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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总裁宠妻套路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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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事,乔政南的姑姑找到了尚云,并要求她不要再跟乔政南有任何联系。
他从小就是被他姑姑养大,他姑姑是出了名的泼妇,说话很难听。
尚云脸皮薄,被人指着鼻子骂后,羞愧难当,在我面前偷偷哭了几次后,便又做回了以前的她。
尚云再没有谈过恋爱,一门心思埋在学习中。时间眨眼而逝,很快便是大学,我和尚云始终在一所学校,在一所城市。
毕业那天,我约了她,在咖啡厅向她求婚,却被她以事业为由,断然拒绝。
我心里虽然很失落,但却强做淡定的样子。想着,这么多年都等了,在等几年又有什么关系。
却没想到,刚步入社会不久,他们又相遇了,感情更甚从前,甚至还有了肌肤之亲。
那是人们还对两性生活保守的时代,尚云却不顾闲言碎语,毅然而然地和乔政南同居。
那时,乔政南已经是公司的部门经理,而我还只是一个小员工,我争不过他,只有默默地等待时机。
毕竟,尚云在没结婚之前,我都是有机会的。
尚云可以为了乔政南不顾闲言碎语,我也可以做到不介意尚云的不完整,毕竟,没有什么比成为她一生的伴侣最重要。
上天垂怜,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有一天,尚云突然泪流满面地来找我,跟我说,乔政南和其他女人结婚了。
她想让我带她离开那座城市,于是我和她双双辞职,去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我和她登记结了婚,却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心里放不下乔政南,我便尊重她。
我相信,我的陪伴,迟早都会温暖她的一颗心,她会来到我的怀抱。
却不曾想到,就在我和尚云的关系更近一步,有望成为真正夫妻的时候,乔政南却找到了我们。
尚云被他带走了,一消失就是好长时间。
在那期间,我的工作上,也总是碰到钉子,诸多的不容易,自顾不暇,可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要找到尚云。
后来尚云回来了,却是伤痕累累,而且肚子里还有了四个月的孩子。
我起初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后来生活难以维继,我又不得不去找工作。
乔政南却总是阴魂不散,甚至在尚云挺着大肚子时,还对她做那样的事。
孩子出生那天,他的妻子早产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们正好在一个医院,同时生下孩子。
当时乔政南派人把两个病房围得水泄不通。我只好悄悄去了婴儿室,无意间知道,乔政南正妻的孩子生下来便没有了呼吸。
乔政南让人将孩子处理掉,从另一个婴儿床里抱了一个孩子,放在这边。
我当时便猜出了大概,后来趁人不注意,混进婴儿房,也用一个死婴换掉了剩下的那个孩子。
尚云醒来就以为自己的孩子不在了,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
我倒并不在意,只要她在我身边。她越是对乔政南心灰意冷,我越是高兴。
却没想到,乔政南的妻子后来得了抑郁症,乔政南告诉她尚云,她的孩子还活着,就在乔家别墅。
见她孩子的条件便是和我离婚,和他结婚。
尚云那时候很痛苦,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一方面,她想见到孩子,另一方面,她的心里,已然对乔政南生了畏惧。
因为乔政南逼迫她做了很多她不想做的事,也经常强迫她,甚至要她忍受他有正妻却和她纠缠不清的生活。
她总是受着良心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过得很痛苦,再也没有了欢笑。整个人渐渐变得呆板而麻木。
而乔政南为了斩断她心里的最后一丝羁绊,设局让我往里跳。
我那时候一心想着强大自己,让自己强大到能与乔政南相抗衡,便鬼迷了心窍,见到利益便一头扎进去。
不想,再没回旋之地,我欠下了巨债,走投无路之际,乔政南却仍没有放过我。
他是地狱中的魔鬼。给了我两条路。要么在牢里待一辈子,要么从高楼跳下去,无论生死,他都替我还了那笔债务。
然而,我却并没有死,下落途中被什么挂了一下,摔在了一个支起的棚子上。
捡了一条命,但却毁了容,成了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醒来那天,乔政南命人给我看了一条视频,是s市民生频道上的,在播报我坠楼的事,宣布当场身死。
无疑,乔政南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尚云知道我的死讯,从她的心里彻底的拔除我。
我容貌尽毁,根本找不到工作,走投无路之际,乔政南让人给我送来一笔钱,要我永远离开s市。
那笔钱虽是不多,却也不少。我带着那笔钱找了住处,把当初从医院抱走的孩子留在身边,养到三岁,便将她送到了孤儿院。
第233章 朝着畸形发展()
“我就是那个被你从医院抱走的孩子!”何清歌眼里依稀泛着泪水,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报复,我的命运从此完全被改写。在孤儿院里,我受尽欺凌。后来被领养,又不得不学会巴结讨好别人。”
“这些年,我虽然小有名气,可我过的总是战战兢兢。娱乐圈不是光鲜亮丽,而是蛇鼠一窝。”
“我想尽量的往上爬,顾斯凌在s市呼风唤雨,又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便想尽办法跟他拉近关系。”
“后来他跟我说让我当他的女朋友,我又高兴又难过,我喜欢云深,不想有事瞒着他,所以请求他等我几年。”
“从收到你的遗嘱,到你寄来乔氏的证据,我一直都在筹谋为你报仇,为我的家人报仇,却没想到到头来都是个笑话。”
“我的亲人被我当成了仇人,顾斯凌因为别的女孩把我当成了替身,云深也对乔苒移情别恋。”
“我现在一无所有,活的如此可悲。你心里是不是很痛快?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何遇安听着何清歌的每一句话,若说眼底和心里毫无波澜,自是不可能的。
恩怨纠葛这么多年,因为不甘心,主导一场复仇大计。如今已然实现,可是心里,并不快意,甚至压抑沉重。
何遇安一语未发,何清歌见此,轻笑出声,声音里染着喑哑。
“我记得有一次我被欺负了,蹲在孤儿院后院的一个角落里。当时有一个人给了我一袋糖果,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何遇安声音低沉,“没错,是我。我把你送去孤儿院后,我都会时不时地去看看你。”
“那你也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是吗?你知不知道,每次我无意间看到你的背影,我有多希望你能带我离开那里。“
“可是,就只有那一次你给我送糖果时现身了,还带着鸭舌帽。我当时好害怕抬头,担心一看见你,你就不见了。”
“等你走了好久我再抬起头来时,哪里还有你的影子,我心里好懊悔。那袋糖果,很甜,可是每吃一颗,我都会想起你,后来我就再不敢吃了。”
何遇安闻言,终于再不能做到面不改色,神色已然开始崩裂,久久地,才轻吐出几个字。
“清歌,这一辈子,我对不起的人,只有你。”
话毕,两行清泪顺着何清歌的脸颊滑下,她胡乱的擦了一下。
“不过如今,过去的一切,对我而言,都已不再重了。你自己保重吧!”
何清歌不再多言,起身朝门外走去。走廊的尽头,依旧是一望无际的黑暗,阴冷的,没有一丝暖意。
何清歌收回视线,朝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再不回头。
这日傍晚,监狱发生了一起重大事件,何清歌割腕自杀。看管人员发现时,手腕所在之处,将地面染成了暗黑。
自那日出事后,乔苒住在城东的别院修养,肖彦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因为那日从何遇安口中听到的信息——她是乔政南和江尚云的孩子。
曾经给予她所有宠爱的母亲,却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一直冷眼相待的继母,才是她的生母。
这一切,全然不知是谁的悲哀?
或者,对上天来说,她们都是悲哀!!冷眼看着他们这些凡人在尘世里苦苦挣扎。
第五日,乔苒却接到了傅云深的电话,约她见面。话语里尽是讳莫,她答应赴约。
地点定在市中心的一间咖啡厅,时间下午三点半。
肖彦要求同往,被乔苒拒绝,只好派了司机送乔苒过去。
乔苒去时,傅云深已经等候多时,乔苒走过去,在对面坐下。
傅云深早已帮乔苒点好单,乔苒坐下,服务员便将咖啡端过来了。
傅云深见乔苒面色不好,以为是前两天的事影响了乔苒的情绪,便没有多问,而是直奔主题。
“苒苒,我今天是为清歌来的!所以,我希望无论如何,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好!”乔苒低头搅着咖啡,面无表情开口。
“清歌揽下了所有罪责,包括绑架、蓄意伤人、经纪公司的追责罪。”
“本来,如果她愿意,我帮她打点好,恢复自由是没问题的。但她已然不抱任何生的希望。”
“昨天傍晚割腕自杀,幸亏发现及时但今早醒来,便一直不发一言,情绪也很低落。”
“所以此次约你,是想请你去看看她。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和清歌是孪生姐妹。”
乔苒闻言,握着杯勺的指尖突然颤了一下。何清歌割腕,她能漠然视之,孪生姐妹,她却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和何清歌,相杀相斗这么久,却有一天,别人跟她说,她们是亲姐妹!
呵这是不是就应了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果然是命运的捉弄啊!
“我知道,让你放下曾经的那些事去看她是强人所难。但如今除了江姨,就你们俩是最亲的人了”
傅云深的话尚未说完,却被乔苒打断了,她抬眸看向傅云深,“这些事,你知道多久了?”
傅云深低头,突然不敢正视乔苒的视线,“你是江姨的女儿,我五年前就知道了。但你和清歌是孪生姐妹的事,我知道的并不久!”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乔苒的声音不由的提高,质问道。
傅云深紧呡着唇,“苒苒,如果你给我机会说,我定然早就告诉你了!但我每次在你面前提起江姨和清歌,你就跟小火炮一样,一触即发。”
“自你出狱以来,见你一面很不容易,跟你平心静气的说话,更是奢侈,你要我怎么敢跟你说?”
“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我都有潜移默化地给你灌输一些江姨和清歌的事,是你自己没有放在心上。”
“事情发展的今天这样的地步,我承认,和我的隐瞒脱不了干系。但苒苒,你是成年人了,想问题做事都不能再任性为之。”
“你可能觉得,五年的时间,你改变了不少。其实在我看来,这种改变是在朝着畸形发展。”
第234章 那些信,你看过了?()
“你的心理并没有变得多成熟,反而装满了仇恨。你和顾斯凌的关系,更是带着不纯的目的。”
乔苒闻言,脸色泠然,定定盯着傅云深的每一丝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我今天来赴的可是鸿门宴?”
“你是这样认为?”
“方才的长篇大论,你不是在谴责我又是什么?没错,我的心里的确装满了仇恨,接近顾斯凌也是带着不纯的目的。”
“何清歌用五年的时间毁了我,五年后,她割腕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怜悯她?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平凡人。”
傅云深看着乔苒良久,终是叹了一声。
“苒苒,所以我说,你还不够成熟!既然你下定了决心,我不勉强你。但总归是一条性命,说没了也就没了!”
“到那时,即便后悔,也再不能追回。她在中心医院,我话说到这里,无论如何,我希望你好好想想!”
傅云深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过了好一会儿,乔苒才转过视线看向窗外,与此同时,一滴眼泪砸在了桌上。
乔苒回到城东别墅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握着手机,愣愣的发呆。
里面除了小家伙发的微信,再无其他。关于江尚云和顾斯凌,当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江尚云那次从楼上跌落,不知道近况如何,她想去看她,可又很排斥见到她。
而顾斯凌,何清歌出了这样的事,想必早已在鞍前马后,忘记她这个人物,显然是非常正常。
可是,她的心里,为什么这么压抑,这么悲哀?
乔苒正在发呆,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自是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除了肖彦,这栋别墅里,谁会不用敲门,就进入她的房间?
肖彦走过了,在床边坐下,拿走了乔苒手里的手机,后者抬头看向他。
肖彦刮了一下乔苒的鼻子,“闷闷不乐的,在想什么?”
乔苒轻轻一笑,“你说这话,还不如直接问我今天傅云深跟我说什么了?”
肖彦耸耸肩,“那我要这样问你,你愿意告诉我吗?”
“当然!难不成我还会有事瞒着你不成?”
乔苒本是坦然说着,但在看到肖彦的眼神的,莫名不敢对视,又低下头,呡着唇。
乔苒的反应似乎完全在肖彦的预料之中,他笑着,嘴角隐隐有着苦涩,将乔苒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捋到耳后。
“想去见何清歌,想去见江姨对不对?”
乔苒低着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十指,弱弱出声,“我”
肖彦拍了拍乔苒的脑袋,“明天一早,我陪你去!”
乔苒闻言,疑惑抬眸,“你陪我?”
“嗯!就你现在这样迟疑不定的表现来看,指不定一个人去就会临阵脱逃,所以我要监督你!”
乔苒突然笑了,“口是心非!”
肖彦拉过乔苒的一只手,在手背印上一吻,“谢谢女王陛下的高度赞扬,臣下受宠若惊!”
乔苒:“”
萧烨将乔苒的手放回,起身说道,“早点睡,明天早起,嗯?”
“好,晚安!”
第二天一早,乔苒和肖彦去了中心医院,正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傅云深。三人同乘电梯朝住院部走去。
傅云深除了最初见到乔苒和肖彦的惊讶,再无其它。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但脸上的表情,不难看出,柔和了不少。
傅云深和肖彦留在走廊等待乔苒,自乔苒进了病房,都神色不善地看着彼此。空气静默,对峙间,无声的言语胜过一切。
乔苒进去病房,何清歌本是在睡,听到声音,缓缓睁眼,微拧着眉,看向门口。
见到乔苒,苍白的唇紧呡着,过了好几秒,移开视线,缓缓开口,语气很不好。
“你来干什么?”
乔苒找了凳子坐下,离病床有点距离,话里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要不是受人之托,你以为我会来?不过,何清歌,你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会遇到傅云深和顾斯凌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都站在你这边,为你着想,你该知足了!”
何清歌闻言,闪了一下神,却是强做无事,“呵乔苒,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这是在嫉妒我?”
“嫉妒?曾经的确是嫉妒,但现在,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乔苒的神色很淡,何清歌瞧着,心里虽然仍存有芥蒂,但千帆过尽,心里的某些情感,已然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乔苒的语气,更是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试探问道,“顾斯凌对你来说也不重要了?”
“嗯!一个从不站在我这边的男人,不值得我把真心交给他!”
乔苒说完,病房里顿时寂静了下来,安静的,似乎都能自己平缓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何清歌开口,看着乔苒,“你很久以前就喜欢顾斯凌!!”
乔苒听着何清歌坚定的语气,抬眸,“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何清歌嘴角轻笑,“我不仅知道这件事,我还知道你给顾斯凌写了好多信,在乔家别墅,你房里的一个柜子里!”
乔苒闻言,站起身,情绪初现波动,语气凌厉,“那些信,你看过了?”
“没有!我刚让人打开了柜子,云深就进来了,后来也不许我进那个房间。但我知道柜子里有一本素描,里面画的是同一个人!”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顾斯凌心里心里装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的眼睛,和我长得很像!!”
“你的意思,顾斯凌因为一双眼睛,把你当成了替身?”
“乔苒,你在故意转移话题!顾斯凌心里这个女人是谁,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何清歌一语中的,无疑,刚好戳中了乔苒的痛处。
仅何清歌跟那女孩长得像,顾斯凌就可以如此袒护何清歌,若真是那个女孩出现了,怕是再没有她乔苒一点位置了吧。
乔苒心头泛着苦笑,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我待会儿要去看江尚云,你自己保重!”
第235章 回首已是经年()
乔苒说着,起身朝外走去,待到门口时,不经意回头,见何清歌沉默不语,在想着什么,乔苒神色讳莫,关上了病房的门。
乔苒走进江尚云的病房时,江尚云还在昏迷,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皮肤苍白的可以看见血管。
来之前,她专门去了一趟纪予寰的办公室,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
前几年,江尚云受到接二连三的精神打击,神经就像绷着的一根弦,已然脆弱的随时会断掉那般。
如今,神经再遭波折,脑部又遭到重击,醒来便成了一件没有定期的事。
纪予寰说的很隐晦,但其严重性,可想而知,乔苒心中,更是心知肚明。
站在床边,良久无言,望着面色苍白羸弱的江尚云,内心的波澜,已然不知该如何形容。
复杂的情绪,如今已无关爱恨,只是心中纠葛,血脉维系,却没有一个女儿对母亲的那种亲近感。
乔苒久久矗立,身形越发僵硬,终是轻叹一声,走出病房。跟着肖彦,驱车离开了医院。
纪予寰将两人送到医院门口,车子已经绝尘而去,可他仍还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
方才心里几多纠结的话语,想对乔苒说,终究没有说出口。
有一件事,熟悉亲近的人中,除了纪予寰、林样、莫亦霆,再无人知道。
他们的另一个兄弟——顾斯凌,自那日出了车祸,身体多处骨折,五天以来,几次命悬一线,险险从鬼门关抢救回来。
意识混沌时,却还不忘嘱咐他们,不要告诉爷爷,也不要告诉晗晗和乔苒。
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在s市呼风唤雨,如今一场灾祸,沦落至此,心有牵挂,斩不断也放不下。
纪予寰也是多番纠结,作为兄弟,在顾斯凌最艰难的时刻,自然希望乔苒会陪伴左右。
但作为一个旁观者,很多事,并不好说。起码在乔苒最需要顾斯凌的时候,他缺席了。
而他的兄弟顾斯凌,自出事,想必也有了此番想法。对未来生死未知,无法轻易给出任何承诺。
车开出没多远,肖彦见乔苒自出了医院,视线一直落在窗外,脸色苍白至极,呡着薄唇,伸手盖住了乔苒放在膝盖上的手。
“苒苒,林医生前两天跟我说,你的心脏越发不好,我想过两天带你出国,你看怎么样?”
乔苒闻言,抬手附上心脏的位置,垂头颔首,声音低低落落。
“我爸爸当初就是心脏病突发,没有抢救过来,说离开就离开了。阿彦,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
“不要胡说!心脏病并非不治之症,只要配合治疗,不会存在问题。苒苒,你要对我有信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好!其实你不提出国,我也想离开这里了。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现在想来,除了痛苦,再无其他。”
“不,你有晗晗也有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乔苒咬唇,良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阿彦,我这里,给不了你要的爱情!”
“人生很长,苒苒,不要拒绝我。无论多久,我愿意等!”
乔苒轻叹,“阿彦,你是傻瓜!”
肖彦不置可否,笑言,“听说傻瓜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瓜,每天都有数不清的认念叨它!”
乔苒哭笑不得,摇头道,“无稽之谈,这分明就是苦中作乐!”
肖彦一本正经纠正道,“不是苦中作乐,苒苒,我是甘之如殆!”
乔苒嘴角的笑意慢慢收起,移开视线,看向了窗外,眼底黯然。
———分割线———
乔苒离开s市那日,天朗气清,深秋的风似乎都带上了温柔,扑在人的脸上,柔软而舒怡。
机场一贯是人山人海,行人行色匆匆,或带着长途跋涉后的倦意,从入口进来,从出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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