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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之庶女皇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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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想起来今日轮到了她侍寝!
说起这档子事,我心里又揪起来,低头捏着自己的衣角,喃喃地道:“皇上恼了臣妾,就喜欢上她们了……”
“她们又没惹朕生气!”夏侯明拧过脸去,叹了一声道:“玉儿呀……你这丫头,真是难对付啊,我真不知何时才能让你相信我啊……”
因着病重,这话依旧说得有气无力,我却听得清晰了。我也不由地叹气,道:“皇上还生玉儿的气呢。您别生气了,好么?您这身子……”
“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这是……”他喘息着,面色很是苦楚。我看他又是一副痛苦的模样,忙又要给他理胸口,他则抓住了我的手道:“也罢,也罢。我生气又有什么用,难受又有什么用呢。你不信我,还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们明明是夫妻,却……我在想,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要生在帝王家……咳咳……”
我并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静坐垂泪。
第七十一章:处置(1)()
他伸手给我抹眼泪,道:“行了别哭。朕又死不了。今儿的粥再煮一次吧?还有……我想吃玫瑰露,你帮我酿一碗来。晚上你早一些过来,东西也都一并带来……”
他的要求虽然很多,但我哪里有不答应的份,忙不跌地点头道:“好,好好!”御医们都说了,这是心病,用药的话还真没啥作用,只要我能哄着皇上开心了,那就能痊愈。他现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摘给他啊。
午后夏侯明躺下浅睡了一会子,不约片刻便又有人禀报道“工部王侍郎大人求见”。我无奈只好告退离去,夏侯明也撑着病体从床上坐起来操劳。
我回了汀兰小筑,先是睡了一个时辰补眠,而后又爬起来为夏侯明酿玫瑰露。早上煮的粥还剩了一些,我想等到时候热热再端过去;玫瑰露其实也容易,不过到了我手里就要艰难一些了。
未时一刻的时候小连子进来了,与我禀报道:“娘娘,水天一色东湖畔的鱼塘那儿,搜出了些许东西。”
我手上一顿,继而不由笑了一声,道:“好,很好。”
我知道又会有人栽跟头了。
我身处后宫,下手时从不需要留情。况且今儿午后夏侯明那句话让我心里极难受——“她们又不会惹朕生气”?她们竟也能与我相提并论了。若我一个行差踏错,她们就能踩着我爬上去了。
前些天夏侯明和我生闷气,不想和我见面,却要轮流着找旁人……我可是十多日不曾侍寝了,她们却一夜一夜地……这事情我一想起来就气闷,尤其李婉仪和莲昭媛二人得意得紧,若再不敲打一番,这后宫里可真要不安稳了。
我立即传下口谕,召见行宫之内的所有嫔妃。
这是我第一次用谕令传召嫔妃们来我宫里。我身为从一品夫人,原本是有权随时传召嫔妃们的,但我从不会这样做,生怕自己背上跋扈的名头。不过今日……倒是该破例了。
我素日里位高权重,众人不敢怠慢,都在得到旨意后的半个时辰之内匆匆地赶过来了;李婉仪和莲昭媛稍晚一些,但也赶在了申时之前,怕落了人口实。
行宫里随侍的嫔妃,加上我只有十余人。但当另外的数十位女子陆续赶到我的宫里,向端坐于上首的我行礼问安之后在下首落座时,我仍是能够觉出一种盛气凌人俯瞰众生的威仪感觉。在京都里的时候,每一日的晨省时我们都需要去凤仪宫请安,皇后娘娘每一日便都能见到比我今日更甚的盛况……难怪她那样喜爱皇后之位。
她们并不晓得我要做什么。李婉仪面露狐疑之色,虽是垂头静坐着,却时不时似无意一般地抬眼扫视大殿,又极为警惕地偷瞧我两眼;莲昭媛则闲闲地执了我赏赐给众妃的冰清薄荷凉茶,轻啜一口,眸光婉转看向我道:
“娘娘传唤姐妹们来此,莫不是为着皇上的病情?昨儿皇上着了风寒,听闻还有些严重呢,娘娘前去服侍了好些时候,实在辛苦娘娘了。”
我晓得她是在暗讽我昨日抢了禧小媛的恩宠。其实在那一日我获准进入烟波致爽殿之后,行宫之内关于“昭俪夫人受冷”的传言立即不攻自破。众人皆揣度道“夫人前些日子得不到招幸,只是皇上想要恪守祖宗规矩、雨露均沾罢了。”还有人道:“或许是皇上太过宠爱夫人,前朝有老臣进言了呢……”等等,不一而论。
终究是因着我之前太过隆宠累些。
此时徐令姬揭出我的事儿来,却很是冒犯的。我微微蹙一簇眉头,虽说口舌之争无甚要紧,但在众妃面前我却不能任她放肆……正欲开口打压,旁侧的娴贵嫔已经温婉笑言道:
“昭媛娘娘说的是。昭俪夫人的辛苦,姐妹们都看在眼里。皇上抱病,昭俪夫人为众妃之首,也只有夫人前去服侍才最为妥帖,也最为周全……咱们余下的姐妹们,若说侍疾,也要等夫人安排了才好。”
我淡笑不语。娴贵嫔的得力,不需要我言说便会有这样的默契。
只可惜了,她自从产下四皇子后就渐渐失宠,好似是所有的价值都已经失去,夏侯明就慢慢睇将她抛之脑后了。否则……她的助力绝不仅仅是现在这些了。
我将杯盏轻磕在小几上,发出的声响不大,却足以另下座的嫔妃们纷纷望向我,继而正襟危坐不敢怠慢。我恬淡而笑,与她们道:
“这样热的天气叫姐妹们赶过来,实在是难为了。只是今日之事非同小可,本宫不得不当众处置,以儆效尤。”
我言语温和,众人听了却皆是一凛。我再次啜了一口茶,才继续道:“两个时辰之前,禧小媛醒过来了。本宫命宗人府与内务府的掌事前去查问,可惜她神智极为慌张惊恐,说了许久也说不明白,只说当时人多杂乱,不知是谁推在了她身上。好在本宫昨日已遣人探查了她落水的鱼塘,所得结果却是令本宫惊愕……”
我说着,小连子早已伶俐地去了偏殿,将早已等候在此的几位内务府和宗人府的宦官请过来了。他们进了殿,朝我行礼后就侍立在一旁,我看向为首的一位正二品宦官道:“钱公公是宗人府右宗正,也是接管此事的人,就请公公将此事细细禀报给在座的主子们吧。”
钱公公是个很得力的人。他在宗人府里分管刑狱数十年,虽因着宦官的身份无法成为总管的宗人令,但其查探的本事却是很高明的。我为着此事能迅速了结,便请了他来接手,而他果然不负我的期望,短短一日内就查出了蛛丝马迹。
他至厅堂正中跪下,双手呈上了一块比目双横雕堆雪红梅的玉佩,立即有宫人拿帕子包了捧给我瞧。我打量几眼,点头道:“这便是在那落水之地发现的物什?”
“正是。”钱公公稳声答道:“此物是在禧小主落水之后,当即被发现的,早已送至宗堂审查过了。”
我缓缓摩挲着手中这枚玉佩。虽及不上鸽血玉,却是上等的羊脂玉,是个顶好的东西。我状似不知一般地面露困惑,问钱公公道:“这玉佩不是金采女身上掉下来的么?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钱公公顿了顿,却是一字一顿地答我的话道:“此物并非是金采女所有。”
我登时一惊,再作势仔细地打量了这枚玉佩,不禁蹙眉道:“本宫倒是疏忽了这个!金采女位分在贵人之下,整块羊脂玉雕琢的佩饰价值千金,并不是她能够佩戴的……”我絮絮轻言,忽而又面色肃然地望向钱公公,道:“那你可查到这东西到底是谁的物件么?”
此言一出,我看到下首的女子们都面露异色,或是慌乱,或是恐惧。原本,众人都以为此事已经了结,毕竟顺贵人与禧小媛的宫女们都口口声声道是文妧推了禧小媛,是亲眼所见绝无虚言。而那日文妧也的确是突然出现在鱼塘附近,继而与禧小媛同行观赏,且二人又有旧怨。而那搜查到的玉佩,众人也有所耳闻,但人人都觉着一定是文妧身上掉下来的。
可若不是文妧,那又会是谁呢……既然我将她们传召过来,那就是要当众处置了,可不知谁会撞在我的刀口上。
她们都忍不住抬眼,神色惶惶然地盯着我手中这枚玉佩。我索性低低浅笑一声,命迎蓉拿了银盘子装着,捧下去给各位主子们阅看。而钱公公此时也朝我跪了下来,言语有些颤颤地道:“奴才不敢隐瞒……奴才与宗堂各管事遍查了内务府的记档,查出五月份楼兰进贡羊脂玉佩饰十枚,其中牡丹花雕送往京都奉给皇后娘娘,青鸾镶金雕奉昭俪夫人,芙蓉映月雕奉莲昭媛娘娘,祥云鹳鸟雕奉娴贵嫔娘娘……”
“而水塘岸畔寻到的这一枚,恰恰是迎春傲雪雕,依着规矩是奉给了李婉仪娘娘……”
钱公公话音落下,原本还疑窦丛生、不知内情的李婉仪终于惨白了面色。她忍不住在我的大殿之内惊呼一声,继而惊慌而凌厉地指着钱公公道:“大胆妄言!林氏是六月初一落水,那一日本妃在宫中习琴一整日,根本不曾迈出宫去半步!本妃宫中的宫女们,除了领月例的一人,其余人等也不曾走动,又怎可能去到了那水天一色的东湖畔!怎可能和此事扯上牵连……”
“够了。”我一手按在额角上,对李婉仪的高声争辩很是不耐。我抬眼淡漠地看向她,又不禁冷笑一声,道:“本宫不想与你多口舌。本宫只问你一句,你仔细地瞧瞧这佩饰,究竟是不是你的东西?”
迎蓉早会意地将银盘托到了李婉仪面前。她双手颤颤地捧住了,面上那早已所剩无几的血色却是在瞬间被抽干,她的身子也不由瘫软在地。
言情票满3600的加更!第七十二章:处置(2)()
我别过目去不再看她,只朝着钱公公淡笑道:“看来这东西的确是出自李婉仪手中,错不了了。既是如此,钱公公也不必忌讳李氏主子的身份,无论什么话,都照实说了。”
钱公公应了声,这才道:“奴才不敢妄言。昨日奴才领人去查证,那鱼塘湖畔还发现了一滩油。禧小主失足滑下去的地方,恰恰是一处平整的青石板,油迹颜色与青石板十分相似,轻易无法发现,好在奴才们领人探查的时候,有个小内监也不小心滑下去了……这才得此线索。”
李婉仪猛地抬头看向我,又以凌厉的目色从钱公公身上刮过。
我恍若未闻,继续问钱公公道:“有劳公公了,将事情查得如此透彻。那么对于此事,宗堂是怎么个定论呢?”
“回娘娘,此事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禧小主与众位小主一同赏玩的时候,人多手杂,情形混乱,但禧小主能滑下湖中,定是因着踩到了油迹,或者是旁人踩到之后倒在了禧小主身上。而那失足之处发现的玉佩是李娘娘所有,便可确认是李娘娘事先将油迹洒在湖畔,意欲谋害众小主!那玉佩自然是李娘娘行动之时不小心落下的……”
“宗堂管事们与昭俪夫人禀报之后,我等细细商议,认为李娘娘正隆宠,与禧小主等人平日也有不合,更有争宠的嫌疑。遂出现谋害之事也不足为奇……”
“不,不!你胡言乱语,本妃从不知什么油迹……”李婉仪高声尖叫起来。我稍一抬手,旁侧早有内监上去架住了她,顺带着堵了嘴。我微有怒意,沉声训斥道:“事情败露还不知悔改!李氏暂且先带下去吧,等本宫禀明了皇上,再做处置!”
李婉仪堂堂一个五品的主子娘娘,就这么被奴才们拖下去,在座众人皆面露恐惧之色。顺贵人战战兢兢地瞥了我一眼,随即惶惶地低下头去,手指微微发颤。莲昭媛则咬着下唇,神色阴郁。
她们不曾想到,我寥寥数语就能将一个正隆宠的婉仪给定罪,且还是了不得的谋害之罪!
显然,这样“儆效尤”的法子,足以起到最大的震慑作用。我稍稍缓了神色,平和而缓慢地扫视一眼她们,淡淡道:“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本宫当众处置,只是要给姐妹们提个醒儿。咱们都是服侍皇上的人,平日里有些不合就罢了,若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自然是论罪当处,秉公执法!”
她们都微微一凛,继而忙起身跪拜我,瑟瑟地道:“嫔妾等谨记……”
***
众人都散去之后,我命宗人府拟奏表,将查证的结果详尽地记录下来,以禀明圣上。
我又下一道懿旨,将金采女解禁足,另送去了许多赏赐聊做安抚。
当然,李婉仪是冤枉的。湖边上的一滩油正是我事先洒上去的。
我做下这个布局,不过是利用了文妧一人而已。她是个最受我掌控的棋子,我得到了她与李婉仪为伍的消息之后,便命人细细探查,结果发现数日之前李婉仪赏赐给她许多昂贵的饰物,以表拉拢之意。
而后我便收买她的贴身宫女秋晗。我对秋晗的吩咐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在文妧被禧小媛借着抄录宫规而刁难之后,每一日给文妧更衣时,将她身上的那块迎春傲雪雕花的玉佩系得稍稍松一些,容易掉落……我知道文妧会对禧小媛动手,但我算不到是哪一天,便只能日日做准备了。
好在最后正如我所愿,那块玉佩在合适的时机掉落。自然,文妧在行动剧烈、拉扯推搡之时,东西是更容易掉下来的。
而那块玉佩,恰恰是李婉仪赠送给文妧的。因着文妧出身高贵前途无量,李婉仪对她较为赏识,赏赐她的东西很丰厚,那块玉佩其实并不起眼。但今日李婉仪被我拖下去的时候,她可算是能想起来问题出在哪里了。
可是我怎会给她机会辩驳?嫔妃私底下的赏赐又不在内务府记档,只在各宫里记着,她若硬要拿出自己宫里的记档来喊冤,那完全可以说是她的宫女们和她一块儿造假……玉佩这东西是铁证,出事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命令宗人府将东西收走查证,不会给李婉仪察觉的机会;后来罪证公开,李婉仪简直措手不及。
我想我可以松一口气了。李婉仪是个藏拙的,此时她只是稍稍显露出来,便被我一举击倒;若等她做大再动手,那难度可要大得多。
我安顿好了后宫的事,便钻进小厨房里为夏侯明准备膳食。
话说玫瑰露这东西,也是最容易简单的甜品。按着方嬷嬷所说,取些初开的玫瑰花蕾,洗干净分成三份,依次放进锅里用小火煮。三次过后那水从粉红变成了大红,倒出来凉了就成了玫瑰露……
恩这看起来的确很简单啊!我也很顺利地完成了。煮完了之后我先尝一口,呐,和我以往喝过的不太一样,味道有点苦……不过没关系,加一勺糖就好了。
方嬷嬷又提醒我道:“这颜色太深了,看起来不美。娘娘好像煮过头了。”
我想一想道:“没事!加点白水进去就成!”
一番忙碌之后,我终于预备好了膳食。夏侯明点名要喝的粥,外加一壶玫瑰露,我一块儿装在食盒里送去了烟波致爽殿。
然当我在大宫门处下辇的时候,我却瞧见不远处停着另一架玫红色的轿辇,是九嫔的仪制。我心内不悦,沉下面来问侍立的宫人们道:“莲昭媛来过了?”
小安子弓着身子来迎我,一壁腆着脸赔笑:“娘娘不必担忧,皇上早早地就念叨您呢,说是若您来了立刻请进去……莲昭媛娘娘只是来探病的……”
我点一点头道:“无妨,本宫只是一问,莲昭媛能照料好皇上,本宫也很欢喜呢。”说着随小安子进了殿。
夏侯明照例安置在内室里静养。我进到里头的时候,他仍是拿了折子在手上看,操劳国事,一刻也不肯懈怠;徐令姬则站在榻边为他打扇,很是殷勤周到。她应是知晓我会来,看到我的瞬间面色动也不动,只放下了团扇含我屈膝,含笑道:“夫人也来了。”
我抿唇微笑,一壁给夏侯明行礼一壁与她道:“辛苦你了,这样早就过来服侍皇上。”
她面上微微一漾,娇声道:“皇上受了风寒,臣妾心疼,自是要妥帖伺候着……”说着伸手拉住夏侯明的臂膀道:“皇上可需要用膳?臣妾亲手做了山参银耳羹,想是皇上平日里喜欢的……”
我闻言心内更是恼恨一分,她的消息可真灵通,知晓我不善厨艺,便特意亲手做了膳食呈上……我连最简单的白粥都能煮糊,人家徐令姬都学会了煮山参银耳……
不过这能怪谁?还不是怪我自己懒惰成性,女子该学的东西我除了绣工,旁的一样也不会。
我不知该如何反驳,咬唇觑着夏侯明的面色。
夏侯明倒是笑了,不动声色地伸手将袖子从徐氏手里抽开了,朝我们二人笑道:“你们是朕的爱妃,自然都是周到的。”说着又向我招手道:“好些日子没翻玉儿的牌子了。”
莲昭媛听了这话,知道夏侯明有心要留我过夜,面色忍不住黯淡下来,最终行礼退下了。
我上前,把自己煮的白粥拿出来了,笑与夏侯明道:“皇上,要用膳么?”
夏侯明面上带着笑,也不说话,只朝我长大了他那只嘴巴。我立刻就舀一勺送进去,他顺着我的手一点一点地吃。
我小心地问他道:“玉儿煮出来的东西,好像……好像味道较御膳房差一些呢……”
我这个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其实。我说话的时候,不由地偏头瞧着徐令姬留在书案上的那碗银耳羹。那里头的银耳色泽清亮耐看,气息中凭空添了几分甜腻之感,应是色香味俱全的膳食。
夏侯明只是摇头,道:“咱们是天生的缘分,你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最合我的胃口。旁人做出来的,即便是更精致丰盛一些,也是及不上你。”
我听了,直接一伸手招了一位御前宫女,笑道:“这一碗银耳羹皇上不用了,就赏赐与你。”说着,又朝夏侯明嗔了一声:“既然皇上嫌旁人的及不上臣妾,那就不要用旁人了……”
夏侯明倒是很爽快地同意了,伸手摩挲着我的手指道:“不过,那样就只有玉儿一人给朕煮饭……玉儿将我伺候好了,我哪里还用得上旁人呢……”
这话虽说得宠溺,我听在耳中却觉着有几分威胁,感情若我伺候地有一点令他不满,那他就要……果然啊,夏侯明这皇帝果然难伺候!看来我日后要加倍地哄着他才行……
那一碗白粥还没吃完,我继续殷勤地喂给他,面上挂着的都是十分体贴周到的笑意。御医都说了,不就是哄着么……好吧皇上,哄你比哄珺儿还要麻烦一些。
第七十三章:煮饭(1)()
我这样一壁给他喂粥,一壁说起了李氏的事情:“……禧小媛落水一事,臣妾已经查明白了,折子方递上来,皇上可择日阅看……婉仪李氏谋害禧小媛,臣妾来请皇上的旨,该如何处置呢?”
“行宫之事都是交由你打理的。这等小事,你拿主意就好了。”他淡淡笑道,眼睛还很专心地盯着我手中的粥。
又是小事!我心内都有些疑虑了,他前些日子不是很喜欢李婉仪么?还日日招幸命其抚琴。正是因着李氏有宠,我才不敢随意处置,只能来求他下旨。
可瞧着他的样子,怎么就一点也不上心。好歹前几日还是睡在他枕边的女子呢……
自然,这样的结果我是很满意的,只笑说:“那臣妾就将她废位迁居慎德堂,可好?”
他浅笑着点头,不再多言。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下。李氏的事儿很顺遂,我并没有太费心力就除掉了她。可惜禧小媛捡回一条命,我因此无法将李氏处死,那样子少不得被扣上苛刻与心狠的恶名。
“还有就是禧小媛那儿。”我继续与夏侯明道:“她虽然醒过来了,但御医说落下了病根,是因着吸入了太多的水,伤了肺。皇上您瞧着……”
其实关于这些后宫的女人,我是万万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但我又不得不禀报。
好在禧小媛已经去了半条命,日后就是个百病缠身的身子,还能有什么指望?就算以病态来博宠也是枉然吧。
夏侯明只稍稍点了头,表示知道了。
他这样不为所动的样子看得我很欣喜。我灿然一笑,丢开了那些琐事,转身给他倒一杯玫瑰露来,笑说:“皇上再尝尝这个!臣妾好不容易做出来的……”
他含笑接过来了,可惜又猛地咳喘两声,杯盏都差点打翻。我忙亲手来给他拾掇,给他换下被洒上了玫瑰露的衣裳,很是心疼地道:“皇上,您可要快些好起来呀……”
“没事,朕没事的呀……”他一边咳还一边安慰我,又将我的手按在他胸口上,道:“这里很疼呢,玉儿。你要好好地揉一揉,暖一暖,我才能好起来呀……”
“好,好,玉儿给您揉……”我两手放在他胸前,很是温柔地按了下去,尽心尽力地上上下下地给他推血。
***
这一晚上我留在了烟波致爽殿。
夏侯明在病中,是不能招幸的,但躺在他枕边陪着他睡去也是很好的了。我抱着他的胳膊入眠,他则把下巴蹭在我额头上。
话说小别胜新婚,我已经很多天没碰过他了,昨日原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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