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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草小甜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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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圈儿,这怎么回事?
他皱眉盯着她看,她被他看的无措,也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一瘦就显得格外大的眼睛,在他脸上一划而过,睫毛颤了颤,然后就这么转了回去。
路霄峥皱眉,目视前方,心想反正后座还有个话唠,可是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们偏偏就是瞎,愣是看不到!也没有人问她!
唐早开车非常熟练,也没有网传女人开车的小毛病,只是胆子小,不抢道,极少超车,无比的遵守规则,没开多少路,就被郑眉飞封了个“教科书式驾驶”。手机响的时候郑眉飞还开了句玩笑:“开车不能打电话,要不要靠边停车?”
唐早直接挂断。
但是她手机连着蓝牙,大家都清楚的看到了上头“向敏行”三个大字。对方再打,她再挂断,接连几次,郑眉飞讪讪的道:“开车真不接电话啊?要不我开?”
唐早没说话,他再打过来,她就接了,对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笑眯眯的:“警花小姐姐?好久不见啊!”
他这个声音,怎么说呢,一听就不像好人。唐早道:“我在开车,有事说事。”
“哎,”向敏行道:“小姐姐,不要这么凶么,我就是好心问候一下,你怎么又不接我电话?说起来,你怎么忽然跑青市去了?我去你那找了好几次,才知道你调走了。为什么忽然调走,又不跟我说?你只要告诉我,别说青市,就是去西藏我也是生死相随的……”他显然习惯了唐早的沉默,自己一个人嘚吧嘚吧说的很乐。
她打断他:“我在工作,没事我挂了。”
“哎不要哇!”他飞快的道:“我改天去看……”
她已经飞快的挂了,郑眉飞咳了一声,笑眯眯的道:“这谁啊?”
唐早烦的不行:“一个中二期无限延长的精神病患者。”
第019章 不该是这样的()
郑眉飞摸了摸鼻子,知趣的岔开了话题,他是个话唠,又是妇女之友,很会说话,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路宵峥始终目视前方,一声不吭。
接近两个小时,才到了案发现场。
尸体在一个铁路桥下面,派出所和分局的人已经到了,路霄峥几个人利利索索的跳了下去,唐早没那身手,绕了两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下脚的地方。
路霄峥已经走出几步,站在原地停了两秒,面无表情的转回身,伸出手,全程没看她。唐早也没矫情,扶住他手,艰难的滑下,小声道:“谢谢。”
路霄峥没说话,大步往前走。目前公安厅要求很严格,全市的人命案子,都要求市局的人“现场指导并协助”,所以分局的人虽然带着法医,也一直没动手,一见他们就迎了上来。
痕检员江周比他们晚了几分钟到,把捎来的现场勘察箱递给她,一边就戴上口罩过去了。
天已经黑了,派出所的人开了车大灯,前后照过来,光线还算可以。
路霄峥几个人正在交流情况,路霄峥道:“拐过去就有个医院,尸体抛在这儿,一个可能,是想送医院,发现死了,中途抛尸;也有可能,是本来想扔在路上,伪造成交通肇事现场,不知为什么改变主意。”
派出所的人道:“可惜这段路没有监控。”
路霄峥道:“小江一会去上头看看,先明确是什么车型……”
他说话,格外有种冷静而稳定的味道,唐早其实很怕黑,但是听着他这个声音,却莫名觉得平静了不少。
江周打了个手势,她就带着口罩手套过去了,尸体穿着件一字肩的大红连衣裙,却露着黑色的内衣带子,五分黑色打底裤,绑带高跟鞋,又穿着彩边袜,典型的想扮时髦却又get不到点的城乡结合部审美。
最关键的,尸体的头脸部,草草的覆盖着一件土黄色的男式外套。
尽快明确死者身份,对调查会有很大的帮忙,唐早示意分局法医记录,一边道:“覆盖尸体头面部,这是一种反映愧疚心理的标记行为,多见于熟人做案。”
路霄峥几个也停下来,走过来听她说,唐早先检查了一下那衣服,“衣服很脏,沾有泥土,后背有陈旧擦蹭痕,男式,标的尺码是185,有明显磨损,却似乎未清洗过,卫生习惯一般,可能是农民。”
她掀开衣服,就露出了女死者鲜艳的红发,鼻端嗅到一种理发店常有的染发剂味道,死者身边没有包和手机,衣服也没有口袋,唐早忽然想到什么,先看了看女死者的手。
女死者染着紫色的指甲,戴着廉价的戒指,指甲缝里,也有染发剂的味道,唐早道:“应该是附近的发廊女。”
分局队长道:“一般来说应该是远抛近埋啊!”
“是的,一般是这样。”唐早道:“但是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磨损擦蹭,脸上的妆都没有花,移尸迹象不明显,所以我更倾向于路队说的,是送医院途中发现死亡,临时起意抛尸的。”
分局队长连连点头,迅速安排人手去排查,唐早这才开始按正常流程验尸,低低的道:“尸僵在下颌关节和颈项部开始出现,尸斑淡红色,指压能褪色,角膜清,双侧瞳孔散大,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在下午5点钟左右。”
她看了路霄峥一眼,继续检查:“头右顶部有一处裂创,6CM左右,右枕部三处裂创、分别为8CM、4。5CM、2。3CM,左颞部有三处裂创……创缘不齐,创腔内有组织间桥,深达颅骨……嗯,右颞枕部有骨擦感。”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轻按,又从她头发上拣起一小片木刺:“头、顶、颞部多处损伤,根据损伤部位,用力方向等等,推断非一次形成,根据损伤特征,可以推断出,损伤方式是木质棍棒连续多次打击所致,这应该也是死因,即颅脑损伤……”她又看了路霄峥一眼。
“右手指甲有新鲜撕残和折断,小指残留少量红色漆皮屑,怀疑是抢夺手包时造成的,手包应该是大红色漆皮材质。”她第三次看向路霄峥。
郑眉飞低声道:“死者衣服这么整齐,包被抢,看来财杀的可能大些,是吧头儿?”
路霄峥没有回答。
他一直静静的站在那儿,神色平静的看着唐早。
其实他非常明白,唐早看他,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留意到,侦查口需要注意的那几个点。这是法医的职责,她做的,其实真的非常好。从刚才,到现在,挑不出毛病的那种好。
可是看着这小小的一只,蹲在面目狰狞的尸体前,冷静而清晰的做出一个个判断,他……真的很心疼。
周围的人、灯光、嘈杂似乎都在自动远去,他眼前只有那个瘦小的背影。
他知道那姑娘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一笑起来,就弯弯的,笑的开心的时候,右颊还有一只小小的酒涡儿……她又白又软,甜甜乖乖,猫一样爱黏人,他再烦再累的时候,抱着她揉一揉,聊一会儿,就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
不该是这样的。
他记得她跟他说过,她说,“我想当医生,专门给小孩子看病,我一定要很历害,治好她们的病,她们会抱我,亲亲我,那种奶香味儿的亲吻,我想想就觉得特别高兴。”
可是她居然去做了法医。
他见过很多法医,年轻的,年老的,男的,女的,可是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小姑娘,那个胆小到不行的小甜枣,会有一天,在荒郊野外,面不改色的解剖尸体。
不该是这样的。
他几乎忍不住要背转身不看她,可其实,却一直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
因为镇上条件有限,所以他们直接在现场解剖了尸体,死者的胃内容物充盈,有大约500G肉食,看上去应该是烧烤。从消化程度来看,是刚刚进食就被害了。
解剖到一半的时候,郎鹏就打回电话,已经确认了女死者的身份,而胃内容物,让调查有了更明确的指向,等到唐早在镇派出所洗了把脸出来,分局的人已经锁定了嫌疑人,并且在嫌疑人家里,找到了带血的铁锹,抗人血红蛋白试剂条检测呈阳性,是人血,已经取样等待DNA检测。
余下的事情,分局自己就可以处理了。派出所的人很热情的道:“路支队,我们在招待所安排了几个房间,不行就在这儿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路霄峥抬手看了看表,差五分钟零点,就道:“不用了,走。”
郎鹏跟着分局的人出去还没回来,江周把车留给他,也上了唐早的车。
第020章 吓成一坨坨()
郑眉飞这趟跟着过来,基本上啥也没干,想着唐早累了一晚上,想替她开车,被她坚决拒绝了。
郑眉飞以为她是新车不舍得给别人开,只好算了,上了车还在感叹:“好长时间没碰到这么顺利的案子了,五小时之内破案,破记录了吧?当然这也多亏了咱们小唐儿厉害……”
叨叨了半天,唐早也不接茬,郑眉飞知趣的闭上嘴巴准备睡觉了,谁知唐早又问他:“眉姐儿,裸。贷那个案子怎样了?”
“那个啊,”郑眉飞张开眼:“死的那男的,就是那个裸贷平台的主要负责人,他死了之后合伙人乐的自己单干,也没报案,嗯,现在也抓起来了,这事儿啊,拔起萝卜带出泥,闹的可不小,背后一条性。交易链,一查之下,涉及的人太多了,现在的孩子,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他又叨叨了半天,唐早又没接茬,郑眉飞咂咂嘴,心说我还是睡觉吧,结果才闭上眼两分钟,又听唐早道:“对了,最早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他说:“什么案子啊?”
“就,”唐早道:“就那个巧克力服毒。”
“那个啊!”郑眉飞道:“本来头儿一直拖着没结,说是等找着巧克力再说,没准儿不是自杀呢?结果一直没找着,后来周局说证据已经足够了,就结了,就前天吧?对了,那死者儿子来签字,还问你呢,我说你是法医不是刑警,问他怎么认识的,他还不说,哎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唐早没回答。
啥意思啊!光撩不接,就连郑眉飞这种暖场小王子,都有点无语了。
路霄峥皱眉看着她。
那姑娘整个人挺的笔直,一对猫瞳瞪的大大的,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小细胳膊都崩起来了,那架势,好像要把方向盘搂怀里抱着似的。
其实他知道她害怕。
她有轻度的幽闭恐惧症,大概也不能叫幽闭恐惧症,她就是很害怕这种黑暗中的狭小空间。所以她坚持自己开车,所以她引着郑眉飞说话,可是看起来,效果并不好。
可是她害怕,就不能说一声么?这混蛋玩意儿不是整天路队路队叫的很溜么?求他一声很难么?
郑眉飞实在忍不住,略微探身,拍了拍她的肩:“哎我说……”
唐早一声尖叫,手一抖,险些没把车拐到沟里去,幸亏路霄峥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了方向盘,唐早手忙脚乱的踩了刹车。
连迷迷糊糊的江周都被吓醒了:“怎么了?怎么了?出啥事了?撞人了?”
“撞屁!”路霄峥黑着脸下了车,绕到她那边:“下来!我开!”
唐早表情纠结。
她是很害怕,可是这大半夜荒郊野外的,让她跑到车外绕一圈,她不敢,谁知道爬上来的还是不是这辆车?万一上去之后有个假的路霄峥,一转头青面獠牙的,岂不是更可怕?
路霄峥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唐早你听到没有?这是命令!”
唐早瞥了她一眼,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解开安全带,然后手足并用从这边爬到了那边,迅速的蜷了起来。路霄峥抽了抽嘴角,想说句话,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长出了一口气,坐上来,发动了车子。
唐早整个人蜷在副驾驶,双手抱着腿,小脸搁在膝盖上,眨巴着大眼睛。
路霄峥一边开车,一边斜了她一眼。
当地老婆婆,最喜欢说人“吓成一坨坨”,路霄峥每次看到她这样子,就觉得她真是活化了“坨坨”这俩字儿,那个面乎乎怂哒哒的小样儿哟……怎么就那么可爱呢?路霄峥有点受不了,一下子别开了脸,特么的真想抱抱啊!
停了一停,他严肃的叫:“眉飞!”
郑眉飞刚才被唐早吓的,暂时没酝酿出睡意:“啊?”
“唱首歌。”
“啥?”郑眉飞忍不住又想巴过来:“头儿,你撞邪了吧?”
路霄峥一拧眉头:“让你唱你就唱!”
唐早忍不住抗议:“不用。”
路霄峥斜了她一眼,哧了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
唐早悄悄瞪他:“你怎么不唱。”
路霄峥不答,只从睫毛下头瞥了她一眼。两个人对视了两三秒,她先移开眼神,强装淡定:“眉姐儿,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了。”
她想了一下,就打开手机的全民K歌,挑了一首“惊鸿一面”,低声唱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边唱,那双眼睛,还悄悄的四处看。
被当成挡箭牌的眉姐儿无语的缩在后座,看着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江周,内心充满了先知者的寂寞。
头儿都这样了还整天玩儿撇清呢?这两人之间那种氛围……插都插不进去好么?听听这词儿!“年少初遇常在我心,多年不减你深情”,喵的这真不是表白?真不是求破镜重圆?这两人要是将来没在一起,他直播吃翔!
可惜钢铁直男路支队长,完全没注意到啥歌词儿,他内心还暗暗期待着,观赏那白白软软的一小坨坨,于是淡定的道:“哎,你看刚飘过去的是什么?我怎么看着像个人?还披头散发的?”
唐早当时就给吓哆嗦了,歌也唱不下去了,不敢往那边看,还不敢闭眼,怕一闭眼张开,就不是那个世界了。只能含着两泡眼泪狠狠的看着他。路霄峥牙齿咬了咬腮肉,嘴角一挑。
如果她没意会错,他的潜台词是“小样儿,还敢跟老子杠!”
唐早:“……”
她相信路支队长这些年,绝对是凭本事单身的。
她默默的转头看窗外。
她其实很怕看到窗外的黑暗,可是看他,就会把那个给忘了。
车窗上,隐隐约约映着他的影子,完全看不清……可还是感觉好帅啊,真的帅炸苍穹!尤其每次经过有灯的地方,一瞬间亮那么一下下,就能看清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那眉毛浓的像墨画的一样,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她把头枕在靠背上,静静的欣赏。
她觉得男人最最性感的地方,就是喉结,他偶尔侧头看她,喉结会滚动一下,她都想扑上去咬他,就像小兽一样,把他的命,他整个人,全都咬在自己嘴里,那样,就永远不会失去了。
真好。
她都不舍得眨眼睛,就想一辈子这么安静的看着他,就像……给自己充电一样。
回到局里,已经接近凌晨两点钟,但是苦逼的警察们,第二天还是得照常上班。
杨曼已经搬来跟她一起住,两人急忙急慌的出来,在楼道里,杨曼想起来问她:“你昨晚上怎么三点多给我发微信啊?我睡着了没听到,怎么了?”
第021章 傍老男人玩劈腿()
“别提了,”唐早很幽怨,“我昨晚做了个噩梦,吓醒了,不敢睡,又不敢过去找你,整晚没睡。”
杨曼乐的不行:“什么噩梦这么吓人?”她凑过来搂住她:“不怕不怕,说给你曼哥听听!”
唐早犹豫了一下:“也没什么,我就梦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追我,追呀追的,追了一晚上,我实在跑不动了,就躲在桌子底下,然后那女鬼弯下腰问我,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吗?”
“噗!”杨曼笑道:“然后呢?”
唐早道:“我吓的不行了,哭着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法医啊,要不你找路霄峥问问吧。”
杨曼直接笑的蹲在了地上,结果楼下也有人笑喷了,唐早往下一看,就看郑眉飞几步跳出来,跳着向她们招手:“嗨,美女们,早啊!”
唐早本来还笑着冲他摆手,结果就看路霄峥慢慢的走出来,往上看了一眼,一挑眉。
他昨天居然也住在宿舍?唐早迅速收回手,往楼里侧贴了贴。但是再怎么也是要下楼的,郑眉飞还特意等着她们一起,还回头问她:“哎哟小唐儿,我昨晚都没看清,怎么几天不见你瘦若两人啊?”
路霄峥眉头微微一挑,半侧了脸,等着听,然后就见那姑娘眼都不眨的忽悠他:“我刚买了新车嘛,又刚到青市,所以一有空儿就到处转转,熟悉熟悉环境。”
“这大太阳的出去转?真有兴致,”郑眉飞道:“怎么也没见晒黑呢?”
唐早笑道:“这是我家最珍贵的恒产,晒不黑、吃不胖,羡慕吗?”
“嘿!”郑眉飞道:“这何止是羡慕哇,我身为男人都要嫉妒!恨!”
几个人说笑着去了餐厅,早餐时人不多,唐早正跟杨曼分吃一个小点心,忽然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道:“我骗你干什么!这可是路霄峥亲口说的!”
两人都不由自主的一停,往那边看时,只能看到一排密密的绿植。
另一个声音道:“真的啊!那唐早看着挺清纯的,居然傍老男人,玩劈腿,绿了路宵峥……”
“我跟你说,有些人就是会装……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妖精么!眼瞎!”
杨曼都给听愣了。路霄峥就坐在隔桌,当时就黑了脸,把筷子一拍,霍然站起,跟上了几步,可是那两个女人一边说着,早出去了。路霄峥捏了捏拳,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唐早。
短暂的惊愕之后,唐早慢慢的把那口小点心放进了嘴里,一边站起来:“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她自顾自的走了。
路霄峥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僵了半天,甩手就走,饭也不吃了。
杨曼和郑眉飞两人慢慢的靠坐在一起,两个人都震惊极了。
郑眉飞道:“这是给头儿戴绿帽子啊!怪不得!”他咂了咂嘴:“以头儿的条件,花心劈腿的可能性不大吧,再说,‘老男人’什么的,难道是……”他有些说不下去。
杨曼想了想,坚决的道:“小唐儿不是这种人!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郑眉飞咳了两声,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路霄峥大步回了办公室,直接问:“大狼呢?”
叶归宁随口道:“还没来呢吧?”
路霄峥黑着脸,心里那个窝火劲儿,就别提了。
他困兽一样在屋里转了两圈,一把掏出手机,点开了微信,手指点在那个看了不知多少次的好友申请上,皱着眉头点了添加。一条提示弹出来,“申请已过期。”
操!路霄峥一把扔开了手机。
郑眉飞擦着门框进来,看了看他的脸色,弱弱的道:“头儿,我听说大狼去了训练场,看隔壁的新员工训练去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路霄峥扭头就去了训练场。
训练场很大,郎鹏正在那儿跃跃欲试,想勾着人家新入职的小警员跟他打一架。路霄峥过去,二话不说,直接提着领子拽进了场地,道:“老子跟你打。”
“嘿,”郎鹏还挺高兴的:“头儿,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哎妈啊~”最后一声,直接疼的变了调。
几个新入职的小警员一开始还蛮兴奋的,训练都停了,围在一起拍手叫好,天真可爱到不行……一分钟之后,小警员们自动自发的退开了几米,肝儿颤着打听:“你们这儿日常训练也这么……狂野么?”
负责带新的警员闭上张大的嘴巴,强灌鸡汤:“对,你们要明白,犯罪分子永远不会跟你们客气!训练时多流一滴汗,你们的生命就会多一分保障……”
新员工低声道:“要这么训练,我活不到见犯罪分子啊……”
郎鹏军人出身,本来是出了名的能打抗揍,可是路霄峥那是谁,军二代,从小就跟着亲爹的警卫员练手,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打架绝对的稳准狠,没几下子,郎鹏就抗不住了,开始惨叫:“头儿!老大!我认输!轻点儿!”
路霄峥没停,拳拳到肉,一点儿都没客气。一直到打痛快了,气发的差不多了,他才喘着气停下,黑着脸看了看自己渗血的拳头,冷冷的道:“管好嘴,别整天什么都往外秃噜!”
他抬腿走了。
郎鹏一边哎哟一边爬起来,冤的简直要吐血:“头儿,你等等!路霄峥你回来!你把话说清楚!我特么干嘛了我!”
十分钟之后,唐早收到了一条消息,是杨曼发的:“头儿把郎鹏揍了一顿!揍的可狠了!肯定是他胡说八道!”还发过来一张郎鹏呲牙咧嘴的照片,郑眉飞正在给他搓药油。
唐早一愣。
其实早上,她刚刚听到的时候,心里真的是难受极了。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看来路霄峥真的是讨厌她讨厌的不行,所以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幸好,她这几年孤军奋战,养成了一个好习惯,一到这种有可能失态的场合,她就会立刻退一步,让自己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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