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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纵连横-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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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心说:“你小子倒走了狗屎运,偏偏主帅这么喜欢你,还延请你入座!”
郦齐也发觉高个子校卒表情不善,他也心内不服,同样狠狠地回瞪着校卒,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一丝嘲笑。
高个子校卒气得恨不得给郦齐一巴掌,但是在主帅面前,他怎敢造次,只能是心中暗骂:“你小子不过只是幸运一回而已,一会儿还不得再去送信儿去?小心累断了你的狗腿!”
苏秦与信使郦齐在中军帐中闲聊了起来,聊着聊着,连郦齐也觉得奇怪,他心想:“主帅派人急着找我前来,不是要有重要的指令让我送回到右路联军去的吗?怎么又不下达命令,竟然聊起了家长里短的话了呢?”
然而,毕竟苏秦是主帅,他都不着急发令,郦齐作为一个传信儿的,又怎好主动问起。说不定自己冒然问起来,还会触犯了军中的忌讳,有打听军中机密之嫌。他当信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当然十分明白这个分寸。
两人聊了足有半个时辰,这时,从中军帐外传来了警卫的禀报声:“报!楚国屈辛将军奉命赶来,求见主帅。”
苏秦在帐中答了一声:“有请屈辛将军。”随着他的应答声,中军帐门打开,屈辛从外面跨了进来。
他进来之后,看到苏秦与一个小兵坐着聊天,觉得很是诧异,心想:“主帅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和一个小兵聊上天了呢?”
苏秦抬了抬手,指着自己右侧的座席,对屈辛说:“屈将军快请入座,我等你有一会儿了。”
屈辛走向了客席,嘴里还道歉说:“末将吃午饭本来就晚了一些,再加上从大南头赶到着大北头,还真有一段距离,所以让主帅久等了,恳请主帅海涵。”
他说着,还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苏秦笑了笑,说道:“不急,不急。我请屈将军来是要和你商量一个事儿,不是什么紧急的军务。”
屈辛“哦”了一声,然后,他就注视着自己对面坐着的小兵,心中好奇:“此人是谁,一个小兵怎么会大喇喇地坐在中军主帅的面前?”
苏秦看出了屈辛的疑惑不解,他向屈辛介绍道:“你对面坐着的人是从右路军赶来的信使,名叫郦齐,正是他带来了右路军胜利的好消息。”
苏秦又转向郦齐介绍道:“郦齐,你的面前的大将是楚军年轻的主将屈辛。有劳你再把右路军作战的情况向屈将军说明一下吧。”
郦齐看了看苏秦,再看一眼屈辛,他起初犹豫了一下,心想:“有这个必要吗?同样一通话,再讲一遍给屈辛?”他发觉苏秦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眼神中带着期许。郦齐于是恭敬听命,再次原原本本地把向苏秦汇报的右路军作战过程,讲给了屈辛。
屈辛本人其实也如坠五里雾中,他不明白苏秦为什么要让自己倾听这个情报,他心中疑道:“主帅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右路军的作战与我有关?”
郦齐的话刚一说完,屈辛就不解地发问:“右路联军作战很是勇猛,战绩卓著。可是,末将斗胆一问主帅,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苏秦回道:“当然有关系了。我们合纵军尽管分成了两路,但是终归还是一个作战整体,右路军的作战行动,也牵涉着左路军的仗怎么打。”
苏秦话锋一转,颇有玄机地说了一句:“况且,我还有意要调整一下左、右两路军队的配置,说不定屈将军会到右路军去指挥下一步作战行动呢?”
屈辛“啊”了一声,他心中没有想到苏秦有这层考虑,同时,他也觉得:“这么重要的讯息,当着郦齐这样的小兵的面说,这合适吗?”
屈辛想了一下,回答苏秦道:“末将听从主帅的调遣,如果有必要,我愿率楚国军队前往上官城。”
苏秦在与屈辛对话的中间,特地扫了一眼郦齐,发觉他正听得入神,大概他也是头一次参与这么秘密而重要的军机讨论,所以觉得新鲜和神秘吧。
苏秦长叹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受伤的胳膊,说道:“我这条胳膊昨天受了箭伤,一直疼痛难忍,晚上连觉都睡不好,这两日都无精打采的。所以也急需宁钧将军前来右路军中,协助我一下。”
“右路军那里,有屈将军去,我也就放心了。”苏秦又补充了一句。
屈辛很关心苏秦的伤势,他看到苏秦的左臂上还缠着厚厚的伤布,不由得担心起来,问道:“不知末将昨日送给主帅的九转金丹药效如何?仍然不能解主帅所中之毒吗?”
苏秦向屈辛一拱手,回道:“多亏那三粒金丹救命,否则,我现在可能早已命丧黄泉了。不过,金丹虽然神奇,可这箭伤却一时难以好彻底,还可能有余毒在体内。所以,头脑总是发晕。”
屈辛听到苏秦的话,也深深地叹了一声,说道:“俗语说,去病如抽丝,这余毒恐怕还是要过一阵子才能从体内去除干净的。万望主帅保重身体,你如果倒下了,合纵联军就缺少了主心骨,那还不得乱了套!”
郦齐认真地听着苏秦和屈辛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他也注意到了苏秦的伤势,脸上露出了惋惜和怜悯的神情。
从屈辛跨进了中军大帐起,苏秦又与他和郦齐聊了有半个多时辰。前后足有一个时辰,这时,苏秦觉得该谈的都已经谈完了,所以就向郦齐嘱咐道:“郦齐,时候不早了,你就马上动身前往右路军传信儿去吧。”
郦齐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该传什么信儿,他心想:“自己被主帅叫来,聊了半天闲话,没有得到半句的明确讯息,该带什么信儿给右路军呀?”
郦齐不解,因此就弱弱地问了苏秦一句:“小的这就出发,可是,可是……”
苏秦回应道:“你还有疑问吗?可是什么?”
郦齐直了直身子,壮着胆子问道:“可是主帅究竟要我去传什么信儿,小的不是很明白。”
苏秦笑了起来,回道:“哎呀,我忘了和你交代了。你回到右路军中,见到主将宁钧将军,就把刚才我们谈话的过程向他讲出来就可以了。”
郦齐仍然一脸茫然,他瞪大眼睛看着苏秦,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屈辛也纳闷:“主帅难道真的是因中毒而糊涂了吗?就让信使把谈话的内容如实汇报一遍就得了,这算是一个什么军信儿?”
第466章 等待时分()
苏秦见郦齐实在是诧异,就再向他交代了一句:“这样吧,你回到右路军中,去见宁钧将军,只说是报信回来覆命。如果宁钧将军不问,你就什么也不说。如果问起右路军的情况,你再把刚才我们谈话的内容给他讲一遍吧。”
郦齐“噢”了一声,起身向苏秦辞行,抱拳躬身道:“小的谨遵将令,这就回右路军去了。”
苏秦向郦齐挥了挥手,目送他离开。等到郦齐出了大帐,屈辛又问苏秦道:“难道主帅把我叫过来,真的是有意要安排我到右路军去吗?”
苏秦点了点头,说道:“我正有此意,如果一切顺利,你可能很快就要率楚军调动。不过,目前这件事还应该保密,以免军心不稳。”
苏秦稍一思忖,嘱咐屈辛道:“特别是要提防着你的副将陈稹,此人心机很深,肚子里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这个消息切不可提前告诉他。”
屈辛脸上满是不屑,说道:“陈稹与那景封勾结,暗中诋毁于我,我早看他不惯。如果不是楚王亲自任命的副将,我早将他拿下,送回楚国去了。主帅放心,我对他也是打起十二分小心的。”
苏秦再次颔首表示赞许。屈辛又道:“这个陈稹与太子芈槐关系非同一般,他这次之所以能得到副将的职位,也是太子使力安插进来的。”
“可惜的是,我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据知情人说,大王已经命在旦夕之间,朝中大臣已经开始使劲地巴结太子了。”
屈辛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忧色,说道:“大王死后,那陈稹还不定会怎么蹦跶呢?我真希望大王能挺过这段时间,亲眼看到从渑池胜利而归的楚军,楚国报了屡次战败于秦国的羞辱之仇,大王也算是死而瞑目了。”
苏秦听屈辛的话,感到了他心中的拳拳爱国之心,以及他对于秦国的不满和仇恨。苏秦欣慰地望着屈辛,心中对这员敢爱敢恨的小将更增添了喜欢和赞赏。
后来,屈辛也起身告辞出帐。苏秦把他送到了帐门口,看着他离开。
苏秦转过身来之后,首先把自己胳膊上的缠带给松了开来,这块长长的缠带紧裹着胳膊,难受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等到中军大帐中再没有其他人时,苏秦于是将它解下,放松一下手臂。
为了这一番谈话,苏秦可谓是煞费苦心。所谓投石问路,关键还是要看一下宁钧的下一步反应。
信使郦齐返回到了右路军,作为右路军主将的宁钧不能不问起他到联军总部报信儿的情况。那么,刚才谈话中的细节,宁钧总归是能了解到的。
出于两人的交情,自己受了重伤,宁钧如果念及情谊,当然会亲自来看望一下,即便他考虑到军情,不便前来,也一定会打发人来问候一声吧。
出于合纵军的军情,右路军的进攻受挫,自己需要宁钧的帮助,已经暗示他准备让屈辛接替他的右路军主将之职,将他调回到左路军来协助主帅。如果宁钧仍以合纵军的大局为重,那他也会考虑主动到联军总部来商议军情的。
因此,苏秦这么做,其实是在含蓄地向宁钧传达一个讯息:那就是希望宁钧能亲身到联军总部来救急。如若宁钧舍得下右路军主将一职,能过来总部一趟,那起码就可以证明他的心仍是向着合纵联盟的,那么,所谓奸细一说,也就变成了无稽之谈。
当然,宁钧也可能并没有向信使郦齐问起联军总部的状况,如果出现了那种情况,不也恰恰表明宁钧已心不在焉了吗?
苏秦在被逼无奈之下,才想出了这个投石问路之计,用在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实在是万不得已方才为之。
那个军中奸细的巨大疑团,像大山一样压得苏秦喘不过气来。他为了能够尽快排除掉亲密好友的嫌疑,只能出此下策。
苏秦暗自祈祷宁钧能够心无旁骛,他的后续举止和行动能证明他的清白。一旦排除了宁钧的嫌疑,苏秦就可以采取断然的措施,直揪军中的奸细,而不必顾及许多。事关至亲好友的清白,苏秦慎之又慎,委婉含蓄,仍然是要维护他与宁钧的深厚友谊。
纯洁的友谊本来不需要考验和怀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和亲密感。但是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之上,又关系到成千上万将士的生死,苏秦怎敢疏忽?
信使郦齐离开后的当天,苏秦还没有感到等待的急切和不安。他想郦齐可能要到傍晚才能到达上官城,所以想象着宁钧得知右路联军的军情,一定是焦急万分,如果不是天色已晚,他大概就随时动身前往联军总部过来。
苏秦对宁钧在第二天赶来,还是充满着信心的,他认为:“以宁钧与自己的友情,他不会听闻自己受伤中毒而置之不理的。况且,苏秦已经通过郦齐透露出要宁钧调回联军总部的消息,他应该能顺理成章地从上官城赶到西陂来。”
因为怀有强烈的期望,所以苏秦这一天过得并不轻松,他从上午就开始注意中军校卒的动静,总感觉他们随时会向自己报告宁钧将军前来的讯息。因此,苏秦的眼睛和耳朵好像一直处于高度警觉的状态,以至于随便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的心都吊了起来。
然而,随着第二天的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苏秦心中越来越急切,也越来越失望,因为宁钧并没有如他所愿,尽快地赶了过来。
苏秦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不管是在临时开辟的演兵场督促训练,还是在中军大帐中琢磨着渑池地图,他都好像魂不守舍,以致中军校卒还真以为苏秦因身体中毒未去,而头脑有些恍惚。
堪堪到了晚上,苏秦还未见到宁钧前来,他的心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沉,他不由得想到:“如果宁钧不来,又没有特殊紧要的缘由,那么他一定是心有旁属。最少也能说明他对自己的安排不满,然而如果仍然是好朋友,心中有不满,也应该当面前来说清楚的呀,而不是采取置若罔闻的态度。”
第467章 友谊至深()
苏秦胡思乱想,和衣而卧,心里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这已经是他第三个失眠的夜晚了。只因这个军中的奸细,搅得他这个联军主帅寝食难安。看来真应验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家贼难防。最可怕的敌人恰恰是隐藏在内部的坏人!
第三天早上,苏秦睁眼醒来,首先想到的还是宁钧有没有到西陂,他在帐中喊了一声门外的警卫,然后问道:“昨夜有没有人来求见于我?”
门外的警卫连忙回答说:“报告主帅,没有!”他一边答话,一边想到:“我们这位主帅是不是神经有问题了?这后半夜连鸟儿都在睡觉,哪里会有人来求见!”
仍未见到宁钧前来,苏秦心中不免更加郁闷。难道宁钧果真如周绍所猜测,产生了异心。
“他就是那个将作战计划泄露给秦国人的奸细?”苏秦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头痛欲裂。同时,觉得心口发闷。如果事实如此,他该如何面对?多年以前,在河水岸边处决庞会的那一幕至今犹令他痛心不已。
尤其是庞会那时神态的畏葸,求生的欲望,还有深深的愧疚,这些都深深地留在苏秦的脑海中,如同昨日才发生的一般。
当年处决庞会,自己还很年轻气盛,而且与庞会相交并不深,所以下得去手。可是,宁钧果然也继庞会之后,作出了背叛的举动,苏秦又怎能下得去手!
自从两人当年河水岸边携手从秦国逃了出来,同甘共苦了许多年,几乎形影不离,早已情同手足,谁能忍心断去自己的手足?他闭上眼,与宁钧游历各国的情形就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苏秦觉得身心俱疲,他真不想动弹,如果不是因为尚在军中,他很愿意一个人到荒野里走一走,静一静心,理一理纷乱的思绪。
然而,苏秦的心中还有一丝期望,那就是宁钧被左路军的军务给缠住了,一时离不开,所以才会暂时耽搁了下来。“他一旦安排好了左路军的军务,就会前来联军总部探望的。”苏秦安慰了一下自己。
苦中作乐,往好处了想想,这都是人在无奈之下的自然选择。苏秦也是竭力地劝慰自己,他勉强着挣扎起床,洗漱了一番。
这一天苏秦过得无精打采的,他心中一直惦念着宁钧的消息。假如宁钧真有叛变的举动,苏秦当然就不能不想其它的作战策略。然而,他最终也绕不过肃清内奸这道坎儿,这才是他心病的症结所在。
至于宁钧如果真是奸细,该如何处置于他,苏秦一时还真想不清楚。那将是军中一场血雨腥风的内斗,想想也觉得心烦,又有些可怕。他还在安慰自己:“再等等,再看看,说不定宁钧是无辜的,出卖情报另有其人呢?”
苏秦在第三天也一直苦等到晚上,晚饭之后,他几乎都对宁钧前来不抱什么希望,准备硬着头皮,今晚就做最坏的打算,谋思着是否要设计将宁钧从左路军诱来。
可是,就在苏秦刚推开了食案上的碟盏,准备起身离开食案的时候,他听到了帐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很大,苏秦一时感觉到:“听脚步声,来人可不正是宁钧吗?”
他心中狂喜,十分紧张,但是又因失望的次数更多,不敢一下子就相信自己的直觉。
苏秦留在座位上,但是竖起了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动静。果然,脚步声停在了帐外,随着帐门口守卫校卒的问话,一个浑厚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问道:“主帅苏秦可在帐内?”
苏秦一听,这个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可不正是与自己朝夕象处很多载,情同兄弟的宁钧!
警卫也在黑暗中发现来人是右路军主将、赫赫有名的战将宁钧将军,以他的威名,军中何人不识,况且是经常能见到宁钧将军的中军校卒。警卫带着欣喜的口气,高声回答:“回宁将军!主帅正在帐中用餐。”
苏秦也忙从食案后起身,他一边到帐门口迎接,一边应和了一句:“宁钧将军,我在帐中呢,快快请进!”
这时,帐门一开,只见宁钧风尘仆仆地进了来,他的头上还冒着汗。如今正是冬日未尽之时,天气尚且寒冷,尤其是到了晚间,发冷的感觉更甚,宁钧一脸汗水的,可见是急匆匆地赶来的。
宁钧一进大帐,首先就问苏秦道:“我听说季子受了暗箭之伤,箭上还有毒,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宁钧的语气中充满着关切,苏秦听后,很是感动和温暖。与此同时,他对于宁钧的怀疑顿时骤减,“不是亲密的朋友,怎么会有如此真诚的关心?”
苏秦也笑了出来,说道:“前几天被那庞赐小儿偷袭了一箭,所幸有楚国小将屈辛的三粒灵丹妙药,现在已好多了。”
宁钧放下了心来,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听说季子受伤,就即刻马不停蹄地赶来西陂,实在是担心你箭伤严重,中毒太深,身体出了状况。”
苏秦“咦”了一声,他心中觉得奇怪:“那个郦齐怎么才将信儿送到?他干什么去了,怎么会这么晚?”
他问道:“宁钧将军才听到这个消息啊?”
宁钧发现苏秦好奇的表情,他解释道:“送信的信使郦齐今日才回到了军中,他在北斜沟靠近上官城的一侧,半路被一个秦国大将截住,给打下马来,落地装死,逃过一劫。但是一条腿受了重伤,又没有战马,一瘸一拐地挪了回来。”
苏秦吃惊地瞪着眼睛,回道:“原来还有这等事情,不知那个秦国大将长什么模样,使什么兵器?”
宁钧说道:“听郦齐说,那员大将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十分凶恶。他手中使一柄镔铁长枪,耍动起来很是骇人。”
宁钧顿了一顿,恨恨地又说道:“我刚才前来西陂的途中,还特意留心了一下,看看此人是否尚在北斜沟中,我倒很想会他一会!”
苏秦点了点头,回道:“听宁将军所讲,这人应该是秦国大将石弘,他在西陂一战败逃而去,正是通过北斜沟逃往上官城。”
苏秦想了一下,琢磨出其中的蹊跷来了,他又道:“这件事说巧也不巧,可能是那天信使郦齐送信到西陂时,正值半夜,黑不隆冬的,石弘也没发现他。但是,第二天郦齐从西陂返回上官城时,正值下午,所以就让石弘给发现了。”
苏秦也恨石弘阻截郦齐,语带嘲笑地说石弘,“那秦国大将石弘也是一个孤魂野鬼,他本来是要投靠上官城的公孙延的,大概是到了上官城,找不到公孙延的踪迹,所以才到处瞎转的吧!”
苏秦说着,想起自己还未延请宁钧入座,他赶忙吩咐门外的校卒,说道:“侍卫听令,马上去准备一套食具,多备一些饭菜,一起送到中军大帐来。”
同时,苏秦伸手指着客席,示意宁钧坐下来说话。宁钧也没有推辞,他与苏秦一直十分相熟,宁钧都是以苏秦小名称呼于他的。而苏秦,也习惯尊称宁钧为将军,一直也改不了口的。不过,只要是真正的军人,没有不喜欢让别人称呼自己将军的,所以宁钧也一直乐得苏秦开口闭口以将军称呼自己。
苏秦一看宁钧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没有吃过晚饭,所以才没有问他而直接就让人送饭过来。他见到宁钧能急匆匆地赶来联军总部,自然心中畅快和敞亮了起来。他觉得:“至少宁钧是光明磊落的,他的心思还在合纵军这一边。”
排除了对好友的怀疑,也就不必再那么揪心,苏秦焉能不乐。他本来已经用过了晚餐,但是,又决定陪着宁钧吃了几口。
两人一边用膳,一边聊起了各自所率的部队中的一些军情。宁钧问苏秦道:“我听说季子有意要我到左路军来,把屈辛派到右路军去做指挥,可有此事?”
苏秦看着宁钧,发觉他并没有着急或生气,于是就点了点头,回道:“有赖于宁将军的神威,赶跑了公孙延所率的秦军,上官城方向基本已经稳定。”
苏秦指了指自己,又道:“而我这里的左路军急需宁钧将军的帮助,才能打开渑池之战的胜利之门。”
宁钧听了苏秦的恳切之语,他也心中感动,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只是质疑屈辛的水平:“那个楚国小将年纪轻轻,他有能力指挥一个方面的合纵军吗?”
苏秦笑了一下,说道:“宁将军放心,屈辛虽然年轻一些,缺少一点作战经验,但是初生牛犊,血气方刚,自有他的优势。我把他放在上官城那里,也是准备着将来发挥一下他的优势,搞一次长途奔袭作战的。”
宁钧“噢”了一声,他觉得既然苏秦已经有了成熟的考虑,自己就不必再多插言。回了一句:“我虽然不太了解屈辛,但季子这么信任他,那就这样吧。”
第468章 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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