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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厚爱晚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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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子,最近注意点,我暂时不好出现,你撑着场面,我也会盯着,还有你老爸那里,一有消息,立马联系我。除了我们,谁也不能信,知道么?”
成佑点了点头,看向了里面,“她呢?我总觉得两年前,还有两年后,她的出现,不止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安少俍没有出声,眸色暗沉。
成佑长舒一口气,“三少,你起初以为你是逢场作……”
安少俍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两年后的相遇,他为什么不能平静视之,非把他掳到了自己的身边,真不知道是对是错。
“就算她有意接近我,未必是坏事,我们可以加以利用,用得好,她反而会是我们手里的一把利刀,懂……”
就在他抬头看到连雨晴的刹那,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闭上眼睛,心头一阵钝痛。
成佑看了一眼连雨晴,又看了一眼安少俍,“三少,我先走了。”
安少俍点了点头。
成佑欲言又止,出了门。
就在成佑出门的刹那,安少俍朝着连雨晴疾步走过去,那门先他一步,砰的一声无情的关上。
连雨晴背靠着门,身子一点点无力地滑下去,双手捂住脸,泪水湿了手指,肩头不停地哆嗦。
她又被骗了!
明明知道他是个人渣,可是她还是为这个人渣掉眼泪了。
要不是没有洗发水,她就不会无意中听到,不知道要被骗到什时候。
他不过给了她那么一点点温暖,她竟然傻到想要飞蛾扑火。
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
安少俍敲了敲门,“连雨晴!”
她重重地擦了一把眼泪,扑进被窝里将自己整个人捂在里面,多少年来,每一次难过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可是,为什么此刻不管用?
外面聒噪的敲门声不停,她没有心情去理会。
安少俍长出一口气,心头的烦躁挥之不去,还是用钥匙打开了门。
听着一阵旋转声,连雨晴惊醒过来了,她忘记了,这是他的家,她怎么能逃开他。
她什么都没有做,掀开被子,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看向摇曳生辉的水晶灯。
安少俍看着她这样的模样,又想起了两年前,看见她一个人跌坐在雨水中的模样,如鲠在喉,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他上前想要去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连雨晴起身穿了鞋子,擦着他而过,就要走出门。
安少俍眉头一蹙,突然伸手拽住了她,“就不能听我说句话吗?”
“还说什么?说怎么用好我这一把刀子。”
第37章和你没关系()
连雨晴忍着泪水,努力的回头一笑。
那笑深深地刺痛了他,他最讨厌她这样的笑,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在那里扯着嘴笑。
有些事情,他如今不希望她牵扯进去,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拉她入局的人,就是他。
安少俍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眸色和嗓音一样的迷离,“是,我们就说说你这把刀子怎么狠狠戳在我心口上吧!”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愣,要丢给他的手,“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锋利,没有人会用手中的刀伤了自己。”
“有,就是我!”
安少俍眼中猝然闪过一抹痛,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就是不放手。
他又在演戏!
连雨晴不去看他,口气酸的不成样子,“你演技真好!我不像水芷若,就像你说的,她是天上飞的,我是地上爬的,无法比,我还基因有问题,脸皮韧性好,总之什么都不好,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放手!”
“你是你,她是她,我从来没说你像她!”
安少俍几乎是低吼出声,手背上的青筋突跳,脸色阴沉。
“还说没有,都这样了,还说没有。”
当她瞎了么?
妄她今天还瞎担心,她的担心他眼里,恐怕很好笑、一文不值吧!
更或者是他算计的一步!
她真的好想哭,“医院里的那个人,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引我出来,然后跳进你的局?”
安少俍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连雨晴意识到不太对,“不是你让他来接我的吗?”
“我有病啊!赶紧的,去医院!”
这一刻,连雨晴顾不得和安少俍纠缠什么,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安少俍一上车,带了连雨晴,风风火火地赶向了医院。
黑色的夜,如猛兽,张大了嘴,随时能将她一口吞没。
道路两旁的树木的黑影,如扑腾的鬼影,勒紧了她的呼吸,让她喘不过气来,心不安地狂跳。
他们一路跑向了八层,彼此的心跳如此剧烈。
如果,这一次出事了,他和她只怕没有回头路了。
安少俍看了一眼连雨晴,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头的不安,伸手握了握她汗涔涔的掌心,“放心,一定不会出事的。”
“是么?真的吗?”
极度的恐惧中,他的话就像一根救命的稻草,让她恨不得紧紧抓住。
她喘着气,声音抖得可怕。
当时她在手机的屏幕的反光中,看到了那个人怪异的笑,但是她一心想着他一定出事了。
加上前面的电话。
不管怎么,她都要去。
她想着医院那么多人,里面还有两个保镖,怎么都不会出事的。
可是刚才安少俍的反应,让她惊觉回神,她的想法真是天真。
要是父亲出事了,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着想着,眼泪成串的落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到了八层,两个人急忙的跑过去。
医院里,已经平静如斯,恍惚他们的不安都是错觉。
可是一眼扫去,连雨晴竟然看不见那个她以为假装给安少俍打电话的人,浑身一阵冰凉侵袭而来,嘴唇发紫、哆嗦起来,不由地打了趔趄,差一点栽倒下去,被安少俍伸手扶住。
她危险的站稳,整个医院白花花地在她眼里旋转起来,“那个那个谁呢?”
安少俍带着连雨晴立马进了病房,上车的时候,已经通知了白洛。
他们进去的时候,白洛已经一身白衣站在病床前,一脸的疲惫。
旁边监测器上的心电图,几个尖锐的脉冲之后,一路平线,再也没有丝毫波动。
安少俍只觉得心沉到了谷底,两手无力地插入了发间,闭上了眼睛,转身去了门外。
白洛从没有看见过三少如此苦恼过,一时失神,看向门外。
连雨晴没有看见心电图,就是看了,她也不懂,一进门,全部注意力都落在爸爸身上,看着爸爸此刻安静祥和的模样,亦如她走的时候,紧绷的神经瞬时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床边,无力地落下去,身子重重磕在床沿上。
“好痛!”
她又哭又笑地低咒一声。
白洛回神,抱歉地出声,“连小姐,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你父亲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什么?
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裂了,瞬间没有了知觉,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
……
安少俍鞋尖在地上擦出尖锐的声音,冷冷地看着眼前站了一排的人,“一帮人,看不住一个人!关鹏人呢?”
静得出奇的房间,只有吸气声,安少俍的眼神如刀子一眼扫了一圈,整个人没入柔软的沙发,疲惫感袭来,许久,才拨通了佑子的电话,“通缉关鹏,死了也要把尸体给我找回来!”
第二天,连雨晴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安少俍疲惫地靠在床边睡着了。
眼泪刷刷地直流,安少俍本来睡得极浅,隐约听见她的啜泣声,立马醒过来了。
他伸手想要帮她擦去眼泪,她却侧过了身子,他的手顿在半空,僵硬的横在那里。
他沉默了很久,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凝结了一般。
她的隐隐地啜泣声,一下一下抽在他心头。
从再遇见她的那刻起,他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爱上这个女人,可是在局子里的那几天,他是疯了一样的思念她。
或许,有些东西在相遇后,早已无法控制。
如果不是他的插手,暗中的人不会下狠手如此对付连富平吧?
“对不起!我会请国外一流的大夫为他治,一直到他醒过来为止。”
连雨晴木讷地出声,“还能醒过来吗?”
突然她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猛然回头,看向安少俍,“你说什么?”
这时白洛轻轻地敲了敲门,打断他们的对话。
“进来。”
安少俍声音沙哑。
白洛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铁人,熬了一夜了,去睡一觉吧!”
安少俍看了一眼连雨晴,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一刻,她不想看见他吧?他后悔,昨晚为什么要说那句违心的话。
好不容易进了一层的关系,这样永远的搁下了一道鸿沟。
白洛看着他进了房间,这才看向了连雨晴,“如果不是三少及时地联系我,你父亲的命恐怕都没了。”
连雨晴没有说话,两手使劲地搓着被角,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么说爸爸没有死,那白医生昨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抬头看向了白洛。
“你父亲,本来受了重挫,大面积的淤血挤压正在脑部,因为血液淤积的地方,极为敏感,根本不能做手术,就算没有昨晚,他醒过来的几率也只有百分之五十。”
第38章为什么要回来()
白洛分明是向着他说话的,昨晚在听到成佑说逢场作戏时,她的心像被什么利器狠狠重击了一下。
然后是他的话,让她彻心冷,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把待利用的利刀。
“那么现在呢?”
“他极可能变成植物人。”
白洛看了一眼连雨晴,挫败地说了这一句话。
连雨晴哽咽了一声,“我没有怪他,是我自己的错。白医生,请让我安静一会儿,谢谢。”
白洛拉上门出去了。
连雨晴起身去了爸爸的病房,伸手抚上爸爸布满皱纹的脸,爸爸才四十五岁,已经老得像六十岁的人。
她抱着爸爸的手臂,眼眶酸热,“爸爸,我真傻,我真傻,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哽咽地一个字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怎么告诉妈妈和雨烯,这个消息!
她无助地蹲在地上,两手捂着脸,全是泪水。
安少俍站在门口,轻轻的走过去,从保住了她,“雨晴,别这样!”
他拉开她的手,她满脸的泪水,他伸手去擦,怎么也擦不干。
她没有反抗,没有出声,这样的平静让他害怕。
许久,许久,她推开了他,“是我的错,和你没关系!”
他沉痛地闭上了眼睛,“过几天,我送你父亲去国外治疗,你跟着一起去吧!”
她起身要出门,他突然伸手从后面紧紧地圈住了她,他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全部洒在她的颈部。
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被她用力地掰开,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了医院。
他打了个电话,让几个人跟上她,他怕她出事。
连雨晴回了学校,收拾了一下行李,将卡中一半的钱打到了家里。
给妈妈和雨烯发了个短信,“妈妈,我最近可能去国外学习一段日子,雨烯的学费,我已经打给你了”
她没有提爸爸,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也没有回家,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们。
三天后,玉州机场,她早已在机场等着。
他带了黑色的墨镜,遮住了眼睛,白洛也来了。
“她会送你父亲到美国,万一路上出事……”
他不知道还该说什么。
将手中的两份合约递给了她,只觉得温热的风,迷离了眼睛。
她看了一眼,又递了回去,他从兜里找了个打火机,点燃了,扔进了垃圾桶。
“以后,你什么都不欠我。”
她哽咽了一声,“钱,我会还你的。”
几个护士,推着连富平上了飞机,她也跟上上去。
安少俍突然伸手,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她,沉痛地闭上了眼睛,“雨晴,去了不要再回来。走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急促潮湿的呼吸,全部打在她白皙的颈部,他只是贪恋地抱着她,想要记住这熟悉的感觉。
“不要换手机,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她不知道他又是在演戏还是……
爱情,果然是个奢侈的东西,不是她可以拥有的。
她伸手掰开了他圈在腰上的手,没有回头,离开了这里。
他一直站在机场,知道那架飞机看不见了,没在一片蓝色里,这才转身离去。
心就像缺了一角。
他本是想利用她,只是没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
来不及利用,殇已成灾。
一年后,他接到消息,她就要回来了。
坐在安锦大厦,他反复把玩着手机,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拨那个熟悉的号码。
坐在飞机上,连雨晴揭去了脸上的墨镜,看了看曾经熟悉的天空,一滴类似眼泪的东西划落。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爸爸,久违的一笑,爸爸醒了,就连蓝斯博士都说这是个奇迹。
她又看向了爸爸的假肢,心中有种难言的痛,“爸爸,有没有不舒服?”
连富平摇了摇头,“晴儿,我很好。”
虽然有些不适,他能忍住的,这一年,女儿一边学习一边打工,一边照看着他,他不想晴儿再为他担心。
一下飞机,她看了眼手机,最终还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回来了。”
一直如一座雕像一样的安少俍,眸色迷离,看着那条短信。
她不想他去接她吧!
他竟然这样讨女人嫌。
……
连雨晴扶着父亲出了机场,突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迎面擦着她而过,她心头猛地一惊。
她回头去看,已经不见了。
虽然只是在照片上见过,但是那张脸,她却牢牢记住了。
水芷若不是死了吗?
她绝对不可能看错的。
她回来,除了调查父亲当年出事的真相,或许有些别的想法吧!
可是,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她恍然觉得,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晴儿!”
她想的出神,爸爸叫她,她才回过神来。
这一年,除了忙碌,她一直在想一年前的事,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他那么做了以后,还可以这样护着他们的周全。
她想忽略无意间听到的那句话,可是水芷若回来了,她还有机会吗?
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机,他不由地想起一年前机场的分别,视线渐渐迷糊,他抱着她说的那句话,如今想来还是那样清晰。
有些人,有些事,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忘记。
她又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我去上班!”
安少俍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说什么?
明天她来上班?
是回到他的身么?
他起身出了门,看了一眼新买的帕加尼,恍惚和原来的一样。
他开着车子,向着她家而去。
六月的早晨,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芬香,伴随着丝丝的甜意沁人心扉,道路两边高大的法国梧桐洒下片片阴凉,斑驳阳光细碎地落在满树枝桠。
可是他根本感受不到,修长的手指,不安地方向盘上轻敲。
连雨晴到了的时候,他家楼下,停着一辆香槟色的帕加尼,那熟悉的流线,在阳光下流金溢彩,刺得眼睛都痛。
是他吗?
没记错的话,他的车在那次事故里爆了,他说过让她走得远远,不要让他再看见。
她扶着爸爸,越过那辆车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地多望了几眼,车窗紧闭,什么都看不见。
她刚刚上楼,手机就响了。
她看到熟悉的号码,有些心颤。
“下楼!”
连雨晴看了一眼妈妈,“我有急事,出去一下。”
她几乎是一路小跑下楼去,熟悉的人,熟悉的身影,斜依在车身,白色的衣服,完美地和他贴合。
金色的光晕,妖娆地绕了他一身。
突然想起机场那匆匆划过的脸,一颗温热的心渐渐冰冷,步子也放缓了。
他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第39章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本来设计好的话语,却怎么说不出口。
两个人隔了一米的距离,就那么看着。
还是她率先开口,“多谢你这一年照顾着我妈妈!”
他重重地咬着牙,半天说出一句话,“那是我欠你的!”
她不自然的一笑,咬着唇出声,“不,你不欠我,我欠你,我欠你很多,从明天起,我会一点点去还。”
又是那该死的笑,安少俍一把将她撸过去,揉进了怀里,气息浮动,嗓音迷魅,“我不是说过,走得远远地,别再让我看见你么?为什么要回来?”
夹杂着一股薄荷清凉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熟悉的,又陌生的,却发狂想念的。
可是越是在意,越是害怕失去,倒不如从来不曾拥有。
她不由地想起水芷若,那一张美得不染纤尘的脸,那个水一样的女人,她用力地推开了他。
他以为她还他一个她呢!原来她说的是钱,安少俍浑身弥漫上了一层忧伤,浓的散不开,他冷哼一声,“我来,不过是告诉你,关鹏抓住了。”
“哦!”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过真是她想多了,本来那点勇气,因为机场那一个照面,残食而尽,再有他这句话,她再也没有勇气去碰触。
或许,有的人,注定了和爱情无关。
飞吹过,那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也变成了寒冷。
她坐上了他的车,两人一路无话,沿着环城高速一路狂奔,最后停在一个废弃的工厂。
一下车,安少俍在前,她在后,进了一个小厂房。
连雨晴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眼角一涩,就是这个人,害的爸爸差一点成了植物人,醒了又如何,如三岁小孩一样痴傻。
安少俍阴着脸看了一眼关鹏,一口恶气,无处出,将关鹏整个人提起来,直接扔在了墙上。
关鹏恐惧的看着安少俍,扑通一声跪在那里,“三少,求…求你饶了我!”
“这一年,我如此好受,怎么可能放过你。”
安少俍伸手解开西装的扣子,扔在了一边,解开衬衣上的三颗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随意地挽起袖子,慢条斯理地朝着关鹏走过去。
他无法怪她,他只能把这笔算在关鹏的身上。
他泄愤一样的一次又一次撂倒关鹏,将他整个人狠狠地撞在墙上,一把撕住了他的领口,“说吧。谁让你干的?”
关鹏使劲的摇了摇头。
连雨晴上前拉开了安少俍,“让法律制裁他吧!”
安少俍讥诮地一笑,声音和语气一样凉薄,“你以为走了法律途径,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是在输液里面加入了一些乙醚,而你父亲并没有——”死那个死在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你父亲并没有生命危险,本来他也只有50%的几率醒过来,如今某种程度上算是安全无事,关鹏顶多在里面关个两年,又出来了。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那么他呢?
她对他的误会呢?
这些谁来承担?
只是有些话,他没有说出口。
连雨晴愣在那里,不,这不是她要的结果,“他身后一定有主谋。”
“有办法让他张开嘴,我至于关着他么?我不过是想告诉他,即使法律制裁不了他,我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安少俍说着,阴着眸子扫向关鹏,“别以为把你家人送出了国,就可以安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一个月前,他们怎么走得,一个月后,就怎么给我滚回来。”
关鹏脸色明显变了,不,三少一定是在吓唬他,那人的背景远远比三少要大许多,不会的。
他紧紧咬着牙关。
安少俍掐住他,“等着,给我等着,我给足了你机会,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一把丢开她,转身离去。
连雨晴看了一眼关鹏,并没有同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倒是希望关鹏在这里关上一辈子。
这才是他应该受的。
如果爸爸不出事,他们之间或许不是现在这样。
他带着她,直接回了安锦集团总部。
就在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总裁办公室的时候,两个人都呆在当场。
“少俍!”
水芷若转身,笑意盈盈地扑进了安少俍的怀抱。
“我回来了!”
安少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连雨晴眼中雾气酝漾,很知趣的退了出去,拉上了门。
安少俍轻轻地拉开了水芷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真是芷若?”
芷若,两年前已经死了,明明是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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