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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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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虽然是基本牌,可是角色、武器、装备、锦囊、其他游戏牌加起来,一共也有一百多张。而且不同角色有不同的专长或者豁免能力,不同的武器、装备以及锦囊用在不同的角色身上,效果也会产生变化。
而且因为辛微扬一副托大的样子,她直接玩的是国战模式,每家都要挑9个角色,每三个角色一组跟对方pk,不同角色根据其技能的不同,有不同的配合方式。
通常第一次玩的人都是头晕脑胀,糊里糊涂的,普通人基本要玩上三轮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获胜秘籍更是在一次次的惨败中不断总结提炼出来的,哪能第一次上手就。
辛微扬不仅明白了,而且还把牌都全记住了?
颜如舜突然觉得:自己带一个天才来玩桌游,纯粹就是找虐行为。
虽然说今天寿星为大,可是想到要被虐上一下午,颜如舜也不禁心生绝望。
辛微扬笑着提议:“要不然去唱k?”
“你要唱k?”
辛微扬扬眉:“我不能唱k?”
不是不能,而是太意外。有时候,辛微扬真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她果断起身:“那就走吧!”
于是,剩下的时间就走上了约会的老套路:唱k、吃饭。
辛微扬唱得还不错,不过唱来唱去就那么几首,主要还是由颜如舜担纲麦霸。
晚饭颜如舜选了一家老字号汤锅,人爆满,味道还行。
因为是跟颜如舜一块儿,辛微扬觉得怎样都好,不过私下里,他觉得“终生难忘”这个词还是太夸张了点儿。
两人兴尽而归,已是夜深时分。
颜如舜先洗了个澡,把浴室让给辛微扬。
汤锅的味道有点儿重,辛微扬闻闻身上的气味,决定还是从头到脚洗一次。
洗完出来,客厅照常已经关灯。
他以为颜如舜已经回卧室去睡了,结果一转身,她裹着一件长至膝盖的外套,在他卧室的门口守着。
“怎么在这儿等,有什么事?”辛微扬问。
颜如舜看上去有点儿局促,说话也期期艾艾的:“那个,今天你还高兴吧?”
“嗯,不错,怎么了?”
“其实我还准备了一件生日礼物给你,但是就怕你不喜欢。”
辛微扬笑:“你准备的是愚人节礼物吗?”
颜如舜不高兴:“不是啦!我跟你说正经的,人家很精心给你准备的。”
“好好好,给我吧,我看看到底是惊还是喜。”辛微扬伸出手摊着。
她小心翼翼地补充:“万一是惊的话,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好,保证不生气。”
“你说的啊!”她颇有点儿不放心的样子,“你保证了不生气的啊。”
“对,不生气。”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这么反反复复的强调,搞得他不禁都有些怀疑:接下来自己是不是要被淋一桶冰水来着。
哗——
长至膝盖的外套滑落在地。
辛微扬瞬间眼神呆滞、灵魂出窍。
第75章 说好的冷淡男呢?()
颜如舜穿着一件黑色的深v蕾丝吊带裙。
嗯,必须注明一下:是透视装,裙子下摆有等于无,可以轻易透过布料看到颜如舜形状曼妙的腰腹,以及用一根细带系在髋间的同色系镂空蝴蝶形(和谐)裤!!!
对的,这就是严姐送的结婚礼物,之前被塞去压衣柜底的,这回被翻出来用上了。
辛微扬没有动。
颜如舜平时再调皮大胆,到底也还是个小姑娘,这次做到这个地步,那也是拿出了豁出去的劲头,此时此刻浑身上下都是僵着的。
辛微扬的沉默被她理解为一种为难,心里不仅失落,而且前所未有的羞耻。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头脑一热穿上这套诱惑装出来了,当时给自己打气的时候想不管怎样这是自己的合法老公,就当是一种性冷淡治疗法好了,但现在才觉得此举实在有欠考虑。
这下好了,终生难忘是终生难忘了,但以后见面就尴尬了。
两只纤细的胳膊下意识的做着无意义的遮挡,她干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我那个就是开个玩笑啦,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说着,她夹手夹脚的蹲下身去捡外套。
披衣上身遮了羞,她把头藏进两只肩膀里灰溜溜地跑,简直恨不得有个匿身术,能匿得老爸老妈都认不出她来。
下一刻,她被一只火热的大手牢牢拉了回来。
辛微扬在国外也不是没见识过比基尼女郎,甚至于穿着更为暴露、举止更为挑逗的partyanimals,但以前这些画面对他完全没有冲击力,他始终忙于科研,无暇他顾,也从不觉得这些女人有什么吸引力。
而这一刻,这个局促不安的小女人在自己面前,僵手僵脚的把外套一脱,他就觉得好像听到“哐嘡”一声——自己被天上掉下的铁馅饼给砸晕了。
是的,这馅饼实在太结实——游泳的时候,他只是跟她抱一抱都会起反应,更何况现在直接就上演透视装诱惑。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幸福来得太突然,老婆来得太热烈,他一时竟不知所措。
眼看颜如舜脚底抹油要开溜,他好似火山爆发一般,热流滚滚焚身,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已经错过两次解释误会的机会,第三次坚决不能再放过!
有些话是说不出口,可是他能身体力行啊!
于是,颜如舜起了个头,后面就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辛微扬直接将她推在门板上,做了他一直想做又忍着没做的事。
颜如舜有点儿被吓到了。
前一刻还温文尔雅的大教授,突然间化身霸气强势的大叫兽,这落差大得实在有点儿让人难以承受。
不不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说好的性冷淡呢?
那个初见时一脸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去哪儿了?
她以为今天两人能试着睡在一张床上就已经差不多了,怎么一言不合就动真格了?
她想让事情中断一下,大家都先冷静冷静,然而辛微扬的吻把她罩得透不过气来,头脑一下子晕乎了。
直到感觉身上一半凉飕飕的,一半与像着火一般滚烫的辛微扬直接肌肤相亲,她才惊觉事情已经失控。
等等——
话在嗓子眼上顿了一下,出来变成了另外两个字:“好痛”
辛微扬在与理性完全背道而驰的另一条路上,酣畅淋漓,狂飙突进。
世界以全新的方式迅速的被解读着、破译着,怀里的人儿与他严丝合缝,像是几乎融进了自己的身体,他突然就理解到了圣经最深情的告白词:你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这一刻,男人心中无比柔软。
遗憾的是,颜如舜的想法并没有与他同步。
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妈蛋,早知道自己怀孩子也要痛两回,还是应该选择试管婴儿的
结果,余韵尚在空气中氤氲浮动的时候,颜如舜又发出了今晚的第二声哀嚎:“气死我了,辛微扬,你居然没用套套!”
辛微扬抱紧了老婆:“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颜如舜怒嚎:“可不是现在啊!现在房子也没装好,我们也没有做备孕工作,你懂不懂什么叫优生优育?”
她气冲冲地想要回到自己的卧室生闷气,结果当然失败了。
辛微扬凭借体力优势,成功的让老婆留宿了一晚。
然而,接下来的一周,颜如舜都没给过他好脸色,当然,更没有再同床共寝。
尝到甜头的辛微扬把门堵住,要求谈判。
颜如舜眼神复杂的盯着他:“你不是性冷淡吗?”
他清清嗓子:“谁说的?”
“你!”
辛微扬压低声音,好像生怕被谁偷听了似的:“你知道的,那是骗骗我妈的。”
可是她也被骗到了!她的心灵因此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颜如舜别过身子不想理人。
辛微扬老实认错:“我不是想骗你,好几次准备解释,咳咳,结果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打断了。”
她恨他一眼:“我是在气这个吗?我根本不是在气这个!”
“那你气什么?”辛微扬像学生一样乖乖求教,被颜如舜丢开手以后,他又咳咳咳的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我高分低能,情商方面你得教教我。”
颜如舜:“”教授,请问你的节操呢?
辛微扬追问不舍。
颜如舜将他一推,脸上红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你知道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人家第一次诶,你就顾着自己舒服,我,我痛死了,流了一周的血了。”
辛微扬吓到,连忙将她抱起:“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挣脱开来:“等你想起送我去医院,我早就流血而死了。”
他面露赧色,结结巴巴地说:“抱歉,我、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以为你跟赵老师”
说到这里,他猛然意识到不好,却已来不及收回。
颜如舜直接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向他打去:“你才跟穆云有一腿呢!”
辛微扬由她打着,一边辩白:“没有的事,绝对没有。”
她咬牙继续追打:“就算你以为我怎么了,但感觉有阻碍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调整吗?”
辛微扬干咳两声:“那个实在是没有经验。”
颜如舜绿眉绿眼地把他盯着。
他干巴巴地、语无伦次地解释:“你知道的,我妈一直逼着我功成名就,我根本没那份闲心思而且,以前我都不认识你,也就没想过这回事”
颜如舜再也绷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说他情商高吧,常人该明白的东西他都不懂;你说他情商低吧,关键时候他又给你来一句腻死人的情话。
虽然只是一句大俗话,但是效果却堪比什么“只等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颜如舜笑了,这架自然没法吵了。
但她睡觉依然往自己的卧室走,因为她再也不想自荐枕席了,于是,辛微扬就厚着脸皮把自己打包打包,送货上门。
一米八的汉子,非要跟颜如舜挤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也不嫌挤得慌。幸好已经是秋冬,气温渐低,大家正好抱团取暖。
颜如舜也就没有拒绝。
但她没忘记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口袋交给辛微扬。
“这是什么?”他问。
“自己看。”
辛微扬打开一看,心头了然,东看西看,做贼似的把东西藏在了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
至此,积攒日久的老妈牌套套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有过肌肤之亲后,颜如舜确实感到:两人之间确实多出某种若有若无的东西,随时随地对视一眼都带着别样的意味。
就像戚晴说的那样,以前他们俩一看就是缺少性生活的一对,现在不用戚晴说,她自己都看得出那股粘乎劲。
比较明显的是,现在两人去哪儿,只要辛微扬手空,就来抓她的手,好像她的手是什么宝贝似的。
然后看看四下没有熟人,哪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揽肩搂腰,不亦乐乎。
颜如舜正襟危坐的提醒他:“嗯哼,辛教授,公众场合,请注意影响。”
他一脸无辜:“我摸的是我老婆。”
颜如舜觉得有必要吓他一吓,以遏制这种“败坏风气”的势头,便趁着有人路过的时候故技重施,摇着他的胳膊嗲着声音说:“姐夫,你说我们这样对得起姐姐吗?”
路人果然面露震惊,回顾两人的眼神连闪异色。
辛大教授先是一愣,脸上霎时浮现一层薄红,但这回他稳住了没慌,喝口水淡定的回应:“放心,你姐姐在天之灵只会感到莫大的欣慰。”
路人眼中顿时涌现出无限的感慨和祝福。
颜如舜完全傻眼:好可怕,什么时候辛微扬能驾轻就熟的接梗了?那以后她的套路还敢不敢用第二次啊?
不管怎么说,小两口结婚两个多月后,终于开始有了热恋的感觉。
辛微扬甚至没忘记颜如舜的生日,当着双方父母的面给她送了一大捧玫瑰。
辛母问:“这花多少钱?”
辛微扬答:“两百八十八。”
辛母叹:“哎哟,这么贵啊。”
颜母笑说:“怎么年年都送花,都结婚了,这钱还是尽量花在实用点儿的地方吧。”
辛微扬知错就改的表示今后一定改进。
这几个月自己口袋里穷得叮当响的颜如舜,心头则暗暗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教会老公养成在纪念日发微信红包的习惯。
哎,现在她也只有这种机会才能名正言顺、心安理得的转移财产、让老公补贴自己了。
正想着,颜母手机一下子没电,又突然想起个事,顺便就说借她手机给几个舅舅留个言。
颜如舜没有多想,把手机递给老妈,结果老妈打开一看,立刻发出“咦”的一声疑惑:“你微信怎么多了一个‘乐学幼儿园乐乐班’的群?”
她猛地反应过来,暗道不好,正要把手机抢回来,老妈已经手快的点开了群:“咦,怎么这里有张照片,你在跟一群小朋友玩,还穿得像个幼儿园老师似的?”
第76章 谎言败露()
那照片是其他老师拍下的、发给学生家长看的日常照片。
幼儿园老师是统一着装的,一眼即明,根本容不得抵赖。
怎么办?
“哎呀,妈,你不是要给舅舅发短信吗?”颜如舜嬉皮赖脸的把手机拿回来,一颗心却暗自怦怦直跳。
颜母没被她忽悠过去,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在幼儿园当老师吗?”
这一问,其他人也将视线投射过来。
辛微扬替她捏了把汗,出口打岔:“爸妈,上菜了,我们先吃饭吧。”
“没事儿,先搁着吧,还没饿呢。”
颜母这边应付着,那边颜父已经好奇地伸出手:“什么在幼儿园当老师,舜舜,给我看看。”
众人全都虎视眈眈,坐等后续进展。
逃不过了。
颜如舜摒住呼吸,心头一阵,手心里霎时变得滑溜溜的。
她捏了捏手机,突然展颜一笑,大方地把手机递上去:“我是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不过是兼职的。以前我不是也在孩子王早教中心做兼职吗?后来觉得早教中心没什么意思,就换了家幼儿园玩玩。”
餐厅包房里的时间似乎停顿了三秒。
“你可真能折腾。”颜母终于嗔怪了一句,凑上去和颜父一块儿看照片,顺口问,“可你经常都得加班,哪儿来的时间呢?”
看样子颜母并没有起疑,估计她整死也想不到女儿会辞掉月入上万的工作,去做幼儿园老师。
辛微扬替老婆松了一大口气。
“跟孩子王一样,还是周末嘛。他们搞活动,我就去帮忙了。”颜如舜眼也不眨,谎话顺口就来。
颜父稀奇道:“可你能去幼儿园上什么课呢?你又不是幼师专业毕业的。”
“英语老师啊。”
辛母也来凑热闹:“什么幼儿园啊?每年学费多少?”
“乐学幼儿园。每年一个学生要交四万多吧。”
“哟,收费这么贵,这家幼儿园应该不错。”辛母赞了一句,紧跟着追问,“那你能享受幼儿园的教师福利吗?”
颜如舜不知道婆婆妈的意思,含糊的答:“应该能吧。”
辛母来了劲:“那敢情好。以后你们的孩子上学,就读那家幼儿园好了,教职员工肯定有优惠。”
颜如舜怕说穿帮了,赶忙转移话题:“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就是喜欢孩子而已。我觉得母亲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儿,它需要专业的知识和技能,就像其他所有的职业一样,上岗之前都应该有系统培训的。可社会上没有提供这门课程,所以我只好自己想办法找‘培训班’了。”
辛母听得喜笑颜开:“舜舜,你喜欢孩子啊?”
“对啊。”
“那以后准备生几个呢?”
“两个。”颜如舜给她比剪刀手,“如果条件合适的话。”
辛母满意的点点头:“两个好,一儿一女,儿女双全,正好凑个‘好’字。”
颜如舜迎合着连说:“是啊是啊——正因为如此,就更需要专业知识了,所以我才专门去幼儿园偷师学艺。”
颜母却忍不住感叹:“你真要这么喜欢做老师,当初大学怎么不填报师范专业?你要是考上了师范,凭你舅妈的关系,现在去中学当个老师,旱涝保收,还有寒暑假,不比现在轻松多了。”
“算了吧,我对体制内的师道理念和体制下培养出来的老师都深表怀疑。”
躺枪的辛老师在风中凌乱。
颜母问:“为什么?”
颜如舜冲口道:“不然我初三的时候也不会遇上x老师了。”
颜母脸色一凝:“你怎么就那么记恨x老师呢?要不是x老师,你初三毕业也不能考出那么高的成绩吧。”
颜如舜抿紧唇不说话。
颜母却憋不住又说:“也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敏感,把关键的高中三年都给耽搁了。要不是那样,你说不定也考上清华北大了。”
颜如舜不服:“什么叫耽搁了?那是我重塑三观的重要时期,虽然影响了成绩,但是我整个人生都得以升华了好吗?”
“你升华出个什么东西来了?”
“我至少明白了一个重要道理:成绩在我整个人生之中真的不算什么,而那些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却往往被我们忽略了。”
母女俩一言不合的卯上了。
颜母开启嘲讽模式:“哎哟喂也,你荒废了三年就想这些有的没的,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考哲学系啊?”
“诶,我本来准备考的心理学就是哲学的一个分支啊,你不是非不让我填报吗?”
“对,考上以后毕业就失业,饿不死你。”
一向喜欢当和事佬的颜父这次站在老伴儿这边:“舜舜,就算要升华,你说你不能等到高考之后来升华吗?”
颜如舜立马回呛:“我都快溺水而亡了,你还让我抓根稻草撑三年,可能吗?”
颜母气道:“我看你就是生活太好了,不缺吃不缺穿,不知人间疾苦就知道无病呻吟。还溺水而亡呢,把你丢到穷山沟里去呆个半年,你立马就知道什么是好歹了。”
辛微扬默默地汗了一把:看来颜母并不知道颜如舜曾经产生过跳湖轻生的念头。
大家驴唇不对马嘴,颜如舜也不想浪费口舌,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两声:“你高兴就好。”
颜家三口互掐成这样,辛母终于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出面调和一下,打着哈哈说:“哎呀,今天是舜舜的生日,何必说一些不愉快的话题。菜都快凉了,吃饭吃饭。”
颜母却意犹未尽,痛心疾首地跟辛母回忆惆怅往事:自家舜舜当年是如何如何优秀,初升高的时候以前十的成绩进入q中,可惜因为老对初三的班主任耿耿于怀,导致心绪败坏,把高中给耽搁了,实乃人生大憾云云。
颜如舜木着脸,一脸不吭的夹菜吃。
辛微扬在桌下伸出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她呲着牙假假地一笑,压着嗓子说:“吃你的,我没事。”
那张脸上却分明写着“心情不好,离我远点儿”几个大字。
辛微扬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颜如舜手机响了,她瞥了一眼,却没点击。
辛微扬无法,拉拉她的袖子悄声问:“待会儿想不想吃慕斯蛋糕?”
她气鼓鼓地:“不吃。”
“巧克力蛋糕呢?”
“我在减肥。”这回变成了哼哼。
辛微扬继续:“提拉米苏?”
她一拳头捶过去:“你怎么这么讨厌呢!最恨有人在我减肥的时候诱惑我了。”
辛母听见了最后一句,连忙转过头搭话:“舜舜啊,别减肥,太瘦了不容易怀上孩子。”
颜如舜敷衍的呵呵:“放心吧,妈,不会的。”
一顿饭在怪里怪气的和谐气氛中结束。
临末了,辛父打来电话,专程祝贺儿媳妇生日快乐。
上次辛微扬的生日宴,辛父也没出席,却在第二天单独找儿子、儿媳妇共进晚餐。这次又是如此,有心人都看得出他在回避某人。
辛母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辛微扬眼见他妈有爆发的倾向,饭局一了,赶紧以“过二人世界”的名义拉着颜如舜开溜。
跑得远了,辛微扬才笑起来:“没想到你这样都能糊弄过关,佩服佩服。”
颜如舜白他一眼:“你在幸灾乐祸是吗?”
“不敢。”
“不敢?哼,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提拉米苏能够征服我的胃,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提拉米苏上桌的时候,辛微扬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也不能总是瞒着爸妈吧。”
颜如舜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尝着蛋糕,眼睛望着窗外出神。
“怎么了?”辛微扬担心她受到颜母的刺激,心情低落,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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