坠地的情况发生。这在以前绝对是闻所未闻的。
泽照虽然在古谷镇生活多年,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还在成长,还没有成熟的古良果,因为他在古谷镇的那些岁月里,月妖树古良果已经停止了再生,树上零星挂着的只是往日的残余。
所以,泽照没有认出空洞洞的头颅里,严丝合缝镶嵌着的,竟然是古谷镇里的古良果。
第151章()
月妖树上的古良果镶嵌在一个人的头骨里面,这可是远古族史上最严厉而恶毒的诅咒啊。古谷好看的脸上顿时像被一层厚厚的千年寒冰包裹着一样,模糊而冷漠。
难道小信天鸟所说的果实指的是埋葬在蝶恋花的根部,深深地镶嵌在一个白森森的头骨里的古良果?古谷依旧沉默着,但是从古谷出奇的沉默中,泽照和小信天鸟都察觉出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虽然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但是你们敢吃吗?”一个穿着一身血红色的衣服的女子在沙漠里陡然出现,而且以瞬间快速移动的特殊步法,几乎在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了古谷和泽照的面前。
穿着一身红色衣服的女子,左半边脸已经腐烂而且腐烂的部位,全部被长出了一层形状奇特,颜色怪异的特殊植物覆盖住了。
但是尽管从红衣女子的脸上看不出她的真实的容貌和真实的年龄,但是从红衣女子的眉眼不难看出,她应该是一个还很年轻的女子,在她的容貌毁坏之前,她应该拥有着一张很好看的脸。
看到红衣女子的突然到访,小信天鸟惊恐万分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以它最快地速度飞到了泽照的身边,在泽照还很瘦弱的肩膀上停留了下来。小信天鸟的尖叫声尖锐的有些刺耳,通过越来越燥热起来的空气,最后传递到古谷的耳朵里,使得古谷的耳膜产生出一阵隐隐约约的顿重的疼痛感来。
“你是谁?”泽照似乎也受到了小信天鸟的感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语言有一丝很细微的颤抖。泽照一脸严肃地看着穿着一身红色衣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里已经不知不觉地开始凝聚起一团小小的火焰来。
根据古谷对泽照的了解,只有当泽照内心很愤怒或者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心存戒备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才会凝聚出一团火焰来。
自从古谷教导泽照学习造梦术以来,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泽照已经从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变地逐渐地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再到后来的已经几乎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想当年,泽照初次到达古谷镇的时候,他可是一个整天双眼里燃烧着两团烈火,看什么事情都不顺眼,几乎每天都要惹是生非的人呐。时间真的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神奇的魔法师,它竟然能把一个人改变到如此地步。
“我是谁,那重要吗?他们都叫我小魔女,无所谓了。”红衣女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像一道雾霭一样,在空气里深深浅浅地飘荡着,四散而去。但是奇怪的是,泽照和古谷都没有看到红衣女子的嘴巴张开,那么她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呢?
小信天鸟一声不吭地趴在泽照的肩膀上,身体却抑制不住的颤抖不已,就行秋天的落叶一样,在凛冽的狂风面前不由自主地极速的飘零。
“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吗?没有我的允许擅自闯入,恐怕你们几个大户活得不耐烦了。”红衣女子的声音继续像凝重的雾霭一样,在浮躁的空气里弥漫开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古谷和泽照注意到,红衣女子在说话的时候,她的嘴巴虽然一动不动,但是那片红绿相间的花丛里的鲜红如血的花朵,正在一张一合地一会儿凌空绽放,一会儿又收拢起起花瓣,重新变成含苞欲放的样子。
古谷的表情在发现这一点的那一刻,突然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一脸难以置信和莫名的惶恐万分的神情交织着,一下子爬上了古谷年轻美丽而过分苍白的脸庞。
“小魔女,好一个小魔女,她莫不是传说中的花妖吧?”古谷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脸上的神情一会儿变地很惊恐,一会儿变地很悲伤,一会儿又如苍蓝色的天空一样,空洞而茫然。那些古典籍上记载的有关远古时的奇花异草和奇人怪事的内容,就像是记忆中古谷镇里漫天弥漫着的大雪一样,寒冷而又无情地堆积在古谷的心头。身不由己的,古谷的呼吸和心跳在无意识中都加快了。
据古族遗传下来的古典籍记载,蝶恋花是一种很奇特的新品种,远在当时的那个时代,蝶恋花只是作为一种实验品存在着。因为蝶恋花不仅可以当做一种药效惊人的药材,也可以被当做一种带着剧毒的毒药。至于最终会成为解药还是毒药,绝大一部分的因素取决于栽培蝶恋花的那个人,给蝶恋花灌输的情绪和思想。
如果培育蝶恋花的那个人每天给蝶恋花灌输的是一种很积极乐观的思想和情绪,从种子到生根、发芽、长叶直到最后开出鲜艳硕大的花来,蝶恋花在不断成长的过程中会具有药效的成分会逐渐地吞噬剧毒的成分,最后成长为一棵极其珍贵罕见的奇药。
如果培育蝶恋花的人,在培育蝶恋花的过程中,给它灌输的是一种邪恶悲观阴郁的思想和情绪,蝶恋花在成长的各个阶段,它本身具有的毒药的成分就会逐渐地吞噬掉它本身具有的解药的成分,最后变成一株带着剧毒的毒药。
如果栽培蝶恋花的培育者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用自己的血液灌溉蝶恋花的幼苗,包括它的种子,那么久而久之,培育蝶恋花的人就会和蝶恋花形成一种特殊的互为寄生的关系。也就是说培育者的一部分寄生在了蝶恋花里面,蝶恋花的一部分寄生在了培育者身体里面。
关于互相寄生这件事情,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情,只要当培育者身体里的血液和蝶恋花根部吸收的培育者身体里的血液达到一种平衡的时候,这种看不见的互相寄生的关系就会自然的产生。
这也就意味着,培育蝶恋花的人成为了一个毒体,也就是还在古族还没有分裂成月亮族,血族和忍族三大玄族的时候,就已经流传的那种特殊的存在,集极度的邪恶,阴毒,冷漠,残暴于一体的花妖。
第152章()
很显然,红衣女子在培育这些蝶恋花的幼苗的时候,就是用自己的鲜血灌溉它们的,否则这些蝶恋花的幼苗也不会代表红衣女子发言。
“所以,你是一名花妖,对吗?”古谷面对红衣女子,把嘴里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昔日深邃迷人的眸子此刻变地异常的冷酷和尖刻,好像是对一个穷凶极恶之人开口说话似的。
“你是谁?”红衣女子满脸疑惑地看着古谷,刚才有些邪恶的表情竟然收敛了很多,转而变地有些茫然困惑了。“你究竟是谁?”红衣女子看到古谷迟迟没有对她的问话做出反应,于是再次不依不饶地开口发问,好像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只不过这一次,红衣女子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发抖,她清逸的如同一片风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我先问的。”古谷表情冰冷地凝视着红衣女子,站在一旁的泽照一点儿也看不出古谷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自从古谷从长时间的沉睡中苏醒过来了以后,因为泽照曾经在照顾古谷的时候,通过她的眼泪进入到了她的梦境里的缘故,所以泽照每一次和古谷见面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也猜测一下古谷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泽照却仍旧不能准确的揣度出古谷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如果古谷思考的是一些在她沉睡时的梦境中出现过的人和事,泽照还能勉强猜测出一二来,但是如果古谷是在思考一些在她化作相思泪的梦境中没有出现过的人事和画面,泽照就完全没有头绪了。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花妖是什么?但是所有见过我的人都叫我小魔女。”红衣女子怔怔地看着古谷,看得几乎有些出神了。她说话的时候,她的嘴巴依旧一动不动,代替红衣女子说话的还是不远处的那些红的耀眼的硕大诡谲的花朵。
“我的意思是……”古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话锋一转换了一种说法,“你是怎样把这些带刺的花儿培育起来的,这一个是一种很罕见的花类吧?”古谷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着红衣女子,一直在用一种很专注的神情看着身旁的那些如血般红艳艳的花朵。
“如果你是想知道它们是不是我用鲜血浇灌培育才长成这样的话,答案是是的。”红衣女子从注意的古谷以后,就一直用一种时而矛盾负责的眼神看着古谷,时而用一种茫然空洞的眼神看着古谷。不过无论红衣女子对古谷怀着怎样的情绪,她对古谷的回答似乎都是真诚的,没有耍什么花样。
在古谷之前,已经有好多人问过红衣女子这个问题了——你培育的这些花儿长势可真漂亮啊,是一种很少见的花呢,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是怎么把它们培育出来的?(重点来了)——嗨,你好,可以交给朋友吗,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没有一点儿的恶意,纯粹是想交个朋友。现在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简直是太难了。我对花也有很多的研究,我的家里有一个花园,里面长满了各种各样来自世界各地的花。看吧,我们有很多的共同点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参观一下我长满各类奇花异草的后花园。我的那些话长势都特别的喜人,我是用的在人世间所能搜罗到的最好的酒酿浇灌它们的。顺便问一下,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它们培育的长势如此只好,颜色这般闪耀华丽的呢?……等等等等,诸如此类想要打听蝶恋花是怎样培育的人数不胜数,红衣女子不厌其烦地告诉了他们准确的答案不过他们都没能带着正确的答案离开这片漫无边际的大沙漠。
所有好奇想打听蝶恋花是如何浇灌培育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死了,他们死了以后,他们的尸体又莫名其妙地被埋在了蝶恋花的根部以下的泥土里,生生世世不得重见天日。
“那么你是怎样得到这些蝶恋花的幼苗的,或者说你是怎样得到这些蝶恋花的种子的?”古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的看着红衣女子,如果此刻有一滴水不幸掉进了古谷的眼睛里的话,肯定立刻就会被冻结成一颗尖锐的冰凌。
“等一下,你有点不守游戏规则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如果你想继续对我提出问题,并且希望得到我的回答,那么我可以继续向几个问题由你来回答,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自然会回答你的问题。”红衣女子看着古谷的表情起了细微的变化,她清澈的眼睛里似乎氤氲着一股含义不明的笑意,而在这股含义不明的笑意深处还隐藏着一些充满邪气的东西。
“好的,这样很公平,我接受。”,古谷站在风里面,大风把她一头富有光泽的白头发吹得四处翻飞。古谷用自己透明般闪着亮光的双手,随意地抚弄了一下自己在风中凌乱的头发,然后继续道,“我叫古谷,来自古谷镇,是月亮族月皇的女儿。”泽照没想到古谷竟然向一个萍水相逢不知底细,更关键地是看起来不像个好人的人一下子透露了这么多的信息,不由得心中有些紧张起来。
虽然泽照仅仅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而且还是一个本该粗心大意的小男孩,但是他却不同于凡世间普通的小男孩,他不光有着超过他年龄的老成,而且还相当的有城府。泽照不是一个轻易会相信别人的人,古谷,姥姥和小信天鸟他们是个例外,除了他们以外,泽照几乎对谁都心存戒心。
“好了,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应该介绍一下自己。比如你来自哪里,是干什么的之类的?”古谷和红衣女子的谈话完全不在红衣女子的计划之内,在红衣女子的记忆里,可从来没有人在乎她的事,他们所在乎的只是“你的这些美丽的花儿是怎样培育出来的呢?”
第153章()
和红衣女子站在对立面的古谷,此时看向红衣女子的眼神已经平缓了很多。就连古谷也没有想到,她们之间的对话会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方向发展。但是古谷在内心里已经下定决定,当红衣女子回答完这个问题的时候,实际上无论她回不回答,古谷都要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一些她真正想要问的问题。
“我……我……”,红衣女子吞吞吐吐地,一脸为难的神色,好像她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但是从她难看的脸色不难看出,她那边的情况可不容乐观。“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我从有记忆以来,就已经生活在这个茫茫的沙漠里了。至于我是做什么的?我想我以前应该是一个医者吧?或者是一个用毒的高手?无所谓了,谁在乎呢?”红衣女子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才又抬起刚刚因为苦思冥想不知不觉间低垂下去的头颅,眼睛里洋溢着一抹无所谓的神色看着古谷,苍白坚毅的嘴角变挂着一个嘲弄的微笑。
泽照不知道红衣女子是在嘲弄她自己,还是在嘲弄那些莫名其妙死在沙漠里,然后又莫名其妙尸体被埋葬在蝶恋花的根部以下的泥土里,终生无法重见天日。亦或是在嘲弄古谷,但是泽照不知道红衣女子有什么理由嘲弄古谷。
“你是说你失去了自己生命中大部分的记忆,是这样吗?”古谷的表情第一次真正的显露出惊讶的神色。看红衣女子一头和古谷一样富有光泽而雪白的头发,以及她透明的闪着白色光芒的双手,如果她不是月亮族的人,肯定就是忍族或者血族的人。只有同为古族后裔的月亮族,忍族和血族的人,才会有如此纯粹的如月光般洁白的头发,以及能发出月光般的光泽,以至于在晴天白日之下看上去几近透明的双手。
“尽管现在轮到我来向你提问题了,不过为了表示友好,我还是会选择回答你这个问题。”,红衣女子慢慢地收拢起自己眼睛深处的含义不明的笑意,继续补充道,“我不记得不是谁,来自哪里,曾经做过什么。不过我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我有它们就足够了。”红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看向几乎近在咫尺的那些长势很好的蝶恋花的幼苗。红衣女子看向蝶恋花的幼苗的时候,她眼睛里毫不遮掩地流露出的宠溺的神色,着实会让一些从来没有得到过关爱的人嫉妒的发疯。
从泽照站着的角度看红衣女子,他所能看到的是红衣女子对眼前的蝶恋花的幼苗完全的痴迷和宠爱。而站在古谷的角度看红衣女子,她所看到的不光是红衣女子对蝶恋花幼苗近乎痴狂的喜爱之情,她还看到了另外一些东西,是什么呢?在红衣女子苍白如霜雪的眉宇间堆积着的,是一种如同记忆中古谷镇永远灰暗阴沉,挥之不去的天空一样的沉重和绝望吗?
古谷更加认真仔细地把眼前的红衣女子看了又看,希望能极其是否在哪里见过她。如果她是月亮族的人,古谷一定会见过她的。如果红衣女子不是月亮族的人,而是忍族或者是血族的人,就算古谷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见过她,但是当她的年龄满十岁的时候,当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生命力的骤变已经容貌的骤变的时候,她一定会去古谷镇参见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的。
十年生命力选拔大赛是任何一个年满十岁的三大玄族的人都必须要参加的,因为参加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无论结果如何,是成功通过考验,从此可以光荣的进入到月亮族里和月亮族的人一起修炼更高深的造梦术,成为一个真正的造梦人。
还是没有通过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在一夜之间生命力和容貌都被打回原形,而且还要无比丢脸地重新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继续艰苦努力的奋斗,为下一个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做准备。就算是最终变成了一个自甘堕落的人,只要还活着。
未来漫漫,正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生命还在,就一切都有可能。但是倘若谁胆敢私自逃避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的选拔,那么面对他的结局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据古谷所知,在古族的历史上,从永远至永远,从来没有一个人试图躲避过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的选拔的,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一个人曾经逃避了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的选拔而能好端端的活着的。
可是,为什么古谷从来没有见过她呢。从来没有过。看她的容貌和身材,已经不是三岁孩童的五短身材了,这也就是说红衣女子不是因为没有通过十年生命力之造梦人选拔大赛,生命力和容貌在一夜之间而被打回原形,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人。所以,无论如何,红衣女子曾经一定是月亮族的一员,而且古谷一定也见到过她。至于自己为什么记不起眼前的这张脸了,也许是红衣女子已经毁容的缘故。思虑再三,古谷下了如此的结论。
“好了,现在轮到我提问了。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红衣女子收起之前的所有表情,一瞬间突然变得异常警觉和冷漠起来。那双明亮而犀利的眼睛从古谷的身上,快速地移动到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完全插不上话的泽照身上,然后她冰冷的视线落在趴在泽照肩膀上的小信天鸟身上,并且出人意外地,红衣女子的视线在小信天鸟的身上停留了两秒钟,最后又再次回到了古谷的身上。在红衣女子的视线停留在小信天鸟身上的时候,泽照很清楚地感觉到了一直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在泽照的肩膀上瑟瑟发抖的小信天鸟,身体突然像石化了一样冷冰冰又硬邦邦的。
“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这个简单的问题一下子难住了古谷。
第154章()
当红衣女子的鲜血在这片荒凉的沙漠里汩汩地流淌着的时候,古谷还在自己的浅草窟里,正在陷入长时间的睡眠中。
在红衣女子最初的记忆里,她是孤零零一个人躺在这边漫无边际的沙漠里的。当时天昏地暗,呼啸而过的狂风从天边席卷着漫天的飞沙,势不可挡地朝着红衣女子猛冲过来。风沙在天空中尖厉的嘶吼似乎把遥远而无限寂寥的天空撕扯出了一道道鲜明的口子。红衣女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沙漠里面,半睁着眼睛,身心俱疲地看到有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小人,双手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双手,迫不及待般地从虫洞一样的天空中的缺口里鱼贯而出。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白茫茫的沙漠里,气息微弱奄奄一息的红衣女子,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
红衣女子孤独无助而绝望地凝视着天空,凝视着冷冽天空中被狂暴的风沙撕扯出的一道道像透明的伤痕一般的缺口,凝视着从天空中的缺口里前赴后继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人马。红衣女子脸色苍白地仰望着无限寂寥的天空,无力地伸出像患了风湿病一样微微颤抖不止的手来,朝着那群长得奇形怪状,咧开嘴诡异地小声地笑着,一脸凶神恶煞的奇怪小人,虚无的握了一握,又握了一握,但是结果还是双手空空,只有一片虚无。
红衣女子苦撑着张开嘴,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居高临下的奇怪小人眼神怪异地看了看像一条无用的小虫子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地瘫躺在沙漠里的红衣女子,最初的沉默过后,突然雷鸣一般发出一阵激烈的声音。他们手舞足蹈,群情激奋地互相讨论着,好像是在讨论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那个红衣女子刚才张了张口,究竟在说些什么。由于讨论的太激烈的缘故,那些手拿武器,面貌惊悚可怖的小人竟然互相动起手来。他们先是互相推搡,紧接着是毫不顾忌形象地扭打在一起,直到最后竟然动用起手中的武器来。
红衣女子的身体已经在沙漠?里一点点的隐形,当漫天的风沙对红衣女子带来最后的致命一击的时候,尽管红衣女子非常的不不甘心,她还是在最后一层飞沙铺盖在她眼睛上的时候,极不情愿地闭上了双眼。
在红衣女子最后的视线里,是满天从天而降的大雨。天空中不断有尖厉地嘶喊声,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在已经奄奄一息的红衣女子的耳朵里爆炸开来。天空里到处都弥漫着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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