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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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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她需要那么多包来搬家。

    他扫了一圈,才继续问:“你一向都起这么早吗?”

    “也不是。我怕你已经起来了,我还没弄早餐呢。”

    原来是这样。

    他又问:“你一般什么时候起床?”

    她不好意思的笑:“一般是最后一刻。”

    大家都一样。

    他也笑了:“那你以后不用早起了,该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起来吧。”

    “哎,早知道今天我就晚点儿起嘛。”颜如舜颇有些后悔,“不过,正好商量一下吧,明天开始,我们是各自准备早餐,还是轮流准备呢?”

    辛微扬问:“你们家是怎么准备的?”

    她很爽快地回答:“我爸准备,我妈和我都睡懒觉。你呢?”

    他们家自然是他妈准备。

    他不想说,思考了一下:“要不就各吃各的吧,免得麻烦了。”

    反正到处都有卖早餐的,他随便买点儿就是。

    颜如舜也不在意,还笑盈盈地说:“好。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商量着来吧。这三五个月,请多多包涵啦。”

    他笑笑:“多指教。”

    “我的音乐你喜不喜欢?”

    他犹豫了一下:“挺好听的,但是最早八点一刻再放,可以吗?”

    “行。”

    就这样,两人正式开始了合租生活。

    应该还算是个好的开头吧。

    至少,当辛微扬在音乐声喝着热气腾腾的牛奶,吃着甜甜的面包时,哪怕窗外天空呈现让人压抑的铅灰色,他心里簌簌流过的也是一种泛着暖色的情怀。

    几天下来,辛微扬发现,合租生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无论是他还是颜如舜年终的工作都很忙。

    周末的时候各自回父母家。

    工作日的时候,往往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另一个人早就躺在床上睡了。倒是早上,大家还能碰个面,说几句话。

    颜如舜每天都喝牛奶、吃面包和鸡蛋。

    他每天会光顾不同的小摊子,今天吃山东煎饼,明天吃包子喝豆浆,后天吃油饼。

    他好奇地问她会不会腻。

    她说:“还好吧,慢慢就习惯了。”

    早起的音乐,身边的小玩意儿,这些都挺讲究,偏偏吃食不上心。

    他有些不解。

    她耸耸肩:“因为我要睡懒觉啊,准备这些最省时间了。”

    他不由失笑,原来她也怕麻烦。

    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在摊子上买早餐呢?

    这个逻辑无法理解。

    辛微扬怀着实验观察者的心态打量着有趣的室友。

    颜如舜却觉得很烦。

第20章 风雪夜归,为伊乎中露() 
不是烦辛微扬这个人,而是烦年终无法避免的那些尾牙宴和各种联络感情的请客吃饭。

    作为秘书,每年到这个时候除了年终总结汇报,部门各项事务的整理,协调严姐工作安排之外,还有安排不完的宴席,准备不完的节目,跑断腿的物料购买,算了又算的预算,布置又布置的会场,忙得是团团转。

    等到开席之后,她又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督促节目衔接,或者随时给领导拿酒瓶服务。

    吃没吃好,尽在喝酒讲套话。

    等到西南片区的年终尾牙过了,分公司的又来了。

    她忙晕了头,到开席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带租屋的钥匙,只得发信息,跟辛微扬说自己忘带钥匙了,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发了信息之后,她看了好几次,却没有收到回信。

    严姐又招呼她做事,没办法,她只好暂时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忙正事去了。

    等到所有人吃饱喝足,曲终人散,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才又想起这码子事来,掏出手机一看,辛微扬给她回了个电话,她没接到,就没有其他信息了。

    她很郁闷:都说了是年终尾牙,节目音乐声不知道多大声,他打什么电话啊。

    回拨过去,辛微扬立马接了:“喂?”

    “你在家吗?”

    “不在。”

    她有些苦恼:“你回老校区了吗?那怎么办?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忘带钥匙了。”虽说回父母家也不是不行,但时间太晚,回去一定会被老妈老爸问东问西的,太麻烦。

    他微笑:“我来接你。”

    她转忧为喜:“太好了,谢了啊!我在维多利亚酒店,你知道位置吗?”

    他说:“我已经在门口,你出来就是了。”

    咦?

    她大为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他言简意赅:“朋友圈。”

    她有些惊讶:“可是我在朋友圈里只发了几张酒店大堂的照片,你来过啊?”

    “没有。”

    “那你怎么推断出来的?”她一下子来了兴趣。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把照片转给了助理,她经常准备各类会议和招待,对酒店比较熟。”

    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他真的太会省工夫了。

    不得不服。

    为了节省时间,颜如舜裹了羽绒外套,提着包就走出来了。

    外面冷飕飕的,有些刺骨。

    同事们大多在秘书善后的时候就先一步离开了,所以酒店门口很空旷。

    辛微扬立在阴影处,但身姿挺拔,在风中屹立如山,十分地醒目。

    风雪夜归,为伊乎中露。

    颜如舜脑海中突然就闪过这么一句温情脉脉的话。不过,他们不是真的男女朋友,这话就不太适合了。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她既愧疚又感激,第一时间挥起手臂:“微扬,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辛微扬注视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孩儿:她还穿着席地的礼服长裙,上面缀满了闪闪发光的亮片,脸上的舞台妆令五官深邃,在酒店灯红酒绿的霓虹光下,显得异常艳丽,与穿着通勤装的ol和那个粉嫩得像大学生的女孩子相比,又是别样的风情。

    但这之中,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一双色彩迷离的清亮眼眸,闪闪发着光,好像波光粼粼的山色湖光一样。

    他不自觉地嘴角微扬:“没事。”

    颜如舜打开车门正要上车,却被同事叫住了:“如舜,严姐问那些酒放哪儿了?”

    她赶紧答:“是老姚搬的,应该就在他那辆车的后备箱里面。”

    那同事就想请她确认了再走。

    后面却有人推了推她:“算了吧,别人有男朋友来接。”

    回头一看,却是顶头上司严姐,同事就赶紧把先前的话吞了回去,对颜如舜笑说:“那行,我帮你去看看。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介绍介绍这位帅哥。”

    颜如舜就僵了一下:“吃饭不是问题,但这位帅哥是你想多了。”

    严姐也加入调侃行列:“我就看你能绷到什么时候。”

    颜如舜解释又不好解释,只能干笑了:“严姐,你们真的想多了。”

    先前那同事坏笑:“那你把帅哥介绍给我吧。”

    颜如舜一顿,霎时发傻了。

    辛微扬却笑了,主动上前两步,向严姐和她同事伸出手:“我姓辛,辛微扬。”

    “哦,幸会幸会。”严姐两人拉长音调,意味悠长。

    好在,她们也没准备为难颜如舜。严姐挥挥手:“太晚了,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路上慢行啊。”

    颜如舜脸皮臊得发慌,赶紧挥手拜拜,然后跳上车落荒而逃。

    等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的时候,相对无言的两人就显出几分尴尬了。

    辛微扬只管握紧了方向盘开车。

    颜如舜只好找话题:“对了,如果你的助理也不知道这间酒店,你还能找到我吗?”

    “应该能。”

    “譬如?”

    “手机定位。”

    “切!”她故意跟他唱反调,“这是黑客的思路好吧。你好歹也算是个科学家吧,难道没有科学家的思路?”

    好歹算是?好像他是个添头一样。

    辛微扬失笑:“关键是解决问题吧。”

    她继续刁难:“那我手机没电了,你又怎么办?”

    他笑了笑:“也有很多办法。”

    很多?

    她的小眼神里立刻闪现着崇拜的光芒:“说说看。”

    他随意的说:“比如:可以用移动公司的数据库作为基础,统计你们公司短号机主的聚集点,再与酒店分布图进行对比。再比如:以你们公司的地点为圆心圈出一个范围参数,再根据公司人数、酒店规格、交通要求等各项参数进行设定,用建模的方式找出答案。又比如”

    听上去好高深

    颜如舜抹把冷汗,赶紧叫停:“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厉害了。”

    这人平时言简意赅,一涉及专业,就滔滔不绝。建模的思路一个又一个,逻辑严谨缜密,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可是——”她一脸认真,“你就没想过直接发短信问我吗?”

    辛微扬:“不是假设你手机没电了吗?”

    “可是我会充电啊。”这是正常人都该有的思路,偏偏他这么厉害的脑袋想不到。

    辛微扬明明面无表情,但颜如舜硬是从中看出几分窘态。

    她抿着嘴笑,心里却想:科学家就是科学家,如果没有一颗绞尽脑汁总想自己解决问题的心,估计也达不到今天的高度。

    然后又自我检讨:我等凡人就是太得过且过了啊!

    辛微扬一直没接话。

    生气了吗?

    颜如舜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刚才在酒店门口等了很久吗?”

    他倒是语气如常:“也没有,你打电话,我才从车上下来的。”

    避重就轻的口吻,很可能在车里坐等不短的时间了。

    颜如舜赶紧说:“真对不起了,下次你要喝多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辛微扬瞟了她一眼:“你有车?”

    “至少我可以给你当代驾,我有驾照的哦。”不知道是喝得太嗨还是工作告一段落心情放松的缘故,她两只脸蛋粉润透红,情绪高昂,话也特别多,“不过我有半年没摸过车了,你平时不用车的时候让我练练手,我保证给你当好司机。”

    “练车可以,代驾就不用了,我一般不喝酒。”辛微扬答得很随意,并没有发觉自己的神情有点儿纵容。

    颜如舜也没发现,她在奇怪:副院长应酬应该一大把吧,会不喝酒吗?

    怀疑的小眼神在他身上兜了一圈,她猛地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你对外都声称酒精过敏的。”

    辛微扬但笑不语。

    “太狡猾了!”颜如舜有点儿羡慕嫉妒恨,嘟囔着嘴说,“当领导就是好。”

    像她这种小渣渣,要是领导举着酒杯过来,自己却声称酒精过敏,那就是典型的不识抬举,肯定要被穿小鞋的。

    辛微扬宽慰她:“学校风气跟公司不太一样。”

    她气馁:“也是哦。早知道我当初应该一口气读到硕士博士,然后去学校当老师。”说到这里,她眼睛突然一亮,“对了,我要是考你的研究生,能不能开个后门?”

    他失笑:“我是博导。”

    奶奶的,她连研究生还未必考得上呢。

    颜如舜用眼神嫌弃了一下某个层次太高的人。

    辛微扬继续说:“如果你真的想考研,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导师。”

    颜如舜又高兴起来:“太好了,明天请你吃饭啊。”

    “但是,笔试过不了线,导师也帮不了忙的。你们公司做的就是电子通讯业务,你平时接触过相关的专业知识吗?”

    “呃”颜如舜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我是中文系毕业的,做秘书也不需要懂那么专业的东西啊。”

    那就是一点儿专业基础都没有。

    辛微扬安慰她:“专业考试其实也不难,我可以给你介绍辅导老师,只要大学高数过关,英语和政治对你应该不是问题吧。”

    颜如舜:“”

    当初她就是为了不学高数,才选了中文专业。

    “算了,我觉得我不适合你们这些理科专业。”她干笑两声,“我还是应该考虑那些不用考高数的专业。”

    然后又立刻给自己打圆场:“毕竟,术业有专攻,要有人操心智商的事,也要有人操心情商的事。你说大学怎么就没有个情商专业什么的,不然我肯定能成高材生啊。”

    说得她好像很有情商似的。

    辛微扬觉得她那口气就像被人打了还自我安慰是儿子打老子的阿q一样,却不知道她的优越感就是针对他而言的。

    等车到了锦园,辛微扬才突然发现:不知不觉地,他们竟然已经说了一路话。

    都是些无足轻重的闲聊,甚至还有点儿家长里短的,以前他很不耐烦听母亲说这些。

    但颜如舜的碎碎嘴,他怎么就没有厌烦?

    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适应了她的叽叽喳喳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颜如舜突然叫了一声。

    他赶紧侧头看过去:“怎么了?”

    她哭兮兮的望向他:“我的高跟鞋掉下车了。”

    原来她穿着席地长裙和及膝的羽绒服,手上又提着包,上半身臃肿,下半身拖沓,行动颇为不便。

    偏偏他的车是一辆suv,底盘较轿车高。

    颜如舜像毛毛虫一样扭了几下,没把自己扭下车,反而把一只高跟鞋甩了出去。

    辛微扬无奈地下车帮她找鞋。

    车库灯光昏暗,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那只高跟鞋滚到了旁边那辆车的底盘下。

    他只得趴在地上,伸手去拿。

    颜如舜那里窸窸窣窣的,似乎是在探头查看他的进展。

    突然,她“啊”的一声惊叫。

    辛微扬只听到几声沉闷的撞击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重物砸中压实了。

    还没等他呼痛,就听见脑后一个哭声响起:“对不起,羽绒服太滑了。”

第21章 一只高跟鞋引发的血案() 
光面的羽绒服和皮座椅之间的摩擦力太小,没能稳住颜如舜,急乱中,她在两辆车之间连连攀挠了几下,还是没能挽救颓势,硬生生跌在了辛微扬这块肉垫上。

    这一下可够结实的。

    辛微扬缓了半天,才缓过气来,咬牙问:“你还不起来?”

    颜如舜几乎泪奔:“我好像扭到脚了,等我歇歇。”

    歇歇?

    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也太难堪了吧。

    颜如舜也知道这样不妥。

    她挣扎着,想忍痛站起来,但在狭窄的空间和臃肿的衣服中,这动作好像只是在辛微扬身上蹭来蹭去一样,不可言传,无法直视。

    辛微扬几乎要被她蹭得心猿意马了,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这时,一束手电筒光骤然直射,晃得两人眼花。

    “你们在干什么?”穿着制服的保安猛地喝问。

    辛微扬掩面:这简直是一只高跟鞋引发的血案。

    颜如舜带着哭音喊:“大哥,能帮把手吗?我们摔了,爬不起来。”

    那不识趣的保安还好奇的问:“怎么两个人摔到一块儿了?这姿势也太威猛了吧!”

    威猛?

    两人同时一个大写的“囧”字。

    最后颜如舜是被辛微扬直接背上楼的。

    等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两人未免都灰头土脸的。

    特别是颜如舜,发型蓬乱,还一瘸一拐的,活像一只落毛的山鸡。

    辛微扬憋不住想笑,忍了一下问:“需要我帮你买药吗?”

    “不用不用。”她往沙发一坐,“麻烦你拿张毛巾,一个塑料袋,再加些冰给我就行了。”

    他不懂她要做什么。

    拿了东西以后,看着她把冰块放进塑料袋,又裹进毛巾里,再紧绑在扭伤的脚踝上。

    “这样就行了?”他有点儿怀疑。

    “行了。你先去洗澡,一会儿我再去。”

    等辛微扬出来,却发现她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呆在客厅。

    就这么几分钟时间,她已经换了家居服,脸也洗过了,头发也顺了顺,然后又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个玻璃茶壶和两个小茶杯,泡了一壶热气氤氲的茶。

    他忍不住皱眉:“怎么到处乱跑,你的脚不痛了?”

    “好多了,没扭多严重。”她带着近乎讨好的笑容,将小茶杯满上,恭敬地递上:“这是我私家珍藏的蜂蜜柚子茶,你尝尝,美白又安眠哦。”

    这就算是她的道歉了吧。

    他没有推辞,喝了一口,竟然很可口。

    “还行。”他点点头,一口饮尽。

    她笑得满脸灿烂,立刻又殷勤地给他续了杯:“你的衣服留着,我来洗吧。”

    “为什么?”

    “算是赔罪,衣服是因为我弄脏的嘛。”

    还满有诚心。

    他摇摇头:“不用,你专心养伤,我的衣服都是送干洗店洗的。”

    她提起眉头,一双大眼睛里满心好奇和戏谑:“包括内裤?”

    他顿时感到了深深的尬意,满脸的不自然: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能那么大剌剌地说起男人的私密事呢?她不会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吗?

    颜如舜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她自觉两人一起蒙过妈,一起同过屋,也算是交情深厚的老铁了。所以,她眼瞅着辛微扬的尴尬,乐得哈哈大笑。

    辛微扬被她笑得涨红了脸。

    如此经不起调戏,他实在是太好玩了。

    不过,她也看出再笑下去,友谊的小船就要翻了,赶紧收住了,以一副交心的口气问:“你一个月在干洗店要花多少钱啊?”

    “七百到一千不等。”

    她顿时有点儿痛心疾首:“其实很多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洗就行,现在的洗衣机功能很强大,非常方便,送干洗店不划算。再算你再有钱,能省的还是可以省嘛。”

    辛微扬看她那么认真,决定解释一下,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我算过时间,从这里往返楼下干洗店的时间是五分钟。但是同样数量的衣服,晒、收、理的时间加起来是超过五分钟的。所以,还是干洗店更省时省力。”

    就算要超能超多少时间啊?把花的钱算上,干洗店的性价比就太低了吧。

    她现在正穷着——刚买了房,每个月月供不少,又被爸妈赶出家门,多出了租房、水电、吃喝一系列费用,怎么算都觉得一点儿闲暇时间跟几百块上千块钱相比,还是钱更重要。

    而除了吐槽,颜如舜更没想到的是,他连这么点儿边角余料的时间也要计算过。

    用如此科学的态度来安排生活,他还真是有够古怪。

    也许这就是科学家的个性?

    她忍不住打趣:“干洗店都被你养肥了。要不你每个月给我五百块,我帮你干了,还省了你来往干洗店的时间,大家互利互惠。”

    大概是颜如舜省时的建议戳中了痛点,他竟真的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

    随即,他带了点儿犹豫问:“全部都洗?”

    颜如舜一看有戏,顿时财迷心窍:“没问题!不过,只能干洗的衣服还是得送干洗店,价钱另算,跑路费我给你免了。”

    就是一点儿水电费的成本,她可赚大发啦。

    “那就麻烦你了。”辛微扬毫不犹豫地拍板。

    每次往返洗衣店都要花五分钟,经年累月的不知道要费多少工夫。

    颜如舜替他着想,他还满感激的。

    只是贴身的内衣内裤他是觉得有点儿拿不出手,不过她好像比较放得开,不怎么在乎,那就试试吧。

    对颜如舜来说,她自己也要洗衣服,不过是顺手的事,就能多一笔收入,当然是喜不自胜,立马把辛微扬当成是金主。

    她见辛微扬将笔记本拿到腿上,看样子还准备做事,立刻很狗腿地把自己的珊瑚绒沙发毯贡献出来:“晚上太冷了,沙发毯搭在膝盖上暖和。”

    辛微扬婉拒:“不用了,这样笔记本不好散热。”

    “那简单,我借你个东西。”颜如舜微微瘸着腿,从自己的房间里抱了一个折叠型的床上电脑桌。

    辛微扬怀着好奇打量着这个小玩意儿,只觉得她手中的小玩意儿层出不穷,像有个百宝箱似的,挺好玩。

    颜如舜帮他把沙发毯搭上,再架好床上电脑桌:“试试吧,体验绝对舒适,而且对你的身体健康有好处。”

    “身体健康?”辛微扬有点儿不解。

    “比如嗯,用床上电脑桌,你就不用弓着背敲字了,对脊柱就很有好处嘛。然后,这里有个专门放水杯的地方,可以方便你喝茶养生,对吧?”其实还有老妈说的笔记本放大腿容易杀精,但她实在讲不出口。

    辛微扬也不是固执的人,试了试,觉得不赖,道了声谢。

    颜如舜咧嘴笑了笑,转身去洗手间卸妆洗头发什么的。

    一时间,风吹帘动,客厅里就空下来、静下来、冷下来。

    辛微扬面前,澄清的茶水袅袅升腾,沙发毯护得半个身子都暖烘烘的,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围绕着他划了一个圈,隔绝了这寒冬腊月的冷寂。

    颜如舜一身清爽的出来,见辛微扬神情专注,一壶茶也喝得到底,便将头发挽上,给他添上水,顺便从边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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