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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蓝颜:第四十七任女秘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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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登陆了qq,密西西比乌龟洋气地上线了,然后洋气地进了斗地主游戏,找了张桌子坐下。

    很快,两个貌似男人的网名进来了,一个叫“来炸我撒”,一个叫“风一般的汉子”。

    开始。

    袁安目光炯炯地盯着屏幕,牌发完,品相一般。她的下家是“风一般的汉子”,成功抢得了地主之位。

    才出了两手牌,莫一漾就宣布,地主输了。于是接下来,袁安也没搞清楚为什么是地主输了,在莫一漾的口头指导下,她赢了三分。

    几把下来,她算整明白了。她就是个傀儡,这哪里是教她打,分明是自己拿鼠标嫌太累,找个秘书帮他做事而已。

    她瞪着他:“要不你来?”

    他摇头,很得意:“你今天有进步了,继续保持。”

    她呕得伤心:“都是你在打,当然有进步。”

    他拍拍她,以鼓励为主:“一直都是你在操作,很不错了。”眼睛盯着屏幕:“快,又开始了,好好打。”

    什么叫好好打?就是她准备点个“8”分扔出去,他就及时阻止她:“别打那个,顶个a。”

    她依言,顶个a。

    他夸奖她:“顶得好,这地主很难受,打得真好。”

    袁安翻翻白眼,这男人变着法子自卖自夸哩。

第36章 半年() 
毫无意外,赢了。不止赢了,这男人还猜得出地主手里有个炸弹不敢炸,有个三带一没来得及出。

    袁安百思不得其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莫一漾用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要动脑筋,不能瞎打。”

    袁安恨恨的,谁不知道要动脑筋,可问题是,这脑筋要怎么个动法?

    她觉得这几把运气不错,便洋气地跟他交待:“这把你不要说话,只许看,不许说,否则把你的嘴缝起来。”她扬了扬小下巴,决定亲自操刀赢一把。

    她仍旧不是地主。

    她也学他的样子,不出小牌,顶个大牌。

    然后,地主扔了两个炸弹出来,她被光荣地炸晕了。

    她看他笑得诡异,怒了:“你早知他有两个炸弹在手是不是?”

    他掩不住笑,点头。

    她气得很:“那你不提醒我?”

    所以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他很委屈:“我要说了,你会用针把我的嘴缝起来……”

    她想了一下,好像刚才是说过这话,嘿嘿讪笑了一把:“朕允许你说话了。不过,你只能在有炸弹的时候说,没有的时候不能说。”

    她此时的样子,很有女王范。

    他点头:“臣遵旨。”

    她装模作样,背脊挺直了,显得高一点,有气势。这气势强大了,牌也变得好起来。

    连赢三把。

    她乐坏了,跳起来吼得开怀:“不一样!哈哈哈,不一样,没你我照样赢了!哇卡卡,谁离开谁这个世界不转哩。”

    谁离开谁,这个世界不转哩。她说的是a君,也在说b君,更在说她自己,唯独不是说坐在面前的c君。

    可在她失恋的这个夜晚,陪在她身边的,恰恰是这个什么也不是的c君。

    莫一漾静静地看着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勾唇,淡笑。

    她兴致正高,又继续斗地主:“朕趁胜追击,爱卿勿需多言。”

    他再点头:“臣遵旨。”脾气好得没话说。

    她眯着眼睛打量他:“你跟传说中的那个老板,简直是两个人。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哦?”

    他泡了两杯茶,铁观音。一杯是她的,放在桌上。一杯是他的,端在手上。

    他闻着茶香,看着袅袅雾气:“传闻一向不准。”

    “但四十七个女秘书总是真的,”她打了一把,输了,退出战斗,也抱了茶杯在手,和他聊天。

    他透过雾气,看见她眸若星辰,很璀璨的光芒。他低了头,问她:“你真的要结婚了?”

    她想也没想,鼻腔里重重“嗯”了一声。

    他蓦地轻笑:“我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那怎么可能?”自动进入撒谎状态的谎话精,开始铺路了:“不过婚礼推迟是有可能的,因为我男朋友要被老板外派到北京去半年呢。”

    半年。

    最起码,在她兼职这段日子里,不能露出马脚吧。

    她还特别此地无银三百两:“呀,刚好兼职做完就结婚,太完美了。”

    半年。莫一漾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半年之后,她嫁作他人妇。也许,再也不可能像今晚这样,跟她面对面聊天,教她斗地主,看她憨憨的笑,手舞足蹈。

    她说,朕……

    他说,臣……

第37章 醉酒滞后() 
莫一漾发现,这只谎话精不止脑子迟钝想事情滞后,连醉酒都滞后。她跟他聊天,聊着聊着,脑袋就歪在宽大的转椅上睡着了。

    她拼命想挣开眼睛陪他聊天,却怎么也睁不开。说话也说得乱七八糟了:“嗯……没什么对不起的……大,大家,扯,扯平了……嘻嘻,祝,祝你,幸福……要幸福哦……”

    他一直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变得越来越红的脸,听她讲着语无伦次的话。

    再然后,他惊讶地发现,她是真的酒精过敏了。

    她虽然不是穿着低胸的衣服,但也一样裸露着白皙优美的锁骨。她的脖子很长,线条极致诱人。她的皮肤很白,喝了酒后,就慢慢变红了。

    她斜斜靠在椅上说话的时候,她的手无意识地一直在蹭着脖子。

    他的目光一沉,发现她的脖子上,一块一块起了小疙瘩。

    他抓住她的手,阻止她:“不要挠了,叫你不要喝酒,你还不听。”

    她微微睁开眼睛,水雾般的眸子迷离勾人:“人家难,难受嘛!”她甩开他的手,继续像个孩子般地蹭着脖子。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体倾斜过来,紧紧扣住她的手,看着她变得越来越红的脸:“你去沙发上躺会,不许挠了。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很快回来,听到没有?”

    她像个孩子般扭着他:“你要去哪儿?”

    “买药。”他回答,吐字清晰。

    “哦。”她难耐地又抓了一下脖子,继续扭着他:“你要去哪儿?”

    “买药。”他重复,眉头好看地皱起来。

    “哦。”她嘻嘻笑,歪着脑袋蹭了蹭,仍就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要去哪儿?”

    他算搞明白了,这妞在说醉话呢。他要是再回答她,那就是傻瓜。所以他当了傻瓜:“我去给你买药。”

    “哦……”这一次,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忽然就把脑袋贴进了他的怀里:“你,你……我,我……我知道,你,嗯,你妈妈,嗯,不不喜欢我……呵呵,不过,我,不,不怪你……”

    莫一漾像被定住了,僵在当场,心莫名砰砰跳得厉害。可是当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时候,他回过神来了,微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长沙发上。

    他又低又沉的嗓音,在暗夜里听来性感无比:“不许动了,好好睡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她不耐地扭了扭身体,歪着脑袋睡过去。

    他替她脱了鞋子,找来一床薄被,盖在她身上,才走出门去。

    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离得有些远。他期盼着今晚遇不到交警查酒驾,开着车子就出去了。

    一路上,他在想一个问题。他这是在干什么?和一个快要结婚的女人搞暧昧吗?

    暧昧。其实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一丁点暧昧吧。又好像有。

    正常朋友,会大清早去接她上班,吃她做的早餐?为了吃她做的早餐,他竟然兴奋了一晚上睡不着。不停地醒来,看天亮了没有。

    正常的朋友,会在看到她跟男同事打成一片,心怀嫉妒,坐立不安,冒火得想打人?

    正常的朋友,会想方设法让她多留一会儿?哪怕说说话,哪怕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就好。

    也许,是他太寂寞了吧?

第38章 半夜鸡叫() 
寂寞?不,绝不是。莫一漾坚定地否决了这个想法。他都快忙得头顶冒烟了,哪有时间寂寞?

    思绪纷杂,他不愿去想太多。

    半年。半年之后,她将嫁作他人妇,也不会再给他当秘书。也许,他们会变成几个月都不打一次电话的……朋友。因为那时,她再也没时间陪他上网聊天,陪他斗地主,让他笑话。

    很好。很好。那时,他们将各归各位。

    那么,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是个不婚主义者,这是一早就想好的,潇洒一生,没有牵挂,也没有拖累,更不用左右为难,有什么不好?

    莫一漾的心理建设,做得不错。打下坚实的地基,他心安了。觉得现在一切的行为,都合情,又合理。

    在药师的建议下,他买了“西替利嗪”。很幸运,没有遇到交警查酒驾,他安全返回。

    可是等他回到书房的时候,那酒精过敏的女人却不在了。薄被扔在地上,书房门大开。

    他以为她在洗手间,过去敲门,没有。楼上楼下找遍也没找着。她的包,还在。

    他喊了两声:“袁安!袁安!”

    没人回答。

    他楼上楼下跑了两圈,挨间房打开看,每个角落都找遍,就只差把抽屉翻开来找了。

    他焦急起来,一个醉酒的女人会跑到哪里去?怎么会以为她是全天下最省心的女人呢?显然这个认知从来都是错误的。一个会把地址电话姓名留在钱包里的女人,能正常吗?

    莫一漾服了这只谎话精。他心急火燎地跑出去,问小区的保安,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绿色套装的女孩从大门离开?

    保安的回答是肯定的,没有。

    正门没有,那就去后门。

    回答也一样,没有。

    这是高档住宅区,保安的素质还是很过硬的,人家说没有,那就指定没有。

    他返回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拨打谎话精的电话。

    不停地响不停地响,就是没人接。

    夜,很寂静。

    这家伙能跑哪儿去?

    莫一漾按掉电话,继续拨打。

    心头一跳,觉得哪里有声音传来。他听过她的手机铃声,是一只公鸡叫:“喔喔喔喔喔喔……”

    此时,正是公鸡在叫,隐隐约约。

    他凝神屏息,努力地听那鸡叫是从哪里传过来的。然后,鸡不叫了。

    他再拨过去,半夜鸡叫又开始了:“喔喔喔喔喔喔喔……”

    他蹑手蹑脚,向着花园露台走去。鸡叫渐渐清晰。

    他推开花园露台的门,看见袁安蜷缩成一团,正睡在秋千上一荡一荡呢。鸡叫声正从她衣裳荷包里传来。

    他哭笑不得,幸好她还带了手机,不然她得在秋千上睡一夜了。他走上前摇她:“谎话精,你怎么在这儿?”

    她扭了扭身体,眸色更加迷离:“我回家,正打车回家……司机大,大哥,开,开快点……”

    莫一漾第n次败给了这女人。

    他想抱她起来:“走,回房吃药去。”

    她“呜呜”摇头,使劲推开他:“还没停车呢,嘘……别闹……”

    他玩兴大起,将秋千抛高,荡起来。

    她尖叫,哇啦哇啦:“司,司机,你慢点,慢点……超速……”

第39章 出租车司机() 
莫一漾哈哈大笑,觉得好好玩。猛一用力,将秋千抛得更高。

    谁知,谎话精叫叫就不叫了,手紧紧抓住绳子,很洋气地说:“切,叫,叫你慢,慢点,你,你不听,罚单又,又不是给我……”她又睡过去了。

    莫一漾的肚子都笑痛了,觉得自己怎么无聊到了这个份上?他确实太有空了,而且心情无比的好。他缓缓放慢了秋千的速度,直至最后停下来:“小姐,到了,二十块。”

    袁安摇摇晃晃从秋千上下来,在兜里掏了掏,迷糊地尖叫了一下:“呀,没,没带钱……”

    司机很大方:“没带钱就算了,你赶紧回家吧。”

    袁安拉着司机的手,摇啊摇啊摇:“那,那怎么行……”她将手机给他,硬塞进他手里:“给,给你,明,明天,我带,带钱来赎……你,你收好……”

    司机收了她的手机,放进自己兜里。然后弯下腰,抱她走进房间。

    袁安大惊,花容失色:“司,司机大哥,你为什么,为什么抱我?”

    “我助人为乐。”司机毫不含糊,将她抱回书房,放到沙发上。

    她脑袋一歪,又软软地扑倒在沙发里。

    莫一漾倒了杯白开水,看了一下药的说明书,然后取出一粒喂进她嘴里。

    她一下子吐出来,一张脸苦哈哈的:“呜,是什么东东……好苦……”

    莫一漾从不知道自己脾气好到这种程度,重新取了一粒,哄小孩似的哄着:“吃了它,一会儿我给你买糖吃。”

    虽然哄人的话有些僵硬,但这已是他长这么大说过的最最柔软的话了。他将水杯放到她唇边,先让她润润口。

    她咂巴咂巴着小嘴儿:“有,有糖吃?”

    “嗯,有糖吃。”他将药粒喂进她嘴里,然后再喂给她水喝。他在想,等这笨妞醒了,必须要严正跟她好好谈一次。以后不许喝酒,尤其不许跟陌生人喝酒。

    这么好骗的笨妞,谁知道别人会喂什么药给她?

    瞧,她这不正乐呵呵地吃完了,仰着一张红脸扭着他不放:“糖,我要糖。”

    他在书桌上的一个糖果盒里,拿了一粒大白兔糖,剥了糖纸喂给她吃。她笑嘻嘻的,圆满了。倒在沙发上,边咂巴着小嘴儿,边睡觉。

    他看着她的小憨样儿,情不自禁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很宠溺的味道,像对一个顽皮的孩子。

    是对一个顽皮的孩子,不是对一个诱惑的女人,所以他很心安。

    他再一次将薄被盖在她身上,听到电脑里正“滴滴”响。他走过去,看见密西西比乌龟还在登陆状态。他没想太多,鬼使神差用鼠标点了那个正在一闪一闪的头像。

    情非得已:为什么不回我话?——这是最后一条信息,也就是刚才滴滴叫的那条。

    之前,还有一条:安安,我很想你……

    莫一漾眸色一黯,意识到自己在窥探别人的隐私,立刻将她的qq下线了。他不是故意要看,那是潜意思的动作。他这么安慰自己。

    他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怎么办?这妞醉成这样,怎么回家?他想,都是大人了,而且又有男朋友,不回家,父母应该不会怎样吧?

第40章 该干的都干了() 
莫一漾将他卧室旁边的客房整理了一下,把熟睡得迷糊的谎话精安置在客房睡了。

    在他离开前,再次检查她脖子上的小疙瘩,看起来似乎不是太严重。

    他放心了,关灯出去。

    不过,他要是想睡个安稳觉,肯定是不可能的。

    到了半夜四点,袁安醒了。这一回,是真醒了。她坐起来,感觉喉咙像被火烧过一般,渴得厉害。她在黑暗中摸到柔软的被子,心里一惊,这不是家里啊。

    猛地又摸了一下旁边,呼呼,还好,没狗血地冒出个男人来。太恐怖了,这是在哪儿?似乎,她之前是在“不一样”帅哥家里斗地主,然后聊天……啊,这不会是在“不一样”家吧?

    她想开灯,又不知道开关在哪儿。

    她想上厕所,又不知道厕所在哪儿。

    她想喝水,又不知道水杯在哪儿。

    她跳下床,赤着脚,摸黑晃悠。然后脑袋撞到了柜子,“啊”一声低叫,眼冒金星。

    她到处摸开关,没摸着。倒是握到了门的手柄,轻轻一拧,就开了。她走出去,站在过道上,黑漆漆的……哎呦,哪里是洗手间呀?

    她一转身,腿碰到张桌子,又低叫了一声:“过道上怎么有东西?”

    一道光线从身后射出来,她一扭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清冽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

    她的心一抖,情不自禁抓紧了他的胳膊:“我,我要上厕所。”像是在解释,为什么她会站在过道上。

    莫一漾随手拍亮走廊的灯,暖黄的亮光,照着她迷糊又染着水雾的眼睛。

    她尴尬地放开他,退了一步:“对不起,我……是不是醉了?”

    “嗯,你酒精过敏。”他没什么表情,指了指对面的某个门:“那是洗手间。”

    “嗯,谢谢。”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耷拉着脑袋,然后又抬头,赶紧把要说的一起说了:“我,我口渴。”

    “好。”他点头,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白皙优美的锁骨。

    她意识到他的目光,狼狈地逃窜进洗手间。他为什么是那种眼光看她?还盯着她脖子看半天?

    她在超大的镜子前,开了最亮的灯,看见脖子上全是红红的印子。啊啊啊,不会,不会是他……她脑袋轰一声响,上完厕所洗完手,就找他兴师问罪去了。

    不过,在人家家里,到底气势不那么强大。她看着他倒了水端进来,接过,迫不及待喝了一口,才板着脸说:“你对我干了什么?”

    莫一漾觉得莫名其妙,只一瞬,他的唇角便勾了起来:“该干的,都干了。”

    “啊?”她抬头,怒目而视:“什么是该干的,都干了?”

    “那你觉得什么事是该干的?”他听出来了,这笨女人找他算账来了。笨成这样,怎么办?真是危害社会,又被社会危害啊。

    袁安喝一口水,觉得舒服多了:“你,你……”她指着自己的脖子:“这些印子,是你……”

    莫一漾穿着格子的家居服,斜斜倚着墙,抱着双臂,说不出的潇洒闲适:“既然你心里怀疑我侵犯你,为什么还要喝我递给你的水?”

    “……”她能说她口渴吗?

    莫一漾走过来,袁安退了好几步。

    他逼视着她。

    她害怕地看着他。

    下一刻,他狠狠在她头上敲了一记:“笨蛋!”

第41章 闺蜜() 
笨蛋揉揉被敲痛的头,低调地又喝了一口水,真的很渴啊。

    骂着“笨蛋”的人,看她喝完了一口,又狠狠在她头上敲了一记:“你是个快要结婚的女人,懂不懂?你就这么醉在一个男人家里?嗯?你还有没有点危机意识?还主动把手机都给了一个男人,你这笨女人,真是笨得可以!随便吃男人送到嘴边的药,随便吃男人送到嘴边的糖,你还敢使劲喝男人给你的水!”越说越来劲儿,顺手又在头上狠敲了一记。

    做了一晚上苦力,一定得捞点回来,不然太吃亏了。

    “咳!咳咳!”笨蛋又喝了一口,才算缓过气来:“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你自己?”

    “废话!这个家里有几个男人?”莫一漾很洋气,说出的每个字都能扎她一个窟窿。

    “那,为什么吃药?还吃糖?”袁安的气势渐渐弱得完全忘记脖子上的红印了。

    说起这个为什么吃药,还吃糖,那话就长了。他坐在她刚睡过的床边,随手从床头柜上将那盒药扔给她。

    他现在很闲,没了睡意,有空讲她的糗事了。

    他讲故事的口才很好,绘声绘色,讲她如何醉了,如何发病了,如何睡到花园里的秋千上了,如何把手机抵给了出租车司机做车资,又如何非要吃糖才肯吃药……

    她听得目瞪口呆,觉得有些凉,一猫身,钻进被子里,坐着听他讲她的糗事。

    “你确定不是在编故事?”她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感到羞愧。

    莫一漾笑得悠悠的,眸色泛起朵朵涟漪:“你觉得这么生动的故事,能编得出来吗?”

    她想了一下,很赞同。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得出这么狗血的过程来。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颈项:“那个,那个酒精过敏,很难看吧……”

    莫一漾服了这女人,知道真相后,先问的居然是这种破问题:“还好。”他本来轻描淡写,却话锋一转:“就是被人误会是我种了草莓,我非常气愤。”

    她赶紧伸手摇摇他的胳膊,讪笑:“嘻嘻,你是好人……天下最好的好人,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这个笨蛋计较的哈……”

    “以后我的早餐归你包了。”他有了谈条件的资本。

    “……”她有被讹上的感觉,再次怀疑故事的真实性。

    “半年。就半年。”半年之后,她不在他公司了,她成了别人的老婆。他也不好如现在这样找她一起疯了。半年,这个期限还好吧?

    她松了口气,讨价还价:“那你不许挑三拣四,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他点头,想说给她早餐钱,却压下了。他不想她和他之间,隔着钱这种东西。

    她继续讨价还价:“那我今天的糗事,你不许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做不做得到?”她做了个“嘘”的动作,眨眨眼,套着近乎。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为什么要给你保密?”莫一漾扬着眉,漆黑的瞳孔里轻轻荡开一层波光。

    她忽然亲热地揽他的肩头。他比她高很多,她揽得非常费力。但这不妨碍她表达那种亲密的意思:“因为咱们是闺蜜啊,所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哈哈哈,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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