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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厚爱晚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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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帅哥这样尤物来投怀送抱,你居然舍得拒绝。”

    一头短发的女子,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那个女乘务的方向,“看见没,她风骚入骨,可是天蓝航空公司的头牌,看她那饥渴的样子,我说你要是问她要电话,她肯定立马给你,你要是打她电话约炮,她一定洗的白白净净躺床上等你临幸。”

    安少俍当做耳旁风,根本没有听见。

    “我说你这个人真没礼貌,我说话你听不见!”

    短发的女子有些不开心地看着安少俍,从没有被男人如此从头到尾的忽视过。

    安少俍慢慢地摘掉了墨镜,眼角浸着笑意看向身边的女子,那女子不由地脸红。

    安少俍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闭上你的嘴!”

    说完他继续靠着坐背继续假寐,留着短发女子在一旁痴痴地发呆,从没有见过生的如此好看的男人,性感的薄唇,深邃的五官,浑身的气质,带着天生的冷漠和疏离,就算骂人也是这样的优雅,一眼让她着迷。

    刚才她声音说的不大不小,那女乘务正好听见,如今女乘务看向短发女子的眼神,轻轻划过一丝鄙夷,似乎在说你也没有比我强多少。

    ……

    连雨晴正躺在床上,拿过旁边放着照片的水晶摆台,看着他们的合照,还是上一次在海边别墅自拍的,拍的很好,白色窗帘如蝴蝶翩飞,他吻着她,夕阳的金光丝丝缕缕从他们碰触的间隙滑过,他们的轮廓不太清晰,却绕上了一层金边,说不出的唯美。

    她拿起摆台,吻了吻他刚毅又温柔的侧脸。

    这时,手机响了,她一惊,手中的摆台落在地上,正好磕在花岗岩的桌身上,立马跌了个粉碎,她慌了,也顾不得电话,下了床,想要捡起来,手一碰到碎了的水晶片,一丝尖锐刺破了她手指,血滴正好溅在一片水晶片上,上面正好是安少俍的脸,这样的画面太过于恐惧,即使她扶着胸口,也透不过气来,泪水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

第102章害怕他回来() 
他现在是上飞机了吗?

    总觉得这是个不祥的预兆。

    她连忙捉过手机,给他打电话,语音里面提醒对方已经关机。

    这个时候手里的电话又响了,看着陌生的号码,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握着手机的手也开始颤抖的厉害。

    她不敢接,直接打开了电视,最新的新闻,也没有飞机遇难的消息,她心安了几分,她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个号码,连着打了三遍了,她真个人蹲在地上,蜷缩着着身子,难受地接通了电话,“请问……”

    她还没有说完,被冷的刺骨的声音打断,“想要救连雨烯,中午十二点,在九楼楼梯口见,你父亲去看你的时候,跟过来。”

    连雨晴还想问什么,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连雨晴惊魂未定地瘫坐在地上,浑身痉挛动弹不得,手指的血沾满了手机,她如木偶一样靠着窗沿。

    过了很久,她才扶着窗沿慢慢地爬起来,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她跪在地上,将碎了水晶摆台全部捡起来,悉心地拼在一起,到最后两只手都血肉迷糊了,她浑然不觉。

    “安少俍,你还是骗我了,是么?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突然好害怕,想你回到我身边,你回来好不好?陪着我好不好?”

    她两手捂住脸,听不到哭声,泪水沿着指缝流着,肩膀一直在无助地颤抖。

    终于挨到了中午,连着好多天没有来得父亲突然来看她了,就连母亲也来了。

    她如同一个木头一样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色惨白,看着他们痴痴地傻笑起来。

    她点燃了母亲给的迷香,把白洛、晓晓、兵子和外面的几个保镖都叫了进来,淡淡的香味无声无色,眼看着那些保护她的人一个个倒在地上,她的心就像掏空了一般,转过头,都是眼泪。

    到最后,原来她才是那个傻子。

    她看着窗外的蓝天,安少俍,你回来好吗?

    到约定的楼梯口,看着那一张不认识的脸,连雨晴恍然,“就是你要害他?”

    那人没有出声,连雨晴跟着他一直走,居然走到了妇产科,她站在那里不动了,空空的楼道没有一个人,全部被清出去了,她突然好想逃,逃得远远地。

    她一转身,她的母亲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肚子,安少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能不能保护我们的孩子,她看着舒姝涵,眼泪一直在流,却哭不出声音。

    舒姝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住了连雨晴,一个劲地磕头,把手中的一份血书塞到了连雨晴的手中,连雨晴惊恐地看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在跪在地上的人,“妈?你是说让我用肚子里的孩子换雨烯的命?”

    舒姝涵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白色瓷砖的地面上,映出红色的血迹,看得连雨晴连连退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连富平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连雨晴突然看向了连富平,她已经睁不开眼睛,眼前一片迷糊,“爸,你也是这个意思?”

    连富平上前抱住了连雨晴,扶着她就要离开,舒姝涵使劲地拉住了他,看着自己的丈夫,哭着摇头。

    连富平颤抖地跪在妻子的面前,用力地撑着自己身子,“姝涵,晴晴已经够可怜了,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昧了良心,孩子已经为我们牺牲了太多。让晴晴走吧,让她走吧…”

    连富平使劲地推着连雨晴,让她快点走。

    舒姝涵红着眼睛想要拉住连雨晴,连富平使劲地抱住了她,“姝涵,我们不能遭报应,让晴晴走。”

    连雨晴喘着粗气,转身就要离开,不是有合适的骨髓吗?为什么非要她做了孩子,她走了,雨烯还可以活的。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突然出声,“连雨晴,你现在一走,连雨烯就没命了,他和她不是亲生姐弟,你们的骨髓无法匹配。连雨烯的再生性障碍贫血已经到了晚期,只能做骨髓移植,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骨髓,但是想要作手术,可以,只有一个条件,做了你肚子里的杂种,等他回来,亲口告诉她你不爱他,离开他。连雨烯的命,在你手里,你自己选。”

    整个楼道安静的只有那人的回声,连雨晴定在那里,没有回头,整个人突然僵硬地倒在地上。

    躺在不认识的病房,看着自己二十几年当做亲生母亲的女人,突然觉得她好陌生,自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嗓子眼里就像放了块滚烫的火炭,烧的她嗓子生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嘶哑地声音。

    带着墨镜的男子将手中的手术单递给了连雨晴,“把字签了。”

    连雨晴颤抖地接住那张薄薄的A4纸,它为什么可以这么重,竟然压得她抬不起手臂,她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雨烯死了是吧?

    那么年轻的生命啊。

    舒姝涵用笔写了几个字给连雨晴看,“晴晴,你还年轻,以后还可以生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谢谢你,妈以后还把你当自己的亲生女儿,谢谢你救雨烯。”

    连雨晴看了一眼舒姝涵,她是怕自己后悔了吧?

    其实让她下定决心的还有刚才那个陌生男人单独跟她说的话。

    连雨晴怅然地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眼神如垂死的病号,安少俍,我们注定再美丽的相遇,也无法相爱。原来想要爱你,这么难。

    她闭上眼睛,睫毛也在颤抖,脸上全是泪水。

    木然地感觉有人将一只笔塞进了她的手里,她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名字,就像她曾经在他们的郎情妾意合约上签字一样认真。

    一个签字的开始,另一个签字就结束。

    到后面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打了麻药以后就半晕死过去,一直到手术刀划过她的小腹,然后身体里突然被切走一块东西,她清醒了几分,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看那个孩子,可是她没有力气,她的视线一直看着那孩子,看着他被拿出来,又被拿走,不知道会被扔到哪里去。

    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两只手一直抖个不停,后面,所有的人都走了,她还想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旁边的手术室,也开始做手术。

    舒姝涵一直守在外面,连富平看了看,偷偷地转身去了连雨晴的病房。

    连富平跪在连雨晴的床下一直哭,“晴晴,是爸爸没有本事,是爸爸没有能力救你,是爸爸对不起你。”

    连雨晴擦了擦眼泪,转过了头。

    连富平一直跪在那里,跪了一夜,连雨晴睁大着眼睛,看着外面黑色的夜,看了一夜,完全没有睡意,真的好像在做梦,她真希望,她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第103章孩子呢?() 
少俍,如果我离开你,你会过得更好,如果我消失了,你的生命可以延续,那么,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天渐渐亮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耀眼的金光刺激着她的泪腺,可是再也没有眼泪。

    连雨晴转过了脸,看了一眼连富平,“你走吧!”

    就算现在跪在这里求她原谅有什么用?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突然怎么变好了,这些都是被她当成二十三年的亲人啊!

    她把叫了二十三年爸爸的男人当成了傻爸爸,可是在傻爸爸的眼里,她才是全天下最蠢的傻瓜吧?

    连雨晴突兀地笑了一声,“这个世界简直太讽刺了。”

    那个人还有个条件,想起那个条件,她恨得发狂,但是她有的选择吗?

    连富平看着连雨晴急剧变化的神色,心里很难过,“晴晴,你打爸爸吧!是爸爸对不起你。”

    连雨晴抬起头看向连富平的时候,把连富平吓了一大跳,那小小的巴掌大的脸,没有一丝血气,青透了,眼睛里赫然布满了血丝。

    连富平连忙拄着拐杖爬起来去叫大夫。

    等连富平来的时候,连雨晴已经离开了,她去了八楼,将打碎的水晶摆台小心翼翼地提在袋子里,然后躺到了床上,她真的好累,这张床上有他的气息,抱着被子,摸着小腹,空空的只剩下被纱布包裹的伤疤。

    月份太大了,只能做手术,她都没有看清那孩子的模样。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昏昏沉沉怎么也睡不着,却一直闭着眼睛。

    一直到白洛和所有的人醒过来,恍然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家都以为连雨晴睡着了。

    晓晓第一个发现了,哭成了泪人。

    白洛心酸地看不下去,别过了头,连雨晴的气色很差,在睡梦里也痛苦地皱着眉头,她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洛连忙把白逸叫过来了,几个人聚在一起,心情都特别沉重,压抑地透不过气来。

    连雨晴醒过来的时候,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她没有哭,也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两眼无神地盯着白色的床单,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一点生命的气息。

    兵子狠狠地攥着拳头,他们是怎么晕过去的,兵子记得很清楚,兵子想要说什么,白逸把他拉出去了。

    没有人敢和安少俍打电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一天,每一个人都痛苦极了。

    ……

    楼上的手术室,连雨烯的病情几次告急,只是手术中途,晕过去了好几次。

    中途医生让连富平夫妻去补医院费,舒姝涵将连雨晴给她的卡拿了出来,连富平激动地一把拍掉了,“到这时候,你还这么自私,那个女孩肯定不会认我们的!你怎么还好意思用晴晴的钱?”

    说完,连富平两手狠狠地捶着地,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舒姝涵爬在地上,连忙把卡捡了起来,脸上都是泪水,不停地给连富平打手势,“难道你要看着雨烯停了治疗,活活死在手术台上吗?他爹,当年我存了私心,就是不想让我们的女儿跟着我们受苦,当年你也是同意的。晴晴只能受苦了。再说晴晴现在不需要这些钱,她也不会要了,这些钱是雨烯的命啊!我们把晴晴送回她亲生父母身边,好不好?她就不会跟着我们遭罪了。”

    连富平没有想那么多,点了点头,他现在没法面对晴晴,孩子,委屈你了,爸爸这半年来一直很矛盾,要是早点告诉你,让你逃得远远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可惜都来不及了,连富平痛苦地抱着头。

    舒姝涵爬起来拿着卡去交医疗费。

    ……

    白逸私下查了,没有查出什么,不知道她在哪里做了孩子,又发生过什么。

    左右不过一天的时间,白逸将目标还是锁定在了医院,但是这里毕竟是军区医院,他有特权,但是还是束手束脚,查了一天,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白逸想了很久,还是给安少俍打了个电话,“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安少俍有些惆怅地看着夜色,“我今天还没有见到他,明天要是见了,晚上就坐飞机回来。”

    白逸欲言又止,淡淡地“哦”了一声。

    安少俍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白逸和白洛又出事了,他不好问,“我老婆在做什么?睡了吗?打她手机怎么关机?”

    白逸顿了顿,要是安少俍将电话打到白洛那里,他怕白洛不小心说差了,“我在白洛这里,刚好去过她那里,好像刚睡下。手机应该没电了。”

    白逸想能拖一天是一天,现在把他从美国拉回来也没用,他怕安少俍一激动半条命就搭上了。

    白逸觉得很沉重,受不了这样,很快地说了几句,就挂了。

    白逸看里面卧室的门黑着,他推了推门,虚掩着,他走进去坐到了床边,拿着听诊器要给连雨晴诊脉。

    突然,连雨晴动了一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赫然大睁着,看向白逸,“不必了。”

    白逸没想到她醒的,她的眼神如鬼一样,在黑暗中,吓了白逸一跳,连忙打开了灯,看着她差透了的气色,白逸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声,“为什么?”

    连雨晴没有说话,空洞的眼睛睁的很大,过了半天,她才问,“他的病现在还可以拖多久?”

    白逸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她怎么知道?

    “不一定,看自身,他高兴,说不定奇迹发生,三五年都有可能,他不高兴,半年几个月的也有可能。”

    连雨晴没有再说话,白逸默默地出去了,从第二天开始,连雨晴一反常态,在众人差异的神色中,很主动地配合白洛的治疗。

    她还跟白洛要了安眠药,一到十点就服下,准时的睡觉。

    所有的人都看不懂她要做什么,该吃的时候吃,该喝的时候,有时候坐在那里一整天都可以不说话。

    美国那边,和漆画合作出了问题,安少俍一连被拖了一周,平时和连雨晴打电话,连雨晴都极力地保持自然,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听着,听他讲,偶而很配合地笑笑。

    看得所有的人都害怕,不知道连雨晴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每一次挂了电话,她会抱在被子里捂一个小时,不透的黑暗中,她才会一边喘息一边舔舐自己的伤口。

    有时候,她多希望他永远在美国,不要回来,就不会有见面的撕心裂肺,就不用看他从高高的塔顶摔得粉碎,她们可以像现在这样保持着联系,这样也很好。

    一直到四月二十五号,安少俍和漆画重新修正合同重新签约的那天,两方正谈的愉快,安少俍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不想看,可是谈判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映出了宝贝两个字,他一边听着两边的律师矫正合同的条款,一边拿起了手机,手指轻轻一滑,突然含着笑的俊脸迅速变化,整个人僵在那里,回不过神来,胸口里的氧气似乎全部被屏幕上的字夺走。

    “安先生?”

    安少俍清醒过来,说了一声对不起,拿起旁边的西服直接跑出来会议室,他心口闷痛的换不过气来,发疯一样地冲进了漆画大厦,他开着车,直奔机场,坐在飞机上,看着夜翻飞成巨大的黑色翅膀,他什么都看不见,窗外是黑沉沉的夜色,黑得深海一样,掐住了他的咽喉,勒住了他的呼吸,他就像被困在深海里,绝望在眼中席卷,他浑身一直在发抖,他始终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第104章留着吧() 
他一直打她的电话,她一直不接,他的绝望在一点点加深,一点点将他逼向无望的深渊。

    军区医院已经凌晨了,今晚她没有吃安眠药,再也睡不着了,终于到了这一天,她按照那人的要求,把短信发给了他,她和他要正式画上句号了。

    外面好黑,黑的就像她的眼睛,就像她的心。

    连雨晴起身下了床,站在地上,环顾着四周,一阵眩晕,这里有太多回忆,最后,她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看了看那个塑料袋,里面是那个水晶摆台,她提起来洒了一地,转身出了病房,只身闯入一片黑暗中。

    她给栾暖打了个电话,“栾暖,我想见见你。”

    尽管是半夜,栾暖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听着连雨晴的声音,她心里升起一股不想的预感,“你在哪里?”

    “你家楼下。”

    栾暖穿了睡衣立马下楼,看着在夜风里站着的栾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惭愧,“跟我上去吧!”

    连雨晴摇了摇头,“四年前,你借我的那套衣服还在吗?”

    栾暖点了点头,只有那件衣服她没有扔,因为宁城说过她穿那件衣服好看。

    “再借我一次。”

    连雨晴抬起头,眼中突然有了一丝光亮,聚焦在栾暖的脸上。

    “你怎么了?”

    栾暖总觉得连雨晴脸色很怪,可是她一直很平静,让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她再问什么,连雨晴直笑不语。

    栾暖很快把那件裙子拿下来了。

    “谢谢,我走了。”

    连雨晴拉着起来,转身就离开,走了不远回头看了一眼栾暖,心里默默出声,“我的朋友,再见!”

    栾暖一直站在那里,心里不安,拿起手机给安少俍打电话提示关机,她追过去的时候,已经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连雨晴的身影。

    夜,还是那么黑,放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的士在玉州市东郊的海边别墅区,她下车的时候,风很大,霹雳的雷声不停地在耳边啸叫,闪电时而刺破天地,怪异的幻蓝色照出她白的没有血色的脸颊。

    她在夜里站了很久,一直到到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子,她才走进了别墅,熟悉的卧室,熟悉的阳台,她整个别墅所有的窗户大开,才觉得透了一口气。

    白色的窗帘,依然在风中乱舞,如蝶翼。

    她两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整个别墅安静的可怕,只有她喘气的声音。

    她一座就是一天,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轰隆一声,一道幻蓝色的闪电刺破玉州市的夜空,暴雨下了很久,始终停不下来,路面上的积水在狂飙的车轮下,飞刺出一片水花。

    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车窗上抽,刮雨器已经刷不掉不停泼开的雨水,黑色的夜幕里,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炸开,安少俍的手一抖,车子突然熄了火。

    暴雨越来越急,路上的积水越来越厚,半个车身已经淹在水里,他狂躁地启动车子,银色的布加迪一直一直飙到了最高档,驶向东郊。

    如画的风景带,奔腾的海浪,一幢白色的别墅,在风雨交织的夜色里摇曳!

    突然一声刹车尖锐地几乎要刺破她的耳膜,在雨声中那样突兀,连雨晴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浑身不由得发颤,心咚咚的狂跳起来。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宽大玻璃窗上,越发衬出别墅里诡异的安静,霹雳仍在咔嚓嚓地响着,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即使在雨声中很弱,她依然敏感地听得清晰。

    而他,就这样踩着她的心跳一步步走过来。

    连雨晴两眼惊恐地盯着门口的方向,身子不由得往后退着,心也一点点的缩紧了。

    他一靠近,只觉的浑身一股寒意要将她冻结了一般。

    “孩子呢?”

    他伸手就捏住她的下颌,强迫着她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她,鬓角青筋爆出,气息沉浮,正在狂怒的边缘。

    连雨晴大口大口喘着气,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嗓子里就像卡了千万根又尖又硬的鱼刺,整个人浮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抖。

    眼泪顺着她脸颊刷刷直流。

    安少俍突然抱住了她,勒得她快要断气了。

    他急喘着出声,“告诉我,告诉我你骗我的,告诉我孩子还在!”

    她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少俍,少俍,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手直接撩起她的长裙,灼热的大掌颤栗地摸向她的小腹,那突兀的疤痕震得他整条手臂发麻,一闻到那股残留在她身上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刺激得他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

    “为什么?”

    绝望在他眼中席卷,他如同一只负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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